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极不知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鲸与海
所以她硬着头皮去了,想去寒暄一下就早早离开,孤身在外,她警惕心也很高,所以滴酒未沾。
可还是着了周凛的道,他把混了药的矿泉水倒进杯子里,偷天换日的放到了她手边,她没有察觉就直接喝了下去。
幸好有一位同学在聚会上因为落下了手机去而复返,周凛察觉有人才没有继续下一步行动,于是她才逃过一劫。
那时人生地不熟,她甚至连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她更不想让远在国内的朋友家人担心,选择了独自咽下这件事情,在从心理医师那里开了一些助眠药物以后,她开始强迫自己忘记这些事情,重新开始生活。
沉清以为只要回到国内,离开英国那个鬼地方,就等于摆脱了周凛和因他而带来的阴影,可这个恶魔居然还是跟了过来。
如果傅知寒知道这件事,一定会立刻换掉周凛,不再让他担任父亲的主治医生。但偏偏周凛在她父亲的疾病这方面,是世界顶尖的专家,恐怕短时间很难找到第二个如周凛一样的医生,可以在她父亲的疾病上给予莫大的帮助。
沉清左右为难,但权衡再叁,她还是决定为了父亲忍下来。左右现在她已经结婚,并且这里还是国内,如果周凛再敢对她怎么样,就一定会接受法律的制裁,量他也不敢再轻易乱来。
苏烈倒是不赞成她这样委屈自己,眉头皱的很深,他担忧地询问她的意见:“如果这件事被傅知寒察觉了呢?你预备怎么办?”
提到这里,沉清忽然想起来现在已经是快要1点了,傅知寒还要和她一起吃午餐,而她到现在还没有去公司里找他,而奇怪的是傅知寒居然也没有打电话催她。
可不管如何,她不能让傅知寒察觉有异,眼下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先去公司里找他为妙。
听了她的决定,也明白她的担忧,可李玉还是愤愤不平,“如果这个混蛋再敢对你染指,我一定亲手废了他!”
“还是我和李玉一起送你到傅氏去吧,不然这家伙可能会担心你连午饭都吃不下了。”苏烈随着两人一起出了咖啡厅,走到路边打开了自己那辆沃尔沃的车门。
清极不知寒 情敌
沉清深怕被傅知寒看出端倪,让李玉检查了好几遍她补过淡妆的面容,确认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外,她才敢从苏烈的车上下来。
李玉再叁嘱咐了沉清如果再去医院看望沉叔叔一定要叫上她一起,她好陪她做个伴,不然再被周凛逮到可趁之机怎么办。
沉清点点头应了,目送苏烈与李玉两人的车掉头离开,她转身走进傅氏公司的大门,一到大厅她想着先给傅知寒打个电话,可打了两遍却都是无人接听。
沉清只好打算先乘电梯上去,直接到傅知寒的办公室找他,可未曾想到达了顶层后,却被助理拦在了电梯前。
“女士对不起,傅总现在不在办公室,您如果有事找他可以打他的私人电话。”她和傅知寒领证的消息尚未在傅家和傅氏公开,助理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况且今天早上刚刚发生了黎小姐硬闯总裁办公室的事,加上傅总亲自下了严令,现下哪怕是傅知烟过来了,助理也不敢再轻易放人进去。
沉清吃了闭门羹,可也不好当面说自己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况且就算她大言不惭的说了,对方也未必会相信。她礼貌的微微颔首:“知寒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实在联系不上他,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在那边等吗?”
沉清指了指秘书办公桌对面的休闲区,那里正好有几台小沙发,是专门为了会客而准备的。助理见她并未让自己为难,反而这样客气,于是也松了口,各退一步:“当然可以,女士您在那边稍坐,如果傅总来了我立刻通知您。”
沉清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这个时间也不知傅知寒吃过午餐了没有,都怪她拖的太久,可他为什么会不接她的电话呢?
