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极不知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鲸与海
年少时他从来都是沉默寡言,虽然同在四人组里,但是他和苏烈却是很少交流的,除了相互刷题以外没有太多别的交流,他们之间的话题就只在李玉和沉清两人之间。
他很庆幸,沉清不像他一样一路孤立无援的走过来,身边能有李玉和苏烈这样亲密的伙伴一起度过青春时光,真好。
傅知寒找了代驾来开车,先把苏烈和李玉送回了对方的住处,最后才和沉清一起回了他们那所小公寓。
开门进去的时候傅知寒仍旧有些不适应,面对着陌生又略感熟悉的环境,他深吸一口气,最后换了和沉清一样的情侣拖鞋,把她直接抱到了卧室里。
陷在松软的大床里,沉清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裙子的肩带滑落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前若隐若现的一小片阴影引人无限遐思,高低起伏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而分外明显。
傅知寒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于这方面的抵抗力会这么差,单是看着这样的她,他已经觉得自己下身快要爆炸了。
清极不知寒 前戏
傅知寒的呼吸陡然乱了节奏,给她盖被子的手指像被烫了一样瞬间了回来,只有沉清无知无觉的往枕头里又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毫无防备的睡着。
她酒量不好,一喝酒就上脸,连带身上的皮肤都会变成白里透红的颜色,看上去分外诱人。
傅知寒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脑海里情欲和理智疯狂的天人交战,明知道她现在不会反抗,任他摆布,况且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做这种亲密之事合情合理。
但傅知寒还是不敢碰她,他深怕唐突了她。
若是她并不愿意,清醒过后是否会就此厌恶了他,离开他?
虽然过程美妙,但结果若是这样,那将是他万万不能承受的。
对于她,他从不敢冒一点点险。
他从上到下将她裹了个严实,然后迅速的离开卧室,冲到卫生间洗冷水澡。
冰冷的水顺着腹肌的轮廓冲下去,却浇不灭已经燃起的欲望,傅知寒无奈地关掉了莲蓬头,打算认命的到客厅去将就一宿,却不料拉开淋浴间门出来的时候,看到沉清迷迷糊糊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像要进来的样子。
傅知寒吓的直接扑出来拦她,沉清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扑腾挣扎手脚乱挥,嘴里还嘟囔着:“我要喝水!”
慌乱中她的臀和他下磨蹭在一起贴的更近,傅知寒难耐的低哼了一声,脑海里的天人交战更加焦灼难耐,温香软玉在怀,偏偏他又不是柳下惠,傅知寒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
喝水干嘛要来卫生间?这不是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吗?
傅知寒把她抱到客厅的小沙发上放好,自己则去厨房里给她倒水,回来时她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到了地毯上,好不容易把她扶起来喂水,她却又不肯好好喝了,小臂一挥,大半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这下身上的白色衣裙变得跟透视一样,活脱脱的湿身诱惑。
她反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一个熊抱倚到傅知寒身上,脸颊还不知分寸的在他光裸的上臂上磨蹭:“傅知寒...你真好看....”
“其实,我对你是见色起意...一见钟情来着...”
“我一无是处,还能够被你喜欢...我觉得自己真幸运....”
“我居然还嫁给你了....真好...”
听着这突如其来却真情实意的表白,傅知寒胸中汹涌澎湃,再也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欲火,直接把沉清压在了身下。
他火热的欲望隔着衣衫嵌在她下身那处隐秘幽谷,连角度都这样恰到好处,沉清本来就觉得热,这下又被他整个人包围了,她更觉得身体里好似着了一把火似的,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傅知寒的唇也带着灼人的温度向她袭来,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她点燃了他,还是他烧灼了她。
他吻霸道却温柔的落在她的颈上,留下一处处暧昧暗色吻痕,路过胸前时,更在她胸前那两点鲜红的蓓蕊上流连忘返,她的声音慢慢转了调,愈发婉转妩媚。
他大手探到裙底的时候,故意隔着一层底裤去撩拨她的花蕊,竟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敏感,只碰了几下便湿了个透底,傅知寒眼底的情欲越发浓烈,两叁下扯开碍事的布料,他将一根手指送进她的蜜穴中,不料立刻被紧致的媚肉绞住,他连抽送都不敢太过用力,不住的用另一根手指去挑逗她已经充血的小核,引得她的一声又一声不住的吟叫。
“阿...傅知寒....我好奇怪...”
