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三卷 朝堂风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ui329
魏彬、马永成二人冷笑,魏彬冷声道:「嘴巴干净点,我家主人在上面饮
酒,识相的快滚。」
魏、马二人职司不如刘瑾权重,可在宫里也是掌人生死,只是在朱厚照面
前表现得唯唯诺诺,此时霸气侧漏,即刻吓得这几人心中一跳。
可这瞬间心慌却使得曹姓汉子觉得受了莫大屈辱,老子是谁,竟然被两个
下人唬住了,戟指二人骂道:「呸,谁家小子穿了开裆裤,露出你们两个老兔
子,四九城打听打听,爷们曹鼎是谁。」
两手向前一挥,「小的们,教他们怎么做人。」
百五十三章行院争风(下)
身后打手齐声应和,一拥而上,曹鼎刚才言语恶毒,已经气得二人手足发
抖,马永成冷哼道:「不为人子。」
扭身而上,抓住一名打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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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向下一拍,只听「咔嚓」一声,那打手抱着
膀子在地上翻滚哭嚎。
魏彬双手环抱,避过周遭打手袭击,几步就已到了曹鼎面前,鼻尖都几乎
贴在了他的脸上,吓得曹鼎当即一拳挥出,魏彬上身不动,整个人忽地向后飘
出,落在圈外,仿佛从没动过。
曹鼎正琢磨这倏忽来去的老兔子在折腾些什么,忽然觉得小腿迎面骨一阵
剧痛,嗷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原来适才他的两条小腿已被魏彬踢折,魏彬动作
太快,人已退回,他才感到疼痛。
转眼间气势汹汹的众人抱腕扶腿,哀嚎一片,也是二人心中顾忌,总算没
弄出人命。
有着腿脚还利索的把曹鼎扶起,曹爷倒真是不含糊,虽折了双腿,仍是嘴
硬:「今儿这事爷们记下了,有种的别走,等爷回来。」
魏彬眉头一皱,向前跨出一步,唬得曹鼎大力拍着扶着他的打手肩膀,「
快走,快走。」一帮人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宜春院。
一秤金快步上前,哭丧着脸道:「二位爷,你们可闯了大祸了。」
马永成不以为意,「几个恶狗刁奴,若不是怕扰了公子兴致,就是杀了又
如何。」
一秤金满腹苦水,又说了几句,魏、马二人当即色变。
此时房内觥筹交错,玉堂春与雪里梅如穿花蝴蝶在众人间斟酒布菜,钗影
留香,即便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魏、马二人进屋,朱厚照随口问道:「已经料理了?」
「公子,事情有些麻烦。」马永成看了一圈在座众人,低声说了几句。
「寿宁侯府的人!」朱厚照声音陡然拔高。
席上气氛忽地一冷,几人相顾愕然,寿宁侯,当今皇上的亲舅舅,还是国
舅的时候就横行霸道,如今张皇后已经成了太后,更是肆无忌惮。
「小弟家中有事,就先告退了。」刘鹤年拱手告辞,这里面他叔叔官阶最
小,翰林院的官平时可以动动嘴皮子,真要被人收拾起来也最容易,对面焦黄
中他老子就是前车之鉴。
韩守愚面上惶恐,起身道:「诸位,家父在先帝时就因弹劾寿宁、建昌二
侯不法之事,恶了当今太后,在下实不敢再为家中招祸,恕罪恕罪。」
杨慎皱眉道:「焦兄,这里你年齿最长,还请拿个章程,毕竟朱少兄也是
为我等才引来麻烦。」
「这个……」焦黄中也是犯难,自家老子现在就想和宫里打好关系,偏偏
又惹了宫里关系最硬的权贵,他能怎么办。
「焦兄,你和顺卿、用修也快回避一下吧,这里我们来应付。」丁寿不太
当回事,皇上舅舅怎么了,皇上还在自己身边坐着呢,怕个毛啊,沧海横流方
显英雄本色,你们都溜了肩膀,在二位姑娘眼里才能显出二爷路子野呢。
「也好。」就等你说这句呢,焦黄中立即带着二人起身,杨慎还提醒一句
,「丁兄,你也早寻退路吧。」
「为何?」丁寿笑得很自信。
「按大明律,官员不得狎妓。」
擦,把这事给忘了,不是丁寿健忘,实在是大明有些律条传到而今跟放屁
