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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你敢?」徐安阴毒地瞪着他,哪怕受制于人内息全无,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也不容许他低头求饶。
苗临沉默了很久,最终才伏下身轻蹭着他,语带无奈地开口,「好吧,是你赢了,我捨不得……」
苗临最后虽然解开徐安脚腕上的枷锁,却没有完全解除灵华蛊对他的压制,而是控制在一个徐安不至于难受,但又绝对不让他有任何能力逃出凤鸣堡的程度。
徐安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无意再继续刺激苗临让他又把自己锁起来,他甚至强迫自己乖乖待在男子的怀里不躲开。
眼看徐安不再抵抗了,苗临脸上才勾着笑,蹭着他的脸颊落下细碎的吻。
徐安无法逃离现状,便只能满脸嫌恶地偏头躲开,苗临趁势含住他的耳廓,舌尖划过底下如软玉般的耳垂,温柔又亲暱地喊他:「徐安……子归……」
徐安伸手挡住他,半垂着眼眸叹了一声:「……够了。」
苗临停下动作,好半会儿后,才微微松开紧抱着徐安的手,却又抬着他的下巴在唇上啄一下:「好……我不惹你,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打从回到黑龙沼之后,徐安第一次这么乖,苗临也不捨得太过逼迫他又惹他发脾气。
要制住徐安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可反覆地将一个练武之人内力抽乾的行为无疑是一种折磨,每次看徐安难受得几乎站不住脚时他总不了心疼。
徐安不想承诺苗临什么,他乾脆撇头转过身去背对他,藉此表达对他的不满。
苗临哄了他半晌未果,又伸手去撩他的头发,轻声问:「我帮你梳发可好。」
徐安实在不想理他,苗临自顾自地下地寻来象牙梳,小心翼翼地替他梳齐一头墨发,又用簪子挽了个髻,稍微瞇着眼欣赏一番自己的手艺后,便又把人给抱在怀里,鼻尖亲暱地蹭着后颈,低低喊他:「徐安……不生气了好不好?」
怀里的青年一动也不动,冰雕雪砌地半垂着眼,唇角抿成一线,似是在内心挣扎了很久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我饿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徐安主动跟他说话,苗临眼中满是掩不住的喜悦,拉着徐安的手捏在掌中。
他让蛊奴送了吃食来,却把徐安按在怀里深吻,让他没有心思去看那些蛊奴。
徐安的眼眶都被逼红了却挣不过苗临,只能用力地扯着他的头发,可却还是被撬开唇齿,只能被动无助地承受对方霸道无比的侵略气息。
苗临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才放开他,又不容拒绝地直接将徐安抱到桌边,也不把人放下,而是直接抱着坐在腿上,伸手举起唯一的一柄瓷杓,舀了一口鲜香的浓粥吹凉递到万花青年嘴边。
徐安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迟迟不肯张嘴,苗临也不勉强他,勺子转了个方向后自己吃掉那口粥,又重新舀了一口,二度吹凉后递到徐安嘴边。
徐安瞇细眼,斜斜晾了眼前那勺色香味俱全的肉粥,冷冷问:「你什么意思?」
腰上的手臂圈得很紧,徐安暂时也无太好的脱身办法,只能妥协地继续坐在苗临怀里。
可被人像个孩子一样抱在怀里餵食,他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的。
苗临慢条斯理地吃下第二口徐安不肯吃的粥,紫眸里漾着光,唇弧微扬,缓缓开口:「凤鸣堡地势偏远物资稀缺,你既然喊饿又不肯吃……我总不好浪食物吧?」
徐安被他说得一愣,皱着眉头伸手要抢勺子,「我自己会吃,不用你餵。」
苗临不为所动,舀了第叁口到他嘴边,见徐安不理会后便自己吃下,如此往復好几回,直到他吃掉了大半盅。
早就饿得胃疼的徐安实在不得不妥协,满是不愿地配合张口,嚥下苗临餵过来的粥。
剩下的半盅浓粥全进了徐安的肚子之后,苗临伸舌在他唇上轻捺而过,「吃饱了吗?还是我让人再送些吃食进来?」
徐安其实还没吃饱,但他不想继续待在苗临腿上,只能随意地「嗯」了一声,试图要掰开他的手下到地上去,可苗临却直接搁下勺子制住他不让他逃开。
「放开!」徐安面带怒意,努力忍住一掌拍向他的衝动。
可偏偏苗临像看不懂他的脸色一般,手指在他掌中轻划,倾身吻他。
「苗……唔,苗临!」被人重新抱回床上时,徐安浅显易见地有些慌了,昨夜那些不堪的旖旎画面卷土重来,被使用过度的那处隐隐泛着疼。