她的身体似乎为他而生的那般,无论他在哪处点火,都能得到她剧烈的反应,好像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的g点一般,根本禁不住他的爱抚。
清极不知寒 交欢
理智已经燃烧殆尽,傅知寒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占有身下的这个女人。
当他挺身将肉刃送进那处蜜穴时,沉清一下子疼的全身紧缩,指甲无意间用力的在他后背抓了好几道鲜红的痕迹,而傅知寒知道她此时肯定无助地痛极了,于是低首吻住她的唇瓣,将所有呜咽统统裹进他的嘴里。
痛楚渐渐过去,沉清下意识的将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腿也被傅知寒分的大开,看上去似乎在故意求欢一般,傅知寒被她这副模样勾的眼红,为了等她适应停住了许久的肉棒重新动起来抽送,不过几下她而已就已经挨不住,叫的连声求饶:“傅知寒...太深了...不要...”
“啊....呃啊啊啊.....”他像是最细密的杵,以极快的速度一下下的捣进她的最深处,几乎快要直抵花心。
她毕竟是初次,哪里经受过这些,来不及反应眼前就已经一片白光,高潮使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下身和花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麻木着,全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傅知寒被她绞紧的嫩肉夹的溃不成军,又连动了几十下,最后在射之前拔了出来,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连续不停的射了一大滩。
沉清已经彻底无知无觉地昏睡过去,看样子是不会再醒过来了,傅知寒看着自己和她身上的一片狼藉,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刚才他太过心急,居然连彼此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现下经过一番欢爱,身上几乎都是事后的味道。沉清小腹上还有他射完的那黏糊糊的一片,无奈傅知寒只能亲手抱她到浴缸里一起清洗。
等把沉清头发吹干,换上干净的睡衣时天已经都要蒙蒙亮,傅知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望着窗边一点点晕染开来的天光,他心下一片岁月静好。
心爱的人在他怀里,如今更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这一生已经别无他求,从前少年时代,他从未敢奢望过能够幸福至此。
他,真的可以这样幸福吗?
即便是后来他努力改变自己,努力让自己变得自信阳光,但少年时代里刻在骨子里的自卑还是会偶尔驱使着他往阴暗的一面考虑,左右的他的思想。
爱情真的会让人患得患失,强大也只不过是伪装而已。
傅知寒把空调调到事宜睡觉的温度,又细心给沉清盖上薄被,最后在她额上轻柔地落下一吻便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去厨房给她准备早餐了。
而迟来的这一觉,让沉清足足睡到上午10点半才醒。乍一醒来时,宿醉的头疼夹杂着下身某处难言的酸楚微痛让她动一下身体都觉得难受无比,她揉着额头后知后觉的回忆昨晚都发生了一些什么,零散的片段如走马灯一般闪过,沉清努力的将这些碎片拼在一起。
脑子最后闪过的完整画面是她抱着傅知寒恬不知耻的表白...随后都是一些如闪回一般的片段:傅知寒吻了她,傅知寒把她压在身下...傅知寒的手....她和傅知寒.....睡了?
沉清抱头低声呻吟了一句:“果然醉酒容易出事...”
她对的傅知寒的美色向来没有抵抗力,一喝醉更是没了下限,但是她怎么能....这么没下限?
居然毫不矜持,对着傅知寒投怀送抱?虽然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也是没错啦,两个人都是成年人又有什么可顾忌的,但沉清依旧觉得非常羞耻。
毕竟前不久傅知寒才刚刚说过,这种事是要男人来主动的,是她太不矜持了,她有罪呜呜呜。
清极不知寒 重遇
沉清拿过手机来看时间,却发现傅知寒给她微信留了言:公司有急事我去处理一下,中午来公司找我一起吃饭吧。
那就是说现在他不在家里咯?
“还好,还好。”沉清拍着胸口舒了一小口气,喃喃地自言自语:“不然我的尴尬癌肯定又要犯了...”
