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你身后有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竹
归海梦乖顺地迎合他,在潮湿的缠吻里脱了他的衣服,指腹划过他的肌肤,微凉的热绕住她小腹翻涌的欲。
卓槐搂住她瘫软的身子,低声问:“你对他也这么主动吗?”
归海梦懵着,她撑着意识开始思考“他”是哪个,却在下刻被卓槐卡住腿,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花穴口,湿黏的淫液把两个人交合处浸得滑腻腻。
“这么快?”卓槐意外道,“你怎么这么敏感,被操多了?”
归海梦恼羞,作势要踹他,因为体位力道聊胜于无,反倒像极了调情:“你还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卓槐看着她,因为欲望潮红的脸颊,眼睛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清如晨曦下的露珠,他低低笑了声:“不要。”
粗长的茎身顺着细嫩的缝缓缓摩擦,偶尔进去一点,被撑开的饱满感又被他回去,好似被人吊在了高潮的边缘,悬着一口气不高不低的,闷得慌。
归海梦被水淹的性欲折磨地扭着身子,小腹急,蹭他的东西:“进来呀……”
卓槐把她咚在床上,微侧着头,认真地看她,他离她那么近,近到能看见她瞳孔金光万丈的潋滟水色。
“想要?”少年克制着动作,声音沉喑,磁性如砂,“求我。”
他撑臂在她左右,明明也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居然也持着副清冷如浮冰碎雪的模样,半垂着眼睛,沾着水液的唇有润泽的光。
归海梦腿挂在他腰上,除了腹肌,他身上肌肉匀称,是不刻意锻炼但也不宅的尺度,将少年与成年的分寸拿捏正好。
归海梦每次看,每次上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头。
“求你。”归海梦卖乖,讨好的笑,“好哥哥。”
进了小半的性器停在花穴里,极小幅度地调整力道,卓槐缓了动作,眼神顿时变了:“再叫。”
“哥哥。”她听话极了。
高涨的性欲让她难受得往下沉身子,内壁的媚肉吸附着肉棒,像要把他吞下去,可卓槐不让:“再叫声。”
“哥哥~”
归海梦委屈得声音都变调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要脸了,啄他的唇角,“进来,求你操我……”
卓槐沉默半晌,神色沉寒地笑了声:“他教给你的这些话?”
不待女孩辩驳,少年把剩下的长度一次性推进去,耻骨相贴,性器一点都没浪地直推到宫颈,软肉立刻吮住热涨的肉棒,酥软窜进感知神经。
少年喘了口气,提着女孩的腰开始凶狠地撞。
归海梦呻吟出声,熟能生巧,她身体承受力强了不少,但前戏磨得太久,她力气下得有点快,唯有甬道热情地欢迎少年强有力的操弄。
“嗯啊……”
刚出口的声音被她自己捂住,院子里还有不少人。
但卓槐不管,他干得本就狠,没一会儿穴口磨成糜丽的艳红,阴唇充血地垂落着,女孩身体都泛滥着薄如蝉翼的粉红色。
归海梦抱住卓槐的手臂:“等下……”
卓槐呵笑一声:“能承受住他,承受不住我?”
他揽住她的腰从她身体里出去,然后把怀里一团娇软翻了个身,从身后尽根插进去。
归海梦原本还是膝盖跪床,上半身直立的姿势,被少年的性器破竹似的插进来,一个不稳手撑住床边,像抬着腰邀请他干她似的。
归海梦花穴缩不自知:“你轻点呀……”
卓槐嘶了一声,从背后贴着她的耳垂:“嘘,声音小点。”
说完就暧昧地拿唇齿含她最碰不得的耳垂,极尽缠绵地摩挲,把归海梦归纳到自己的领地里。
少年的性器却没那么耐心,大开大合地插干小女孩的小嫩穴,次次都要往她最深处撞,把原本可以控制音量的婉转呻吟都插成细碎不成词的呜咽。
归海梦第一次这么被干,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了,上半身软成一滩水,靠着卓槐的牵引才不至于倒在床上。
卓槐没停歇,他总在这种事上有执着地探索神,归海梦所剩无几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身体了,喉间断断续续的嘤咛越叫越发的可怜,她只好求他:“别,别再弄了……”
“不行。”
卓槐勾画着她花穴的形状,因为从头到尾操弄的力度都激烈而且没给归海梦休息的时间,凶猛的动作把她折腾得不轻,最后勉强释放退出来的时候,女孩淫靡的穴口处都能看见内里被干的翻出来的鲜艳软肉。
“原来真的可以。”卓槐帮她缓呼吸,“看来我又做完一个课题了。”
归海梦这次是真踹:“你能不能干点人事?把我当什么?”