他想离开,但苗临将他封锁压制在身下,领口扯开露出半片吻痕斑驳的皮肉,像含吻着什么珍饈一样细细舔着。
「不……滚开!苗……唔……」昨日的记忆重入骨髓,让徐安產生一种被生生抽乾内力又让人百般羞辱侵犯的错觉,挣扎中甚至带着颤抖。
他最后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满是屈辱地咬住下唇,可一截冰冷的手指却强硬撬开他的齿关。
苗临很兴奋,却克制着自己只能将徐安抱在怀里,亲他的额头安抚他:「对不起……昨天对你太粗暴了,你别怕,我什么都不做,你好好养养……」
徐安睁开有些迷濛的眼睛看他,眸中写满怀疑。
苗临拉着他的手,煽情色媚地舔过掌心,又含住了指节像吃什么美食一样地吮指,「徐安……你乖乖地留下来,就叁年……我们哪儿都不去了,就留在凤鸣堡里,你听话……不要白力气了,你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青年始终坚定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沉,冷冷地抽回手后便直接扭过头去。
苗临顺着他的后颈舔吻,满是喟叹:「徐安……你好美,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像刀锋淬火一样,璀璨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你得留下来,徐安,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叁年之约……」
接下来的日子,苗临哪怕没有继续銬着徐安,亦不敢放松对他的监视,灵华蛊一直都是处于激活的状态。
这导致徐安一直都是懨懨的,不愿说话也不想理人,可苗临还是怕他跑了,时时刻刻想把人给抱在怀里哄。
因为徐安不喜,苗临便特意找了几个伶俐的活人在堡里伺候。
徐安没有过问那些蛊奴都到哪去了,最开始几日他还能有心思同苗临犟着,可苗临这人想做的事情从来就没人能让他改主意。
徐安只要不肯乖乖让他餵饭,那便只能饿着;不肯同他一起沐浴,那便驱动灵华蛊将他抽空后再抱着去,等他饿得头昏眼花或者四肢发软后,苗临自有办法逼着他接受那些他不想要的伺候。
到了后来徐安也懒得反抗,反正最终受苦的都是自己,还不如配合苗临。
苗临就这么开开心心地把徐安养在自己的屋里,一步也不愿离开。
可或许是徐安表现得实在太乖巧配合了,苗临看多了他蹙着一双眉闷闷不乐的样子又有些捨不得,他不愿磨掉徐安的一身凌锐,便逐渐地减少灵华蛊对他的压制。
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莫半个月,某日他正要去接见惊虯谷的副将,看徐安歪在榻上睡得正香便捨不得叫醒他,将人温柔地抱回床上,犹豫了很久后,一想起徐安盛怒又屈辱的恨意,便有些捨不得銬着他。
可他前后不过离开了一刻鐘,再次推开重重侍卫守着的房门之时,就看屋子里的窗户大敞,而那个应该好好待在床上的人早已不见纵影。
他以为密不透风的监牢,徐安还是逃走了。





【劍三/毒花】碎玉 19H
19 h
虽然徐安靠着碧水滔天的效果暂时帮助自己逃出了苗临设下的禁制,但他并不敢直接回万花,反而寻思着乾脆南往五毒教寻求解除灵华蛊的方法。
因为碧水效果有限,他不敢稍作停留或耽搁,一路躲躲藏藏地逃出凤鸣谷的地界后,便一头扎进沼气繚绕的绝跡泽。
可即便徐安再怎么心焦,失去内力支持的躯体最终也只能像个寻常人一样只靠着天生的两腿赶路。
离开了苗临身边后灵华蛊似有所感应,徐安试好几次都无法积累一点点施展点墨江山的气力。
徐安知道他体内的蛊和苗临之间必然有着什么联系,他不确定苗临多久之后会发现自己失踪了,他只能尽可能地越远离凤鸣堡越好。
他曾听闻苗临用着不以为然的态度提起五毒的教主来到了这片土地上,徐安想,只要他能逃到曲云教主所在的营地,或许还能寻得一丝驱掉灵华蛊的机会。
可显然上天并未眷顾于他。
哪怕徐安一天之中有十个时辰不敢闔眼不敢停步地疯狂赶路,苗临还是在第二天傍晚追上了他。
当时他实在累得不行,随意找了个树墩子歇脚,从怀里摸出几颗路上顺手摘的无毒果子打算充飢。
可还没等他真的咬下去时,他却突然警觉地站了起来,回头瞪着来路,低声一喝:「出来!」
随着声音渐歇,果然看到苗临一身絳色紫衣,手里抓着一大块血淋淋的肉块,踏着纷杂的树荫而来。
他唇边带着浅弧,眸里刻着一点纵容,轻声地开口:「你走了一天都没休息,一定饿坏了吧?我给你猎了鱷鱼,我以前吃过,肉质挺好的,我给你烤着吃好不好?」
徐安警戒地看着带着盈盈浅笑不见怒意的苗临,本能却告诉他应该要逃。
他抬手一个碧水滔天施展而出,脚下一转,立刻用最快地速度掠了出去。
