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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全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我听出了陈明科这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感觉有点可怕。
李秉文那家伙……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吧?再说他又怎么能够做到那样,他人在看守所里啊……“总之我得去查查,今天所有的报案记录,”陈明科说着起身,“截止到现在为止的。”
“……你今天明明已经非常累了,就此暂且收手也行的,林副书记如果真像李秉文说的那样,他遭受报复也是活该吧!”我说了句我最没资格说的话。
“没有什么人在不接受合理的制裁的情况下算是真的活该的,就算是死也得是死的明明白白的,”陈明科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警服准备出门,“陈明科真想搞林副书记的话,我也得先一步把林副书记给逮住了。”我想起来了,陈明科确实是在这种某一普通案件智商的突发案件上十分认真,认真到钻牛角尖的那种,明明也是个容易累的人,却在这一块这么认真……我说不上什么,只能笑了笑,说:“那这之后没我说什么事了。”“林钰案结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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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会把功劳算在你头上一部分,”陈明科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还是继续加油吧,你能比我更好的!”我们的谈话结束了,陈明科要去查报案记录,而我则准备回家。再一次坐在这辆老爷车里,发动汽车,刺耳的响声却让我格外放松。
就算是认了那么多罪,我还是想要去见玲儿。
唯独她才能拯救我,唯独她才能与我厮守一生。
猛然之间,李秉文刚才对我说的话,又在我耳边回响:“何警官,你呢?你的反抗呢?”
我再一次感到背后一阵恶寒,随后便驱车离开了警局。
第十九章、何志:救赎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窗户还亮着灯,看样子玲儿还没有睡。虽然现在内心充满了渴望,但是依然有一丝恐惧感漂浮而过。
本来已经放松下来的心情猛然间又变得沉重了起来……妈的,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吗?
李秉文那张笑脸又浮现在了我眼前,我闭上眼摇了摇头,把那张脸驱散。到我下车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了心情,俨然又成了一个“体面人”。
真是讽刺……我笑了一下,走进了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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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玲儿,现在还只是同居男女,但是过不了多久,我们便是新婚夫妇了。
我想起了爹妈见到玲儿时候的复杂表情,虽然最后他们还是同意了我们的事情,但是我想他们还是懂我的。就算不让他们看到那些伤痕、不让看到那丑陋卑劣的模样,他们也能够明白一些的。但是我宁愿去跟陈明科谈也不想跟他们谈,这算是代沟吗?不,只是因为我们不是同类罢了。
老爹,老妈,真是抱歉了,你们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沿着楼梯一直走到门口的过程,让我的身体倍感沉重,本来整理好的心情转瞬间又要崩溃。
背靠在房门上,一股想要痛哭一场的感觉就猛然间升了上来。啊,别这样了……明明已经找人倾诉过了,何必继续这么多愁善感啊……而就在我继续整理心情的时候,背后突然被顶了一下,大门被从里面推开了。玲儿从门里探出头来,满脸疑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哭……哭了?”我摸了摸眼睛,没有摸到湿润的感觉,然后又摸了摸脸上,刚才哭过的痕迹在陈明科办公室里也已经擦掉了。
“你最好不要装,我看得出来的,”玲儿的模样很认真,“你现在明面上不哭,你这里也是在哭着的!”说着,指了指我的左胸口。
我低下头来,笑了笑,说:“没事的,没什么的……案子办得有点累了罢了,问题不大。”
玲儿盯着我,没有继续说话,缩回了门里面。我也赶紧进了房间,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继续跟如此敏感的玲儿扯清楚,抬头一看,我便愣住了——玲儿此时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
“啊……”我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出话来,“玲儿……会感冒的。”“暖气还是挺暖和的,没觉得怎么冷,”玲儿一边说着一边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冷水,“你刚从外面回来,应该还没这个感觉吧。”我咽了咽口水,随手关上了房门。我知道现在这种社区暖气供暖水平也就是普普通通,不可能说是热的让人不穿衣服也不感觉冷。而至于玲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心知肚明,我下面的阳具也似乎是早一步领会了这个意思,老早就已经开始变硬了,因为被裤子阻隔住而难以完全立起来,现在变得有些难受了。
