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果不其然,伴随着“啊”的一声狂吼,刘家元紧紧掐住我的腰,小腹死死的抵住我的屁股,让鸡巴在淫穴里放肆的抖动喷射,滚烫的精液四处飞散,雨点般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阴道肉壁上,也激发了我对高潮最狂野的渴望,这一刻,我渴求、我失望、我愤怒,我像是发了疯一般,紧接着刘家元的狂吼,我也纵情的宣泄、嘶喊起来:“啊啊啊啊……不……不……再来……再来啊!”
但是没用了,我看到刘家元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声瘫坐在床上,左手扶腰,蛮牛似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滚滚而下,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凶狠和霸气,剩下的只是迷茫、颓废和空洞,就像那一晚我和徐科长故意在他面前交媾时的模样。
我明白,他刚才的发狂是为了我做爱前对他的那番侮辱,为了这几个月来妻子和自己上司放肆偷情,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所以,我倒是挺欣慰和理解的,可是,我满身压抑的肉欲却还是没得到满足,两片厚厚的阴唇大大外翻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剩下空洞温热的阴道孤零零的悬在那里,我甚至都能闻到淫穴里隐隐渗出的腥臊气味,那是一个肉欲没得到满足的空虚少妇的哀叹,我始终保持着翘臀的姿势没变,眼睛怔怔的望着零乱的阴毛,望着粘稠的精液从肉穴口沿着光滑的大腿滑向脚踝,也让我滑向了空虚的深渊。
我们俩彼此就这么僵持了半分多钟,他先起身从床头抽出纸巾,递到我面前,用他一如往常的怯懦的语调说道:“之……之贻,擦一下吧,我……我刚才……”
“别说了,你不需要解释什么,你……你那个样子我挺喜欢的,只不过要记住一件事:没事多锻炼锻炼,争取下次别这么早就射了。”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冷漠的说出了我的心声,然后接过他给的纸巾,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向了卫生间。
简单清洗之后,我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里面红脸蛋潮红、乳房圆润的自己,不由得深深一叹,淫穴里郁积的肉欲不停地在发作,光滑的阴道壁上仿佛又钻出了无数只蚂蚁,爬呀爬、咬啊咬,痒得我娇喘不休,可是此时的我却毫无办法去疏解,刘家元已经缴枪,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让今晚的我毫无兴致,我只得扶着梳妆台猛咬嘴唇强忍着,最后实在按奈不住,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拿起淋浴管子,把水流调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后对着滚烫的阴道口疯狂的冲刷着,我总算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又足足喷了两分钟后才让我的肉欲稍稍得到压制。
我百无聊赖的回到卧室,刘家元早已呼呼酣睡起来,我苦笑着盖好被子,关上灯,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模糊的顶棚,下体还是会时不时的窜起一股热浪,激得我娇躯微扭,我只是默默的去忍受。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回味起刚才对刘家元说得那几句话,这些话对于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来说,无异于深深伤害,但对于我俩来说,已不需要忌讳了,就像他也可以随意骂我淫荡一样,夫妻坐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就只是剩下搭伙过日子了,想到这,我只剩下一声哀叹。这一晚,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各种结婚以来的画面,有悲凉的,有欣慰的,有愤怒的,还有忧伤的,一幕幕往事电影般来回切换剪接,再加上身体上的瘙痒,让我根本无法睡好,我烦躁不安的左右翻身,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着,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的我一夜未安。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45)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五章·公厕邂逅
