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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风回雪翩翩舞
这个坏蛋,上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说的话发生了一点点改变,看来他就喜
欢听那个「升级」。我知道,他在床上对待我,有时候就像他在外面打架时一
样「心狠」,我如果不说,只怕自己痒死渴死他都不会满足我的。一想到这个,
我的蜜穴好像又被添了一把柴一样燃烧得更烈了,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淫水是不是
已经不止渗透了小内裤,连牛仔裤的裆部都湿了呢。就在这时,顾越涛仿佛是看
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一只手仍然在玩弄着我的乳房,而另一只刚才按我嘴唇的手
忽然抽出来,在我牛仔裤的裆部狠狠抓了一把!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就觉得脑袋被什么东西冲刷了一下,再
也抑制不住地脱口说出:「哦……哦……涛……我想要你干我……啊……花……
花寒波想要被你干……啊……涛……求求你快点儿来干花寒波吧……「
顾越涛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显然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的调教之
下,我已经可以开口说想要他干我,上次还叫着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干我,却还没
有对他说出过「求」字,这一回,已经不是我想被他干的问题了,而是我次
开口求他来干自己。
在那一下我的脑子是空的,我只觉得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是自然而然的,尽
管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也许我的脑子已经被欲火烧坏了?我虽然已经被他玩了
近两个月,但如此欲火焚身让我的脑子如此迟钝的身体反应,也就只有这次和开
苞的那次。
顾越涛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站起身来,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往上抬了抬屁股。
我知道,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剥掉我的牛仔裤了。
然而我错了,他并没把手伸向我的下体,而是弯腰拎起了放在地上的背包。
今天傍晚他来找我的时候就一直背着这个包。他打开包,一边翻找着什么,
一边对我说:「我的宝贝寒波,今晚我们玩点儿刺激的好不好?」
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和一副黑色的眼罩。
我虽然已经头脑昏昏沉沉的了,但却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在我独自一
人含羞带怯地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有这么一种玩弄女孩子的
方法;在前不久,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间歇,他曾经「强迫」我看过用
这种东西玩的av.
在我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曾经幻想过自己也被这样玩弄;在我
和他一起看av的时候,我就隐约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这样玩弄。
只是,我并没有预想到这个时刻会在今天到来;而当这个时刻到来的时候,
我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把脸轻轻扭到一边,默不作声,身体还依然保持着向他
打开的姿态。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我虽然闭着眼睛,却能用耳朵听、用身体感知着身
边的一切。
我被他扶着站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那是桌面上的饮料零
食被他推到一边去的声音,有的还掉了下去,发出了和地板的碰撞声和滚动声。
茶几上,是被他收拾出了一片空间了吧?
我的手被他反剪了背后,只听「咔嗒」一声,手铐铐上了我的手腕。但是我
的手腕上并没有感到冰凉的触感,因为我穿的是白色横纹的长袖t恤,现在只是
衣襟被卷起来推到了我的脖子处。也不知道顾越涛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手铐隔着
t恤的袖口,铐住了我的双腕。
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又一层黑暗的降临。顾越涛给我戴上了
眼罩,让我彻底沉浸在漆黑之中,而黑暗,或许让我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了。
顾越涛推着我,来到茶几的边缘。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腰间,我只觉得腰间一
松,皮带被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按扣被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也被他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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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穿牛仔裤,过去有几次,他会故意慢慢解我牛仔裤的按扣,慢慢拉我牛
仔裤的拉链,好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衣服慢慢被剥离的感觉。然而今天,他的速度
却不慢,不但如此,他在往下拉我的牛仔裤时,还是连着我的粉色小内裤一起用
力向下拽的,并不像以前那样一件一件地脱。他只是一拉一扯,我的粉色小内裤
连带着外面的牛仔裤一起,就被拉到了我的腿弯下。我的屁股和大腿、膝盖,好
似摆脱了束缚一样,直接跳到了空气中。
接着,顾越涛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我顺从地跪了下来,就好像一个囚犯被押
到了刑场上,又好像一只猎物被放到了砧板上。他推着我的上半身,我的上半身
整个平趴在茶几的桌面上,乳房被压得有点儿扁。木制的桌面,温润而又光滑地
摩挲着我的乳头,我轻轻把脸侧过去,把脸贴在了桌面上,甚至还下意识地把赤
裸的屁股向上提了提,似乎是在告诉顾越涛:我,花寒波,已经做好了被他享用
的准备了。
然而我等待的时间似乎有点儿长,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
顾越涛在脱衣服吧。我知道,他又想玩弄我了,他有意识地慢慢脱衣服,有意识
地让我多等等。这种猎物被吃掉之前的等待,这种女孩马上就要被男人临幸之前
的等待,也是我情欲的催化剂。我觉得自己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似乎都要顺着
我的腿滴到我牛仔裤上,滴到地板上了。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啪嗒」的声音,似乎是门响。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想,顾越涛就趴到了我的背上。他坚硬的胸膛摩
挲着我裸露的后背,嘴贴着我的耳朵再次含弄我的耳垂,硬邦邦的肉棒贴着我的
臀沟上下滑动。我们就这样肉贴着肉,顾越涛压着我,我扭着腰,就像我们这两
个月来不断玩的那样,我知道他马上就要进入我了。
然而他今天真是磨蹭,半天不进来。我和他厮磨了好一会儿,他却又从我的
身上爬起来,不知道又去鼓捣什么了。我不满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嘴里发出了
几声哼唧声。所幸的是,他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我只觉得一双手扣住了我的腰,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龟头顶住了我的阴阜,
一点一点地翻开我的阴唇,向我的阴道深处挺进。我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他肉
棒的进入没有任何困难,我只觉得按在我腰间的手猛然用力,手指向我的肌肉里
深深陷了下去,随后,一股凶猛的力量从身后呼啸着袭来,直扑我的花穴深处!
