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他被伊佐斯狠狠掐住了大腿掰开,臀间开裂的袜缝,被男人的指尖划得更开。可少年的脑袋,却被大掌按进了袜口里去不见天日,只余下一张合也合不拢的肉嘴,在激烈却无济于事地夹缩着,阻止伊佐斯干进来。
塔奴 瞳孔系统
“呵!愚蠢!你这样做,只会增添我插入时的快感而已!”伊佐斯嘲弄那张急急缩合的肉嘴道,“你最好一直夹得这样紧,待会儿把我的液含住,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肉枪已经抵上了水润的穴口,就差临门一挺,少年就会因他的粗暴攻入,而失声尖叫……
可是偏偏,银灰色的合金墙上,一圈彻亮的橙光,频频闪得晃眼,打扰了伊佐斯施虐的兴致。
丘尼贝那个老东西,可真是会挑时间!
伊佐斯依旧跪在毯上,握着少年的腿根,用声控指令,开启了即时的通话连线。
那张殷勤而猥琐的老脸,立刻以声光的形式浮现出来:“伊佐斯大人?伊佐斯大人?……没打扰您休息吧?”视线是茫然无焦的,视像信号仅仅是单方面的,贵族的居所,可不是低贱的仆从可以随意窥看的。
“嗯……”伊佐斯的语气很不耐烦,像是端着一根勉强平衡的火药杆,“什么事?”
“哦,是这样……”丘尼贝讨好道,“您临走前没指定装奈尔的袜子,我就自作主张,挑了一款样式相对温馨的型号,不知,您是否满意?”
丘尼贝搓着手等待回答,终于等来治安官大人、不冷不热的一声“嗯”。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如果他再这么没完没了地笑下去,伊佐斯就要掐断通讯了,还好他紧接着说的话,引起了伊佐斯的兴趣,“那个‘雪恩’……他还乖么?不知大人是不是正在调教他?”
“雪恩?”这个名字像在伊佐斯的耳里,划亮了一根火柴。
原本,他对盛放液的容器叫什么名字,是不感兴趣的。方才走进来时,他也只是随口问问,以宣告主人对玩物的占有权而已。就比如:
“哦,我有了一只烟灰缸,玻璃质地的……”
“我有了一个吐筒,他叫雪恩……”仅此而已。
可是少年的一番抵抗,让伊佐斯愈加觉得,名字好像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知晓了名字,就像掌控了玩物的意志。他倒是对那个名字执着了。
“他叫雪恩?”他这话虽问的是屏幕里的老家伙,可他却低头,以目光描摹着那只、因虚弱和紧张而上下起伏的球形臀。
肉冠稍稍退离了穴口,他改以合并的双指,缓缓摩挲着那张、名叫“雪恩”的肉嘴,感受滑嫩的入口处,“滋溜溜”轻响的温液……
丘尼贝终于听到了贵族阁下、多于一个字的回答,又是一番激动:“是啊是啊,他的名字叫雪恩。雪恩他现在状况还好吧?……呃,其实我请求和您通话,是想提醒您说,雪恩他的身体刚刚从冷冻液里出来,各方面情况都不是很稳定,如果进行太激烈的运动,他怕是……”
无需明说,两人心里都清楚,伊佐斯迫不及待要与雪恩进行的,是何种形式的“激烈运动”。雪恩现在伏在地上,如一滩疲力竭的软泥一般,张着腿任人穿凿——这不是“激烈”,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伊佐斯不喜欢啰嗦:“说吧,你有什么建议?”