可苗临身形犹如鬼魅,不过几个吐息,徐安身后便猛然传来一个巨大的撞击力,他一个踉蹌人便被从后狠狠地摁在地上,同时丹田一阵缩闷痛,碧水滔天回復的那一点内力便尽数被灵华蛊抽空。
「抱歉,摔疼你了吧?」苗临连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又小心翼翼地去探查他磨破了的掌心,等到确定并无大碍后才缓缓开口:「徐安……你知道吗?我本来以为……如果我不銬着你,不惹你生气,你就可以乖乖地待着不乱跑。」
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的滋味实在是太过难受,徐安抑制不住地颤抖,却仍试图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理智,缓缓地转过身去面对苗临。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苗临爱怜地摸着他的脸颊,却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徐安,你为什么就偏偏要逃呢?」
「我……不……」徐安吶吶地开口,却说不出答案。
答案对苗临而言并不具意义,紫眸中的笑意缓缓变质,他勾着徐安的一缕头发缠在指尖,唇弧凉薄,半真半假地问:「徐安……是不是,我弄没了你的腿,你才肯留下?」
不知为何,徐安就是认为苗临不是在说笑,他大致猜到苗临心中所想,本能地寒毛倒竖,瞳孔缩小,「不……苗临,你不能……」
「我当然能——」
苗临妖艳一笑,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徐安突然惨叫一声,整个身子便往下摔进他早已等着的怀抱里。
徐安无力攀紧苗临,全靠他架在自己腋窝下的手而不至于跌倒在地,他忐忑地低头,生生地看着自己的腿连同裤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逐渐腐蚀,下肢传来鑽心刺骨的痛,他终于没忍住惊恐的表情,撕心裂肺尖叫起来:「停下!苗临——停下!不要——我的腿——!」
苗临就这么面无表情架着徐安逼他看着自己的两条腿是怎么没的,他冷漠地看着徐安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再没有当初那股让他一见惊艷的凛然风姿,他又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苗临皱眉掐掉了指尖的迷蝶,抱着徐安坐在地上,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个儿的腿。
他本是存着惩罚徐安的目的想要吓吓他,可他忽略了徐安这样一个医武双修、意气风发的人,怎可能受得了自己无端残疾的打击。
「没事了……只是迷蝶的幻术,你的腿还在,你别哭了好不好,徐安……别怕,没事了……」
苗临轻声细语地哄了他好久,轻柔地舐去他难得的泪痕,又试图靠着吻他来安定他的情绪,可徐安还是脸色惨白地不停发抖,呼吸里带着断断续续的喘,鼻音里挟着脆弱的哽咽,就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
苗临突然就想起半个月前徐安被他压制在身下,缓缓进到他温暖的体内时,万花青年那压抑又难耐的喘哼,软绵绵地带着一点无意识示弱的哭腔,跟他冷硬的性子不太一样,煽情艷惑,并且勾人。
再想下去便有些把持不住,苗临细碎地吻他,手指穿过浓墨滑腻的发间,垫在了后脑上微微用力,恰到好处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徐安缓了好一会儿情绪,再回神时发上的髻已经松开了,长发舖散下来,他浅显地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伸手抵住苗临。
「我现在很生气……」苗临低头蹭着他,动作轻柔地含着他的耳垂,像对待恋人一样地对他,「我知道你不喜欢被銬着,我也尽量帮你压制住灵华蛊了,可是徐安……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苗……苗临……」徐安是真的有些怕他的手段了,在苗临的面前他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他不愿被豢养,便只能逃。
苗临拉过他的手,繾綣地在掌心印下一吻,又勾着指尖十指紧扣着。
腰带被人解开,徐安反射性挣了一下,但苗临显然不会对他再有所放松,他从到来之后便彻底解除灵华蛊的禁制,徐安现在连自己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要怎么挡住苗临的恶意处罚。
