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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毒不侵
转眼暑假过半,日子像手心里抓不住的沙,不论是紧一紧还是松一松,它都不受任何干扰,只按着自己的节奏稳定的向前走着。
八月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薛眠怕冷也畏热,躲在家里没事就不出门。南渡最近倒是没那么忙了,听说是云汉公司早先拿下了一块地,前段时间已经开始安排动工,所以这几天公司上下都比较轻松,南渡也不需要每天再加班。
“西红柿要吗?”南渡单手推着超市的购物车,另一手牵着薛眠走在蔬菜区。
“要,”薛眠撑开购物袋给他放西红柿:“还要鸡蛋,冰箱里只有两个了。”
“好,”南渡把菜放进购物车,牵着薛眠继续往前走:“再想想还有什么要补仓……零食柜是不是也快空了?”
薛眠点了下头,突然眼珠一转,假模假样的遗憾着叹了一声气:“好像冰柜里也没有冰激凌了……”
之前怕薛眠吃多了冷饮伤胃,南渡一直严格控制着“摄入量”,一天最多只许他吃一支。可薛眠耐不住天热难受,总趁南渡没留意的时候就偷偷加塞一支,可又没那个心眼和脑瓜记得事后要擦干净犯罪痕迹,所以老被南渡抓包挨揍,心里十分不服气。
南渡意味高深的瞥了他一眼,见小朋友埋着头不说话,可余光总往冷饮区那边觑,脚尖还在地上不安分的垫啊垫,分明一副心虚的样子,真是又可爱又可笑。
南渡抬起手,不轻不重的在薛眠头发上揉了一把,说是恨铁不成钢,可语气里明明更像是为爱妥协的包容和宠溺。
“去吧,挑喜欢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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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所以这会儿才有时间更。
好的,困困啦,晚安!
周六周日继续更。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偷香14
晚餐破天荒的一个菜都没失败,每样都色香味俱全,真是可喜可贺。
南渡把最后一道海米豆腐鸡蛋羹端上桌,薛眠迫不及待挥舞着勺子等开饭。刚在厨房的时候他把每样菜都偷偷尝了一遍,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好吃呢。
为什么今天会这么好吃?
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成功?
是不是因为之前已经失败过太多次,失败乃成功之母,所以今天顺利避雷,每道都超水平发挥?
……啊啊啊啊啊,好吃!
脑袋瓜瞎转个不停,一眨不眨的盯着餐桌前南渡摆盘的身影,薛眠没忍住的咽了口口水。等南渡放好碗筷,也不用谁说,乖巧的走到大厨身后帮他解围裙。突然又听到厨房的油烟机还没关,哒哒哒的踩着拖鞋跑去关好了才回来桌边落座。
南渡给二人盛了碗汤,席间不时往薛眠餐盘里夹菜。薛眠开始的时候还挺开心的,他们在家开了这么多次火,难得有一回这么成功。他今天才算知道了什么叫珍馐美味大快朵颐,哪怕面前只是几盘普通的家常菜。
可南渡夹过来的菜未也太多了吧!
薛眠开始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了,嘴里包着满满的米饭,忍不住伸出了一只颤巍巍的手拦道:“不、不要夹了……真的吃不下了……”
“你最近都瘦了,”南渡淡定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继续着夹菜动作:“要多吃一点,把肉尽快长回来。”
“可我真的吃不下了……”
薛眠满脸懊丧的看了看餐盘里堆积起来的小肉山,忍不住扭头求饶:“我不喜欢长肉的……我觉得瘦一点更好。”
“瘦了不舒服。”南渡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舒服?”薛眠没领悟出核心神,傻愣愣的自说自话道:“我没不舒服啊!瘦很舒服,跑步都不会大喘气,而且……”
“我会不舒服。”南渡从容的把两块牛肉放到薛眠的米饭上。
薛眠怔了一下,不解的歪过头:“……啊?”
