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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小床睡不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菌毛
花棋嫌弃道:“你怎么来抢我的活呢,平常不总是使唤我吗?”
商陆神色深沉:“今天云湘差点跳河。”
花棋大惊,音调都提高不少:“跳河?”
“白日里你得盯得紧些,所以我来煎药。”商陆想了想,补充道:“别在她面前提这件事。”
花棋点头,眉宇之间都变得紧促。
还以为周五回来会有50珠,想多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就不用加更了╰(·▽·)╭





一张小床睡不下 药丸
大雨下了一整晚,噼里啪啦得直到早上才变得淅淅沥沥。
云湘睡得不好,早早起床却无事可做,连花棋特地做的豆沙包,她只是勉强吃下几口,便不再动了。
花棋瞧着她的消瘦的模样,只好寻了些七的线教她编当地的花绳,消磨时光。
云湘学得认真,手也巧,没多久便编好一条,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可以送的人。
“给我?”他拿手指了指自己,一脸诧异。
云湘点点头,把那段花绳塞到他手里:“我本来就没什么朋友。”
“那爹娘呢?”花棋张开手掌,瞧着手里略有些分叉纹理的花绳,心里有些许开心,“花绳的编法不同,送的人也是不同的。”
他手里的这条,是送给亲人的。
云湘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与她无关的事情:“我没见过他们,也不知道姓甚名谁,是姥姥把我带大的。”
花棋一听,整个人慌了起来:“我,我不知道……你……对不起……”
她瞧他狼狈的模样,突然笑了起来。
“没事的,我有那么凶吗?你这么怕我?”
“我……我……”花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湘正等着他回复,外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花棋,我来换班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商陆端着托盘,进了屋子。他穿了一身靛蓝的衣服,腰间配的是更深一些的缎带,显得整个人干干净净,多出沉稳之感。
云湘本以为花棋会拒绝,没想到这小屁孩应声就走,丝毫没有想留下的想法。
门又“吱呀”一声关上,商陆强压下心里的无措,在云湘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身边瞬间多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商陆知道云湘每日沐浴,她身上香甜的味道,自己竟闻不出是什么,只觉得很迷人。
这几日她的脸色,因为蛊毒已经苍白无血色,本来圆鼓鼓的小脸,现在瘦得骨头都凸出一些。
他看了有些难受,心底还在算着夏家兄弟回来的日子。
他张嘴到一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云湘抬头不经意瞥了他一眼,又很快转移视线。
这!这怎么不搭理人啊!
经过昨日的事情,他知道云湘对自己十分抵触,可阿榆迟迟未归,云湘性命不保,他又不想做坏人。
他唯一能做的好像就是,让云湘活下来。
“你……不赶我走吗?”商陆小心翼翼地问道。
云湘眼睛不离绳子,手上动作慢慢悠悠:“你若是想,我可以赶。”
商陆一听,心里雀跃起来,把自己端来的盘子,往她那里推了推。
“药我本身就放凉了一会儿,你快喝吧!”
她看了眼那浓稠的药汁,闻着味道都令人犯呕,洛常川还与她说过里面放了许多恶心的东西。
于是云湘没有动作也不回话。
今日不知为何,突然不想喝药了。
商陆眨巴眨巴眼睛,难道是因为他来送药?
“你不必生我气。”他语气软软的,带了卑微的情绪:“昨天是我鲁莽,没经过你同意便说要娶你。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两个已经做了那档子事……”
他越说越小声,云湘借着余光瞧见他红透的耳朵,和他手上不知何时拿走,也不知何时已经打了死结的线,顿时觉得好笑。
商陆仍旧自顾自地说着:“我不觉得你下贱,也不觉得你是个荡妇。等治好了病,你去哪我都想跟着你,我能看病,起码谋生没有问题,也可以照顾你的起居。如果你觉得我太聒噪,我尽量不烦你。啊!还有师父已经仙去,我无父无母不会束缚你的自由,这一点你可以不用担心。若你想成亲……”
“不用想这么多,只是这药苦。”云湘打断他,把温热的碗放在自己面前,拿着汤勺小口小口地抿着。
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商陆的盘算。
傻傻的一个人,非要揽不属于他的责任,还要养她。
真的蠢到极点了。
商陆听了一怔:“你怕苦啊?”