冰冷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刺入后庭时徐安压不住地哼了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苗临紧紧地将他困在怀里,一边吻着徐安惨白的唇,强制地撬开他的唇齿谋夺他的呼吸,指节粗暴地在他体内抠挖扩张。
「疼吗?」他轻声问道,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他是故意要让徐安疼的,只有这样,他的囚犯才会知道违抗他的下场。
徐安疼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抖,眼角含着一点儿水雾,神色柔弱得可怜,却仍执拗地不肯求饶。
苗临知道徐安体内只装着一个不屈的魂魄,他之前会被他表现出来的假象迷惑,想疼他,想对他好一些,可现在他知道,他的每一分心软都是徐安对付自己的武器。
他把蛊奴全撤了只为讨徐安开心,不銬着他、不让灵华蛊将他抽乾,他尽力给予他的自由,却换来了徐安的背叛出逃。
「苗……临……」直到这种时候,徐安状似怯弱的眼里还藏着一点火,明艷艷地燃烧,咬牙切齿。
苗临勾着笑容,紫眸里却刻画着某种嗜虐,嚐过肉味的身体迫切地想要放纵,血液叫嚣着要佔有徐安的温暖。
他将徐安翻转过去,手臂捞着他的腰,拉下一点裤头露出勃扬的凶器后,便狠狠地闯进徐安的体内。
「啊——不唔……」徐安疼得寒毛直竖,他被迫双膝及地跪在地上,垂着脑袋去掰腰上的铁臂,后穴不自主地缩紧缠裹那不速之客,抗拒对方的侵入。
苗临甚至都没把徐安脱光,华丽繁复的衣袍被撩起,裤子勘勘拉下了一截,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臀肉。
衣衫半褪的徐安比一丝不掛的时候多了几分凌乱淫辱的美感,如同折断翅膀的鸟儿,私密的臀间窄穴被迫一点一点地将苗临的物事给吃进去。
苗临伸手穿进他敞开的领口去摸他的乳粒,低头吻着他的后颈,鼻尖縈绕着淡淡血腥味,他想或许徐安受伤了,可是他却不打算停下来。
徐安被他冰得一激灵,挣扎着往后躲,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喘息。
苗临在他耳后吮出一个红印,又张嘴轻轻地咬着他圆润的耳垂,嘖嘖的水声清晰得吓人,却伴随着一声含糊的低喃:「徐安……」
他的声音很轻,尾韵带着一点空灵的飘,却如同巨毒的蔓萝一样,勒得徐安心脏发疼。
徐安不愿吭声,被人挟持着按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无力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被人残忍地拔除了一身的硬刺,血淋淋地疼。
苗临痴迷地索求着徐安的温度,从他体内掠夺他强韧的生机。
「徐安……你好热……真好,我说过的,你去那儿我都能找到你的……你为什么要逃呢?徐安……」苗临撕扯着他的皮肉,像兇兽啃咬着猎物,下身耸动着贯穿徐安。
他无法遏止想要让他疼的衝动,徐安的出逃深深激怒他,他捨不得打断他的腿,却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带回凤鸣堡里,用重重禁制镣銬将他囚禁在屋子里。
「唔……」徐安不愿喊疼,执拗地咬住自己的唇,绝望地忍受苗临的发洩,脑仁阵阵发疼,眼前模糊一片,身体像被人狠狠地撕裂开来,无处不疼。
他的手指用力地抠抓着地面,磨得指尖都是血,苗临不得不伏下身抓住他避他继续伤害自己,又在腕上柔柔地印下一吻,紫瞳中泛着腥红的血气,唇颊的浅笑带着嗜血的狰狞,直到徐安生生地被他操晕过去。




【劍三/毒花】碎玉 20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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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是一路被抱着回凤鸣谷的。
苗临深怕他还有什么底牌,不仅加大了灵华蛊对他的掠夺力度,甚至用上了麻痺致幻的毒蛛。
内力被抽空的疼痛被幻天蛛的麻毒驱逐大半,只剩下闷闷的酸软,徐安一直都是处在半梦半醒的恍惚之中。
白天苗临会抱着他走,慢悠悠地像是在散步,偶尔低声地同怀里的人温柔地说两句话。
到了夜晚,苗临会强硬地将他抱在怀里狠狠侵犯,他餵徐安由淫虫练成的毒,然后粗暴地佔有他,反覆用水浇灌他的深处,将那骄傲的人折磨得生生落泪。
