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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如此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后才被刘家元开门的声音惊醒我慌忙起身去抱孩子逗他玩笑慢慢便将那些荒唐淫乱的想法忘却了可是喂奶时娃娃调皮的小手和嫩嘴却又把我埋藏了大半天的性欲慢慢给引逗了出来。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43)
第四十三章·欲望何时休
29年12月28日
又忙活了一阵,才好容易把孩子哄睡。身体里的“小兔子”四处乱窜,早已痒得我坐立不安,神思紊乱,娃娃才刚一闭眼,我便冲进浴室,左手一招“狮子搏兔”,紧紧抓住乳房搓揉,右手一招“幽径探秘”,指尖就在滑溜溜的阴道口来回逡巡,总算稍慰了淫欲钻心之苦。
可是慢慢地,洗澡水逐渐温热起来,急速喷下,在白嫩的躯体上化成十几条娟娟热流,犹似十几只柔软灵动的蜈蚣,沿着额前、耳后、肩侧、背脊蠕爬游走,然后经由臀沟和小腹,最终汇集在肉穴和菊门之间,继而三三两两的开始了“分工协作”:有的负责咬噬鼓胀而起的肉蒂,有的喜欢阴道口的汁液琼浆,更有的独爱紧皱的肛门嫩肉,这一番剧烈的刺激让本就娇柔无力的身躯愈发酸麻,我不觉的蹲下身来,恍恍惚惚之中,手指早已不似刚进门时进退有矩、招数精纯,而是开始乱抓乱挠,可偏偏此时手腕绵软,指头麻木,根本无力缓解因洗澡水浇灌而疯狂增长的“性欲之花”。
我欲眼迷离的环视整个卫生间,此刻,一切圆柱细长的东西于我而言,都犹如放在瘾君子面前的大麻,勾引得我跃跃欲试、芳心乱颤,但是每到欲要伸手拿来之际,都觉不甚合我心意。牙刷柄粗糙,摩擦力也很大,可是太过细了,放入阴穴便好似柳枝拂海,难起波澜。眼膏筒倒是够粗够壮,但偏偏外壳滑腻,抽插起来过于平顺,难解瘙痒。那角落里的拖布把手乍看之下甚是符合,可是又太过长了,要是放入肉穴,伸缩起来很是不便,而且还有点脏,不妥不妥……
一路筛选下来,终究没一个得心应手的,正烦闷间,突听门外的刘家元大声喊道:“之贻,电话!是你们徐主任打来的!”我只得恨恨地暂停了淫想,起身关掉水阀,匆忙披上浴巾,打开浴室门,从刘家元手里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道:
“喂,主任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之贻,这么晚打扰你啦,我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哦,没关系的,啥事情您说。”
“是这样:我下午接到学校通知,让我明天去b市,给一个培训班讲课,周天晚上才能回来,可是下周一上午还要在各院系领导大会上发言,所以这发言稿又没时间写了,你……你文笔好,能不能帮我写这个发言稿?我手上有一份去年类似的报告,你照着这个格式和内容,稍微改改数据和细节就成,咱们院的情况你也基本了解。我……我最近也是太忙了,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听她说完,我这心里因欲火难以排解的恨意更加旺了,不由得心底骂着:“什么他妈的帮忙,还‘你文笔好’,不就是变相的命令么!每次都找我当‘枪手’,也没见你多给我发工资啊!”可是心里骂着,这嘴上却还是“不争气”的回答道:“好的,主任,我一定帮你写好,完了你把去年的报告发到我邮箱。”
只听那边开心的说道:“嗯嗯,好的,太谢谢你了,之贻,这么麻烦你!那我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呢。”我隔空陪着职业的假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哎呀,都是小事,别这么可气了,主任。嗯,你也早点休息,回见。”话音刚落,我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她是我们中文系的系主任,叫徐露,按理说37岁就坐上这个位置,实属难得,专业能力一定出类拔萃,可是在她手底下时间久了,我却愈发察觉出她有些名不副实,能力根本不足以服众,我曾经听过一节她开设的“鸳鸯蝴蝶派文学评述”的选修课,在讲到的时候居然出过三次常识性错误,虽然是选修课,学生也没太在意,可是作为文学院的领导讲课时居然多次出现错漏之处,实是不该,不光是我,还有几个同事私下里也质疑过徐露的能力,每每聊起来都颇有微词,我们都猜测,她肯定是有背景,认识啥大官领导,不然何以扶摇直上,尤其再配上她的外貌和长相,更是会旁人浮想联翩、揣测良多。