“我说啊,”玲儿一边仰头喝下杯子中的饮用水一边说着,期间几滴水散落,滴在她那小小的乳头上,“今天中午的事情,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我的全身正要感觉到发热,听到玲儿提起这件事,猛然间惊出一身冷汗,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了地板上:“玲儿……不是,那是我的错……没错,没法辩解,那就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才……”“嗯……你也算是比较喜欢平常一些的做法吗?”玲儿点了点头,“实际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那样子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嘛,不过……”“不……不过?”我哆嗦着抬起头。
“你喜欢那样的话我可以理解,不过那样子我就不太愉快了,”玲儿舔了舔手指,“嗯……稍微补偿我一下,怎么样呢?”“当然!当然!”我实在是没有拒绝的办法,只得不住地点头。
玲儿再一次露出了微笑,看起来非常纯洁、美丽的笑容,不管是谁都会为其折服!我的内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似乎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也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玲儿走到了我面前,抬起脚来。我立刻会意,赶紧用双手捧住,然后伸出舌头,从大脚趾到小脚趾,按顺序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舔错了位置。玲儿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夸奖一只对主人表达忠心的宠物一样。啊,不,不对,我此时不正是玲儿的宠物吗?啊,我有什么资格去把自己跟那些猫狗区分开来,我现在不就跟他们一样在努力博得主人的欢心吗?对我来说,光是能这样舔舐这只美足已经是对我极大的恩赐了啊!
果然没错,果然我还是适合这个样子,果然我还是适合当个畜生啊!
将玲儿的两只脚的脚趾都舔完之后,玲儿似乎是相当满意的。我依然微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可以脱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赶忙准备起身脱衣,但玲儿又补充道:“不过……要保持这个姿势脱。”
我愣了一下,随后再一次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衣服脱起来还算简单,但是裤子就脱得很不利索,费了一点劲才把下半身脱干净,此时我的阳具已经膨胀到了极限。
“啊……这大的有点过分了啊,”玲儿似乎是对我阳具的勃起有些不满,“应该再等一会儿的,可能也怪我吧……算了,这些都无所谓了,过来吧。”我四肢着地,就真的如同畜生一般跟着玲儿爬到了卧室的门口。在到了卧室门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并非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而是到了这个时候,李秉文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了。
“我跟不会反抗的畜生相比,我还算是高尚一点的啊!哈哈哈哈哈……”依然是那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我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了。我现在的模样,还真是如同李秉文所说的一样,他说不对那个确实是比我高尚的……“你怎么了?”
玲儿叫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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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从李秉文的笑声中拉了回来。再一次看到她的脸庞,刚刚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消失了,我继续着自己作为畜生的角色,爬到了玲儿的身边。
玲儿坐在床上,稍微张开双腿,让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正对着我。本来玲儿的阴毛就很少,她又很不喜欢这样,看样子今天在我走了之后她又剃了一次阴毛。那光秃秃的阴部在那一瞬间让我想起了什么,我身体抖了一下,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瞎想。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穿?”玲儿拿起床上的拘束衣,扔在我面前,“嗯……我觉得应该是不用吧。”
“当然,我老早就轻车熟路了。”这句话我说的是事实。对于怎么穿拘束衣能够尽最大限度来限制我自己的行动,我心里也早就有数了,但是玲儿比我更懂,我也就不可能在这方面偷工减料,只能尽量自己把自己勒的难受一些。
在我自己穿好拘束衣之后,玲儿而专门拿出了一枚皮扣,扣在了束住我那根老早就立起来的阳具上。越是充血,我的阳具就越是难受,在这双重的拘束之下,我甚至无法射精,这样的痛苦感却只是让我的阳具进一步充血,让我的身体进一步兴奋。
玲儿笑出了声音,她又从桌子上拿起了几个金属夹子,不等我去做什么,将夹子夹在了我从拘束衣中裸露出来的背部皮肤上。顿时痛感让我想要叫出声来,但是玲儿却对着说做了个“嘘”的动作,我咬牙忍住了叫声。
然后玲儿继续将金属夹子夹在我的背上,两个,三个,四个……大概有六个吧,我的感觉稍微有些麻木,已经数不清有几个了。
“我不会给你带口球,也不会直接把你的手脚绑在一起,但是,”玲儿伸出手指,指了指我的阳具,“你得自己忍住!”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我的手脚实际上依然可以行动,我现在就可以把我背上夹着的夹子给拿下来,我现在也可以直接将拘束衣脱下来,但是……但是……我甚至不能说是忍受着不去做,不如说现在的我内心中不想去这么做!
