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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顾曼赢得了两个男人的疼惜和爱护,徐中军换来了亲近权力高层的绝佳机会,而我,也就真的只能剩下肉欲的刺激和满足了,相对于尊严与理想的彻底破灭、一败涂地,命运至少还让我留有了肉体的享受和慰藉,虽然这慰藉里充满了凄凉、妥协与无奈……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57)
第五十七章·真空赴会2020年3月12日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伴随着“哗……隆”一声轰响,列车驶进了隧道,我身子随之一震,顿时没了困意,恰在此时,一小股热流也穿破子宫,急涌向下体的“隧道”,速度丝毫不逊动车,我心底猛地一惊,不由得暗骂自己:“定力太差,打个盹也会梦到三四个男的骑在自己身上‘耕耘’,当真骚得无可救药!”仓皇中只得急忙夹紧大腿,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又热又粘的淫液早已抢先冲开紧闭的阴唇,倾泻在了裙子后摆上,量虽不多,却刚好濡湿了臀肉和裙布的结合处,滑腻腻的极不舒服。
徐中军听我呼吸微促,又见我屁股不自然地左右轻扭着,马上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我只觉脸颊更加烧热,缓缓凑到他耳畔,低声忸怩道:“待会儿我……我起来上厕所时,你要紧紧跟在我身后,大概一……半米左右,等我出来,你照旧跟紧了陪着我,听…听到没?”徐中军满脸狐疑的望着我,又问道:“啊?这是为啥?”我在羞急之下,哪还有余暇解释,只得撒赖着嗔道:“哎呀,你先别管了,就照我说的做!准备好,我要去啦!”话音刚落,便觉腰间酸软无力,小腹里又有一团热气在蠢蠢欲动,转眼就将化为第二股淫液,我不由得肛门一紧,匆忙从包里抽出两张纸巾,然后起身推了推徐中军,并再次小声叮嘱道:“跟紧我!”徐中军无奈之下只好侧过腿让我先走,然后立即起身紧跟。卫生间在车厢另一端,路程着实不近,可心里虽焦急不已,脚下却不敢迈开大步,生怕扯漏了小腹里的“淫水袋”,所以只能小碎步往前挪移,大腿内侧死死夹着,仿佛严丝合缝焊接在一起的两片铁板,等走到厕所门口时,额头和后背上已渗满汗珠,我如蒙大赦般匆匆闪了进去,就在关上厕门的一刹那,我瞥见了徐中军脸上挂着的那若有所思又似懂非懂的复杂表情。
我无暇他顾,撩起裙子便坐到了马桶上,结果大腿肌肉一松,下体的“淫水袋”就好像气球绑口开了似的,只听小腹里“噗噗”两声轻响之后,第二股热流又倒灌入阴道,淫流湍急,转眼便激射而出,势如羽箭、状若山洪,紧接着尿液也涌了出来,两股势力合二为一,一条银白,一条淡黄,凶猛的下坠着,撞到下水口边缘时有好多还反激回来,溅了不少在大腿上,我紧闭双眼,小腹和肛门一齐用力,拼命往外挤压残余的液体,只求一次性压榨干净,省得下车后更加狼狈、难堪。
这一过程持续了半分多钟,随着最后几滴粘液掉落,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我拿出纸巾,细心擦拭了一番,然后起身对镜子一照,淡蓝色的裙摆上印着块拳头大小的水渍,我不由得叹息着走向门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拉开厕门,就见徐中军正倚墙而立,等得有些焦急,我不好意思多看他,只得低着头疾步而出,沿原路返回,他便一步不落的紧跟在后。
