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种,我母亲才会被那样关起来,都是因为你,父亲才会这样对我,也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毁了脸。”元曦舞伸手指向元清晚:“这些全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种。若不是你,我现下定然已经嫁给霖王了。”
元曦舞这样认为,她还能说什么
元清晚无奈地摇头,心中很是清楚,夙子霖即便终身不娶,也不会对元曦舞这样的女子感兴趣的。
抛开其他不说,这眼光却是极其不差的。
只可惜,骨子里同样不是什么好鸟。
“妹妹啊,你怎的什么事情都往哥哥身上推”元清晚拍手,红杏提溜着一盒饭前来,她道:“少爷,这是您要的饭菜。”
元清晚接过,她对元曦舞叹了口气:“你可看到了,你这般陷害我,我却是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着你,这个时候还不忘给你带来这些吃食。”
“不需要你假好心。”
元清晚无奈,又叹了口气:“妹妹,你可不能如此冤枉我。除了给你带这些,我还得给你传个话。”
元曦舞这个时候反而是很有骨气的,她冷哼:“你能说出什么好话不成”
这般不信任她
元清晚便更是无奈,但她还是道:“父亲要将你关到什么时候”
“不需要你管。”
红杏听不下去了,她站在元清晚前面,与元曦舞理论道:“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家少爷可是一心为你着想的,自己犯的错,你如何能够去怪旁人呢”
红杏是在帮元清晚给元曦舞对峙,她如今已经不再胆小怕事,因为有元清晚。
“如今一个小小的贱婢竟然都敢这般同我说话,找死。”
元曦舞去掐红杏的脖子,却被元清晚再次推倒:“你母亲说想叫你一面,你若是能够在这里出去,便去见你母亲一面吧。”
“凭什么,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元曦舞看元清晚的眼神都是带着愤怒的。
“话我带到了,毕竟是你母亲,去不去随你。”
她拉起小云,“我们走。”
消息向来都传的极其快,不过是一会儿,元家少爷元清晚与一名良家女子在郊野之中行苟且之事的传闻便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
元仲一直阴沉着一张脸,他不停地吩咐下人:“去,打探究竟是什么人散开的此番谣言。”
其实,只要将元清晚的身份公诸于众,便可以解决此事,可偏生元清晚不愿意。
对于这一点,元仲很是无奈,他根本不敢去逼迫元清晚。
“老爷,此番见过少爷的人不过是府上的那些人,若是寻找传传闻之人,岂不容易”
“那不还去”
若是晓得了究竟是何人,元仲已经打定主意,定然会将多嘴之人逐出元府。
“父亲,还在为清晚的事情而忧心”不知何时,元墨走了进来,她生得一个沉稳的性子,所以在此刻依旧能表现从容之色。
元仲见是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无碍。为父定然会将此事尽快处理的。”
元墨想到了什么一般,她低声道:“父亲,莫非父亲便不曾怀疑清晚么毕竟他是个男子,虽然之前诸多断袖传闻,但在女儿看来,她必然是正常不过的男子……”
见元仲得眸子里有不悦之色,元墨晓得她说元清晚的不是会让元墨生气,话音一转,“父亲,女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像清晚这样……”
“你究竟想问什么”
元仲得声音格外冷静,却让元墨心底有些生凉。
她未曾想到元仲竟然会这般在乎元清晚,元墨微微颤了颤嘴角,最终什么也未说。
看元仲对元清晚如此的相信,元仲如今是打心眼儿地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地隐情。
毕竟元清晚很久不在这府中,元仲如何了解她也不可能会如此相信。
元墨欠身:“外界的传闻父亲定然是有法子处理的,女儿先告退了。”
她慢慢走了出去,只是没有回院子,反而悄无声息地出了府。
她必须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怕花些银两找人调查……哪怕什么也查不出。
