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如星君如月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原来烦的时候能流这么多水。”他的手摊开,在月辉下散发出细碎的银光。
见她依旧侧脸不理人,就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不愿喊清哥哥也没事,喊我阿清吧。”他认真地道。
谢昭华转过头,犹豫许久,才缓缓地开口:“阿清。”
“嗯,我在。”十指相缠,垂首吻过白腻的颈子。
她抬起手,双手揽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凹陷的锁骨处。
“阿清,我好想你。”她呢喃出声。
傅清的身影一顿,轻柔地抚过她乌色如云的青丝。
“我也想你。从今年夏天见到你的那刻,我就想这是我的妻子啊。十年未见,她更美了,如细雨中的月季花儿,娇艳欲滴。我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就如吃饭喝水,刻在骨髓里。”
肉根一下又一下地深凿花穴。不是欲望的发泄,而是在用他的方式展现他如海的深情。
紧致的花穴被撑到极致。两片粉嫩的小阴唇湿湿地含住柱身,挤蹭其上鼓胀的经络。
谢昭华嘴角微曲,媚眼含羞,盈盈一笑。素手搭在窄腰之上。
“小昭华,你笑起来可真好看。希望你以后每天都会这么开心。”他掰开女人的腿,沉重且快速地抽动。每一次的捶击都准地让她战栗,粗长的肉根不停地带出透白的花液。温热的淫液泛滥成灾,沿着他的腿缓缓下淌。
谢昭华的指尖一寸一寸地摸着他坚实的后背。年轻六岁的身子,依旧蓄满少年的气息,如冉冉升起的朝阳,如山间轻拂的清风,仿若让她回到了无忧无虑的二八年华。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请假条
这周忙吐了。朋友又从腐国过来,下班了还要招待朋友。真的抽不出时间更新。这周缘更吧。有空我会尽力补上的。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65.信物(H)
他青涩的身子,散发着极致的诱惑。乌色的眸子单纯得如无瑕美玉。而沾染情欲之后,又如春日枝头的桃花,粉蕾娇娇,妖艳欲滴。
“小昭华。”清浅的吻仿若初雪飘零,落到额间、面颊、雪峰。他张开嘴,大口地含住玉峰,湿热的舌头绕着圈儿舔过朱红。
双手扣住女人的细腰,窄腰发力,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贯穿着。粗壮的肉根毫不留情地捅到最深处。致命的酥麻以穴壁为起始点,沿着血脉,传遍了全身。
“中秋快乐。”他笑道。眉眼弯弯,如一轮新月,闪烁动人的光辉。
“你也是。”素手落到了他的腰窝,感受他的律动。男人的肌肤如凝脂,在月辉之下闪动着朦胧的光泽。
“真美……”她由衷地感慨。手下的触感滑腻紧致,这份独有的饕餮,由他亲自奉上。
男色误人啊。若她是商纣王,那他可以做祸国殃民的妲己。
“你更美。”火热的掌来回地抚拭光滑的大腿。
谢昭华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我被风沙吹了十年,日头晒了十年,我有自知之明。”
傅清抬起她的腿,按到了她的身侧。
“美人在骨不在皮。小昭华的骨相,多一分浪,少一分遗憾。若是在意这皮囊,只要日日与我共洗药浴,也能容光散发。”他似乎快要够到极乐了,说话之间略带喘意。
“谁要跟你洗药浴了?”谢昭华撇嘴道。傅清嘴边没个把门的,一天到晚不正经。
他俯首,额间相抵,盯着她道:“你不想吗?有一个和睦的家庭,两叁个可爱的孩子,爱你如一的夫君。最关键的是,你夫君比你小六岁,他会宠你,让你觉得年轻,没有忧愁。这样的生活,你不想要吗?”
她愣住。
这不就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生活吗?
“啊……”一声悠长的呻吟溢出他的嘴角。积蓄多日的浊液喷涌而出。男人按住她的腿,又死命捣了几下,这才气喘吁吁地倒在她的身上。
湿漉漉的半软肉根依旧插在穴内,两人的长腿相缠。
“怎么?这些还不够诱惑吗?非要跟哥哥待在这,过那一眼望得到头的生活?”一提及傅湛,他语气里就多了几分不爽快。
谢昭华连忙摇头:“我只是不想欠人情。”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乌“昭华,如果我为了你差点死去,你会还我人情吗?”
