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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毒不侵
明明就……
算了,先不管了,等应付完眼前的,回头再找机会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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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温度骤降就生病了,所以三天没有更新,非常抱歉,久等啦。
还没痊愈,脑袋时而有点懵,希望不影响码字和更文。大家也要多照顾身体呀,保重保重!
明天周三,我们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演员6
围观的人群渐次散去,餐厅里恢复了刚才的原样。jeff一直微笑着站在南渡旁边,之前拍摄时他在shirley身边见过薛眠几次,说不上熟,不面生而已。
二人互相点头致意,jeff见南渡与这位翻译老师似是有话要说,识趣的笑了笑,先一步走开。
“时间还早,怎么急着走了。”南渡将手上酒杯从侍从的托盘里换了一杯白水,目光指了指外间露台,问:“过去坐坐?吹会儿风,散散酒气。”
其实本来说了要走的,这样出尔反尔总有点抹不开面子,但当薛眠意识到应该回绝对方的邀请的时候,两条腿早已经不自觉的跟着往前走去了。
有点茫然,有点出乎意料。
但诧异过后迅速漫上心房的竟不是别的,而是不久前一直盘旋在胸口的那股隐隐的期待,好像期待的某种东西……
它成真了。
露台面对着外滩江景,十里洋场,十里华光,全上海最灯火璀璨纸醉金迷的景色就在对岸,也在脚下。
二人在一张长桌前面对面落座,晚上江边有细微的凉风不时吹过,薛眠交叠着手搭在膝盖上,安静的坐着。可没过几秒,又觉得哪里有些不自然。
想了想,抬头道:“我抽根烟,你没关系吧?”
南渡正远跳着对岸星火辉煌的多情风景,听到这话转过脸来,似有诧异,道:“没关系。但你有烟瘾吗?”
“没有。”
薛眠答得干脆,自顾自掏出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平时不怎么抽,这包还是前几天开封的,一直没抽完。”
“抽烟喝酒都伤身体,”南渡拿起手边的水杯:“能断就断了吧。”
“可那天你不是还嘲笑我不会抽烟?”
嘴巴比脑子走得快,薛眠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一说完就后悔了。
这叫什么话,含矫带嗔的抱怨吗?
正懊恼间,对面的人似是低声笑了一笑,道:“还挺记仇。我那不是嘲笑,只是……现在不太了解你了,所以问问,就当补补课。”
“我也没什么……”
薛眠本来想说“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可这一句无异越描越黑,只好住嘴改口:“我没什么瘾头,酒更是不喝。你是不是有事找我?还是就过来吹吹风?”
“没什么事,你别紧张,放轻松。”说着,南渡倾身过来,微笑着向他递出了一只手:“烟忘带了,要不然……借一支?”
薛眠咬着烟在嘴里,很自然的将烟盒打火机递了过去。南渡手指修长,拿烟、点烟的动作干净利落,边点边道:“卞雪莉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她是我主顾……不过就到今天为止。”薛眠吸了一口烟,轻薄而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一道缝,吞吐着淡淡的浅灰色烟圈。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她拍的这部电影是外国片,需要随行翻译,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非凡,又选中了我,就这样。”
“卞小姐事业心强,好莱坞这条路早晚要去走。”南渡低头咳了一声,拿过杯子喝了口水,缓了缓才道:“不过欧美那边竞争激烈,也不一定能有什么结果。”
“你怎么知道她事业心强?”