2020-1-4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
走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柔和的朝阳透过柳树枝条洒进来,几声“唧唧”的鸟鸣伴着不远处的晨读声悠悠的传进耳朵,这一派欢快闲适的景象,却无法打动一个彻夜梦魇辗转的失眠少妇,我拖着疲惫的身子,麻木的走着,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是灰黑色的。
民间传说,人有时会被其他的鬼混缠身,从而导致精神错乱、性情大变,如重病一般,以此推想,我一定是被某个“淫魔”附身了,自从昨晚浴室里淫欲勃发以来,身体所感,内心所想,全都没离开过性爱色欲之事,本想着让刘家元替我“画符解咒”,结果大失所望,那“淫魔”便趁势变本加厉,折磨了我一夜,梦的场景倒是换了十几个,但有几样东西始终如一、从未缺席,那就是:奶子、肥臀、阴道和淫叫。我想了,除非是来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否则难以解脱,可是这青天白日的,今天还有两节课程,看来只得任由“淫魔”继续作祟了,我能做的,就是深吸一口气,夹紧大腿,争取不在课堂上流出淫水。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苦涩和无助,走进了校园,一路上好几个学生和同事向我热情的打着招呼,他们的声音是那样柔和,可在我听来,简直如同咒语……这一上午浑浑噩噩的,讲课时好几次都舌头拌蒜,口齿不清,惹得学生们不时的窃笑,不过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没在课堂上流出爱液,但我还是在下课铃响起后,红着脸、略显狼狈的逃回办公室。
我赶紧泡了杯菊花茶,然后拿出一本,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我时常会拿起这本书,张爱玲的文字与我而言,仿佛有种镇定剂的效果,每次都会让我获得安宁和平静,可今天却完全没了效果,往常总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这会儿只看了三分之一便被我一把把书推到旁边,顺势撞到办公桌挡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我烦躁的站起身,来到窗前呆望着。
好不容易捱到快下班了,却又听到一个恼人的消息,原来上一学期的院系优秀教师评选结果下来了,我们中文系获奖的是教语言学的张强老师,这个结果真是让我愤恨不已,张强又是个名不副实的典型,和徐露差不多,专业知识没见得多精通,溜须拍马倒是极其擅长,好像也有些背景,过去三年他被评选上了两次,倒不是我自己多么渴望这个荣誉,也不是贪图获奖之后额外的工资待遇,就是单纯觉得十分不公平,好多老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踏踏实实的钻研知识、培养人才,结果受到表彰的反而是些投机分子,本来应该很纯粹的教育机构,却沾染上了诸多政治习气,难怪中国的大学教育如此落后!
带着文艺青年特有的愤怒和不屑,我离开了学校。
孩子在公婆那照看着,不用挂心,刘家元那张脸我现在一看就性欲全无,刚走出校园的我心底突然涌起一抹孤独,有家不想回,有爱人不想见,有鸡巴又不能满足,感觉一切都糟透了。给刘家元打电话说临时加班不回去后,我便一个人去学校对面的麦当劳随便吃了些。
吃过之后,天上乌云飘荡,逐渐阴沉了下来,我不予理会,仍旧沿着辅路漫无目的走着,东拐西绕,不知不觉到了滨江公园,这一带临江树密,花草稠集,空气十分清新,我缓步走进一片柳树林间,找了一把长椅坐下,此处环境幽雅,清气怡人,不由得让我长舒一口气,心境也随之放松了不少。
可是,这心静之后,身体上的“纷扰”却愈发躁动了,自从我染上“性瘾”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未得到满足的时候,再加上刘家元帮倒忙似的所谓“男人雄风”,积累的肉欲就像是滚雪球一般,每隔几分钟,便增长一分,上午教课我完全是凭借惊人的忍耐力方才勉强给压制住,此刻心情一松懈,意志力也随之消退,于是阴唇上和肉穴里那滚烫灼人、麻痒难当的感觉便瞬间强烈起来。
