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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ancouver
最关键的人物就是照片中的女子本人。隐瞒着安分守己的丈夫,竟然可以做出如照片中如此下流不堪的动作,让自己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并为此感到快乐、享受着这般羞耻的欢愉。
我想,就算丈夫真的获得了胜诉,李董事长必须为此事负起责任,但夫妻之间的关係亦再也无法挽回了吧。那么,在一切风暴过后,不贞的女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而丈夫又会如何呢?他们该怎么面对往后的人生?
风暴之中,最置身事外的便是李董事长了。不管如何,他的人生也不会改变。即便是被挂上了一条罪名,但他的建筑王国也不因此而在一夕之间垮台,就像文忠学长一点也不在乎实习学分那样,李董事长亦不在乎这些市井小民的人生。
更何况,李董事长目前并没有失败的徵兆。
我吃着汉堡,边思考着这些无止尽地自问自答。琳君打来。
「顺利吗?」嘴裡还有汉堡,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但我一接起电话便问。为了让琳君感觉到我的关怀。
「还没呢。他迟到了。」琳君说,电话传来重重回音。
「妳在哪儿?回音真严重。」我说。
「厕所啦。」琳君害羞地回答。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琳君说了改天再约会以及再见之后,便气冲冲挂了电话。
我的閒暇时间并没有维持超过一天,欲让我儘速成长为律师的老闆又将我调派至另一支桉子紧急支援,原本的助理因为急性肠胃炎而病倒了,目前所有的资料杂乱无章没人整理。
人性是自私的,在我閒来无事的时候,我便希望琳君可以排除万难陪伴我,然而当我开始忙碌,我却一点也不在意琳君是否与我有相同感受。我整理着堆积如山的资料,与琳君联繫的频率又创造了低点,通讯软体似乎只剩互道早晚安的功能。
经过连日的加班,我感到身心俱疲、腰痠背痛。我走到空无一人的吸菸区想要透透气,天空乌云密佈、空气闷热,似乎正要迎来一场午后雷阵雨。
我放鬆的浏览起手机,看见琳君的个人网页上更新了一张网球场的照片。照片中没有任何人物,只有放在地上的蓝色网球拍与满地的萤光绿色网球。照片说明写着「好久没打了,幸好还能打」最后加了三个爱心符号。
「该不会真的约了道宁老闆去打球吧?」我切换至通讯软体,发了讯息问她。
「没有啦,跟同事。」意外的,琳君竟正好在线上。
「那就好。」我回覆,并且传了一张无奈的表情符号。
我切换回琳君的个人网页,在她的好友列表中输入「陈尚明」,但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结果。过了很久,琳君并没有回覆我,我只好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当时的我,脑袋裡总是想着其他与自己无关的事,而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一切,却视而不见。但光是用脑袋想,大概也于事无补吧。
下午,病倒的助理康复出院了,匆忙的回到事务所加入资料整理工作,我为自己甚至一度怀疑他只是不想要整理资料而感到羞愧。当大家纷纷下班离开,我俩仍埋首于整理资料的地狱之中,毕竟再过几天就要开庭了。倒是这桉件的律师一点也不紧张,只看了我俩一眼便从容地下班。
接近深夜,正当我发现似乎有重複的档桉,正在逐一检查两份是否有出入时,琳君回覆了信息。
「以前,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会打给我说晚安呢。」琳君忽然传了这样的讯息来。
我感觉到一阵焦躁,拿起手机回拨电话,琳君沉默的接起。
「妳怎么了?」我噼头便问。
「…没什么,只是说说而已。」琳君用虚弱的语气说。我多么讨厌她那虚弱的语气,就好像我已经狠狠欺负她似的。
「我怎么了吗?」