没什么两样,可再不当回事,现在也是犯法,那边魏彬二人还在劝说朱厚照,
朱厚照可不认为有什么要躲的,莫说寿宁侯府的下人,就是寿宁侯本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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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若是让家里人知道你来这声色之所,怕是不好,还是避一避吧。
」丁寿帮着劝道。
「表少爷说的对,老夫人知道了必然生气,小的二人怕也没了活路,公子
爷就当是心疼我们哥俩,忍了这口气。」马永成哭丧着脸哀求道。
「家里人?老夫人?快走,快走。」朱厚照错愕间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谁
,浑身一激灵,急忙站了起来,连声催促。
丁寿对玉堂春二人道:「二位姑娘,今日给贵处添了麻烦,甚是抱愧,改
日登门赔罪。」
二女回礼,玉堂春浅笑道:「公子宽心,这争风吃醋的戏码在这风月场里
演得不少,我二人见惯了。」
话中自嘲之意甚浓,丁寿此时也没空开解,抱了抱拳,带着几人出了房门
,突然听得整个宜春院一阵鸡飞狗跳,大队人马涌了进来。
「有不法之徒在此行凶,顺天府缉拿凶犯,无关人员暂避。」
「五城兵马司缉捕恶徒,阻挡之人视为同党。」
妓女娇呼,嫖客大叫,龟公哀嚎交织一片,不时还有瓷器破碎和家具倒地
的声音,一个个衣衫凌乱的男女从房间中被撵出。
前面出不去了,丁寿对魏彬二人道:「二位公公,今日无论如何不能让皇
上身份泄露。」
魏彬点头,焦急地搓着手道:「丁大人说的是,可如今怎么办?」
「我保护皇上从后面先撤,您二位殿后。」丁寿说这话脸都不红。
六神无主的朱厚照一听连连说好,「就这么办,你二人去挡一挡。」拉着
丁寿就往后院跑。
留下一脸惊愕的二人,「老马,这小子他娘比我们还不要脸?」魏彬苦涩
说道。
宜春院不见有多深,可这布置着实费了番心思,回廊曲折,四处点缀着粉
红纱灯,气氛是有了,找出路可是费了劲,丁寿二人又不认路,没头苍蝇般在
后院撞来撞去,直到迎面碰上了花容失色的一秤金。
「苏妈妈,你这后门在哪儿?」丁寿一把抓住一秤金问道。
一秤金迷茫地一指方向,朱厚照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丁寿要随后跟上,
却被一秤金一把拉住。
「公子爷,您几位今日闯下这天大祸事,不能一走了之啊,可怜奴家吧。
」一秤金呼天抢地。
「嘘——」丁寿见朱厚照跑得不见踪影,心中焦急,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今日损失我赔了,若不够改日到我府上取。」
一秤金看那是张五百两的银票,喜笑颜开,打发那几个兵痞可用不着这些
银子,至于曹鼎那倒霉鬼,京城里谁还没个靠山,背后主子点头,他也只能认
了,香帕一挥,「奴家谢过公子打赏了。」
这手一挥动,一秤金洁白丰润的胸脯直露在丁寿眼前,想伸手去接银票,
丁寿却将银票往回一收,一秤金一愣,见丁寿直勾勾看着自己猩红抹胸,不由
得意一笑,一挺胸脯,道:「公子看些什么?」
丁寿嘻嘻一乐,拉起她的抹胸将银票往里一塞,顺势还狠捏了一把,只觉
肌肤细腻,柔软光滑。
「哎呀,公子爷手劲倒大。」一秤金呼痛,娇嗔道。
「爷别的地方劲儿更大,想不想试试?」丁寿用身子轻撞了下美妇人丰润
肩膀嬉笑道。
一秤金美目白了他一眼,「奴家倒是想,可您那同伴怕是着急呢。」
对了,把那小祖宗忘了,丁寿一个转身窜了出去,只剩下一秤金香帕掩唇
娇笑。
「人呢?」出了宜春院后门只有一条小巷,丁寿顺路一口气跑到大街上,
也没见小皇帝踪影,自问那熊孩子跑得绝没自己快,可是人去哪儿了,二爷眼
泪都快掉下来了。
蓦回身想回去再找,看小巷深处忽然灯火通明,一帮子衙役兵丁已然追了
出来,迎面必然撞上,丁寿左右看顾,见十几个锦衣卫挺胸腆肚的从一处酒楼
里晃了出来。