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她打算简单吃个早餐再去一趟医院看望父亲,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的好消息,不料走进厨房却看见餐桌上已经准备好的叁明治和牛奶,旁边一张小小的便签上还写着一句话:如果不爱吃的话,砂锅里还有香菇鸡肉粥。
应该是傅知寒准备的没错了,可他居然还这么贴心的准备了两种早餐,大概是怕她吃不惯冷餐,也许会喜欢热食吧。
沉清再一次感慨自己何德何能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对命运满怀感激的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尝了一口,发现傅知寒做的食物不止卖相好看,连味道也是绝佳,只是不知道两个人都这么忙,什么时候还能有机会尝到他的亲手做的饭菜。
简单的吃了一点鸡肉粥,又把半个叁明治也吞下肚,换过衣服后沉清急匆匆地出了门,好在医院就在公寓附近,走路十分钟就能到达。
其实在傅知寒为父亲转了病房,并且换了主治医生以后,沉清还未见过这位专门负责治疗他父亲的国际专家,今天除了来看望父亲告知结婚的喜讯以外,她也是打算顺道拜访一下这位医生的。
病房里只有仪器时不时发生嘀嘀的声响,输液管里的液体安静的流淌着,父亲在病床上睡的很熟,沉清没有打扰他,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附在父亲耳边轻轻地告诉他道:“爸爸,我结婚了。”
沉清转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不知怎么的突然泪凝于睫,声音也渐渐哽咽了起来,脑海里俱都是小时候父亲与她一起玩耍、下雨天背着她过马路、接她放学一起回家的画面,回忆一帧一帧如摁了慢放一般浮现在眼前。
她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形消骨瘦的身体,眼泪吧嗒一下滴下来,轻轻敲在了她手背上。
她不能让父亲知道她在哭,结婚明明是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哭呢?
沉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常,特意微微抬高了音调,假装愉快地给父亲讲道:“他是爷爷战友的孙子,根正苗红的一枚好青年,对我也非常好,既体贴又温柔....爸爸,你可以放心了,好好治病,养好身体....我...我还...我还等着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亲手把我交到....他的手上...”
说到末了,她终于忍不住伏在父亲的床边,缓缓地哀哀痛哭出声。
这世上本该最爱护她的人,为了她已经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了许多年,更忍受了不少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现在连她就要步入婚姻殿堂,他也无法睁开眼来同她说一句祝福的话。
悲伤如海啸般袭来,这些年累积的压力与委屈统统都倾泻在父亲床前,沉清心里清楚,即便他此刻听不到,可有些心事,只有父亲才是最好的倾听者。
她哭的难以自抑,所以没有听到有人轻敲房门的声音,身穿一身白色大衣的男人自行打开了房门走进来,在看到沉清伏在床前的背影时,微微扬手示意了一下,身后本来跟着一大群来观摩的实习医生便统统四散而去。
他步履沉稳,一步一步的走向沉清,在离她身影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静静停了下来。
魂牵梦萦的佳人近在眼前,他觉得眼前的场景如梦似幻,开口时,他一向沉稳的声音竟有些激动地发抖。
“沉清,好久不见。”
清极不知寒 嚣张
早上傅知寒听到助理报告的消息后匆匆赶到公司里,还没推开办公室的门,助理已经慌慌张张的挡在门前跟他连声致歉:“对不起傅总,我实在拦不住黎小姐,她带了很多人过来说要跟您谈合作,眼下就在您办公室里等着...”
助理口中的黎小姐,便是黎氏集团的独女黎映,从小就被黎老爷子捧在手心如珠如玉的养了二十多年,她要是不高兴了就搅的整个黎家都不得安生。相比于傅知烟的无法无天,这位黎小姐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豪门千金,嚣张跋扈的顶点。
早上她风风火火地赶来,带了一群人和一大堆资料,硬闯了傅知寒的办公室说要在里面等他,又让助理通知傅知寒赶紧到公司来。
助理不敢怠慢,于是立刻给傅知寒打了电话。要知道这位黎小姐所言不虚,她的的确确是带着上亿的合作订单而来,单看架势应该是颇有诚意,只不过为人处事方式令人不太舒服,看不出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
听了助理的简述,傅知寒理了理西装的袖扣,眼底的神色也凉了几分,他满身寒气的推开门进去,迎面便看见黎映毫不客气的坐在他的位置上,随手拨弄着他办公桌上放着的工艺摆设。
见是他来了,黎映如春风拂面一般满脸笑意,立刻起了身,蝴蝶似的翩跹飞到傅知寒眼前,手臂刚要抬起来去勾他的脖子,傅知寒眼疾手快的打掉她两只胳膊,目光冷冷地凝视她:“谁允许你进我办公室的?”
