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其实,说了这么多,我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两个月前还信誓旦旦的扬言着惩戒和复仇,结果这么快就“沦陷”了,而且从今而后的肉欲之欢,都将由一个当初迷奸自己的人来给与,这是种多么大的讽刺和堕落!既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说得就是我!以前命运给我的定位是:一个不幸染上性瘾的贤惠人妻教师,那么未来岁月里我,恐怕便要改为:一个从事教师行业的淫乱下流荡妇,终了,我确实会获得最畅快的性爱体验,但却以这样一种身份,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如此抉择么?我不知道,命运永远也不会有如果了,我终于还是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咳、咳、咳”,连着三下急促的咳嗽声将我从沉思中惊醒,我轻轻跺了跺脚,又整理了下头发,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要当着几千人演讲一般,刚刚才平复一些的心跳再次“砰砰”作响,我屏气凝神,颤抖着按下厕门的滑扣,门瞬间自己打开了条缝儿,
发出“滋啦”一声细响,可在我听来,却好似百米赛跑时刺耳的发令枪声,于是,我一个沉肩将门完全撞开,三步并作两步,低着头就朝大门口狂奔而去,这绝对是我一生中用最短的时间跑得最“漫长”的距离。
我冲到靠近女厕的拐角处才停下,然后就左手扶着墙,右手用包包紧紧抵住肋骨,半蹲着大口喘气,脑袋里一阵眩晕。
缓了几秒钟后,刚好有一缕阳光透过灰白的云射到脸上,我顿觉身上涌起一丝暖意,方才悸动不安的心也舒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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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军为了避嫌没有过来,只是远远的望着我,嘴角上扬,眼含笑意,可是从他轻松的表情上我却看出了深深的“讥嘲”,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嘚瑟与得意,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来到了洗手池前,镜子里立刻出现了一张晕红双颊、媚眼横波的瓜子脸蛋,额前蓬松的散着几丝碎发,细小光亮的汗珠散落其间,不显油腻,反增了一抹娇艳。雪白的脖颈上因刚才的紧张而泛着几处潮红,仿佛雪地里撒落的红梅,高耸的乳房把白色衬衣撑得紧紧的,虽然我的腰不算太细,但是依旧把那两坨软肉衬托得圆润饱满。
这是我两个月来次如此认真细致的端详自己,因为徐中军的侵犯和算计,我曾极度的厌恶自己这张俏丽的脸蛋和这身性感的躯体,假如从一开始我便相貌普通、身材大众,那么便不会横遭迷奸、结下孽缘,我固然恨徐中军卑鄙,恨刘家元懦弱,却也同时恨命运的捉弄和自己这一身美丽的“臭皮囊”,导致我每次梳洗或上装,都是极其匆忙、随意又麻木的。但现在,由于已经摆脱了心魔和仇恨的枷锁,我终于又可以直面自己,为娇丽的脸庞和丰满的身材而骄傲了。
“怎么了,是不是被自己的美貌给吸引住啦。”徐中军缓缓走过来,一边洗手,一边笑着说道。
我又白了他一眼,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娇声答道:“可不是!不然怎么会入您徐大科长的色眼。”
话音刚落,两个人便同时对镜大笑起来。接着,我拿出化妆包,简单的补了下妆,又把头发重新扎束整齐,这一番倒腾之后,活脱脱便是一个气质优雅、姿容娇美的职业女教师,和刚才厕所里的放淫浪模样相比,当真恍如隔世,有如如云泥之别。
我和徐中军并肩走出公厕,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了主街的一个公交站牌边,我刚要开口让徐中军开车先回,我坐公交走,他的电话突然响了,只见他刚望了一眼屏幕,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他手里攥着手机,迟迟不接。
我觉得蹊跷,便悄悄挪近一小步,斜睨着偷看了一眼屏幕,“吕云生”三个大字立马映入眼帘,我心头一动,霎时间明白了徐中军的难处,我又悄悄撤回原来的位置,然后重重的清了下嗓子,徐中军这才缓过神来,尴尬的望了我一眼,颤抖着滑开了接听键,声音沙哑的说道:“喂……喂,吕局啊!”
