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毒花】碎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可苗临就在这样的猜想下,两度以一己之力生生将浩气盟大军耗死在绝跡泽。
浩子们的尸体绵延数里,苗临就这样带着妖艳笑容,身边环顾着密佈如云、杀之不尽的毒虫,在毒瘴毒虫遍佈的沼泽地里,如同不败的神祇一般,两块界碑划出了凤鸣堡的地界,浩气盟从此哪怕绕着路去攻打乌路泽深处的惊虯谷,也不敢再靠近凤鸣谷一步。
因着这两战,苗临在谷内的地位直线上升,直拜极道魔尊。
其实谷内主战派一直有意将苗临往中路的不空关调,但苗临不愿走,寧愿在这个犄角旮旯安下家,当他完全不管事的凤鸣堡主。
可如今,就因为守卫对徐安放箭这事,苗临被深深地激怒了,他手挽蛊笛,眼角一点红痣,唇锋勾着邪艷至极的笑。
「既然都不愿承认?那么就一起去死吧——」
「住手!」
【劍三/毒花】碎玉 14
14
徐安其实不太愿意搭理苗临,可看着在地上跪成一排满是面对死亡惊惧的侍卫,他轻缓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这般作戏给我看,何必?」
苗临气愤或许是真,但更多的却还是针对徐安底线的试探。
不似人的紫眸中晕着细茫,与徐安待在一块儿时从未出现过的一身阴毒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苗临眼波流转间,若有似无地笑,「你要想保他们?」
徐安挑眉了他一眼,冷漠无情地乾脆绕过他们这么一大群人,「你的狗,要想怎么处置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苗临若有所思地盯着徐安冷然离去的背影半晌,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当初他墨发玄袍一柄长剑,翩躂而至犹如灼灼燃烧的冰——
他说,他为自己的命而来。
苗临扬了扬唇角,虽起一身阴冷嗜人的杀意,却轻蔑地冷嘲一声:「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就饶你们一命,不过……还是得给你们一些教训,都给我牢牢地刻进骨子里去,他不是你们能动的人,在我凤鸣堡的地界里,谁也别想伤他一根寒毛。」
话语方歇,苗临就抬步绕过那群犹跪着的人,不多时,那些被扔下的侍卫便一一发出惊恐又凄厉的哀鸣,鬼哭狼嚎地在整个绝跡泽中回盪。
苗临在的时候,凤鸣谷总是不乏这样吓人的场景。
俊美如妖的凤鸣堡主不喜管事,对几个副将统领放权得十分大方,可偏生了副蛇蝎心肠又阴晴不定,对于冒犯到他的人从不轻饶。
他杀人从不问功过,也不看派系,每次回谷总是要这么杀鸡儆猴一番,藉此敲打提醒他手下那些将领,凤鸣堡真正的主人回来了。
久而久之,这谷里的居民都习惯了他们的堡主回来时总会兴起一片腥风血雨,而凤鸣谷中的格局也将有所改变。
可此回叫他们讶异的是,苗临竟然没杀掉那群侍卫,只是给予一点小小的惩戒罢了。
二十四个巡逻卫最后活下来了十八个,这在以前总是全军覆没的纪录之中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在那些逃过生死劫的侍卫纷纷被人给架回去救治时,苗临此番带回来一个神秘青年的消息也纷纷传到谷里每个掌权一方的副将手里。
纵然徐安的身分与来歷神秘,苗临下了生死令摆明护着他的行为也颇耐人寻味,可那些这些年背靠着苗临这棵大树谋权掌利捞得不少好处的副将们可各个都是人。
别说徐安有他们的堡主大人护着没人敢在背后说间话,光说那凤鸣谷深处的内堡,没有苗临的允许进入,那儿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地。
徐安自被苗临领进堡内后看清楚服侍的佣人之后就紧皱眉心,抿唇不语。
虽然他一路上都是这态度,但苗临还是读出了他眸底的深恶痛绝,他略为思考便明白徐安在不高兴什么,却还是刻意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对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徐安血再冷,说到底也是个正统的万花离经出身。
他一眼便看出那些个在地上跪成两排恭迎苗临回归的奴隶肤色森白带青,身上有极为复杂的蛊毒气味,动作僵硬迟缓犹如走尸,他甚至都不敢肯定这些是不是还能称之为人。