「啊!」我大叫了一声,顾越涛这一击直接穿透了我的整个阴道,又粗又长
的肉棒猛然间整根塞满了我的阴道!我觉得今天他的肉棒仿佛比往日更粗更长,
我的阴道里已经足够润滑了,可是他肉棒的挤入却依然让我的阴道壁有一种被撑
开的疼痛感,而且,他的击就直接把龟头顶到了我的子宫口!
顾越涛玩弄我是很有技巧的,除了把我开苞的那次他控制不住自己、从头到
尾都是在狠狠干我之外,在后来的性爱过程中他都很懂得控制节奏,时快时慢,
肉棒插得时深时浅。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仿佛都增加
了,干我的力量变得更强了,而且也不再像前几次那样讲究节奏的变化了。过去
虽然他也曾经把肉棒顶到过我的子宫口,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击就直接轰到
了最底部,甚至还有挤开子宫颈再往里钻的趋势!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顾越涛一推我的腰,自己的身体往后一退,肉棒抽回到
了阴道口附近。我原以为他接下来会浅插几下,却想不到他的第二下还是一记深
插!肉棒再度顶到了我的子宫颈。我还来不及呻吟回应,他的第三下抽插又来了,
依然是一棒到底!
「啊啊……啊啊……涛……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由
自主地摆动着屁股,好像下意识地想把他的肉棒给挤出去一样。他又干疼我了,
虽然那不是开苞时的钻心疼痛,却也是近几次交媾过程中所有没有感受过的。他
一抽一送,一送一抽,棒棒到底,下下没根,好像每一下都要用他的整根肉棒插
穿我的身体一样。
「不……不……啊啊……涛……啊……啊……」我的眉头皱起来了,脸从茶
几上抬起来,头开始摇起来了,腰肢也开始扭摆起来了。顾越涛的抽插忽然间让
我很不适应,但此时的我好像连完整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断断续续地
叫着他的名字,想要告诉他我的感受。
然而,顾越涛根本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紧扣着我的腰臀,手上的按压动作配
合着挺腰的动作,一下接一下迅猛地肏干着我。又是一连串的轰击,插得我整个
身体在茶几上像蛇一样扭动不停。他依然一语不发,只是抽回扣住我腰臀的手,
改成扶住我的屁股,然后轮流抬起两手,「啪!」「啪!」「啪!」地抽打起我
的屁股来。
这是在他把我开苞时就做的事情,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但是今天他抽打我的
屁股也和往日有所不同,往日他只是间歇地抽打,今天他却仿佛又格外增加了这
样做的兴趣,有时「啪啪啪」地连击数下!我的屁股被他抽打的频率比以往要高
了很多,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能够想象得到,在我皮肤颜色略深的屁股
上,一定开始泛起了大片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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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叫床声越来越高了,和「啪啪啪」的屁
股被掌击声交错在一起。我渐渐开始适应他今天的动作了。
他从头到尾都在狠狠地插我,狠狠地干我,无论是力量和速度都超过以往。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他插穿了,甚至是要被他的插干给撕裂了。我真
的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串在竹签上的鱼,正在被架在篝火上烤。竹签穿透了整
条鱼,他的肉棒好像要从我的阴户里深深插入,再从我的喉咙里钻出来。我摇着,
摆着,扭着,就好像鱼在篝火上被转动着。篝火慢慢地将鱼烤熟了,欲火也要将
我烧焦了!
