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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她心心念念的魏青哥哥就站在她身边,她终于要嫁给他了!

    元仲同魏青吩咐了几句,便摆了摆手。

    他并非无话可说,只是这放在手心上的女儿要嫁人去了,他心里到底不舍。

    一旁有宫里出来的管事姑姑,是皇后娘娘身边亲近的秋言姑姑。将手上的礼单交给一旁的丫头,只说那是皇后娘娘为元家大小姐添的妆,有好气之人垫脚看了一眼,仅仅最上面的几样物件便贵重得令人咂舌。

    都说皇后娘娘同府上姐妹感情好,如今一见,果不其然!

    只是他们哪里明白,元清晚这是在为元墨添妆,也是为从前的自己添妆,前世若身边有一亲近之人相护,作为丞相府的小姐,她的一生定能过得平安顺遂。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彻梨花巷,喜帕之下,元墨哭成了泪人。从今以后,她便是魏家的人了,终究是离了家嫁了出去。

    心中动容却又欢喜,欢喜的,自然是嫁给了年少时便念在心上的少年郎。

    魏家二老都很是和蔼,对元墨这个儿媳妇又是百般的满意,喝了茶便让人搀她去了新房,没叫她有半点的劳累。

    元魏两家结亲,这半个京都城里的达官贵人都上门祝贺,元家热闹非常,魏家也是宾客满席。

    皇后因着肚子大了不能亲自前来观礼,但也唤了身边亲近的秋言来为元墨送行。

    秋言去的是元府而非魏府,便是元清晚要让魏青知道,纵使那玉佩从一开始便不是要给元墨的,但元墨身后也并非空无一人,若是魏青胆敢委屈了元墨,她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这个道理魏青明白,魏家二老也明白,便也算让元清晚稍微放心了些。

    此时的元府后院。

    整个元府都是热热闹闹的,唯有一个地方寂静凄凉,便是元曦舞住的院子。

    依着她一凑热闹便要惹出些乱子来的脾性,元仲直接派了两个身高力壮的老妈子守在她院门前,为的便是防备她在这大喜的日子里闹出什么祸事来。

    元曦舞本是打扮得清丽,想着今日府上宾客众多,定然有许多的青年才俊,元仲偏心不为她的终生大事考量,她自己可不能什么都不做,还想着在宴会之上结识什么富家公子。

    却是一出门便被两人拦了下来,如何都不让她出院子,气得她将院子里仅剩的几盆花也摔了个干净。

    “你们这一屋子黑心眼的!不将本小姐放在眼中,既然这般的偏心不待见我,那日后我便不是这元家的女儿!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元曦舞的咒骂之声没有让守在门前的那两老妈子侧目,倒是引来了一个娇俏的声音。

    “哟,这不是三姐姐么,二姐姐是皇后之尊,大姐姐嫁给了兵马大将军魏青,不知道元伯父,又给三姐姐指了哪个显耀的氏家大族门内的公子呢”

    这声音很是陌生,从未在元府中听过,元曦舞正在气头上,翛然听到这样一句话,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向发声处看去。

    站在那潺潺流水边的是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女子,娇俏的面容,如墨的长发,一身淡黄色的衣裙显得她皮肤白皙细嫩。看见对方那张脸的时候,元曦舞的面色更是不好。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元府内院,当真是半点礼都不懂,出去还不得招人笑话!”

    什么姐姐妹妹的,她从不记得元家还有什么在京都城里的亲戚,就那一个元文清,都还是家里没了爹娘才被接来京都城的元家分支,难不成这女人也是死了爹娘被接来元府的

    不想那女子却掩唇一笑。

    “三姐姐自己都不是个守礼的人,又何故同妹妹说什么礼失礼了要被笑话,这可是三姐姐的经验之谈”

    那女子口舌功夫了得,元曦舞又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顿时气得指着那人便要冲出去,却还是被两个老妈子拦了下来。

    那两个老妈子看着站在眼前生得娇俏的姑娘,面上也满是疑惑。不要是被禁足许久的三小姐了,就是她们这些时常在各个院子里走动的奴仆,都从未见过这位小姐。

    那黄衣女子年纪看起来同元曦舞差不多,却不知脾性同元曦舞是否一样,如今是看不出来的。

    只见那女子挑眉一笑的看了看两个守门的老妈子。

    “二位辛苦了,可千万要将三姐姐守好了,莫要放她出来惹出什么祸端。元家不缺她这一个女儿,可她自己不好过,便更不能放出来闯祸,让咱们整个元家陪她一齐不好过。”

    那两个老妈子虽不知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听对方词句里都是将元家比作自己家,想必也是什么身份贵重之人,不敢怠慢,急忙俯首应下。

    元曦舞被气得跳脚,最后也只能看着对方施施然离开,她没有半点的办法。

    “立刻去查,这女人什么身份!竟然敢在本小姐面前叫-嚣,看我日后不拔了她的皮!”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魏府的热闹却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

    宾客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只是在院子里招待宾客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从魏青变成了魏老将军和魏青的两个弟弟魏疏和魏池。

    “你们大哥呢”

    魏老将军又喝了同僚递过来的恭喜之酒,这才有空问身边的两个小儿子。

    魏疏摇了摇头。

    “从方才开始便没见过大哥,许是有什么事儿出去了。”

    他才说完,一旁的魏池便笑着开了口。

    “还能有什么事儿,大哥只怕等不到宴席散了便先回后院看嫂嫂去了!”