「我养在屋里伺候的蛊奴,自然要能死心塌地听我的话,」苗临突然伸手一抓,便把徐安拉近怀里,轻舔着他的耳廓,旖旎煽情地轻道:「你若不喜欢,我就不让他们在屋里伺候了,明儿个我带你到谷里转一圈,你自己挑两个喜欢的,我让他们只听你的话,好不好?」
「你这疯子!」若说徐安对苗临打一开始就没好感,在经歷了对方以苏凡的性命相逼又见识到他这么残忍地将活人生生练成蛊奴的手段,想也不想地以掌气为刃直劈他的咽喉,迅速脱离了对方的怀抱,转身就要走。
可没想到那些看着行动迟缓的蛊奴眨眼便拦在他的面前,徐安一个春泥护花拍在自己身上避自己被蛊毒侵蚀,毫不犹豫地以内力震开那些拦路的蛊奴,可只消这一顺间的耽搁,苗临便已欺上前来。
在绝跡泽的时候他有意让着徐安哄他开心,自然是只守不攻地连连挨打。
可如今徐安摆明了要从他身边离开,加上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之上,他便也不再保留,紫眸染上妖邪的红茫,红衫身影迅捷非凡,赤手空拳与徐安拆招拆得不相上下。
徐安本意是想要直接转头离开,但苗临实在缠人得紧,到了后来他也打出火气,横笛出袖招招狠辣不留情面。
苗临亦甩出蛊笛与之招架,那些个没有思考能力的蛊奴还在无知无觉地朝着徐安的方向不停欺近,徐安武功出眾,且打且退还得小心不被蛊奴所伤,但一时间竟还不落下风。
甚至到了最后徐安把握到一个杀机,一个飞身回旋,直接一掌掐在苗临的脖颈上将他生生地摁在地上,逼得他不得不喝停蛊奴。
苗临脸上带着刚刚在谷外受伤沾到的血,唇边勾着邪佞的笑容,他握住徐安的腕子硬生生地扯开他掐在自己颈上的手,又趁势揽着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得意洋洋地说:「抓到你了。」
徐安化掌为剑连按苗临身上数个大穴,掌气一盪,直接将人生生打断几根骨头之后,见他还是一脸间适的笑,气得咬牙切齿:「放开!」
「不放,」苗临耍赖地喊了一声,又尽可能地放柔语调,伸舌舔着徐安脉动鲜明的脖颈,「徐安,你打也打过了,消消气,别闹着要走好不好?」
徐安半垂着眼眸不愿开口,苗临便一点一点以舌翘开他紧抿的唇,从他身上汲取源源不绝的暖流,又温柔地掬着他的长发缠在腕上,温声地哄他:「听话,你别逼我同你动手……我若消耗得太大,灵华被激活后强抽你内力时你会难受的。」
徐安这时也感受到体内灵华蛊的异样,内力剧烈流失让他有点晕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试图控制住失控的养心诀。
好不容易等蛊虫躁动逐渐平缓,徐安才睁开眸子,发现苗临依然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紧紧揽着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捻着他柔软漆黑的发丝在指尖把玩。
见他睁眼,颊边的笑容温婉,却又刻着几分似真似假的关心:「灵华蛊被激活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徐安不想同他说话,抵着苗临的胸口想要起身,可苗临却仍紧紧圈錮着他的腰,还作势在他的脖颈间轻嗅磨蹭,「徐安……」
冰凉怀抱带来的冷意像似鑽入骨髓里,一时间消耗太大的徐安竟忍不住哆嗦,苗临却毫无自知之明地抱着他不肯放开,他只能冷冷地撇开头,冷声道:「放开我。」
「好。」苗临柔柔地吻着他的眉眼,又抱着他起身站好,替他拍乾净身上的尘土,不容拒绝地牵着他往堡内走。
「徐安……我们约好的,你得留在我身边……」苗临挥手将凤鸣堡内的蛊奴给全斥退出去,亲自牵着徐安的手拐过回廊,带他认识着堡里的一切设置,又带他去爬登天台,将整个凤鸣谷的景色尽眼里。
一路上徐安又恢復了面无表情,苗临并不恼怒,依然自说自话地带他在堡内四处游览,最后才带他去看未来叁年要居住的房间。
「你看看,若有缺些什么,我让行商给你带回来。」苗临打开房门,作势邀请徐安先进,可徐安两手拢在袖里,站在门外不肯挪步,好半晌后才闷出一句话。
「我不跟你睡。」苗临带他看的这屋子怎么看都是主卧的格局,他不觉得堂堂凤鸣堡主会把主卧让给他。
果不其然苗临闻言立刻伸手搭住他的腰,亲暱地倾身咬了咬他的耳尖,又强势地把他带进屋子里,「可我想抱着你睡。」
「滚开!」徐安又是一个阳明指戳出去,可这回苗临并没有让他得逞,他扣住徐安的腕子,曖昧地咬住他的指尖,又煽情地吸吮。
徐安气极,养心诀在体内走了一圈,磅礡的气劲缠绕在手臂上奋力一震脱开苗临的禁錮,可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他突然身形一僵。
