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三卷 朝堂风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ui329
吃吃笑道:「那婢子认罚。」
小女孩柔软的身子摩擦了几下,就将丁寿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
「嗤啦」一声,蕊儿的石榴布裙已被撕开,露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腿,蕊儿心
疼道:「爷,您撕婢子裙子干嘛,这是上个月刚做的。」
将蕊儿摆在榻沿,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
,丁寿挺身而入,一边抽动一边道:「爷给你做新的,做新的……」
*** *** *** ***
红日当头。
丁宅二门中庭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几条锦鲤张嘴吐着气泡,鼓着眼
睛看着那个拿着鱼食却始终不扔下的「二货」。
看着垂花门外停放的二人暖轿,丁寿掂着手中鱼食,侧耳倾听上房内不时
传出的莺声笑语,心中暗自思忖:刘至大把自己女儿派出来,摆明是服软了,
自己也犯不着和家乡的父母官闹别扭,何况这刘珊为人八面玲珑,这几日已和
众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样也是俊俏,这身段么……嘿嘿。
这货呵呵傻笑,已经彻底想歪了,突然正房门帘挑动,刘珊几女走了出来
。
「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还请过府一叙。」刘珊笑
吟吟地说道,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虽出身书香门第,碍于眼界难免有些
拘谨,可久历江湖的杜云娘与学识广博的可人,却让她刮目相看,暗道这丁寿
身边姬妾有才有貌,真个艳福不浅。
没想一出门便见到了伫立鱼缸旁的丁寿,刘珊微微一愣,女眷来访,家中
男主理应避客,怎么这位就杵在这儿了。
「哎呀刘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饭?」丁寿将手中食顺手扔进鱼缸
,翘首以盼的几条锦鲤扑棱棱一阵争抢,溅起数朵水花。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家中有事,不便叨扰。」刘珊敛衽施礼,轻声说
道:「前番舍弟年轻识浅,冲撞大人之处,这里代为赔罪。」既然当面撞上了
,刘珊还是决定把话说开。
「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丁寿大度地一挥手,「刘少兄率性任情,在下
倒羡慕他那份洒脱。」
这是真心话,丁大人做梦都想干同样的事,可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乡
里乡亲的,总得留点情分吧。
刘珊诧异,随即浅笑施礼,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谢过了。」
出了垂花门,会合了府中护卫,刘珊与众人告别,丁寿等人执意相送,刘
珊见盛情难却,不好单独上轿,只得步行去往前门。
还没到前院,就听到泼辣脆亮的声音传来:「滚你个杀千刀的,当初为了
巴结上官,喜新厌旧,甩了老娘,怎么着,新媳妇搂着睡了一年多,又念起老
娘的好来了,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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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娘虽比不得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贵,可也
不是人尽可夫,谁来谁骑……」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妇人,偷眼打量丁寿神色
也是难堪,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奴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骂,一
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头。
「何人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
负府中尽是女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当即决定卖个
好给丁寿。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
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
,无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丁寿连连摇手,口称岂敢,又对来人道:「三哥,这是什么情形?」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
去。
百七十五章借酒浇愁
太白楼,雅间。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
酒碗,「来,小郎,再喝一碗。」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
身,适可而止吧。」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
布。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
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将袍子解开,江彬拍着左肋一处可怖伤口道:「弘治十七年,朵颜犯边,
老子在镇威堡与敌血战,斩首三级,虽说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倒也搏回个
把总前程。」
朵颜犯边时丁寿还在阴山峭壁上茹毛饮血,不知江彬曾历如此凶险,感慨
道:「三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江彬又干了一碗酒,抹抹嘴道:「咱当兵吃粮,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
,吉人天相什么的从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日,平日里在街面上也没少
祸害乡里,什么时候一命归西权当是给父老赔罪了……」
「哥哥言重了。」丁寿开解道。
「小郎,看这处箭伤,乃是去岁独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着肩
头的一处新伤道。
这处伤口与江彬身上其他伤疤比起,不过小巫见大巫,丁寿不知江彬何故
单独来说,还是举杯说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护体,这伤口越来越少,
当浮一白。」
谁知江彬未曾举杯,却是放声大笑,「高升?小伤?哈哈——」,笑得眼
中带泪,还是不停。
「三哥,可是小弟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江彬摆手,忽然笑声一收,抬首道:「我家中那夫人有孕
六月了。」
「恭喜三哥,贺喜三哥……呃?」丁寿刚拱手说了几句,突然觉察不对,