她虽也长了一张鹅蛋脸,可是脸盘却比顾曼大了一圈,高高的鼻梁,圆润的下巴,两个浅浅的酒窝让她时刻都显得亲切、秀丽,相比于顾曼的温柔乖巧,徐露则多了几分外放和明艳,眼角泛着的几丝鱼尾纹非但不显其衰老,反而平添了一缕成熟的贵气。常年留着一头下端微卷的披肩发,滑动之际像是一团浓密的乌云,而白皙的脖颈就是藏在乌云背后时隐时现的光亮闪电。
如果说脖子以上,她还不算是美丽绝俗、艳压群芳,那么脖子以下的身材就切切实实的是“饱满绝伦”了,36f的豪乳,不管她穿什么衣服都会剧烈的抖动,活像是两个大风中的耄耋老人,颤颤巍巍的没一刻是安稳的。宽阔的腰肢上堆着一层浅浅的肥肉,反而不显得累赘,因为在腰的下面,还有个悬着一坨肥硕如泡菜坛子般的屁股,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给撑出紧身的效果,可想而知,那些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学生在她后面走路的时候,定会被那激荡翻滚的臀浪打得头晕目眩、春心燥热。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所以每次走路,都有种“簌簌”的摩擦声。她这种豪壮丰硕的身材,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满”,完全带着欧美那种家庭主妇的感觉,别说是我们中文系,就是放眼全校,甚至整个教育系统都是不多见的,但是不同于一些人到中年,身体发福松弛的妇女,徐露虽然丰满肥硕,却没有给人以臃肿变形的感觉,肉肉的身体配上那张精美的脸蛋,和一双灵动勾人的大眼睛,反而显出一丝贵态与熟媚,举手投足之际,就像是一盘摆在饥饿之人面前的红烧肉,肥而不腻、香而不油,据我所知,好多男人往往就喜欢这种风格的熟妇。
我还记得一年前,有一次她组织我们办公室聚餐,当时刘家元也在场,连他这个平时一心只有事业、略显性冷淡的男人初见徐露时都眼神放光,视线总是不自觉的在她的豪乳和肥臀间游走,为此还引发了我不小的醋意和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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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从经历了和徐科长以及陆曼的淫乱纠缠之后,我愈发的坚定了内心深处的一个直觉:徐露能成为本市最年轻的几个系主任之一,她的肉体在这中间,一定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只是不知哪个领导最终沦为了她的臀下淫客。哎,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鄙视小瞧人家?我自己不也是活在双面人生当中?被淫欲缠身,堕落其中,难以自拔。可能唯一让我有些优越感的地方就是:我没有利用美色肉体去谋求职位和权力吧。但是,徐露究竟有没有出卖色相,还都是推测,所以,我所获得的终究也只是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甚至是自欺欺人的优越感罢了……
想着想着,心底不觉烦躁起来,浑身的灼烧感也并没因为接了电话而冷却,这一里一外、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冲击,弄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在浴室里来回踱步,连胸前的浴巾掉了都浑然不觉,估计门外的刘家元听到了我急促的脚步声,又喊道:“之贻,怎么啦?有啥急事么?”
我咬着下嘴唇,双手掐腰,没好气的答道:“没事,我收拾下梳洗台,就出去
了!”出去之前我又扫了一眼屋里所有圆柱形和类似圆柱形的物体,心里满含着不舍和失望,差点脱口骂出一句话:“一群没用的东西,没一个能为我排忧解难!”
