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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第二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点,我也拿他没有办法。」
阿珠又是心跳,又是惊慌,这算什幺朋友,又算什幺兄妹?既然兄妹两个一
口咬定太平会让明月扮成了自己,仗着此时天黑,别人看不见自己脸红,她真想
仔细看上一眼,他要她陪着喝酒说话,还是睡觉轻薄?
她心中仅是刚一闪起睡觉轻薄这种念头,腿缝中竟忽然一热,娘啊,热了居
然再热,真是要羞死人不成?
更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彭天霸,一只杀千刀的髒手早不摸晚不摸,这时候藉着
托自己身体稍微向上的机会,忽然顺水推舟,一把摸了上去。
股缝间不知不觉间温热一片,似有一股烫烫的热流热湿了底裤,她该怪自己
的身子不争气,还是该怪死老彭摸来得不是时候?
阿珠全身一阵酸软无力,双手搂紧了彭天霸的脖子轻颤,分不清心中惶恐还
是后悔。
【戏外戏】
月楼是规模很大的一座戏园。
月黑风高,三人贴着围墙悄悄行走,正要探清园里四处分布的哪座小楼内还
有人声笑语,彭天霸脚下猛然一顿:「小心!」从腰间反手抽刀连连挥出。
远处嗖地传来一声破空轻响,一支羽箭忽然毫无徵兆地激射而来。
暗夜中风疾迎面,连珠般一箭跟着一箭,彭天霸一连串挡开了四、五箭,等
不及他放下背上的阿珠,呼吸稍稍一停听见弓弦又张,这次弦声更近了许多。
小妹急声呼道:「前面是不是灵儿妹子?」
一条黑影「唰」地扑至三人身前,黑衣黑蓬、斗笠遮面,仔细看过去,果然
是身材娇小婀娜的灵奴。
彭天霸额头几颗热汗滴下,忍不住放声怒骂:「死丫头想杀人吗?娘的,你
伤了老彭不要紧,万一伤了我家小妹和阿珠,拼着跟太平翻脸,老子也要……」
向来羞怯温婉的灵奴鼻中却轻轻一哼:「你想要怎样?不过是少爷在一直让
着你,真以为你也算是爷了?」
彭天霸呼吸突然一窒。
暗夜之中,不远处灵奴身上竟一瞬间透出了无边杀气。言语态度可以作假,
这漫天的杀气却做不出一丝一毫假来。彭天霸慢慢放了背上的阿珠下来,胸中豪
气顿生:「嘿嘿,反正此刻你家少爷不在,死丫头大不必给老彭面子。」
灵奴轻喝一声:「那就不给。」黑暗中身形微微闪动,一道寒气已经冲天扬
起。
彭天霸不退反进,「叮叮」连响了几声,点点火星迸现,一眨眼两人刀锋相
接已经数下,灵奴轻轻一退,瞬间飘然又来。彭天霸身形又进,「叮叮叮」再是
数声连响。
小灵奴刀疾身轻,彭天霸人兇刀準,几十声密密麻麻刀刃相击响过,灵奴已
被迫退了十步之多,口中轻呼一声:「彭爷真是好刀法,只是还不知道,能不能
真的胜了灵奴区区一个奴才。」
一团黑影漫天飞起,却是灵奴甩了身上的长蓬。
长蓬飘飘迟迟不落。灵奴发力再次冲过来,出手已然更急更快,两刃刀锋叠
在一起一串串响过又响,这次两条黑影进进退退,灵奴发力斗狠、寸步不让,彭
天霸轻笑道:「你轻功再好,不边跑边打,这种拼法佔不上一丁点便宜,还是回
家让你家少爷多教你几天再跟俺打。」
灵奴冷冷哼道:「谢谢彭爷出言指点,奴才这就跟你边跑边打。」
她身形飘然轻退,彭天霸嘿嘿笑道:「不用比也知道没你这死丫头跑得快,
傻子才会去追。」
灵奴却根本不等他追,身形还在半空,弓弦疾声一响,她竟又搭箭来射。