坐下之后,我才长舒一口气,同时眼睛余光瞄到徐中军两次想要向我询问,却都被路过的乘客干扰,脖子伸过来又缩回去,还一脸的焦急,像极了受到惊吓的乌龟,我忍不住娇笑一声,等第三个人走过后,我抢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控制不住尿在裤子上?’”徐中军重重地点了点头,瞪大眼睛,一幅等待彩票开奖的表情,我清了清嗓子,续道:“谁告诉你那是尿的?我就不能流出点别的东西么?”说完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徐中军又惊又喜,嘴唇抖着,说道:“之贻,你这来得太早了吧,还没到地方呢!”我捂着嘴笑得更加厉害,同时脚尖踢向他小腿,他笑着躲开了,又悄声问道:“也不至于流那么多啊,裙子都湿了,那内裤还能穿么?要不下车后,再买个临时换上?”这时,列车刚好从隧道中穿出,柔和的阳光霎时铺到脸上,浑身不由得暖意融融、朝气腾腾,连潮湿的肉穴口都仿佛干燥了许多。
我微微岔开腿,又瞄了瞄周围,然后狡狯的答道:“六祖惠能有首佛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所以啊,既然都没有内裤,又何来弄湿一说?嘻嘻。”徐中军惊诧更甚,失声道:“啊……你……这也太开放了!真空上阵,啧啧,不得了!”我不由自主的浪劲儿泛滥,偷偷伸出右手袭向徐中军膝盖以上大概十公分处,并轻柔的摩挲着,媚笑道:“这就把你惊到了呀,更不得了的还在后面呢。”他被我撩拨的浑身一抖,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大腿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块一般,裤裆里的东西明显跳了几下,转眼便支起了小帐篷,徐中军尴尬不已,只得快速用手掌遮住。他极力调匀呼吸,吞咽了两次口水后,方才低声制止着:“别闹,之贻。你……你刚说还有‘更不得了的’,是啥呀?”最新找回此时,列车缓缓停住,到达了中途一站,我见状收回右手,在大波客人上车前小声答道:“佛主还曰:‘不可说’哦!总之一定让您满意,你还怕我捣乱坏事不成?”徐中军冲着我灿然一笑,然后缓缓坐直身子,提高声调道:“好,你办事,我放心!”自从记事以来,第一次不穿内裤出现在公共场合,让我觉得不光是私处凉飕飕的无所遮掩,仿佛整个身体都赤条条的暴露在外,光天化日、坦胸露乳,每个人投来的目光都像是饱含深意,每一处传来的字眼都犹如讽刺讥嘲,其实周遭的一切都运行如旧,只不过是内心的淫欲在作祟,可偏偏在这种高度紧张和敏感的情绪之中,又夹杂着绵延不绝的兴奋与刺激,有好几次我甚至主动把腿劈得更开,以求能得到某一双色眼的垂青,在防止走光露羞让人笑话和被视奸时那种莫名的亢奋这两种心态之间,我越来越倾向于后者,但是我已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强忍躁郁,找徐中军东拉西扯的聊些其他话题,一来打发时间,二来更重要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压制蓬勃难抑的性欲,否则那块水渍就不是拳头,而是屁股大小了。
所以说,这一段旅程与我而言简直就像一场修行,艰苦跋涉、历经考验,不断地在肉欲和冷静之间摇摆、切换,阴道口剩余的那几滴爱液也跟着我的思绪在两片阴唇之间犹疑、徘徊。
九点半左右,我们到达了终点站b市,这场“修行”才算是告一段落。我长吁一口气,悄声对徐中军说道:“待会儿我先站起来背对你,你赶紧看看裙子上还有没有痕迹。”说完我便顺势起身,假装朝窗外看去,两秒钟后,他拍拍我,摇头道:“没有了,裙子和屁股都完好如初。”我轻啐一口,然后跟着他下了火车。按照吕云生给的地址,我俩打车到了紧靠江岸的一片高层小区,大门口上“水岸人家”四个大字笔走龙蛇、金光熠熠,还没进门便铺面而来一股土豪之气。
