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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叶凡抖了一下,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与笼子里的那条狗,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别人眼里的“怪物”,同样会被随时随刻赶出门去……那条狗失去的顶多是他这个主人,而自己失去的将会是二十六年、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顺利人生!
更何况,他还需要依靠它,为他讲述那些让他痴醉的呓语。呵呵,一条会讲故事的狗,一条能听得懂外语的狗,一条掌控着他人生和欲望的狗,一条让他欲罢不能的狗!
“吸溜……”爽滑的口水滚过舌尖的诱惑音——那条狗又开始作祟了!它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像是躲在那块漆黑的暗布下,不断舔弄着什么东西。兴许是它的那双手,是那十根与人类无异、甚至比叶凡更修美匀长的指头,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部位……
叶凡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那条狗像真正的犬类一样弯着身子,将欲望的嘴吸附到硕大的肉根上头,以口水和牙关吞吸肉柱,来清理生殖器的掠影……
叶凡越想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肉穴抗拒不了那有磁性吸力一般的水声,待他惊觉时,自己已然赤着脚下了床,朝着被他刻意忽略的屋角走去。
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就像吸毒的人又点起了打火机,叶凡脚下的步伐也染上了炙烫的焰火,朝着那块黑布冲去。
愤慨、愤怒、愤恨……一切的气愤,都终结在他旋风般扯掉布匹的一刹那。当他低头、与笼中仰视自己的欲犬四目而望,他在它的眼里看到了情欲的深潭,以及他逃脱不掉的命运。
一根粉红色的肉舌,从黑漆的铁笼狭口中伸出来,灵活地扭动,从左至右、从前到后,捣弄叶凡求之不得的欲沼。
那样的不甘和不屈,是从心笼中钻出的、叶凡自己封不住的念头。那是叶凡穴里的瘾,是他心里的罪,却是注定要与他见不得人的下体、连为一体的东西。
主人,坐上来,坐上来我给你舔……他听到舌头在向他召唤。
“啊啊……阿力……你吃吧!我的肉缝全给你吃……”叶凡一屁股坐了上去。





塔奴 出笼淫舌
叶凡扯下那片湿透的白内裤,就像是揭掉了身为人类的羞耻心。他半蹲下来,两条白皙的长腿稍稍一屈,肉臀的高度与笼子的顶端正适宜。
他的眼前笼着床头台灯昏黄的光,失去了焦点,模糊一片。发白的指尖紧紧扣在身下的铁笼子上,感受铁杆的冰冷,与穴中的热意。他不敢看低下头去,俯看身下的淫靡。
很快,在他看不见的下身,一条湿热的舌头探了上来。起初,只是轻微点动了一下小尖,待他抽震似的缩着肉穴一搐,那舌尖又恶意地缩回,吊起他淫肉的渴念,却又装作无甚兴趣地偃旗息鼓。
他难耐地摆了下臀,几滴汁水落了下来,淋进笼子里,或许湿了那笼中犬的额发,或许顺着它英俊的颊线一路淌滴……
叶凡又动了一下,像是摇着食物在诱惑自己的宠物,他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就是犬类最爱的肉肠,上面还残留着前几天被它猝不及防按在沙发上、强行掰开肉穴舔过的气息——那该死的犬类应该上钩的!
可是阿力却没有。
叶凡等得快崩溃了,饥渴的肉穴三番四次刮摩在笼栏的铁硬上,被那舌头勾起的痒,只能靠着含吮栏杆的摩擦而稍有止息。可是笼栏膈得他好痛,那一颗娇弱的肉豆,冷不防触到铁栏的森寒上,吓得他赶紧抬了些许屁股,调整了喂穴的姿势。
“阿力……阿力你怎么不舔了,嗯?你不是、你不是最喜欢……啊啊!”话还未完,凌乱的气息便被下一瞬出喉的欢吟所打断——那舌头来了!