苗临趁势又揽上他的腰肢,含着他的嘴唇留下一串轻浅的吻,犹如情人絮语般交换着吐息,又低低呢喃:「刚刚才说过的你就忘了,你别逼我让灵华把你生生抽乾,你会很难受的……」
「放……开……」徐安狠狠地咬住苗临伸过来的舌头。
可苗临根本就没有痛感,那怕徐安嘴里满口的血,他仍执着地扣着他的腰,残忍地掠夺着他的呼吸,更甚者因为徐安实在挣扎得厉害,他不得不驱动他体内的灵华蛊,一点一点抽空他的内力。
「不……唔……」一直以来所仰仗的力量被人生生地剥夺,即便是强悍如徐安依然忍不住瞳孔紧缩,他被人推挤着抵在桌边,伸手往后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随手便抄起来狠狠砸在苗临头上。
苗临被茶壶砸得头破血流,可伤口却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癒合回去。
「苗、苗临!」徐安大声斥喝,内力被蛮横抽空的晕眩感让他腹中作呕,青年柔韧有力的躯体却挣脱不了另一个男人的桎梏。
苗临的紫眸里闪着兴奋的血光,他凑近去舔徐安的脖颈,舌面重重捺过肌肤底下的血管脉动。
「徐安……徐安……」他带着危险的笑容,像是终于捕捉到猎物的猛兽,又满是虔诚地低喃着他的名字,声声句句,温柔繾綣。
可对于徐安来说,却堪比夺魄勾魂。
【劍三/毒花】碎玉 15H
15 h
徐安在被人抱上床榻的时候还在挣扎,可完全枯竭的丹田脉络还是让他难受地蜷着身子颤抖。
苗临跨坐在他的腹上,几乎没什么力气便将他的双腕扼在头顶,又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徐安几乎咬断了他的舌头,可裂口不一会儿便癒合了。
苗临扯开交叠的领口咬住他的锁骨,徐安身上的药香跟体温让他几乎疯了一样地沉迷其中,要不是实在捨不得,他简直想直接咬断他的颈子大口啜饮他的鲜血。
万花青年一向凌锐的双眼如今蒙着一层温软的水雾,却仍旧晶亮得吓人,也不知道是气出来的还是因为实在难受。
失去内力支持的挣扎在苗临眼里几乎可以视为无物,他直接扯开他的腰带,露出藏在衣袍下的肉体。
「滚……开……」徐安双手被压制着,胯上又坐着苗临,只能用两条腿奋力地蹬着床,试图要翻身把苗临掀下床去。
「徐安……我放开你……但你听话好不好?我不想绑着你。」苗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声地同他说道,然后试探性地微微松开抓住他的手。
「呵。」可徐安满是鄙弃地冷嘲一声,双手甫获得自由便掐着剑指直取苗临的脉门!
可他内力充盈的时候或许都不能实质伤苗临半分,更何况是现在内息全无的状态?
苗临就这么握着徐安的腕子直接扭到身后,将他面朝下地扣着手腕死死扼在床上。
这个姿势十分屈辱,厚重层叠的松散衣袍掛在腕上,露出半片光华洁白的裸背,漆黑如缎的长发随意地铺散开来,若隐若现地遮着徐安硬挺的脊骨。
苗临游刃有馀地单手制住徐安的反抗,另一手则直接哧啦一声撕开他的裤子。
「苗临……我会杀了你的!」下身骤然一凉让徐安又惊又怒,可被抽空内力的身子却迟迟无法挣脱掌控。
苗临唇角沁着一抹疯狂的笑,伏下身去亲徐安的后颈,又满是宠溺地哄他:「好好好,你想怎么杀,想杀我几次都可以,我都依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因为是第一次,苗临反倒不想用药,他将手指插进徐安的嘴里想让他含湿了,果不其然,徐安立刻用足以咬断指骨的气势将他咬得鲜血直淌。
苗临不慌不忙地撬开他的口腔将手指拔出来,静待伤口癒合之后,才藉着鲜血淋漓的润滑,将指尖按进徐安的体内。
「不……唔嗯……别……」徐安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又紧咬着牙关不肯妥协。
苗临用体重压制住他,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冰冷的指节一点一点地没入徐安炙暖的体内,又衔着他的肩颈皮肉小心翼翼地吮咬着。
被抽空内力的身体不再耐寒,徐安觉得所有被苗临碰到的地方全都冻得发疼,他哆哆嗦嗦地喘,养心诀本能地运转,可过了好半晌也聚不拢半丝真气,尽数都被那灵华蛊给全夺走了。
苗临刻意不去压制灵华蛊对徐安的掠夺,一边享受蛊虫从徐安体内强抽回来那股强劲却温和的内力充盈自身筋脉的舒适感,一边又情色地舔着他的耳廓,低声哄他:「徐安……你放松点……我对你温柔一些,你别怕……」
被体温浸染的指尖极有耐心地开拓着窄径,鉅细靡遗地摸透每一分皱褶。