尚清阁不仅仅是能够给人提供宝贝之地,其还有分支,分支便是可以协助调查好奇之事。
至于银两是需要看所需调查事情的大小的。
在元墨看来,调查元清晚的那挡子事根本算不得大事,所以她对她所带的银两很是自信。
相比尚清阁的华贵,这分支尚需阁便晓得格外不起眼了。
它建在了尚清阁的旁边,乍一看不过是一个小店铺。
只是这所谓店铺却成日里都有排队之人。
人对于未知的事情都是存在着好奇的。但通常都没有什么能力去调查出自己所好奇之事,由此便只能借助其他的方式。
索性,不像尚清阁,还需要阁主选择有眼缘之人。
尚需阁,就如名字,只若有需要,只要有足够的银两,便能够进入。
所谓各取所需,便是如此。
元墨在队伍后面紧紧排队,她心里是有些紧张的,因为不知元清晚究竟有什么秘密。她不仅想要得知元仲如此相信元清晚的因由,更想要晓得元清晚在离开元府的那段时间究竟遇到了什么才会让她有了这天翻地覆的变化。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轮到了元墨。
她急急忙忙走了进去,与外面排队时嘈杂相比,里面倒是格外的清净。
中年男子抚摸着下巴的胡子示意元墨坐下,元墨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当真坐下。
“姑娘有什么好奇之事”
“我好奇家弟之事,不知可否助我调查”
尚需阁有一点是极其高的,从来不去多问,因为里面之人,永远晓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可中年人始终未曾言语,这使得元墨脸上隐隐约约露出了担忧:“不成么”
“那倒不是。”中年男人踌躇了一下,“这个有些特殊,必须得问过阁主才成。”
元墨不由有些失望,但她眸子里还存在着希翼:“那何时可问”
“阁主行踪诡谲,何况他即便是闲来无事也多数都是去尚清阁的,极少来这尚需阁之中。”
“那可否劳烦您通报下”
元墨尽量放清语气,尽管她心中已经很是不耐烦,但却很是清楚不能失去这次机会,若是想要改变在府中的地位,她必定是要将元清晚好生的整治一番。
可元清晚又早不是当初那个被人随意捏的软柿子了,她只能去另寻途径,让元清晚身败名裂。
“这个,怕是有难度。”
“那可否告知,为何此事不能直接决定比起那些想要调查自家爱人是否与他人有染之事可是令人舒心多了,只是想要查一下过去之事。”元墨想了想,脑海之中倏然闪过一个念头,“可是因为家弟元清晚特殊”
中年男子一怔,随后他摆手一笑:“误会了,尚需阁向来都是恪守规距的地方,即便是有什么特殊的,也只会按照规距办事,只不过此番要查之事对尚需阁来说确然是有些难度的。若是等不得请示,元小姐大可去其他地方。毕竟,暗中开设调查的店铺可不仅仅只有尚需阁一个。何况,其他地方所要求的银两也没有如此多。”
“贵阁都说有难度,我便不相信其他地方能够帮我,银两不是什么问题,只希望可以接受。”元墨再次想了想,这阁主是个神秘之人,怕是没有人见过,想要从阁主这里下手很难。
第一百零五章 无欲无求,峰回路转(2更)
她只能依靠手头所有的银两。
“此事并非银两的问题。”中年男子踌躇一下。
他不怕浪费时间,因为这阁中很多伙计,接待后面之人交给其他伙计来做便是。
“我真的是担忧家弟,毕竟她离开府中这么久,又有他如此多的传闻,若是搞不清,我怕是夜不能寐。”
元墨到现下还在装好人,即便是在素不相识之人面前,他也会时刻保持她的形象,不让旁人将她想象成坏人。
“不成。”中年男子将记录事情的簿子合上,“此事不得通融,必须得请过阁主,元小姐大可回府等待,过几日再来,到时候自然会有消息。我在这尚需阁待了这么久,大抵也能猜测的出,这所需要的银两定然是不少的,元小姐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
这话使得元墨一怔,她以为这种价格定然是最低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价格不低此话竟然在这阁中伙计口中说出来。
既然他们说不低铁定就是真的很高了。
“冒昧地问一句,大抵需要多少”元墨手心已经有了汗。
她是元府的小姐,断然不能因为出不起银两而被人看不起。
“少说一百两,多说便也不确定了,这得主的心情。”
阁主,又是这阁主。
元墨很想去主究竟是何人,竟然有如此能耐。
“好,我会准备好的。”
元仲失魂落魄地离开,她一路上都在想,为何元清晚便如此特殊呢,无论什么事情遇上元清晚,总归会特殊一番的。