“我说过你很好吃。”
卓槐拿了湿纸巾帮她清理痕迹,粘稠的白浊混着艳丽的粉,看得他眼红:“你一般被他干几次?”
这个时候归海梦还听不出来“他”是没失忆的卓槐就真的傻了,她哭笑不得,百思不得其解地咬嘴唇:“你们是一个人,你吃得哪门子醋?”
“我是我,你对我是全新的。”卓槐神色还挺严肃,有理有据地扮委屈,凑近她问,“你喜欢被我睡还是被他睡?他有我厉害吗?”
归海梦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可求你了,你就是你,别把我搞得像个出轨的女人一样。”
卓槐不听她转移话题,像个求糖吃的小孩子,非要个结果:“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不知道。”归海梦累得拽被子,闷声道,“你的经验都建立在未来的卓槐同学锲而不舍学习相关知识的基础上,搞不懂你为什么掰扯那么清。”
卓槐抿了下唇:“我也可以学。”
归海梦心里生出许多个表情包来,她现在无比想念之前的卓槐,他怎么还不恢复记忆?更多小说请po18.us





你身后有鬼 老宅院(三)
第一天入睡,相安无事。
主要归海梦被折腾累了,睡得沉,起得又晚,醒来时卓槐已经出去了,院子里传来轻快的交谈声,艾大波的声音尤其好辨别,让她有片刻怀疑自己不过在个普通院子里玩了一天。
女孩惺忪着眼睛坐起来,跟墙角的一只大耗子大眼瞪小眼。
这只老鼠体格尤其大,身量几乎够得上归海梦一个小臂,叼着她背包里的一块吐司想悄咪咪溜走,见她醒来立马僵住身子,弓着背警惕地望着她。
归海梦扶着额头,没什么气神:“你咋这么猖狂?”
老鼠竖起耳朵:“吱吱?”
“吱吱吱。”归海梦冲它呲牙咧嘴,无奈的笑出声来,翻开背包检查一遍,“偷就偷多点,偷一片跟两片有什么区别。”
女孩把包装纸撕开,把几块饼干蛋糕放在它面前,示意它拿走,然后捡起旁边被它咬烂的吐司包装,抖了抖:“算了,怪可怜的,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
她慢吞吞地换衣服,旁边的老鼠见她不再管它,吱吱叫了一阵,唤了小伙伴手脚麻利地啃着食物回洞了。
归海梦出去的时候,院子里明显比昨天要干净的多,房间和走廊上的灰尘都没了,几棵枯树好似生出了几分生机,归海梦错觉能看见颤颤巍巍长出的嫩芽,池塘四周的台子被擦干净,但池底依旧存着淤泥和残荷。
爷爷守在旁边,有意无意道:“哎,其实不用拾这么干净的。”
归海梦从屋里拿了把椅子,扶着他坐下:“爷爷,你来转生地多久了?”
“记不清啦……得有一段时间了吧……”爷爷摸着下巴,乐呵道,“你想问什么?”
归海梦蹲在他身边,嘿嘿笑,并不客气:“每个来您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到了点都走的吗,我看您跟其他的鬼都不一样,居然都不吃人的。”
“做了劫难地的鬼啊,闻着灵魂的味道会特别香,但吃多吃少都一样,反正大家也出不去。”爷爷显然看开了,“我们受限制,除了自己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不能去的,说是你们的劫难,还不如说是我们的。”
“你们好,你们小心点就能活,活得就是好事。”
他态度自始至终从和蔼舒缓,言语间都是为她们着想,这让归海梦产生了些怀疑,毕竟转生地不只有恶鬼:“爷爷,这里就你一个吗?”
“就我一个。”
“那您都怎么生活?”她望了眼院子,“就整天待在这里吗?”
爷爷笑,指了指杏树:“它发芽了。”
归海梦诧异地回头看,她眼里的杏树还是枯死的:“哪里?”
