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是,老爷,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杨珍珠嘴上说着这番话,到底是不甘心的。她到试探性地询问,“只是,老爷可否告知为何要放过金氏,她犯了那么大的错,原本便是要浸猪笼的,若不是大少爷求饶的话……”
元仲不回答。
但是金氏的一句话,又将苗头指向元清晚。
元清晚扼腕,她道:“我只是觉得金氏得赎罪才是,又如何能够猜测得到她非但不知悔改,还会做出这种事。”顿了顿,元清晚又将问题抛给了杨珍珠,“倒是我想问问杨姨娘,二弟被金氏伤害之时,莫非您不在二弟的身旁口口声声说会极其好的照顾二弟,却还是……”
“金氏像发疯一样冲过来,我根本躲闪不及。”
“那姨娘身为二弟的生母,为何不肯伸手替二弟挡下这一刀呢”
元清晚邪笑地望着杨珍珠,想要瞧瞧在这种情况之下,杨珍珠能做出什么反应。
“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杨珍珠给出的理由足以推断,她分明没有打算以身去挡匕首。倘若想要真心帮助,必定会下意识地便帮了。
元清晚悄悄打量着元仲,果然发现元仲似乎也在杨珍珠的字里话行之间听出了什么。
元仲抿唇。
“父亲,既然杨姨娘无碍了。孩儿便告退了,今日需要出去一遭,有事处理。”
元清晚出去从来都不需要向元仲汇报,如今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元仲感觉很是诧异。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子激动,他不断点头:“好,需要银两的话,便去账房取。”
之前帮助元仲得到了那个绝世珍贵的吊坠,若是元仲连些银两都不肯给他的话,未免太过抠门儿了。
“不需要了,多谢父亲。”
一出门,便遇到了元曦舞,元曦舞白了元清晚一眼,随后冷嘲热讽,“在父亲面前做了好人,只是却多了杨珍珠那个仇敌,真是不知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妹妹想多了,我不过是随心罢了,哪里去想什么得罪人或者当好人。或许妹妹这般想,才将我也这般想。”
元曦舞露出了一抹恨意的笑:“元清晚,你定然会后悔的,很快你的报应便会来了。”
元清晚并不在意,因为元曦舞这般胸大无脑的女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好阴谋。
即便有,她也不会中计。
只不过此番元清晚当真是想错了!
她近来有些想法,平日里除了在府中与那些有阴谋之人耍耍心机,也无事可做。
她有心思去做些什么,不若依靠她的能力,趁机多做一些事情,赚些银两来。
可不过将将到了一个小巷子中,元清晚便闻到了一股子异香,待她反应过来,道了声不好,随后便开始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元清晚依靠着最后一些抑制力强撑着往前走。
几名黑衣人挡在了元清晚的面前,元清晚蹙眉,她道:“阁下何人,你们与我无冤无仇,为何这般陷害我”
那些人并不回答,元清晚心中大抵有了一些眉目,这些人分明是被人请来的杀手,而最有可能的人便是元曦舞。
想到了她在出来之时元曦舞嘴角露出的那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元清晚低吼一声:“该死。”
她瞅准时机,掏出了银针,如今她浑身已经毫无力气,根本无法抬手精确地将这些银针刺入对面杀手的穴道。
当真是千防万防,防不胜防。
还是大意了,因为没有将元曦舞的话放在耳中。
只是不知,元曦舞究竟是设好了什么阴谋等着她。
元清晚的手逐渐地垂了下去,她认命地摇了摇头。
“将她带走。”
元清晚听到这句话时,已经彻底忍不住,昏死过去。
像是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梦一般,元清晚的脑海当中一直都是昏昏沉沉,她睁开了眸子,发现周遭的景象是她不曾见过的。
周遭都是杂草,而她躺在这杂草之中,外袍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元清晚虽然已经情醒,但她身子还是没有丝毫的力气,元清晚好不容易动了动胳膊,发现旁边竟然有人。
费劲地朝旁边转头,却发现一名女子坦肩露背地躺在她一旁,元清晚暗道不好。
远处有嘈杂声逐渐传来,元清晚暗骂:“该死。”
