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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毒不侵
“你松……松一下,”知道自己体力上不是他的对手,薛眠僵硬着身体,憋着劲用语言反抗:“勒太紧我喘不过气了。”
“不松,”南渡显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语气柔缓,态度却毫不动摇:“就这么着吧。”
“……”薛眠被噎得翻白眼了。
此刻他坐姿别扭,两只手交叉着按在对方的胸口上,脑袋靠着南渡的肩,人则是跨坐在对方身上,双腿曲起压住沙发,远看就像一只被押上了砧板的大鹅。
还是剥了皮的那种。
“……再不松开我可咬人了。”薛眠见对方纹丝不动,决定改变策略,实施威胁打击法。
“好,咬吧。”南渡居然认命待宰。
“…………”薛眠彻底无语了。
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油盐不进???
顾不上被人抱着的慌乱,话已经说出口,如果还想赢就不能只是吓唬,说到必须得做到,不然到后面可就更没招了。
薛眠将歪着的脑袋一掰正,滴溜圆的一双眼睛盯着眼前的深色大衣——
不行。
衣料太厚了,咬不透。
但他是不会放弃的!
咬咬牙,狠狠心,脸将倏的一偏,对着对方唯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张口就咬了下去——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南渡微微皱了下眉,却发现这疼痛的背后竟藏着一丝莫名的快意,因为这是比拥抱更加真实的触觉,没有什么梦境可以比得过,想要的人就在怀里,他给予你的感觉紧贴皮肤,入骨入髓。
只是这人大约是属狗的,一口下去竟好像不见血就不松嘴。南渡一手牢牢圈住薛眠在怀里,另一手扶稳他的后颈,捏猫似的将人脖子往上一提——薛眠一个猛的吃痛,“啊”的一声就破了功。南渡趁机将人从颈间拽起,趁其不备,头一低,不由分说就凑了过去。
吻住了他。
薛眠瞪大了眼睛呆滞了:“…………”
是意识清明的一个吻,再没有酒的麻痹。覆在唇上的物什温热又柔软,带着热度的气息在彼此间交换。抵在两瓣唇间的软舌好似安抚一般,轻轻贴在齿关前,等着有人为它把门打开。
“重新开始,好不好?”南渡轻柔的吻着。
薛眠如坠云端,脑中嗡嗡作响不剩半丝清明,只余一片空白的混沌。
“我们重新开始,”两只宽大的手掌托住薛眠的脸颊,南渡目光温柔无匹,在一瞬间化成了一潭春末夏初的泉水,直直望进一双闪着迷醉星光的眼眸里:“好吗,小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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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肚痛,写完就睡觉啦!午安同学们么么哒~
明天见!
——爱你们~





却非意中人 对峙6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南渡不知道自己靠的是不是勇气,亦或是别的某种东西,更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听到怎样的答案。拒绝或接受,怒斥和推开,好像只有“接受”的概率小到该被忽略不计,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想重新开始的念头并非是一时的起意,它早在自己归国前,早在很多很多年前,甚至早在当初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刻在心里了。
他想重新开始,只和眼前这个人。
但薛眠想吗?
一个吻细软温柔,缱绻着不愿相离,逡巡在两瓣紧闭的唇上,没有逾矩的动作,只是体贴的吻着,像要为他传送温度,驱散并不存在的严寒。
哪怕不依凭任何道理,薛眠也该将这人一把狠狠推开,最好再辅以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声斥问对方“这是在干什么!”,然后抬起高傲的头颅,用最轻蔑、最不屑、最饱含憎恨的目光看过去,冷声质问他:“复合,重新开始,你凭什么?!”