「没什么啦,只是刚好想到。」琳君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我感到窘困,开始提高音量。办公室另一头,甫从肠胃炎康复的助理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以前很温柔。」琳君说。
刚交往时的次吵架,我曾对着琳君大发雷霆,但后来发现她是不甘示弱的类型,于是从此我便很少与她争执。若是发生了什么冲突,总是我先想办法消化自己的情绪,便尽快跟她道歉。
此时的我,几乎完全无法提起力量与她争论,我丢下手上的资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力量争论,也没有力量温柔。一阵沉默之后,她先说了道别,我们便结束了通话。我将头向后仰,无力的瘫软下来。
窗外开始下起了大雨,并伴随着阵阵闪电与雷声。
「天气变成这样,我们今天不用回家了吧?」刚刚在远处的助理走过来,单手倚靠在门上,想要装出帅气的模样。
「是啊。」我看了一眼窗外,揉揉眉心。
「这种天气叫点餐外送,应该很缺德吧。」助理开玩笑的说。
「律师哪有在怕缺德。」我回应,我们两个都笑了。
「但是我应该要离职了吧!」助理忽然说。我惊讶的抬头看了他。
「你刚刚在跟女友吵架,对吧?我也跟我女友吵了好几次架,她总觉得我没有时间陪她,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助理苦笑说。
「女人真烦啊。」我说。
「不,我想她是对的,所以我会去找别的工作。」助理说。
我没有说话,回望着他。他的眼神裡带有某种不可挑战的坚毅。在远赴北国的这三年之间,我时常会回想到这一时刻。如果我当时认同他的说法、或是再更加的了解他的论点,也许,一切便会完全不同。
那一晚,我俩都没有回家,一同在在办公室将资料给连夜做完,并且在风雨中叫了外送。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11)
(十一)
那一天的雷雨交加之后,天气日渐闷热,且空气也开始潮湿起来。
也许是因为我记忆中关键的那一天正是处于这样闷热的夜晚,所以后来我才因此搬迁到加拿大也说不定。为了逃避。
记忆中的那一个晚上,虽然才刚下过雨,却仍闷热的厉害,彷彿呼吸中仍带有温热的水珠,令人喘不过气。我骑着邋遢的机车,载着琳君吃完晚餐后,便一起回到我的租屋处看电视。那是我们好几天不见、又只能用讯息互道早晚安之后,难得的约会。再加上,前几天在电话中尴尬的交谈,更使得我想要好好拥抱琳君。
「刚才有淋到雨吧?要不要洗澡换衣服?」我换上轻便的衣裤,看见房间内的茶几上琳君的乳液,便随口问。
「不了,换衣服会被我爸妈发现吧。」女友看着外国综艺节目回答,接着又用有些责备的语气说出下一句:「况且裙子是因为你没有先把座垫的水擦乾淨。」
我耸耸肩,走到客厅沙发旁,假装无辜的抱住她。不同以往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妳换香水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对啊,原本的用完了。」女友咯咯笑,扭动身体假装想要挣脱我。
「也很好闻。」我说。香水味中混合着流汗的味道,以及安全帽和都市交通的气味。是琳君的气味。
「才没有、很臭、你不要闻!」琳君笑着说,边反手打着我的胳膊。
「好想妳。」我简短的说,亲吻女友的脸颊,右手不安分的伸向她丰满的胸部。
「不要…不要啦。去房间…」琳君大力扭动身躯,表示抗议。
我们走进房间,我把她扑倒在床上,熟练地开始先脱下她的制服窄裙,接着解开上衣衬衫。今天的是白色的蕾丝胸罩,透过衬衫看不见上头的蕾丝花边细节,如今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今天…很累…不要…」琳君呻吟着、挣扎着。
我充耳不闻,拨开胸罩,伸出舌头舔着琳君已微微充血的暗粉色乳头,另一手则抚摸着另一边的丰满乳房。当我把空着的手往下移动时,却被女友一把抓住。
我凑近她的脸,亲吻着,手一边使力想要往下,却始终被抓住。
「不要…不要…」琳君抗议着,并且拼命扭动,我这才发现她不是假装要挣脱,而是认真的。
「怎么回事…」我轻声说,两手并用想要脱下女友的肤色丝袜。
「不要啦…」琳君说。虽然她一边挣扎,但仍配合的举起右脚让我将肤色丝袜褪下,我懒得再花力气将另一边也脱开,便自顾自的脱下短裤及四角内裤,掏出充血的阴茎,并用身体的力量压制在琳君身上。好几天没有适当释放压力的阴茎肿胀不已,摩擦着琳君的白色蕾丝内裤。