谢昭华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
“心虚吗?不会,对吧?”傅清的下颚抵在她发顶,朗润的声音如清泉潺潺。
谢昭华白了脸。他说得没错。她会心痛,痛到心要被撕裂一般,但也绝对不会去想还他什么。
“小昭华,你还不明白吗?你把我当自己人,把哥哥当外人。自己人之间不会想人情往来,而外人才要用人情来攀关系。你被困沙漠那天,我为了寻你,差点死在沙漠中。你怎么未跟我谈人情?”他就这么戳破了她的伪装。任凭她怎么努力,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张白纸。
谢昭华鼻尖一酸,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
“嘶——”傅清皱了皱眉头。
“你要我怎么办?我太难受了。我喜欢你,喜欢到要疯了。可是我欠他一条命,我该怎么办?”热泪涌出了眼角。她抱着男人低泣。
傅清将她环在自己的怀中:“不用怎么办。所有事情交给我处理。等我处理完,我们回京都结婚。你是我的妻子,你为难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真的?”谢昭华闷在他怀里问。
“还能是假的不成?我聘礼都下了,你哥哥聘书也了,你还想节外生枝不成?”他挑眉道。
“什么时候的事?”谢昭华诧然,猛地抬起头,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傅清双手摊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以为我回京都是去吃喝玩乐吗?”那胜券在握,洋洋得意的模样十足像小人得志。
“傅清!姑奶奶我还没同意嫁给你呢!”谢昭华作势要揍。她两腿跨坐在他腰腹之上,那绵软的肉根在她剧烈的动作下,又探头深扎在娇穴里。
“哎呦,刚了我信物,又来反悔。你不守信用!”
扑面而来的掌风顿住。谢昭华回手,摩挲着指间的红玉扳指:“信物?”
“嗯,我父王母妃让我交给你的。晋王府女主人的信物,掌管晋王府势力的财政大权。”
“我才不要管中馈。”谢昭华连忙把扳指往外拔。
傅清扣住了她的手:“不是中馈,那些事不想管,有人会帮你。是晋王府势力的财政之权。晋王府有军队,有商铺和贸易。这枚扳指代表的是我们幕后的势力,而不是明面上的王府。”
谢昭华默然。
“我傅清的妻子,与我荣誉与共。这扳指,还算配得上你。”他捏了捏她紧翘的臀肉。这一捏之下,感觉又来了。握着女人的细腰颠了起来。
“傅清!!你给我停下!”谢昭华气急败坏地喊。
“来嘛来嘛,射一次哪够啊。”夜色融融,傅清满意地尝试了观音坐莲,老树盘根,老汉推车……小昭华的腰很软,怎么折迭都可以,他很餍足。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66.逼嫁
一夜贪欢,犹如宿醉,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
“小昭华。”傅清的长臂捞了过来。
谢昭华忙把被子塞进他怀里。他嘿嘿傻笑,用脸蹭蹭被子,嘟嘟囔囔:“你好软呀。”
谢昭华悄然起身,穿戴一番之后拉开了房门。
也不知该是头痛还是轻松。傅清一回来,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不过好歹她也做了决定。谁都不想伤害,最后谁都会伤害。倒不如遵循本心,自私一回。
“阿华!”隔着老远,傅湛就注意到了她。沐浴在温暖的晨曦之中,他的身上仿若披了一件轻纱。他长身玉立,身着玄色长袍,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
“早呀,傅将军。”谢昭华整理好情绪,冲他扬了扬手。
傅湛手捧一天青色的长瓶,瓶口插着一枝金桂。
“我见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好,就给你折了一枝。”傅湛走了过来,把手中的花瓶递给她。
谢昭华接过花瓶,低头轻轻一嗅,芬芳馥郁,沁人心脾。
金色的小花挂满枝头,在秋风中颤颤巍巍地摇晃。
“京都移植过来的桂花,就这么一棵活了。前几天刚开的花,这两天开得正盛。你昨日喝了酒,早上闻些花香,就不会头晕了。”傅湛担忧地看向她。
“哦。多谢傅将军的好意。”谢昭华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远。
眼见她要离去,傅湛忽然拽住她的手腕。
“嫁给我吧。”他紧攥着细腕子,把她往自己身侧带。
“啪——”手一时没拿稳,花瓶摔成好几块,倾泻而出的清水浇湿了鞋面。花枝跌落,细碎的桂花零落一地。
“抱歉!”谢昭华手向后缩,欲蹲下身捡花枝。
“别捡了。我再给你折。先回答我。”他攥着不放,手劲大得出奇,就差把她手腕捏断。
“你看,我鞋都湿了……”谢昭华撇过脸。她顾左右而言他,这样也算是婉拒吧。
“这个冬天,我要向匈奴开战。”他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几乎是贴着她的面道。
“哦,匈奴是该打。这几年一直频繁骚扰我境,不给他们吃个教训,总是以为我们汉人好欺负。”
“阿华,”他粗砺的大掌抚上她的面庞,“在那之前,嫁给我吧。”
谢昭华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在逼我?”