他有资格这样做。
谁都知道他可以这样做,没人会怪他,连南渡都不能。
察觉到怀里的人反常的一动不动,南渡松开手臂退开些许,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发现薛眠并没有预料中的惊怒交加,也没有要甩来一个耳光或者大声斥骂自己的冒失无礼。他只是安静的,乖顺的,眼底酝酿着一种茫然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像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那个记忆中的青涩少年,第一次被自己轻薄欺负,反应力都归了零。
南渡也看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抬起手,伸到他唇边轻轻抚了抚,问,怎么了。
怎么了。
连薛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他彻底懵了。
初始的挣扎源自本能,但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反抗,甚至在那对唇吻上来后的缠绵里他都没有觉得反感,在听到那句“重新开始”后的等待里也没有觉得讽刺与扎心。好像战场上本该兵戎相见的两方,明明该火力全开的奋起反击,可他却无比悲哀的临阵缴了械、投了降。
“看着我,”见薛眠缄默着走神,一双眼睛直直越过自己,茫然的看向背后。南渡轻轻捏住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让他只看自己,郑重的又问了一次:“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
好半天薛眠才醒过神来,下巴还掌控在对方手里,一个半强迫抬头看过去的姿势。
薛眠就那么看着他,好一会儿后终于开口:“……为什么?”
“你知道答案。”南渡毫不回避的直视他。
“不,”薛眠也不反抗了,任由自己被这么钳固着,只是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提这样的要求,说这样的话?”
“是不是你从来都没信过我,”捏在下颌上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南渡脸色不明,有种隐匿的苦痛:“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在演戏?从十年前……一直演到现在。”
薛眠微怔,脸上明显的惶然无措,半晌后才摇了摇头:“我没这么说。”
“那你就该清楚答案,”南渡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们彼此近到额头能贴着额头:“我要复合,我要从头开始……我要你。你知道为什么。”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谁比薛眠更了解他自己,除了故去的薛盼,大概就只剩眼前这位了。
南渡说的没错,薛眠是不信他。但他又有一处说错了,薛眠并非从一开始就不信任他。他曾经也很信赖他,信到只要是他说的话,薛眠一个字都不会怀疑。
可谁让最终的结果是南渡自己亲手摧毁了这份信任,让一个原本天真良淳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再面对这些温存与情话,祈求和亲吻,薛眠不做他想,因为已经本能的学会了第一时间去怀疑其中的真假。
南渡走了。
没逼迫谁,好像只是把自己要说的说完,留够薛眠考虑的时间,也留够让他喘息的空间。
复合的话是脱口而出,虽然念头一直存在,但在今天之前,南渡并没准备要这么做。他以为自己可以压得住这份心思。压半年,压一年,压三年五载,甚至压一辈子……但既然把话说了,反而将心里的石头给卸下了。余生漫长,他终于可以轻装上阵。
新一轮的工作如期而至。
非凡又接了几个大案子,薛眠被崔绍群安排往昆明出差,这礼拜都回不来。而这一边云汉最近倒是难得的活少人闲,但员工们是轻松了,大老板还得一如既往的忙碌无休。
“《弘变》的初步合作意向已经达成,合同现在交给法务在审,没问题的话本周就能签约。”易绅言坐在总裁办公室外的大平台上,一旁的姜蒙在专心布置茶点。
南渡今天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运动衫,在泳池旁的高尔夫球毯前挥杆洒汗,闻言手上动作停了一下,回头道:“初步意向?他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能有哪里不满意的。”易绅言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只是有个问题老何之前没交代清楚,大概半年前吧,耀岳跟风华娱乐签了个选角协议,指名要保证风华旗下某个女星出演《弘变》的女主角,而且《弘变》项目必须在融资一年内启动,否则就算违约。这份补充协议何耀之前没跟我们说,估计这也是他为什么急着要拉投资开拍电影的原因吧。”
风华娱乐是国内目前最大的明星经纪公司,旗下艺人众多,且基本都是一二线红人,手上人脉资源庞大,是大部分影视公司长期合作的不二之选。
一份看似不公的协议,何耀既然愿意签,背后不会没有利益交换。一杆挥出,南渡望着白球落洞的残影眯了眯眼,放下球杆,返身走过去入座。
姜蒙给他倒了茶,南渡接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汗,神色淡淡道:“无商不诈,何耀嘴里还有多少实话没交代,你该查个明白。”
“已经查了,就风华这一桩。”易绅言倾身向前给他点烟:“因为风华也看好《弘变》,但又不愿意冒险由他们来领投,所以跟何耀签了个交换约,只要《弘变》的女主角用他们旗下的艺人,不但片酬可以打折,还会动用人脉给耀岳找投资,期限也是一年。所以说时间对双方都很重要,只是电影前期投资太庞大,一般的资本都持观望态度,可以跟投,但不愿意领投,最后没办法了,何耀才出马找上了云汉。”
“你刚刚说对方有指名的女主人选……”南渡正低头翻看手机,忽而抬眼往这边投来一眼:“你知道是谁?”
