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全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无辜?啊,确实,那确实是个无辜的姑娘,”说话时我已经想象出了那个女人被老头鞭打的情形,我仿佛看到了她那与曾经的我一样丑陋的嘴脸,“但是,这就算是我的权力吧?”
“权力?”陈明科眯起眼睛,“如若你说只是对林副书记复仇的话,你大概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力,这也理所当然了,但是杀害无辜之人的话,你这就是在自欺欺人了,你只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当然了,如果只是那两个父女,如果查出他们背地里的那些东西,再加上我的主动自首,说不定我会因此被判无期徒刑……但那样就没有意义了。”“你……”
此时我一定笑的比任何时候更加惊悚吧。我看着陈明科,一字一句的,把录在那个给老头看的录像里,我自己所说的话再说了一边:
“老头,别以为我就会这么便宜了你,你以为自己就可以心情气和的活下去了吗?咱们一块儿上路吧!这辈子的仇别以为就会到此为止了,咱们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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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得把你撕成碎片!”想起了自己曾经说出这些话时候内心的畅快淋漓,我猛然间抑制不住地流出了泪水。啊,是啊,这仇我真的报了啊。
妈,你看见了吗?妈,你儿子做到了啊!
第二十一章、后日
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本来因为寒冷而变得冷清的x市,今晚热闹非凡。警车从热闹的大街上疾驰而过,没有人在意那辆警车背后带着一起什么样的案件,所有人都沉浸在平安夜的欢庆之中。
陈明科看了看窗外的繁华世界,感觉稍微有点不真实,即便是到了现在他对于x市的认知也只是一座小县城罢了,这种小地方也会为了庆祝一个外国节日而这么欢庆吗?
“现在的年轻人,对于洋节日的热情还真是高的吓人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周文鼎,“小陈,这热闹程度跟省会比怎么样?”“不怎么样吧,”陈明科一边注意着车辆一边回答,“周队也会关心这东西?”“我?嗨,算了,年纪大了,不懂这些东西了,”周文鼎笑了笑,“上次你和小何负责的那个案子……一月就该开庭了吧。”陈明科手抖了一下,点了点头:“主要功劳是何志的,我也就是个顶名头的。”“你的意思是到时候让小何出庭,你不去了?”“说真的,我不太想去……反正再怎么判最少也是死缓,不如说那家伙更期待死刑立即执行的。”
“大千世界各种人都有啊,这种求死的人也是有的啊,”周文鼎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次又会碰到个什么东西。”
十五分钟前,市总局处接到了出警信息,这一次是在北工业区发生的一起谋杀案件,具体状况陈明科还不明确,但是这才隔了半个月就又发生杀人案件也着实让局里的人头大,这次刑警队长亲自出马的话,就算是恶性杀人应该也是不足为惧的。
但是上一次的案子还是如同心魔一般纠缠着陈明科。这段时间,何志请了个长假,陈明科帮他在局里说了些话,也算是勉强批了下来,关于那个案子的事情没处跟人聊了,让陈明科心里很憋。
“好好往前看!”
旁边的周文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陈明科愣了一下,随后回答:“周队,我一直看着前面呢!”
“你明明一直在回头看着那个案子呢!”周文鼎又笑了起来,“当刑警的,不能老是被某一个案子束缚住。你就是太喜欢扭头看这些案子了,心里面才总会犹豫,总会产生负面情绪。小何也是,那个案子对他影响肯定更大吧,具体内幕我不多过问,你们有你们自己的私心,我没法完全理解……但是说到底,你俩算是我带的新人里面最器重的两个,你也好,小何也好,以后都有更长的路得走,别在这儿绊倒了,就爬不起来了!”