他的指尖慢慢地摩挲她的眼角,微抿了一下唇。
“嫁给我,百年内再无匈奴侵扰。不嫁,就让我做个历史罪人吧。”他的眸色深如幽潭,让谢昭华绝望。
生平第一次,她不了解他。
“你不是傅湛,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爱民如子,为这个国家抛洒过热血。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谢昭华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破绽。
她失望了。傅湛的脸向来是波澜不惊,如古井无波,冷淡漠然。
“我想我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你。忠义肝胆,在你面前一文不值。”他掰开她的手指,反手握住了她。
他们朝夕相处,一起经历过生死。在这一瞬,她觉得他陌生得可怕。
“强扭的瓜不甜。”谢昭华心底滋生的怒火如烈火燎原,差点要吞噬了她。傅湛他竟然如此疯狂,拿天下苍生来逼她。
“我是逼你,为何你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你答应与我在一起,为何昨晚又上了傅清的床?你不该给我个解释吗?我若不逼你一把,你还想玩弄我的感情到何时?”他声声诘问。
谢昭华血色尽失。
傅湛神色复杂,眸子里似有苦闷,有悲怆,也有无奈。
“既然知道了,就放过我吧。”谢昭华低声道。
“那就让天下为你的决定陪葬吧。”他凄苦地笑了。
“我受够了。”她红了眼睛,冲他怒吼。
“我又何曾不是?”他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他一夜未眠,折了桂花来掩盖自己的郁气。在这一刹那,真相都暴露在了人前。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67.道别
气氛凝滞了。
两个人愤怒地看向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委屈与痛苦。
“傅将军,婚姻不是终点,是开始。婚姻拯救不了任何,只会放大我们之间的矛盾。到此为止吧。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满心爱你的阿华了。”她用尽全力去挣脱他的桎梏,甚至不惜在他手背上挠出无数条红痕。
“也许呢?你在动摇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够明确。”傅湛丝毫不为所动,执起她的手,从怀中摸出一翠玉扳指,替她套在手指上。
这个翠玉扳指上刻着和傅清送给她的红玉扳指一样的花纹。谢昭华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这是什么?那么丑,我不想要。”她烦闷不安地道。
“这枚翠玉扳指代表着晋王府的军权,只有晋王府主人才能拥有。如今,我以此为聘,向你求婚。”他的手指按着扳指,不让她取下。
“既然是晋王府主人才能拥有,就该物归原主。我就是要拿,也该是拿女主人该有的,不是吗?”她仰起头,目光如炬,似有辉煌。
“阿华,你该明白,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东西你了,这事就成了。你就安心待嫁吧。”他忽然松开手,谢昭华接连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不管你怎么想,我傅湛一言九鼎。你若是自私,我也选择自私。”他墨眸里幽光流转,只要一不小心,就会陷入他眼中的深渊。
萧瑟秋风又起,凉意扫过人的面颊,袭入肌骨。
来延居多年,她第一次觉得秋日好冷。
傅湛没有留给她回嘴的余地,拂袖而去。
谢昭华一个人回到自己的院落,倚靠古樟树,拨弄手中的翠玉扳指。
“小昭华。”傅清拉开房门,看到在院子中的她,松了一口气。
“我一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心慌得要死。”他走到她身边,单手扣在她耳侧,低头要吻。
谢昭华别开脸,把手中的扳指举了起来。