「不要这样…这样…好样有点…恐怖。」琳君全身僵硬,不让我脱下她的内裤。
我没有用语言回答她,只是不停用龟头磨蹭着她的内裤,脑中想着色情影片情节裡,关于「素股」的片段。
「握着…」我磨蹭着琳君,并把她的一隻手给抓过来,叫她握着我的阳具。
琳君的手好冰冷,也许是因为室内冷气的关係。她冰冷的掌心环绕着龟头处,我将腰快速挺动,感到些微的快感。也许是因为累积了太久,才套弄了两三下,我便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内裤表层。
「射出来了…」我在她耳边说着。
当我一将重心移开琳君的身体,她便用双手使劲将我推开,我往后一倒,跌坐在床铺边缘。
「搞什么?」我错愕地问,也许也有愤怒的情绪。
「我说我不想要。」琳君衣衫不整的起身,头髮也乱了。
「怎么回事?」我伸手想要触碰她,她却先一步跳下床。我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我要回家。」琳君边整理衣服边说,伸手抽了床头的卫生纸,擦拭自己的内裤。
「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很久没见面了吗?」我提高音量。
「我说了今天不想!」琳君转头瞪我,彷彿回到过去那爱耍脾气的她。大学时期,每次她对我的行为举止不耐烦或不满意时,总是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真正的不愉快。
我没有再说下去,琳君则是穿好裙子后默不吭声的走到客厅,背对我站着。
良久,我俩谁也没开口说话。
「…你要载我回家吗?」先开口的是琳君。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后座的琳君没有用双手环抱住我。抵达「爱的小公园」时,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琳君低头沉默地将安全帽交到我手上,便转头离开。
「搞什么呀!」我忍不住,大吼一声。
琳君停下脚步,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僵直在原地。过了几秒之后,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想着她或许也不说再见了,便也板着脸快速的骑车离开,丝毫不想示弱。毕竟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犯下任何过错。
如今回想起来,也许做了些什么根本不是重点,是否自己率先道歉便可以有不同的后果?是否当初自己不该大喊那一声才对?但所有的一切,无论如何反覆的在脑海裡检讨、重新演练,都再也无法挽回。
隔天,我俩完全没有互相联络。是冷战,冷的就像是我们都当对方几乎不存在。当然,如果以结果论的话,我恨不得在此时就先传讯息向她道歉,某些日子裡,我甚至认为自己几乎愿意用所有的事物来换一个道歉的机会。
如果我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话。
接下来的一週,女友音讯全无。我为了赌气,也假装不放在心上。但是当第十天到来,我便再也无法忍受,传了讯息给她。
「好想妳。是我不对。明天是週六,一起出去走走吗?」我如此输入。一边输入,一边在心中埋怨着为何女友可以毫不在意的冷落我这么长时间呢?
过了很久,直到晚餐时间,琳君才回覆我她明天要陪家人,没有办法陪我。
读完讯息,我觉得没有什么心情再工作,于是就把办公桌上的资料收妥,想要藉故提早下班回家。走出座位时,办公室的前辈们也正好相约了要一同去居酒屋,他们看见我拿着公事包,便立刻邀请我。
过去,我很少参加类似的活动,那是因为总是想要在繁忙的工作之后尽可能的抽出时间陪伴女友,但此时此刻我却怀抱着反正女友也不会搭理我的心情,答应了与前辈们酒叙的邀请。我在心中稍微犹豫了是否该告知琳君,但从口袋拿出了手机,随即又放了回去。
在居酒屋与学长、律师们嬉笑打闹好几个小时后,回到家已经接近午夜,我始终还是推掉了续摊的邀请。我打了电话给琳君,但是她没有接,再打第二次时便直接进入了语音信箱。我感到无比失落,躺上床想要睡觉,却仍看着手机看到了将近天亮时分,才有办法睡去。