陈明科苦笑了一下:“周队,别老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大道理了……当刑警该干什么,我还是很懂的。”
“这可不是什么大道理,你们都得记住了才行,这都是我这二十多年刑警生涯的经验总结的,你不能当耳旁风……”
似乎又开始啰嗦了起来,陈明科没有再回话,周文鼎也对此一笑了之——他对于自己这个后辈的脾气还算是将就的。
“说起来快下雪了啊……小何最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别因为私生活着了凉。”“这个还轮不到您老人家担心吧,当刑警的,着凉也是小事的吧。”“说不定不是小事呢……”周文鼎像是看透了什么一样,看向侧窗,“着了凉,脑子会糊涂的……”
警车继续疾驰着,逐渐接近工厂林立的北郊。陈明科感觉背后一阵发寒,他感觉一时还是摆脱不了这个心结。
不过何志那小子,最近到底怎么样了?陈明科心里想着。
——
在陈明科执行任务的同时……
“啊……啊……”
呻吟声接连从何志的口中传出。皮鞭抽打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啪啪作响。折磨着这强壮肉体的女孩娇小可爱,若这肉体的主人肯做出任何反抗手段的话,施暴者都会变得毫无力量。
何志享受着这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不管多少次都不会感到腻烦的鞭挞,不管多少次都能把他从恐惧与失落中拉出的鞭挞。而这种足以治愈他的暴力,仅仅只能来自于面前这个名叫岩玲的女孩。
“呼……”岩玲大喘了一口气,将鞭子丢在了房间的一边,“稍微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再想想以后的玩法吧。”
何志喘着粗气爬了起来,同时看向自己下体的阳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又射了一次。他的双手双脚还被绳子捆绑着,要自己擦掉这些精液似乎不太现实。岩玲注意到了这个,叹了口气,从床边的柜子上抽出两张抽纸,扔给何志:
“需不需要我帮忙?”
“啊……玲儿,至少先把绳子解开啊,”何志有些尴尬,“我这个样子,就算是想自己擦也做不到啊。”
“啊,抱歉,忘了,”岩玲说着拍了下脑袋,“我来帮你吧!”说完,岩玲将那两张纸巾扔在了一旁,俯下身子,开始用舌头舔舐何志龟头周围精液残余。何志一瞬间愣了一下,随后发觉到不对劲:“不是,玲儿……你不用这样的。”
“你不是也挺喜欢这样吗?”岩玲说着抬起头来,将嘴里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当然,我确实没必要做啦……你不愿意可以不做。”“啊,也不是……总感觉这样稍微看着,有点……”“有点什么?”
有点控制不住了……这句话何志咽了回去,没有说出来。他对岩玲笑了笑:
“那就继续吧。”
岩玲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握住何志阳具的手猛然间用力。何志“啊”地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表情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玲儿,别突然这样……”“啊,算了!”岩玲说着似乎是放弃了这些,再一次坐起身子,抓住束缚住何志双手的绳子,开始解开系扣,“你自己随便弄吧,我先去洗个澡了。”等到岩玲离开了卧室,何志独自坐在床上,先用纸巾擦干净了身上和床上的精液,然后再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浴室的位置传来了水流声,何志的身体猛然一抖,随后他注意到,阳具再一次立了起来。
刚才玲儿的举动,是不是真的让自己变得有点控制不住了?何志的脑海中重复着刚才那个画面,玲儿俯身低头,舔舐自己的鬼头的画面……那微微垂下的乳房,在舔舐的时候还在跟着晃动;那眼睛微微眯起的微妙表情,以及……那只柔滑的小手的触感……啊,刚才不应该打断的……应该让玲儿再多做一会儿的……这样的想法在何志脑海中回荡,而在这之后,他又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惊讶。
毫无疑问,那才应该是正常的性欲啊……仅仅从受折磨中得来的满足,算是自己对性欲的满足吗?何志回想起请假以来的这十几天,一夜又一夜,他都是在这种折磨中度过的。没有奢求什么,因为这些痛楚足以满足他身体的欲望;没有反对什么,因为对象是自己心爱的玲儿。
因为对象是……玲儿吗?是因为自己在享受被虐待的感觉才没有反抗,还是因为对方是玲儿,所以才没有反抗?
十几天前断掉的思考,似乎在这一刻又接上了。李秉文那骇人的笑声又一次在何志的耳边回荡着,同时回荡着的,是他最后对自己所说的话。
“我们不一样的,我们根本不是同类,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高尚一点的啊!”