黎映像是感觉不到他身上散发的骇人气场,仍旧笑的阳光灿烂,她揉着被他挥开的手臂时碰到的地方,小声的抱怨:“你下手真重,弄痛我了。”
傅知寒见她根本没有将他的质问放在眼里,心里已经明白这是在对牛弹琴,反正无论他怎么说,她也听不进去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顾他人的感受。
傅知寒绕开她,伸手摁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内线,用黎映刚好能听到的声音对着听筒吩咐:“让保洁人员把我的办公椅抬出去扔了,顺便换一张新椅子进来。”
黎映的眉头蹙了蹙,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悄悄的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嘴边的笑意分毫未减:“干嘛这么剑拔弩张?我是代表黎氏来跟傅氏谈合作的,你这种待客之道,不怕我跟傅叔叔告状吗?”
她的玩笑里虽然带着笑吟吟的威胁,但傅知寒知道,她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情,到时候添油加醋地说一些有的没的,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说不定父亲真的会误会,责备他对人无礼。
即便是父亲了解前因后果,但送上门来的合作,与摊在眼前唾手可得的利益,于商人而言总是很难拒绝的。
如果是父亲和傅知烟在这里,一定不会拒绝和黎氏的合作,毕竟黎氏是个大型跨国集团,资金雄厚,人脉宽广,有能力在各个领域和傅氏展开许多不同的合作。
傅知寒思躇片刻,环顾了一圈黎映带来的几位专业人员,强压在心里的种种不悦,冷声开口道:“这里谈不了合作的业务,让秘书带你们去会议室。”
见他终于肯让步,黎映觉得可以适可而止了,满意地带着身后几位公司专门负责合作业务的工作人员洋洋洒洒的在秘书的带领下,悠然地往会议室去了。
傅知寒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发现毕业照还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心中暗松了一口气,他低垂着眼眸,对助理下了严厉命令:“往后无论是谁,都不准随便进出我的办公室,如果黎映再硬闯,就让保安报警把她和她的人一起赶出去。”
“是的,傅总。”助理战战兢兢地应了,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黎小姐这么任性霸道,傅总的风格又这样锋芒毕露,这次合作恐怕能愉快谈成的几率很低很低。期望往后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不然她的饭碗就要保不住了。
清极不知寒 威胁
医院门口有家咖啡厅,环境优雅安静,午休时间能看到叁叁两两的医院员工来这里买咖啡打包带走,周凛选了一个靠窗的僻静位置,还特意点了沉清上学时常爱喝的冰美式。
沉清万万没有想到傅知寒请来的国际知名的专家会是周凛,虽然在外求学认识周凛那阵子就知道他在医学方面有不小的成就,但她却真的不曾想过他这样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教授级别的人物了。
看来她还是认识浅薄,在她的概念里,像苏烈那样的就已经是学霸金字塔尖的人了,但周凛却是比塔尖还要更上一层楼的存在。
不得不感慨,天才和一般人真的是有差距的。
“我会接受傅知寒的邀请回国,完全是因为我看了患者的病历资料,知道了患者是你父亲,我才答应回国来为他治疗的。”周凛抿了一口咖啡, 选择非常直白的将目的抖落出来,一点也不想遮掩。
“其实这些年,我从未放弃过寻找你的消息,你回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沉清径自沉默着,面前的冰美式她一口未喝,她揪着裙角,神情虽然看上去很淡定,但内心早已经焦灼一片,她努力想让自己镇静下来,可每当要开口的时候,她总是深怕自己即将要情绪崩溃。
“对不起,我可以先去回一个电话吗?是公司的事情,有点急。”她暗自咬着牙,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周凛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面带微笑的回她:“do as you please。”
李玉的电话此刻成了救命稻草,沉清摁在屏幕上的手指都是发颤的,她在洗手间里用力深呼吸试图让自己从焦虑的情绪当中冷静下来,但都失败了,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在电话中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好在李玉很快领略了她要表达的意思:“你在那里等我,我和苏烈现在马上过去接你。”
