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元仲看到这幅情景只感觉很是自豪,他道:“清晚的医术如今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元清晚拿过银针,也给那姑娘解了香,她道:“我必须解释一下,我们都被人陷害了,我醒来时这里已经围满了元府中人,所以我断然不会对你做什么。”元清晚丝毫不顾及地说道,“你看,我们虽然是这般一同被陷害,可那陷害之人明显是个不在行的,里衣还给我们留的整齐。”
方才在元清晚靠近为其针灸之时,那位姑娘便已经有些心动,分明是大家少爷,可非但不纨绔,还会这般医术。
“可是元公子,就算被陷害,奴家也……”
“罢了,你的名字”
“奴家李玉。”
“李姑娘,你也该晓得,你的身份,即便是入了元府,也不会得到什么好身份,最多是个同房丫头。或许他日我遇到很多漂亮姑娘,又在一时激动的情况之下,将那些姑娘都带入府中。姨娘,正室,到时候怕是没有你的什么容身之地了。”
元清晚心中很是庆幸,幸好元曦舞不在行,若当真连她的里衣也扒了,岂非被人晓得了她是女儿身到时候她怕不仅仅只有眼前的这些小麻烦。
“即便同房丫头,奴家也愿意。”
元清晚叹了口气,“我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但既然麻烦找上我,我也喜欢快刀斩乱麻。”
她找到一旁的外袍,发现里面的银票还在,直接掏出一张给了李玉:“有了这张银票,你们一家子都可以过上好日子,这些总比你在元府之中做我一个小小的同房丫头要好的多吧”
“是啊,你还是莫要选择跟在少爷身边了,喜欢崇拜少爷的女子很多,他不会喜欢你。”红杏说道,“少爷真的不会喜欢你。”
面对银票与元清晚,李玉很是纠结。
现下不仅仅是荣华,她觉得元清晚在面对事情时的从容淡然,根本不是一些男子比得上的。
李玉虽然出身于平民之家,可她却是个心气儿极其高的,一般男子她如何能够瞧得上元清晚日后定然会大有出息。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若是错过……日后怕是再也没有任何能够嫁得好男子的机会了。
“元少爷,怕是您误会了。奴家并不想要这银票,奴家只是叹息于那失去的清白,若是此番回去之后也会被人所耻笑的罢。那样未来夫婿若晓得,怕是要被浸猪笼。”
第一百零三章 识破心机,再见金氏(2更)
真是个难打发的主儿,元清晚觉得很是头疼,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浸猪笼是针对那些不知检点的女子,你此番是被陷害的,且我们并未发生什么实际性的接触,我同样为被陷害者。”元清晚想了想,“况且,你应该不曾听说一个传闻。”
传闻李玉蹙眉:“什么传闻”
“都城之中近一半之人都说爷我有短袖之癖,入了元府,你便等同于守活寡,兴许日子还不如我身边的这名婢子。”
红杏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是啊,我家少爷似乎更喜欢我一些。”
断袖之癖可是极其不好的,李玉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在元清晚的手中接过了方才拒绝了的银票:“既然元少爷不喜欢女人,奴家……”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只怨奴家倒霉,今日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好了,李姑娘只若不说,我保证此事不会让旁人知晓。回去吧,剩下的我处理。”
李玉朝着元清晚欠了欠身子,便转身离去。
红杏抓住了元清晚的胳膊,眼眶子还是因为自责而通红:“少爷,要不先回府”
“不必,这件事情必定会有破绽,我今日势必要找出其中的破绽。”
元清晚眸子中泛起了光芒,直逼元曦舞:“曦舞,你如何得知我在这里”
元曦舞骨子里还是愚蠢的,元清晚分明听到元曦舞之前说过,是在这看到了她。
“我……”元曦舞转动着眼珠子,分明是无话可说。
“嗯”元清晚挑眉,“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说的隐情不成”
愈急愈说不出话,元曦舞竟然什么也说不出。
“你不是说这这里看到你兄长从山坡上滚了下来么”元仲的声音蓦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元清晚一脸惊诧,她有些失望:“曦舞,你确定看到了我”