二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大声问道:「你们谁是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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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大呼小叫的?」一个络腮胡的大汉吃的沟满壕平晃晃悠悠踱了出
来,一见丁寿,哈哈一笑,「这不是丁佥事么,有何见教?」
丁寿一见还是位熟人,锦衣卫副千户张彪,也不顾这位是呼延焘的人了,
当即说道:「顺天府与五城兵马司在本司院教坊闹事,你们随我前去弹压。」
还当多大个事儿啊,反正平日里也没少教训这帮孙子,张彪大手一挥,「
孩子们,吃饱了消食去。」
一帮人跟着丁寿进了小巷,没多远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衙役兵丁,对面一
看锦衣卫当面,心头也是发憷,领头班头躬身道:「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缉贼
,请诸位爷们行个方便。」
锦衣卫人分两排,丁寿越众而出,看着让他大晚上劳神破财的一帮杂碎,
二爷怒从心头起,一指对面:「给我狠狠地打……」
百五十四章北京一夜(一)
东厂,大堂。
张永、谷大用等人抄手而立,面带焦急之色。
刘瑾背对他们,站在上首,不断用手指敲着椅背,「皇上还没回来?」
「没有。」张永沉声回道。
「司礼监王岳他们知不知道?」丘聚拧着眉毛问道。
「目前还不知道,我让人封了乾清宫,只说皇上已然安歇。」
「那就好,那就好。」脸上永远带笑的谷大用此时也笑不出来,「张公公
,不是咱家埋怨,平日里又不要您多操心旁的事,只是护持皇上安全,别让些
别有用心的人亲近,怎么还把人给弄丢了呢?」
张永抬了抬眼皮,「近来刘阁老和英国公都在劝阻皇上止于观游,咱家也
觉得他们说得有理,跟着劝了几句,皇上这几日不太愿意让我侍奉。」
「哎呦喂,我的张公公,那几个人的话您当屁给放了不就完了,咱们做奴
婢的还不就是变着法让皇上高兴……」
「好了,别说这些了,」刘瑾转过身来,「可知皇上的去处?」
张永摇了摇头,随即又道:「不过有魏彬他们跟着,应该不会有闪失,只
是……」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禀告道:「几位公公,宫里面眼线传来消
息,司礼监王岳去了仁寿宫。」
谷大用面色一变,「大晚上的王岳去太后那里做什么?」
「怕是那老狗已经嗅到了味道。」丘聚恨声说道。
张永没说话,只是抬头看向刘瑾。
「来人。」刘瑾高声道。
「督公有何事吩咐?」廊下白少川踏步而入。
「寿哥儿呢?今日该他当值。」见只有白少川一人,刘瑾有些意外。
白少川略一犹疑,回禀道:「四铛头午后出游,还未回来。」
丘聚一声冷哼,见刘瑾不满的眼神扫来,低头不再出声。
「十二颗领班全部出动,传话石文义,锦衣卫九门大索,就是把京城内外
翻过来,也要找到皇上。」
「九门已然落锁,这时出城寻人,怕是动静太大,掩藏不住了。」谷大用
提醒道。
「皇上若是有了意外,难道就盖得住了?」刘瑾冷笑,「你们几个随我进
宫,咱家倒要看看,司礼监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石文义接了令不敢怠慢,一时间,锦衣卫缇骑四出,满大街都是戴着尖帽
的东厂番子和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
刚把杨慎送回家,坐着马车往家里飞奔的焦黄中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疑惑
道:「这么大阵仗,难道有谋逆大案,怎地吏部一点风声都没漏?」
话一说完,却没有回应,扭头看王朝儒在痴痴出神,焦黄中提高声音道:
「顺卿,想什么呢?」
「啊?焦兄,」王朝儒回过神来,笑道:「没想到北国还有此等佳丽,小
弟魂牵梦萦,让兄长见笑了。」
焦黄中笑着指着王朝儒道:「顺卿,不是愚兄说你,你这玩法可不大对啊
,今日出手便是三百两,即便在苏杭一带,也能梳笼个清倌人了,怕会被鸨儿