我穿着深蓝色的连体睡衣,叹着气走向卧室,只见刘家元正背靠床头、聚精会神的用手机发消息,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和两腿,只有私处穿着一条黑色三角裤,往常这一幕也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本来寻常至极的,但偏偏今晚这一刻,我活像个初次见到男性裸体的怀春少女似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浑身毛孔都微颤着,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肯定是由于体内的淫欲始终没有得到排解,于是愈积愈多、愈攒愈盛,那些器具全都“治标不治本”,冷冰冰的插进阴道,其实并不舒服,但是徐科长那根“疗效显著、药到病除”的真东西却又暂时无法得到,所以,此刻的我便下意识的退而求其次,望着床上很少让我获得性满足的老公刘家元,竟然激动兴奋起来,连他平时看起来略显松弛的肌肉线条,此时也让我觉得力量十足、男性荷尔蒙爆棚,还有那根一直被我暗嘲为“台湾小烤肠”的生殖器,此时隐藏在黑色内裤里,圆滚滚的鼓起一小坨,欲眼望去,居然像一只躲在阴影里伏击猎物的饿狼,凶狠霸气、震慑人心,看得我两腿颤抖酸软,膝盖紧闭,大腿紧绷着夹住水淋淋的肉穴,只有两条小腿能缓缓前移,吃力的向床边挪去。
我挣扎着爬上床,刘家元刚好发完短信,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便诧异的问道:“之贻,哪里不舒服么?身子一直抖,脸也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放到半年前,他这么问,我一定会羞赧尴尬、难以启齿,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在他面前早已没了对性的羞涩之心,我深吸一口气,又狠狠的向外呼了一口,手指在大腿外侧乱抓着,急道:“哪有什么病!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来了感觉,这会儿越来越痒,把人难受的。”
听完我的话,刘家元反而像个少女似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也没有接口,只是默默的平躺下,缓缓将被子盖好,我看得愈发有气,身体也感觉像是要爆裂开了,于是我抓起被角,狠狠的又给扯到一边,愤恨的冲他嚷道:“你装什么死人,还要我求你啊!赶紧的!”
说着我急忙躺下,胡乱把睡裙望腰间一撸,双腿大张,霎时将肥美的私处裸露在外,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两片肉唇正阴水横流、一张一吸的淫靡模样,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目睹了此景,都会兽性大发、将我拿下,可偏偏刘家元依旧无动于衷,而是苦着脸拉起被子,遮挡住我的私处,恳求道:“之贻,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准备会议材料,咱们改……改天吧。”
这一下彻底把我气到爆炸,我都跟个妓女一般主动开腿亮穴了,你还在这装圣人、装疲劳,我猛地翻起身跳下床来,指着他大吼道:“我是不是最近给你太多好脸了!怎么的,嫌弃我是不是?我还不怕伤你,今晚要不是事起突然,我早就去徐中军那儿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刘家元被我的话一激,也给气得满脸通红,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我喊着:“陈之贻!你差不多得了,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彼此留些颜面和后路,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他这一急,我反而稍稍冷静了些,不由得冷笑两声,瞪着他说道:“好,太好了,我告诉你,更得寸进尺的还在后面呢。刚才徐露打电话叫我出去聚会,本来都说不去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听说历史系的王主任也在,他平日里对我可是垂涎三尺、望眼欲穿,正好今晚就满足他,我可听说他是个情场老手,御女无数啊!”
说罢我顺势起身,拿过裙子,作势便要更衣出门,刘家元马上跳过来抓住裙子不让我动,急道:“你不能去!之贻,我……我错了,刚才说话有点急,来,咱们现在就……就做。”
我鄙夷的斜睨着他,继续冷笑道:“哦,对了,不是还说一拍两散么?明早咱们先去纪委,然后回老家向你父母汇报,最后再去民政局办手续,你放心,一上午就弄完了,不耽误你下午上班。”
刘家元被我的话弄得脸色惨白,又气又无奈,又苦着脸又陪着笑,扶住我的肩膀,说道:“别,别,之贻,我错了,为了这么个事何必呢,是我情绪不好,来,躺好吧,我好好给你‘赔罪’。”