这一次,是如同一块蘸满蜂蜜的滑皂一般,在他豁开的穴沟里头钻捣。淫舌撬开那两片自然关合的美贝,顶起缝隙里私密的褶皱,从亟待抚慰的每一寸嫩肉上刮舔而过。
“啊、啊啊……对,就这样……阿力舔我,帮我射出来!”内裤已经滑落至玉白的脚踝,叫叶凡蹲开的双脚扯紧。他根本顾不上可能会报废的松紧带,那只不甘的手又抚上肉茎,让那一根自慰时射不出点滴的东西,在他的手心中重新焕发活力。
被搓得红热的玉茎,重又焕发了活力,其上勃起的每一条青色浮筋,都是挤在肉穴间的犬舌,为他带来的兴奋。
液又开始在他的肉囊里积聚。他满脑子都是那根狗舌头,突破漆黑一片的拘束空间,深入到一片又软又湿的缝隙里来品尝他的味道,将那条嫣红的沟溪,舔成淫水涓流的小河……
他不自觉夹合起了肉瓣,想要模拟穿套的动作,留住那根在笼隙间进出舞蹈的舌尖。他甚至想让他把舌头更往里头探一点,顶到他的更深处,顶穿他作为人类的骄傲和自尊……天啊,他竟然想要和一条狗交合!
当这句话突现在他的意识里时,他像被冰剑刺了一下骨,同时,缠绵于他肉穴中的舌头也卷缩着退了回去。
他听到笼子里的阿力,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叹了口气:“主人,我不喜欢铁锈的味道,不舔了……”那是在对他撒娇,可实质是对他的威胁,而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叶凡恼羞成怒。
他沾着淫水的屁股一甩,甚至还飞溅出一片阿力的黏腻唾液。他愤愤然地转身,将两手狠抓在铁笼子上摇动:“你别以为你能控制我!你别以为我没了你,就没办法自己射!”
随后,他的眼眸里便映入了“男人”的丹朗唇形,与唇瓣上挂着的晶亮水渍。
人形犬阿力,四肢着地蹲伏在那里。从浓密黑发中,竖起来两只三角形的毛绒耳朵,看上去神十足。它的尾巴蓬松而柔软,棕黄色的一整条,像极了抱起来极为舒适的拂尘。那尾巴一扫一扫,不经意拂过叶凡紧绷的指尖,在打退着他的锐气。
更有甚者,这只狗居然出了!就像牙膏似的挤出来一点点,故意挤给他看。硕大的男形肉柱顶冠,渗出来一丝丝乳白色的粘稠,被它以长指揩了一点,咂么着唇瓣,涂在沾满叶凡穴味的嘴唇上,看得叶凡目瞪口呆。
一切尽在它的掌控,从头到尾,失控的就只有叶凡。
缀在阿力脖颈间、黑皮带上的金铃,摇得叶凡头晕目眩,甚至忘记了原本要出口的指责,只剩下毫无逻辑的喃喃自语:“我、我只是……我只是……啊唔!”
他不小心移了一下脚心,肉眼难以识辨的瓷盆碎粒,冷不防嵌进他的脚底。
来时的淫念太过疯狂、太过猖靡,他还没来得及踩上一双拖鞋,就急求着宠物狗给他舔穴。如今自食了恶果,他退开一步,皱着眉头、捂着伤口跌坐在地,满身兵败的颓唐。
“嘶——”一声冷息从他的口里抽出,他掐着指尖,试图将那细微的“钉子”,给逼出皮肉。
这是一个极需要细心的工作,弄不好便会加重破口处的撕裂,可很快便有个抽泣声发出来,打断了他的专注。
他一抬头,愣住了,那只没心没肺的人形狗,竟然在对着自己哭。




塔奴 粉白袜子
“呜呜呜……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主人才伤到的……”阿力抽噎着说,“那盆花就该砸在我的头上,砸得我头开骨裂,也好过伤到主人的脚心一丝一毫……”
叶凡望着前一瞬还舔招摇的俊脸,此刻却哀戚戚地挂着泪痕,这只悲喜无常的臭狗,着实让他捉摸不透。
看它好像真是哭得伤心,叶凡的怒意消了,只是嘴犟道:“你知道就好!”