啊,明明确实很痛苦啊……这种肉体被折磨的感觉,明明就是这么理所当然的痛苦,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要去反抗呢?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因为我的本质就是如此!肮脏的混蛋,只配被人践踏、被人施以暴行,然后再从这种痛苦中寻求快乐,可悲又可恨的混蛋啊!
我抬起头来,看着玲儿,她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同时用手搓揉着自己的小穴,我能从那小穴中流出来的爱液中看到,玲儿也在期待着我的反应。正因如此我得回应她啊,这样我们都能得到满足!我得把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的痛苦回应给她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不再忍耐,用自己沙哑的叫声来把自己身体的痛苦抒发出来。这不是演戏,我真的觉得痛苦,我也真的想要喊出来,但我却也真的觉得兴奋、觉得愉悦!
玲儿看到我的反应后,似乎笑得更加高兴了,爱液也更多地流淌了出来。我赶忙凑上去将那本来可能流到床单上的爱液舔了个干净,同时我也小心翼翼的不将舌头探入那小穴之中,这是玲儿下的命令——仅仅将一部分芳香给予我,却要求我对于近在眼前的美味自我约束着忍耐,这种行为上的管制,可谓是非常精明的折磨手段了!我有能力违抗,但我却不做出违抗,大概是我也在享受着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吧!
突然间,我有了这种感觉——玲儿也很可怜啊,她的本质说到底如我一样,如果我这种人不存在的话,没有人可以让她施虐的话,向她这样的娇小柔弱的女孩子,也只是会被其他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苦苦哀求……没错,就像今天中午一样,当我把那根家伙插入她的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反复抽插时,她实际上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啊!
啊,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成功了啊,那时候我明明成功获得了快感啊!
那时候的感觉,那时候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般的感觉,正清晰得保留在我的脑海、我的身体中啊!我,我……“你依然甘心每天跪倒在女人面前被折磨吗?你依然愿意每天面对明明身体可能比你弱得多女人选择妥协吗?”李秉文的话语再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是的,我可以的……我其实是可以的……或许我并非如此,或许我……正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我者才注意到玲儿已经从床上走下来,在柜子里去除了皮鞭。她依然满脸微笑地看着我,我也对她回以微笑。
啊,我在想什么呢……
“啪!”
鞭子抽打在我的背上,夹在背上的夹子掉下来了两个,我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后,愉悦感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在想什么呢……这样不就很好吗?
“啪!”
看着玲儿的乳房抖动着,我一边抬头大叫,一边伸出舌头,在她弯腰的时候舔了一下。玲儿没有阻拦我的这个行为,她只是笑了一下,并在下一次的鞭打上更用一些力。
“啪!”
我爱着玲儿,这就够了……我是个畜生也无所谓……“啪!”能救赎我的仅仅只有玲儿……仅仅只有她……
“啪!”
我爱着她,所以她对我如何,我都会爱着她……“啪!”但是……
“啪!”
……
“啪!”4f4f4f,
第二十章、李秉文:复仇
我再一次一夜未眠。
内心的激动无法抑制,似乎时刻都会冲破我的身体,让我的内脏和血液跳起舞来。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此时我就是为了那么一刻而活着的。
啊,那个男人,那个死老头,你现在到底是躺在急救病房里还是太平间里呢?