我一边走一边吐槽着:“不对吧,科长,干咱们这种事,不得低调些么?怎么选个这么扎眼的地方啊。”徐中军从包里拿出门禁卡,笑着答道:“我们又不在小区广场露天办事,怕啥呀,进了屋,窗帘一拉,便与世隔绝了,鲁迅先生不是有句诗么,说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走,咱们赶紧进‘小楼’成一统去。”我娇笑着附和道:“我明白啦,用房地产业的行话讲就是:‘高调选址,低调开工。’对吧?嘻嘻。”徐中军摇摇头,笑道:“不完全对,咱们应该是:‘高调选址,高调开工。’”说话间我俩转过了一座单元楼,眼前顿时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小花坛点缀在草树间,微风拂过,便吹来阵阵淡香,我不由得猛力一吸,顿觉心摇神驰、周身凉爽,连方才已经压制住的春心,也开始蠢蠢欲动,我从未体验过春药的滋味,但是想来,应该就和此刻闻过花香后的感觉类似,轻飘飘、软绵绵的,让人十分受用。
徐中军不住地抬头望着两侧楼上的编号,然后沿着石板小路又拐了两拐,便来到了座十一层高的单元楼下,他认真核对信息后吗,转头说道:“嗯,对,就是这个楼门。”结果正准备按门铃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吕云生打来的,“喂,厅长,我刚到楼下,正准备上去呢……哦,好,好,那我这就去买,没事,您稍等会儿。”等他挂掉电话,我抢先问道:“要你买什么?”徐中军答道:“买几盒酸奶。”见我面生疑惑,他压低了声调,又道:“你不知道,这个吕云生简直‘嗜奶如命’,上次和他聚餐,饭后他一口气喝了六七罐子奶,他曾说:‘宁可居无竹,不可食无奶。’只要是奶制品,基本没他不爱的。”我噗呲笑出声来,更加小声的说道:“那包不包括这个?”我一面说,一面用右手拖着自己右乳晃了晃,徐中军见状捂嘴笑道:“这个‘乳制品’是个男人都喜欢!好了,先不说了,你在这等我,我买完就回。”说着转身就走,但是走了没多远,便突然被我叫住,我向他招招手,说道:“不用买啦,走,咱们这就上楼去给吕厅长送‘奶’。”徐中军又走了回来,茫然道:“还没买呢送啥啊?”我做出成竹在胸的模样,语气坚定的道:“我说有就有,不仅有,而且还量大质优,包管他满意。”徐中军略带忧容的说道:“别闹了,之贻,你那个奶虽好,但玩笑归玩笑,和酸奶是两码事,我都答应了,现在空着手上去,多尴尬。”我伸手跨住他胳膊,严肃道:“你觉得我会故意让你尴尬么?想要讨好领导,你得多花些心意,你不是说这种聚会最喜欢有创意的女人么?那咱就来点不一样的,进门之后,由我来应付,你就等着领导的艳羡和赞赏吧。好啦,别磨叽了,快按铃!”徐中军歪头瞅着我,将信将疑的按下了1101按钮。两秒后,话筒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哪位?”徐中军清了清嗓子,答道:“我是徐中军。”只听里面轻笑一声,语气变得更加柔婉:“哦,那么请问:‘两个黄鹂鸣翠柳,’的下一句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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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五十八章·群芳掠影(上)2020-4-2听到这我不禁哑然失笑,心想:“好嘛,弄得跟特务接头似的,还要对暗号。但下句总不会是‘一行白鹭上青天’吧。”正琢磨着呢,徐中军已一本正经的念出了下句:“一树梨花压海棠。”话音刚落,就听嚓哒一声,门锁便打开了,这时里面的声音突然变得娇俏:“徐科长,快上来吧,吕厅长急着‘吃奶’呢,嘻嘻。”伴随着这银铃般的笑声,我俩走进了楼门。