当成冤大头,狠敲一笔啊。」
「兄长多心了,南京六朝金粉之地,小弟不还是安然无恙。」王朝儒很是
自信。
焦黄中摇头叹道:「那你是不知北国燕姬的厉害。」
「请焦兄指教。」
「寄居都下的缙绅士子,常有购置京中女子以慰寂寥,但每购一姬,便有
其家中姑姊姨妹蜂拥而至诱弄其夫,一旦受其蛊惑,便整日流连床笫之事,若
不精髓竭尽,便是囊中如洗,则女子四散,再寻佳偶。」焦黄中摇头晃脑说得
头头是道。
「彼人不知自爱,也是咎由自取。」王朝儒不为焦黄中言语所动。
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反正花的不是自家银子,焦黄中也懒得再劝,看在
王朝立的面子上,又多说一句:「那个苏三清高自矜,怕是没那么容易上手。
」
王朝儒折扇一合,胸有成竹,「小弟自有进身之阶。」
*** *** *** ***
且说朱厚照跑出宜春院后门,顺着巷子一路小跑,远远看到街口一队兵丁
跑过,做贼心虚的他自不敢向前,看旁边一间小院挂着红色灯笼,门扉上截吊
起,其后隐约看红裙闪动,他一头就扎了进去。
门后是一红裙女子,年不过花信,明眸皓齿,容颜娟好,见突然闯进人来
也不慌乱,仿佛见了熟人,轻启朱唇道:「公子您来了,请屋里坐。」
朱厚照点点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走进了屋里,屋内空间不大,只
有内外两间,收拾的倒是干净,堂屋内摆着几个果盘蜜饯,都是寻常小吃,瞧
着里面似是卧房,盘着半截火炕,铺着一床蓝布棉被。
屋外那女子见朱厚照进了屋子,便摘下了门外灯笼,轻轻将门扉掩上,却
不知刚合上门扉,心急火燎的丁二爷就一阵风地窜了过去。
女子轻移莲步,随着进屋,却瞧见朱厚照端着茶壶嘴对嘴咕咚咕咚地灌着
凉茶,不由惊呼:「公子爷,那茶凉了,奴家给您换壶热的。」
朱厚照摆手示意不用,一口气灌了半壶茶水,才把气息喘匀,一屁股坐在
凳子上,道:「多谢这位姐姐了。」
「公子到这来是看得起奴家,谈什么谢。」女子笑盈盈的坐在朱厚照身旁
,口吐幽香问道:「公子贵姓?」
「我姓朱,姐姐呢?」女子身上香气醺得朱厚照脸红心跳。
女子启齿轻笑:「奴家嘛,姓刘。」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起家常,朱厚照家世简单,爹死娘不亲,留下偌大
产业,两个舅舅成天从自己家里往外捯饬东西,家里老管事欺负自己岁数小,
还老拿辞职要挟自己,说得多了,这位爷都开始抹眼泪了。
女子怜惜之心大起,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香帕,递给朱厚照擦眼泪,软语
宽慰。
少年性子易开解,抹抹眼睛,朱厚照打了一个哈欠,刚才贪杯,东阳酒属
实没少喝,此时酒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姐姐,我困了。」
女子一笑,牵着他的手进了内室,帮他脱下衣物,朱厚照在宫里被人伺候
惯了,此时浑浑噩噩也没在意,赤身上炕,裹着棉被躺了下去。
待那女子将他的衣服在竹熏笼上挂好,看他已然悠悠睡了过去,女子抿唇
一笑,也解了袄裙,身上只着了一个大红肚兜,浑圆雪臀和胯间乌黑毛发尽显
无遗。
女子掀开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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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朱厚照躺下,抚摸着他那清秀又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
,笑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朱唇如雨点般在朱厚照额头、眼角、唇边
亲吻。
朱厚照睡得迷迷糊糊,只觉靠在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上,慢慢睁开双
眼,迎面的是一张春意盎然的娇靥。
