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黑心中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章取益
“你说什么?”秦原有些反感他的问题。
茗儿走到秦原面前,微微靠坐在身后的桌子上,把手摆成一个交叉,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微笑着仰视秦原:“你所知道的人中间,王医生是他的老主顾。龚先生之前的那个情人甘夕,是他哥哥。甘夕死后,龚先生对他也是照顾有加。我刚认识龚先生时,他还约过我们两人一起。如果你不信,我还可以提供更多细节。比如他身上有什么记号......”
“你......”秦原攥着拳头,微微发抖,可是他不能揍这个还在哺育孩子的人。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来人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镶金丝舞台礼服的人,紧身上衣凸显了他高挑而线条优美的身材,下身是黑色长裙。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髻。他戴了一个面具和黑色皮手套。
“牡丹,你怎么在这里?演出快开始了。还有这位先生是?”
“这位是秦原,这位的艺名是黑色曼陀罗。”茗儿介绍道,看到来人,他敛了一点。
“秦先生您好,欢迎您今晚光顾。演出快要开始了,您要不要移驾到舞台,一会儿我们将为大家奉上歌舞演出。”曼陀罗很客气地请秦原出去,秦原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牡丹,不要以为你表面纯洁无害,就开始耍那点小心思。我奉劝你不要插手海棠和这位秦先生的事情。”曼陀罗居高临下冷眼注视着茗儿。海棠是甘昕的“花名”。
茗儿问:“沉先生,您不是说牡丹和海棠才是一对吗?”
曼陀罗没有理会他,他回味着刚才秦原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阿英,我以为是你回来了。”
走出更衣室,秦原迎来了取了备用西服正在找他的甘昕。
“来这个房间,我帮你换。”甘昕为他脱掉了一层层的汉服,像个为丈夫更衣的妻子。
“我找了你好久,你刚才去哪里了?”甘昕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他。
“没什么,刚才随便逛了逛,遇到一个穿黑色演出服的人。”秦原故意回避了刚才茗儿那些挑衅自己的话,虽然他也想问问甘昕究竟是怎么回事?往事不可追,他不曾怀疑这个人此刻对自己的真心。
“你想什么呢?演出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只是可惜了这身衣服,明明就很帅气,还没有拍照。要不是看在这小家伙以后是我们儿媳,我揍他屁股。”甘昕笑了。
“是我们什么?”秦原听了更迷糊了。
“哎呀!就是个玩笑话,茗儿以前说过这个孩子要和我的孩子定娃娃亲。现在也不知道他反悔没有?”甘昕解释道。
“那你是不是得先给我生一个?”秦原嘟囔了一句。
“你真的很讨厌!”甘昕羞赧地用手轻轻捶打了一下对方。他以前没有这个想法,可自从与秦原相恋,他也开始期盼有一天可以组建一个温暖的小家庭。可能这就是他的本能和宿命,贪图安逸和温暖。
“请大家欣赏歌曲《君归》,演唱者黑色曼陀罗。”
忽然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黑色的曼陀罗独立于舞台中央,被一道刺破周遭漆黑的白光照亮,台下一片静谧。音乐声还未起,他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一双异色瞳,金色是一缕阳光,碧色如深邃的海洋,异样而销魂蚀骨。秦原摒住了呼吸。
他浅唱低吟,似有满腔愁绪:
梦中与君赴鹊桥。
问郎君,何时归?
青衫湿尽红罗帐。
一场韶华一场空。
我掌一盏灯,长明盼君归。
待君归,
竹马绕床弄青梅,
画眉深浅入时无?
待君归。
琴瑟和鸣奏佳音,
心有灵犀一点通。
待君归,
与君多采撷红豆,
绵绵相思诉不尽。
待君归,
甘愿化作梁上燕,
年年岁岁常相见。

黑色曼陀罗,或者沉重,浅吟低唱着的都是对秦英的思念。那里有他们年少时相遇的青涩暗恋,心意相通后的炙烈燃烧,身处绝境中的互舔伤口,和天人相隔后仅存下的一缕残魂。从秦英走的那一天开始,沉重就不再为别的人、别的事情哭了。听说孟婆汤要用人一生流的泪水熬制,等他到了这奈何桥,端起这孟婆汤,他希望里面都是与秦英有关的苦辣酸甜。
可今天当沉重见到秦原的时候,当年的少年也长成了哥哥的模样,他下颌的棱角,他鼻子的轮廓,沉重只要一闭上眼就可以用指尖准确描绘。他吸了吸鼻子,有一丝苦涩的泪划入了鼻腔。
“看,天灯!”