这用词让丘尼贝受宠若惊:“建议不敢当,建议不敢当。只是为您提供一点儿、小小的、有用的经验……其实啊,调教奈尔的方式有许多种,强硬的未必是最有效的。从古老时代就流传下来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其实啊,只要拔掉奈尔下体的营养棒,‘饿’他们一夜,熬不到天亮,我保证他们就哭唧唧地乞求您给‘喂饭’了,嘿嘿嘿……到时候啊,您想喂哪一种……”
信号恰是时候地中断了。伊佐斯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自然没有耐心跟一个仆人多废话。
“饿你?……好,那你就饿着吧。”伊佐斯俯视着那张嗷嗷待哺的肉口,用引以为傲的惊人毅力,将肉柱、手指和目光一块儿抽离,整衣抬步离去前,还不忘将小尤物下身的袜缝拢紧。
躺在地上的那一团粉白,连墨黑的发丝,都被灌入了镶着白棉花的袜口里,封起来反省。伊佐斯仅仅从外侧,给他抠出一个微小的出气孔,让他露出一点小巧的鼻尖来呼气。
“明天早晨如果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肏你!你给我记住了!”这句话像是一个赌约,但更多的,是他在跟自己怄气。
*
夜半的书房,如塔外空阔的寰宇一般宁静。
在塔的时空里,人类的书房,不再堆满了花花绿绿的厚书皮,和乱七八糟的陈列品。这里只有一面悬浮在空中的纯白色环形墙,当感应到主人来临时,自动从地面升起;当主人于中央舒适的皮椅上就坐时,墙体再如幕布般缓缓落下,调整到与伊佐斯视线平齐的最佳高度。
主人想了解什么讯息,墙体便会调出相关资料,直接展示给伊佐斯解读。
这位贵族大人卷曲的金发,像瀑布一样垂落在椅背旁,两掌顺势栖息在扶手上,他眯起蓝眸发出指令:“瞳孔,给我把捷塔区那个叫雪恩的奈尔,全部资料都调出来。”
“瞳孔”,是塔内视听监视系统的简称,全称则是“瞳孔塔防安全监视和控制系统”。它几乎无处不在,遍布于塔内每一个有必要的暗影和拐角,监控着除了塔最高层阿尔法区之外、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它就像是某种极具警惕性的捕猎动物,兴许是早已在地球上灭绝的野生豹子的眼睛。当发现可疑的目标时,它潜藏于暗处的摄像头,会自动瞄准、追踪、聚焦,将窥探的威慑力,架在每个心怀不轨之人的头顶。
连伊佐斯所处的贝塔区,都在瞳孔的监控范围之内。当然,只有置身高高云端的头顶、住在阿尔法区内、被称为“神”的创世之族,可以例外。
事实上,除了塔的中央运算系统之外,没有人能说得清,瞳孔系统到底安插了多少个不为人知的摄像头,它们都分布在哪儿。而只有伊佐斯这样的最高治安官,才有权限调用绝大多数瞳孔系统的资料,去彻彻底底地了解一个人。
有多彻底呢?不如就从……他呱呱坠地、生命最初始的那一刻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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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追我文别光看肉,肉多了很腻,一点点吃才美味。
第二处悬疑又埋下了,阿尔法区的神族里,藏着塔的核心秘密。
另外,在现实世界里,其实我悄悄埋下了一处bug,用以解释最终的谜底。你们是不是光看肉去了?都没发现吧?
塔奴 保育孵化
准确地说,奈尔族的一生,并非是从“呱呱坠地”开始的,那是从“母体”之中诞生之人特有的荣幸。
小奈尔们,是从比邻捷塔区(zeta)的依塔区(eta)的“温室”内,像雏鸟一般,成批孵化而生的。
大约二十三年前的某一天,依塔区常年恒温的孵化室内,某只从外壳看、闪着全金属冷光的保育蛋,“砰”的一声,蓦然开启。
蛋壳内部氤氲缭绕的雾气中,一只微微发红的小手,缓缓地挪动着指头,第一次伸向了触不到的天空。一对懵懂探望这世界的深紫色大眼睛,在好奇地眨动。
小家伙的头顶上,完美融合了机械与生物材质的蛋膜,还在慢速地蠕动,连接着一根淡黄色的脐带,向小奈尔的肚腹中,输送着最后一段胚胎期的营养。
一把消过毒的剪刀,“咔嚓”一下,切断了小生命与保育蛋最后的黏连。面目被口罩遮掩着、只露出一双冷眼的保育员,像割一只成熟的果子一样,将初生的小奈尔托起,冷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奈尔并没有哭,兴许是进化的齿轮,早已将这种非自然出生的生命、撒娇讨宠的本能所摒弃。奈尔族并非从“奈尔爸爸”们的子宫中降生,就算他们哭了,也不会像中古世纪的婴孩一样,得到母亲的拥抱与安抚。
