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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武彻抬眼,看得不是夙北陌,而是夙北陌手边那一份夙北陌点滴未动的参汤。

    汤有问题!只是并非毒药,只怕是些男子壮阳之物。

    武彻心中顿时生了火气,却又不敢发出来,只得忍着气的质问开口。

    那边夙北陌却是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双清明的双眼很明显的告诉武彻,他知道参汤有问题,也是故意让武彻喝下去的。这一点让武彻更为气氛,他只觉得自己受了皇上设计,却又不知是为何,士可杀不可辱,皇上若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只管只说便是,如何要这般算计于他

    再者,这是皇宫!是九五至尊所居之处,如何能出现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压抑着满心怒火,武彻双眼盯着夙北陌,很明显是在等一个解释。

    但夙北陌的一句话,却让他瞬间犹如被一桶凉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都焉了下去。

    “爱卿不应该来问朕是什么意思,应该到芙蕖宫中问问你那好妹妹,深夜送这样的参汤来此处,她是什么意思!”

    本是存着给武家人一点面子的心思,让人收下齐妃的参汤,不想才闻到那汤的味道,他便立刻看出其中的猫腻,这齐妃,胆子当真是大了些。

    武彻满脸惊讶的坐在那处,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眼中都是那碗已被他喝下去的参汤。

    是了,方才皇上便说过,这汤,是齐妃派人送过来的

    武彻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别的,也没有脸再去同皇上说,求皇上彻查此事。齐妃性子虽刁蛮了些,但自小是以贵家小姐的身份教养的,这般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如何会被她所得知武彻相信齐妃定然是受了旁人的蛊惑,但他不敢说,也没脸说,若是查出此事当真是齐妃自己所为,那时候该如何更何况,皇上明显早就知道一切,不然也不会再这里等着他,他又有什么脸去求皇上严查此事

    “是武家教女无方,犯下了这等大罪,末将在此处替齐妃请罪,还望皇上看在齐妃那么多年在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她一命!”

    所幸今日只是壮阳之物,若是毒药

    武彻不敢继续想下去,整个人跪在地上,脸上也满是懊悔。

    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皇上心里面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就算如今皇后娘娘不在宫内,那也轮不到齐妃什么事,她这一次,当真是糊涂了!

    当年父亲依着妹妹的意思,要将妹妹送进宫之时,他便是反对的。自己妹子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入了宫迟早要惹出祸事,如今一看,果不其然,当初就应该再坚持一些的!如今也免了这许多的麻烦。

    若是皇上这一次能饶了这糊涂之人一次,他便是要肝脑涂地来报皇上恩情了。

    夙北陌本也没有打算真的惩罚那武殊,不然等不到武彻进宫,下旨责罚齐妃的圣旨便传去芙蕖宫了。

    他向武彻摆了摆手,示意武彻起身,面上带着些无奈。

    “并非武将军之过,武将军不必如此自责。此事你知我知,剩下的便只有齐妃一人知道,只要她懂得安分守己四个字,朕自然不会多追究此事。蛮夷国的事上将军还有得累的,不必为这些事情这般费心,先起来吧。”

    “皇上放心!蛮夷之事干系国体,末将定不会大意,肝脑涂地也不会让皇上失望!”

    夙北陌点了点头,又向身旁的大太监递了个眼色。

    “去给武将军准备一间厢房,再送个身家清白的适龄女子过去,天色已晚,武将军今日便宿在宫内了。”

    武彻闻言大惊,一张脸憋得通红,急忙冲着夙北陌又是摇头又摆手。

    “皇上使不得!这不和规矩!”

    这宫中的女子不管是皇妃还是宫女,那都是皇上的女人,他如何敢染指莫要说这是对天子大不敬的事儿,就算传出去,那也是败坏家风、叫他愧对武家列祖列宗的事儿。

    只是夙北陌打从让他喝下那汤开始,就没打算让他那么早便出宫。

    “难不成武将军想要此事传开将军如今这个这般模样,一走出这个大殿,不知道落在旁人眼中是怎样一番猜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武家的名声着想,武将军还是莫要再推辞朕的一片好心了。”

    夙北陌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连神情都没有半点的变化,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武彻一步路都不敢继续往前走,着实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沉寂半响,做了思想斗争之后的武彻,终究是愁眉苦脸的应下了夙北陌的“好心”,毕竟皇上说的对,若是此事传了出去,丢的不仅是齐妃的脸,还有他武家在整个帝都的脸。

    这个妹妹当真是害他害惨了!也不知道明早回去之后该如何同夫人解释

    看着武彻满脸心绪不宁的跟着太监下去,苏北墨吩咐人将剩下的糁汤拿出去扔了,这才在御座上坐了下来,继续批阅奏折,外间暮色深沉,他却半点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