“是……”
“当真奇怪,我已经昏倒了,如何会在山坡滚落呢”
“兴许是哥你被那些陷害你的推了下来。”
“可你应该只是看到了我自己吧。”
“那可能是有人装作你的模样来迷惑我呢”
“这样也不对吧”元清晚微微抬起了下巴,“先不说他们如何会发现你也在这个地方,便说他们也不傻,不可能会因为单纯想陷害我,便故意从山坡之上滚落。”
元曦舞这次当真是无言以对。
家丑不可外扬,元清晚看元仲的神色,晓得元仲大抵已经开始怀疑到元曦舞。
“罢了,此事回府再说吧。”
如此懂事的元清晚让元仲很是舒心。
元仲最终开口:“好,就依照清晚说的做吧。”
元仲来时便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回去之时与元清晚同坐了一辆马车。
此处离元府并不远,元清晚伤了马车,便听元仲开口:“清晚,你受委屈了。”
元清晚摇头:“算不得委屈,原本便是我该受的,这是躲不过的,父亲不必觉得对不起我。”
由于不想再同元仲继续说下去,元清晚索性直接倚在马车后面,闭上了双眸:“我歇息下。”
“莫睡了,这马车上很是颠簸,你休息不好的。”元仲拍了拍元清晚的肩膀,“你应该晓得是何人陷害你了吧”
“父亲心中应该也是清楚的。”元清低声道,“既然如此,如何处置是父亲的事,我无权干涉。”
她的确没有任何权利去干涉这种事情,说白了只有元仲才有资格去惩罚元曦舞。
“为父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元仲道:“此事既然是曦舞所为,你会收到她的道歉。”
元清晚摆手:“罢了。”她忽然坐直了身子,“父亲,我一向不怎么喜欢麻烦事,只若曦舞日后不会再主动来找我的不是,我也不会抓住此事不放。”
元仲松了口气,她如今已经充分地晓得了元清晚的厉害,若是他将这个女儿得罪,日后怕是没有什么好结果。
“她日后没有机会再去找你麻烦。”元仲眸子里挂上了戾气,“虽然你和她同为为父的孩子,可惜她与你简直是无法想比。你终究是你母亲所出,为父自然是更在意你一些的。”
元仲如今在讨好元清晚,因为他已经能够感觉得出,元清晚日后的前途定然是一片光明,若是元清晚能够抓住任何的一个王爷,成为一国之母。
他们元家便可以光辉至顶峰。
“清晚,你总归这般男儿身份也不太合乎情理,找个机会恢复女儿身吧”
元清晚心下嘲讽,面上却不露声色,“父亲为何这般说,如今我年纪尚小,不需要如此快的昭告天下我是女子。”
“你可有心仪之人如今你已经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了。”
一张宛如雕刻般完美无瑕地脸出现在元清晚的脑海之中,使得元清晚抿唇。
“没有。”良久,元清晚方才说道。
“可为父之前看你对霖王很是感兴趣,他若是晓得了你的真实性别,定然会喜欢上你。”
“霖王啊……”元清晚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我讨厌他那种人,不过我看曦舞很是喜欢,父亲何不帮帮曦舞,达成曦舞的一桩心愿。”
“曦舞她如今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吸引霖王的能力了。”
元仲一直都在犹豫,皇位之争,他究竟要站在哪边。
“那你觉得陌王如何”元仲很是失望,元清晚对夙子霖没有任何意思,所以他话音一转,又说起了夙北陌。
元清晚一怔,夙北陌么……
她当真是没有办法去形容对于夙北陌的感觉,可即便当真有什么感觉,她也断然不会告知元仲。
元清晚又摇了摇头:“我只是将陌王当做知己,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父亲莫要执着于这些事情了。”
元清晚闭眸,“若是缘分到了自然躲也躲不掉,何况……”她勾唇一笑:“强扭的瓜不甜。”
元仲更加焦急,依照他的观察,若是晓得了元清晚是女儿身,无论是夙子霖还是夙北陌定然都会对元清晚极其感兴趣的。
只要元清晚有想法,便一定可以成为一国之母,可是元清晚明显没有这个想法。
“都城之中的贵族都不过如此,只有二位王爷是最能成大器的。”元仲踌躇着开口,他不知这样说会不会让元清晚生气,所以字字句句都带着试探。
“是啊。”出乎意料地,元清晚先是叹了口气,随后便开始觉得元仲至始至终都是想要她嫁给有权势之人,“父亲,我累了,有什么话日后再说吧。”
“你以为我是因为满足自己的私欲才让你去选择陌王或者霖王的”