江彬在京城滞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没有几个月,他家老婆怎会怀胎六月,再
瞧江彬脸色惨然,已是明了。
拍桌而起,丁寿恼道:「是哪个王八蛋,兄弟我剁了这对狗男女。」
江彬惨笑:「那人惹不起的……」
耐不住丁寿一再追问,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车抚台缘何把自家甥女
嫁给我这粗坯,美女爱英雄?呸!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当人家看上自己了
,不过是被当成个活王八,遮羞布而已……」
听得此言,丁寿不敢相信道:「宣府巡抚车霆?这可是悖逆人伦啊!」
「姨夫睡外甥女,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咱这厮杀汉哪比得了,哈哈哈……」
江彬在笑,却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拍了拍自己帽子,「一顶绿帽子,换个五品
守备,比价相当,这买卖不亏。」
丁寿将京城之事联想一番,迟疑道:「三哥滞留京城,兵部迟迟不予考功
,说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这位车震卿所为?」
「还能是谁?」江彬伏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嘟囔道:「自打成亲之日,我
就被派戍到独石口,月余也不得回一次家,去岁血战方歇,又被派到京城叙功
,这是方便他们行事啊,鞑子这一箭怎不射得准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碍眼…
…」
江彬声音越说越低,渐不可闻。
丁寿推了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归家。」
「家?哪儿还有家啊?老婆有上司睡着,仆役丫鬟都是陪嫁来的,谁他娘
瞧得起我,嘻嘻,报应啊!玉奴,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江彬又哭又笑,
最终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丁寿沉着脸,仰头将一坛酒喝个干净,甩手出了酒楼。
*** *** *** ***
日已偏西,长街清冷。
丁寿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只觉胸中烦躁异常,江彬这些军汉算不上什么
好人,街面上恃强凌弱、强索硬要的事情也没有少干,可这些人对着鞑子来犯
,却敢持刀对峙,浴血沙场,朝中腐儒安坐华堂,美其名曰运筹帷幄,干的脏
事却让人作呕……
脚步不停,漫无目的,街面本就不多的行人惊惧地看着他横冲直撞,纷纷
躲避,丁寿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座从小长大的城池,如今让他感到从未有
过的陌生。
不知被地上何物绊了一下,丁寿一个踉跄,却没有如他所愿痛快摔倒。
「大人,可找到你了,几位夫人见您久出不归,遣属下等来寻你。」扶住
他肩膀的是钱宁,身后还跟着几名穿着便装的锦衣卫。
「不,我不回去,我要……喝酒。」甩手将钱宁推开,丁寿指着前方一处
挂着酒幌的店铺道。
店伙计正在给店铺上板,见又来了几个客人,连忙迎上去:「对不住了几
位爷,小店打烊,请去别家吧。」
丁寿不理,举步入店。
「你这人好不晓事,说了本店打烊,不再卖酒……」伙计上去要拦,却被
随后的钱宁等人给推到了一边。
「大爷到你们店里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钱宁冷冷道。
看出这几人不好惹,伙计只得忍气吞声将几人让了进去。
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丁寿喝道:「把你们店里的」刘伶醉「都给搬上
来。」
将手巾往肩头一搭,伙计没好气道:「没有。」
「没有?在宣府开酒楼竟然不卖」刘伶醉「?」丁寿好生纳闷。
「宣府确实只有小店不卖此酒,客官非要饮,可去别家。」伙计回道。
「不必麻烦了,把你店里能喝的酒都拿来吧。」丁寿浑身说不出的烦闷燥
热,实在懒得再动。
伙计还想再劝几句,一名锦衣卫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没听到爷吩咐?快
去打酒,再多嘴爷们拆了你这鸟店。」
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伙计自认倒霉,心中问候着这帮鸟人的十八辈祖
宗,磨蹭到柜台后打酒,暗自琢磨是不是趁人不备往里面吐上几口口水,好出
一口怨气。
「大牛,不是让你关店么,怎么又放进客人来了?」清脆的声音响起,一
个高挑秀丽的少女由后面走出。
「哪个不想关店,偏遇上这几个不讲理的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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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委屈抱怨道。
少女向大堂看去,看清店内人相貌后,心神一颤,低声斥道:「不许胡说
,快给客人把酒送去。」
百七十六章走火入魔
丁寿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只是抱坛酣饮,看得钱宁等人咋舌,又
不敢开言相劝。
少女取了算盘,俏立在柜台后结算记账,却不时偷眼窥视那个让她几日来
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你这账本记得比麻绳还乱。」伙计大牛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盯着一团
乱账皱眉道。
姑娘雪白脸颊霎时浮起两团红云,「胡说什么?你几时又懂得看账了?」
「我是不懂看账,可你记了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见。」大牛撇嘴道
。
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账本,「满嘴胡吣,还不过去伺候客人。」
「他哪还用得着伺候,」大牛扬着下巴往前方一点,「这么个喝法,若是
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少女方才只顾看人,此时随他指引看去,见丁寿桌上脚下酒坛酒篓已有七
八个之多,美目中不由泛起忧色。
酒水入喉,五心如焚。
丁寿一身武学杂糅各派,但无论哪门武功都是以天魔真气为基,以天魔无
相神功驭使,学了王廷相的混元一气,体内便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
混元一气习练未久,平时自受天魔真气压制,可自中了刘瑾一掌,天魔真
气受损,经脉内两股真气相互冲撞,若是他有意调和,还不至生乱,偏偏今日
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道家将丹田分为上中下三处,分别为头顶印堂、胸口膻中、脐下关元,混
元一气中正平和,护住膻中丹田,心脉不致受损,上下丹田却都为天魔真气所
据。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
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再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花痴淫贼,抑
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