望着他猥琐怯懦的样子,之前还存有的一丝享受夫妻性爱的欲望,此刻早已没了兴致,只剩下纯粹的肉欲,我只想单纯的让瘙痒的身体得到满足,至于眼前是谁,又变得不重要了。
我余怒未消,根本不想看他趴在我身上耕耘,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不配征服我,思绪至此,我便猛然反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将他仰面推倒,紧接着左手一拽,把他的三角裤撸到膝盖处,那根似硬若软的‘小烤肠’裸露在半空,我用右手紧紧握住,几乎是发泄似的拼命狂撸,恨不得将包皮撸下来,刘家元被我的粗鲁动作吓得一脸错愕,嘴里“哦……哦……啊啊啊”的乱叫着,就在他惊诧狐疑的眼神中,我扭转肉臀,右手扶正龟头,一招“千斤压顶”,屁股凶狠下落,阴唇像是见到了鲜血的蚊子一般,将鸡巴连根吞入,“呲溜”、“啪”、“啊……哦”,各种暧昧淫靡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我便这样居高临下的操起了刘家元……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44)
第四十四章·临时被征服
2020年1月2日
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刘家元的鸡巴虽然细小,但终归比那些冰冷的假肉棒啊、牙刷杆啊什么的强多了,我明显感到阴唇的灼热和鸡巴的滚烫互相撞击,自从肉棒刚进入阴道开始,我便感觉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一股股热流在身上到处乱窜,蒸得我淫性大发、躁动如狂,我双手死死按住刘家元的胸口,膝盖紧贴在他身体两侧,然后用纤腰带动肉臀,打桩似的上下撞击,速度之快、幅度之大,丝毫不亚于徐科长操我的时候,所以说永远都不要低估女人在“绝境”中的爆发力。
刘家元胸口被我猛按,又被我突然狂野的淫态所震慑,整个人仿佛缺氧似的,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老大,额头上全是汗珠,嘴里的叫声含混不清,一会儿“哦哦……哦哦”,一会儿“呼呼……吼吼”,时而亢奋高昂,时而粗重急促,此时如果有个人在阳台偷听,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他被我强奸了呢。
就这么狠狠起落了大概三十多下后,由于用力过猛,我渐渐有点体力不支,腰越来越酸,我慢慢匍匐着趴在了刘家元胸前,湿滑的阴唇只包裹住三分之二的鸡巴,然后改上下运动为舒缓的前后套弄。
淋漓的淫水涌出来早已打湿了他的阴毛,此时又和我的阴毛摩擦揉搓,隐隐发出“嘶嘶……簌簌”的轻响,偶尔有几根长长的毛毛在我平滑的小腹上撩拨,弄的我愈发瘙痒,光滑的乳头在他略显粗糙的前胸皮肤上剐蹭摩挲,更是让我性欲高涨,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像是燃烧了起来,可是胯下缓慢的抽插每次只能浇灭一小搓“欲火”燃烧的地方,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爽利之感!
我好想舒服的躺下,让刘家元来操我,男人毕竟有力量、体能好,他连着插我七八十下,绝对可以稍缓我的淫欲,可是我刚骂过他,这会儿实在是拉不下面子求他,结果正犹疑间,突觉两个臀瓣被刘家元的大手狠狠抓搓,我微微抬起头,只见他一脸凶狠,满眼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正目光凶狠的望着我,吓得我心里一震,结婚快两年了,除了我被“强奸”的那一晚,从未见他脸上出现过此种眼神,就这样彼此对视了两秒,还没等我开口,他便捧起我的大屁股,猛地望旁边一扔,摔得我竟在床上弹了两下,然后他一个虎跃冲过来,粗鲁的将我的胯骨往后拉,“啪”的一声大屁股就撞到了他的大腿和小腹,我刚想双手支撑着把上身抬起来,以保持平衡,结果他两手忽然从背后袭来,分别抓住我手腕往后猛拽,就像警察擒拿犯人一般,然后用右手将我的双手牢牢控制在尾椎处,这一连串擒拿导致我再也无从借力,“砰”的一声上身便狠狠拍到床上,下巴和脑门撞得生疼,不觉发出“啊……呜……”两声痛呼,可是刘家元依旧毫无怜惜之意,左手扶住鸡巴,“噗呲”一声就操了进去,继而发狂一般的狂抽猛插起来,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捅穿似的,他的两颗睾丸绕着我们的交媾处来回狂甩,有好几次都抽到了我的小腹上,简直就像石头打的,刺痛异常。
不过剧烈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让我顾不得训斥他的粗鲁和疼痛,只是用尖锐的淫叫宣泄着这一晚堆积如山的性欲,“啊……啊……好……好爽……用力……操……操我……家元你……你好厉害……这才像……像个爷们……啊……死啦!”