呵呵,不管是躺在哪儿,都已经足够了。就算是不死,你剩下的人生也只能在惨无人道的痛苦中活下去了。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因为你本身的肮脏,因为你本身的罪恶,你才被推到了如此地步,先是死了女儿,之后自身也难保了,哈哈哈……啊,对了,女儿的死亡对你来说不算是什么折磨吧!你不也是对自己的女儿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吗?你不就是因为想赶紧找个人把累赘甩开才看准了我这个好欺负的软蛋吗?啊哈,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啊?
你就是太看不起我了,对我太过于没有戒备了,才被我钻了空子的!以为我被抓起来了就没办法把你怎么样了吗?
双腿不断地晃动着,我显然已经完全坐不住了。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不知道多少次来来回回地去看铁栏外面有没有警员过来。我等着你们过来,带我去在一次接受审讯,到时候我将会确认那个老混蛋的状况,我也就可以完全坦白地接受对自己的惩罚了。
快来啊,快来啊,快来啊……似乎是回应了我内心的呼唤,在阳光再一次射入这小小的房间里时,我终于听到了朝着我这边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欣喜若狂,直接扑到了铁栏上,朝着对方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当与那过来的警察四目相对时,我愣住了——这一次过来的并非之前那个年轻警员,而是第一次对我进行审讯的刑警,陈明科——虽然他也挺年轻的。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瞪着我,问道:“是不是感觉很兴奋?”我笑着点了点头,我当然兴奋!
陈明科叹了口气,从腰带上取下了铁栏门的钥匙,将们打开,挥了挥手:
“过来,正好来给你说个好消息……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了吧。”“当然知道,”我冷笑着说,“那老头顺利地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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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科没有回话,使劲推了我一下。我也不再跟他在这儿多说,昂首挺胸朝着审讯室走了过去。
——
背后的门被关上了,陈明科再一次坐在了我的对面。他第一次审讯我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是从那个名叫何志的男人嘴里知道的。在他坐下的第一时间,我首先问他:“何警官去哪儿了?这次不是他来审讯我了?”“因为这次并不牵扯关于你们的那点破事,”陈明科说着取出文件夹来,“我不会再让他审另一起杀人案了。”
“哦?”我笑了起来,“看来那老头真的是死了。”陈明科没有理会我的话,摊开文件夹,说道:“昨夜九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市区西郊的高杉街接到了一起火灾报警。这件事本来一开始是消防队方面受理的,并没有及时通知刑警方面。火灾现场是一处地下一层的非法歌舞厅,因为现场没有逃生通道、手机信号极差且因为某些非法聚会狂欢行为造成的在场所有人的集体未察觉,所以实际上报警时间比火灾发生时间要晚了大概二十分钟,在赶到扑救结束的时候,消防员在现场发现了两局已经被灼烧至不成人形的尸体,经在场人员指认,其中一人为该非法歌舞厅的非法人员,另一名……是市内某位官员。”“直接把那老头的身份说出来就行,不要遮遮掩掩的,”我仿佛自己高高在上般地批评起了这名刑警,“总之就是,到扑救结束的时候,已经可以确认那老头没救了?”
“心跳、脉搏全部停止,全身皮肤、肌肉组织全部死亡,没有抢救可能了,”陈明科顿了一下,说道,“然后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说着,陈明科从文件夹中取出了一个用塑料密封袋包裹着的硬塑料小薄片,他指着那个薄片,说:“现场留下的这一点点塑料残片上,发现了你的指纹。”“如果你们连这个都发现不了我才要嘲笑你们的无知,”我笑嘻嘻地说道,“当然,这只是一片很普通的打火机外皮罢了。”“我知道,所以我还是感觉很神奇,”陈明科把塑料密封袋放下,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你为什么会想到在那个地方引发火灾的?你为什么认为林副书记肯定会去那儿?”