那只人形犬,多数时候总是趴伏着,或蹲或坐。它的脑袋,总是与叶凡下体的私密处平齐,甩也甩不脱地围绕在他的臀边转来转去,似乎只对他腿间的气味感兴趣。
故而,叶凡其实极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地板上,平视那张、比普通男人更要英俊的脸。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些深邃,浮着一分奇怪的熟悉感,还藏了几分道不出的耐人寻味……总之,比他在外面看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更有男人味一些。
他不能再看了!他赶紧低下头去专注挑碎瓷,避过那两片湿漉漉的睫羽。
地暖呼呼地渗着热气,从地板里透上来的暖风,温烤着他的臀间窄道。淫水缓缓地烘干,他方才被决堤的情欲所冲散的理智,也渐渐地被脚下的刺痛所揪醒。
他捏着手指,从脚心里抠出细小的瓷粒。那碎片上,染了他的体温,和一丝丝触目的红。他赶紧见鬼一样扔掉。
“主人,放我出来吧,让我给你舔一舔脚心,好不好?我的口水能消毒……”那条狗可真会选时机!
可叶凡是不会上当的:“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哼,放你出来?想的美!”
阿力从自个儿脸上撷取了一粒泪珠,托在指尖舔了舔,像是在向叶凡乞怜:“那至少要涂一点碘酒,防止伤口感染才行。”
这句话说得不无道理。该死,为什么一只狗,会懂得这么多人类才懂的知识!
叶凡再不理阿力说什么,撑着地板,踮着脚站起来。这次他吸取了教训,踩着绒拖鞋一瘸一拐地拖到洗手间,从药柜里拿了一瓶碘酒出来。
其实,他可以就地坐下,坐在马桶盖上涂匀了再出来。可不知道怎么,他却选择了坐回床上去,连内裤都不套一条,掰过脚心来拂揩棉签。
一只脚伸直,一只脚盘曲,这样的姿势,将他双性人的诱人雌穴,暴露得彻彻底底。可阿力只能看到那肉穴里扩开的嫣红,如果它的鼻子,的确如狗一样灵敏,那么兴许还能闻到空气中隐约浮动的雌性气息,可就是再无缘与那美味的肉贝亲密交吻。
叶凡这是在报复它!虽然他主观上不肯承认。
可阿力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靶子。尽管它的手脚都缚在了笼子里,可它不带火药味的唇枪舌剑,依然能撩拨得叶凡春心荡漾:“主人,请想象是我的舌头在给你涂药……我要对你做,舌尖在樱桃果上做的事情……我要对你做,奶油在蛋糕皮上做的事情……我要对你做,你最想让我对你做的事情……”
叶凡被那咒语似的声音给催眠了。一时间,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只光着身子、背肌健的人形大狗,趴在床上、伏在他的脚边,舔弄他的伤口。
柔软的前额墨发,遮盖着它的侧颜。发瀑倾泻于自己的脚踝之上,有点痒,但不及被那舌头舔弄的地方痒……两只绒绒的耳朵,驯服地耷拉下来,像在同他道歉。一条菊花般的散尾,翘在完美的臀肌中央摇曳……“滋溜~滋溜~”湿滑的水声,盘绕在他脚心上最温暖的地方回响……
等等,水声?叶凡这才想起来,由于心不在焉,他临出洗手间前,给许久没用的碘酒瓶冲了一冲,却忘记将水龙头关上。
还不是那只狗害的!他泄气地想。
他赶紧放下棉签,将染着一滩棕黄的脚底板,重又钻进了拖鞋里,朝着洗手间奔踏而去,拾残局。
一摊残局,一败涂地。他穿好了内裤背心,一边悻悻然清扫着花泥和瓷渣,一边这样想。
今晚上发生的,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等忙活完这一通,他总算安顿下来,瞟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靠!都已经凌晨两点啦!睡前的“解压运动”,变成了一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闹剧。
他恨恨地抓起黑布罩下去,将笼子里那双不甘的眼睛,与自己容易心软的视线彻底隔绝,这才长舒一口气。躺回床上,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他好像听见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只大老鼠在地板上乱窜。可他太困了,明天一早还要爬起来接着赶稿,便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也未加理会。
他的新漫画《塔》,正在新鲜番茄网上连载。因其别出心裁的设定,和大耻度成人向的预告内容,当前可谓炙手可热。络绎不绝涌过来的订阅和打赏,让编辑一连给他挂了三通电话,急催他周末必须加更。
如果没有了工作,他便不能支撑得起这样舒适的公寓,消耗得起整个严冬都不关闭的地暖。塔的世界之外,是一片无人能幸存的冰天雪地,可社畜的职场人生之外,又存留着多少,可以随心所欲的任性呢?
