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此刻我屁股靠在洗手台边缘,呼吸早已变得急促而粗重,眼神迷离而含情,活脱脱一个荡妇的形态,结果正在揉搓小腹的右手中指一不小心触到了阴蒂上方,一股猛烈的电流“刷”的击遍全身,刺激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轻飘飘地如在云雾里,几乎同时,我毫无保留、毫无顾忌、毫无廉耻的发出“啊……”的一声,那感觉极其痛快、爽利,简直让我爽到飞起!
可是我终究忘了这是在公厕,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一声淫叫,无异于在徐科长身边响起一颗炸雷,吓得他惊慌失措,急忙朝我看来,手扶着我肩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之贻?肚子疼得厉害么?是不是着凉了?”
这声询问让我重新跌回凡间,我稍稍定了定神,脸颊滚烫、满面潮红的微微抬起头,本来我还想顺着他的话头,找个理由搪塞、遮掩过去,可是侧过头刚好瞥见徐中军宽阔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然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这一切不由得让我心魂荡漾,脑子里霎时间闪过与徐科过往的那一幕幕疯狂淫乱的场面,刚才那短暂升空飞仙的快感也让我留恋思返,于是,愈发瘙痒的阴道和鼓胀的酥胸联合起来向我反抗,一连串的呐喊仿佛咒语一般从心底传到大脑:“主人,干嘛要撒谎呢?干嘛要遮掩呢?我们现在极其饥渴难耐,已经压抑了一整天啦,再这么憋下去,可
就要真的病了!阴唇我干燥欲裂,再不满足,一定会红肿发炎!奶子我胀痛不止,再不释放,非得干瘪下垂!主人,放弃那可怜和毫无意义的自尊吧,释放你的淫性,身边不正好有个强壮雄伟的男人么?放弃抵抗吧,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就是你’‘性瘾’人生中最好的解药,去吧,主人,去靠近他、勾引他,把你的淫荡肉体交给他吧!comeon陈之贻!go!go!”
这些咒语还真管用,将我蛊惑怂恿的彻底泯灭了自尊、忘记了羞耻,我欲眼圆睁,急转娇躯,一招“玉兔攀桂”,直接扑到了徐中军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就朝他嘴唇上咬去,刚亲了一下,便被他强行躲避,只见他慌乱的左右查看,一脸错愕的说道:“之…之贻,你干嘛,这里是公厕,别这样!”
此时的我早已堕落欲海,像是个食用了过量春药的妓女,思绪所及、目光所触、肌肤所感,全都是性爱和淫欲,哪里还管什么公厕不公厕,我根本不管他的阻挠,一边继续狂亲他的脸蛋和脖颈,一边媚声道:“我要干嘛你还不懂么,科长?我不是肚子疼,是肚子‘空虚’,只有你能填满它,来吧,下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的!”
说罢,我的手游蛇般滑向徐中军的胯下,然后毫无征兆的紧贴住那根已经膨胀肿大的阳物,像是小孩子把玩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来回爱抚摩挲,被我这一番挑逗和诱惑,他的反抗明显若了下来,他主动搂住我的细腰,双手在腰臀之间有力的摩擦搓揉着,慢慢地眼里也开始放出肉欲的光芒,我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摧毁着他的理性和克制,我悄悄将手伸进他的裤子,熟练的拨开内裤边缘,然后顺着浓密的阴毛徐徐往下,到巨根底部停下,却不是像往常一样握住滚烫的大鸡吧撸动,而是用食指和中指绕着鸡巴根部和睾丸缓缓转圈,给他柔柔的、细细的刺激,不似往常的酣畅,了一份挑逗和勾引,我一边抚摸一边还温柔软语的骚声道:“科长,你知道吗,人家都想了你一整天啦,昨晚骚穴里就痒得不行,可是刘家元太没用,弄得我越来越痒,还是科长你好,每次都操得人家无比满足,人家小骚逼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呢……所以,这一次,也不要让人家失望,好不好嘛?”
说到后来竟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声音腻到我自己都觉得羞涩,不由得暗骂自己:“骚婊子,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为了那根硬肉,真是颜面尽失!”