我不自觉得扭起屁股,在木椅的边缘上来回剐蹭着,可是不管怎么摩擦,小穴始终得不到有效慰藉,黑色休闲裤的裆部还总是时不时的陷进濡湿的阴缝,左粘右贴,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酸疼异常、流泪不止,只不过那流得不是泪,而是淫水,弄得下体越来越湿滑,我虽见不到,但裤裆里的泥泞和糜烂也可想而知了。此刻,柳条飘浮,花香习习,一派清雅景致,却有一个俏丽少妇在柳树下坐立不安,神色仓皇,脸蛋红润,娇喘吁吁,左手扶着椅背,右手慌乱的在胯下乱抓乱挠,偶尔还伸进裤子里偷偷一抹,然后便快速抽出,只见三根手指上骚水淋漓,彼此黏连,少妇左顾右盼着,继而娇羞的捡起两片落叶,匆匆将其擦拭干净。这一幕静与动、雅与淫的景象对比,极具反差与讽刺色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把这这个创意推荐给成人电影拍摄公司。
我扭动骚躯,正焦虑着呢,突然亮光一闪,半空里一道强烈的闪电划破天际,大团的乌云滚滚而来,天色一下子便昏暗起来,我这才心里一惊,刚才只顾得隔裤瘙痒了,全没留意天气其实早就阴沉沉了,此时大雨顷刻即至,再往学校跑怕是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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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忙起身朝公园外走去,想着能赶紧到大路旁打个车回校,可是出来才走了不到五十米,黄豆大的雨滴便已倾斜而下,来势迅捷,打得我脸蛋生疼,这地方地处偏僻,本来车就少,此时路上更是门可罗雀,周围也没个餐厅、商城,我举起包包遮在头上,慌不择路的往前跑着,一瞥眼间,前面刚好有个公厕,我如获至宝一般急冲进去,扶着洗手台气喘如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我拿出纸巾,把身上擦干净后,对镜一望,头发已经被雨水打得零乱,刘海稀疏的垂在额前,胸前的淡蓝色衬衫大半都湿透了,里面的粉色乳罩若隐若现,羞得我下意识的望了望周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敲击在柏油路上,冷风呼呼猛吹,冻得我瑟瑟发抖,不由得双手环抱胸前,牙齿咯咯打颤,门口的污水也愈积愈多,湍急的涌向一处肮脏的下水道,我只觉自己的心也跟这污水似的,伤心、寂寞、烦躁、空虚,所有负面沉痛的情绪纠缠融合到一起,共同坠向心灵的深渊,淹没了一切欢笑与快乐。
李商隐说过句:“留得枯荷听雨声。”简直和此刻的我太契合了,一个被雨淋的狼狈不堪的寂寞少妇,孤独的站在公厕的门口,外面下着暴雨,自己的裤裆里飘着“细雨”,浑身都冷得寒毛直竖,却唯独两片肉唇包裹着的阴道口滚热异常,那股巨大的带着骚味的热气一股股往外弥散着,怪不得紧身裤裤裆处被雨水打湿的地方干得那么快!
因为腾不出双手,所以我无暇去理会私处的瘙痒,只得扭动肉臀,大腿一前一后来回交替摩擦着,让紧身裤里面略微粗糙的裤线去剐蹭敏感脆弱的肉唇,为了获得更大的摩擦快感,我的大屁股越扭幅度越大,此时,面前要是有个镜头在直播,那么好多人一定以为我是为接下来的脱衣舞热身呢,我明知自己的动作极其淫浪不雅,可是生理上的渴求完全盖过了理性的矜持,反
正这公厕暂时也没人,我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屁股扭得就像是个发情的母牛。
就在我骚浪到几乎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为何物的时候,身后的男厕门口突然响起两下干涩而短促的“咳咳”声,恰在此时,半空中“轰隆隆”一声霹雳,炸雷震耳欲聋,但是与我而言,这两种声音恰好相反,雷声好似轻咳,而那声轻咳,却仿佛晴天霹雳,吓得我冷汗直流、小腿一软,差点瘫软到地上,我扶着洗漱台,猛烈的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回过身来,目光所及,一个健壮的中年人同样在咽着口水,正用满含淫色的眼神望着我,眼珠骨碌碌的活像个求偶的公猫,嘴角微微上翘,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居然是徐中军!
这个结果真的是让我惊喜交集,惊得是他怎么也会在这个公厕出现;喜得是我的淫态终究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所窥伺,甚至偷拍,否则流传到网上,那才真是“晴天霹雳”。
我暗自庆幸的赶忙站稳身子,羞红着脸,一边尴尬的整理衣服,一边故作镇静的瞪着他,用诧异的语气问道:“你……你怎么在这?”