弓弦一串响过又响一串,轮到了彭天霸手忙脚乱,舞动钢刀拨打不停。趁灵
奴一轮射完换箭的空档发怒狂追,灵奴绕开圈子三步两步轻鬆摆脱,还有空闲发
箭偷射。追追停停,彭天霸忍无可忍,怒声骂道:「你家少爷就教了你这种缩头
乌龟打法?」
灵奴曼声道:「少爷自然不曾教过,缩头乌龟打法是彭爷刚刚教的,高明得
很,果然让灵奴佩服得五体投地。」
彭天霸一时间无可奈何,钢刀端在胸前喃喃骂道:「死丫头不学好,老彭就
看你身上带了多少支箭来。」
灵奴轻声笑:「这已经是最后一把。」居然「叮叮噹噹」连响了七声,破空
冷箭稍停,灵奴一退去得更远,细细地身影疾飞上了房顶。
彭天霸闷喝一声,顿时狂追而上,人还在半空忙又挥刀挡过,「劈哩啪啦」
乱响,他人被迫落在地面,眼前淡淡烟粉飞扬,灵奴在房顶娇笑:「箭虽然用完
了,这满房满院的瓦片却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用完。」
彭小妹轻声叫道:「灵儿妹子,你今天是怎幺了?」
灵奴冷冷道:「爷特意吩咐过不让告诉你的事,彭姐姐以为灵奴有胆子说?
问也问你的亲大哥去,他背着人做的好事,难道竟以为没人知道?」
彭天霸一时间又惊又怒:「不知道死活的臭丫头,太平既然特意吩咐不让你
说,为什幺又在这里啰嗦挑拨?亏你你嘴里一口一声爷叫着,这样胆大妄为、自
作主张,提前问过你家爷没有?」
灵奴像是微微一愣:「爷这会儿虽然不在,要打要罚也是灵奴自己的爷才能
作主,轮不到彭爷在我面前乱耍威风。」
死丫头嘴里虽然硬着,话里却已经不敢再煽风点火。彭天霸心中悄然一鬆,
却听小妹轻声发问:「哥,你到底做了什幺蠢事?灵儿妹子说要我问你呢!」
彭天霸正有苦难言,一旁阿珠居然也不知深浅跟着问道:「是啊,究竟什幺
事如此有趣?」
彭天霸闷声道:「你们都觉得很有趣吗?老彭此刻焦头烂额,只有见了太平
才能说清。灵儿,那小混蛋现在在哪?快带老彭去见他。」
灵奴道:「只怕不行,爷好不容易想个法子哄自己开心,谁想过去捣乱,都
要先过了灵奴这一关,彭爷準备好没有,我这里又有一叠瓦片要出手了,你自觉
离小妹姐姐和阿朱姑娘远点。」
「嗖」地一声暗器飞来,彭天霸躲也不躲,挺胸硬是一接。「啪」然一响,
瓦片碎裂,也不知砸中他身体什幺地方,房顶上灵儿一呆,这才悄然停手。
小妹轻声道:「灵儿妹子信不信得过我?要信得过,带我一个人过去找他怎
样?」
灵奴飞快道:「那也……」她跟小妹交情太好,话只说了一半,下面不行两
个字,却没办法出口。
小妹心中一气,顾不上夜深人静、这里是别家庭院,顿时放声高喊:「太平
哥……」屋顶灵奴急急扑下,一把捂在小妹的嘴上:「姐姐别叫,我带你去。」
回头轻声喝道:「你们两个不许跟着。」
两只手儿扯在一起,灵奴手上薄薄的鹿皮手套还沾着些瓦屑尘粉,小妹随她
奔出了一程,心中余怒未消,冷冰冰问她:「灵儿妹子今天古怪得很,怎幺不容
分说出手就打?」
灵奴听出小妹生气,脚下一停,久久才说道:「少爷今天……被你那混蛋大
哥气得像是疯了,日落从城外回来的时候,他抱着我乱滚乱跳,好像哭过,眼角
有泪却不承认,嘴硬说是有风。小妹姐姐,我们明明坐在车里,哪会吹进什幺鬼
风?」
小妹吓了一跳:「他……哭?」
灵奴低声道:「我跟了少爷十七个月,还次见他这个样子,只怪我的刀
法不好,如果刚才打得赢你哥,真想在他身上刺上几个窟窿。」
小妹喃喃道:「你才十几个月,我认识他十几年,连一次都没见过。灵儿妹
子,太平有没有说我哥怎幺气了他?」
灵奴心里一慌,拉着小妹又走:「我被他的样子吓傻了,怎幺敢仔细追问?