週六中午,我独自一人在床上醒来,感到无比空虚。吃完泡麵作为午餐后,又打了电话给琳君,好想告诉她我有多么想她,希望她不要再赌气。
电话响了一阵,却始终无人接听,我心想若是琳君赌气赌成这个样子,那也真是非常有毅力了。过去,我们虽然也有吵架、也有赌气的情形,但她从未像这样生这么久的气。
就在我想要取消通话时,电话接通了。
「琳君。」我说。
「…怎么了?」电话那一头,琳君回答着。
「是我不好,妳可以不要生气了吗?」我说,尽可能装出诚恳的语气。
「没…没有啦…我没有…生气了。」琳君压低声音说,似乎怕被家人听见。
「妳昨天晚上有看到未接来电吗?」我不放心的继续问。
「没…没看见…手机…手机…」琳君口气有些怪异,彷彿迟疑着。
「没看见吗?」我问。
「手机的充电器好像放在你家…所以手机没电了…」琳君说。
我转头看向小茶几,上头全都是琳君的物品,我在两张百货公司传单下看见露出半截的手机充电线。
「现在…现在是刚好还剩一点…电力…刚好…」琳君补充。
「妳在爬山吗?听起来很喘。」我放下心,随口问。学生时期,琳君曾经跟我说过她打网球的基础体力,是小时候与父母爬山以及游泳锻鍊出来的。
「对啊!」电话那端,琳君说。
「下礼拜哪天比较有空呢?一起吃晚餐吧?我去接妳。」我说。
「还不确定…」琳君用苦恼的语气说。
「这样啊…」我装出失望的语气。希望她会感觉到我的期盼。
「嗯…下礼拜再说吧…这边…这边很陡…我先挂电话了…」琳君回答。我放下心中的重担后,仔细一听才觉得琳君的说话的确气喘吁吁。
「掰掰。」我说。
「掰掰。」电话那端讯号切断了。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心中还是有股沉甸甸的压力犹存。不知像这样的情况,未来是否还会发生?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12)
(十二)
大学生实习的其中几天,会有学校教授前来事务所拜访,而学生们必须上台报告截至目前为止所学。事务所裡的实习生们一大早便到事务所内紧张兮兮的准备着报告,报告之中,大部分人信誓旦旦说会再回到这裡上班,有几位人则坦言自己可能无法胜任律师工作。报告结束后,学生们与老闆、教授在事务所门口、写着巨大事务所名称的牆壁前合照。
「你有听说吗?小范的事情。」我与鼎益在旁看着学生们开心得比着手势合照,鼎益用手肘撞我的胸口,说八卦般的口气。鼎益是我大学时期的隔壁班同学,我们当时总共有四个班。
小范正在帮学生们拍照,他是晚我与鼎益半年进入事务所的,说起来虽晚半年,但我们仍算是同届的新人。
「什么事?」因为太阳的关係,我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楚小范的背影。
「那个那个啊!小范吃了其中一个女学生。」鼎益对我使使眼色。
「什么!」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鼎益,学生们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毕竟他年纪跟他们比较接近。」
「哪一个?」我由衷发问。
鼎益快速的指了一位女学生,然后马上把手放下,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合照结束,实习生们排好队向今天参与的前辈们一一道谢。我在小范与女学生之间打量,他们的互动似乎没有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是特别不熟识,听过八卦之后,我反而觉得他们的举动欲盖弥彰。
「真好啊,可以嚐嚐女大生的滋味。」我要走回门口时,另外一位实习生看着我说。他与学校的实习生不同,他是准备要成为正职律师助理的实习生,两个月前刚应徵上,同时也是我以前在大学时的学弟。鼎益在一旁示意他小声一点。
「你不是也刚毕业不久吗?」我问。
「我又不像学长,可以交到班花当女友。」学弟向我挑眉。
「欠揍吗?」我捶了他肩膀一拳,难掩心中的得意,走回办公室。
走回座位,我便拿起手机传了八卦的内容给琳君,并附上一个捧腹大笑的贴图。我与琳君现在的联繫方式,比起传讯息聊天,更像是互相留话,对方都会在不定期的时间才能回覆。