他看见我略显局促而又严肃的样子,也马上收束了脸上的轻佻,正色道:“我中午在这附近一个文化局的朋友吃饭,吃过之后他临时有事先走了,我闲着无聊,便逛到这附近散散心。结果刚到里面蹲下准备,外面就下开雨了。于是就索性多蹲了会。”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还未答话,又是一阵冰冷的风刮过,我不由得瑟瑟发抖,双臂再次交互抱着,手掌在大臂上疯狂的搓着,这时,徐科长快速把他的西服脱下来递给我,说道:“之贻,别嫌弃,先披上取取暖,万一冻感冒就糟了,还要照顾孩子呢。”
我怔怔的望着这个曾经迷奸过我,并害我失去美好夫妻感情的男人,心里居然蓦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在这个雷闪暴雨、冰冷落寞的午后,甚至自从昨晚性欲难熬到现在,这是我唯一感到一丝温馨和慰藉的瞬间。我颤抖着接过他的西服披在身上,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以前我极其讨厌男人衣物上残留的烟草味道,但此刻,我竟下意识的主动吸了两口,然后浑身微微一颤,心里不觉嘀咕着:“这气味好像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了……”
但是,我们之间毕竟是次像这样如此“正经”、日常、朋友似的交流,彼此还都有些不适应,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和微妙,我不由得也干咳一声,故作轻松的问道:“哎,科长,你怎么会穿着外套的?今天上午还那么热,根本穿不上长袖的。”
他回道:“早上临上班时,偶然看了眼天气预报,说是有雷阵雨,我就随手把外套放车里了。吃完饭那会儿,天气阴了下来,我便顺手带上了,没想到这雨来得这么快,我的车停在另一条街,只能等雨小些再走了。”说着微微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百无聊赖的摆弄起来。
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和他通话内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想要询问,于是压低声音,问道:“科长,那……那件事怎么样了?”
他暂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说道:“嗯?你说什么?”
我向他身边挪了挪,小声道:“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个‘特殊聚会’。”
他恍然的“哦”了一声,不由得又轻叹一声,回答道:“我想好了,这次就不去了,正打算下午给吕云生说呢。”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46)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四十六章·妒火和欲火
2020年1月10日
我望着他脸上那份难以掩藏的失落,便也更加理解:为啥一个教育局科长会在午后跑到公园来散心了。
我也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低声道:“你心里一定在怨恨我们,怪我不帮你,怪顾曼不配合你,是不是?”
他马上摇着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不,不是,昨晚到现在我想了好久,我不该怪你们,更没有资格、没有权利怪你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我想得太简单、太自私了,这事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继续问着:“那……那你明年的升迁,是不是就悬了?”
他点起了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烟雾漂浮着将他的整个脸部笼罩,此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也不能这么说,我的资历相对浅些,优势也确实不明显,不过事在人为,争取在年底多干出些成绩,还是有机会的。”
我不知再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外面的暴雨依旧肆虐着,将周遭的一切都冲刷成了铅灰色。
两个人都呆望着门外的长街,身体虽一动不动,可是彼此的心情却都是汹涌澎湃、思绪万千的,就这么僵了大概两分钟,我突然被一声清脆“叮铃”声惊醒,我定了定神,掏出手机一看,是徐露发来的,说是已经把往年的发言稿传到了我的邮箱,让我酌情修改,这信息看得我又是一阵烦躁,心底早已不知不觉间咒骂了她七八十遍。就在我要关闭手机屏幕的瞬间,余光下意识的扫到了短信列表上的“顾曼”,之前和她聊天的一些信息我都还没删除,看到“顾曼”名字的那一刻,我猛然间想起一事,紧接着我转过头急问道:“对了,科长,顾曼今天去上班了没?”
徐中军把烟头扔到地下,一边用脚尖碾着一边回道:“没有,早晨她打电话说肚子疼得厉害,要请半天假。”
于是我又赶忙点开“顾曼”的界面,快速地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曼姐,上午去医院检查了没?肚子今天还疼不疼啦?”
还没到半分钟,她便回过来了:“好多了,刚从医院回来。”
“那就好……对了,曼姐,是不是昨天猜测的那个情况呢?”
“就是的,我怀孕啦,已经一个月了。”
虽然昨天就推测过了,但是听到她亲口确认后,还是让我心里一惊。但紧接着,另一个更让我挂怀不已的疑团涌上心头,我拿着手机的手已不觉抖动起来,一行字删了又改、写了又删,总觉得难以措辞、不好言说,毕竟这是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就这样纠结了好半天才斟酌妥当,于是我急不可耐的先发了一条信息:“恭喜姐姐啦,对了,姐夫知道了么?”
“嗯嗯,我刚打电话告诉他了。”
“姐夫听到这个消息该高兴坏了吧!”