音乐声戛然而止,不知道何时,上百盏天灯缓缓升起,越飞越高,在郊外漆黑的夜空,幻化作一道银河。
“阿英,你知道我对你的思念从来没有死过。现在你的弟弟来到我的身边,是不是冥冥中的注定,让我们重新开始?”





黑心中介 番外:(肉)被卖掉的初夜
叁年前,甘昕落寞地从市立中学门口走出来,穿着洗得略微泛黄的白色短袖校服和藏蓝色短裤,身上背了个旧书包。他刚刚办理了退学手续,因为他的哥哥刚刚因为生产大出血不治。一下子失去了唯一的支柱,还留下一个需要大笔手术、治疗的病孩子,甘昕不得不放弃学业去承担家里的重任。
他在一条两侧植满了法国梧桐的路上,心事重重,走得缓慢。
一阵车的轰鸣,是一辆缓缓和他同步行驶的进口x牌跑车。
一个男人把头探出车窗,朝着甘昕笑着:“小孩,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甘昕瞥了那司机一眼,加快了脚步。
“小孩,陪我一晚,多少钱?”男人依然追在他后面。
“十万。”甘昕随口说了个正常人都会拒绝的价格。
“成交!上车!”男人说。
甘昕意外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地答应了,没有扭扭捏捏,他主动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去。哥哥的孩子还在医院的保温箱里,用呼吸机辅助才可以活下去,他还忧愁明天的医药从哪里来。
男人驾车带甘昕去了一家高级酒店,房间里的沐浴用品都是某款高档沙龙香水的同款。
“你晚餐想去楼上的餐厅用还是叫客房服务?”男人体贴地问。
“我没意见。”甘昕没想这么麻烦,他只想速战速决。
男人还是叫了客房服务。大概要过一小时才可以送达。
“我去洗澡。”甘昕说。
热水不断地冲刷着甘昕的身体,这时候他才有了些不安,自己就真的大着胆子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到酒店开房。可他还是会为五斗米折腰。他挤了些沐浴乳,抹在自己下面的穴口,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里抹了一些用以润滑,可是肌肉真是太紧了,还没有放进去整根手指,已经被缩的肉怼了出来。
“阿~阿~”他小声地喘息,强忍着不适感,坚持将手指用力往里挤,打着圈将润滑抹匀,手指微微用力将穴口往外侧扩张。
洗手间的门开了,那个男人赤身裸体走了进来,进了淋浴间,站在甘昕的身后。
“我来帮你。”男人用性感的声音在甘昕的耳边说,他吐出的热息,让甘昕后颈的汗毛都产生了异样之感,身体哆哆嗦嗦的,他像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动物,任凭对方靠近和侵犯。
男人取下莲蓬头,把头部拆下,还没有等甘昕反应过来,他就把水管插到了甘昕的小穴口,一股股温热的水柱涌入肠道。
“不要!”甘昕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脚苏软,差点一个趔趄。还好男人一只手臂及时扶住甘昕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水管一个挺进往里插入。甘昕感到自己的下体被灌满了水,涨得肚子疼,“够了,够了,不要了!会爆的!”他带着哭腔。“啵!”一声,男人将管口向外一拔,“用力,拉出来!”男人命令他。本能地,甘昕缩着括约肌,污浊的水柱从他的穴口流淌下来,待液体排净,又是一个插入、灌满、排出,循环往复,直到排出的水变得清冽,男人才住手。男人蹲下身,用不算太细的手指用力揉了一把泛着蜜色的小穴,上面挂着一丝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男人用他的手指直接戳了进去,可能是刚才的扩张起了作用,这次没有那么困难就放进去两根手指,他继续摩挲着,像是要从里面探寻着什么。
“嗯~嗯~”甘昕大汗淋漓,娇喘着,胸膛不断起伏,他的脸因为羞耻涨到绯红,迷乱中,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唾液。“给你吃!”男人把甘昕的脑袋往下摁到自己的裆部。男人光是欣赏着这个男孩意乱情迷的表情,已经战斗力昂扬地翘起来,充血的阳物,又粗又壮,黑红色,凶巴巴地顶在甘昕稚气的脸蛋上。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任由男人用阳具敲打着他的鼻子眼睛又弹起,男人用手指扣开了甘昕流着口水的小嘴,在他的口腔里胡乱地搔弄,“舔!”男人命令,甘昕伸出了他一小节粉嫩的舌尖,先是沿着男人的指尖轻舔,他的唾沫沾湿了手指,然后到达阴茎的头部,男人的龟头是粉色,上面有个小小的口,他先是在小口附近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用唾沫湿润,忽然用嘴把龟头整个包住,他的小舌头就开始调皮地在那个小口上打着圈圈,时而用力地顶弄、攻击男人的要害。男人被他舔到忍无可忍也开始呻吟,”嗯“一声闷哼,是雄性最原始本能的释放。
