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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魏青抬眼看了看头顶。

    雕花木栏上挂着的是水蓝的帷帐,床头桌案上置放着一株开了花苞的吊兰,空气中带着清醒的露水味,也不知道那窗户开了多久才能有这般新鲜的空气。

    这不是他的房间,只是哪里

    “魏青哥哥醒了”

    放了纱帘折返的女子满面开心的看着他,就算如今双眼还不甚清明、逆光难以看清楚女子的面容,魏青也能识得这声音。

    元墨

    他记得昨晚从郡主府出来以后胡乱走在大街上如今为何会是同元墨在一处

    孤男寡女,难不成是昨夜意乱情迷之下对元墨

    魏青眸色一变,立刻看向元墨。

    “你走近些。”

    见元墨逆光而站,他看不甚清楚,便立刻开口。

    元墨不知所以,愣愣的往前走了两步,魏青这才看清楚女子白净的面容和白皙的脖颈。

    看来该是无事发生。

    心里松了一口气,魏青又重新闭上又些许酸痛的双眸。

    “这是哪里我为何会在此处”

    元墨愣了愣,半响才急忙应答。在魏青面前,她向来都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此处是元府,这是元府待客的院子。昨儿夜里门房说外间河道里有人落了水,急忙差人去救了起来,不想是魏青哥哥。因着元墨同魏青哥哥有、有婚约也因为元家内院是元墨暂管,所以下人便禀报到元墨这里来了。额,魏青哥哥放心,已经请过大夫来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河水冷彻,魏青哥哥受了风寒,身子或有些许不适,歇息两日便可好了。”

    元墨还是有些尴尬,忍不住解释了一番,生怕魏青误会她。虽说二人是有婚约,但到底是还没举行大婚的,私下见面不合礼仪。只是昨夜听闻魏青落水昏迷,元墨整个人都呆了,急急忙忙的过来这院子里照顾着,一颗心也提了一个晚上,生怕魏青出点什么事儿,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只是魏青一直没说话,让元墨的心也放不下来,魏青哥哥难道身子哪里不适




第七百零二章 救了我的命
    “魏青哥哥可是被日光灼伤了眼是元墨思虑不周,想着这日光暖和,魏青哥哥受了风寒,晒一晒太阳身上该是会舒服些,魏青哥哥见谅。”

    元墨还在说着,魏青想的却是昨日之事。

    “你不必同我这般客气,你救了我,我心里是记着的,只是今日还有急事要办,过几日再上门拜谢。”

    魏青说罢便起身,将一旁早已洗干净的外衫穿上便离开了。

    整个过程元墨都只在一旁愣愣看着。

    她想说魏青的身子还是再歇一歇再走为好;想同他说厨房里有熬好的清粥,是他喜欢吃的莲子粥;想要问一问他昨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会平白无故的失足落水。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魏青便离开了。

    元墨的心有些失落,魏青哥哥让她不必那么客气,但最客气的人,还是魏青哥哥不是吗

    过几日再上门拜谢再过几日,他们便要大婚了,夫妻之间,可还需一个谢字

    魏青一路出了元府,因为时辰还早,这又是梨花巷,这街道之上依旧是空荡荡的,也没人看见他从元府出来。

    他一路向前疾走,向着的是郡主府的方向,只是在路过那长桥的时候,他突然顿住了步子。

    昨夜的记忆浮上脑海。

    昨夜他便是从这个地方跳下去的。中了媚香之毒,思绪混乱之下连脑袋都不甚清楚,他还能清楚记得那种燥热蚀骨的感觉,若是没有元家门房看见他落水,今日他可还有命站在此处

    他不相信那媚香是阮宜兰所下,且阮宜兰也亲口说了,不知道媚香为何物。她那样高洁的女子,如何会触及媚香这种污秽的东西不会的!定然是有人想要害他们。

    或许是那个宜兰贴身的侍从小蝶,也或许是郡主府中旁的下人,不管是谁都有可能,唯独不会是阮宜兰。

    昨夜连他这般习武之人都受不住那媚香,那宜兰呢可有什么事那时候他匆匆离开,是不想毁了宜兰的清誉,可他忘了,宜兰一个女子,如何能承受得住那般蚀骨之痛

    想到此处,魏青匆匆向前跑去,还是郡主府的方向,只是待他到了郡主府,门前景象同昨日完全不同。

    门前多了守卫和小厮,他一上前,便立刻有人拦住他的步子。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郡主府!”

    魏青冷眸扫了两人一眼,将身上代表身份的牌子亮出来。

    “本将军魏青,前来拜访郡主!”