看这样子助理自然不会透露傅知寒的行踪,她也只好在这里干等傅知寒回来,百无聊赖之中,她随手翻了翻茶几上摆放的几本杂志,发现杂志封面几乎全都是zaka的服装设计介绍。
正在她的注意力渐渐被杂志吸引过去的时候,不远处的会议室大门被打了开来,里面乌泱泱的涌出五六个全身职场套装西服的年轻人,各自捧了一大箱子的合同资料。
而后是傅知寒和一个看起来明艳照人的年轻女人从中走了出来,两人俱都是气场慑人的类型,走起路来虽然不是刻意的模特步伐,但却看上去比模特更为有型,若是随手拍上一张照片,估计那画面都只能直接用作她手上的杂志封面了。
还未走出几步,那年轻女人忽然踮起脚尖,朝着傅知寒脸侧吻过去,傅知寒躲避不及,下颚不小心竟被她唇上的口红蹭到一块,那颜色竟似血一般鲜艳。
“你还是这么讨厌别人碰你,一点没变。”
黎映笑呵呵的自言自语着对他下了结论,不经意又回想起方才办公室里被他挥开手臂的那一刻,自从和他认识之时,他便表现出异常的疏离与淡漠,她自认在c城没有哪家的姑娘会比她出身更为高贵,家世比她更为显赫。
但偏偏傅知寒不是那群追逐她的纨绔弟子里的其中一个,他从不对她趋之若鹜。连她对他的青眼有加,他都表现的不甚在乎。到底是他表面上装做拒绝,实际上是在欲擒故纵呢?还是真的只是她自作多情呢?
黎映以为她有的是机会,可以一点点的试探出傅知寒的真心。
可下一秒,傅知寒就扔下她,径自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到了休闲区的一角,那个正在认真看着杂志的普通女人面前。
沉清察觉面前有人驻足,以为是秘书来通知她傅知寒的消息,一抬头却发现傅知寒正热切的看着她的双眼,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似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愉快:“你真的来找我了。”
沉清听的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反问他:“不是你叫我来找你一起吃午饭的吗?虽然我是来的晚了些,难道你生气了吗?”
傅知寒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脑回路有多么可爱,只好牵过她的手把她往自己的办公室里带。
众目睽睽之下,助理也是一脸懵逼,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居然在有生之年看到傅总对着一个女人笑了,而且还笑的那么温柔。
更重要的是,一向不喜人近身的傅总居然主动牵了那个女人的手,还亲自带她进办公室。这几分钟内发生的信息量太大了,助理眼下已经不知该怎么消化了。
接下来她听到自家老板认真的对她吩咐道:“这位女士是我的妻子,往后她再来,不要阻拦,傅氏的任何地方,她都可以随意进出。”
这个更加劲爆的消息仿佛点燃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助理一下子就感觉到黎映的目光如淬了毒的刀子,誓要将这位“傅太太”分筋错骨一般,直直地朝他们这个方向射了过来。
清极不知寒 诱惑
傅知寒一声招呼也不打,居然就凭空冒出来一个妻子?这种事叫她怎么接受?
黎映快步走上前去,赶在傅知寒揽着沉清踏进办公室之前扬声叫道:“原来傅总是已婚人士了,怎么这么大的好消息都不通知我来喝杯喜酒呢?”
她步履优雅地行至沉清面前,身上的高定套装一丝不苟,连一丁点褶皱也没有,素来保养得当的玉手主动伸出去同对方握手:“你好,初次见面,我叫黎映,黎氏集团的副总裁。我和傅总是多年的朋友了,他偷偷结婚了竟然都没有告诉我,我总要给你们小两口送一份贺礼才对。”
她不怒反笑的样子令傅知寒莫名感到不安,任谁都知道她的脾气有多么恶劣,此刻居然能纡尊降贵过来跟素不相识的沉清打招呼,傅知寒颇感意外的同时也藏了戒心,他伸手将沉清护在怀里:“我父亲和黎老爷子相识多年,改日我办婚礼一定亲自送一份请柬上门,多谢黎小姐的好意了,失陪。”
沉清还没明白过来眼前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但单凭女人的直觉便能感觉到面前这位黎小姐来者不善,虽然她面上的笑容明艳动人亲切和蔼,但眼底透露出的厌恶和憎恨,却被她一眼看穿。
毕竟是傅氏的合作伙伴,沉清也是在公司里摸爬滚打很多年的人,即便不屑于这些弯弯绕绕,但表面上也是要过得去的,于是她点点头,也伸出手去与黎映的握在一起,柔声而简短地说了句:“谢谢。”
对方不气不恼,甚至可以说平静无波,明明看上去样样都不如她,无论是在气质上或是容貌上,黎映自认绝对是压倒性的胜利,可她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被卸了力,根本感觉不到痛快。
黎映错愕的片刻,傅知寒已经领着沉清进了办公室,面对着被毫不留情拍上的大门,黎映忍不住咬紧牙根,愤恨的情绪缓缓流露在美艳的脸上,显得微微有些扭曲。
“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
黎映偏过头来对身后的助理吩咐道:“这几份合同继续跟进,如果一旦细节上出了什么纰漏立刻来向我汇报。还有,一个月内花重金聘请专攻商务合同的律师,组成一个不少于五人的团队后向我汇报。”