“知道,”易绅言笑了笑:“国内大名鼎鼎的女花旦。不过说句老实话,即便是没有这份补充协议,我觉得这位人选也是当仁不让的最佳。”
能让易绅言夸一句“最佳”的可谓凤毛麟角,南渡不起了两分兴致,道:“如果选她,票房能有保障?”
“只要电影不是粗制滥造。”易绅言竖起拇指比了个“厉害”的手势,脸上带笑,娓娓言道:“来您这儿不能不提前做功课,我这就算是有备而来了吧。这位女主人选之前的几部电影都是大卖,票房加起来逼近五十个亿,而且还有好莱坞的拍片经验,在海外名气不低,称得上是票房良药。加上《弘变》本身的ip魅力,可谓是珠联璧合强强结盟。到时候只要导演的人选上我们仔细把好关,找个有能力堪当大任的,我个人觉得不用太担心成本回问题。”
“说了这么多,这位女主到底是谁易总就别卖关子了吧。”一旁座位里的姜蒙眼底含着笑,起身给二人添茶。
“姜助理也好奇么?”易绅言客气的接过茶杯:“我还以为姜助理对娱乐圈的这些八卦一向不感兴趣呢。”
“这是云汉即将投拍的电影,不能算是八卦,应该说是关心公司项目的前景更准确。”姜蒙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转身退回沙发里。
易绅言不禁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茶:“国内一线女星就这么多,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风华旗下号称有一对‘并蒂牡丹’,两位女花旦名气上左右手不相上下,但论到资历和经验,还是能分出个高低的。”说着放下茶杯,抬头望向姜蒙:“shirley,这个人姜助理知道吗?”
姜蒙微微挑眉,点了点头:“当之无愧的一线大牌,我在美国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她的新闻。”
“那看来确实很红了,连姜助理在大洋彼岸都能看到她的新闻。据说风华有一半的资源都砸在了这位身上,才能打造出一个国民级女神来。”
易绅言说着转身看向正低头翻手机的南渡,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好像接下来的话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这位shirley名气大,脾气也不小。总……有件事可能得需要您亲自出马解决一下。”
南渡闻言抬头,神色自若,不紧不慢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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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oh no……新的一个礼拜又循环播放了呢~~~
那我们周三见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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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对峙7
“情况是这样,本来风华给shirley签了《弘变》的选角协议,按理经纪公司的安排,艺人是没什么立场说不的。”说到这里,易绅言忍不住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摇了下头:“但这位shirley不比一般人,她是顶级大牌,说的话做的事,连风华都要给三分面子。据说shirley听到耀岳找来的投资人是云汉,当时就一口否决了,说自己演不了。”
“演不了?”南渡停下了划屏幕的手。
原本当听到风华指名的女主人选是shirley时,二人虽算旧识,但南渡对“故人重遇”这种戏码并没有太多心潮波澜。直到易绅言的一句“演不了”抛来,这才对那个叫shirley的女明星印象蓦的具体了起来。就像远远相隔的两个人,中间原本挂了张厚重的帘子,如今阻碍被突然抽开,眼前顿时勾勒出一双风情万种却又似鸩如毒的眼睛来。
那是一双相当漂亮的眼睛,也的确凶险非常。就像娇艳的玫瑰必然带刺,只有在悬崖峭壁的山尖上才能采到。
“shirley如果不出演,风华对耀岳就是违约。”南渡端起茶杯,垂着眼睛浅抿了一口,道:“那合作的两方难道没有意见。”
“怎么会没有,意见大了去了。”易绅言耸了下肩:“不过结论倒是出奇的统一,《弘变》虽说是个好剧本,可也要有与之相配的演员来演。何耀手握剧本版权,又找来了我们,不甘心眼见着项目泡汤。可如果不是shirley来出演,他又说宁可放弃不拍。至于风华那头就更不用说了,一来是协议所缚,如果女一不是他们力荐的shirley,等于风华对耀岳违约,光违约金就差不多一千万;二来这个项目风华自己也想跟投一点,大家都瞧准了电影上映后的票房红利,不会放着到手的鸭子飞了。所以……”
所以后面的话也不必赘言了。易绅言拢了下眉,有些好奇的往前倾了倾身体,低声道:“您知道……shirley为什么一听云汉就翻脸吗?”