见了他你最好也别多问,也许,让他疯一晚上就没事了。」
小妹轻轻道:「怎幺可能不问个清楚?他为什幺竟然会哭我都不知道,以后
每天夜里睡不着,还不把人烦死!」
前面两条纤细人影悄然离去,阿珠怯怯地扯了扯彭天霸的袖子,彭天霸凛然
道:「不过是个丫头小奴才,她说不许跟,难道就真的不跟?尽管跟老彭走!」
老彭说的凛然生威,阿珠心中也是一振,伏上老彭后背,凑在耳边轻声问:
「你刚才像被打中了一下,要不要紧?」
彭天霸心中一甜:「女人动起手来花拳绣腿,简直跟挠痒差不多,难道还能
伤了老彭?」手正托住阿珠浑圆的两股前行,偷偷向她腿缝里一摸,触手处娇嫩
软软柔柔,胸口却被阿珠轻轻一掐,本来被瓦片击中有些疼痛,顿时飞得无影无
蹤。
几个起落,前方一幢两层小楼内灯光发亮,灵奴和小妹身影伏上一片屋檐,
彭天霸悄悄绕了半圈,从另一边屋檐跃上,阿珠浑身发软,轻声问他:「老彭,
如果那混蛋竟叫人扮成我的样子戏弄,你敢不敢替我骂他?」
老彭话里有话,轻声回问:「他如果心里想你,难道你真的生气?」
阿珠一羞,缩在彭天霸肩头喃喃道:「你当阿珠成了什幺?我现在已经是你
的老婆,别人谁也不行。」
没想到彭天霸不知廉耻,居然还嬉皮笑脸地追问:「娘子的意思,是以前就
行?」
阿珠良久无言以对,探手重重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想就此撒娇翻脸,却被彭
天霸一把搂紧肩膀伏身去房檐,就着房内灯光明亮,悄悄向屋里窥去,只看了一
眼,顿时惊讶得连气也喘不出来。
(待续)





天下太平 第二卷 天下太平(卷二) 10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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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中人】
屋子里四个角落都撑着明亮的纱灯,把不大的一间小厅照映得彷彿是白天。
靠房间北墙摆放的一张木床却真不小,一男两女三条白花花的身子,衣衫尽解挤
在同一张大床上。
西门太平双手端着一女的雪股抽动正欢,身下那女子一双嫩白的脚腕高抬,
绷紧了纤纤脚趾轻搭在太平肩上,口中娇声细语轻喘连连,被一阵急抽慢送操得
一双媚眼半睁半闭,圆圆的屁股被掀得离了大床,胸口两团嫩乳上下弹动,情景
说不出的淫靡入骨。
只看那女孩髮型修饰淡妆敷面,倘若不是一腔酣畅的淫意,简直要从整张潮
红的脸上滴落出来,身姿神情陌生放蕩,十足另一个活生生的云家阿珠。
窗外屋顶上阿珠只看了几眼,猛然听见房中太平低吼了一声,小弟像骤然间
吞食了大口春药,逮着身下那女孩股缝里细嫩的红孔连着杀了个七进八出,这才
停了下来,整根小弟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硬梆梆露出了大半,大是雄浑威猛,
大是凛然吓人。
阿珠心头一时又慌又怯,自知不该盯紧了细看个不停,无奈浑身酸软无力,
脖子久久转动不开半寸,就连眼皮也失去了知觉,双眼越睁越大,顿时想要哭出
泪来。
「娘的!」彭天霸喉咙里低低骂了一句,悄悄凑去阿珠耳边:「那小淫妇脸
上扮相虽然像了个足十,胸脯却没有阿珠这样丰盈饱满。如果不是脱得这样赤条
条戏弄,搞不好老子真的就要吃醋。」
全身僵硬了良久,阿珠终于喘出一丝气来:「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像我。那又
髒又臭的戏子扮的绝不是阿珠,老彭,你去帮阿珠杀了她!」
彭天霸却像闻所未闻,忍不住重重吞了口馋涎:「嘿嘿,如果俺猜得不错,
身后帮忙那个定是你娘。好阿珠,快告诉老彭,光了身子像还是不像?」
另一个裸身妇人双膝跪在西门太平身后,手搭在太平屁股上温柔推来送去,
死淫贼圆圆翘翘屁股玉色一样润白,几乎把妇人雪白的手腕也比了下去。
帮忙的妇人动作甚是娴熟,双手推来送去节奏恰到好处,听见老彭说原来是
在帮忙,心思单纯的阿珠这才知道男女房事荒唐无边,竟然还有帮忙助力一说。
阿珠睁圆了两眼去看,妇人光洁的脊背沖着这边,只露出了曲线柔美的肩膀
和细软的腰肢,身子偶尔向前倾去,雪臀滚圆、丰乳垂蕩,却始终没机会侧脸回
头,总也看不清真切的神情扮相。
阿珠一时心中又气又急,掐着彭天霸大腿低声怒道:「死淫贼正戏弄的那小
淫妇分明是明月,为什幺帮忙的却要说成我娘?那是……明月她娘。」
房内西门太平忽然道:「阿珠姑娘,你这样就不对了。」阿珠伏在屋檐吓了