“是,黎总。”后面的几人俱都点头应下,然后跟在黎映身后一起离开了傅氏集团的大楼。
沉清上午受了不小的惊吓,此刻食欲全无,傅知寒点了公司附近一家味道不错的餐厅外卖,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可沉清只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然后不自觉地就捧着杯子呆呆坐着。
傅知寒也停下了筷子,转过头来望向她,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沉清吓得躲开他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指,慌乱的摇头,强作地镇定说道:“哪有,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她都扫了两遍腮红,连李玉都说看上去挺有气色的,为什么傅知寒还说她脸色不好呢?难不成他真的能一眼看穿她的情绪?
一听她说没睡好,傅知寒却突然噤声了,他默默地将手了回来,不自然的轻咳了一下:“昨晚是我不好...”
这下沉清听到他这么回答后,彻底的脸红了。终于还是撕破了这层窗户纸,明明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做这些快乐事,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可是她居然还会害羞,想想连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还记得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加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她就觉得全身温度都要上升了,烫的怕人,往脸上拍了两叁次冷水,才慢慢冷静下来。
傅知寒的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令她不期然的又回忆起了昨晚,他将她强势的压在身下,唇舌所到之处皆如烈火燎原般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你对一个人的喜欢,会通过欢爱更为明显的表现出来。你会爱上他的触碰,贪恋他的抚摸,渴望他更进一步的亲近。
傅知寒愣愣地望着沉清潮红的脸颊,她此刻害羞的表情,仿佛这世上他看过的最美的静画,他不自觉的地伸出手去,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干嘛要这么诱惑我?”
他的声音也很轻,但唇上却有毒。
因为他吻上来的刹那,沉清便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狠狠地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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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今天周末,早早更完,明后天如果正常更新的话,请大家看傅总吃肉~
清极不知寒 情迷
到底是谁诱惑谁啊?
沉清被他火热双唇席卷的时候,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麻了,只能被圈在怀里任他摆布,舌尖能感受到的全都是他口腔清淡的薄荷香。
明明才刚刚遭遇了那样的恐怖的心理阴影,此刻被傅知寒抱着,她却充满了莫名的安全感。
傅知寒将她压在办公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裙后的拉链,直到最后关头,他还不忘询问她的感受:“你可以吗?”
沉清已经情动,可是毕竟还是脸皮薄,有所顾忌,轻轻推了推他的双臂:“可这里是办公室呀...”
傅知寒笑的低哑,眼中欲望升腾,他伏在她颈处悄声说道:“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最为敏感的颈窝,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下身蜜液分泌地更加汹涌,她觉得自己的底裤都快要湿透了。
不知不觉她被剥了个光,只留脖子上戴着那条锁骨项链泛着炫目的银光,她颤颤地跪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傅知寒只松了下身的裤链便忍不住将自己埋进她体内。
后入的体位显然能入的更深,沉清从未经历过这样,被他半哄半让的做了,才知道自己根本受不住,她咬着手指防止自己的呻吟太大引起门外助理的注意,可由于快感太过强烈,叫声还是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傅知..寒...啊啊啊..你慢一点,我....不行....”