偏生此刻她无法动弹分毫,旁边的姑娘似乎意志力更差,一时半会儿根本醒不过来。
“哥,你在哪”
元清晚清晰地听到了元曦舞的声音。
果然是元曦舞。接着她便又听道,元曦舞以焦急地声音道:“奇怪,今日我真的见哥来了这山坡上,似乎摔倒滚落下来了,可怎的没有踪影。”
从话语间元清晚大抵得知,此地应该是山坡之下。
怪不得杂草横生。
只是她现在脱身怕是很不容易,只能顺其自然了。
元曦舞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前来,元清晚索性闭上了双眸,当做一无所知。
若是此刻醒着,当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好在元仲晓得她的女儿身,不会对她如何,也定然会帮助她调查出幕后真凶。
元曦舞没有金红玉高明的手段,竟也敢出来这般对待她。
“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惊动飞鸟片片。
元曦舞指着元清晚的方向:“前面有动静。”
元清晚心下鄙视,这简直太过于浮夸,之前说她在这里的是元曦舞,如今见此处有人还装作如此惊吓的模样。
没多久,元清晚便听到了踏步荒草的声音,随后便又觉得有身影遮住了阳光,但是她并没有睁开眼。
“清晚,这是怎么回事”
是元仲的声音。
元清晚呼吸均匀,并不出声。
随后她便觉得身子被人大力拉起,万般无奈之下,元清晚睁开惺忪的双眸,一脸无辜:“头好疼。”
“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元清晚动了动胳膊,对上元仲得眸子,苦笑:“父亲,孩儿动不了,起不来,也不知您在说什么。”
元曦舞很傻,并没有将计划准备的万无一失,怕是元曦舞忽略了她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一点吧。
“哥,你竟然与这姑娘……”元曦舞也后知后觉,她当即开口,不想再让元清晚继续说下去。
“什么姑娘”元清晚一脸虚弱,“你们在说什么这是哪里我头好疼。”
元清晚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
元仲道:“这明显是被人陷害了。”
元曦舞气愤的眸子都要喷出火来,她明明已经如此努力了,她不懂元清晚为什么还能得到如此多人的相信。
第一百零二章 良家少女,心思百转
元仲吩咐人将那位姑娘弄醒,只是那位姑娘却也是满眼惺忪,她轻声询问:“这是哪里”
那姑娘在开口之时,元清晚一直盯着她的双眸看,发现姑娘并非是撒谎的征兆,心下一惊。
倘若这是位良家少女,事情怕是更麻烦一些。
姑娘也是浑身无力,但是她慢慢转头朝着周遭看过之后,便瞬间了然,低声痛苦起来:“我日后可如何活下去啊。”
元清晚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安慰。
“无碍,这里都是元府之人,消息不会传出去的。”元仲道,“何况清晚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以人格担保。”
元仲当然敢为她担保,因为元仲最清楚不过,她是女子,不可能能行男子之事。
“父亲。”元清晚装作一脸感动,“感谢父亲肯相信我。”
她蹙眉,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却又再次倒了下去。
“好了,别动了,过会儿让人将你抬入府中。”元仲扶住了元清晚,一脸情真意切地关怀,“为父晓得你是被陷害的,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倘若让为父找到凶手,定然会帮你报仇。”
元清晚抬眸朝元曦舞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看到元曦舞一个哆嗦,退后了两步。
“多谢父亲,不过有法子找到凶手。”元清晚故意说这话,便是要让元曦舞感受到害怕。
果然,元曦舞忍不住开口询问,“哥,你有什么方法。”
看似一脸的天真,实则心究竟有多黑。元清晚是晓得的。
她一笑:“这个……在场之人都有可能会是陷害我之人,倘若我将这方法说出来,岂非是给那人可乘之机。”
元清晚虽然身体无力,可声音却显得格外阴险。
她逐渐握紧了双拳,以此促进力气的恢复。
“我该怎么办”那位姑娘走看了一眼元清晚,低声哭泣起来。明显她的力气也没有恢复。只是半坐着。
“哥,你确定没有缺失记忆,瞧这姑娘多可怜,要不然将她收入府中吧。”