她乖乖地点点头,没有出声。
商陆一听来劲了:“那我给你做碗甜汤吧,乌古当地人都是吃花的,我尝过一回,可香了!还有鲜花饼,做起来也挺简单。”
云湘好奇地问他:“你会做菜?”
他臭屁地点点头,拍拍胸脯:“以前在百草谷,都是我给大家做饭的!不仅做饭啊,我也会洗洗衣服或者是劈劈柴,反正什么活都干。”
“百草谷……”云湘小声念叨,似乎很感兴趣。
商陆眼睛发亮,忙追问道:“你也知道百草谷吗,我师父是白……”
云湘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
男人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像是没受过此等委屈:“明明师父是神医,可我出来没一个人知道她的名讳,除了我身上的医术确实出外,她都快要被人忘记了。”
云湘瞧着他沮丧的模样,扯扯嘴巴,不知该如何安慰。
她想到了姥姥。
明明姥姥教她和众人刺绣,但自己却没有天赋,和商陆一般继承她的衣钵。自己这叁脚猫的工夫,拿出去怎么看都丢人。
绣坊里的阿婆们,大多都看着长大,也疼她,可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人一个个离开,除了她自己,也确实没有几个人能记得姥姥了。
情绪上来,云湘没忍住,红了眼眶。
商陆这头还在想着该怎么继续聊天,那头小姑娘自顾自难过起来,可把他给着急到了。
“是不是我太能说了啊?”他摸遍全身,也没找到一块能给她擦眼泪的布。
大手直接罩在云湘的脸上,拇指轻轻一抹,泪珠已经覆在上面,湿湿热热的,商陆却也感觉不到了。
她的眼睫上沾了泪水,一双眼睛我见犹怜,竟让他看得入迷起来。
再往下,红唇边上还沾了一点药汁,褐色的印记虽然不深,但依旧明显,他未察觉,自己已经伸手将那药汁给抹去了。
云湘的皮肤很滑,细腻如丝绸,柔软的面部绒毛,在白日的光照下,给她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
“我没事……”她推开商陆的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了。”
商陆瞧着摆在自己面前的空碗,脑子里还是刚才她吞咽的动作,很是诱人。
云湘岁数不大,此刻也只是少女年华,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对于情窦初开的男人,都是致命吸引。
尤其是商陆这种没经验的。
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撩拨起来便一发不可拾。
她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伸手将那托盘往他面前推推,商陆才幡然醒悟。
“我,我先走了……”
他一阵手忙脚乱,似乎是连身子也控制不好,出门时还被不高的门槛绊了一跤。
云湘看着他离开的落魄模样,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视线回到手上的线上。
用午饭和晚饭之后,也仍旧是商陆来送药,顺带的还有碗说好的甜汤。
云湘尝出药里的苦味被什么东西掩盖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甘甜,应该是被特地改良过。
本以为商陆会追着在自己面前求夸奖,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门口,眯着眼睛打瞌睡,花棋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把他吓坐在地上。
云湘想,这人大概一天都没怎么休息过。
这般情况,第二日商陆顶着乌黑的眼圈和下巴一圈青色胡茬,过来给她送药的时候,云湘立刻便明白缘由。
“你看!”