薛眠的点抓得有些奇怪,问完后便用一种明显探究的目光看着对面。
按理卞雪莉和南渡二人间的关系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同样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不看别的,单凭刚刚卞雪莉见到他的那一瞬间突变的脸色和语气,也能猜出这二人此前应该没有任何联系往来,更不提互相了解对方的工作或事业。
猜到他在想什么,南渡却假装没懂,循着正理解释道:“云汉旗下有一家影视子公司,圈子里有来有往,何况这位shirley是最近两年的大势明星,多少知道点。”
“……哦,这样。”薛眠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见对方一直不时以手抵唇低声咳嗽,脸色比起上次见到的时候显然差了好多,忍不住开口问:“你不舒服吗?感冒还是……”
他这是后知后觉,到这会儿才察觉到今晚对方的嗓音一直有些低哑,像裂开的上等锦帛,依旧华丽,却难掩瑕疵。
“小感冒,没事。”
南渡清了清干涩发炎的嗓子,稳住声线,话题又重新回到了卞雪莉身上:“卞小姐进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心性上……大概是跟过去不大一样了。你和她现在……平时来往的话,要注意方式和分寸。”
“你想多了,我们不来往。要不是这次的电影,我们连面都没见过。”
哪怕是到此时此刻听到卞雪莉的名字,哪怕已经与她因公原因朝夕相对了十几天,克制不住的,薛眠的心里还是发自本能的在排斥,排斥任何人把他们捆绑联系到一起。
特别是从南渡口中听到。
说不上来,就是心里别扭得反胃,怎么都不舒服。
“我想多了?”
南渡笑了笑:“听话里意思,你们没有交集?不过‘未来’是个太不确定的东西,如果能有第一次合作,想撮合第二次也不难。”
“不会的,她跟我不是一个工作生活圈,而且……”
顿了顿,将心底泛起的抵触情绪了,薛眠才道:“我并不想跟她扯上任何关系,过去不想,今天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他能这么说,南渡并不感到意外。那是他们三个人的故事,谁都知道这一路走下来,各自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到今天这一步。
就在刚才,卞雪莉对自己的言语态度,南渡难道不知原因?
不,他当然知道,并且比谁都清楚。
他清楚,他也知道薛眠肯定同样清楚。
所以薛眠说不会跟卞雪莉有来往,他懂他这样做的理由。他只是不懂……
比起卞雪莉,薛眠更应该排斥并拒绝有一丝一毫牵扯往来的,最好连话都不要说、连面都不要照的,难道不该是……
“嘟——呜——”
远处,漆黑不见底的茫茫江面上,几艘海轮发出的悠长汽笛打破了寂静的夜晚,引得人们不由自主的移开视线看过去。
外滩上的这片浦江水常年热闹不休,有运输沙石的货轮经过,也有专供游览美景的游轮行驶。汽笛声不是杂音,也是这方壮丽神秘夜景里不可或缺的元素。
南渡循声望去,看了一会儿,转过头问:“想坐游轮吗?”
摇摇头,薛眠没什么兴趣的应道:“不坐,想看风景在这里就挺好。”
也是在他这句回应给出后的下一秒,南渡脸色微顿,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带着确认的口吻,他停顿了数秒,这才缓声开口,问:“现在……还是不能坐船?”
薛眠一怔。
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有些惊讶这事对方居然还记得。张了张口,最终挫败似的低声道:“嗯。虽然不是病,但应该好不了了。”
很难好了。
真的很难好了。
南渡知道薛眠不能坐船。
因为他曾亲眼见过薛眠在船上露出的窘态和控制不住发作的“后遗症”。只是那段记忆薛眠觉得不甚美好,因为故事里有他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暴露出的最脆弱真实,未有些不堪回首。
冬天。
那是那个冬天里最冷的一段时间,离元旦不过还有短短一周。秦笛的乐队到了一个音乐节的邀请,考虑了两天,最后秦笛决定受邀赴约,给这一年的演出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演出地点在南方一个海滨小镇,南渡听说之后表示要跟过去玩玩,反正周末,飞机来回两天足够了,耽误不了学校的课。
临走前多买了一张机票,把一个天天泡在自习室的小书呆子也拎着带上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一起去那么远的地方玩,南渡很高兴,薛眠却一脸茫然的站在机场大厅里,手上捏着登机牌,胸口还在因这突如其来的旅行而紧张的噗通直跳。
“……好突然啊。”
他愣愣的低声自言自语道。
南渡托运好行李箱,抬手揉了一把那丛手感特别好的软蓬蓬的头发,笑道:“怎么又愣神?刚刚一路过来都是这副傻乎乎的样子,还没缓过劲呢?”
“……啊,”薛眠仰起脸,用他口中说的傻乎乎的目光看着他,有点小傲娇的“质问”起来:“我都没答应,你干嘛自作主张给我买机票?”