叶凡做梦了。他梦见阿力从笼子里钻了出来,叼来许许多多双袜子,一一地放到他的脚边来试穿。
阿力的牙齿,缓缓地松开一双粉白相间的糖果袜。它伸出手,攥住自己清瘦的脚踝,将沾着狗狗口水的厚袜子,套在自己受伤的那只脚上。
随后,它就像捧着珍宝似的,把自己的脚心搂在怀里,嘴里还喃喃地叮嘱说:“主人,下次走路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穿袜子哦。别再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他的脚心被包裹在那双漂亮的毛绒袜子里,好暖好暖。一夜甜眠。
以至于当他清晨醒来的时候,真的看到一床铺天盖地的圣诞袜,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尚未清醒!
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去看那狗笼,可黑布好端端地笼着,好像连皱痕都没变过一隙。
的确,袜子是困扰他的难题。
昨天下午,他从超市里搬了一手推车的圣诞袜回来,就是为了选一双合适入眼的,打样装进漫画里。兴许是选择困难症吧,他犹豫了半天也没决定,这才造成新章总是画不出来,神压力过大,需要夜观av、发射小蝌蚪群解压。
至于为什么是圣诞袜,因为当前是圣诞季。《塔》这个漫画,是千寻漫画社与新鲜番茄网,联合推出的圣诞应景番,在题材上必须立足应季元素展开创作。再者说,这个以尺度h开山立派的成人漫画网的受众里,不乏有对袜子这种容易引发性感遐想的物品、情有独钟的拥趸。所以无论如何,叶凡都想选一双好袜子。
此刻的叶凡,摇着自己的右脚丫,不敢置信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大力呼吸了好几口晨间涤脑的空气,才能镇定下来思考:难道是昨天晚上,自己睡到半夜又惺惺忪忪地爬起来,最终挑了这样的一双袜子,穿在了自己的脚趾头上?
不过……叶凡扭动着脚趾头思忖道:从色、样式、哇卡伊的风格、与h情节的契合度等各个方面来说,毋庸置疑这都是最合适的一双了。抛开断片的记忆不谈,从昨晚到现在,总算发生了一件好事。
叶凡的心情略微爽朗了一些,脚底也不疼了,走下床,习惯性地掀开遮光布,想看看“那只臭狗还活着不”。可一看之下,他的心头惊得一悸!
黑布垂落,映入眼帘的阿力嘴里,竟然正叼着另外一只不知所踪的粉白袜子,像是早就摆好了胜利者的微笑,同他无声地道着“早安”。




塔奴 袜中肉嘴
塔尖与云端接壤的高层,贝塔二区,塔防最高治安官伊佐斯大人的私人宅邸。
绒白的厚地毯,像铺了一层舒适的皑皑白雪。其上立着矮矮的圣诞树,苍翠的塑料枝叶间,缀满了朱红和灿金的小铃。地面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礼物盒,缤纷的绸丝带,装饰着一个个未曾拆开的包裹,那里面都藏了些什么好礼呢?