“哦,我正想给你说呢,对不起,我这个……”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只见他轻轻点着头,嘴里“嗯嗯”的答应着,几秒种后,就挂了电话。我微感奇怪,便故意问道:“谁的电话啊?怎么没说完就挂了?”
徐中军深深地叹了口气,满脸愁云的答道:“是吕云生,我给你提过的,刚才我正要说那个事呢,他家里临时来客人了,说是一会儿再打给我。”
此时,我站在他侧后方,清楚地看到有两行汗水从他的后脖颈流下,直没入后心,腮帮子上的肉不规律的抖动着,手指在手机后壳上抓挠得“滋啦”作响,整个人就像等在领导办公室外等待训斥的员工。我又咳嗽一声,轻声问道:“怎么,害怕啦?之前不是还要主动去说么?”
徐中军摇了摇头,眼望天空,叹道:“不是怕,是觉得这事真的不太好开口,本来想好了词儿,被他这一打断,反而不知再接电话该怎么说了,毕竟当初我答应得信誓旦旦。其实说到底,之贻,可能还是由于心底始终存着遗憾,还……还有些放不下,哎……”
说到这,他见我正低头沉思,像是在琢磨着什么,以为我生气他的态度,马上又说道:“我就这么一说,之贻,你别多心,到时候我肯定认真拒绝,本来这种事就是自愿原则,大不了以后再给他送点礼。”
我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继续在心底盘算着几件事,我没有抬头,只是嘴里嘟囔着:“你不是说车就在附近么?先送我回学校吧。”
“好啊,正好顺路。到时候我把车停到你们学校斜对面的侧街。走吧。”
这时我才抬起头,略带嘲笑的说道:“呦,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善解人意’了。我都还没说啥呢,你倒先考虑好安全避嫌问题了。”
他嘿
嘿傻笑着,一边走一边回道:“我……我主要是为你着想呢,毕竟校门口人多口杂,万一被哪个熟人碰到就不好了,本来我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啥都不怕的,可是为了你我就不得不谨慎了,咱们可是要做‘长久夫妻’的!”他话音刚落,我便伸脚踢了他一下,然后红着脸啐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胡说啦,还以为在厕所里呢!”
两个人嬉笑着,一前一后的走向车子停靠的位置。但是我的心里始终没有放下对那几件事的盘算和琢磨。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54)
第五十四章·好消息与坏消息(上)
2020年2月18日
转过两个弯,大概走了一百多米,就来到了车前。他抢先一步打开车后门,以手遮顶,用绅士般的语气示意我道:“陈老师,请!”
我笑着白了他一眼,便顺步坐了进去,他轻轻关上车门,然后转身回到驾驶位启动汽车。我等他打着了火,便顺口说道:“看来我级别还是不够啊,连坐副驾驶的资格都没有啦,顾姐姐该没少坐吧。”
他一边缓缓挪动汽车,一边傻笑着答道:“之贻,这你可就错怪我了,在我们官场的社交规则里,大领导或者尊贵的客人都是坐在后坐的,副驾驶是留给陪同人员的。”
我冲着后视镜撅了噘嘴,以示不屑。这时,徐中军刚调转好车头,正要驶出小巷,结果就在即将拐向主路的时候,车底突然传来刺耳的“轰咚”声,紧接着车身猛烈的摇了两下,我毫无防备的被甩到一边,肩膀重重的撞在了车玻璃上,瞬间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急忙忍着疼抓住扶手,只见徐中军正手忙脚乱的控制着汽车,嘴里还“哎嗨……哎呦”的大叫着,我惊慌的朝窗外一望,就见汽车前半部分已经冲上人行道,差点就撞到路旁的大柳树,好在车已经熄火了,但是车身依旧微微摇晃,好似风中枯叶。
徐中军惊魂未定,匆忙转过头来,一脸仓皇的问道:“之贻,没事吧?撞到哪里没有?”
我紧闭双眼,用尽全身力气,猛猛地吸了口气,这才感觉心跳和呼吸平稳了许多,我仍然死死抓着扶手,然后才缓缓睁开眼瞪着他,喊道:“啥情况?你就是这么给‘尊贵的客人’开车的?”
他完全把身子转了过来,跪坐在座位上,依旧急切的追问:“不开玩笑了,之贻,快看看,伤到没有?”