商陆献宝般得从胸口处拿出一个小木匣,里面两颗小小的药丸静静地躺着,散发着一缕香气。
“我琢磨了一晚上,你试试?”商陆揪出一小颗,“我试了十几个,吃得我都快鼾死!应该不苦了。”
云湘接过药丸,仔细端详了这黑乎乎的东西,还放在鼻尖闻了几下,清新的味道之中还有一点香香的枣味。
她启唇吃进去,那玩意儿味道清甜,像是在吃混了薄荷的枣泥。
“怎么样,怎么样?”商陆的眼睛里宛如装满了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好吃。”看着面前的人肯定地点头,他从凳子上一蹦而起,又因受伤的腿,疼得一屁股坐下。
云湘拿起另一颗,慢吞吞地啃咬着,商陆托腮,一脸满意地看着她。
“我就说没什么能难倒我的,洛常川这个人就是眼红我。”
他话锋一转,瞬间哀怨起来:“唉……可惜我怎么做,这药丸都减不下大小,还是学得不够好。”
甜意随着下咽的动作,在嘴里渐渐消失,云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红唇上沾了些许唾液,变得晶亮。
商陆仍旧是那副懒散模样,不知是不是困了,盯着云湘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他努力支起身子,往云湘那边凑过去。
困意袭来是一瞬间的事,他本想偷香一枚,却头一歪,嘴巴堪堪擦过云湘的脸颊,趴在她的肩头。
昏了。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真的太忙了
我码字的时候都在打瞌睡orz,加更的我会尽量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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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湘只觉肩头一重,之后顺带着一股大力量,商陆的身子直接将她压向了地面,两个人摔在桌边。
他的头垫在她胸口,没受大伤,只是苦了云湘,肩胛处的骨头正好磕在地上,痛得她脑袋都晕乎。
暂时缓过劲了,云湘小心起身,将商陆的头挪开小心放下。
她搬不动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云湘坐在一边看看他虚脱的憔悴模样,起身去床上取了被子过来给他盖上。
一晚上没睡的感觉,她没试过,想来也是痛苦的。曾经的曾经,因为生了一场病,自己差点绣活赶不上交货的日子,但那也仅是熬到子时。
况且依商陆的性格来看,这一晚上也不是煎药试药这么简单,他肯定忙得站不住脚。
她重新在桌边坐下,挪了一个座位,专门给这个大男人腾了位置。
花棋过来教云湘新的花绳编法时,自然也是瞧见了商陆在地上睡的模样。
他笑得猖狂,还拿笔在商陆脸上添了点色,云湘自是不落下,只是后来花棋走后,她良心发现,慢慢给他擦了个干净。
晚膳之后,商陆才悠悠转醒,因为睡得沉,半边身子都麻痹,在地上像条脱水的鱼一般挣扎许久。
云湘听见他的吟哦,歪头去看,那人已经抓着桌子,爬了上来。
“我……睡着了啊?”他捏了捏酸痛的肩膀,脸上的地板红印还未消。
云湘点点头。
“现在何时?”他挠头问道,有些不好意思。
云湘伸了个懒腰,坐了一天,实在是乏得很:“应该是酉时,花棋之前还想直接把你叫醒来着。”
酉时?
“哎呀完了完了!”
商陆一拍脑门,神色焦急,一蹦一跳地离开,招呼也没打一个。
紧赶慢赶地回了煎药的地方,商陆只瞧见花棋拿着笤帚在拾残局。
果真是来晚了。
自己面前的几个药罐子已经完全漆黑,里面烧得跟焦炭一样的东西,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风一吹全变成粉末。
花棋见到他来,愤愤地举着笤帚,恨不得抽在他身上:“你还知道回来,要不是花青过来找我,这女娲庙都要被你烧光!还有主祭大人专门给你的药罐子,都烧裂了!你!”
他气不打一处来,将扫帚杵在地上,仍旧数落着商陆的不是。
洛常川怎么想的,商陆倒是不知道。
云湘要没药吃了,他是知道的。
今日取药之时,小役本就告诉他药量告急,他为了试做,还透支了云湘之后几天所有的药量。本来下午送完药,自己该回来制往后的药,就算少点也能大致撑到阿榆回来,可现在……
这药方里大多也是普通的药,最最关键的萸果粉,他趁着小役们睡觉的时间偷走,早就一股脑全倒进药罐里去了。
阿榆未归,现在庙里仅剩的一点,是洛常川自己留着炼蛊用的,若想拿到,不太容易。
思来想去一阵子, 商陆完全无视了花棋的碎碎念,还是决定去找洛常川,这厮一定有办法。
洛常川喜欢晚上炼蛊,用他的话说,就是夜深人静脑子灵活,所以炼到后半夜也是常事。
商陆到的时候,他正夹着一条活蜈蚣放进烧到暗红的琉璃杯里,过高的环境,很快便让它死亡,蜷缩成一团。
洛常川从另一个杯子里舀出一勺绿油油的汁水,浇在蜈蚣上,它竟复活了。
商陆稳稳心神,朝着洛常川走去,那人只是扫他一眼,说出的话让他不悦。
“又没洗脚。”
“我不比你这些破虫子干净?”商陆呛声,在他五步开外停下,没再往前,不知是忌惮还是不想。
洛常川不屑于他的回复,把那条蜈蚣夹出来,满意地放回自己养的盒子里:“找我何事?我先来猜一下,是因为云湘吧。”
商陆咽咽口水,说话中气不足,宛如蚊声:“能不能把你库里的萸果粉再给我些?”