了过来。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柔荑。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
家被非礼的恼怒。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
视的温柔。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
起的娇呼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
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
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
放开她,来人啊……唔……」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
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
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玉腿显露了出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
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
只玉乳反复揉捏。
「不要……官爷……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泪,身子不住轻
颤,头脑不复往日灵光,只是无力告饶。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
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丁寿喘着粗气,没有答话,将少女按在酒桌上,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肚兜
被一把扯掉,随即伏身含着一只玉乳轻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只玉乳,在
她柔滑丰润的肌肤上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
茸之处,并在那道紧窄夹沟中不停的搓揉。
「不要……求你……放了……我」,在丁寿手口并用之下,不由全身泛起
一股又痒又麻令她心颤的感觉,心中悲愤羞怒中却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令全身软麻得轻颤不止,少女脸颊酡红,满是乞求之色,修长大腿曲直不定,
无力地想将身上人儿推开,卷曲茸毛覆盖的蜜汁花房若隐若现。
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曲线毕露,看得钱宁嗓子眼发紧,赶紧低下头,干巴
巴道:「那卑职等在店外伺候,听候您的吩咐。」
丁寿突然直起身子,没了压制的少女翻身摔在了地上,不顾疼痛,勉力向
前匍匐前行。
挣扎着爬行几步,雪白修长的双腿上沾满了地上泥灰,少女扭头偷眼观望
,赤身裸体的丁寿正向她缓缓走来,胯间那根青筋暴露菇头赤红的粗长肉棍不
停跳动,仿佛直戳她的心房。
「啊」的一声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吓得紧紧捂住了双眼,直到被大力扯起
,再度按在了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脱得了。
钱宁不好再看,对着那几个抻长脖子看戏的锦衣卫喝道:「还不快滚出去
。」又谄媚笑道:「大人尽兴。」后退到店门前,扭身出店,合上了店门。
「钱头,这小娘们不赖啊,大人快活完了,哥几个能不能捡点剩饭?」一
个锦衣卫凑上前道。
钱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
一句话令手下讪讪退下,钱宁扫视一圈,「那伙计呢?」
众人才发现那小伙计不知何时不见了,一名锦衣卫焦躁道:「可能偷溜了
,可要属下去寻?」
冷笑一声,钱宁摇头道:「用不着,锦衣卫玩个把娘们,我看哪个不开眼
的来管。」
「啊——」凄厉的尖嚎声突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悲惨的哀嚎声以及哭喊
告饶声,连连不止。
钱宁嘴角冷笑,抬头看了一眼酒铺的硕大匾额,不屑道:「店面不大,牌
子倒是不小。」
历经风雨的乌木匾额上四个金漆烫字:龙凤酒楼。
*** *** *** ***
街边一处茶摊,三五个军汉闲坐着吃茶,边咂嘴边往外吐着茶叶末,这路
边茶的品相着实不高。
一个布衣商贩将一封银子递给一个红袍军官,「郤爷,这银子您先收着,
以后的孝敬误不了您的。」
将银子掂了掂,揣到怀里,军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这谢过了
。」
「郤爷您这就见外了,当初您要不是吃了我的瓜落儿,何至有今天,是兄
弟对不住您几位。」李龙陪笑道。
「不提了,也是出门撞太岁,流年不利啊。」军官摇了摇手,意兴阑珊。
要是月仙在这,定能一眼认出,此间二人正是去岁还上门逼债的李龙和郤
姓把总。
二人正在伤怀往事,大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掌柜的,不好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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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龙不满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火上房啦?」
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
就把李龙吓了一跳,「凤……凤姐……她……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在哪儿?」李龙一把抓住大牛肩膀连声问道。
听大牛把经过情形一说,连郤把总都按捺不住了,「他奶奶的,青天白日
入室强暴,这还有王法么,弟兄们,跟我抓人去。」
百七十七章辣手摧花
龙凤店外,几个锦衣卫正倚着门说笑,见到跑来的几个军汉也没有一丝慌
乱。
「大胆恶徒,竟敢在此闹事,还不束手就擒。」郤把总大喝一声,身后兵
卒也都抽刀在手。
钱宁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有官身?」
「宣府镇兵把总郤永在此。」郤永刀出数寸,厉声道。
「那就该认识这是什么。」钱宁亮出锦衣卫腰牌。
「锦衣卫?!你们……」郤永惊愕不已。
「识相的闪远点,别打扰我们大人兴致。」钱宁收回腰牌,冷声道。
「郤爷,你们还等什么,快救我妹妹啊。」李龙颤声道,又对大牛道:「
是这儿么?为什么听不到声音?」
郤永原地不动,倒是钱宁笑了,「里面的是你妹妹?好福气啊,别担心,
只是昏过去了。」
李龙侧耳细听,果然店里隐约有肌肤撞击和桌椅摩擦的声音,不由面色大
变,举步就要往里闯,被两名锦衣卫死死摁住。
大牛要上前帮忙,被钱宁一脚踹翻,脑袋磕到石头上,晕了过去。
「郤永,你个废物,跟他们干啊。」李龙大声嘶喊。
郤永面色难堪,钱宁冷笑不语。
「求……求你……放过……我……不行……死……了」,店内无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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