刚开始的时候,在顾越涛今天迥异于往日的狂风暴雨抽插肏干之下,我几乎
是本能的想要挣扎躲避,可是手铐牢牢地限制住了我的动作,我的胳膊反拧着,
每挣扎一下就会让我的肩膀感到酸疼。我只能乖乖地趴在茶几上,一边撅着屁股
给他干,一边徒劳地用肩膀支撑着上半身在茶几上扭动。每当我想要用手挣扎的
时候,隔着衣袖和我的手腕相扣的手铐就会提醒我:在男人的任意凌虐之下,我
除了做砧板上的肉,竹签上的鱼,没有其他的选择。
所以,我还能怎么样呢?最后只有乖乖地重新把脸贴在茶几上,任凭乳房在
茶几桌面上压得又扁又疼。我喘息着,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春情的娇吟,同时随
着顾越涛的动作耸动着屁股,任凭他操纵,任凭他享用。他的肉棒比往日更长,
比往日更粗,也比往日更加频繁地撞击着我的子宫颈,再加上他比往日更凶猛地
抽打着我的屁股,而我终于接受了这一切。
这不正是我所想要的吗?在男人的身下被恣意享用,奉献自己的一切,在我
从心里往外往外臣服于男人的肉棒之下的时候,我内心的愉悦与快乐也就一波接
一波地涌向高峰!
「哦……哦……哦……」我觉得自己快要发不出声音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
已经完全属于身后的男人了,我觉得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在运动的已经不是我自己,
而是男人的肉棒!我彻底成了竹签上的烤鱼,彻底成了男人肉棒上的玩物。
玩物!对,就是玩物!我不是一个人……不!我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像
东西一样被男人可以任意使用的女人!任意使用!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使用,好像
在使用一个玩具!对!这就是我!这就是花寒波!
我花寒波……是一个被男人任意使用的玩具!这个想法这个念头,最终幻化
成了像羽毛一样轻柔又像大海一般汹涌的快乐,将我彻底地淹没其中,再推向高
峰!从高峰上再跌下!再高高地飞上云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声变成了尖叫声,我完全忘记这不是在自己
家里了!我只想大声地叫!大声地喊!大声地浪叫,淫荡地呼喊!
就在这时,我的眼前忽然一亮!
我的眼罩被揭掉了,我的眼睛眯缝着,适应了一下光线,却发现顾越涛站在
我的面前,一根高高举起的肉棒正在耀武扬威,龟头直指我的鼻尖。
我迟钝的头脑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在自己的阴道里,那根已经持续
肏了我很久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热,越来越胀。
我那正在被快感吞噬的头脑只是在隐约之间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
翻腾的快感浪潮中停顿了一下,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张开了樱唇,发出了一
声又高又尖的叫声——「啊——」
随着这声呼喊,我的全身猛然抽搐起来,已经包围了我很久的快乐感觉瞬间
到了越过了爆炸的临界点!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都听不见
了。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如同爆炸般一浪接一浪地向周围涌动推送,同
时一股又一股火热滚烫的精液在我的阴道深处爆发着,喷发着,冲开我的子宫颈,
好像要用精液洗涤我的子宫!
「谁……是谁……」我的脑子中零乱地冒出这几个字,努力地想整理一下思
想。就在这时,我就觉得发梢一痛!顾越涛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抬了起来,
抬到了他的身前,随后,他不由分说,用力一挺腰!肉棒霸道凶蛮地撞开我的嘴
唇,挤开我的贝齿,顶开我的舌头,满满地塞进了我的口腔里,深深地顶到了我
的喉咙口。
我好不容易整理起来的思绪又烟消云散了!顾越涛的动作飞快,毫不留情。
就像刚才那根肉棒下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一样,顾越涛的肉棒几乎在每一次
的抽插里都要把龟头挤进我的喉咙,仿佛连他的两个睾丸都想挤开我的嘴唇,塞
进我的嘴里,让我温热的口腔把它们含住一样。
霎时间,我就觉得自己的嘴已经和自己的嫩穴没有了任何的区别。就像刚才
我的阴唇被肉棒翻开一样,我的嘴唇也在顾越涛的开垦下翻来翻去,承受着他的
耕耘!顾越涛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觉得自己的嘴已经被他干麻
了。
麻的又岂止是我的嘴呢?顾越涛对我的凌虐,让我只想沉浸在其中,希望他
永远都不要停下!他的动作速度已经快到了极限!我嘴里的肉棒越来越膨胀!