“老头看上去是一个高高在上很有威严的高官,实际上内在是个很脆弱的家伙。这家伙一旦遭受了什么比较大的压力,必须立刻去进行一些满足自己扭曲性欲的活动发泄一下才行。越大的压力他越无法忍受,如果没办法发泄完的话,他甚至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所以你昨晚说的『合适的时间』,实际上就是指,你让林副书记看到那段记载着他秘密的录像的时间?”陈明科点点头,“你怎么确定的那个时间?”“周末的晚上八点左右,xx电视台会播放这个老头喜欢的戏曲节目,他必然会打开电视机看。大概半年多前老头换了网络电视系统,但是实际上他对于这些东西一窍不通。我在前天下午的时候和林钰一块去了一趟他家里,趁机把那段录像以及我准备的要对他说的话传到了他的电视里,并设置了一个定时……这样说明白了吧。”
“看来你也算是个高手了,为了这一刻做了不少的准备……不过你也确实是敢想,竟然能这么肯定地认为林副书记会为此动摇而去某个非法歌舞厅参加聚会……”
“他对于聚会可没什么兴趣,他只是习惯性地点同一个房间、同一个服务生,那是个很优质的妞儿,怎么打骂都能哈哈大笑,天生的受虐体质,”我一边说着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内心火焰的燃烧,“那个房间是整个会所里最靠内侧的房间,是那老头专属的地盘,老头只在那个房间玩。很封闭的房间,就一个很小的排气管道,而且里面装饰得花里胡哨,到处都是易燃的东西,而且这儿的清洁工也是半吊子的,毕竟没人真的在乎这儿干净到什么程度,而且因为各种怪味道在这儿充斥,在这里稍微加一点酒精汽油什么的估计也没什么人发现。”“不过你还真的敢确定那天晚上必然会点起来火……你就这么确定?”“老头玩到兴起的时候必然会吸一根烟,这老烟抢多少年都是这样的,反正那儿的地毯被烫出几个洞也没人刻意去管,我差不多去看过他在地毯上烧出来的洞,知道他喜欢把烟头扔在哪儿的话,就很好办了。”我一路说下来,可谓是信心十足的,坐在我对面的陈明科听的甚至有点发愣。
说到最后,陈明科抬起手来,当着我的面鼓起掌来:“真的是很有自信的设计,我听来都感觉有些佩服。”
“自信?说真的我不觉得自信,否则我也不会在现场留下那东西,”我说着指了指那个塑料密封袋,“用一个打火机外壳做出来的简易小炸弹……个屁啊,算个鬼的炸弹。总之就是为了防止火没法一下子烧开才设计的,只要烧起来一点火把那玩意引爆了,能把汽油直接溅射出去,一个小小的房间,这就足够了。”“你这说的就像是凝固汽油弹一样,真是惨无人道的手段,”陈明科说,“但是你不觉得,如果报警或者扑救及时,不就实现不了你的想法了吗?”“会所里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好的吓人,这个我不担心……而且我也在门锁上稍微动了一点点手脚。老头吸烟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做的已经很累了,这时候俩人都没什么力气的话,烧着了也就没办法立刻打开被动了手脚的门了……而且老头在玩之前应该会磕一些药,做完的时候药效不过他估计也很难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晚个几分钟左右也能把他给他留下不小的后遗症……死了的话就是死了,要是还活下来,也能让他生不如死。”
似乎是看我说的太过激动了,陈明科抖了一下。啊哈哈,刑警被自己审讯的犯人给吓住了?还真是够丢脸的。
“好的,好的,你非常成功,”陈明科长舒了一口气,“这就表示你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了。”
“当然了,我为什么还需要隐瞒?”我瞪着他说道,“这可是我这辈子能做出来的最有种的一件事了,一次性送这对父女全下地狱,我内心现在相当痛快!”“简直与刚刚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李秉文,看来我真的小看了你,你真的是一个对自己的欺骗做到了完美的人!”
我依然笑着,同时内心会想起了曾经自己给自己制造出的虚假记忆。真是堂皇的东西!我何必要这么装模作样,我何必要为了杀掉了两个混蛋而感到痛心?
现在的我才是我啊……与何志那家伙完全不同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被践踏、被侮辱的畜生了!
“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啊,”陈明科长叹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在那里制造事故?为什么要杀了一个无辜的女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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