一些透明的液体流到了甘昕的舌头上,他尝了尝,有些腥臊,但也不算难吃。他继续把嘴张到最大,一口包入了半截阴茎,男人的下体实在太雄伟。甘昕的口水本来就很充盈,在刺激之下,更是润湿了整根,从嘴角流下,沿着茎体打湿了男人的耻毛。他努力缩着口腔,一条舌头依然不知疲惫地在阴茎上胡乱顶撞和打圈,脑袋随着嘴部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男人大概是受不了了猛地用手抓了一把甘昕的短发,把他死死摁向自己的方向。甘昕难受地”嗯嗯嗯”哼唧着,那根硬东西要抵到喉咙口了,无法呼吸。他挣扎着将男人的阴茎吐出来,一阵反胃。
“还不够。”男人还要按他的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先生,我不行了。用下面的嘴吃行吗?”甘昕带着哭腔哀求着。
下一刻,甘昕被男人按在淋浴间的墙壁上,一条腿被抬起架在旁边的支架上,男人用手指又是一阵撕扯,甘昕感受到了身体的痛,自己好像是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皮筋,就要裂了。男人的阴茎抵住了少年下面的小口,试探性地向里面挺动,他摩挲了一会儿,突然野蛮地撞入。甘昕倒抽一口冷气,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大概是插进去了,因为他的穴口被撑得胀痛,“停一停”。男人停了下来,甘昕适应了一会儿,他颤抖着喘息,“可,可以了。”男人开始用力地撞击少年的下体,像一台永不停息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顶到最深。两个人的身体同频率地耸动着,撞击着湿漉漉的瓷砖墙。甘昕说不清他是感觉更爽还是更疼,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两具肉体在热水冲刷下越来越烫手,男人空出的手摸上了少年胸前的一小点,男人从“轻拢慢捻”,到大力揉搓着他的乳头,胸部被揉得红肿了,渐渐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甘昕回过头,隐约可以看到镜子里,自己被高高抬起的腿,白皙的屁股翘得老高,一览无余的是自己正被那根棕褐色的粗物顶弄,那粗物一会儿露出了布满青筋的一截,一会儿又消失在他的小穴深处,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摸了两人交合之处,黏糊糊、湿哒哒的触感,男人的硬摩擦着肉的柔软。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给了他不真实的愉悦,仿佛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交合,更像是一场仪式,夺走他的童真、他的懵懂,他大概理解了哥哥这一年来是如何变得风韵。他用手指圈了个圈套弄起男人露出在外的阴茎。男人对于这个完全没有预料的亲密动作,毫无抵抗力,竟没有忍住地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全部都被甘昕下身的小口吞下了。
“都进去了?”甘昕俯下身要看。
“你的小嘴很饥渴吗?全部喝掉了。”男人用手扣了扣甘昕的小穴,白色的液体才流下来了。穴口已经被撑开了,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蜜色的媚肉,旁边挂着一缕白色浊液,像是忘记擦掉嘴角的酸奶。
这时候,客房服务恰好也来了。餐点很丰富,中餐西餐都有。
甘昕往嘴里塞了小笼包,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肚子早已咕咕。
“我姓龚,名彦言,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他。
“你叫我昕儿就可以。”甘昕很谨慎没有说自己的全名。
“龚先生,你怎么把钱给我?”甘昕问他,有些担心这个龚先生吃完了赖账,但是看他开的跑车也不像是会白嫖的人。
“这张卡里有十二万,你拿着,晚点结束了我带你去取款。”龚先生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晚点?您还没吃够吗?”甘昕用一双狐狸一样的媚眼打量着龚先生,伸出纤长的小腿撩拨着龚先生的腰,将他勾到自己的身上,龚先生顺势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不是也没吃饱吗?” 龚先生透过眼镜看着他。
其实这位龚先生算是个不错的“客人”,大方、体贴、温柔,也懂得取悦他的对象,即使对方是个mb。关键是他高大英俊,还有几分斯文的气质。是甘昕喜欢的类型。