「啊——」顾越涛低声嘶吼着,抽搐着,颤抖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爆射而
出!
他抱住我的头,把我的脑袋紧紧地按压在他身前,我根本无法动弹,他的肉
棒几乎整根都塞在我的嘴里,他几乎是把龟头顶着我的喉咙口发射的!
这一次,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抵触的意思。我完全接受了他把精液射到了我
的嘴里,顺着食道挤向了我的胃里!
我把他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了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并没有
什么反胃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感觉到顾越涛在拔出他的肉棒时,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蹭
到了我的嘴唇上,又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挪动,手铐被松开,然后……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中间大屏幕下面的地板上,
屏幕上还在播放着歌曲的mv,只是听不到声音,只能看见白色的字幕在一个字一
个字地变成蓝色。没有人在唱歌,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球鞋、袜子和被推
到脖子处的长袖t恤也不知什么时候都没有了。
不知怎地,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了,之前刚开始时,我对顾越涛想在ktv里干
我这事还有一些抵触,那么顾越涛在将我干晕之后就故意把我剥成精光,扔在房
间中间的电视屏幕下面,好像是在用嘲弄回应我之前的抵触。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我心里想着,就想找顾越涛,一眼看见他悠然坐在沙发上,翘着
腿,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也同样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就这样赤条条地坐
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听可乐。
一根肉棒近距离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我的内心猛然
一阵悸动,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颤抖着仰起脸,看着面前站着的另一个男
人,不禁失声惊呼:「是你——马刚!!!!」
(未完待续)





落花笔记 【落花笔记】(3)
第三章 春色满车
「小寒,你的作业我都替你收着了,课堂笔记也等你好了以后来我这里抄吧。
东方老师今天还在问你的情况呢。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我拿着手机,听筒里传来陆思纤的声音,我迟疑着,敷衍似的「嗯哼」着回
答她,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要费很大的力气。
上个星期五,在那个「甘比亚之家」ktv里度过了一个荒淫的夜晚之后,
这个星期我就请了病假。我跟陆思纤说,我爸爸回来了把我送到省城去住院治疗,
但实际上,我就躺在离十七中不远的自己家中床上。
我需要时间来接受那个疯狂的周末发生的一切。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短短两个月之内,我的身体就接纳了另一个男生的进入,
而且这个男生还是我一贯认为是形容猥琐的人。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羞愤欲绝
应该是最普遍的反应。就像那天晚上,我恢複了清醒和力气之后,件事情就
是又哭又骂,把茶几上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但是对这两个男生来说,彷佛并没
有被我的举动给吓到。马刚默默地穿好衣服开门出去,脸上的神色非常平静,并
没有一丝尴尬的模样,留下顾越涛在屋子里陪着我。顾越涛则一改平时霸道蛮横
的样子,只是坐在那里等我发泄够了,才一把抱住我坐倒在沙发里。我和他就这
样抱在一起坐在沙发里,两个人都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模样想必非常可笑。
顾越涛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却一反常态说了不少话。自
始至终我一言不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起身穿好衣服,对他丢下一句「暂时别
来找我」,就开门离去。
我的脑子一团混乱,有许多事情我只是模模煳煳地觉得不对劲,却没有精力
去仔细琢磨。比如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又像开苞时那样饥渴,比如顾越涛怎么会一
下子那么能说会道,比如从刚开始的激战到后来我大哭大闹,这么一番折腾下来,
怎么这家ktv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接受过女孩子要自爱的教育,也听说过古代那些贞
节烈女的故事,也曾听说过强奸桉例中有女孩子精神失常绝望自杀之类的事,但
很奇怪的是我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那天晚上我也曾大哭大骂又摔又砸,之后
我回到家里闷了整整一个周末,其间偶尔也有越想越烦恼抓起床上的玩具扔到门
口去的举动,但是到了星期天的晚上,我打电话向东方老师请病假的时候,已经
冷静了很多。请完假以后我还没有忘记给陆思纤打了个电话,编造了一番我爸回
来带我去省城住院的谎言——只不过除了这些必须要说的话之外,我什么话都不
想说。
是因为我长期独自生活锻炼出了抗压能力?还是我天生就坚强?我不知道,
我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后,好像我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丝模模煳
煳的快意。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直到那天傍晚我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
「叮咚」声。我打开短信,那是一条银行信息:「您的账户存入人民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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