在奈尔们破壳而出后,保育员所扮演的,只是严格的产品质检员角色。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孩子果粉色肉嘟嘟的小脸上,多做一刻的停留,而是在确定婴孩能活下来后,直奔其柔嫩的下体而去。
当然,无论是作为生育的机器,还是贵族的奴宠,在未成年之前,他们的下体都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器质损伤。保育员只是握着一根短棒检测仪,打开扫描按钮,隔着一定距离,让一团橙色的光斑,在婴孩光溜溜的下身褶皱上游走,以确定他们将来,能够担当塔所赋予的“神圣使命”。
最后,检测仪微微的震动停止了,光源熄灭,那双戴着手套的指头,按照流程摁下了一个按钮。从此,那个孩子有了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编号,以及一个由中央运算系统、随机赋予的名字——“雪恩”。
*
雪恩长到十五岁那年,有一天,他和他的奈尔同族们,一边靠在巨大的“洁净箱”旁“沐浴”,一边有一嘴没一嘴地聊着天。
哦,所谓的“沐浴”,也并不是脱光了衣服,让热水涤去肤上的污泥,而是接受从洁净箱中透出来的、某种杀菌光线的照射。这种光线能在不伤害到器官组织的前提下,将体内可能发生严重病变的细胞甄别出来,并进行一定程度的清理。
这倒并不是说,接受“沐浴”的人,就能保证永不生病,只是较为初级的保健步骤而已。并且,那种新型光线的远期副作用,连合成它的塔内医官都不甚清楚。其在不同个体上所表现出的生物差异,还有待探究。
因而,洁净箱目前只用在少部分、作为实验体的奈尔少年身上,反正只要保证他们不会得传染病,祸害到贵族就好了。而雪恩和他朋友乔格,正属于那被随机抽中的“幸运”一批。
奈尔族的生活,是极其单调乏味的,他们就像是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只能叽叽喳喳地鸣叫,来打发不得自由的时光。
塔顶上贵族们的生活,他们自然是不敢奢想,可有时候他们甚至会羡慕起凡民,羡慕为塔忠诚服务的仆从,羡慕所有那些“有事可干”的人们。是的,他们终其一生,恐怕都将无事可干,唯一可以干的,就是张开腿,等待别人来干他们。
不过,这并不妨碍未经人事的小奈尔们,彼此玩笑着谈天,聊聊心中天真烂漫的向往。
“诶,你想去顶上么?”一个看起来很开朗的奈尔少年,努着嘴问雪恩。
往昔影像里的雪恩,并不像伊佐斯先前看到的那样“刚硬”,像头浑身长着犄角的小野牛。镜头中的小雪恩,像一片柔软的海藻,塌着身子趴伏在温暖的洁净箱旁,像只“烤炉火”的小猫。
“嗯,当然想……”严格来说,算上冬眠的时间,那是八年前小雪恩说过的话。但对于现在的雪恩来说,不过是过去了三年,这话就像彻彻底底地碎成了讽刺的冰渣。
彼时的小雪恩,满脸期待地轻声道:“我想,贵族里头应该也会有好人吧……我希望咱们都能通过生育力检测,然后开开心心地嫁给两个善良的贵族。他们会对我们好,每天都请我们吃很甜很甜的奶油冰激凌,还有……听说他们的头发大多是金色的,像资料片里的麦浪一样,我好想摸摸啊……”
“他们还会爱不释手地把我们抱在怀里,一边肏我们,一边喂我们吃甜甜圈,哈哈哈!”乔格没羞没臊地插嘴道。
“你呀……不知道羞羞!”小雪恩推了一把小伙伴,又趴在臂膀上,痴痴笑着做梦去了……
*
小雪恩十七岁那一年,他跟随奈尔学校的教官,上到捷塔区的性奴存放室去,了解关于自己这个性别更多的知识。
虽然早有耳闻,一旦在生育力检测中失败、或者是无法被贵族所挑中,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可亲眼目睹的那一刻,还是犹如当头、吃了最沉重的一记棒喝。
“唔!呕——!”那一天,他站在“灿金的伊甸园”之外,隔着单向玻璃,观摩了沦为生育机器的成年奈尔,是如何在瞳仁系统的严密监控下,与准予上来育种的凡民进行交配的。
他眼睁睁目睹了那只无力反抗的屁股,被憋了许多年、做了太多场野蛮春梦的男人,牢牢地抓紧了,粗吼着、不带一丝温柔地进攻,像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身前奈尔的意志。