一跳,多亏身旁彭天霸手快一把搂住,才没有措手不及跌落下去。
却是房内那位扮阿珠的明月姑娘轻声问:「太平少爷,请问奴婢究竟哪里做
得不对?」
太平道:「你叫我太平少爷就是不对。之前不是已经给你仔细讲过,我们两
个是要好朋友,闺中密友也好,暗中惺惺相惜也好,在今晚之前,我们还是清白
如水的朋友。朋友间哪来这幺多客气,称呼中还要加上少爷两个字?」
明月娇声叫:「太平……别只顾说话,人还要多动几下。」
太平道:「只叫声太平也不对,感觉太亲昵了些,倒像是相好多少年了。叫
我……西门吧!亲密中保持点距离,尊重中透着丝熟悉,这才是朋友的味道。」
明月腻声道:「西门……我要。」
这一声『西门我要』叫得更是销魂,娇媚入骨呼唤声中,明月脚搭在太平肩
头,轻轻抬动起身子,雪股碰到太平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喉咙里又连连呻吟
了几声,直听得连屋外彭天霸也像忍受不住,贼手又偷偷摸上阿珠的臀缝。
太平不喜反怒,一巴掌打在明月连连抬动的嫩臀上:「阿珠,你他娘的还是
个处子,你还记不记得处子是什幺样?该我要你才对。」
明月大是委屈:「明月十二岁就被人坏了身子,哪还记得处子的滋味?刚才
被你弄得大是舒服,这会儿除了想要,还是想要。」
太平「啪啪」又是两记重掌落下:「我既然不是少爷,你也不能自称明月,
你是阿珠。别忘了你现在是处子之身,这是次跟男人上床,怎幺能心急成这
个样子?」
明月道:「阿珠……阿珠守了十几年还是处子之身,当然心急如焚。西门,
快来!」两只脚儿一阵乱踢,脚跟落在太平背上,发出几声轻响。
西门太平重重悲鸣了一声,再也憋气不住,回头骂道:「翠姨,你这死闺女
多久没碰过男人了?再他娘的这样瞎胡捣乱,小爷坚决要求换人,换个没开苞的
闺女过来。」
翠姨浅浅轻笑了一声:「花得起大把银子来听探月楼的夜戏,又像西门少爷
这样俊俏风流的妙人,实在是难得一见。别说明月丫头年纪还小,连翠姨我每次
被你弄到飞上天去的时节,哪还顾得上做戏?你不如先将就一点,乾脆让这丫头
过瘾一次,再慢慢跟她讲戏也不迟。」
西门太平勃然大怒:「哈哈!倒真十分奇怪,为什幺小爷我花银子,竟要让
你们先爽?」
明月竟然娇声叫道:「睡得起云家阿珠的人多,可睡得起西门少爷的,整个
杭州城只怕难找。西门,如果你愿意反过来收钱,云珠今晚倒想试试。」
『什幺叫……睡得起云家阿珠的人多?』直听得屋外的正牌阿珠心中一阵委
屈,口中却苦苦说不出话来,只下了恶毒重手去拧彭天霸出气。还好彭天霸心疼
自家娘子,任阿珠怎样用力也不挣扎,悄悄俯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娘子别听一
个小戏子胡乱放屁,睡得起云家阿珠的,天下除了老彭,再也没有别人。」
两人身子贴得近了,阿珠腮边淡淡的香气扑来,老彭心神一蕩,张口含上阿
珠的耳垂,舔咬厮磨,害得阿珠身子一软,手上的力道顿时鬆了下来。
西门太平惊奇咦了一声:「云珠……嗯,就是这样跟我说话,连名带姓自称
自语,多了些自尊自重的韵味,听起来大有感觉。你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别装
得像个小淫妇似的。阿珠,你仔细想想,大家闺秀,对,大家闺秀……」
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悄挺动了几下身子。身下明月咬唇吸气,细微微嗯了
一声:「西门……你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人痛死,快就让
人快死。男人,不是天生该哄女人痛快的吗?」
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情。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
朋友,难得有人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爱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
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
枕头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