“哈?”
南渡被他气笑了:“哥哥请你旅行,衣食住行全包,您还不乐意上了?啧,这让我到哪儿说理去?”
“……我也没有不乐意的。”
薛眠声音越说越小,几若蚊蝇,低着头揉捏着登机牌的一个小边角,闷声道:“就是太突然了,期末考试的复习题还没……”
南渡眼疾手快的一把抢救下登机牌:“您可别再揉了我的小少爷,还想不想登机了?行了,别郁闷了,下次一起出去玩,一定提前告诉你,绝不再擅自做主,好不好?”
薛眠一听,更呆住了:“……还、还有下次?”
“为什么没有?”
南渡的眼睛里盛着熠熠光芒,如骄阳一般的暖意在眼底缓缓流淌。他低下头看着他,突然,伸手在他嘴角边轻轻捏了一下,轻声道。
“还会有很多的,你数都数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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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从今天起更新时间估计都不会太稳定了,我给大家圈几个可能性最大的时间叭,这样就不会错过啦!
1、早上10点
2、下午5——6点
3、晚上10点
因为工作忙了很多,所以只能抽空更新,但我又有点强迫症,喜欢准点,所以就跟大家做个约定哈,更新时间按上述的3条来,更新节奏不变(尽最大能力不变),还是每周一、三、五、六、日,共计5天。特殊情况除外,会在“有话说”里注明。
靴靴大家的支持,我感觉节奏开始渐入佳境啦~~~
那我们周五见,明天继续申榜,嘿嘿~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演员7
南方天气阴冷湿润,但整体温度比云州高,厚外套显然派不上用场。
午夜,一行人刚下飞机就迅速换装,羽绒服全扒下来塞行李箱,套个夹克外套就能在外面十几度的大天里肆意妄为。
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酒店,月凌镇离机场有段距离,路上居然还要走一段高速公路,下车的时候已近夜里十二点。
偏偏今天还是个周五,手机上查到的这家全镇酒店排行top1的“枫情美地”商务大床房余房量严重不足,只剩三间。
“那就再来俩标间吧,都是兄弟,两人住一间也没什么的。”乐队贝斯手冠佑建议道。
“同意,大晚上不想折腾了,就这家吧。”鼓手李晗也点头表示认可。
这一趟他们一共来了七个人,如果这么安排,就得有四个人分住两个标间。
秦笛抬表看了一眼时间,确实太晚了。他们六点半的飞机,本来八点半就能落地的,结果航班延误严重,搞到十点半才出机舱,现在想换其它酒店显然太耽误时间,大家一路上折腾都困了,明天上午取完托运的乐器还得赶赴音乐节现场进行排练。
“南哥,你拿一间大床吧,给……”秦笛跟酒店前台交涉完,转头看了一眼站在南渡背后迷迷糊糊打瞌睡了的薛眠,正想说给他也安排一间大床,却被南渡一句话抢了个先。
“你们明天有演出,得睡好点。不用给我大床了,让薛眠跟我住一个标间,剩下的大家自己安排。”
……哈?
秦笛张了张嘴:“……”
薛眠直接被惊醒了:“……???”
其他人根本连话都不敢接:“#@%¥*%@$”
薛眠蹭的就红了脸。
其实大家都是男生,本来男生混睡一个标间也没什么不行,学校里还四个男的同一寝室呢。可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自己要跟南渡一个标间,薛眠登时就懵了,满脸的慌张不安,紧张地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不行……得拒绝!
正要开口,脑子里又突然急刹车似的过了一遍南渡刚刚说的话——
好像也有些道理。
这次“旅行”的主题本来就是因为秦笛他们乐队要演出,理该让队员们休息好一点,如果自己提出反对,那不等于要抢掉他们一个环境更好的大床房?亦或是自己仍旧睡标间,但会给他安排一个不认识的乐队成员一起挤一夜?
……好像都不是好选择啊。
在他左右为难的工夫里其他人已经把房间分好,一只手没犹豫的搭上了他的肩,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勾着一起大步往电梯走去了。
“想什么呢?”