第七百零四章 大婚
    魏老将军闻言点了点头。

    新娘子初来乍到,魏青有心早些回去作陪,也是好的。

    放了心,魏老将军又带着两个小儿子开始应酬起这满座的宾客来。

    只是此时的魏府后院新房之中,却不似他们想得热闹,反倒是有些许的冷清。

    院子里灯火通明,可走来走去的,只有院中侍候的丫头小厮。那等着闹洞房的喜娘坐在廊下昏昏欲睡,时不时被一两声脚步声惊醒回神,却也只是院中侍候的奴才走过,这魏家的大少爷还是贪酒,不舍回房陪新娘。

    大红的灯笼在风吹之下轻轻晃动着,红绸将整个院子衬得很是喜庆,只是无人说话的寂静,到底是给这院子添了几分寂寥。

    “素衣,什么时辰了”

    在床沿坐了许久的新娘终于是有些坚持不住了,腰际传来一阵阵的酸痛。

    她就这般坐着,什么事儿都不能做,头上的盖头也不能自己取下来,目光能看到的,不过是自己放在一起的双手和喜帕边缘摇摇晃晃的流苏罢了。

    一旁的小丫头从一开始的兴奋,陪着主子等到如今也只剩困倦,忽然听到主子问话,急忙直了直倚靠在床边的身子,又看了看外间天色才回答。

    “回小姐,戌时了。”

    也是回答了主子她才惊觉,她们从进府拜见了二老之后到如今,已有两个多时辰了,按理说前院的宴席也该散了,为何还不见姑爷回来

    元墨也是这般想的,这时辰也确实差不多了。

    “你出去看看,若是将军吃醉了酒,便在一旁多照顾些。”

    宴席之上男子相互敬酒那都是有的,更何况,今日是她同魏青哥哥的大喜之日,作为男主人,魏青哥哥只怕要被人敬着喝下不少的酒。

    一想到今日外间满座宾客都是为了祝愿她同魏青哥哥新婚大喜,她心里便又多了些欢喜,腰上因为久坐而引起的酸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那边素衣点了点头走出去,只是看着这偌大的院子,虽是雕梁画栋的好看,但一眼看去,到底是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一时间愣在原地,半响才有侍候的丫头匆匆走过将她带着往热闹的宴客园子行去。

    元墨在房中等了许久,没见魏青过来,也没见素衣回来,这紧张的心便开始多了一丝的不安。

    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此时的京都南城门紧紧关闭着,在一片漆黑之中,高墙之上的灯笼映照之下,隐约可见一萧瑟人影。

    这还是成年之后,魏青第一次踏上这个地方。

    幼时时常约着两三好友偷偷溜上这高高的城墙,站在城墙上回望整个京都,可见京都之繁华、琼楼殿宇之壮丽。那个时候无忧无虑,每日需要烦恼之事,也只有先生留下的课文还未背熟,最后一次离开这高墙的时候,也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再次踏上这至高的城墙。

    不知道是谁家的茉莉开了满园,站在高墙之上也依稀能闻到些许的茉莉花香。魏青又想起初见阮宜兰的时候,她站在满目的兰花之中,那般的轻柔淡雅,让他连目光都舍不得移开一分,那时候满园盛开的兰花似乎都只是为她一人做陪衬,满园的花香也是为她一人而来。

    他对她,是一见钟情。百般打听之下才知道了她出自阮府,斟酌思虑之下才同她相识,不想最后,却是这般的生离。

    高墙之下有马蹄踏过的声音,似乎是守门的侍卫到了换班当值的时候,那声音拉回了魏青的神思。他将目光从漆黑的远方收回来,转身看向夜晚的京都城。

    天上有万千繁星闪烁,这京城之中,也是灯火通明的繁华。一眼望去,万家灯火绵延不绝的连在一处,远远看去犹如星海银河;整个京都城中最为巍峨也最为高耸的便是皇宫里的高塔,那高耸入云的塔楼似乎隐到了云雾之中一般,许是因着月亮偏移近了那塔楼,又许是因着楼上的宫人将快要熄灭的烛火唤了芯子,将那塔楼也映照得比旁的楼阁要亮上几许。

    魏青知道那塔楼,是钦天监平日里算星卜卦之地,前两日,他的生辰八字还进过那塔楼,同元墨的一起,钦天监说,二人是天定的良缘。所谓的天定,魏青觉得着实是如此,不然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偏偏玉佩落到了元墨手里,偏偏他才救了元墨、便得知前去牧寒的人换成了他心中真心喜欢的阮宜兰。