徐安紧咬着牙根不肯示弱,可第二根手指没入体内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被冰得一抖,呼吸里掺入了几声低微的闷吟,想要夹紧腿,却更像是煽诱地磨着苗临的膝盖。
「你好暖……徐安,你里头又软又热……好棒,好想要你……」苗临觉得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贝,徐安的内力对他而言是大补,身子又如他所想这么曼妙诱人,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将他拆吞入腹,可偏偏捨不得太快吃完,只能像好不容易获得糖的孩子,小心翼翼地含着舔着。
「滚……唔……」徐安有几次成功地撑起上身想要把压在身上的苗临甩下去,可随即又被人毫不留情地按着脑袋摁在床上。
苗临仔细地抠挖着他的肠道,觉得乾涩的时候便在自己的腕上划出口子,让血顺着肌理流进徐安被两指撑开的股缝里。
他抓着徐安的头发逼他转头与自己接吻,看清他眸底的滔天恨意时却只觉得更加兴奋。
他安抚地轻啄他的嘴角,又把徐安的衣服尽数扯落,专心细緻地舔他光洁的裸背,「徐安……听话……你别动,我不想弄伤你。」
「不……」徐安几乎要把手里拽着的床单撕破,他额抵床榻,含糊地闷出破碎的挣扎与拒绝,等到体内的手指增加到叁隻的时候,他似乎连力气都被耗光了,眼角红着却仍执拗着不肯掉泪。
可即便他再怎么满心抗拒,禁不起玩弄的身体还是本能地给出让身上的男子十分满意的反应。
苗临每按一下他的敏感处,漂亮的身子便会紧绷着颤抖,被玩得绵软的肠肉无助地含着他的手指抽搐着吸吮,像求饶又像讨好。
等到叁根手指能够顺畅进出时,苗临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他维持着压制徐安脖子的姿势,掀开衣摆拉下一点裤头后,便捞起他的腰抬高后臀,而后缓慢而确实地佔有他。
「不……滚唔、滚开……别……」隐密的地方被一寸寸破开的时候徐安抑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可是苗临扣住他的肩膀不容他逃开,圈着他的腰残忍地侵犯他。
他连那处都是冷的,犹如锐利的冰棱一样地凿进徐安的体内,他没有急不可耐地索要,而是无比坚定地一点一点地摧毁徐安的骄傲,爱不释手地搂紧他,享受两人合为一体的美妙滋味。
「徐安……徐安……」他低喃地喊着他,舔咬着他的耳垂,紫眸里漾着深深的迷恋。
与冰冷的性子截然不同的,徐安的身体炙热而柔软,因为抗拒而微微紧的肠腔毫无空隙地贴裹着勃起的肉楔,感官被放大到极限,肉体廝磨的触感让苗临兴奋得战慄。
散落的长发遮蔽了大半的视线,更像是囚禁的牢笼。
徐安死死地握着拳抵在脸旁,紧咬着唇忍耐这样的折磨,内力完全枯竭的筋脉传来细密的刺与麻,他觉得自己像被人从体内狠狠剖开,苗临碰过的地方冻得几无知觉,体内更是冷寒得彷彿连血液都凝固了。
「徐安……」感受到徐安不正常的颤抖,苗临爱怜地用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却仍耸动着腰在他体内磨蹭进出,「对不起,很难受吧?我的身体太冷了……可是你好热……徐安,你好暖……好舒服,再忍耐一会儿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
交合之处在一遍遍的佔有中发出煽情的溼黏声响,泌液混着血被带出徐安的身体,又提供对方再次顺畅进入的便利。
苗临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压制着徐安,脸上带着嗜虐的疯狂,残忍地侵犯到他的最深处,掠夺着让他无比兴奋的温暖。
徐安不知道苗临到底想要拿他怎么办,晕眩感始终未曾散去,哪怕嘴里嚐到了血味他依然紧紧地咬着唇不愿妥协,只有在苗临真的撞得狠了的时候克制不住地从喉间喘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混沌笼罩了时间,让整个过程变得异常缓慢,他紧紧地抓紧床褥,意图控制自己的理智不至于沉沦。
苗临扣着他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发出满足而粗重的喘息,又用甜得腻人的语调温柔地劝哄:「徐安……我帮你压制住灵华蛊,你听话,不要挣扎好不好?」