可是那时的我早已顾不得这些了,只要激发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全部淫欲,让他爆发出全部力量来“惩罚”我这个骚妇,那么,当时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这“一摸一淫语”果然起了效果,只见徐中军眼角蹦出血丝,“哦……”的一声低吼,双手抓起我肥嘟嘟的臀肉疯狂挤压揉搓,一张大嘴完全将我的嘴唇包裹,粗鲁的啃咬舌吻着,三秒钟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搬过我肩头,左手撑在我背后,右手绕过我腿弯,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我公主抱了起来,就在我“啊……嗯……”的娇吟声中,他把我抱进了空无一人的男厕。
“轰隆……轰隆隆”,半空中又是一阵暴雷,大雨下得更加疯狂,但此刻我早已没了被雨水困住的烦躁和焦急,因为接下来,我会遇到更狂野的“暴风和骤雨”……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47)
第四十七章·男厕风云录(上)
2020年2月1日
徐中军像个饿了几天的饿狼一般,抱着我冲进了男厕。
此时,里面空荡荡的,一股股冷风顺着窗口“嗖嗖”涌进来,吹得最靠近窗子那个厕所门“吱吱”作响,浅黄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稀稀落落的撒着几摊水渍,让整个厕所显得异常孤冷清寂,可是对于此刻的我和徐中军而言,这里无异于一个蒸笼,我无暇赏玩这个女孩子的“禁区”,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俏脸蕴热,娇躯发烫,望着正不知闯进哪个蹲坑的徐科,急切的催促着:“科长,快点嘛,咱们去……就去最边上那个!快!”
他将我往上挪了挪,又重新抱紧,然后一头钻进离窗口最远的那个位置。他一边把我轻轻放下,一边回手将厕门反锁,此时我早已浑身酥软,无力站稳,只得继续搂紧他的脖子,贴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像是跑了几公里一般,相拥着气喘如牛,既紧张又刺激的强烈欲望,早已将我俩的欲火彻底点燃。
他张开“血盆大口”,将我的樱唇完全包裹,蟒蛇般的舌头将我的娇舌缠绕狂舔,粘稠的唾液潮水似的涌来,彻底淹没了我的理性。
刚进来时,我们还是小腹和大腿紧贴,可是经过这十几秒的舌吻乱摸,我发现彼此之间突然有了一大段“距离”,他那根雄壮的大棒将我下身顶开了足有半米,就这样,我俩的舌尖缠绕处、他的大肉棒根部、我的阴阜凸起处三点便围成了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我偷偷瞄了瞄二人这个极具几何美感的姿势,心底的浪劲儿顿时翻滚如潮,我狂扭淫躯,不由得从舌缝里挤出声声浪语:“科长……你……你顶得人家好难受,几天不见……它好像又大了好多呢……嗯嗯……”
徐科长双手紧抓着我的臀肉,粗鲁地扯动着,满脸淫笑着答道:“待会儿放到另一个地方,你就不难受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东西’就跟那如意金箍棒一样,可以自由伸缩变化,遇到的女人越骚它便越大,嘿嘿!”
我双手握紧拳头轻锤他的胸膛,小腹调皮的往前撞着,一边咬他的舌尖,一边腻声道:“烦人劲儿!‘如意棒’有什么了不起,人家身上也有个‘如意之物’,也可自由伸缩吞吐,但是法力可比你高强多了,你的‘如意棒’碰到它呀,用不了一炷香时间,便会现了原形、化为‘软棒’……”
他听了我的话,用手猛地在我的肉臀上拍了两下,“啪……啪”两声脆响,在男厕里急速回荡着,听在耳朵里仿佛寺庙梵音,彻底将二人心底的所谓羞耻、道德、尊严、理性等“杂念”涤尽。
我明显感觉到徐中军浑身热气逼人,每一处肌肉都开始抖动暴涨,屁股上的十根手指好似十把巨钳,死死钳住了我的臀肉,也意味着完全钳住了我的肉欲,于是从此刻开始算起,直到“如意棒”变成“软棒”为止,这一段时间,我将臣服于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又是我老公上司的男人,像个被盖了专属“勋章”的母狗一样,满足这个“公狗”的一切,所以当他说出:“好,那咱就看看谁的‘如意之宝’厉害!骚货,蹲下,给我好好舔舔,可他妈把我憋坏了!”这句话之后,我媚眼一翻,娇怯怯的“嗯哼”一声,便乖巧的蹲了下来。
里写老虎袭击武松,共有三招:“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结果都被武二郎躲过,此时蹲在徐科长胯下的我也好似一头“母老虎”,正伸出“纤纤玉爪”、张开“血盆小口”,猛冲到了“徐二郎”的面前,同样有三个绝招,乃是:一拉、一拽、一咬,动作快速凌厉,只不过这个“徐二郎”可就没武二郎那么幸运了,瞬间便被擒住,毫无反抗之力。