南渡放下手机看了他一眼,脸上八风不动,像是没听懂这莫名一问的背后深意,只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
“您别误会,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易绅言撤回身体重新坐好:“是后来何耀跟风华的总经理见了一面,两人一番促膝长谈,老何挖出了点隐情,据说是shirley并非真的排斥《弘变》这个剧本,而是她和您……好像……”
“好像什么,”南渡目光坦然的看着他:“有话就说,不用吞吞吐吐。”
“具体的我不清楚,只是何耀从中斡旋了一圈,毕竟他比谁都希望这项目能成功。”易绅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到茶几上推了过去:“这是风华总经理的电话,对方说想帮shirley跟您约个方便的时间,到时候他们从北京飞过来,亲自登门,还请您抽空赏个光。但如果您不愿意见那个女明星,就劳姜助理给名片上的人去个电话,回绝了也没事。老实说,虽然在商言商,但云汉并不缺这一部电影的红利。您要是真跟那个shirley有什么不痛快的地方,换做是我,这就拍拍屁股转身就走的事儿,让耀岳跟风华鹬蚌相争互相扯去,云汉大可不必趟这趟浑水。”
南渡没有接话,拣起桌上的名片放到眼前看了看。一旁姜蒙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易绅言,垂眸想想,主动道:“易总,这故事听起来似乎不大通顺。照对方的意思,shirley既然和云汉不对付,怎么会想来云汉见总?但如果是因为风华老板一力撮合,她不得不从,可前面还说这位shirley颇有性格,一意孤行的不肯出演,现在倒是肯听她老板话了?”
“这个中原因么……其实我也在纳闷。”易绅言勉强笑了一下,无奈耸了个肩,摊手道:“反正主动权在总,总要是愿意见,就请姜助理和对方约个时间。要是觉得没必要见,回绝了也无妨。总之这个shirley啊……”顿了顿,倏而咧嘴一笑:“听起来可不像个省油的灯。”
是不是省油的灯都不妨碍什么。送走易绅言,南渡盯着手里的名片看了一会儿,心中已有琢磨。
有些事大约是不能随风消散的了,无论过去多久。从前不计较,如今大家都有了计较的能力,那就只有面对面的彻底解决,旧账才能翻篇。
这一天临近傍晚时分,一辆陌生牌照的白色奔驰开进了云梦墅园区。保安提前接到通知,没做盘查直接放行。车子不停顿的一路开进了总裁所在的那栋楼,由早已等候在楼下的总经办一秘庄思辰引路,坐专梯来到了顶楼办公室。
“有劳了有劳了。”出了电梯,一名长得有点油里油气的中年男子笑着朝庄思辰致谢道:“我们shirley身份敏感,不方便大张旗鼓。多谢庄秘书在通行上给予方便,不然肯定要有一堆粉丝和狗仔追过来抢着拍照了。”
说话的是风华娱乐经纪人部的王牌经纪人梅晔,庄思辰微笑回礼,客气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梅经理过誉了。二位请稍等,这是总的办公室,我先去敲个门。”
梅晔微笑着点头目送人走,等待的间隙四下打量了一圈周遭环境。这一层大厅装修别致,内饰高档,但并非金碧辉煌富气流油的那种高档,属于低调中饱含奢华典雅。不像某些企业大老板,天生自带一种有钱人的怪癖,非要把办公室装修得跟那罗马王朝洗浴中心一样,到处都散发着浓重的暴发户气息。
“怎么了,看你不大高兴的样子。”梅晔背着手,转了一圈又转回来,见身边的人似乎兴致不高,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挂下来一半,露出两只死气沉沉的深棕色眼瞳。虽然妆容致,依然美艳不可方物,但与平时出现在镜头里的样子大相径庭,好像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见人的,而是来奔丧。
“付总真有意思,说好的要亲自陪我来,怎么临了却换了你。”shirley送了个白眼过去,食指将墨镜往上一推,这回是连眼睛都不露出来了,就剩半张奔丧的脸丢给梅晔继续瞻仰。
“哟喂我的好姑奶奶,付总手上压了多少急事等着处理,你又不是不知道。”梅晔一副告饶的姿态,凑过去对着shirley就是一阵讨好:“不闹了行吗?给个好脸看看,一会儿还得见人呢。话说里头那位不是你主动跟付总说要见的?”