徐安没有答话,果然感觉到体内那不正常地消耗渐缓,他还刻意多等了一下,直到积累出足够的力气后才在手上凝聚出一股纯正的内息。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乖乖的……」苗临突然轻笑了一声,冰凉的指节扣住他的手腕狠狠掐散那股内力,下身又猛力扎进深处,惩罚性地重重碾动。
「啊……哈……」徐安瑟缩了一下,嗓音里掺入了一声痛苦的哭腔,但随即又被他死死咬住重新嚥回去。
苗临重重地顶了几下惩罚他后便放缓动作,彷彿是探索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温柔又确实地插在徐安的体内慢碾轻磨。
他伸手替他拭去额上的冷汗,又满心疼宠地吻着他的额角。
徐安的肩膀完全垮了下去,散开的发丝像被撕裂的蝶翅,凌乱地搭在被啃得一片狼藉的肩脖上,柔韧的腰被苗临的手臂箍着,硬实挺翘的双臀被迫高高翘起。
私密的窄径吞嚥着狰狞的肉刃,沾着血的穴口被磨得肿红,吃不下的淫液从缝隙渗出,将腿根染得湿滑。
他徒劳地挣扎着,耻辱凌迟着魂魄,被操软的那处却不得不放松去配合着苗临的进入来让自己少受点罪。
「你真美……徐安,你真的……好美。」苗临加快了挞伐,徐安身上传来的热度似乎影响了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血也能是热的。
徐安觉得自己极有可能要这样生生被操死在这张床榻之上,他紧咬着牙试图把自己的知觉从这样的地狱抽离出来,抱着他的苗临却突然嘶吼了一声。
身体里的东西狠狠地撞在脆弱敏感的肠壁上,在徐安几乎要忍不住痛喊出声的时候,好不容易被磨出点热度的软腔却倏然一凉。
溼黏的液体盈满肉体之间的空隙,苗临满足地蹭着他的耳朵温柔地喊他:「徐安……徐安……你答应过的,你会和我待一起……」
徐安终于还是绝望地闭上眼睛。
苗临不仅侵犯他,甚至还射在了他的体内,彻彻底底地佔有他。
而更可悲的是,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念头却是庆幸——
幸好,苏凡还好好地待在万花谷里,有杨朔会保护他照顾他。
幸好……不是他的木宝儿要遭受这一切……
【劍三/毒花】碎玉 16H
徐安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觉得身体无处不酸疼,直到苗临退出自己的身体后他才像突然找回呼吸的力气,哆哆嗦嗦地喘着气儿。
无比骄傲自负的人并未被碾碎脊梁,哪怕是这样的屈辱他也紧咬着牙根逼自己生生挨过去。
苗临自己缓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扶徐安,指腹轻柔地拂过他咬得血肉模糊的唇,满是不捨地把人抱在怀里低声埋怨:「你把自己咬成这样,怎么就没想过我会心疼?」
徐安满是讥嘲地掠高唇角,直接伸手挡住了苗临亲过来的嘴。
苗临并不恼,他最着迷地就是徐安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漂亮的眼睛里藏着不屈的光,闪亮地让人一眼就心生欢喜。
他不容拒绝地掰开徐安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又拆下他的墨紫发带将他的双手缚于背后,而后强势地在他的眼瞼上落下亲吻。
徐安抵着他想偏头躲开这样的碰触,可苗临却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压在自己肩上,逼他像对爱侣一样地与自己交颈,又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背。
「你放……啊——!」徐安才刚开口就发出了一声惊喘,膝盖抵在苗临的侧腹试图想从他身上起来。
但苗临死死地按着他的腰胯,强迫他的那处再次把自己的性器给吞吃进去,又压着后脑枕在自己的肩上,随着下身的律动一声声地轻哄他:「徐安……你要是难受了你就咬我好不好,我捨不得……你别咬伤你自己,你听话……」
「你……放唔……啊哈……」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的梦魘再度卷土重来,徐安觉得自己就像那离水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被撑开的那处又麻又痛,可冰凉的触感冲淡了一部分的不适,缚于背后的双手无法提供支撑,腰部以下酸软不着力,只能随着苗临的动作被逼出无数破碎的哽咽:「我杀……你,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