我含住徐中军的大鸡吧之后,并未急于吞吐吮吸,而是直接深喉到底,用嗓子凸起的地方死死抵住硕大的龟头,喉咙因为刺激欲呕,便开始剧烈的抖动,疯狂的吞咽口水,结果便好似给大鸡吧做spa一般,又抹油又按摩,徐科长从未享受过我如此别致、甚至有些“低三下四”的淫靡服务,爽得全身绷直,大腿肌肉肿胀似铁,按着我后脑的双手毫无规律的乱搓着,仿佛杀鸡时的鸡爪子,后背紧贴在厕所门上,喉咙里“嗯嗯”、“呃呃”、“哦哦”的乱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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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学得如此下贱,以前即便给他深喉也是浅尝辄止,内心里多少还存着一些抵触,可是此时我却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用娇嫩的喉咙忍受大肉棒的摧残,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我不知道以后和徐中军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结局,但是此时此刻,我真是打心底里把他当做了我最热爱的男人,可能是这一天来的压抑和刺激让我失了魂,人们都说爱是一生的陪伴,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
想那么远,我只想珍惜眼前能满足我、占有我、释放我全部淫欲的男人,甚至可以不管他是徐科长、李科长还是赵科长,一男人、一鸡巴,便可以让一个大学性感人妻女教师沉沦、堕落!
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灼烧,娇喘到几乎窒息,下面的骚洞一股股的往外“喷火”,我又猛猛地用喉咙揉搓了龟头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徐二郎”,嘴唇虽然已经离开肉棒,但是浓稠的唾液依然丝丝粘连,在我的娇唇和龟头只见架起了几条细小而光亮的“线桥”,在这个昏暗冰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晶莹艳丽。
我美目上挑,冲着刚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徐科长柔媚一笑,一只手握住他的两颗卵蛋轻柔的把玩着,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抓住裤边徐徐的往下拉着,“啪”的一声,裤边刮过肉臀最凸起的地方,“嗖”的向下滑去,肥硕的大屁股霎时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小内裤包裹在如此肥大的屁股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洁白的厕所坑沿映衬地我本就白嫩的臀肉更加光闪刺眼,这一幕终于成为“压垮”徐中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呼一口粗气,两只大手掐住我腋窝,将我粗暴的拎了起来,双臂一用力猛地又把我身子给翻转过去,同时顺势凶狠的拍了一下骚臀,响声未停,就听他用类似于呵斥路边野狗的语气吼道:“贱货,自己把内裤扒下来,把屁股撅高,骚逼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差一点我就不操你!”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要命档口,“不操你”三个字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吓得我赶忙躬身将紫色内裤连同休闲裤一起退到脚边,也顾不得地下脏不脏了,紧忙岔开双腿,然后双手扶墙,把骚臀往后猛撅,并回过头来观察“徐二郎”的位置。
原来就在我脱内裤的时候,徐中军早已把下身裤子连带内裤脱下挂在脚踝处,滚烫的紫黑色肉棒颤巍巍的悬在半空,虽然离我屁股还有十几公分,但是臀肉上已经能感受到一股股火辣的烧灼感汹涌袭来,就像在每一处毛孔中都点燃了火药,我的小骚穴就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抖动着两片厚厚的“肉翅”,猛地扑向火辣辣的肉棍,可是半路便被徐科长拦住,娇臀上又是被狠抽了一下,只听他继续吼道:“把屁股给我定住,骚货,我刚才怎么说的,‘把骚逼骚逼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你看看自己撅到位了么!”
我娇喘着,强忍住泛滥的春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穴口和大龟头还有大约五公分的落差,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努力的点起脚尖,两只手死死的往墙上面扒,以求保持平衡,原本柔软颤抖的臀肉因为大腿的紧张而绷紧,好似由一坨五花肉变成了紧实的鸡胸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是跟脚趾上,我颤巍巍的刚勉强站住,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顿时先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继而好像有两个小兔子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四处乱串、来回跑跳,上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着。
原来是刚才光顾着抬屁股。整个身体绷得太紧,竟然把衬衣中间最关键的扣子给撑开了,两颗硕乳瞬间冲破牢笼,带着胸罩就挤了出来。
徐科长见我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便又双手抓住我臀瓣,一边粗暴地上提,一边命令着:“再往上撅,还差一点!”