“究竟有什么本事。”元墨咬唇握紧了双拳。
她之前一直将元曦舞当做对手,却未曾想到元清晚才是真正的对手。
更何况……之前元清晚与夙子霖走的近,她可以将元清晚当做视而不见,可是近来都城之中到处都是元清晚与夙北陌的传闻。
回到府上之后,转眼却遇到了元清晚:“难得大姐竟然也会出府,分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这语气听起来有些轻浮,使得元墨皱起了眉头:“今日何人做了让阿弟不满之事。”
元清晚嘲讽一笑,她只需要想上一想,便晓得元墨去做了什么。在这个档口儿,元墨除了想要晓得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怕是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因为曦舞之事,心情有些烦闷。”元墨状似叹了口气,“平日里觉得曦舞除了任性了一些,还是极其不错的,没想到她竟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一时想不开,便出去散了散心。”
“散心之后如何”
“感觉好多了。”
“那便好,大姐还是不要被事情表象迷惑了。像你这样只去看表象很容易被事情所蒙骗的。”
元墨脸色白了白,元清晚的眼神,像是看入了她的内心。
只是方才之话已是这段谈话之中的最后一句。待回过神来,却发现元清晚竟然也离了府。
真是死不悔改,将将被算计,竟然还敢独自一人出府。
元墨收敛了毒戾的目光。
左思右想,在这都城之中做买卖并非容易之事,旁人做买卖多数都是有根基之人,亦或者是……强强联合
元清晚倏然想到了尚清阁,她在中途之中折去了尚清阁。
与其他地方不同,今日并非是尚清阁开门之日,元清晚根本便进不去,她望着尚清晚死死闭着的金红漆大门,很是好奇,这样一个装饰地如同皇宫一般的地方,是如何在都城这种地方有此番立足之地的莫非皇帝当真不曾感受到什么威胁之意
“元少爷,你又想入这尚清阁”
安皓走了过来,他一脸嘲讽,“即便这阁主一时糊涂,让你连续进入两次,也不可能会选择你第三次,更遑论此番不是开门之时。”
“安世子别来无恙啊。”元清晚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之话,使得安皓忍不住怔仲。
“你别与我说什么哑谜,你来这尚清阁究竟有什么意图”
“我有我想要的物件,至于我究竟能不能进入,看得是我的本事,我想,此事与世子无关,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不然到头来又吃了甚么苦头可莫要怨我不曾提醒。”
元皓眯眸,他当真是厌恶死了元清阁,但是他没忘记过几日便是皇宫的骑射之日。
皇帝意犹未尽,原本决定在前不久举行,却因为宫中事务繁忙拖延到了现下。
到时候他定然要解心头之恨,要元清阁尝尝苦头。
“安世子的眼神可让我感觉到很不妙了。”元清晚直接将安皓的心思说了出来。
果然,安皓面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没多久便恼了:“元清晚,你莫要得意的太早,不过是一个少爷,本世子至少也是一个世子。”
“是啊,所以您高贵,小的没有空闲与您这个好贵之人闲聊。何况您如此高贵,又何必在这个地方待着”
安皓听完元清晚的话,反而让身后的随从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块布料铺在了石阶之上,他直接坐下,随后说道:“本世子今日便是看着你如何被羞辱离开的。”
元清晚并不理会,她走上前去敲门:“可有人。”
良久,里面方才传出了动静:“何人在此”
“元清晚。”
“今日尚清阁不会开门,所以请回吧。”
安皓嘲讽:“怎的闭门羹的味道如何你也懂得要脸”
元清晚依旧不理会他,安皓此人根本不可理喻,若是一直同他理论,便会一直都得到他的不死不休的纠缠。
“我想见阁主。”元清晚又敲响了房门,还不忘说出此番的来意。
“我们阁主向来都不会见任何人,请回吧。”
此门便像是块石头儿,即便里面有人回话,门却纹丝不动,没有丝毫要打开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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