“什么?”
“能不能给我萸果粉!”他提高音量,几乎是吼了出来。
洛常川猛然抬头,眉头紧皱:“你全用完了?”
“没……没……不,不小心烧没了……”商陆瞬间萎了下去,手心全是冷汗,说话也断断续续,“本想把之后的药丸做完,结果去云湘那里不小心睡着了,就……”
“睡着?”洛常川扔了勺子,那绿色汁液溅出不少,“哼,我看你溺死在云湘的温柔乡里了吧。”
这话谁信啊?一个大男人去女人的房间,就为了睡觉?没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商陆活这么大!
这点伎俩骗骗花棋还行,就他这水平还想骗自己,做梦。
洛常川脱了袍子,在不远处的水盆净手。
商陆快步跟上,语气不满:“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一个女孩子!”
洛常川用干毛巾擦了擦手,转过头来看着他:“她的人生,必定不会只有一个男人,你接纳她,别人也会。”
他将毛巾直接扔在商陆的脸上,头也不回朝着自己的“安乐窝”走去。
“萸果粉可以给你,切忌过量,再这么耗,十个我也给不起。”
昨晚洛常川的警告起了作用,商陆拿到东西之后,好好休息一晚上,第二日才起来做药。
药材这般稀缺,他也没了试吃的胆子,一做完便拿到云湘那儿去。
小姑娘仍旧呆在房间里,看到他来也不是很惊讶。
她心情似乎不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有些晶莹的汗珠。
“早上出门了?”商陆试探性地问道。
云湘点点头,把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放着热乎的鲜花饼。
“你……要尝尝吗?”她把篮子转了一个方向,好让商陆方便拿取。
“我等会儿再吃,你先吃药。”他笑笑,拿出之前的盒子,“枣子用完了,我拿红豆代替了一下,不过可能没控制好糖量,你先试试。”
云湘顺从地取了一颗,咬了一小口,入口的甜味相较于昨日的清甜,齁到极致,里面还有未化完的糖块,轻嚼几下都能听到碎裂的声音。
商陆愣住,因为面前的人正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别吃了……”他顿时明白是缘由,羞愧不已,伸手想把药丸给拿回来。
“没事。”
云湘往后仰了一些,还未来得及躲开,她的手就被他牢牢抓住,挣脱不开。
温热的感觉从手背处传来,商陆手上的老茧轻轻压在她的肌肤上,显得粗砺且不同。但只是一瞬,她便用力手,只留他的悬停在半空。
云湘侧身自顾自吞了药丸,干巴巴的东西,逼得她又喝了几口茶水。
商陆握了握空荡荡的拳头,轻笑一声:“你真像我小时候。”
“是吗?”云湘给他也倒了一杯水,茶叶的香气弥漫,正是商陆喜欢的味道。
“小时候生病,师父都是不让喝药的。可我觉得其他人都能喝,为什么我不能喝?我就自己去药房里面抓了几把药,在自己屋子熬。”
他看了云湘一眼:“结果呢,我还没喝上,师父闻着味儿就来了,后来她罚我每天都要喝药。”
云湘不解:“可你又没病?”