“很快了。”爷爷咳了一声,眼角的鱼尾纹深深皱起来,“这个地方分拨,人满了树就开始生长,等它长满了叶子,你们就都可以走了……所以你们待在这个地方的时间是不一样的,你看那个小伙子,他来这已经叁天了。”
他指着的男人正处理池塘的淤泥,冲着台上短发女子唤了声:“下来帮个忙呀。”
“不要。”女人嫌弃地捂鼻子,“肯定又有老鼠。”
“把它们赶跑不就行了。”
“那么多,赶得完吗?”女人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你昨晚又不是没听到它们吱吱吱吱的乱叫。”
昨晚?
归海梦看了卓槐一眼,满脸询问,卓槐点了点头。
那就是她睡熟没听到了,归海梦继续跟爷爷唠嗑,毕竟他是最好下手的唯一攻略:“这里的老鼠一直都这么多吗?”
“原来没这么多的。”爷爷轻轻叹了口气,“越来越多咯,我老眼昏花的,也清理不过来。”
可是宅子里明显没什么食物,老人是鬼,也无需用食,归海梦迷惑道:“它们在这里都吃什么呀?”
爷爷轻轻地笑,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所以要尊重生命啊。”
没头没尾地说完这句话,爷爷拄着拐杖站起来,被归海梦搀扶着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晚上也无事发生,但清晨她被吱歪乱叫的鼠群乱醒了。
归海梦困极了,又被闹得睡不着,半梦半醒地推搡卓槐,窝他怀里闭着眼睛撒娇。
“没拿耳塞。”卓槐同学无法,一脸起床气,半坐起来瞥那群欢乐的小东西,冷着调子警告,“小点声,别扰民。”
大耗子瞪他:“吱!”
“吱也没用,她睡不着你也别想好过。”卓槐倦厌地垂着头,因为没睡醒烦躁道,“偷吃可以,说话不行。”
大耗子伸着个头在包里叼了块饼干,它好说话,不让叫就真的不再乱叫了,一大窝子乐呵呵地往自家走。
院里的杏树果然活了过来,枝条舒展,长出些青绿的叶子,给一直阴天显得死气沉沉的宅子添上点蓬勃的春色。
短发女人却看不见,她因为多日滞留,心里很有些焦躁不安,尤其这里什么都没有,老鼠还多,她食物快吃完了,再这么下去可不行。
虽然知道厨房应该没有能吃的东西,但她还是想去看看。
这些天院子里的老鼠越来越猖獗了,往常还只在晚上干坏事,如今大白天的也敢在人前大摇大摆,女人皱着眉头,攥着零食不让它们拿,一边哄走碍事的东西。
厨房还没打扫,木质门灰扑扑的,女人一边挥着手一边推开了门,爷爷多年不来这里,厨房就真的空空如也,连剩下的调料品都发霉了。
“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女人随手掀开了锅盖,密密麻麻的毛茸茸在里面蠕动着,看着恶心,听见动静,老鼠们一个个手疾眼快地撒丫子跑,吱吱喳喳从女人手里脚下窜过。
女人肌肤碰到它们的皮肉,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厌恶,后退了好几句:“滚开,都滚开,别碰我!”
另个来厨房找吃的男人看见门口蹿出一群灰黑色的耗子,第一念头也是恶心。
他转身想走,但刚抬脚,突然一顿。
老鼠肉……也是肉啊。
第叁天,因为马上就可以离开了,归海梦心情不错。
她坐着跟芦屋凉也闲聊,看杏树越发繁茂,翠绿的杏叶爬满了枝头,照这个趋势,他们今晚就能走也说不定。
凉也皱了下鼻子:“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什么?”归海梦疑惑道,“叶子香吗?”
“不是,饭香。”凉也垂着头闻了一会儿,“是肉香。”
艾大波伸着懒腰出来,看见他们微微诧异:“你们在这里啊,那在厨房做饭的是谁啊,我还以为你们谁带了熟食在炸呢。”
凉也站了起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归海梦一开始没想过来,看了眼杏树,倏忽发现这院子里除了老鼠也没其他活物,要真的有人带了半成品的熟食,应该早吃完了。
虽然也有留在最后充饥的可能性,但看大家这几天的饮食情况,这个可能性不大。
那么很可能……
归海梦心里接着就沉下来——她其实已经明白在这里最不能招惹的,除了爷爷就是老鼠,爷爷一遍遍嘱咐的“尊重生命”,其实是让他们不要杀害老鼠,这也是她一再容忍这些耗子的原因。
老鼠有高繁殖能力,牙锋利,善咬磨,无孔不入,体型小,难以招架,关键它们有很强的报复心,睚眦必报。
归海梦没有忘掉另一句话——你们共用一条命。
她跟着一起站起来,刚起身就看见其他人端着盘子往这里走,盘子里还有刚炒熟的肉,看颜色形状,不像是超市包装好的熟食。
“你们……吃的什么?”