无论如何,有一样是确定的,那就是树下最显眼的那只巨袜中,正装着一只面容美的活物。
粉色与白色的条相间,将袜中那个凹凸有致的身形裹紧。腰部像是细窄可握的鳜鱼,可挺翘的臀部又像是蓬软可口的奶油松饼。那小东西偶尔发出一些轻微的挣动,更像是某种受惊后不慎落网的、无可奈何的小动物。
那是伊佐斯的“晚餐”,他给自己准备的、三十岁的圣诞礼物。
在《圣诞颂》“叮叮咚咚”的音乐声中,银灰色的长靴,踏上了那块宽至墙沿的地毯。
“啪嗒!”一个响指过后,欢乐的乐章骤停,用全息投影技术投射出的一切幻象,也消失殆尽。
仅剩下的,只有地毯上那只小小的、任人宰割的活物——是那个穴里还插着营养棒、努力翻滚着、想要逃离伊佐斯视线的奈尔少年。
“咕嘟、咕嘟、咕嘟……”没有了音乐的覆盖,那些不断在液体中产生又消逝的气泡音,终于显露耳旁,在偌大的空阔卧室内回荡。
那是奈尔的“食仓”。一根约有1.5米长的玻璃巨柱,镶嵌在纯白色的墙壁之上。营养柱内注满了浓绿色的营养液,其下伸出的导线弯弯绕绕,一直盘延到小奈尔被迫张开的肉穴里。
对于伊佐斯来说,那些气泡声不算吵耳,甚至像是某种令人兴奋的倒计时,默数着他的性奴,即将被他占有的那一刻荣光。
可对于地板上试图遁逃的“猎物”来说,那好似是死亡的倒计时,不,是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羞辱。
那种圣诞袜,是塔下层拉姆达五区(lambda5)中、某个特殊车间内的造物。
那些被伊佐斯所看不起的凡民,制造性爱玩具的工艺,倒是不可谓不心灵手巧。那是用某种特殊的纳米纤丝,加上机器与手工混合,所织就的“超弹性”圣品。其最奇妙之处,就在于内外张力的不一致性。
简而言之,就是伊佐斯在外头,只需毫不力地轻轻一撕,绒袜就会裂开成缝;可被装在里头的少年,无论怎样挣扎,颈部以下都像被铁丝网箍住了似的,动弹无用,挣脱无益,顶多只能勉强将手脚,从袜布下面戳出来一小股凸起而已。
可袜子的奇特,还不限于此。
“嘶啦——”一道小口,在少年白皙平坦的左胸上开启,一粒好似半熟的石榴果,从粉袜的撕裂口暴露出来,无辜地立在那里。转眼间,伊佐斯已经走至少年身旁蹲下,伸手便毫不留情地剥离了他的遮羞布。
不错。
从小巧的形状,到挺立的质感,都是适合一边肏着、一边叼咬着舔玩的乳形……但,不是今天。
每只“雏鸟蛋”在被“破壳”的那天,都应该深深地铭记痛楚,才能牢记自己的身份,永远不敢违逆他的主人。舔奶,应当作为他们被驯服之后,偶可赐予的恩宠。所以绝不是今天。
伊佐斯如此忖着,又捏紧二指,目视着那片被撕开的裂口,像是自然胶一样融合到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小乳球被重新遮盖在了粉白色绒袜下,不可见了。
这袜子材质的另一个奇异之处,便是“一粘即合”,类似于中古时期的人们制作衣物时,常用的某种刺毛魔术贴,而区别是,袜子不会发出“刺啦啦”令人不悦的声音。
“你怕我?……看着我。”伊佐斯命令道。
他那澄蓝色的眼睛,盯在了少年煞白的脸上。他看到少年倔强地扭着脖子,白得透光的薄肤下,依稀浮着几条淡青色的血管。脖颈那么瘦,像是一手,就能拧断气的天鹅。
太让人想干他了。想干得他泪流满面,将那张写满憎恶的脸,主动地转过来,摇着肉臀摆尾乞怜。
“你叫什么名字?”蓝眼睛的盯视里,更多了一分威逼。这耐心像是压在火药桶上、随时可以掀掉的盖子。
“……你告诉我!嗯?!”贵族大人的手,忽然捉住了奈尔少年的下巴,将那美的颌线揉得一团糟。
底下的少年,显然被那铁钳一样的力量压迫得很痛。可他却湿润着目眶,始终不肯将染上雾气的眼尾转过来,连回敬伊佐斯一个直视都不屑。
伊佐斯是真的生气了。适当的闹别扭,是占有与被占有时的情趣;可超出自己忍耐范围的不敬,那就是以卵击石、不识抬举的找死!