    那两人一看魏青手上的东西,相视一眼急忙俯首行礼,只是却还是不让魏青进去。

    “魏将军可有拜帖若是没有,魏将军还是请回吧,今日郡主不宜待客。”

    那侍卫客气,魏青倒是也不乱闯,只是心中更为着急,想着阮宜兰是否是出了什么事才不宜见客。

    “拜帖没有,只是你们郡主同本将军乃旧相识,今日来此,也是为了恭贺郡主即将嫁为牧寒王妃之喜,还望你们进去帮本将军向郡主同传一声。说起来,昨日本将军也路过过这郡主府,为何不见你们在门前守卫”

    他问完便看着两个侍卫,似乎想要同他们面上看出些什么,但除了无辜和为难之外,那二人面上什么都没有。

    “昨儿郡主发了大脾气,属下等都是要跟着郡主前往牧寒的陪嫁,郡主不喜,便将属下等罚去后院思过去了。今日牧寒部的戈塞大人差人送来了大婚时穿的礼服,如今郡主正在同绣娘说话,实在不便见客,将军便莫要为难属下们了。”

    闻言魏青这眉头才松了些许。

    这侍卫说的同昨日小蝶说的一样,倒是没有什么令人疑惑之处。只是一想到宜兰昨日哭成那般模样,魏青这心里便不是滋味。只希望她能释怀此事,安心前往牧寒,只要她平安顺遂,便是一切都好。

    “既是如此,那本将军便不叨扰郡主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看着街道之上渐渐多起来的人群,魏青突然苦笑了起来。

    如今他已有婚约,阮宜兰也即将成为牧寒部的王妃,他有什么理由和身份去关心她呢

    只是不知道,她此时,可还依旧伤神不愿出房门

    寂静的院子里时不时传出一声鸟儿鸣叫的声音,似乎因为廊下站着的一动不动的黑衣身影,和他脚边一具早已冰冷的尸体和已然干涸的满地鲜血,这院子比昨日还要更为萧瑟寂凉。

    连那树荫都寂静异常,不再摇曳晃动。

    整夜未曾合眼的阮宜兰那双眼睛向外凸起,嘴角被撕裂,映出些许的血丝,脸颊、脖颈和裸露在被褥之外的肩胛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抓痕吻痕,在眼睛看不到的被褥之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叫人看着都心惊的伤痕。

    此时若是有谁进来看见,只怕觉得自己看见了什么罗刹妖女,哪里能同昔日的阮家贵女阮宜兰连系在一处。

    被折磨了一整夜,阮宜兰的整个身子已经没有半点的知觉,只有大脑还能清醒的思考,这也正是最绝望的地方。她宁愿这一切都是梦,在醒过来,她还在自己的卧房之中,一出门,还是京都城里那个人人都追捧的阮家大小姐。

    可是,耳畔传来男子沉重的呼吸声清楚的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这一切真实存在,是身边这个禽-兽不如之人,夺走了她的一切!

    僵硬的手缓缓从被褥下拿出来,手心中握着的,是本该簪在发上的玉簪。

    阮宜兰将发簪尖利的一侧对准戈晔的喉咙便刺了下去。

    整个身体因为她的动作而百般疼痛,可她却顾不了那么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杀死戈晔!

    只是,前一秒还在酣睡的男人,在那簪子离他喉咙不过一拳距离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阮宜兰青紫的手腕。

    “大早上起来便这般有精神,看来是昨夜本王不够努力,没让郡主尽兴。”

    戈晔带着笑意看着阮宜兰,只是或是是因为没了媚香的助兴,如今他再看阮宜兰,只觉姿色平平,并无什么出挑之处,半点碰她的心思都没了。

    一手将阮宜兰的手甩开,戈晔没什么兴趣的起身,光裸的后背之上被阮宜兰抓了些许红印,但这点伤对他来说,除了助兴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自顾自的穿好衣服,待整理好一切,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英俊贵气的部落王子。

    他转眼看了阮宜兰一眼,眼中满是嘲讽。

    “香是你自己准备的,这房门也是你的丫头关上的。本王派人监视你,为的便是提醒你,不要做出些有损我牧寒颜面的事情来,可惜,你长得不算漂亮,连脑袋也不甚灵光,如今的恶果,不过是你自己寻的罢了。”

    说着看到阮宜兰依旧紧紧握在手心的玉簪,眸光一闪便抬手将那玉簪夺了过来拿在手中把玩。

    “这簪子玉质不错,若是赠与我那侧妃嫂嫂,想必她很是高兴。你放心,既然皇帝的圣旨本王已接下,你这个王妃,我们牧寒部便还是要的,我兄长已有心仪之人,也看不上你是否还是处子,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待到离京那一日,这牧寒部王妃的位置,便还是你的。”

    说罢将那簪子收在怀中便抬步离开。

    至此,阮宜兰才明白,她已是一无所有,一个破鞋一般的人,连活着都是给人嘲笑的。

    房中突然传来大笑的声音,已然走出房门的戈晔也听了个清楚。站在他身边的侍卫有些思虑。

    “可要让她永远闭上嘴”

    有的事情传出去只怕不太好听。

    戈晔本没回答,只是余光看见地上一滩暗红,便勾唇笑了笑。

    “不必,从今日开始到离京之日,这院子不许人进来,这侍婢的尸体,留在此处便是。”