他这一用力,我只觉浑身筋骨都酸软了,这个动作简直比有些瑜伽动作还困难,我自从怀孕之后又疏于锻炼,腿和腰总也使不上全力,就在我将要求饶放弃的时候,子宫口的肉壁猛然一松,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淫水,霎时倾泻而出,我曾试图加紧大腿、锁紧肛门,想要将其拦在尿道口附近,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这股骚水异常汹涌而滚烫,每滑过一处肉穴内的敏感带,我都浑身抽搐、状若癫痫,大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就在它即将破穴而出的瞬间,我是嘶哑着嗓子、用几乎绝望的语调长长的“啊……”了一声,脚后跟也随之种种落下,双膝微弯,手肘无力的扶着墙,我的嘴唇离墙面只有几厘米,粗重的喘息不由得将墙面上常年累积的灰尘荡起,纷纷扬扬,四处漂浮,几秒钟便把我的俏脸笼罩,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和尘埃一样渺小而卑微……
失魂的我只觉得汹涌的淫水猛地撞开两扇“唇门”,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仿佛从阴道里放了个屁,一大股热流直直的向后狂喷,我虽然看不到,但也可以想象出身后“洪水”泛滥的惨烈情状。
我正满怀愧疚和羞赧的准备向徐科表达歉意呢,却听他抢先吼了出来:“啊……哦……我操……嗯……”声音里满含着畅快和满足。
我好奇的回过头一看,只见他双眼紧闭,一脸的醉相,右手紧握着那根大肉棍,上面满是我刚喷出的淫水,龟头正光闪闪的微微颤抖,活像条湿滑的胖头鱼,粘稠的淫液正不停的四处流淌,顺着他的指头缝钻进鸡巴上的层层褶皱,又沿着褶皱向下,早已将两颗黑黢黢的睾丸铺满,套用那个经典的比喻就是:“仿佛驴粪蛋上下了霜!”
而他的左手却在厕所的门板上来回扣抓,发出刺耳的“呲呲”声,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勾了魂一般,软绵绵的依靠在门板上,也是双膝弯曲,露在外面的龟头微微朝向地面,同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地甩下来几滴淫水,我看得好笑,心想:“肯定是突然被我的热液刺激得,我说什么来着,终究是我的‘如意之物’厉害,只是稍稍喷了些水便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刚才不还大吼大叫、发号司令呢么,接下来该我
占据主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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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男厕风云录(中)
2020年2月3日
想到此处,我便坏笑一声,屁股稍微降低了些,将湿滑的肉唇对准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身子迅速往后一窜,刚好用两片厚厚的小阴唇轻轻包裹住龟头,就在它们结合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热流像闪电般直击我小腹深处,电得我淫心一荡、如坠云雾,身后的徐中军同样如此,被我的淫唇电得身子一激灵,眼睛突然睁开老大,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同时按住我的肥臀,猛地吞了下口水,喘息着道:“小……骚货你……你耍赖……哦……”
我调皮的左右摇晃着屁股,让两片柔软滑腻的肉唇在龟头上来回蠕动剐蹭,并淫笑着答道:“哎呀,怎么是我耍赖啊,你刚才说的让人家把屁屁撅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现在我不仅平行了,还主动‘上好了膛’,就等着科长你发射呢,服务多到位啊!”