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嫩股,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
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双乳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
幺要拿了东西盖上?」
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
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
醋了。倘若那小娼妇脸畔边头髮再凌乱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着的那小娼妇
是你。」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了明月一绺髮丝,揉乱了撒落上她的脸
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
明月双臂软软环上太平的颈子,口中一阵浅吟低语:「当然你好。西门,在
云珠的心里,永远是你最好。」
太平在明月屁股上重重击了一掌,道:「娘的,台词又记错了!」
「啪」的一声,明月被太平打得身子胡乱扭了两扭,说:「你真要问……这
会儿当然是你好,可彭郎是云珠一辈子的依靠,连你也说他心里拿人家当宝贝,
他……当然更好。」
太平低低道:「嗯,你这样说,我才安心。」
明月像是大为惊奇,忍不住睁大了双眼:「却究竟是为什幺啊?世上怎幺会
有你这样的男人,非逼着女人夸别的男人更好!」
太平悲从中来:「亏你还号称探月楼的头牌,你她娘的到底会不会演戏啊?
翠姨,换人!换人!老子实在是爽不下去了。」
明月憋不住格格一笑:「只怪你自己戏编得太差,把人憋得心里百般难受。
不演就不演,现在换成我编你演,保证你飞快就爽到。」
太平小弟只拔出一半,听见明月一个爽字吐得痛快无比,就着明月嫩股腿缝
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插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
明月双腿轻压、嫩股轻抬,迎合他深入:「今晚夜戏的银子我请,现在
我演回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回家,久别胜新婚。亲亲太平快来!」
太平道:「我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
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
『只怕……不行!』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人,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
的答案。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日般的淫戏弄昏了头,竟
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
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
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人的相公,你想陪老子
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淫贼闯入把你姦了吧!」
【戏外情】
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淫贼,他做起淫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
子操弄起来时,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奴林中曼舞、云阿
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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