我稍微活动了下筋骨,未发现有啥异常,便答道:“没受伤呢,就是肩膀有点疼,到不碍事。”
他听完马上长舒一口气,然后瘫软在座椅上,头耷拉着,靠背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歪过头,又质问道:“到底咋回事,开得好好的怎么会失控呢?”
他先没答话,而是狠狠砸了自己头两下,接着迅速回身坐好,再次打着火,缓缓将汽车倒回到街边停车位,然后下车仔细检查了一番,才又坐回车里熄了火。他这才对着后视镜里的我,哀叹道:“都怪我!车本来正常往前走着呢,也不知怎么,脑袋里突然就像针扎一样刺痛,接着我便感到脑袋迷糊眩晕,眼前一黑,脚底下也跟乱了,所以就……哎。”
听完他的解释,我一下子把好几句责备埋怨的话给噎了回去,心里有些焦急和担心,于是我改为关切的语气问道:“是不是得病了?那会儿在厕所里我看你就脸色苍白,直冒虚汗,要不去医院检查下?”
他摆了摆手,继续叹息着:“我身体一直好着呢,没啥毛病啊,六月份才体检过一次的。谁知道刚才抽什么疯,肯定就是最近两天失眠没睡好导致的,今儿下午我早点下班回去好好补一觉。”
看着他脖子上涔涔流下的虚汗,我心里愈发不是滋味,一股抑止不住的疼惜蓦然涌上心头,我不由得伸出双手,轻轻放在他肩头,一边温柔的捏着,一边低声劝道:“还等什么下班啊,你这状态能上班么?别老逞强啦,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多岁小年轻呢!再……再说了,没个好身体,怎么和我做‘长久夫妻’啊……”说道最后我早已声如细纹,半边脸都烧热起来。
徐中军则猛然半转过头,两手分别搭在我手上,然后嘿嘿傻笑着道:“好,既然老婆都这么说了,我就乖乖听话。待会儿我去单位看看,要是没啥事,我就请个假去瞧瞧。不过这车暂也不能开了,我打车送你回学校把。等明早我再来开走。”
我嗖的甩脱他的手,又轻轻拍了他脑袋一下,嗔道:“呸,以后只能在‘那个的时候’才可以叫‘老婆’,平时不许乱叫呢,是不是忘了我给你的规定了!”
话音未落,徐中军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眉梢眼角霎时间又染上了一层愁云,虽然极其细微,却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话有些不合时宜,本来二人关系已经变得缓和亲密,彼此少了好多距离和芥蒂,结果我一提“规定”,肯定又刺激他想起了那个迷奸未遂的夜晚,想起了被迫接受我“不平等条约”的“屈辱”。
我心里不忍,便想找点话去缓和气氛,可是寻思了好几秒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也像是陷入了沉思,耷拉着脑袋僵在那里。
这时,刚好有一对夫妻从车旁经过,老公正搀着怀孕的妻子踱步前行,两个人神态亲昵、言笑晏晏,看起来无比的幸福与甜蜜,这一幕,就像刚才我刺激徐中军一般,深深的又刺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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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也和自己的老公这样相携漫步,曾经我也为有老公坚实的臂膀而骄傲,曾经我也手抚孕肚为将来幸福的三口之家而憧憬,可是这些,都在两个月之前化为泡影。我又突然想起了顾曼,她已经再次怀孕,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像刚才那位妻子和曾经的我一样,带着甜蜜,怀着美好的憧憬,奔向幸福的未来,而且不会如我一般,遭遇命运的诅咒,经历种种荒诞而悲哀的事件。想到这里,我思潮汹涌,既有对命运嘲弄的愤慨和无奈,又有对那个孕妇和顾曼的艳羡与嫉妒,诸般情绪纷至沓来,再想想自己未来日子里的漫长煎熬,到最后心底只剩下绝望。
我感觉今后的生活就像是一个会游泳的溺水者,每天都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漂游,永远靠不了岸,偶尔能抓住几根树枝或破板稍稍喘息,就已经是极大的安慰和幸福,而乖巧的儿子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便是我所剩无几的“树枝”和“破板”了。