其实,动作的粗暴是无法弥补鸡巴的尺寸的,他操我的动作像是猛虎,可是胯下那根细物却永如小狗,但是我心里还是比较赞赏暗喜这一刻的刘家元,他终于在我俩的性生活当中表现出了一种原始的粗暴,没有交流、没有疼惜。
我也不知为什么,随着性瘾越来越严重,随着和徐科长的淫行越来越放肆,我常常感觉到,普通的性爱模式早已不能满足自己,我越来越渴望新奇、刺激和野性的性爱,虽然徐科长被我抓住把柄,凡是都听我指挥,但是让我感到酣畅痛快的,是他在操我时表现出强壮、狂野和粗鲁,仿佛要摧毁我一般的霸气,其实,好多时候在我心底,我更希望被威胁、被把控的那个人是我,我终归是个女人,一个渴望满足,渴望成为自己认可的那个男人的小绵羊,甚至为了他愿意做一只听话娇柔的淫荡母狗,好多人都说这是“奴性”,我并不排斥这个词,关键是,成为谁的“奴”,给谁我的“性”,刘家元根本不值得我这样付出和回馈,但是恍惚间,最近半个小时的他,多少有了点意思,他让我感受到了被驯服、被占有的刺激,一种在他身上从未清醒时有过的感觉,所以我竟不由自主的在呻吟中加入了鼓励他的话。
他听了我的浪叫,明显是受到了鼓舞,整个人立马半蹲起来,松开了我的手,但是不等我稍有喘气,他竟然双手粗暴的抓起我的头发,胡乱卷成一团,用力往后扯着,一下子就把我的上身拉起,大屁股顺势猛然后坐,“啪”的一声脆响,鸡巴居然又插深了半寸,就是这半寸让我阴道剧烈颤抖,巨大的爽快猛灌全身,让我全然忘记了头发被扯时的疼痛,嘴里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淫声:“哦……啊……啊……老公……好爽……快……快操死我吧……啊啊……家元我……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对……就这样……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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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不顾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淫浪不已、骚气冲天,可是刘家元偏偏还是守口如瓶,自从他眼里冒火、把我掀翻以来,嘴里竟然从未吐出过半个字,连一声爽快的低哼都没有,全程冷峻无语,就像个不会嗥叫的野狼,只是在奋力的撕咬着“猎物”,所以我俩的这次性爱便形成了一股奇怪氛围,一个放浪,一个低沉,一边柔弱,一边凶猛,到后来我都被他这种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慑服,乖乖的任由他狂野抽插,哪怕是弄疼了哪里也不敢有少许埋怨,只是偶尔侧过脸,用略带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着他,一种他从未获得过的眼神,我本以为这对他是鼓励、是亲近,可以每次都换回来他更粗鲁的折腾。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心底又是微微一惊,以前他和我做爱,几乎从没有超过五六分钟的时候,可是这次我注意到,居然已经十分钟了,他还在抱着我的屁股耕耘着,那根小鸡吧泥鳅似的穿梭在我的阴唇湿滑的“肉泥”之中,“滋滋……啪啪……咻咻”,几种欢快清脆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当真好不欢快!
本以为他突然时间延长是个小惊喜,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鸡巴的短和细终归是男人无法弥补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难解的痛苦遗憾,刘家元的“小烤肠”刚开始还可以借着粗野、快速的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本来饥渴万分的骚穴刚开始也是“饥不择鸡”,有个小鸡吧便稍稍满足了,也的确是让我缓解了不少性欲,但是时间一长,巨大的肉欲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转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到了子宫口附近,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动,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来自阴穴深处某一点的持续刺激,就好似钻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间断的摩擦、转动和戳刺,方才能燃起那团最烈的欲火,释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肉棒短小精细,
既不能深入阴穴最里面的敏感区,又无法被我滑嫩的阴道壁紧密包裹,这就导致操到最后,无论小鸡吧如何折腾抽插,都无法触及到我的兴奋点,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结果他越操越猛,而我却越被操越空虚,在龟头与子宫之间,空留了一大片极其脆弱敏感的地带,明明稍微戳几下便能让我高潮,可他的肉棒就是可望不可即,却总是偶尔甩进来几滴淫水,打到子宫口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让我浑身一抖、如受电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我实在等不及了,挣扎着扭动腰胯,终于将肉臀从他紧扣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配合着他猛操的节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顶,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主动迎送大屁股,主动用湿滑的蜜穴套弄肉棒,只是想着能有那么两三下老天开眼,让那根小鸡吧戳到我的g点,结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了,阴道深处的麻痒却毫无缓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冷酷沉默了半天的刘家元,喉咙里蓦地发出沉哑的“荷荷”声,我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突然疯狂颤抖,阴道里的小肉棒仿佛开足马力的振动棒似的,居然颤动起来,圆硬的龟头急速的拍打着阴道内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凉,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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