傅清的目光一落到那扳指,脸色顿时凝住。
“这扳指怎么在你这?”他严肃地问。
“傅湛给的聘礼。”她低着头,轻声道。
“不可能。他疯了吗?”他斩钉截铁地道。目光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扳指,没错,就是哥哥手中的那个。
“我也觉得他疯了。他让我嫁给他,否则就把匈奴放进来。”谢昭华依旧拨弄着手指的扳指,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
“什么!”傅清震惊地道。
“阿清,这世上也有我无能为力之事。”谢昭华苦笑。至少她做不到囚禁了傅湛,去领导边关的将士踏平匈奴。作为一个将军,她的能力太有限了。
“所以,我们结束吧。”谢昭华从衣领里攥出他送的红玉扳指,一把扯断绳子,塞进他手里。
傅清一直在摇头。
“不要……不要……”他狠狠地抱住她,双手紧扣着她的身子。
“阿清,谢谢你带给我的美好。我爱你。”她抬头,踮起脚,轻轻地吻过他的嘴角。
“再见了,我挚爱的阿清。”
一切终于结束了,也终于回到起点。痛也好,疼也罢,不是那么重要了。比起家园的安宁,一两个人的痛苦算得上什么!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68.痛苦(补更)
谢昭华不敢去回想那日的惨烈。傅清甚至都跪在她眼前,求她不要离去。
爱情是一把双刃剑,当她选择做一个恶人的时候,她也被扎得遍体鳞伤。
傅湛敲了敲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走进屋内。
“叁天没吃东西了。你在跟我闹脾气吗?”他的脚勾住一个凳子,坐在她身侧。
“与你无关。那是我跟阿清之间的事情。”她单手托腮,气若游丝地道。
“你不用跟他闹成这样。你是郡主,婚后有养面首的自由。”傅湛把面碗推向她。
谢昭华挥手打翻面碗,热汤洒了一地。
“够了,傅湛。你已经得偿所愿,就不要再侮辱我了。”她难受地道。她今日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长裙,称得脸色分外苍白。
傅湛起身,双手按在她肩膀上,俯下身对她道:“我想了好几天。看到你难过,我心更痛。所以我允许你与阿清继续,但是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光。”
谢昭华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讥讽,反问道:“阿清凭什么要受这般委屈?”
“阿华,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你可以不选。等阿清回到京都,那里的小花年年换新,他很快就会左拥右抱。你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是他醉酒后偶尔闪过的片段。你自以为的深情,也不过是他增长的经验。他遇到下一个姑娘,就会把曾经做过的再更完美地呈现一遍。”
“那我就祝他幸福。”一句话就噎得他语塞。
谢昭华拂开他的手:“我不吃是因为我吃不下。等我饿了,我自然会吃。你回去吧,见到你,我更不想吃了。”
“好好好!”傅湛举起手,后退几步。他拉开门,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依旧是双手捧脸,好似他从未来过一般。
在她的面容上,他许久都未见过曾经的神采飞扬了。他想要守护的笑容,也没了踪影。
他握紧手,关节捏得发白。也许,他做错了……
他走出房门,瞥到角落一闪而过的黑影。他下意识地冲了过去,一把逮住那人。
“阿清?”他揪着他的衣领。宽大衣袍下的男人已瘦得不成人样,形容憔悴,神态萎靡。
傅湛松开手,目光晦暗不明地看向他。
“你为什么在这?不回京都吗?”
傅清掸了下身上的细灰,漫不经心地道:“路过。”
“没什么事就回京都吧。父王母妃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傅清扬起头,无奈地问:“那你呢?多年未归家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一趟?”