何志感觉背后发冷,但是脑袋却又感觉有些发热,眼前变得有些模糊。是发烧了吗?何志觉得不太对,现在的暖气感觉还很舒服,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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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发烧的……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何志似乎又想到了,这里的暖气还不至于让人一丝不挂而完全不觉得冷。
稍微吃点退烧药吧,不算大事……何志这么想着,起身下床,刚走了一步,却一个没站稳,跪倒在地上——连续十几天受到的各种折磨已经让他这经受过大量磨练的身体稍微有些吃不消了。光是这么走一步,就感觉身上的伤快要撕裂出无数的口子一般,骨头关节也仿佛快要散架了,痛感让何志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种快感之后的感觉。
所谓的快感只不过人的脑中想象出来的产物罢了……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之后的痛苦。仿佛这一切的幻觉都烟消云散,何志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愤怒。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身体要遭受这样不讲道理的折磨呢?为什么呢?
这样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浴室的水流声消失了。何志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啊,那是谁洗完澡了吗?
那是谁来着……何志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忍受着身体的疼痛,靠着模糊不清的视野,一步一步朝着门口挪动着。
似乎有这么一个画面……在浴室里的自己,在浴室里的……谁?被按在墙上,被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插入,然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她却咬牙不发出任何喊叫声,似乎是在否认着自己高潮的事实一般。
啊,她……
走到了浴室门口,模糊的声音响起,何志没有听清楚。那个轮廓……啊,是女人,娇小的、一丝不挂的女人……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然后……
一个画面在何志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是不真实的画面,是自己想象而出的画面。
怪异、不协调……
身下的人体使劲扭动着,在反抗着什么?如此无力,如此渺小……“啊……啊……”
再一次呻吟起来。身体的知觉似乎在消失,一切的行为似乎陷入了无意识之中……自己在做什么呢?是在做着让自己满意的事情吗?
……
……
“啪!”
一阵痛感从下体传来,这猛然的一记疼痛让何志回过神来。眼前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自己正骑在玲儿的腹部上,双手正扼住玲儿的脖颈,而玲儿大张着嘴,使劲想要掰开何志的双手,却显得毫无力量。
“啊!”
何志大叫一声,朝后一仰,跌坐在地上。岩玲坐了起来,揉着脖子,大口呼吸着,随后抬起头来,瞪着何志。
“你在干什么?”
何志的身体发着抖,不住地摇着头:“不是的……玲儿,我……我可能是发烧了,烧糊涂了……”
视线对上了那么一会儿,岩玲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发烧了去吃药,药在客厅柜子抽屉里……我去睡觉了,另外,今晚暂时不准进卧室!”看着玲儿离开,何志愣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脑袋的热感似乎突然褪去了,何志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吃药了。
他的手仍然在发抖。
这一次,他似乎又听到了李秉文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是同类了吗?”
【完】
第二十二章、番外篇:孽与轮回
“啪!”
特质的皮鞭在空中划出阴影,落在女人白嫩的后背上。
“唔——”
被鞭打的女人像出水的鱼一般弹起了腰,但从她喉咙中发出的却不是惨叫,而是模糊不清的、夹杂着唾液被吸入、喷出,如同牲口一般的哀鸣。
对,如同牲口一般。女人此刻的模样的确和一头被调教的牲口并无二致。分成四股的麻绳分别捆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而每一侧的手脚又被固定在一根粗长的钢管上,这让女人只能如同狗一般匍匐在地上。而在她的脸上,一副皮质的、如同口罩一般的面具覆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这副造型奇异的面具中央开着一个口子,镶嵌着一具闪着银光的金属环,金属环的末端深深的嵌入了女人口腔的内部,强行的撑开了她的嘴,前段则连着两条细细的皮索,酷似一副马嚼子,让女人无法自由的活动嘴唇和舌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啪!”