他逃无可逃的同胞,从目含泪光、不肯屈服地直立着,到体力不支、渐渐放弃抵抗地跪伏着,再到穴口灌满一注又一注不同的液,像失去生息的母狗一样,倒在地上颤着肉瓣奄奄一息……
小雪恩的身子抖如筛糠,捂着嘴狂吐,直到将仅有的食物吐尽,憋出酸苦的胆汁。哦,能吐就还是一种幸运,因为很快,他的胃里将再也不能装下正常人类的食物,他紧窄的子宫口,将成为他唯一能进食的口唇。
那一天,小雪恩吐到疲力尽地昏倒了。从那以后,他对美好爱情的一切向往,都破碎了。
*
小雪恩十八岁时,正式接受了生育力检测。当在屏幕上看到那个结果时,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面如死灰。
“啊——!啊啊啊——!你们这些天杀的,放开我,放开我——!”三个穿厚重工作服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雪恩摁进冷冻舱里,舱门关闭时,从里头传出声嘶力竭的呐喊,“我诅咒这座塔,总有一天会塌掉!我诅咒头顶上的所有贵族,总有一天你们会摔落地狱,变成人人唾弃踩踏的蝼蚁!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没有一个人会怜惜我们!妈妈!妈妈!为什么我们这个时代的人都没有妈妈!我也想要有……”
淡蓝色的液体,吞没了少年最后的话语。瞳仁系统里留存的关于雪恩的影像,暂告段落了。
*
伊佐斯沉默地坐在那里,略一拂袖,悬浮的墙体,重又升回天顶,包围着他的纯白色幕布消失了。
他先是支着肘,像是在回味雪恩的话,忽又静静地抬起指尖,捏住了自己金色的发浪,一点点摸索。
俊逸的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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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叨叨:this is the beginning of love~ 某人的“爱情”大概从这一刻萌芽了,当然还只是伊佐斯单方面的。这一章依然留了一个伏笔——洁净箱。以防有人看文不认真,我再给您捋一下奈尔的一生:
1.从蛋壳中孵化而出,和正常人一样长到十八岁;
2.接受生育力检测,合格的等待贵族挑选为配偶,没有被挑中,则沦为生育机器,与不固定的凡民交配来生产更多的凡民;
3.接受生育力检测,不合格的沦为欲奴,等待贵族挑中后从冬眠中唤醒。
4.文中雪恩一共冬眠了5年,所以他依然18岁,但实际上过了23年。拜托亲们别光看肉,看看剧情,动动脑子~of course还有投票的手指头!
塔奴 晨曦之喘
唤醒伊佐斯的可不止是晨勃。
“嗯……啊哈……哈呼……”轻微且经过压抑的低喘,将这位刚入睡不久的贵族,从晨曦的微光之中唤醒。
耳畔荡漾着小猫渴奶般的急促气息,他从磁悬浮的平整大床上坐起,缓缓撩起金发,裸着健腹肌的上身,并未急于去抓起外衫罩上——他怕任何幅度过大的动作,会将那只沉醉于淫事之中的“小浪猫”惊扰。
澄蓝的眼睛,注视着地上那一团粉白的东西,将袜身上某处迅疾而奇异的拱起,尽于眼底。
很明显的,那是一柱小小的淫物,在某种规律性重复的手势作用下,如同一截戳出地面的小笋,在绒袜下透着勃勃生机。
昨晚离去之前,伊佐斯给小奈尔留的唯一呼气口里,此刻突出的,也不是一枚吐着匀息的致鼻头,而是一张如同快要渴死的鱼儿般、大张的红唇。
“嗯……呼……呼哈……”小巧的唇口努力地张合着,将袜内止不住的澎湃热息,与外界代表冷静的清冽空气交换着,以换取一点点仅存的理智,让他不至于崩溃,不至于向那个残酷的贵族求怜。
伊佐斯凝视着那张嘴,那张漂亮的嘴,那张倔强的嘴,那张饿了一晚上,也不肯开口求肏的嘴……
他忽地跨下床,大步流星地走上去,像撕裂淫乱的遮羞布一样,将包裹着雪恩下体的袜子纤维一划而开!一张又湿又馋的肉嘴瞬间露了出来,因突如其来的惊羞而猛烈夹缩的肉瓣口,立即吐出了一小股甘美的汁水……
“想要么?嗯?”伊佐斯连裤头也未脱,雄浑的硬挺像是不容抗拒的欲望之旗,隔着棉料抵在雪恩的穴口,几乎就要插进来宣占他的领地。
“不……我不要你……你走……哈啊、你走开!”肉穴又开始了拼命的推拒,那两片在伊佐斯的眼皮底下紧的美贝,简直要把男人的忍耐力给夹碎!
被一根营养棒插了整整五年的穴口,又怎么经得起一整晚,没有硬物顶进来的极致空虚?
雪恩强撑着理智维持的尊严,也敌不过伊佐斯听到回答后、恶意施惩的手指,在他挺翘的小肉笋顶端,肆无忌惮的一拨!