南渡放下筷子,抬眼的时候视线里突然伸进来一个小脑袋。他看到薛眠眼里闪烁着懵懂的光,微张的嘴巴后面是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雪白饭团,映着两瓣红桃似的唇,绛白分明,十分晃眼。
突然就低头吻住了那唇,轻轻辗转诱哄着,哑声道:“太瘦,硌手,zuo的时候会不舒服。”
薛眠噌的一下就脸红了:“…………”
离暑假结束还有大半个月,南渡最近又不算太忙,就跟公司休了个长假带薛眠飞去了巴黎。小朋友不能下海,沿海城市不在考虑范围,这个季节巴黎的气温挺怡人,正好时间也够,两人玩了足足十天才回国。
南渡躺在床上倒时差,下礼拜薛眠就要开学了,后面公司里的事也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不一定还能保证每天都有时间去接送。
可如果让薛眠放了学坐公交车回来路上时间又太久,人也折腾,打车的话他倒是没问题,但薛眠一向节俭,要是让他每天来回路上花近两百的车,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会答应,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偷偷瞒着自己继续挤公交。
是时候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了。
南渡翻了个身,视线里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薛眠缩在被窝里,大半张脸蒙在被子下面,头发乱蓬蓬的耷在脸颊边,一双漂亮的眼睛安静的闭着,密长的睫毛阴影打在眼睑下,像一弯浅灰色的月亮。呼吸轻轻浅浅,睡得十分安稳,让人不忍心把他吵醒。
南渡枕着胳膊看了一会儿,忽然手一伸,把人给捞进了自己怀里。薛眠正睡得熟,眼睛都没动一下,被人这么挪着也没见醒,只凭本能的往那个温温热热的胸口拱了拱,自觉的钻了进去。
是真的乖。
南渡垂眸看着他。
这是他的小朋友,是他的小男友,也是他养在怀里要养一辈子的宝贝。
心里这么想着,脑袋里就逐渐泛起些不可告人的坏心思。南渡低了低头,手沿着薛眠的腰顺着往下来到他睡衣的衣摆处,贴着皮肤将衣服一点一点撩了起来,套过脑袋,麻利一拽,给他扒了个干净。
薛眠睡得太熟,过程中只是不满的皱了下眉,半梦半醒间嘟囔了一句“干什么”。
干什么?
南渡心坏的想着,难得骂了句粗。湿润的吻从额头滑到嘴角,沿着喉结滑向锁骨,然后…………
(来来来,后面的自己想!)
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薛眠梦到自己掉进一口很深的井里。井里有水,水温很热,又烫又滑。
他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往下按着沉到水里,水流又开始在他四周流窜了,从皮肤外窜到身体里,顺着四肢流向全身。
痒。
燥热。
好难受。
可那难受里又夹杂着另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滋味,麻麻的,酥痒的,带着一股隐秘的欢愉。
让人上/瘾。
南渡微眯着眼睛抬起头,耳边传来一声似带哭腔的shen吟。他短促的嗤嗤一笑,钻出被窝重新来到薛眠颊边,在那双迷迷蒙蒙想要睁开来的眼睛上印了个湿吻,唇贴到他耳边,蛊惑似的低声道:“宝贝,你太快了。”
发烫的躯体,低啜的哭声,南渡突然意识到这一次他似乎没办法再控制自己。
身体里每一个沉睡的暴动因子都被薛眠的哭声唤醒了,可他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发狠一样的只想弄哭他,让两人毫无罅隙,每一寸都紧密相连。
(省略……》《)
被弄疼了就该发点脾气,不然委屈劲下不去,下回还得被欺负哭。
“别哭了,吃饭去?”
南渡搂紧了还在淌眼泪的小朋友,低头亲了亲他软软的头发,讨好一般的轻声哄道。
“不吃……”
薛眠闷着声,躲进被窝里小声的抽泣,脊背一鼓一鼓,像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动物,极招人心疼。
南渡低声笑笑,拨开他耷在额上的头发,看见了一双小兔子眼睛。那眼睛红得像石榴籽儿一样,可怜巴巴的被自己掰过来,里面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边,要落不落,美得动人心魄。
“是我错了,”南渡不敢松懈,继续温声哄着道歉:“我太用力了,没照顾你的感受……还疼吗?要不再让我看看?”
“……不要!”
薛眠又羞又气,这种事哪有给人看的道理?