我突然想起四五年前特别流行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那么便尽情享受吧。”对于此刻的我来说,这句话简直就是醍醐灌顶、振聋发聩,何必苦大仇深的自怨自艾?何必坚守那些无比艰难的理想和目标?顺从内心的欲望吧,及时行乐,在放纵的生活里找寻欢愉……如果说刚才在盘算那几件事的时候,我心里还充斥着纠结、犹豫和摇摆不定的情绪,那么此刻,我便彻底坚定了答案,一个可能未必正确但却最适合我的答案。
那对夫妻早已转弯消失了,我却还始终凝望着街角,任由思绪游荡,直到徐中军用手在我眼前快速挥舞着叫道:“喂,之贻!怎么又发起呆了?今天都还几次了,魂不守舍的。走,我先打车送你回学校。”
说着就要开车门,我从沉思中醒觉过来,一把拉住他,说道:“等会儿,你先坐下。”
我又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一点二十分钟,时间还够,等他满脸惊疑的重新坐好后,我继续说道:“这会儿还有些时间,我和你说几个事儿,说完了咱们再走。”
徐中军见我神情严肃,浑无半分玩笑之意,便也认真的注视着我,回道:“嗯,好,什么事你说吧。”
我又理了理思绪,把之前的想法重新快速理顺,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有一件坏事和两件好事要说,你想先听哪一个?”
徐中军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坏的。”
我有些好奇的又问道:“这么干脆啊,你不怕听完坏事情‘嘎’一下抽过去,就再也没机会听到好消息了。”
说到这我没忍住轻笑了出来,徐中军也跟着微笑道:“不怕,我喜欢先苦后甜,万一没抽过去,那再听好消息时,岂不是爽快加倍了!”
我抿了抿嘴唇,故作平静的说道:“好吧,其实也不能算坏事,可能就是对你会有些触动,那个……嗯,顾曼怀孕了。”
“什么!啥时候的事?”徐中军一边失声喊着,一边像是屁股突然被针戳了似的,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窜了起来,结果没防备撞到了车顶,“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就见他右手疯狂揉着头,眼睛却直勾勾瞪着我。
我死死咬着牙,并假装用左手食指揉搓鼻子,这才强忍住没喷笑出来,我稍稍调匀了呼吸,然后答道:“我也是才得到消息,她上午去医院检测的,已经一个月左右了。”
徐中军听后眉头紧锁,脸色愈发苍白,头微微低着,眼珠子咕溜溜的打着转,一条汗水顺着鬓角缓缓而下。我知道他一定在飞速的回忆最近一个多月和顾曼做爱的情状,几秒之后,他突然抬起头用惊讶的语气冲我嚷道:“不应该啊,我记得他一直是带着避孕环的,难道这东西也有意外!”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真是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笑得是他手足失措、还以为孩子是他的那种惊慌和尴尬的样子;气得是他毕竟还是在乎顾曼,所谓关心则乱,这不由得让我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醋意。
我赶忙拍了他一下,然后摆手道:“哎呀,别瞎问瞎猜了,她之前因为要治疗妇科炎症,把环取下来过,而且……而且孩子是她老公的。”
然后我就把中午我和顾曼的聊天,原原本本给他复述了一遍,但是我隐瞒了昨天和顾曼见面,主动帮她锁贞操带的事情。跟随着我讲述的节奏,徐中军的脸就像那摸不定的天气一般,先是多云转阴,接着是阴转小雨,最后小雨又改为多云,脸上的肌肉也是一会儿僵硬,一会儿颤抖。
他始终没有插嘴,只是低头认真听着,我都讲完半分钟了,他还是僵在那里。我看得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之前他就因为聚会被我和顾曼阻挠而失眠,从而弄得身体发虚迷糊,这会儿又听到自己情妇和老公感情好转还有了身孕的消息,肯定更加郁闷心伤。我轻轻推了推他肩膀,然后柔声道:“没事吧,科长?你俩在一起好几年了,彼此了解、感情深厚,不会因她怀孕就改变的,曼姐和我说了,她还是十分在意你的感受的,所以正纠结着怎么和你说呢,生怕影响和你的关系。到时候找个机会,俩人好好沟通。行了,别多想啦!”