龚先生和甘昕拥吻在一起,互相探索着对方的口腔,虽然说甘昕是被迫接受的一方,他也不甘示弱地主动伸出舌头,和龚先生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吻到如痴如醉,身上的浴袍褪下。龚先生又开始攻击甘昕的乳头,他似乎特别喜欢玩弄这个,甘昕被他捏得浑身燥热,浪叫着扭动腰肢,像是一条在水里尽兴地摇尾的鱼儿。也许是食髓知味,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放肆地把自己的欲望表露,而现在他彻彻底底地释放着自己。他浑身颤抖着,腿不听使唤地绷紧,腰肢此起彼伏,接受着龚先生一次次的撞击。
还不够,甘昕觉得好痒,乳头痒,屁股痒,心更痒。他抚着龚先生的背脊,喘息着说:“抱我,抱我去洗手台。”
龚先生不太力就将他抱起,阴茎依然保持着插入在他的密道里,两人移动到了浴室,甘昕被放在浴室洗手台上,他的双臂支撑着桌面,可以使上力抬起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主动往龚先生的根上顶,两个人越顶越激烈。甘昕有些吃力地摆动着腰肢换着角度,他找到了一个一碰就麻麻的区域,”阿,对就是这里。“甘昕呼出了一口热气,爽得不要不要的。龚先生开始重点攻击着他的敏感点,他眼睛瞄着甘昕的阴部,“你的下面,真好看。”。龚先生说的是甘昕光洁的阴部,他是一个omega,但是还未发情过,omega有着雌雄同体的器官,甘昕的阴茎比龚先生小很多,白白净净的也没有毛,雌性的部分很肿胀饱满,像是充满着卵子一样,引得雄性的征服欲高涨,因为情事的缘故泛起了点点殷红。他绷紧着大腿,努力地张开,接受着龚先生粗长巨大的根部。两人身上很快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阿!好爽!好爽!我快不行了!”,甘昕哼叫着,脸颊泛起潮红,眼眸里的一汪春水,快要溢出来了。
“还没够。”龚先生一手扼住了甘昕的下体,不让他发射,顺带着他开始加大马力,疯也似地戳弄着甘昕的甬道,直到最后一声闷哼,他连续发射了多股,全部灌注入了甘昕的身体,与此同时一小片白浊粘在了龚先生的胸膛上。
“好舒服。”龚先生将瘫软的男孩抱起,“昕儿,我们去床上休息一下,然后再来一次?”




黑心中介 番外:(肉)“女王”的教学
“嘟~”
“喂,您好!我是甘昕。”
“喂,昕儿,晚上十点,xxxx饭店。我派人来接你。”
“好的,龚先生,到时候见。”
挂断电话,甘昕穿着一件丝质睡袍,点上散发着木质香气的香薰蜡烛,泡好的咖啡已经放凉了,他喜欢手冲咖啡加上冰牛奶的味道,有时候也会放冰块。他窝在一张特别大的沙发的一角,正对面是一整面落地窗,可以看到这个城市熙熙攘攘的车流人流。他喜欢闹中取静,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懒懒地晚起,喝一杯茶或者咖啡,翻几页书。
每当夜幕降临,才是他盛装出场的时候。先给自己沐浴,然后做简单的皮肤护理,修剪眉毛。他对自己的皮肤很是自信,可以不施粉黛,也可淡妆浓抹,唯独一定要给自己画下眼影,微红的眼角更添了些楚楚可怜。有时候觉得有趣,他会给自己的身体上高光,肩膀,锁骨,脱掉衣服的时候皮肤散发出自然光泽,像是一条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美人鱼。对了,他真的对闪闪发光的东西情有独钟,比如钻石耳坠,比如亮片的衣服,但是这些夸张的装饰在他身上却毫无媚俗之感。
晚上10点,龚先生的司机准时到甘昕的楼下接他,把他送到了饭店。他熟门熟路地到了客人的房间,因为是他的熟客龚先生长期的包房。他敲开门,开门的却不是龚先生,而是个少年。少年一人等了良久,意兴阑珊的样子。
“就你一个人?”甘昕把自己的手包放在桌上,往床上一坐,翘起腿交叉在身前,他给了眼前拘束的少年一个玩味的笑容。
“龚先生说,他晚点会来。甘昕,我一会儿该怎么做?”少年不知所措地问。
“来。”甘昕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少年坐下后,甘昕慢慢把自己的脸凑近了他,整个人从坐着变换到双腿岔开跪坐在少年的腿上。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往旁边一丢,露出他泡泡袖的白色刺绣衬衫。
“嗯~”甘昕把自己的唇凑上去,主动地贴在少年的唇上,一个浅浅的吻,“洗干净了吗?”甘昕问少年。少年答:“洗干净了。” “真的洗干净了,外面和里面?”少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微微点点头。“好,接下来,就是我给你的教学时间,教你如何服侍好你的客人。”甘昕顿了顿,“虽然,你还是个处子,是龚先生干净的宝贝,我当然不能碰脏了你,但是既然选了这条路,我会严格教导你如何取悦你的先生。金宇茗,请你准备好承受我的教导!”