傅湛默然。
“我这回过来,父王母妃嘱咐我,一定要带我妻子回去。昭华她为了你,待在一个她不喜欢的地方十年,她不值得这般的对待。我们傅家亏欠她,你难道不愧疚吗?但凡你有心,就该放她走。而且,父王母妃跟我说,你有不得已的理由,无法娶她……所以,那个理由还在吗?”
傅清的问题如一道惊雷劈在他耳侧。他的手在袖中微微发颤。
“还在是吧?你藏着秘密,不告诉任何人。是打算有一天害昭华吗?”傅清向前踱了几步,贴着他的面质问。
“我没有!”傅湛的胸腔剧烈起伏,火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面颊之上。
“哥哥,你撒谎。我是你的弟弟,你骗不了我。”
傅清那张与他一样的脸,让他觉得就仿佛在看自己一般。被窥探内心的感觉令人恐惧。
“哥哥,你听好了。”傅清直勾勾地盯着他道,“只要昭华一日不开心,我就会伺机夺回她。哪怕她嫁给你,跟你生下孩子,我也不在乎。”他是暗夜中的孤狼,善于蛰伏,只待时机合适,就会一击必中。
傅湛双手抱臂:“那我给你一个机会,当阿华的面首吧。”
“好啊。”傅清毫不犹豫地应到,“我受委屈不要紧,只要昭华愿意。我不但可以当面首,我还能让她怀上我的孩子,让我们的孩子喊你爹。不知哥哥愿意不愿意?”
傅湛的手缓缓地抬起,沉重地挥上他的面颊。
“啪——”这一巴掌打得傅清嘴里血腥弥漫。
“辱人者,人恒辱之。”傅清蹭了蹭嘴角的鲜血,愤怒道。
“你有多爱阿华?”傅湛忽然问。
“你说呢?昭华曾经那么爱你,为何却这么快移情别恋?”鼻腔里也涌出鲜血。他捂住鼻子,仰起了脸。
傅湛想到了那些难以启齿的呻吟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想说我在床上让她爽了是吧?所以你让我当她面首,可能你的活不如我的好是吧?”傅清毫不留情地道。
“阿清,你真有惹怒人的本事。”傅湛差点又一巴掌挥了过去。
“哥哥,昭华会喜欢我,因为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哥哥你知道吗?”他斜看着傅湛,目光里带有不甘与鄙夷。
“天下太平,人民安康吧。”他知道她是个善良的人。她总是考虑别人,很少为自己做过打算。
“不。”傅清松开手,任凭殷红的鲜血滴淌落地。
“呵,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家。”
他微顿,又问:“那你知道七夕节那天,她想要什么吗?”
傅湛皱了皱眉头:“表白吧。”
“不,她想要有个人陪她,让她在那天不那么孤独。那你知道中秋节那天,她又想要什么吗?”
傅湛选择以沉默回应。
“中秋节,难道不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她和她哥哥闹了矛盾,你有想过去化解吗?十年了,她难道不配到家书吗?”
傅清凄苦地笑了。眼角积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滑出了眼眶。
“哥哥,我没有多爱昭华。我只是比你多爱一些,比你想的更多一些。”言毕,他转过身,双手捂脸而去。
傅湛看到他微微发抖的肩膀,不禁把手抚上自己的左胸。
胸腔里的心脏有力地跳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痛楚。
他想到十年前,那个血色弥漫的日子,他差点结束自己的生命。他活下来,因为他发誓要守护阿华,亲眼见证她过得幸福。而如今,他走入了死胡同。
他该怎么办?
他仰头,天空阴云密布,苍穹下坠。风沙逐渐迷眼,天变了。
也许上天用这种方式在给他答案。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69.婚礼(补更)
十一月初八,宜嫁娶。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绕着延居走了一圈。
全城百姓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挤在街口凑热闹。
“看呐,那个郡主追了咱们镇北将军十年,终于感动将军,把她迎进了门。”卖豆腐的张大妈一边磕瓜子,一边八卦。
卖青菜的王寡妇摸了摸自己的头花:“不知道我这样的追将军十年,人家将军会不会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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