商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说:“我后来才知道那半个月,我喝的是师父配得苦凉茶。头一次尝到这种味道,我边喝边吐,还一直哭。师父看我吐了一地,就说之前那碗不算,又给我盛了一碗,让我重新喝一回。”
“噗嗤”云湘听完被逗笑,连身子都忍得微微颤抖。
“你终于笑了。”商陆取了鲜花饼,掰了一点放进嘴里。
云湘一怔,小手摸上自己的脸,大眼睛里满是茫然。
商陆凑到她跟前,两根带着油渍的手指戳在她脸上,轻轻一用力,云湘的嘴角被迫抬高了几分。
他的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慌乱的模样。两人气息交汇,像是丝线般纠缠在一起,无法分离。
云湘回过神来,商陆已经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他的胸口贴着她的耳朵,胸膛的心跳声,清晰有力。
“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他说话的时候云湘觉得一阵微麻,“毒肯定能解,我之前说的话,也不会食言。因为我觉得,我可能有些喜欢你。”
喜欢是什么呢?
云湘不明白,但蓦然有些感动。
她知道他表面上强装镇定,说出这一番话来,定是下了极大的勇气,不然也不会手臂僵直,勒得她有些疼。
商陆与夏朗榆完全不同,却也能给她很大的安全感。
无法控制地酸了鼻子,云湘说话带了鼻音。
“我知道了。”
卡文了,明明写了大纲
想上肉,但是又觉得进展太快




一张小床睡不下 奇怪
她知道了?
商陆简直摸不着头脑,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憋了好几天,好像明白自己的心迹,鼓起勇气把喜欢说出口,就“我知道了”?
他不信。
商陆让云湘坐直,面对面看着他,认真地发问:“没了?”
云湘吸吸鼻子,歪头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商陆想追问,却瞧见她鼻子下面的晶莹,扯了袖子胡乱给她擦了几把才接着问道:
“你就没有其他什么要说的吗?”
若是云湘也喜欢自己,那肯定也是要说出来的嘛!
她仍是摇摇头,睁着大眼睛看他。
“哎呀!那你喜不喜欢我?你喜不喜欢我?”商陆的脸朝云湘的位置挪了挪,眼睛牢牢锁定,像是要看穿什么东西。
云湘被他吓得站起身,背对着他,揪着自己的衣摆。
“我……不知道……”
她和常人不同,别人十七岁的年纪,早就有儿有女,她却仍旧在绣坊里面做着绣娘。
男人,在遇到他们之前,她只接触过绣坊掌柜还有身边胜似亲人的人,其余的,皆是在路上匆匆经过的路人。
被强暴丢了身子,她本以为夏朗榆是个纨绔子弟,玩腻了自己就会扔掉。
但是出发前一晚,他抱着自己睡觉的时候,自己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可他还未归,自己就同商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他问她喜欢自己吗?
可是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呢?
“你会不会想我想得睡不着觉?”商陆在她身后问,“或者你想不想亲近我?”
他着急地堵在云湘面前:“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想着与我说的话。我,我还想亲近你,还想同你做那天做过的事情,你那里又湿又紧,我确实有些飘飘欲仙……”
话题越飘越远,口无遮拦。
“你别说了!”云湘被他那毫无遮拦地言论震惊,两只手捂着耳朵,不想继续听下去,“你先回去吧,我脑子里乱得很!”
商陆不依,强制地将她抱住锁在怀里,低头下去重重地在她红唇上亲了一口。
云湘双手被箍住,动弹不得,只得转了头,微微喘气。
“你每次吃我做的药丸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了。”商陆的唇贴在她脸颊上,一说话一下一下地碰着, 云湘只觉得痒痒的:“因为我想尝尝在你嘴里的,是不是比我自己尝得更甜。”
他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云湘不可抗拒地红了脸,整个人呆愣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像是火烧般,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如商陆之前那样。
两人都暂时没有动,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平缓心境。
她的温度不断隔着衣服传来,商陆忍耐不住,启唇轻轻在云湘的脖子上小啄。
湿热的触感,让云湘的身子很快软了下来,她本就在站在床边不远处,商陆半推半就的,她直接被压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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