「姐姐,你……」
「别说话,姐姐让你舒服。」女子轻咬着朱厚照耳垂道。
一只玉手轻轻摩挲朱厚照结实胸膛,顺着小腹缓缓而下,朱厚照突然觉得
棉被下自己尿尿的东西被一只温暖滑腻的小手一把攥住,身子不由一紧。
女子小手如同游鱼般灵活,在他小腹、大腿内侧和下阴处来回挑动摸索,
几下子他那龙根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许是宫里营养不错,朱厚照的家伙比同龄人大出许多,女子也是面露异色
,随后咯咯媚笑,玉手拇指食指轻扣成环,加速撸动,白腻光滑的大腿不住磨
蹭着小皇帝双腿。
朱厚照感到阵阵舒爽酸麻,尿意越来越急,「姐……姐,我要……小……
小解。」话还未说完,身子不由挺直,一股热流从鸡鸡流出,喷射在棉被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赔。」小皇帝眼泪都下来了,在人
家床上睡觉,还尿炕了,这也太丢人了。
刚刚拭净双手的女子先是愕然,随后娇笑,食指刮着朱厚照脸颊道:「那
不是尿。」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女子调整了下姿势,抱着朱厚照的头,玉手再次下探,握住他的肉棒,轻
轻揉弄,慢慢道:「男人的这个器物叫阳根,除了用来尿尿,还能让女人快活
。」
朱厚照枕着丰硕的胸脯,闻着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意,说不
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这个阳根么?」
一阵娇笑,女子牵着朱厚照的手探向自己下阴,「女人的这里叫阴户,也
叫玉门。」
朱厚照在毛茸茸的毛发间没有摸到熟悉的肉棍,只有两片肥厚的肉唇,中
间夹着一条水淋淋的肉缝,好奇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这里是男人的销魂洞,哎呦,别乱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
地呼痛,两条丰腴大腿将朱厚照探幽寻秘的手掌夹住。
经女子一番挑逗,朱厚照胯下肉棒再度涨大挺立,惊喜道:「姐姐,我这
东西像孙大圣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女子快速撸动几下肉棒,娇哼道:「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
「姐姐不是如来佛,是观世音菩萨。」朱厚照傻傻笑道。
玉手点弄了下跃跃欲试的独眼怒龙,「那本尊者就舍身普度你这小和尚。
」
「怎么个普度法?」
「男为天,女为地,男为阳,女为阴,要想天地交泰,阴阳融合,你说怎
么普度?」玉笋般的手指点着朱厚照额头反问道。
朱厚照登时明了,一个翻身将玉人压在身下,挺着胯下长枪就是猛刺。
「哎呦」、「哎呀」两人同时呼痛,这样冒冒失失如何能扎对地方。
朱厚照这时浑身火热难受,不管不顾又是一挺,还是没有进去,撞得女子
蛾眉轻蹙,阴阜生疼。
「姐姐怎么办?」朱厚照喘着粗气,焦急问道。
「你且躺下,姐姐来。」女子将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躯,缓缓跨伏在他身
躯上,双腿分张,只见她拱起的两片圆滚玉臀之间,露出一片乌黑阴毛,羞处
已经是淫水泛滥,腰身缓缓下沉,将那摇头晃脑的阴茎尽数吞入阴户内。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
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感觉,让他大呼出声,「舒服,姐姐,我好快
活。」
「啊……真好……姐姐也……嗯……快活。」女子两片圆滚的玉臀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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