    若非是天定,如何会有这般巧的事情

    只是,良缘二字,他到现在都不愿接受。

    他的心早就跟着宜兰离了京都,一个无心之人,如何再有良缘可说。

    风中传来阵阵铜铃的声音,似是这城墙上的楼阁飞檐处传来的,只是夜里黑沉,叫人难以看清。

    这铃声清脆,却是叫人更觉黑夜寒凉。

    魏青又重新看向城外的一片漆黑。

    不知道送亲的队伍如今到了哪里呢路上颠簸劳累,她那般柔弱的女子,可能承受得住这一路的苦累

    还有多久,才能有机会再见面呢

    “爷,咱们回去吧时辰不早了,老爷老夫人若是知道爷在大婚之日还这般胡来,定然是要责罚爷的!”

    一想到老将军房中那节专门用来责罚府上三位公子的九节鞭,小侍从的心便徒然生出些寒意来,若是老爷生气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魏青没有理会身边的侍从,半响只抬手同他摆了摆。

    “你先下去等着吧,晚些我自会下来。”

    他还想在此处多待些时候,只是想要离心中所爱之人稍微近一些,哪怕只有一步也好,再有便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元墨。

    从一开始到最后,元墨都没有做错过什么,他没有理由责怪元墨。可若不是因为元墨的存在,玉佩便有可能会交到阮宜兰手上;若不是元墨,他就不会在牧寒人第一次选妃之时替元墨着想而至牧寒人重新挑选的王妃变成了阮宜兰。

    一切同元墨没有任何关系,但却又密不可分,他没有办法做到心中对元墨没有半点的芥蒂。

    从前视为妹妹的人,如今,已不知该如何相处了。

    素衣从后院找到了前院,又在宴席之中寻了一大圈儿,都还是未见魏青的身影。到底是新娘子身边的亲近之人,受人关注些,也引起了魏家二老的注意,这才知道魏青哪里是去了后院,是偷偷一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宴席之上的热闹还未散去,也不好惊了满座宾客,魏家二老坐在堂前,下人是寻不到魏青,他们也没法子同元墨交代,面面相觑之下唯剩叹息。

    他们早就知晓魏青心中念着的是阮家那个姑娘,只是不要说他们本就不喜那阮家女,就算他们有心成全,如今那姑娘也远嫁牧寒去了,他魏青迎娶回来的是元家的大小姐,如此知书达理的姑娘,就该好好待人家!

    也是幸得新娘子脾性好没闹起来,不然魏家的脸都要被这不孝子丢光了!

    此时的飞云阁中,元墨静静坐在床上,一颗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新婚的紧张,而是因为突然生出的不安。

    纵使她再被欢喜迷了双眼,也不至于糊涂到,至此还未看出什么异样来。

    魏青哥哥对她,若当真是放在心上的喜欢,又如何会在新婚之夜将她独自一人留在新房之中

    可是,那玉佩确实是魏青哥哥交给她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元墨的心慢慢凉了下来,外间传来小小的说话声音,似乎是刻意避着她一般,只是距离实在近,叫她也听了个清楚。

    “素衣姑娘,不是老身不愿意等,只是这吉时都过了许久了,再做哪些繁复的仪式也是无用!况且老身做喜娘那么多年,也是见过不少新人的,这新郎官儿新婚之夜过了吉时都还没来新妇房中,约莫着一整夜也是不会来了的,你让我一个老婆子一直等在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喜娘笑了一日的脸也冷了下来,语气之中倒也不敢不耐烦,只是那敷衍和推脱,是谁都能听出来的。

    “你这人怎么这般说话!姑爷珍重我家小姐,定然是出了急事儿去办去了,你这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便胡说,好赖今日这银钱是给够了你的,不等到姑爷回来,你是不能走的!”

    大喜之夜,小姐同姑爷的合卺酒都还没喝,喜娘如何能先走了

    至此那喜娘连面上的一份客气都不愿意装了,那双眼睛似是瞧不起谁一般的挑起。

    “素衣姑娘,老身这岁数,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这该如何说话自是不必你教老身的!不要说是有什么大急事儿,纵使就算是丢了半条命在外边,若是心中念着新妇,爬都是要爬回来的!你的那些个由头,不过是骗一骗你自己和你家夫人的罢了!老身是收了银钱不假,这是魏家给的银钱,如今将军不愿见新妇,是众人都看见了的!”



第七百零五章 冷淡
    说着那喜娘还笑了起来,那笑声很是刺耳,满带的嘲讽。

    “大喜之日被夫家当众退了婚的老身也不是没见过,能不能吃上魏家饭、自称一声魏家人,那还两说!”

    老婆子说话着实难听,素衣被气得一张小脸通红,无奈她自知是个嘴笨的,也说不过那老婆子,只能气得眼睛通红的盯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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