等电梯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吐槽起来:“你们这个圈子啊,明明干得都是些淫乱的龌龊勾当,却偏偏爱附庸风雅,偷个情还得背诗。”徐中军赶忙示意我禁声,并拉着我进了电梯。等电梯运行后才低声回道:“他们这么做,也是出于谨慎安全的考虑,到不全是为了搞点情趣。不过,我也觉得挺尴尬、别扭的。”说话间电梯来到了十一楼,出来之后是个长长的走廊,向前走大概二十米右转,便见到了1101房间,我边走边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十一楼就只有这一户,所以公共区域明显比寻常的双户结构显得更加宽敞明亮。
可是我的心却微微有些局促起来,每朝门口走进一步,心跳便加快几分,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兴奋的不安。过去的一天,脑海里曾无数次幻想和演练过进门后的诸般场景,我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淡定,可以用平和的心态去面对刺激的宣淫,但是我错了,当你和那种极度刺激的淫乱只有一门之隔的时候,再淡定的心,也不免为之怦然而动,就像你哪怕私下里练习了一千遍的深情话语,可等到真正面对心爱之人的那一刻,你依然会心潮如涌、久不能平。
“叮铃……叮铃”,两声门铃猛地响起,瞬间将躁动的情绪推到最高点,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紧紧靠着徐中军,仿佛第一次见公婆的胆小媳妇。
紧接着咔哒一声,屋门缓缓打开,可是最先吸引我目光的却不是开门人的脸,而是她那对大得出奇的巨乳,颤巍巍的摇晃着,好似在独木桥上行走的肥胖大汉,我甚至怕她弯腰迎接客人的时候,会被胸前的“重物”给坠倒。
“您好,徐科长,快请进。”这声音和方才楼门锁里的一样,而我的视线也是被这声柔婉的问候给拉回来的,只见她眉目清秀,脸蛋虽略显瘦削,却丝毫不减娇美之色,留着一头编织精致的马尾辫子,颇有些八九十年代乡村老师的那种复古典雅气质,但是这一切还是抵不过我对那对豪乳的兴趣,往客厅走的时候,我的眼里全是颤抖、重迭的“乳影”。
走了几步之后,我才意识到一件比奶子更让人讶异的事情:门口右侧是个小型的酒吧吧台,后面的酒柜里摆满了各色酒水和饮料;而左侧居然是一间台球室,最里面隐约好像还有麻将桌;再往前才是客厅,那里排着三座长型沙发,中间一张硕大的深褐色茶桌,沙发后各摆了三盆绿植,我只认识其中的一株富贵树,另外两盆却从未见过;一台五十多寸的电视悬挂在未放沙发一侧的墙上,下面还安装了类似于ktv里面的点歌装置;紧挨着台球室的是个小卧室,布置的温馨而精致,看到这里我就已经暗自感叹:“这哪里是小区民居,这简直就是个微型酒店。迎宾员、大堂吧、酒吧、娱乐中心、客房ktv,估计里面肯定还有浴池,再加上我和面前这位巨乳‘卖淫女’,可不就是个星级酒店的配置么?”她领着我俩直接走到了屋子最里面,然后站在一个门口侧身示意道:“科长,里面请。”说完还偷笑着瞄了眼屋内。
徐中军拉着我快步迈了进去,阳光刚好透过窗纱的一条缝隙直射过来,此刻虽才上午十点左右,却已让人微觉刺眼,但真正刺眼的并非阳光,而是对面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娇躯所泛起的肉光。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只扫了一眼,便被晃得头晕目眩、浑身燥热,迷迷糊糊之中只觉眼前仿佛笼罩了一层薄雾,透过雾气我隐约望见那是一张极大、极宽的软床,两个男人斜倚在床头,嘴里都叼着烟,二人上面穿着短袖,下身却光着,两腿呈大字型叉开,有一对浑身赤裸的女人正各自撅着屁股深埋在他们胯下,脑袋上下起伏,嘴里哼喘连连,那声音如丝如缕、悠然摄魂,有若钟磬梵音,直听得我这个“淫教教徒”浑然忘我、如醉如痴。