    阮宜兰不是不愿前往牧寒,宁愿绝食、宁愿将自己锁在房中、宁愿毁去牧寒的面子和前程也要留在京都么,既是如此,那不如便不要出这房门了,这样他的麻烦还能少些。

    三月海棠花开满枝头的时候,兰安郡主跟随牧寒的迎亲队伍出了城门,那大红的花轿和皇家赐予兰安郡主的嫁妆和侍卫奴婢浩浩荡荡的连成一片,看起来很是壮观。

    街道两旁都是观礼的百姓,看着那花轿之上摇晃的红绸和各类珠翠,看着那牧寒部的人坐在高头大马上迎着郡主向牧寒部而去,所有人都满心的祝福和羡慕。

    只是出城之时,突然的刮了一阵大风过来,掀起了那花轿上的红帘,红帘之后,一个面色惨白的女子被人用绳子困住,连嘴都被人用东西堵住,那女人发髻散乱,若非坐在那花轿之中,同外间路边乞讨的乞丐也没有什么不同。

    红帘飞起也只是一瞬便立刻被人拉了严实,唯有路边的老婆子看见,那老婆子惊叫较中坐了个乞丐,却无人搭理她。

    先不说新娘头上都盖着盖头,那人哪里就能看见轿中人的面容再有便是此人年老,哪里有人会听信她所言!



第七百零三章 两场婚礼
    更何况,此时的京都城里还有另外一场同样盛大的婚礼,这牧寒部的人既然已出了城,便无人再去在意,百姓们都回头去了梨花巷外等着看热闹,哪里有人有闲心听一个老婆子胡言乱语!

    梨花巷外等着的百姓一眼看不到头,站前前面的大多是些小孩儿,有元府的小厮站在元府外面,给前来讨喜的孩子们撒着各色的糖果。

    “小姐,魏府的迎亲队伍已经等在门外了,咱们出门吧”

    院子里,素衣手中拿着喜帕,看着坐在梳妆镜前一身大红嫁衣的元墨。

    元墨看着镜子里粉腮红唇的自己,甚少这般打扮,如今镜子里的人看着,竟是不像她了。

    “素衣,你来看看,这簪子是不是歪了”

    元墨有些紧张,看着镜中的美人儿,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别扭,似乎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一般。

    素衣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探看。

    小姐的妆容可是弄了许久的,如今便要出门了,可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只是素衣去到元墨身边细细看下来,那金色镶着红宝石的簪子工工整整的簪在发髻之上,没有半点的不妥,素衣又是气又是笑的,还从未见过小姐遇事这般紧张的模样。

    “奴婢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凤冠霞帔,衬得小姐面色更是红润,哪里有半点的不妥!小姐要快些了,莫要叫魏家的迎亲队伍等急了!”

    元墨深呼了一口气,又转身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也觉着没有什么不妥了,这才转眼定定看着素衣。

    “走吧!出门!”

    素衣好笑,自家小姐这模样,哪里是去嫁人上战场的气势都拿出来了!

    房门打开,门前候着的,是傅源伯爵府的伯爵夫人,一品的诰命。元府无主母,元墨出嫁,皇后娘娘亲自请了德高望重的伯爵夫人来为元墨梳发,可见皇后娘娘对这个大姐姐的重视。

    素衣请了伯爵夫人入内屋,听着伯爵夫人边念着恭贺喜词,边拿着玉梳为元墨梳了两下头发,面上满是慈和。待盖上盖头,是素衣同媒婆搀着元墨出的房门,那元家的表侄、如今已是元仲养子的元文清早已候在院门前,看见新娘子出门,身上挂着红绸的他立刻上前,也是满眼的欢喜。

    “恭喜元墨妹妹大婚之喜。之后这段路,便由大哥背你出去了。”

    元仲膝下无子,当年元清晚大婚的时候,也很是随意的跳过了这些步骤,如今元仲有了养子,元墨大婚,倒是都齐全了。

    元墨整个人都是紧张的,家里年长的嬷嬷早已同她说了所有的步骤,此时她听到元文清的声音,便很是有礼的点了点头。

    “谢过文清哥哥。”

    魏家迎亲队伍之首,自然是新郎官儿魏青,此时正候在前院,等着新娘子出来了,同新娘子一起拜别岳父。魏青静静坐在那处,偶有人前来道喜,他便笑笑回一礼,若是无人同他说话,他便坐在那处静静等待。

    所有人都说元仲得了个乘龙快婿,却只有元仲看出不对劲。这魏青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

    正待将魏青找过来一问,那边小厮便过来传话,说大小姐到了,他也便只得暂且将此事放下,传了两个新人进来敬茶。

    接着大红花朵的红色绸缎,元墨同魏青一人拿着一头,紧紧握着手中的红绸,元墨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手中的红绸似乎变成了魏青的手,让她整个人都更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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