鞭子再次挥下,末梢划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哨声,女人的脊背上再次被刻上一道血痕,在她本能蜷缩起后背之时,另一股强有力的力道却拉紧了那根连接在她嘴上嚼子两段的缰绳。内力与外力的冲突让她保持着挺直的姿态僵在了空气中,接着她的大腿与屁股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一股暖流从两股间喷射而出。
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宁静。
鞭子不再挥下,缰绳也松开了力道,只有女人的喘息声还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片刻后,被鞭打到失禁的女人也感觉到情况的不对劲了,按照以前的经验,在她高潮喷尿之后,身后的男人都会变得更加兴奋,狂风暴雨般的鞭子或是假阳具的侵犯都会接踵而至,她也早已做好了迎接这一切的准备。但是今天,一切都显得怪异而反常,挥在身上的鞭子虽然依旧是那么的毫不留情,但女人却觉得身后的男人心不在焉,根本不像之前那般投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此刻比被皮鞭抽打更加难熬。她用力的想要转过头,想去观察身后的情况,但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姿态让她不仅无法自由的活动,连转动脖子这种小幅度的动作都变得格外艰难。女人的理智开始随着欲望的消退而复苏,她突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而四周死一般的悄无声息让这股不详越来越浓烈。女人想要说话,但她模糊不清的声音根本无法表达任何能让人理解的字眼。她转而开始拼命的扭动身体,想要引起房间外的人的注意,然而对于这间房子良好隔音效果的了解又让她在瞬间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女人开始挣扎,她拼命的晃动身体,唾液伴随着她扭曲而不成形的嘶吼不断的喷洒在红色的地毯上,一股黄色的水流自她的两腿间喷溅而出,但这一次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源自恐惧。
就在女人被越来越密不透风的绝望所窒息的时候……“嗖啪!”鞭子再一次挥下,甩在她的肩头。
啊,他没事,没有出事,不是上次那样……
女人的眼泪与痛呼一同喷涌而出,尽管这一鞭并不重,相比之前的几下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但这一鞭却抽走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恐惧,带来了久违的被施虐的屈辱与伴随而来的病态的快意。女人赶紧挺直了腰,这是身后男人从第一天见到她起便立下的规矩——尽管方才因为害怕她完全忘记了这些,并且她肯定会因此受到惩罚,但她并不觉得害怕,反而甘之若素。
但是,预料之中的鞭打并没有到来。
冰冷的触感砸在她的腰背之间,接着弹开,滑落,掉在了她的右手边。女人用余光扫到了那黑色的、皮革制成的把手——那是鞭子,就在刚才还抽打在她身上的鞭子。
男人把鞭子扔掉了。
接着,她听到身后传来这样一句话:“来人,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喽。快点!”——
林正明瘫倒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空调效果很好,但远不到让人出汗的地步,尽管如此,他头上的汗水却一直没有停过,逐渐打湿了他只扯开了两个扣子的衬衣。
他伸手去端一旁茶几上的玻璃高脚杯,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在颤抖,无法抑制的颤抖。
自己刚刚才挥了几鞭子来着?五鞭?还是六鞭?
尽管年龄已经迈过了半百,但行伍出身、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的他之前可是抽上一两百鞭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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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累的,更别说像现在这样颤抖到拿不住东西了。
果然还是因为那段视频吗?因为那句话吗?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印象让他有种十分怪异的感觉,他不想承认他害怕了,但颤抖的右手比思想更为直白的反映出他此刻的动摇的情绪。
李秉文……那小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不明白,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那段视频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暂且不提,李秉文这么做的动机让林正明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李秉文是谁,是林钰的丈夫,是他林正明、林副书记的女婿,这一层关系不仅是众人皆知,更是李秉文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把那段视频曝光出去,对李秉文有好处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无比的显而易见的,但也正因如此,林正明才从心底里觉得无法理解。
林正明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的。李秉文那小子,虽然表面上看着仪表堂堂,一副模范样,但骨子里的懦弱和没有主见是他一眼就看透的。林正明并不讨厌李秉文的这一面,不如说,这样的一个李秉文正好符合他的要求,所以他才会主动的去找上李秉文。
但现在,事态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也让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来。
难道……是因为林钰?