金宇茗懵懂地点点头,”甘昕哥哥,你招聘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我资质愚钝......”
甘昕有些严肃,“茗儿,你不会觉得,只需要躺下承受就可以了吧?那你也想得太过简单了。”
甘昕继续道,“如果这是一场演出,你是要当观众、演员,还是导演?如果你只是躺下承受,你就无法掌控全场的氛围,只能随着对手的悲喜而悲喜,最多是默默观赏。”
正说着,甘昕解开了纽扣,褪下一半衬衫,露出了自己左侧的胸脯,那个殷红的、微微凸起的一点,他用手轻轻地搓着自己的敏感处,旋转、扭动,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着,身体渐渐热起来。茗儿看得瞪大了眼睛,吞下一口唾沫。
“如果你想稍微敬业一点,选择当演员,与你的先生见招拆招。随着对方的反应作出回应。”甘昕边说边握住了茗儿的手,温柔地拉了他一把,将手掌抚上自己的右胸,他将对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乳房上,茗儿被这样一个举动刺激到了,开始主动地攻击起了甘昕的乳头,甚至把对方捏得小声哼叫,本来的一小点附近开始泛起红晕,酥酥麻麻的。两个人开始了更深层的亲嘴呷舌,甘昕主动伸出的舌头,被茗儿试探着的舌头缠绕,“做得很好”。茗儿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燥热,迫不及待想要脱去自己的浴袍。
“别急着坦诚相见。”甘昕阻止了他,“给对方一点幻想的空间。”
即使到了箭在弦上的一刻,甘昕的衬衫依然只脱了一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一侧白皙的脖子和胸膛,肌肤上泛着的如珠如玉的光泽,仿佛玉人。他从衣柜里取出了几套情趣服装,有兔女郎,有猫耳女郎,还有一些制服诱惑。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很小的布,这让茗儿羞得面红。甘昕却大大方方地穿成了个兔男郎,他戴着一对长长的兔耳,一件one piece的粉色的深v领粉色吊带,屁股上缝上了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十分可人。茗儿选了猫耳套装,他本身生得娇俏,戴着小猫耳真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甘昕还从抽屉取出了个猫尾巴肛塞给茗儿,“可以把这个放进去,打开开关就会像摇尾巴求欢的小骚猫”。茗儿害羞地接过来。
“那我们开始吧。”甘昕说。
“我要怎么做?”茗儿问。
“好好享受。”甘昕媚眼如丝,用极具蛊惑的声音呢喃。
下一秒,他已经跪在了茗儿的腿间,他用那双魅惑的眼睛注视着茗儿,张开了嘴隔着制服将茗儿的下体包进了自己的口腔。“阿!”茗儿被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受到电击。甘昕的那条舌头有力、灵活而湿热,像一条美人蛇,缠着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挑弄,不断地索取,直至把对手榨干。须臾,初经人事的茗儿被这条舌头舔弄得硬挺了起来,他的尺寸并不伟岸,光洁白净的一根将制服的下摆顶起,甘昕帮他把制服下摆的魔术贴松开,露出了阴茎。甘昕吞了吞口水,咬着唇都要咬出血了,泪眼汪汪,“先生的棒棒糖,能给人家吃吗?”
“哥哥,你说什么?”茗儿被甘昕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可还没等到回答,甘昕已经用那嫣红的唇包住了他的龟头,“先生的好大,人家吃不下去。”茗儿低头看到甘昕的样子,真是无比诱人,性子温柔的他看到这张脸都生出一股邪念,想狠狠地顶进去,肏烂这张嘴。甘昕停顿了一下,开始舔弄更下面。“我受不了了,哥哥,要尿出来了”茗儿的腿脚苏软,就要跌坐在床上。甘昕顺势爬上了床,以趴着的姿势俯首继续吃着棒棒糖,“好好吃”他舔着舌头,咕哝着,一边还不忘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夹紧着双腿,直到他自己的下体也硬挺到吃痛。“先生,我里面痒,帮我摸摸,求你帮我摸摸屁股。”他哼哼叽叽,一把将连体衣往旁边扯了扯,释放出了被束缚的阴茎。茗儿伸出手抚摸着甘昕的下体和穴口,他的小穴挂着些湿滑的黏液,“好湿,好痒,先生你摸摸,人家里面流了好多水。”甘昕说着骚话,那实际上是他刚刚扩张时挤入的润滑剂。
1...34567...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