    齐妃的妃位是当年的武老将军用满身的战功替齐妃换来的,苏北陌自然不会轻易惩罚齐妃,但齐妃今日做的事,当真已经触到他的逆鳞,试问谁愿意被人所设计更何况他还是一国天子。齐妃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来,丢的都是武家的脸面,他总是要让武家吃些苦头,才能让齐妃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日后才能安分守己。

    如今是元清晚不在,他不想等元清晚回来的时候,这齐妃再惹出什么容易让元清晚生气之事。

    都说武彻是个惧内的,那今夜就当是齐妃,武彻这个妹妹,送他哥哥和长嫂的一份大礼罢了。




第五百八十一章 哭声
    齐妃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哥哥突然从宫中带回去做了侧室的那小宫女,竟是拜她所赐,此时她正梳妆打扮好,在芙蕖宫中等着皇上的到来。

    “娘娘,时辰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武殊身边的大丫头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已是丑时过去大半,皇上若是要来,定然是早早便来了,此时皇上只怕都歇下了。

    不想武殊却有些烦闷的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知道什么这天色哪里不早不过才夜半罢了!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整夜不歇息也是常有的事儿,你一个小小奴才,多什么话”

    见她冷了眼色,那大宫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请罪之后便退到一旁撑着眼睛陪主子一起等。

    武殊紧了紧身上的雪白大氅,一双眼睛又落到宫门处去。

    除了皇后的未央宫外,她的芙蕖宫可是离皇上寝殿最近的一处。

    皇后那个女人在宫中的时候独占皇上一人,她们这些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让那女人离了皇宫,也不知道被人劫去什么地方,只怕是难有命活着回来了,日后皇上身边总是要有个人照顾的,这么好的机会,她如何能错过

    今夜那汤虽然送得她心尖儿都是颤抖的,但皇上既然收了,便说明皇上对她也并非全然无心,只要皇上从寝殿走出来,来的定然是她的芙蕖宫,若是能因此得皇上的宠爱,那这个险便冒得值!

    不知名的小村落,被狂风暴雨和巨大的海浪之声侵袭着。

    那木窗再一次被风吹开,纸鸢放轻步子上前关窗,被风吹乱的雨丝瞬间湿了她一身,元清晚被风吹雨落的声音吵醒了数次,如今是再睡不着,索性连床上也不躺了,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便走上前去帮着纸鸢将那窗户用东西严严挡住,这才不见雨丝飘进来。

    “夫人怎么起来了可是奴婢脚步声太大,吵到了夫人还请夫人责罚!”

    见身边之人是元清晚,纸鸢吓了一跳,跪下便要请罪。

    元清晚早已习惯了她们这些小丫头大惊小怪的样子,同她摆了摆手又扶了她一把才没有让她跪下去。

    “你那脚步声还没有外面的风雨声大,哪里能吵到我折腾一个晚上了,你也去休息吧。”

    若是明日天晴开了,谁知道慕容卿那人又要想出什么幺蛾子晚上还是好好睡一觉才是。

    不过这个天

    又是一道惊雷响起,近得似乎就在她们这屋子顶上一般。

    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晴开的。

    或许是方才那雷声太大,纸鸢年纪又小了些,这响雷都过去了半响,元清晚抬眼,竟看见纸鸢苍白着脸色站在那处有些颤抖。

    她自己是不怕的,只是没想到,纸鸢竟然怕成这样

    “你害怕打雷没事的,只是声音大了些,旁的没什么。”

    元清晚宽慰了她两句,却觉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就算再害怕,都过了几分钟了,纸鸢怎么还这样子

    “你怎么了”

    纸鸢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先前只是手有些颤抖,此时是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声音之中带着丝丝哭腔的看向元清晚。

    “夫人,你可有听到婴孩的哭声”

    纸鸢说完,也顾不得主仆二人的身份有异,一双手紧紧扯着元清晚的衣袖,当真是害怕得厉害。

    待元清晚反应过来纸鸢说了什么,顿时一阵无语。

    细细听了听,确实有些细微的哭声传来,但听起来并非是很小的孩子,至少也有个三四岁,方才雨声太大,元清晚都没有注意,原来纸鸢怕的是这个。

    “你个傻丫头,若是我们身处荒郊野外,听到这样的声音你害怕也就害怕了,可这是在人家的村庄里,村子里也有孩童,半夜听见些哭声再正常不过,你怕什么”

    前世她作为一个全能佣兵,除了打打杀杀的时间之外,就算是为了完成某些奇怪的任务,她也还是感受过普通女孩如何生活的,自然也看过那些女孩子们深夜想看又不敢看的鬼故事,只是那些故事在她看来如同幼稚园的教科书一般,过惯了刀口舔血的生活,谁还会害怕这些