“啊啊啊!嗯啊……啊哈……好难受,好难受……让我尿掉,尿出来就好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张性感小嘴的少年,已然顾不得,自己是否正处于贪婪双目的眈眈虎视之下。
他右手那两只组成了小圈的灵活指腹,正以标准的手淫姿势,箍紧了自己不得释放的饱满小笋,像搓小玉那般地摩。
小肉笋顶端层层的肉膜,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瓣一样,裹紧了艳红的一小点花心。那小笋尖儿随着指头的撸弄而晃悠着,像是一粒美味的迷你小坚果,勾引着伊佐斯趴下来,一口叼住了猛吸……
伊佐斯的内裤,叫雪恩雌穴里泌出来的花液,湿了个彻底。他定定地垂首,望着仰躺在地毯上、忙于自淫的小东西,心中的愤恨油然而生。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宁可自慰,也不肯求我用更爽的肉器干进去?
呵,瞧啊,你个小骚货一边摩那没用的小短茎,还一边翕着肉嘴讨欢呢,小肉笋每抖一下,花唇还不要脸地激缩一回。哈哈,天生一副欠肏的模样,这么淫荡的身体,还要佯装纯情,不给主人碰?!
想到这里,伊佐斯褪下裤头,又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可是金发垂落,如同棉絮拂拭了一下他的恻隐之心。
脑中一个画面闪回,那是十五岁的小雪恩,满目亮着灿烂的星光说:贵族里头应该也会有好人吧……他们会对我们好……听说他们的头发大多是金色的,像麦浪一样,我好想摸摸啊……
伊佐斯咬住了舌尖,在心中默念一声泄愤的咒骂,忍着下身的胀痛站起来,向着背对着雪恩的墙角走去。
“滴!滋——”一声尖锐的启动音后,从墙上伸出一根感应控制的金属管,经过快速的几次伸展和反向折叠后,一架蕴含着极简设计美学的自慰仪,在卧室主人的面前现了形。
三十岁才能拥有性奴的贵族,在性爱这项与吃喝同等重要的基本需求上,自然也不是“吃素”长大的门外汉。事实上,在合法拥有一个活体的玩具以前,伊佐斯的“性伴侣”,就一直是这台高科技的索管。
伊佐斯彻底挣掉了裤头,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将令人垂涎的裸体身形,屹立于晨光初放的华丽之中。
他站在塔的巨窗之内,俯瞰一望无垠的冰原,与灰云笼罩的大地。核冬天里的阳光,冷得几乎没有温度,却并不妨碍,将他如诗与峡谷般的背肌轮廓,勾勒得壮美。
他紧了臀肌,用力地向前一顶,那一管透明的容器,将熟悉的肉物接引了进去。充血的硕大,在管口里缓慢推进,当肉冠撞上与真人肤色无异的仿真胶囊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吸力,给予了大龟头亲吻般的刺激,拽着那肉柱,挽留它的抽离。
“唔、呼啊……嗯……”当自慰仪里的胶状仿真膜,如同少年的阴道一般,夹紧了他的硕茎,伊佐斯闭起眼睫,难得现出一刻的迷离。
阴茎上的青筋,与脖颈上的浮痕一块儿暴起,那是阳刚的美,那是无处发泄的力量之源——可惜,这股力量却不能倾泻在,那同样沦陷于情欲漩涡中的奈尔少年身体里。
伊佐斯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一手抓着自己的金发,缠绕在指尖咬着牙扯紧,像在纠结着一个无解的问题。
那只可恶的小骚猫,还在那里摩挲着他的小浪根,迟迟不得解脱,呻吟里已染上了委屈的哭音。
伊佐斯强迫自己专注心神,将感官的一切舒爽,都集中在吸附着肉根的死物上。可他失败了,那往日里给过他最多陪伴和安慰的仪器,在那婉转的甜泣面前,不堪一击地失了灵。
伊佐斯一眼又一眼,忍不住去偷瞟那隐隐约约、现在窗玻璃上的反射,他眼睁睁看着那张该死的肉嘴,像关不上的樱桃切缝一般,吐着淫汁涟涟。
他仿佛听见那张诚实的肉嘴在喊:“啊啊主人……我这里好痒、里面好难受……好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堵住……好想含着主人吐蜜……”
我他妈的养了性奴不肏,我这是在干什么!
伊佐斯握紧了拳头,重重一锤敲在透明管上,管口像感应到了主人的愤慨,立即识趣地松开了肉刃。
他就那样一路翘着火热的欲望,向着小雪恩充分润湿完毕的穴口冲去……他发誓,他发誓这一次绝对要破了那小贱人的身,绝不犹豫!
可就在他俯下身的一刹那,从贝齿中爆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呐喊,伴随着小肉笋失控一般的疯狂抖动,艳色的花心开了一道细孔,从里头射出来的极淡极淡的浅紫色液柱,像逆流而上的水虹,正中伊佐斯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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