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徐中军的声音:“不好意思,让两位领导久等了。吕厅,这位领导是?”可是这句话过后,等来的却不是回答,而是几声哄笑,正在我迷糊之际,胳膊突然被扯了两下,我不由得背心一凉,猛然缓过神来,举目扫视,才发现屋子里所有人都在满含笑意的瞅着我。此时,就听徐中军憨笑着说道:“喂,别傻看了,快见过领导。”这句话霎时把我羞得无地自容,眼神再也不好意思去触碰那对翘起的肥臀和臀瓣间若隐若现的穴沟。我忸怩的朝前挪了挪,红着脸刚要开口,却被靠在外侧的瘦男人打断,他摆摆手微笑道:“不用啦,美女,咱们这里不要那些客套话。麻烦你们先坐着休息下,我俩这正进行个小比赛,就快见分晓了,完事咱们再互相引见。”说罢和靠里面的胖男人相视一笑,然后左手放到脑后枕着,他胯下的那个肉嘟嘟的女人刚把头抬起来些,似乎是想喘口气,却被他用右手猛地一按,又深埋了下去,只见她屁股撅得更高,浑身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显然是被肉棒顶得喉咙难受,可是瘦男人却不为所动,用命令式的语气沉声道:“再用点力!”说完便闭目养神,脸上写满了舒爽和满足。
我和徐中军回身坐了下来,直到此刻,我才稍有闲暇看清楚这间屋子的格局和构造。最里面的那张床用“极大、极宽”形容都有些小气了,粗略算来,在那两个男人中间似乎还能再并排躺下六七个人。
床头上挂着一幅古典风格的“美人出浴图”,画中帘幕低垂,水气蒸蒸,一位体态丰腴的女子,斜倚池边,身上的薄衫半遮半掩,酥胸和耻毛若隐若现,整幅画都散发着一股暧昧、迷情之气,搭配着画下正在进行的淫行浪声,简直就是琴瑟相谐、天作之合。
床头左侧、正对着门口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原本雪白的薄纱窗帘在阳光的照射下弥漫着一层亮银色,窗帘上织绣的几朵菊花投下影来,疏疏落落的点缀在地板上,目睹此景后,我竟下意识的偷瞄向那两个女人的肛门,可能这便是所谓的“睹物思人”、“心由相生”吧。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透过窗帘可隐约看见阳台上放着两张小圆桌和几把圈椅,然后游目远望,便是绕城而过的滚滚大江,水天相接,显得无比苍茫辽阔。
正在出神之际,耳畔突然响起一句娇柔的声音:“来,先喝杯水吧。”说着便递过来两杯纯净水,然后顺势坐到了我身边,脸上笑意盈盈、柔婉可亲,正是给我们开门的那个巨乳小姐姐,之所以称呼她“小姐姐”,倒不是因为我看出了她的年纪,而完全是凭借女人的直觉。我马上连声称谢,双手接过杯子,她朝我笑了笑,便再次将目光投向床上的肉体。
而我却一边喝水,一边偷偷打量起她来。扫视了几眼后,我才慢慢发现她身材的奥妙所在:那对颤巍巍的乳房固然本身确是丰满硕大,却也还没到那种夸张离谱的地步,就我的见闻来说,我那个系主任徐露的奶子便略胜一筹,但她的巨乳所带来的巨大的视觉冲击和震撼,却是徐露无法比肩的。原因就在于这个小姐姐的身材比例极其特殊,徐露的奶子虽肥,可是整体身材也极其丰硕,这样便无形中削弱了巨乳所带了的冲击力。而她则是脸蛋瘦削精致,腰部轻盈纤细,屁股更是圆润小巧、微微挺翘,毫无肥腻、下垂之态,两条大腿被薄薄的黑丝紧紧包裹,显得极其修长,可偏偏在这具苗条轻柔的娇躯上,长出了一对肉弹般肥美的奶子,便好似黄瓜秧子上突然长出了冬瓜,完全有种喧宾夺主之感,所以,她这对鼓胀饱满的豪乳才会如此夺人眼球、迷人心神,我不由得想到:“若她真是个八九十年代的老师,那上她课的男孩子,该是何等的幸福与纠结?”我饶有兴致的又“赏玩”了几秒,方才收回视线,只见大床上的局面已成了另一番光景。两位撅着屁股的女人明显加快了口交的速率,腰部以上的起落变得异常迅疾,嘴里“嗯嗯”、“呜呜”的呻吟声也跟着急促起来。由于身旁小姐姐的“奥秘”已被我揭破,所以此刻,我的“研究中心”便着落在对面这两个骚气而神秘的女人身上了。