“嗯,是挺开心的,还说提前一天从北京赶回来。”
“对啦,曼姐,妹子冒昧问个问题,你别介意呀:你之前不是说过一直带着避孕环么,怎么会怀孕呢?”
“这事儿说来也是巧合,我确实一直带着的,可偏巧上月初我下面感觉不舒服,还有点流血,医生说是里面有炎症,为了方便治疗,就暂时把环儿取出来了。然后……然后正好赶上上个月给你录像那次,结果就‘中奖了’……”
“那这期间你……你没和徐中军做过么?”
“没有的,他找了我两次,都赶上肚子不舒服,就没做成。再说了,他自从有了妹子你之后,好像也不那么渴求我了……”
“哎呦,聊着聊着倒成我的不是啦,放心吧,曼姐,他最在乎的是你,而我也绝不会跟你抢他的……听你说完,这事情还真是够巧合的,只能说是天意。但是,你打算怎么跟徐中军说呢?为了‘那个聚会’的事儿咱俩已经让他受挫了,再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难过恼恨甚至发疯崩溃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呢,这事儿来得突然,我自己都没准备好呢,只能找机会和他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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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曼聊到这,我不知不觉的再次陷入沉思。其实从上次她和她老公的那段录像里,我便能感觉到他们两口子情感的变化,陆勇虽然为人粗疏,但骨子里是很珍惜顾曼的;而顾曼虽也时常抱怨陆勇各种毛病,可是却从未想过抛弃他,顾曼骨子里是个极重家庭的传统女人,哪怕徐科长百般引诱征服,也没动摇她的底线。
所以,在那次有些偶然却又痛快淋漓的性爱之后,二人多了一些交流与沟通,解开了彼此的一些误会和心结,夫妻间的感情竟无意中得到了加深。此刻距那时已经一月有余,从顾曼在此期间没有和徐科做过到她昨天又执意绝了徐科的聚会要求,再到刚才短信里得知怀孕后微微透出的欣喜,我用一个结了婚的感性女教师特有的敏锐感觉出:顾曼又重新唤起了自己对老公陆勇的依赖,内心也越来越往家庭靠近了。换句话说,她好像要慢慢的摆脱徐中军,摆脱过去那种偷情所带来的刺激,回归家庭,做一个幸福的贤妻良母了。而这一切都因为这次突然的怀孕,变得更加现实和顺理成章了。
思绪至此,我先是为顾曼感到开心和欣慰,我们之间虽不是什么亲热闺蜜,但看到一个女人“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我还是下意识的为之高兴。
可是紧接着,心底却又缓缓的涌起一股悲哀、不公和嫉妒。我悲哀的是自己,人家顾曼有了新的宝宝,和老公的感情也要回到正轨,以后的婚姻家庭生活基本是一路坦途,可我呢?被“性瘾”纠缠折磨,和自己的老公形同陌路,婚姻早已成了名存实亡,未来简直一片黑暗;我感到不公的是,顾曼主动出轨好几年,背着老公和自己的上司淫乱不堪,可谓十足的荡妇行径,结果呢?没受到一点惩罚,没付出一点代价,有了宝宝之后,居然还有可能洗白,做回良家少妇!所以,悲哀和不公到最后,也就只能是嫉妒了,而且是越想越不忿,我忍着满心的醋意,咬着牙又回了她一条短信:“嗯嗯,慢慢找机会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你好好休息吧。”
望着已发送成功的信息,我的冷静仿佛也跟着飘向远方,剩下的只有妒火中烧了。这股妒火从心底燃烧蔓延,然后像那爆开的烟花一般,在身体里四处喷射爆发,瞬间便把刚才稍稍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点燃,我感觉两个乳头上正“嘶嘶”往外冒着热气,滚圆的乳房好似两只热锅上兔子,被烫得来回颤抖哆嗦,却又无处可逃,胸前的衬衣明显比刚进厕所时更紧了;小腹上的欲火就更不用说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烧红了的烙铁,大腿上的肉肉只要稍微碰上些,便烫得肉唇口和阴道内壁火燎燎的灼痛。所以此时的我根本不敢夹紧双腿,只得微微躬身,左手在两个奶子上揉搓,右手在小腹上抚弄,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以缓解全身的欲火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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