他连一粒扣子都未解,只掀开了长衫下摆,另一手嫌恶地甩掉少年被他掐得开始流涎的嘴角,只稍稍褪下了一点裤头,便手举着“长枪”,想要将那怒火澎湃的铁硬,强行塞进少年的身下去,挺进那毫无反抗之力的嫩穴里,狠狠地将之惩罚!
可一低头,他就看到了那根戳在袜缝间、露在肉穴口、极为碍事的营养棒。
伊佐斯怒火烧心,干脆改握住营养棒,作为惩罚的利鞭,朝着少年柔软的深处狠狠捅弄,边刺边嘲讽道:“就是这里?就是这里是不是?听说这玩意儿一直通到了你的子宫里,嗯?……痛不痛?痛不痛?知道痛了?呵,谁让你的子宫不争气,沦落为性奴,就是这种下场!你个小废品!小垃圾!就凭你,竟然也敢藐视我,你是嫌命长了么!”
“呼——呼——呜呜,呜呜呜——”少年蜷缩着腹部打滚,努力地深呼吸来抵抗疼痛。可是他不肯屈服的样子,惹得伊佐斯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最后戳到了他宫颈最深处,他痛得打雷似的哆嗦,实在忍不住哭出了声。
伊佐斯停下来了。如果真将他的小肉器捣坏了,他最起码要有一个月不能开荤。
他将营养棒拔了出来,看见某种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合金的顶端流淌下来,将棒体弄得一片湿。
那是奈尔族淫荡的身体,自然分泌的大量润滑液,用以滋润交合中的男器。那些水渍,可比小东西脸上挂的眼泪,要顺眼多了。
伊佐斯低下头,去检查那穴口是否有血迹,两臂一压,用力将少年顶在地板上一动不准动,迫使他打开着双腿,将一张惹人怜爱的肉嘴,从圣诞袜唯一的缝隙中敞露出来。
光滑得没有一根体毛的花唇,肥美得不堪一拨的小肉笋,还有舒展着内里红肉的鲜嫩蚌嘴,半挂半留地吐着口间湿润……
任何一处雌性特征,都能让从未肏过另一具身体的成年男子失去理性,更何况,并无肉眼可见的外伤痕迹。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这一次,伊佐斯的声音嘶哑得就像头野兽。他几乎是目中喷火、对着那张肉嘴问的。
“我叫……呸!”一口鄙视的唾沫,直奔伊佐斯的面颊而来,中伤了他身为高阶贵族不容侵犯的自尊。
“下贱的小母狗!你他妈的欠肏!”伊佐斯像翻弄一盘剩菜一样,将包裹着少年的圣诞袜整个翻过个身,如他所言,将不知名姓的少年摆成了肉臀朝上的母狗姿势,准备接受最猛烈的肉刃交火。
“不!不——!啊啊啊啊!”少年疯了一般地反抗,圣诞袜的纤维被他捣得波涌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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