“老鼠肉啊。”男人热情地伸出盘子,“要来一块吗?”
卓槐从屋里出来,神情凝重,目光从炒好的老鼠肉上掠一眼:“遇到麻烦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死老鼠:“刚刚从衣服里发现的。”
凉也啧啧了两声,眼底沉着碎冰,他冷笑一声:“真是我不杀人,人就害我啊,这下是要完蛋了——今晚怎么办?”
杀个人简单,可杀一群不知道数目的老鼠就棘手许多,耗子们斩钉截铁地给他们下了战书,只怕今晚要有场恶战。
卓槐很快冷静下来,他开始思考对策:“今晚大家委屈一下,挤一间,轮流守夜,有危险能第一时间发现。还有,拿胶带堵嘴,撕棉花塞耳,以防它们钻空子。”
艾大波装模作样地惊讶:“哎呀,真的会往嘴里钻吗?”
“你可以试试。还有换男身,不然旗袍都能给你咬烂了。”
艾大波做了个鬼脸,倏忽一愣:“有个问题是,主人现在不是不能杀人吗,不知道那个女人说的‘人’是特指人,还是泛指所有活物?”
他不说这事,归海梦还没反应过来,女孩为难道:“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我也没想过自己会遇见这事啊。”
她咬了下唇,顿觉无可恋:“如果我不能杀生,那我今晚等于束手就死啊。”
“没事。”卓槐说,“躲我身后。”
夜里杏树生长得愈发快,整颗树都是葱郁的绿,枝叶扶疏,有些已经见了黄,马上就要落下。
归海梦掐着时间算,手机的时间指向凌晨叁点四十五分。
女孩拿着陆婪栗给她的伞兵刀,刀刃在阴郁的黑夜里闪着银白刺目的亮,祠堂的门被风吹开,吱呀的声响里,出口小巷隐约可见。
她等到四点,跟艾大波换了班,刚刚躺下没有一分钟,蓦地听见一声尖细近乎破音的惨叫,立马就睁了眼。
睁眼时她就觉得不对,手下一片会动的毛茸茸,身上各处都是跑来跑去的老鼠,长尾巴在她手指间来回摆动,密密麻麻,毫无间隙。
老宅院没有灯,归海梦立马去推身边的卓槐,触手皆是老鼠身上的毛,她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卓槐却闭着眼,脸上爬满耗子,一只咬破了他嘴边的胶带,正往他嘴里钻。
钻到一半,咔嘣一声,小型哺乳动物被生生咬断半边身子,
卓槐吐了剩下半个尸体,他嘴里全是鼠毛和鲜血,腥气极了,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快速牵着归海梦开了门。
整个老宅院,顷刻成为老鼠的领地,没有一处能落脚的地方。
凉也掷刀戳中卓槐耳边的耗子,歪头示意卓槐看前方。
院子里隐约能看见两团凸起,是其他人的尸体,老鼠们把他们咬死后拖了出来,丧尸抢食似的大快朵颐,许多已经咬破了肚子,一只只钻进去啃食内脏。
血腥味在整个院子里蔓延,归海梦移开眼,胃里恶心得反酸。
女孩身边围满了老鼠,但意外的是,都没有攻击她,它们只是从她身体上爬来爬去,吱吱呀呀的,像把她当成了滑梯。
归海梦故意没有反抗,再叁确认自己不是被攻击目标,松开卓槐的手让他不要分心,寸步难行地往祠堂靠近。
老爷爷站在祠堂门边,肩上蹲着那只体型异于常鼠的耗子。
白日的慈眉善目,此刻看着却是笑里藏刀,阴险又诡诈,大老鼠在他耳边窸窸窣窣地啃着碎肉,老人的影子被投影在走廊的地方。
腰背佝偻,尖嘴,有耳——分明就是个老鼠。
卓槐一刀划过去,阴阳短刀带着剑芒刺中一串往他腿上爬的老鼠,他身边被咬出来的伤口大大小小,脸上蜿蜒血河,整个人像从血池里子捞出来的,握刀的手满是滑腻的血渍。
但少年只是面无表情,仿佛没有痛觉。
晨间的风把他额前碎发和血液吹开,少年杀气如长刃横掣,短刀冲着祠堂前毫无所觉的耗子掠过去。
距离太远,他没想杀,冷峭刀光擦着耗子耳朵钉到墙上,蹭下一小块带着肉的皮毛。
耗子痛得吱了一声,冲着目光清亮的少年面露凶光。
“我忍你偷吃,不是让你恩将仇报的。”
因为胶带破裂,他嘴上亦被咬的血肉模糊,但压着调子的声音依旧气场沉寒,威慑力从词句里溢出来。
“……”
大耗子跳下老人的肩头,悠长地吱了一声,堆积满屋的老鼠突然停下动作,随即如潮落般退回了屋子里。
卓槐看着老人,老人幽幽叹道:“我不是这里的主人,或者说,不全是。”
“我知道。”卓槐不动,他现在做什么都会引起剧烈的疼,“你想帮我们,至少之前是,你的鬼魂应该跟这里的老鼠粘合了一部分,所以你不得不放任它们。”
芦屋凉也跟艾大波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归海梦呢?”