她穴内紧致销魂的媚肉像是有意识的缴着他的硕大,每次他刚刚抽出去一点,便都紧紧地吸着挽留,起初他还能耐着性子等她适应,后来却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
细白的臀肉一耸一耸的在眼前晃着,下身被她的花穴咬的死紧,傅知寒兴奋不已连动了百十来下,直到沉清泄了两次他却还是没有要射给她的意思。
沉清两条腿打着晃,嫩穴泥泞不堪,有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来,多的甚至还滴在桌上不少,她两个膝盖跪在桌上随着交合的动作被磨的通红,傅知寒看到这一幕愈加兽性大发,将她蹂躏的更加尽兴。
傅知寒本就眼馋她胸前两团随着他肏动而来回摇晃的娇乳,大手附上去揉捏她乳尖的瞬间,只听见沉清在身下疑似松开了手指,一迭声地娇喘连连:“啊啊啊,不要...了....要去了....”
看着她语无伦次的在他身下承欢,傅知寒几乎要忘了今夕是何夕,从前他未曾尝过情事,如今沾了她算是食髓知味,更加欲罢不能。
又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傅知寒才抽出下身,一股脑儿地射在沉清细白的臀肉之上,淫靡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下滑去,害得傅知寒忍不住在她臀上又用力地揉了两把,换来沉清两声低低的吟叫。
总裁办公室里有专用的洗手间,傅知寒抱着沉清进去将下身的泥泞都清洗干净,出来时沉清依旧是双目失神的状态,也许是高潮迭起来的猛烈,他这次又没有节制,想必她已经是疲力尽了。
沉清在沙发上缓了半天,才从刚才的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可两条腿已经酸到抬不起来,下身的花穴也是又红又肿,本来初尝云雨,身体尚且生疏,他不该这样失了分寸这样欺负她,想到这里,沉清略觉得委屈了,蜷在沙发的一角里闷闷地不和他讲话。
傅知寒见状,心知肚明她是在闹什么别扭,青天白日的虽然是在办公室,但到底沉清还是一个保守的姑娘,被他这样孟浪的欺负了,她当然是有些郁闷的。
他迈着长腿,神清气爽地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身体轻轻扳过来,柔声地跟她道歉:“是我不好,可是你这么诱惑我,我怎么把持的住呢?”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沉清脸颊气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我倒是不介意身体力行的再证明一遍,你觉得呢?”傅知寒一挑眉,神色颇为认真的样子。
沉清立刻从仓鼠变成了缩头乌龟,往沙发另一边靠了靠,疯狂冲他摆手:“不要了,你已经证明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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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映暂时没有搞出什么幺蛾子,合作计划也在正常的进度中被推进,傅知寒亦没有放下zaka方面的业务,时不时的到沉清的公司里去亲自监督合作项目。
上次傅知寒当着助理的面宣布了沉清傅太太的身份,这下消息被迅速传开,不仅傅氏上下都知道傅总居然已婚了的事实,就连zaka内部也在疯传地沸沸扬扬,都说沉清这回算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仅挤走了秦飒,还当上了总裁夫人,简直是人生赢家。
然而更令沉清头疼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boss有意无意总请她到办公室喝茶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她出面试试,看看能不能在傅氏和zaka的合作上,让傅氏多让出几个点的利益。
总之,是想借着她的名义,占尽傅氏这棵大树的便宜。沉清讨厌这种被利用的感觉,但碍于脸皮薄,她也不好当面推拒的太过明显,只是学着之前boss处理她和秦飒时的态度,模棱两可的表示了她会尽力。
这段时间发生的烦心事太多,所以在傅知烟邀请她和傅知寒去游乐场带从蓉一起玩的时候,沉清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
一是她童心未泯,对游乐场这类的地方总还是抱有幻想,二是她的确喜欢从蓉这个小姑娘,跟个鬼灵一样,脑瓜聪明不说,连嘴甜都是满分,就算跟她待在一起一整天,沉清都不会觉得无趣。
临出发游乐场前的一个小时,傅知寒突然被急事喊回了公司,他再叁跟沉清说了抱歉,连从蓉都有点不开心了:“舅舅你居然放我的鸽子,我太难过了!绝对不原谅你!”
小姑娘气鼓鼓的脸颊居然和沉清有异曲同工之妙,傅知寒有些好笑地捏捏她胖胖的脸蛋:“是舅舅不好,等我处理完事情就赶去游乐场跟你们汇合好不好?到时候给蓉蓉买这么大个的冰淇淋,好吗?”
傅知寒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从蓉仿佛能看见眼前特大号的香草冰淇淋了,于是满心欢喜的应了:“舅舅你要快去快回哦!蓉蓉等你!”