他梗着脖子喊出了声,可方才哭得动情,忍不住打了个水汪汪的泪嗝,顿时惹来南渡一声扑哧。
然而又不敢真笑,努力憋住笑意摆正了姿态,继续耐心哄道:“真的错了,以后绝不这样了。”
“可是……”
薛眠太没防备心了,一招就上当,被拐着开始跟他对上了话。他哭腔未散,鼻翼一抽一抽,心里依旧委屈得要命:“你都不……不理我,我怎么喊都不……不理我,只管……你自己……开心……”
“哪有不理你,傻瓜,我怎么舍得不理你。”南渡心虚的解释着,心里可一清二楚薛眠说的“不理”指的是哪一桩。
当然是小朋友在床上可怜的求饶,哭哭唧唧挣扎着喊“慢一点”,“求求你了”那一段,以及恶劣心作祟下,自己还半逼半哄的骗他喊了好几声“哥哥”。虽然这会儿必须得为当时的冲动买单,但不妨碍南渡觉得相当值得。
积极认错。
下回还敢。
哈哈。
南渡做好早餐推门进来,薛眠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他走到床边拉开窗帘,今天太阳不晒,天有点阴着,气温也降到了30度往下,一个难得的凉快天。
坐到床边,准备开始叫醒服务。不过倒没太着急,怕又给人惹生气,连哄话带按摩的把人弄醒了,后面又伺候穿衣穿袜,等薛眠去洗漱的时候才回厨房尾。
“明天我就上班了。”南渡把温好的牛奶给他递过去。
本来起床气加持,再往前又受了一顿shang床气,心情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可当薛眠听到南渡说要去上班了,他们天天黏在一块儿的小日子就要暂时结束了,原本郁闷的情绪瞬间化成了不舍和难受。
埋头戳着碗里的三明治,闷闷不乐的“哦”了一声。
南渡当然明白薛眠为什么不高兴。
所以他就很高兴了。
小家伙舍不得我。
“先吃饭,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南渡道。
两人刚出国玩了这么多天回来,玩得超级尽兴,所以薛眠暂时对“玩”没什么兴趣,也不知道南渡要带自己去哪儿,因此只敷衍的点了下头,随口问:“去哪?”
“驾校。”这回南渡倒没卖关子。
“……驾校?”薛眠有点吃惊,懵怔的抬头看过去:“去驾校干什么?”
“给你报名啊,笨蛋。”南渡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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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加载多少字出来,有多少会被pinbi……大家随缘啦。
明天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偷香15
关于接送的问题薛眠从没提过任何要求,本来就是南渡有空就来,没空自己也能回家,不用次次都要他奔波。他知道南渡是怕自己挤公交累着,但关心是相互的,他怕自己坐车累,自己又何尝不体恤他上了一天的班还要跑那么远去学校接送,也会累的啊。
南渡设好导航地址,发动油门,边开边道:“学车不比学别的,多少带点危险。找了一家认识的驾校,回头让他们安排个有经验的教练带你。”
“你……认识的人好多啊。”薛眠眨了眨眼睛笑笑。
“不算我认识,是秦笛的朋友。”南渡道。
对于秦笛薛眠谈不上熟悉,自然也不会有太多情感上的喜好或评价。不过之前几次的接触下来倒不难发现这位秦学长其实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和大家口口相传的形象差距甚远……就跟南渡一样。
一样的志趣相投性格相仿,可能这就是他们能成为朋友的原因吧。
薛眠点了下头,想想又道:“不过其实我学开车也没什么用,又没……”
突然话头一顿,后知后觉的惊呼道:“你该不会是想给我买车?”
南渡偏头看他,挺客气的征询了一句:“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薛眠扬起脖子大声道。
“为什么?”南渡不解。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不可以买!”
小朋友突发莫名其妙,南渡被弄得一头雾水——既然学车都不反对,那学完车下一步不就是买车?这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流程?
南渡凝思几秒,有了答案。
“是不是又在想钱的事?”他伸过手捏了两下薛眠软乎乎的耳垂。
“你别问了……反正就是不许买。”薛眠意志坚定,鼓了鼓腮帮,一瞬不瞬的盯着前面的路:“学驾照我不反对,以后如果还有时间再出去玩,也不用一直都是你开车了,我也可以换你休息。但真的没有必要只是为了上学而专门买一辆车,这太夸张了,我不喜欢这样。”
还绕弯子说不是钱的事。
南渡无声笑笑,想了想,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先不买,先把这辆给你开。公司有车和司机,以后上下班让司机来接,碰到加班的话你就可以去接我了。怎么样?”