南渡侧过脸,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害怕跟我一个房间?放心吧,两张床,各睡各的。”
薛眠这会儿哪还在状态,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他不是害怕跟他一个房间。他怎么会害怕呢……他只是紧张,一种说起来也许挺没道理,但偏偏却很真实、很清晰的“紧张感”。如果现在换成任何一个人跟他住一个房间,薛眠自问都不会这么紧张。
……原来这份紧张只是对他一个人的啊。
迷迷糊糊间已经到了房门口,南渡刷开门卡拖着行李箱先进去。薛眠没带行李箱,这是出发前南渡特地叮嘱的,说是就两天,没必要一人一个箱子带着还累赘,合用就行。大冬天的也不用换外套,凑合一下,内衣裤什么的带两套换洗就好。
“水还挺大。”南渡在卫生间调淋浴喷头,边调边扬声冲外间喊:“你先过来洗,水温已经调好了,不舒服自己再搞。”
“……哦。”
薛眠站在书桌前,拔高点音量应了一声。
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自己的“紧张感”具体表现在哪里了。
身上外套挂到了衣架上,但如果现在去洗澡,那是不是得把自己脱光了进浴室才行?就算不用全光,至多保留条内裤已是极限,总不能穿着里面的棉t恤进去吧?换洗衣服根本没带那么多,t恤穿进去弄湿了就没得换了。
那就等于是……
我得马上把自己扒个几乎全/裸/然后装作大方的接受一会儿那人投过来的目光?
不管什么目光总之肯定会有目光?
“……”
“怎么还愣着?”已经忙完出来的南渡见薛眠傻愣愣的站在衣架前发呆,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再不洗拖到后面可睡不成觉了啊。不困吗?”
薛眠眨了眨眼睛,犹犹豫豫的抬起了头,猫似的小声问了一句:“你、你能……回避一下吗?”
南渡没明白:“回避什么?”
“就……”薛眠面带踌躇的看了一眼浴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包裹严实的衣服,终于慷慨赴死似的豁出去了:“你先去秦学长房间坐一会儿,我洗完就去喊你,行吗?”
眼神和动作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了,南渡自问再看不明白就是真傻缺了。
这孩子……是害羞了吧?
怕当着自己的面脱/光,不想跟自己“半/裸”相对,所以才着急的要赶人?
太有趣了。
不行,得逗逗他。
“小薛同学,”南渡弯下一点腰与他平视,眼睛弯成一条月牙似的缝,笑眯眯道:“我问你,你洗澡我能出去避一避,那我洗澡呢?你能去哪儿?”
既然是怕害羞,想来同样也不敢面对他脱/光了的样子吧?
薛眠果然满脸茫然,错愕的睁了睁眼睛,然后,用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口吻问:“那我也出去,我、我就站门口,就站走廊等你洗好,可以吗?”
“想什么呢,傻不傻。”
南渡嘴角一弯,不忍心逗他了,勾着脖子把人夹着往浴室走:“走廊多冷,也不怕冻着。你这么瞻前顾后的,都还没看看人家浴室长什么样呢。”
毕竟排行top1,条件也没那么差,比如浴室的设计就非常科学合理,干湿分离,洗漱台旁边有个很大的置物台,可以将脱下的衣服放进去,保证一滴水都溅不到,自然就不用在外面脱光了再进去了。
“现在放心了?”