徐科长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可是吃了这么个“暗亏”,他怎会善罢甘休,果然还没等我的淫笑收拢,他便直起腰身,双手死死抓起一大坨臀肉,滚烫的大鸡吧猛然间仿佛暴涨了一倍,只见他快速扭动身体,让大龟头绕着肉穴口疯狂摩擦搅动,撑得我阴唇两侧隐隐生疼,让本来还隐没在阴阜肉肉里的阴蒂一下子裸露出来,他顺势腾出一只手,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我的阴蒂,使劲儿的揉搓,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正沉浸在大鸡吧即将插入的巨大渴望中的我,哪里受得住这致命一击,失声惊叫着:“啊……不……不……啊啊……”
每喊一声就有一股热流从龟头与阴唇之间的缝隙挤出,仿佛河水穿梭,完全打湿了我的大腿,同时由于巨大的刺激,整个阴道里的肉壁开始下意识的抽搐、收缩,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两片鲍唇上像是突然长出了肉牙一般,明显把龟头包裹的更紧了。
就在我肉洞紧缩、淫水狂喷,几乎腿软瘫倒的刹那,徐中军“嘿嘿”淫笑着再次狠狠抓住我臀肉,粗腰猛挺,硕大粗硬的“混铁棍”好似钻进窄洞里追击猎物的毒蛇,动作粗暴而迅猛,直接就一插到底,连平时听来清脆的“噗呲”声,此刻也变得异常沉闷而急促,滚热的龟头轻车熟路的就抵住了子宫口,爽得我只是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病人临死前渴望活下来时的那种既模糊又急切的“呃……哑……阿欧……”声,徐科长用右手掐住我脖子,强行将我的脸转向他,脸上满是得意淫荡的神色,笑着说道:“怎么样,之贻,我新学的这两招‘猛汉拈花’和‘游蛇觅食’厉不厉害,嘿嘿!”
我依旧深陷在刚才的欲望中无法自拔,浑身无力,只得乖巧顺从的不停地点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求与臣服,最后费了好大劲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厉……害呢,好科长,我……实在……受不了了……快操死我吧!”
徐中军满意的点点头,右手松开了我的脖子,左手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又命令道:“扶好墙,屁股给我撅好,骚逼给我加紧,中途不能让鸡巴滑出来!”说罢便低吼一声,摇晃起身子,将大鸡吧在我的嫩穴里甩得飞起,开始了两个人都梦寐以求的疯狂抽插。
外面依旧是暴雨连绵,指头大的雨滴急速的拍打在窗子上,“啪啪啪啪”,刚好和大肉棒蹂躏骚穴的声音神似,甚至连节奏都一样,徐中军简直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味的狂抽猛插,几乎忘记了什么是技巧、什么是彼此配合,好几次戳得我生疼,和我之前体验过的那个技巧丰富、阅女无数的财务科长完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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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所谓“歪打正着”,现在的我被欲火缠身整整一天了,浑身上下从嘴唇到肛门,从阴毛到灵魂,每一处都被浓烈的性欲所笼罩,如不及时满足,仿佛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所以,此时我所渴望和缺乏的正是这样一种暴风骤雨般零乱、急促、狂野的抽插和爆操,什么快慢结合,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彼此交流,统统都解不了当前的饥渴,我想着徐中军也是如此,性爱的压抑,升职“聚会”的泡汤,一定也让他急需一次肆意的爆发,就这样,两个“饥不择食”的“性爱恶鬼”,在一个暴风雨的午后,在男厕的一个狭窄空间里,用几乎是野兽交配的原始方式在淫乱着,“啪啪啪啪”,不只是大腿和肉臀碰撞的声音,更是两个空虚饥渴的人内心最放纵的呐喊和呼嚎。
猛然间,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巨响,震荡得四野无声,周遭的一切都愈发显出肃杀之气,亢奋的徐中军像是突然被雷神附体,胯下的“雷神之锤”舞动得更加凶猛霸气,大肉棒机械似的在平滑的阴道里穿梭搅弄,我死命的用手肘支撑着墙面,双腿早已麻木酸软,每一次插入都让我欲仙欲死,龟头从肉穴口滑到子宫口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公分,可是我总觉得这
是一段永远也走不完的“艰难”旅程,是从地狱到天堂的永恒轮回,抽出来,身体空虚难捱;捅进去,爽快犹如升天。
“噗呲……噗呲”的声音像咒语一般钻入耳朵,我迷迷糊糊中只能用下意识的浪叫去回应:“啊……好爽……科长操……操我,我是你的母……狗,用力啊!再快些……啊!”
徐中军也被我的淫欲诅咒得愈发疯癫,他改为用右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将我的头死劲儿的往下按,同时左手在我的左臀肉上疯狂拍打,粗硬的大鸡吧毫无凝滞,机关枪似的撞向花心,几声“啪啪啪啪”过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吼叫:“哦……骚母狗……夹得真他么紧啊,头再低点,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操死你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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