这是……让我开车接你上下班?
咦,听起来好像不错啊,莫名有种身份互换了的感觉?
反正只要不买车,我们就是好朋友。薛眠不再拉锯,点点头,心里的小小鸟已经扑腾开翅膀飞起来啦。
学车的日子并不无聊,相反还很有趣。驾校安排了一位四十多岁的资深教练,教得认真仔细,不时还传授薛眠一些课程之外的驾驶窍门。进到九月,天气不再像盛夏时候那么闷热,薛眠新学期开学后只要没课就往驾校跑,争取用最快的速度把驾照考下来,这样就能早一天开着车去接男朋友下班了。
真是美滋滋呢。
而周末在家没事做,他有时会鼓捣锅碗瓢盆跟着电视里学做菜,有时则一个人拎着水桶刷子里里外外搞大扫除。露台小花园里的绿植鲜花被他养得很好,该长叶的长叶,该开花的开花。实在无聊了还能搬出画架,坐到阳伞下对着满目的美景画一个下午,傍晚就能获一幅漂亮的水粉画。
这天,薛眠在打扫卫生,突然想起行李箱放在储物间已经好久没动。后面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再去哪儿玩,那就把它擦擦干净,找个东西套好放起来吧。
打开皮箱晾上一会儿,薛眠打了一盆水蹲在小花园开始搞卫生。箱子好久没动,还真有点落灰了。他细心的从里到外把每个小旮旯都擦了一遍,手滑过内袋的时候忽然摸到个凸起的东西,硬硬的。心里犯嘀咕,拉开拉链一看,原来是只半个巴掌大的铁皮盒子,很眼熟。
可不眼熟么,里面可放着他的两个小宝贝呢。
薛眠坐在地板上,盒子里的东西在太阳下银光闪闪,像两颗不大点儿的星星。
放在手心里看了好一会儿,脑海中随之浮起一些零星片段,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心里一瞬间软绵绵的。
“在看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从头顶上方传来。
薛眠吓了一跳,慌忙把手背到身后,像个干了坏事的小学生。南渡今天下班早,一进门就看到花园的地板上坐着个人,背对着门低着头,一副入了定的样子。
“……你今天……好早啊。”薛眠有点慌,眼珠子左转右转,不敢抬头看来人。
南渡应了一声,弯腰在他旁边坐下,手一伸,正色道:“藏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
薛眠心里一抖,哪肯乖乖交出来,扭捏着摇了摇头,脸上已经红了一大片,小声的赖道:“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怎么不能给人看?”
说是这么说,但南渡语气温和,态度也温柔,并没有真要探查的意思,只是突然心血来潮的想逗弄他。
“……是我的东西,不能给你看。”薛眠低着头嘀咕道。
“嗬,”这回南渡是真笑了,佯装受伤道:“这是要跟我分‘你的’‘我的’了?那算了,不看了。”
“不是的!我……我没有不想给你看。”薛眠急了,看南渡起身就要走,赶紧抓住他胳膊,小声分辩了一句。
南渡便又坐回去,一手揉着他的脑袋,一手牵住那只藏在背后的手腕,说,那我看了?
五指一根一根向外舒展,细白的掌心被摊开,上面躺着两枚银闪闪的戒指。
南渡认得它们。
这是今年春节前他们去西藏那次,薛眠不知从哪儿买的。但当时自己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后来又原模原样的放了回去,现在大半年过去,两只戒指突然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一些悸动的情绪仿佛被什么给唤醒了。
“突然拿它们做什么?”南渡问。
“不是突然,”薛眠小声解释道:“就是拾箱子……不小心翻到了。”
“然后呢,”南渡托住薛眠那只捧着戒指的手,慢慢靠近过去,问:“要把它们起来吗?”
说话带出的气体喷薄在耳边,搔刮得耳朵又痒又热。薛眠躲了躲,脸上浮出两朵红彤彤的云,依旧不改口的低声道:“对、对啊……起来。”
“不打算用?”南渡声音低沉,另一只手顺势搂上了薛眠的腰。
……用?