元清晚慵懒地撇了元仲一眼,很想说一句,不是么,可话到嘴边,她硬生生改变了话语:“不是,只是我暂时没有那个想法,父亲还是尊重我的想法吧。”
元仲也叹了口气,他摇头:“明明陌王与霖王对你都很是特别,他们定然都是介意你的男儿身……”
后面的话元清晚没有听到,因为太累,她直接沉沉睡去。
到了元府门前,元仲叫醒了元清晚:“清晚,该起来了。”
元清晚动了动身子,睁开了惺忪的双眸,随后跳下了马车。
“我先去看看金氏。”
金红玉如今被元仲关了起来,毕竟是晓得悔改了,元清晚觉得关于元曦舞的事还是告知金红玉好一些。
“你去她那里作甚”元仲不解,“现在如此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父亲既然已经晓得是谁了,便自己解决吧。您的决定我没有异议。”
元清晚朝着府内走去。
她的背景将将消失在元仲得视线之后,元曦舞的马车便停下。
在马车中踌躇了许久,元曦舞才小心翼翼地下来,她看到元仲便道:“父亲。”
怎料,元仲却是冷哼一声,“你怎的如此歹毒那样陷害你的亲哥哥。”
“父亲,我不是……”
“好了,此事多说无益,你不要再多说,过会儿去正堂吧。”
……
一片黑暗之中不时传来铁链划动地面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女子的笑声。
元清晚端着烛台不断地朝里行走,走到尽头之时,她慢慢推开了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难听的声音声音入耳,元清晚蹙眉。
“你来了”
元清晚点头:“虽然你已经晓得赎罪了,可你知晓你女儿来在不断地出坏心思。”元清晚靠近被铁链拴住了胳膊的人,“金氏,作恶多端,如今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落得好下场。”
元仲虽然没有将金红玉处死,但却将金红玉关进了元府的地道之中,终不见天日。
“我求你,救救她吧。”金氏在听到元曦舞时,脸上被惧怕填满,“她不能继续下去了。”
“抱歉。”元清晚摇头,“我帮不了你。”
她的确有心无力。
无论她说什么,对于元曦舞来说都只能拉多元曦舞对她的敌视。
“她已经黑心黑到了骨子里,成日里想着如何算计我。我说的话,你觉得她会听”
“她不能被毁。”金氏情绪激动,“我求求你,我怎样都好,你救救她吧。”
第一百零四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金红玉如今真情实意,可是费尽了所有的心思,只想得到元清晚的松口。
“抱歉。”元清晚道,“我只能答应你,她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
此话一出,金红玉晓得元清晚的极限了,她忙不迭地点头:“劳烦你将她唤来,我要劝解她,我已经落到了如此地步,不能让她在走我的老路了。”
这些,元清晚还是不能很好的答应她:“今日我前来,只是想要将元曦舞的消息告诉你。至于你说的,我会尽量劝她前来见你,只是她究竟愿不愿意前来便是她的事了。”
“好,好,只若你肯同她说,怎样都成。”
从来未曾见过金红玉如此低小做伏过,元清晚难免会觉得稀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是啊。”金红玉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元曦舞再次被元仲关去了柴房,毕竟元仲习惯的惩罚方法便是囚禁。
没有什么比失去自由更让人害怕的了。
一靠近柴房,元清晚便听到里面低声哭泣的声音,她道:“将门打开。”
守门的家奴有些犹豫:“老爷吩咐了,谁来都不能开门。”
“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老爷是说所有人都不能进去,那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我回来。”元清晚沉声吩咐,“打开。”
两名家奴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乖乖开了门。
“元清晚,你该死!”
元曦舞二话不说,哽咽着朝元清晚扑来,元清晚啧啧两声,只管往旁边闪去。
重心不稳,所以摔了个狗吃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