一想到林钰,自己那个一年都说不上三句话的女儿,林正明就一股没来由的恶寒。林钰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妻子了,不,应该说是他自己亲手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了这幅模样。林正明不是没有后悔过,但事后的后悔是无济于事的,半辈子的官宦生涯让他始终坚信亡羊补牢永远比防患未然重要这个真理,所以他才早早的让林钰搬了出去,这是一石二鸟之策,一方面自己可以继续在那套老旧的两居室里保持清廉的姿态,另一方面也远离了始终如定时炸弹一般的林钰。即便是已经做的自认无懈可击了,林正明还是做出了后续的一手——李秉文,就是他亲自挑选,亲自送到林钰身边的那道“栅栏”,有李秉文在,他才能真正放心林钰这只“羊”不会冲出他的羊圈。
但现在,居然是李秉文先出事了吗?
难道是林钰指示的?这样分析的话,昨天他们两个突然的到访也就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可林钰又为什么要选在这么一个时间点来做这种事情呢?
林正明丝毫不怀疑林钰有这样做的动机,但他却怀疑林钰选择在这个时候这么做的理由。
那么多年了,林钰一直以来的冷漠让林正明都觉得习以为常了,那段视频拍摄的时间很早了,他甚至知道有这么一段对他极端不利的东西在,为此他不惜利用之前那次扫黄打非的由头处理掉了一些人。林钰如果有报复他的想法的话,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曝光出来?那样的话那段视频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吧?而且来的路上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旁敲侧击的问过了,并没有类似视频举报信之类的东西被送到信访办和纪检委这些地方,如果想要扳倒他林正明,直接公开那段视频绝对是比在他家里的电视中做手脚更高明的手段,如果不是为了扳倒他,那李秉文或者他和林钰两个人这么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林正明头一次觉得自己钻进了死胡同。
算了,先静观其变了。而且李秉文最后那句话,呵呵,“一块儿上路”?
“下下辈子都不放过”?这几句话作为威胁也太大了,他可不信这种同归于尽的话会是李秉文自己的真实想法。尽管林正明并不觉得李秉文在视频里是惺惺作态的表演,相反,他觉得说出这几句话的李秉文那狞狰的表情很真实,但越要这样,他越要静观其变。既然对方没有一步做绝,那就都是可以商量的,只要等他把是谁指示了李秉文给琢磨出来……“林老板,您还要水吗?”突然出现的女人的声音打断了林正明的思绪,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不,应该说是脚边跪着的女人。
女人依旧是赤裸着的,两团乳肉颤巍巍的挂在胸口,白皙的皮肤本是绝好美景,却被一道横贯了两乳的鞭痕打破了全部的美感。这道鞭痕是林正明留下的,而这女人身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几乎每一道伤痕都是他林正明留下的。虽然过于遥远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但每次看到这个他至今名字都记不真切的女人,他都会想到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像条狗一般展示出自己的低下与屈服。第一次来的他还有些束手束脚,只敢玩点口味不那么重的把戏,但渐渐地、他失控了,当他把鞭子狠狠的抽在女人的小腹上时,他忍不住喷出了精液,飞溅出来的液体带走了他失控的欲望,他开始有一丝后怕,但就在那时,他却看到眼前的女人依旧和狗一样抖动着,温热的尿和淫水却喷了他一身。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
老天又送给他一个绝佳的玩具。
而这个玩具甚至给他带来了之前那个都没有的惊喜。老天,他可是一直对之前的那个虽然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年轻,甚至还病恹恹的女人念念不忘的,而那一次的失手甚至让他痛心了好一阵。他本没指望这个女人能和上一个那样听话的,而且,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经验、不知道轻重的林正明了。这么多年来他增长的不只是资历,还有随年龄而递增的谨慎。一开始,他只是试探性的按照这里提供的样板玩了几次,但一次次的试验之后,他发现这个女人在被虐方面的上限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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