南渡两手搭着他的双肩,让他转过身面朝着浴室的半身镜,看着镜中人因藏不住的紧张而白里透粉的脸,还有一对蝶翼般扑簌簌轻颤的睫毛……一根柔软的神经倏的就被触动了。
像一枚冻手的冰激凌,裸/露在暖洋洋的阳光下,一点一点化开了。
倾身往前,再近一些,胸膛几乎要贴到前面人的背,能感觉到他瘦削的肩胛骨,微微有点硌。
确实太瘦。得好好养养。
温温淡淡的体热透过毛衣传到胸口上,暖了一大片,心口一阵莫名安稳。
“那挺、挺好的,那我赶紧洗完换你吧。”
薛眠一路都在结巴,眼神疯狂躲闪,不敢去往镜子那边看。身后的胸膛像一座宽阔的高山抵在背上,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踏实,可又不舒服,又依赖可又本能的想拒绝。
幸而南渡立刻就松开了他,手插口袋吹了声口哨,勾着一抹压不住的笑往外面走:“慢慢洗,多洗会儿,你身上都没我热。”
没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了淅淅沥沥下雨般的流水声,热气逐渐弥漫开来。
薛眠洗澡没拖拉,十几分钟就搞定了。等他出来,却见南渡身上衣服从里到外一件没少,上半身是黑色夹克外套,下面一条运动裤,鞋子也没换成拖鞋,不像要洗澡的样子。
他嘴里叼着一根还没点的烟,见薛眠好了,招了下手让他过来:“秦笛刚刚打电话说他们几个肚子饿,出去宵夜了。你要不把衣服换了,我带你过去?”
“我……我不去了吧……”薛眠身上穿的是酒店提供的纯白色睡袍,他洗了澡又洗了头,一头乌黑柔细的短发正湿哒哒的往下滴着水,一边用毛巾擦一边道:“我不饿,你要是饿你就快去找他们吧,我呆这儿就行。”
“确定不去?”南渡很自然的拿过他手上的毛巾,叼着烟低着头,开始替他擦起头发来:“飞机上没吃饱,被他们电话里一喊,我还真饿了……头,低点,脖子那儿没擦到。”
薛眠都还没看清对方的动作毛巾就不翼而飞了,不过他这会儿太困了,没反应力去管这个了,听话的低下头,乖乖被人侍候着,迷瞪瞪的道:“真不去了,我不饿,就是有点困。”
“困了?”南渡一只手继续着擦拭的动作,另一只手移到一节雪白纤细的后脖颈上,力道轻中带柔,小心翼翼的给小朋友按起摩来:“那就不去了,等头发干了先睡吧。”
“嗯。”
薛眠点点头,捂着嘴巴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稍稍闭上眼睛,乖顺的任由对方一双手分别耕耘在自己的脑袋顶和后脖颈上。不管怎么说,这感觉挺舒服的,暖暖的,很踏实。
忙和了十几分钟终于把头发擦干,南渡叮嘱了薛眠几句酒店住宿安全问题,确认他一个人真没问题,这才下楼打车找秦笛他们去。
※※※※※※※※※※※※※※※※※※※※
大家能相信吗,我已经咳嗽9天啦!!!!!!!!!!!
想咬人!!!!!!!!!!
然后本周上榜啦,还是很开熏的,靴靴可爱的你们的支持,鞠躬!~
让我们明天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演员8
像猫一样的钻进被窝,周围一片寂静,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微弱,也不刺眼。
薛眠睁着眼睛看了看房间四周,又看了看靠外的窗户,脑子里过电影似的确认了一遍门窗是不是都已经关好,有没有哪里还没锁住。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住酒店经历,而且还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越想越有点害怕,爬起来把电视机给开了,有点响声充斥在空气里,心里踏实一些。
然而没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睛。
太冷了。
不知道是酒店空调系统出故障了还是怎么,房间里的温度始终上不来。薛眠只穿了一件棉绒质地的睡袍,又是前襟开衩设计的那种,根本捂不住自带的体温,缩在被窝里怎样都暖和不起来。
挣扎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看来空调问题薛眠不是第一个发现的,因为前台在听到他反映房间过冷之后,居然立马让服务员送来了两个充电热水袋,可见是早就准备好的,应该是有其他房客跟他一样“投诉”过,所以前台备货充足。
薛眠赶紧把热水袋充上电,他特地要了两个,第一个烧好后先塞进了南渡的被窝里,等第二个也好了,抱着热水袋迅速钻进被窝蜷缩起身体,贪婪的汲取着这难能可贵的热源。
终于能安心睡觉了。
迷迷糊糊做了个短暂的梦,倏的又醒来,一看隔壁床空的,南渡还没回来。
薛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一点半,原来自己也没睡多久啊,人一做梦还真是容易忽略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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