沉清扶着洗手间的墙壁,因为呼吸不稳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咳的满脸通红,刚刚在病房内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此刻又哗啦啦的淌下来。
等待李玉和苏烈赶来的这段时间仿佛静止了,世界上好像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面对着某个漆黑的夜晚,她无力的倒在地上,周凛的手指冰凉地搭在她跳动的颈部动脉上一点点紧。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周凛在她身上肆虐....若不是离开的同学因为落下手机去而复返,恐怕她那晚可能就会死在周凛手中了。
虽然周凛因为有人来了而选择手,她没有受到太大的实质性伤害,避了惨遭强奸与不测的命运,但随着而来的是周凛的如影随形,对外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宣称是她的男友。
最后沉清终于忍无可忍的选择报警,可警察在做笔录时却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因为周凛是英籍,而她只是个来异国他乡求学的黄种人,所以那个连念她名字都阴阳怪气的女警察恨不得把她当成强奸犯,好像是她反过来勾引周凛一样。
沉清本想换个城市生活,可无奈学校就在伦敦,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打算坚持到毕业就立刻回国。
周凛无赖似的纠缠了她叁年,直到她瞒着周围的所有同学,放弃了英国知名公司的offer,偷偷坐了飞机回国。
国内尚有生病了需要照顾的父亲,日子一长,加上工作忙碌,沉清渐渐把这些黑暗的过往抛诸脑后,埋在了内心深处,可没料想,阴差阳错,周凛居然成了她父亲的主治医生。
现在他已经基本掌握了她目前的一切情况,而她父亲的命就掌握在他手里,沉清知道,以周凛的性格,一定会以之为要挟强迫她。
沉清捂着脸,肩旁一耸一耸的,靠着墙壁无声却剧烈的哭了起来。
清极不知寒 决定
不到十分钟,苏烈和李玉风风火火地赶到,两人佯装成一般的情侣神色自若的走进了咖啡厅,李玉单独去卫生间里寻找沉清的踪影,而苏烈就在离周凛不远的位置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李玉陪着已经稍微平复了情绪的沉清出来时,周凛的座位上已经空空如也,问了苏烈什么情况,他说好像是对方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赶回院里去了。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沉小清你最好给解释一下,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的,深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和苏烈急忙赶过来了!”李玉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惊魂未定,她还从未见过沉清怕成这个样子。
沉清抓着李玉的手,才终于感觉自己能够自由呼吸了,她抬手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吸着鼻子说道:“我可以说,但是你们两个要给我保密,绝对不能在傅知寒面前透露一个字,也不能够轻举妄动,行吗?”
这话,沉清是看着苏烈说的,而苏烈也明白,他们这几个人中最容易冲动的人就是李玉,沉清这是希望他能够在李玉横冲直撞的时候在前面拦着点。
苏烈点点头,回答她道:“你就给这家伙一个答案让她死心,至于这件事我们一定保密,烂在肚子里。”
沉清听了他的保证,这才卸下心防,将在英国时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还没听到最后李玉就已经要翻桌子跳脚了:“我现在就去报警!什么人渣败类!居然还能当教授?!沉清你是软柿子吗?你是受害者哎!要勇敢站出来告他啊!”
沉清知道李玉听了整件事情一定会炸,但她何尝又没有想过她讲的这些事情呢?
“我在英国的时候报警了,但因为同学什么都没有看到无法给我作证,我在警局所说的每一句话根本没有一个警察肯相信我。那个下过药的杯子大概早就被他毁尸灭迹了。”
那天若不是有十几个同学一起聚会,强烈邀请她去参加,一般这样的场合她是不喜欢参与的,但连老师都嫌她太过内向,从来不参加社交活动有些孤僻,导致一些实践课上需要和人组成团队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愿意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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