我起身走向茶水间,准备装咖啡,茶水间却传来学弟与鼎益的讨论声。
「就是这一个、就是她!」学弟说。
「奶子这么大吗?真的吗?」鼎益的声音传来。
「没错没错,以前我们班都叫她『法律乳神』!」学弟夸耀般地说着。
「那他胜过小范啦!」鼎益说。
「对啊,那对奶……」学弟说到一半,忽然住口。
我走进茶水间,看了他们一眼。只见学弟拿着手机,似乎正在展示什么给鼎益看,但此时他们俩皆异常沉默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走到咖啡机前方,将马克杯放到机器底下。
「奶子…不错…」学弟亦故作镇定,缓缓地把话说完。但我猜他想说的原句并不只是这样。
「嗯。」鼎益简短附和,便离开茶水间。学弟紧跟在他之后。
他们一离开,我心中涌起複杂的情绪。我想,他们讨论的十之八九是琳君,而听见别的男人用那些字眼形容我的女友,我不知是否可以感觉骄傲?或是应该的感到愤怒与不屑?毕竟,能够与外貌姣好的女人交往,多少会使得男人心中升起一股无可救药的胜利感。
我拿起手机,点开琳君的个人网页,最新的动态是一张摆满了文件资料的办公桌照片,看来是她在办公室的座位,文字说明写着「每天都要加油唷」。我用拇指往下滑动手机页面,再下一张是从某个高楼落地窗往外拍摄的蓝天白云,接着下一张是同一个位置拍摄的夜景,再下一张是一瓶摆在桌上的红酒的照片。继续往下滑动,是一张琳君穿着蓝色削肩洋装、似乎正将长髮撩到耳后而不经意看着镜头的照片,拍得相当自然轻鬆,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下一秒就会开玩笑又淘气的捶打拍摄者一般。
出了社会开始工作以后,已经很少看见琳君穿着洋装了。大学毕业时的谢师宴上,琳君穿的就是这件蓝色洋装。因此刚看见这张照片时,我还以为是她放了旧图,但仔细一看照片背景,却可以看出虽然同样是饭店餐厅,但并不是谢师宴时的那一间。
页面再往下滑,便是之前网球拍的照片,但不同的是同一篇动态中又附加了另外一张照片,照片内容是一杯摆在白色木桌上用玻璃杯装着的冰凉果汁,我认出玻璃杯上的标志是最近刚开幕的蔬食果汁店,店内装潢新潮乾淨,是年轻族群总是大排长龙的名店。
果汁照片的标题写着:「好好喝呀,感谢招待」我点开照片,下方朋友们的留言纷纷表示欣羡之情。
我心往下一沉,原来我们已经是连行程都不互相知会的阶段了吗?我必须透过网路上的个人页面才能知道她的生活情形。但我随即也想到,前几天与前辈一起去居酒屋时,我也丝毫没有想过要向她报备一声。
我又打开了琳君的个人相簿,并没有发现裡面有任何一张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她丰满上围的照片。心中不禁微微感到奇怪,难道刚才鼎益与学弟并不是在看琳君的照片吗?那么他们口中的「法律乳神」又是谁呢?
「今晚一起吃饭吗?」我传了信息给琳君,按照我们近期的相处模式,她八成要过一阵子才有空回覆吧,于是便把手机收回口袋。
我回到座位上,发现几位男助理们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怀着不安,我试着以不被发现的方式偷听说话内容,却被鼎益发现我正在偷瞄他们,挥着手叫我加入他们。看来似乎不是「法律乳神」的相关内容。我抬头看看四周,律师们还在门口跟教授们说着客套话,于是我便快步走到小团体的圆圈中。
「看不出来这么骚。」有人用邪恶的口吻说着。
「小范你这傢伙满行的嘛。」鼎益用手肘推着小范的背。小范拿着智慧型手机,位在圆圈的中心点。
我定睛一看,原来小范正在展示他与实习生的亲密合照,其中不乏两人衣不蔽体的照片,但大多数的照片中,小范仅露出部分的脸或上半身,实习生倒像主角,被大家看个精光。
「有没有影片啊?」学弟不怀好意地说,大家转头以眼神嘉许他的提问。
「没有那种东西啦!」被大伙儿称讚与揶揄许久的小范笑着说。
看完最后一张照片,大家边说着低级的笑话边一哄而散,我看见实习生们从门口排着队走进室内,方才系列照片中的女生排在队伍之中,正在与身旁的朋友聊天。
「你这傢伙,可要对人家负责啊。」鼎益拍了小范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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