徐安整个人都是软的,容貌姣好的脸上满是泪痕,却仍死死咬着牙不吭声。
苗临沉浸在一个如何逼出徐安求饶的残酷游戏里,用饭的时间他会让徐安喝他的血,徐安最初不愿意,但苗临连水都不肯给他,两日过去之后,徐安满是绝望地伏在苗临的肩上,飢渴地啜饮他的鲜血。
而苗临眼里满是纵容与慈爱,搭着徐安的背温柔轻抚,低声地哄他。
他甚至想过要让墨阳侵犯徐安,可在他成功逼出了他的恐惧之后,他又突然觉得捨不得这样对他。
他将墨阳赶走,用幻天蛛的迷境安抚徐安的情绪,麻痺他的知觉,然后才力求温柔地进入他。
他甚至在徐安昏睡过去之后短暂地压制住灵华蛊对他的侵袭,看他一直紧皱的眉头难得地放松,直到进入又香又甜的梦境之中,苗临才就着月光轻触他的眉眼,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徐安出逃花了一天半的日程,回谷却用了七日,万花青年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面容憔悴地躺在苗临怀里。
苗临抱着徐安招摇过市地回到他生人勿近的凤鸣堡,眾人未能看清徐安的长相,只看到他垂落在堡主臂弯间的如瀑青丝,脆弱得令人遐想。
然而凤鸣堡的居民闪闪躲躲地不敢直看,生怕不小心衝撞苗临惹得他大开杀戒。
因为徐安的出逃,苗临杀尽了当时在堡内服侍当值的僕佣与侍卫,这导致所有人对徐安身分的怀疑——比起爱人,他们更倾向相信,徐安是凤鸣堡主的禁臠。
而这些猜测与揣度,最后都被苗临隔绝在凤鸣堡的大门之外。
堡里换了一批人,苗临把自己的卧房窗户封了只留唯一的入口,门外则派人轮番看守。
他一路上抱着尚在昏睡的徐安去暖池房,喊人送上乾净衣物与澡巾后,便自己亲手将徐安打理乾净后才抱着回房。
乌金锁重新扣上脚踝,苗临甚至在火盆里添了一把凝神香,才心满意足地圈着温暖的徐安一起入睡。
从徐安失踪后便一直紧绷着神的苗临睡了一个又长又熟的好觉,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安一脸恍惚地坐在床角,半垂着脑袋呆呆地看着自己脚腕上的枷锁。
屋里的火盆熄了,凝神香的药性却已完全浸染毫无内息的徐安。
「你醒了?」苗临勾了勾嘴角,同样坐起来把人圈回怀中,亲暱地啃着耳尖说话:「只要你保证会乖乖的,我以后就帮你解开,好不好?」
徐安过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点了下头,却没说话,他这几天只靠苗临的血果腹,白天夜里又睡得不熟,养心诀完全枯竭,整个人消耗得厉害。
苗临爱极他这乖巧的模样,摸摸抱抱好一会儿后,又问他:「你饿不饿?」
话一出口,徐安整个人倏然抖了起来,搭着苗临的手臂想推开,又像要把自己缩起来,哆哆嗦嗦地开口:「不……不要……血,我不……求你……」
「好,不要血……」苗临安抚地拍着徐安的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头颅枕着肩膀,极有耐性地哄停他的情绪。
在外头的时候,因为苗临一瞬间也不愿意放开徐安去帮他找吃的,便只能让他喝自己的血续命;而回到堡里后,自然有佣人准备吃食。
他让屋外等着传召的婢女去做了易食的蛋羹进来,在床边支了张桌子,将徐安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餵。
徐安很乖顺,这段时间,苗临层出不穷的手段彻底剥夺了他所有的知觉与行动能力,他一直陷在迷蝶与幻天蛛织就的麻感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虽然回堡后苗临不打算再那样控制他,但作用在血液里的毒素也没那么快消退。
用过饭之后,苗临又重新将徐安压回被褥中,冰凉的手掌探进褻衣里,顺着肌理一点一点煽情地摸他,一手则往后伸进裤子里去揉他柔软的后穴。
徐安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这样的碰触,又或者说过去的七日,苗临逼得他学会必须乖巧承受这样子的侵犯,否则他就会对他用药,然后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可徐安的顺从回到堡里后反倒让苗临有些不满足,觉得少了什么滋味,他亲吻徐安好一会儿后,突然换了位置去碰他的前头。
「你的这里一直都是软的,是不是不能用?」他贴在徐安的耳边含糊地说着,又捋了捋底下地两个球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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