首先引起我兴趣的是屁股正对着我的少妇,也就是刚才被瘦男人喝令“再用点力”的女人。之所以先对她产生兴趣,是因为她实在是太“肉”了,圆滚滚、胖嘟嘟的堆在那里,肥硕的屁股高高耸立着,两片雪白的臀瓣之间赫然暴露着暗红色的肛门和肥厚的大阴唇,一眼望去,像极了一盘还未下锅的红烧肉,透过她张开的双腿,还可隐隐看到两坨饱满的乳肉悬在半空,随着她剧烈起伏的脑袋而前后摇摆。
她留着一头微卷的披肩发,此刻已全部滑向耳朵两侧,将脸遮住,但是俗语有云:“一叶知秋、管中窥豹。”就看她这丰腴肥满的身材,那脸蛋肯定也小不了。
此时,柔暖的阳光从东南方斜射过来,透过窗帘恰巧照在肥女人的肉臀正中间,仿佛在上面撒上了一层银粉,亮闪闪的煞是夺目,我忍不住伸长脖颈细观,只见她浓密的阴毛已蔓延到了肛门和小穴的交接处,弯弯曲曲的,犹如杂草一般,其中有大概七八根横向缠绕在一起,刚好将肥厚的淫穴虚掩住,颇合那句“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神韵。
但她桃源口的这份静谧,并未持续多久,便被打破了。
只见那个正在闭目享受的瘦男人,突然睁开眼,喉结快速的蠕动着,并且张大了嘴呼呼的喘起了粗气,然后他双手变作鹰爪一般,猛地抓向胯下的两片臀瓣,继而疯狂的揉搓着,指甲都已陷进滑嫩的臀肉,一边揉一边还低吼着:“哦……操……要来了,再快点!嘴唇、舌头用力!哦……骚货……”那个肥满的女人被蹂躏得发出了几声淫叫,声音明显是从喉咙和龟头的缝隙处传出,听起来十分低沉和压抑,她求饶似的扭了扭肉臀,身子趴得更低了,头部的起伏也变得更加猛烈而狂野,特别像吃了摇头丸的夜店小姐,嘴唇疯狂的撸动、吮吸包皮,摩擦出了尖锐刺耳的“滋滋”、“吸溜”声,那分明就是一个几年没吃冷饮的孩子,突然手捧棒棒冰的模样。而且这个骚女人,不光上面的嘴在辛勤劳作,胯下的那张“嘴”同样也没闲着。
那几根本来纠缠到一起的阴毛由于屁股和阴唇的晃动而散开,肥厚的骚穴也因此逐渐揭开面纱,在暗红而略带灰黑色的大阴唇包裹下的,是黄褐色的小阴唇,仿佛煮烂了的猪耳朵,又肥又厚,此刻正随着臀肉的摆动而微微颤抖。
再往里,便进入了最神秘的桃花源口,那是一块酒红色的长条形嫩肉,明显比我和顾曼的更宽更长,上面刻印着长期被肉棒蹂躏所留下的层层暗纹,特别像树干上的年轮,我以此推测出,她至少已经三十五六岁了。
但是岁月的增长却没有封存住她阴穴的敏感,此时,几滴黄豆粒大小的淫液正顺着肉洞口涔涔流出,转眼便将唇肉濡湿,被阳光一照,立时闪烁出亮晶晶的光圈,像极了粉红绸衫上镶嵌的水晶吊坠,晶莹剔透、娇艳欲滴。恰在这时,瘦男人的手又抽了她肥臀一掌,只见臀肉激荡翻滚,刚好把挂在肉穴口的淫水给震了两滴下来,然后在“哒哒”两声轻响之后,便见粉红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块暗红色的水渍,远远望去,仿佛是处子的落红。
我正想看得再仔细些,突然听到另一侧那个女人“嘤咛”一声,之前这个女人一直在默默口交,几乎没发出过任何暧昧、淫浪的呻吟,雪白的肉体也是静若处子,而不似肥女人那般浪叫、乱扭,所以,我才会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娇吟所吸引,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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