“我在这。”
归海梦从杏树上露了一个头,满树的杏叶已经变得枯黄,将落不落,归海梦觉得规则又没规定必须是自然脱落,随即上树撸了个干净,树杈已经不剩多少叶子了。
“等一下,等一下。”归海梦手脚麻利地摘下最后一片,小心爬下树去搀卓槐,却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又心疼又难过。
反而是卓槐主动牵她的手:“先出去,下个地方就好了。”
“你不要说话了,我看着疼。”
归海梦一点大动作都不敢做,小步领着卓槐进了出口,把油纸伞撑他头上,生怕雨点打到他身上。
艾大波看得吃醋:“你都不问问我疼不疼!”
归海梦抱歉地笑笑,转头问芦屋凉也:“要跟我们一起吗?”
“不用了。”进了出口,伤口逐渐愈合,芦屋凉也甩了甩手,“这里没人管我,自在得很,而且有我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东西,转生地教会我很多,我还不是那么想出去。”
卓槐嗯了声:“小心。”




你身后有鬼 通知
今天停更一天。
07.25(明天)更完出口篇【孰善恶】
然后07.26,07.27(两天)停更。
写得顺的话,27号晚上会更新结尾篇【一心镯】,一口气更完。
不顺的话,就28号早上九点十点更新。
28号下午15点一口气更完【番外·sakura】,【番外·同归】【番外·烟吻(靳星辰)】
附带我的一篇废话,正式完结。
*目前我想在po上写的小说有六本,但仅仅是有灵感,就好比两点一线,我点是有的,但画线的细节没有,而且也许后期哪天没有灵感,就丢掉某篇也说不定。
*本文【鬼屋后】出现的那个拉电闸的女孩子“邢昭昭”更名“子昭”。
(子是个少见的姓氏,因为觉得昭这个字不好添姓,前几天翻开我玛丽苏启蒙之作十四夜的《归离》发现啊啊啊啊子这个姓氏莫名其妙地好听且白搭,我一定要用在我的女主身上,于是就这样了?﹏?)
*子昭是我某部待开未定小说(校园小甜文……吧)里的女主,靳星辰是里面的男二。
*陆婪栗和林出川是我另一部待开未定(成长无限流)小说里的男女主。
*不要问我会不会写,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未来的我)。(t_t)




你身后有鬼 孰善恶(一)
归海梦掉进了下一个地方。
用词准确,她顺路走着走着,忽而脚下一轻,直直坠到了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要不是因为始终抓着卓槐,只怕现在两人已经被冲散了。
落地的时候听见扑通一声,她被溅了满身的液体。
归海梦踉跄着起身,去抓身边的人:“卓……”
完整的音节被一只手捂住,那人在她耳边极低声地警告:“别说话!”
声音非常小,所幸四周太安静了,归海梦听得清楚。
她闭了嘴,转头打量周遭情况,但很遗憾,又是这种什么都看不见的暗,即使是在无声的寂静里,都没法看见说话人的面容,只能凭直觉勾勒一个隐约的轮廓。
1...2627282930...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