徐中军缓缓抬起头,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故作豁达的说道:“哦,那什么……没事,我就是觉得消息太突然了。我俩虽然有感情,但是她毕竟有老公、有家庭,这事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再说了,
怀孕是好事啊,现在逐渐放开二胎了,生一个也好呢。有空了我会和她好好聊聊的。”
他虽说得云淡风轻,可是眼睛不会骗人,来回游移的眼珠分明显示着他内心的燥乱,眼角也早已聚集了不少“水雾”,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凝结成泪花。
这情形看得我心里愈发不忍,就想着赶紧转移话题,恰好我见他又顺手揉了几下脑袋,便轻声问道:“科长,头还疼么?该没撞抽过去吧?”
他用手按住伤口,表情稍微放松了些,回答道:“还有两个好事没听到呢,我可不舍得抽过去。现在,是不是该说好消息了?”
我马上直起身子,正襟危坐,微微清了清嗓子,好似要给学生上课一般,接着声音清脆的说道:“想要听个好事情,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六月十四日晚,我给你定的三条规矩是什么?’”
徐中军刚刚缓和的表情又变得苦涩起来,他面露难色,一边想,一边嗫嚅道:“嗯……是随时满足你的……你的需求。二……二是没有你的同意,不能主动打扰你。三是那个……哦,是在经济上给你补偿。之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这时,我突然把语调变得温柔,细声软语道:“因为……因为我要把它们都废除了呀!”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55)
第五十五章·好消息与坏消息(下)
2020年2月19日
徐中军把眼睛瞪得圆大似牛,脸上显出既兴奋又狐疑的表情,歪着脑袋又问道:“废除?那你的意思就是:以后我可以主动找你来满足我喽?”
我没有用言语回答,只是红着脸轻笑着点点头,徐中军见状马上裂开嘴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力的鼓掌,同时还激动的喊着:“好!太好了……好!”
我被他嚷得有些羞急,赶忙伸手将其按住,然后大大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忍不住嗔道:“好啦,能不能淡定些,小心高兴得再抽过去!”
徐中军依旧难掩兴奋,手虽然不拍了,嘴却出其不意的直冲过来,照着我左脸就猛亲了一口,嘬得我脸颊生疼,接着就听他感慨万千的倾诉道:“之贻,不是我不淡定,实在是这个消息太振奋人心了!我没坐过牢,不过想来,出狱时的心情定然就和我刚才一样。”
其实,说完之后,我的心里也是如释重负,我终于不再用仇恨来支配欲望了,所以,我完全理解此时徐中军的释放,那种久困得救后的畅然。我默默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同样慨叹着:“上次定下这几个规矩,是由于义愤难平,你和刘家元做出如此丑恶的事,几乎等于毁了我的一切……我当时因为名誉和孩子,没有闹大,可是心里的恨总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就……哎,事情都过去两个多月了,我也慢慢看开和接受了。只希望废除掉协议之后,咱们之间的交流多一些从容和坦诚,别总是带着隔阂和恨意,那样太累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眼眶一热,泪水便绕着眼圈打转,鼻子也下意识的吸了两下,本来低着头的徐中军听到声音后便抬起头,用手扶住我肩膀,安慰道:“对不起,之贻,是我一时糊涂犯下错误,其实,无论你怎么惩罚我、怨恨我,都是应该的,你千万别哭啊,对身子不好。”
我强忍着没哭出来,然后用手背将眼角的泪水抹干净。我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沉重,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便没必要再扭扭捏捏、悲悲戚戚,弄得像是小情侣吵架似的,一段建立在做爱和性欲基础上的不伦关系,本也不值得真正动情和流泪。
于是,我迅速收起哀容,又缓缓露出了浅笑,接着用和那晚相似的语气冲他努嘴道:“哼,我才不哭呢。告诉你,虽然咱俩的规定取消了,但是你以后也不许太放肆,尤其是不能再做出像之前对我那样的龌龊事,否则我不仅会恢复协议,还会找一幅男用贞操带给你锁上,彻底‘断你粮草’!”
徐中军听后,马上倒吸一口凉气,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裆部,然后严肃的频频点头道:“嗯嗯、好好,微臣谨遵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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