还不待元清晚说些什么,元仲便已经打断:“不成。”
元曦舞惊了惊,她没有想到元仲竟然这般偏心,便是连个落魄女子都不肯元清晚收入府中。莫非是怕毁了元清晚的名声可是元清晚的名声早已经被她自己毁尽,哪里还有好的传闻评价可言
“父亲,可这姑娘若是没了名声,岂不是再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若是能够让哥带进元府之中,一边让哥对其负了责,另一边还能够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元曦舞相对于之前聪明了许多,因为她懂得了如何悄无声息将火绳引向元清晚,“既然是哥不喜欢这姑娘,可毕竟这姑娘已经几乎成了哥的人,若是这般让人家回去,必定会有不好的传闻。”
姑娘听完元曦舞的话哭的更卖力了。她虽不是元曦舞派来的,也的的确确是受害者。可不过只是名如同人家的姑娘。若是依照正常的生活,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父母之命,然后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依旧过着清贫的日子,生下孩子之后,以此类推。
好不容易能够有这般嫁入管家的机会,任谁也不会放弃的。
元清晚听到姑娘低声说道:“如今奴家已经是元公子的人了,若是公子嫌弃,奴家便也无颜回去见家中父母了。”她挣扎着要起身,“既然如此,不如在此一死了之,也省得叫元公子为难。”
她这样怕是想死也难吧
元清晚抿唇不语。
那姑娘又道,“元公子莫要觉得心中不舒服。”
元曦舞似乎有些焦急,她假意扶住姑娘:“好了。我哥又没说不带你走,你不需要多想,我哥定然会喜欢你的。”
元仲忽然起身,“曦舞,切莫多管闲事。”
此话三分厌恶,七分严厉。
使得元曦舞心中很是不舒服。
良久,元曦舞才将那姑娘放下,独自起了身。她并没有胆量去与元仲现在对立面儿。
即便元仲偏心的再明显,她也不能显露出分毫的嫉妒,否则,她便会连最后的颜面也消失殆尽。
“我会找出真正的凶手的。”元清晚收敛了神色,可身上却带着一些煞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元清晚朝着元曦舞瞧去,便看到了元曦舞心虚的神色,她忍住嗓子的干痛,直接道:“曦舞,这里可不适合你一个女子待着,还是学学大姐吧,在府中老老实实带着,两耳不闻窗外事,那样也不会有什么烦琐的事情扯上你。”
她怎么能与元墨那个没有任何价值的贱人相提并论
即使心中将元墨鄙视千万遍,元曦舞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像大姐那样文静的女子,哪里是我能比得上的。”
“也是,不算你谦虚。”
此话让元曦舞面色很是难看。
元仲清了清嗓子,他道:“好了,如此多人看着,清晚你来解释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我出府之时,路过一个小巷。”元清晚蹙眉像是极力思考着,“闻到一阵子香气之后,便依稀看到一群蒙面黑衣之人,可是没有力气反抗,之后开始不省人事。还是父亲您叫醒了我。”
元清晚耸耸肩,“父亲还是先请人给我将身上的这毒解掉,否则其他什么事都不好解决。”
这分明是被人陷害,已经很是明显。
元仲醍醐灌顶:“快去请郎中来,先将清晚身上所中的香解了。”
郎中的速度也算不得太慢,虽然年迈,却几乎是被府中下人提溜着前来。郎中一边前行着,一边还道:“烦请慢一点儿,老夫这把身子骨可承受不住哟!”而在郎中的身后跟着一名小姑娘,一脸焦急。
元清晚心下划过一道暖流,看来红杏这丫头也晓得此事了。
“少爷,少爷,您没事吧”红杏直接便朝着元清晚奔来,忽略了在唱的其他人。
“无碍,不过是有一些小麻烦。”
红杏委屈地撇嘴:“都怪奴婢,若是此番奴婢跟着少爷出来,也不会发生这档子事。”
“哪里是你的错,你出来的话也许更糟糕。”
在元仲的示意之下,郎中拨开了红杏,蹲下身子去给元清晚把脉。
见郎中紧锁眉头,元清晚直截了当道:“用银针法。”
郎中恍然大悟:“元少爷竟然如此懂得医术。”
只经元清晚指点,郎中便想到了医治的法子。
将银针刺入穴道之后,元清晚便开始感觉浑身正逐渐恢复着力气,最终元清晚死死握住了双拳,渐渐站起了身子:“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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