    此时她自然也不怕,但纸鸢哪里有她那么好的心态反倒是指了指房门,忍着眼泪不掉下来的开了口。

    “可是奴婢听那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房外了”

    才说完,这小丫头便自己把自己吓得哭了起来,元清晚转眸看了看,方才还无所谓的眼眸也认真了起来。

    确实,方才听到的那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近,此时听着,确实像是在她们门外了。

    只是外间有侍卫把守不说,这整层楼都是慕容卿的人,她哪里相信会有什么鬼找上门来的说法

    “别哭了,去看看。”

    今夜是纸鸢当值,青黛住的是下面的房间,此时主仆两人相互拉着向门边走去,其实完全是纸鸢害怕,半躲在元清晚的身后,元清晚无奈却又不好让她放开,只得这般半拉着纸鸢的向门口走去。

    “吱呀”

    寂静的空气中几乎能听到灯烛爆开小小火苗的声音,元清晚将房门打开,这似乎年久失修的房门立刻传来叫纸鸢呼吸都险些停住一瞬间的吱呀声。

    这种时候,一点点的声响,都能将纸鸢吓掉魂魄。

    只是眼前看到的场景,远比那房门的响声要更吓人。

    寂静空荡的走廊之上,除了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之外,竟然还俏生生的站着个不足人膝盖那么高的孩子。那孩子苍白着脸,一双眼睛通红,才看到元清晚将房门打开,那小孩便伸出双手向着她同纸鸢扑过来。

    纸鸢直接吓得昏过去,连元清晚身子都有一瞬间的颤抖,这大半夜的,难不成真遇上鬼了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感受着膝盖处传来温热的呼吸,元清晚眨了眨眼睛,将整个身子放松了下来。

    谁见过鬼会呼吸的这哪里是鬼,是个活生生的人!

    可是她们白日里来的时候,并未见到这主人家还有个孩子,这孩子哪里跑出来的

    一双小腿被孩子紧紧抱着,元清晚半步都挪动不了,一旁的侍卫在方才孩子向她扑过来的时候便想要动手将那孩子打到一旁去,还好被她止住了,此时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依着那孩子继续抱着她哭个不停。

    只是过了许久,这孩子的哭声还是未曾停止,甚至随着窗外又响了两声惊雷,那哭声变得更大了些,若是不管她,今夜只怕是要哭个没完了。

    “喂诶”

    差人将晕倒过去的纸鸢送到一旁的客房中歇息,元清晚低头看着脚边的小不点,试着唤了两声,但那孩子却充耳未闻,抱着她双腿的手还更紧了紧。

    叹了口气,元清晚还是缓缓弯腰,将那孩子从她腿上拉开了些,但手却并未厉害那孩子的肩膀,她蹲下来同那孩子对视,隔得近了,才发现这孩子竟然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娃,那双通红的眼睛完全是哭红的,只是脸上的苍白看着有些渗人,元清晚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才发现她脸上白色的东西竟然是一般做馒头用的面粉。

    这孩子不过三四岁的模样,自然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涂上这些东西,那是谁做的为何要这般做

    心中许多的疑惑,元清晚都没问出口。

    很显然的,如今并不是一个适合问问题的时间。

    “小不点,你再哭我就不管你了咯。”

    元清晚也不知道她说的话这孩子能不能明白,但见小丫头当真停了哭泣,变成慢慢的抽泣,那小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元清晚也没有办法当真不管她。

    “走吧,姐姐房里有点心”

    元清晚的话还未说完,隔壁的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推开,继而便是个分外慵懒的声音传来。

    “哪里来的小东西清清,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来人,将这东西扔出去。”

    慕容卿还打着哈欠,那睡眼惺忪的模样,很明显是才被醒过来的。元清晚也很是佩服他,外面那么大的雨声他也能睡得着。

    那小丫头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倒是个机灵的姑娘,急忙走到元清晚身边,扒拉在她怀里又开始哭起来。

    想着这大氅是才新换上的,如今被这小丫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上擦,元清晚还是很心疼的,不过这姑娘分明被她“哄”好了,如今又哭起来,完全是怪慕容卿,这大氅的账,便算在慕容卿头上好了。

    “同你有何相干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你的什么玩物,说扔就扔你当你是谁造物主”

    元清晚冷笑一声,也不再多说,将怀中的孩子牵着便入了房,将那房门重重关起来,叫慕容卿落了一头的尘灰。

    早已习惯了元清晚这般态度的慕容卿倒是也不气,他早就听到门外孩子哭了,只是正想让人去解决,便听到元清晚的房门响动,他便站在房内听了半响。

    他的清清,果然只对他一人冷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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