“是我啊,”shirley认得脸不红心不跳:“但我要见他是一回事,心里想不想见他么……”尾音一个百八十度的过山车,语调上扬,不无嗤笑道:“那就另当别论了。”
梅晔一时拿不准这位大小姐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正想再多套点话,那边庄思辰已经出来了,微笑迎道:“梅总,shirley小姐,里面请。”
一间开阔宽敞的办公室,家具简约,布置得宜。吊顶灯光明亮,房间里一片灯火通明。
刚一进门,梅晔先闻到了一股清新淡然的香气,像草木混合果香的气味,很是沁脾。正纳罕间,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女郎,未待梅晔回神,那一身酒红色套裙的女郎已经伸手过来,微笑点头致意:“您好,我是总的助理姜蒙。恭候二位多时了,这边请。”
“您好您好,打扰了。”梅晔迅速伸手上前,客气又不失礼貌的握了一握,眼珠飞转着打量了一眼办公室,有些好奇道:“那个……总他人不在吗?我们是跟他约好了的。”
“总有点事,稍后就来,二位先坐。”姜蒙将客人带到沙发边落座,吩咐庄思辰泡茶拿点心。梅晔对云汉算是久仰大名,今天有机会作陪拜访,内心还是挺雀跃的。既然总裁有事在忙,他们也不差这点工夫,接了茶,拈了块糕点,跷起二郎腿边吃边转着脑袋细细打量起来。
shirley就坐在他旁边,到现在墨镜也没摘下来一秒。透过两片漆黑不漏光的镜片,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心不在焉的扫了一圈四周:深棕色一体式家具,米白色的大理石地砖,浅灰色的羊绒地毯,玻璃窗上的百叶窗拉到最顶端,可以看见外面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还有更远处逐渐模糊的路灯高架,以及东来西往的车水马龙。
他们是中午从北京飞过来的,此行由风华总经理撮合,但提出要跟云汉总裁见面是shirley自己的意思。之前她的确说了“如果电影是云汉投资,我绝对不会去拍”这样的话,但她也知道自己老板不会答应,耀岳那边更是会拿那一纸角色协议找她麻烦……前前后后听起来像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但shirley偏要来这么一出。至于个中缘由么……恐怕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很多年了吧。真的很多年了。
她有多久没见过那一位了,除开上次在上海剧组饯别宴上那不打照面的一眼。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的机会,人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感受着他可能残留在这房间里的哪怕一缕气息。
南渡人还没到,她尚有足够的时间去设想一会儿两方相见时可能会出现的所有场景,以及两人脸上的表情各自又会是怎样。
会是怎样呢……
呵。
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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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更新是我新年的第一个差不多能完成的目标……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五见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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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非意中人 对峙8
阳台方向传来开门声响,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人手上拎着只白色的洒水壶,身穿一套浅灰色西装,形象看上去与手里拎的东西不怎么搭调。
姜蒙走过去接下水壶,朝沙发那边做了个请的手势:“总,这位是风华的梅经理,这位是shirley小姐。”
“久仰,欢迎二位。”南渡礼貌点头,接过姜蒙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手,迈步走过去。
梅晔来之前做了准备,老板耳提面命,对这趟拜访的目的叮嘱再三,虽然他多多少少心里猜过旁边这位大小姐是不是和云汉的总裁有什么不对付,但说到底,他是为风华服务,不是只为shirley一人。所以私交归私交,他今天来这里就是要撮合两方、让shirley点头答应接拍《弘变》的,那就不能由着她胡来,开罪了眼前这位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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