薛眠迟钝了好几秒,有点没琢磨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身体猛的一轻,薛眠在一声惊呼中被拦腰抱起。南渡拿脚踢开了阳台的门,勾了下唇,低头道:“外面这么热,一起洗个澡吧。”
高高的花洒下,细密的水珠不断往下坠落。南渡按住薛眠两只手,交叠着压在他上方的瓷砖上,比水珠更湿润的吻流连的落在他唇角边,一边轻轻的亲,一边按着他小腹,挠痒似的逗得薛眠忍不住咯咯大笑。
“再不说就换个地方了。”南渡半是威胁半是哄,指尖顺势游走,来到薛眠微微凸起的尾椎处,轻轻揉了揉。
“说、说什么啊……”呼吸开始变急变快,薛眠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
“戒指要送给谁?”
南渡咬住他下唇,牙齿慢条斯理的磨吮着,不时伸出舌尖轻舔一下,带给身下人仿如触电般的酥麻快感。
“我自己……自己戴……啊……”忍不住漏出一声绵长的低吟。
(嘟嘟嘟,小car开过,内容自己想……)
“宝贝没有撒谎吧,是真的自己戴么?”
蛊惑的声音萦绕耳边,那声音沉得发烫,磁性无匹,听得人莫名心痒难耐。薛眠微张着嘴巴,湿漉漉的眼睛空洞的望着顶灯和天花板。花洒的水没关,浴室里越来越潮湿朦胧,稀薄的雾气慢慢聚拢,他感觉自己跌进了一片白色的云雾里。
“宝贝,你嘴巴真紧。”
南渡低低笑了一声,拇指贴着薛眠的唇,在上面轻轻揉压、摩挲。与此同时,薛眠感觉还有另一只手也正向他伸来——
(嘟嘟嘟,再次驶过……)
薛眠再受不住这挠心的折磨,理智开始游离飘荡,压抑着低声shen吟起来。
南渡不急着完整品尝,他低低的笑着,一边加快手上动作,一边把唇贴到薛眠耳蜗边,继续诱哄道:“怎么今天这么不乖,问什么都不说,嗯?”
“不……不要……”
哭腔在一瞬间涌上嗓子眼,薛眠微张着嘴巴把眼睛一闭,细长的睫毛顿时就被泪水打湿了。
南渡突然发现doi时候的薛眠好像特别爱哭。
而他又偏偏特别喜欢这种哭。
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施虐狂,极尽享受这种在温柔的霸道里肆意征服的极致快感。
(嘟嘟嘟嘟嘟……)
薛眠终于趴在他肩上呜咽着哭出了声。
南渡一手扶稳他的背,一手拦住他的腰,不疾不徐的前进着,低声道:“宝贝既然不说,那得把它们好了。以后有一天想送出去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
告诉我,你想借我的无名指。
※※※※※※※※※※※※※※※※※※※※
每一辆car都有自己的行车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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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归尘1
最难的科目二顺利通过,薛眠感觉自己紧张兴奋得心都要飞出来了。后面的科目三他很有信心,平时教练给了不少提点和支招,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后就能拿到驾照。
哦哦哦,终于可以开车接男朋友下班咯!
突然“砰”的一声响——
薛眠只觉眼前一黑,一股剧烈的锐痛从额上升起,脑袋嗡嗡直响,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扶着膝盖蹲下了身。
“哎呦坏了,砸到人了!”不远处有人群叽叽喳喳喊起来。
体育课碰到隔壁班打篮球,不知谁手法不准扔过来一颗球,好巧不巧刚好砸在了薛眠脑袋上。因为力度太大,从额头到眼角位置肿起来好大一个包,皮肤也擦破了,隐隐透着一层血斑。
老师查看完伤势,确认问题不是特别严重,他留下继续给其他同学上课,让武小满和陈桦陪薛眠去医务室。一路上薛眠感觉头都不是自己的了,昏昏沉沉的直发涨,武小满这个没心没肺的还在旁边笑:“妈呀,怎么肿成个包子了?薛眠牌猪肉大包,好吃又不贵,哈哈哈!”
“闭嘴。”薛眠有气无力的眯着半只眼。
“就不,哈哈哈,肉包子!”武小满架着人往医务室走,嘴里继续煽风点火:“哎呀呀,这好好一棵漂漂亮亮的校草怎么突然就变成猪头了……陈桦你快看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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