傅知烟对自己的驾驶技术非常没有自信,于是喊了家里的司机来开车,就连到了游乐场里,司机也没有离开,而是尽职尽责的护着从蓉一起玩项目。
沉清玩了过山车下来后,心跳加速剧烈,只好坐到长椅上平复呼吸,傅知烟戴着巨大的墨镜在遮阳伞下玩手机,见她过来了,伸手递过去一瓶冰镇的苏打水,对她说道:“缓一缓,喝点水休息一下,蓉蓉一来这种地方就兴奋得很,不玩到脱力她是不会停下来的,咱们这种平时心又力的成年人,没有小孩子他们那么好的体力的。”
沉清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打开苏打水的瓶盖喝了两口,遮阳伞下不算太热,偶尔还有清风缓缓吹过,实在是惬意的很,傅知烟算是很会选地方偷懒了。
傅知烟刷了一会手机,突然抬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把手机微信的二维码亮出来对沉清说道:“咱们两个好像还没有加好友呢,来来来,加上加上。 ”
好友验证刚刚通过,傅知烟就给她转账了八笔巨款,每一笔都是六位数,惊得沉清都快握不住手机了,她目瞪口呆的举着手机望向傅知烟:“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傅知烟的常规操作就很令人解了,她这么突如其来的,她就更理解不能了。
傅知烟含着吸管嘬了一口柠檬汁:“亲弟弟结婚,我当然要包个红包给我的弟妹啊。你好,这些钱一分也不要给他!”
说着她还调皮的眨了眨眼,沉清刚想点退回转账,便听到傅知烟幽幽地讲道:“我提前做了操作,这几笔钱是退不回来的,谁也不能阻挡我我发红包的脚步。”
沉清听了更激动了,“这怎么能行?这红包太大了,我不能的!”
傅知烟翻个白眼,冲她摆摆手,嫌弃沉清太过大惊小怪:“有什么不行,我现在肚子里又怀了一个,你下这个红包,等我生了你再让傅知寒给我包回来不就得了。”
沉清终于能理解傅知寒对她说的傅知烟不是一般人是什么意思了,不过这个红包傅知烟让她下不要给傅知寒,但再发红包时却要傅知寒来包,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了?
这对姐弟还真是一点都不相像。
傅知烟被沉清惊诧的表情逗笑了,她也打算逗逗她:“你知道我弟弟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本来沉清还在哭笑不得,听到这句问话突然停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傅知烟含笑的脸庞,有些认真的回答道。
“我一直都想知道的,姐姐会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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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烟的劣性哪里是沉清这几次见面就能了解完全的,在她眼里,沉清就跟涉世未深的小白兔一样没什么区别。
傅知烟慢吞吞地又喝了两回柠檬汁,压下害口时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她侧过脸来冲沉清笑的露出白森森的皓齿,声音轻飘飘的地回答道。
“当然不会。”
沉清听见自己心底里的期待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终于明白每次傅知寒只要一提起自己这位姐姐就咬牙切齿的,真是可爱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傅知烟真的是太爱捉弄人了。
从蓉一直玩到游乐场快关门了才停下,傅知烟领着她往大门口走的时候,她还不忘问问傅知寒的踪迹:“舅舅呢?说好的冰淇淋呢?他居然敢说话不算话!”
傅知烟眼睛瞪的老大,试图把从深搬出来吓唬女儿:“你是惦记舅舅还是舍不得冰淇淋啊?小心我跟我老公告状,说某个小朋友又想偷吃冷饮,回头闹肚子痛可别哭着喊着上医院!”
从蓉才不怕呢,爸爸在她面前就是纸老虎一个,“我这不是还没吃嘛?我是真的惦记舅舅呢!”
可真会顺坡下驴,傅知烟嘴上哼哼着,刚想跟小姑娘再唇枪舌剑地辩论几个回合,胃里却猛然涌上一股酸楚,她往旁边疾走了几步,哗啦一声吐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她这几天因为害口都没好好吃过东西,吐出来的除了胃液就是胆汁,呛在口鼻里的味道噎的傅知烟眼泪都下来了。
沉清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姐姐你怎么样?怎么会害口这样严重?我还是陪你去医院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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