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试图撩人洗白(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瑞子林
“!”怎么可能?顾浔胆子大他可以理解,可……师尊太淡定,玄鹤不心中有疑,“中州那三日,师尊果真什么都记不得了?”
中州那三日,本就有异,三千魔兵哪那么容易退去,且未伤中州一兵一卒?
还有,西辞醒来周身竟无伤痛,这不可能。
西辞负身后的指尖动动,开了口,“想起一些。”
“他是魔尊的人?”玄鹤问。
“可能。”西辞指尖又动了下,“尚未可知。”
“那为何师尊还要把他带回清陵?为何还让他进涯渊?”玄鹤不解得很。
“为了解开一些谜题。”西辞偏回目光,看看顾浔,“燕无去了何处?”
“师尊你知道了?”玄鹤对西辞知道他带走燕无并不震惊,毕竟西辞知道任何事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只在于他说不说。“我把他带到涯渊问几个问题。”
“他心性不坏,只是执念太深。逼急了许会疯魔,莫太过火。”西辞道,“楚明修我去见过了,镜灵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长夜漫长而死寂,西辞垂眼有几分忧虑,“楚明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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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试图撩人洗白(系统) 将坠
【严重警告!!!魔尊生命进度条仅剩10%!!!请宿主尽快重视!!!】
这系统天天在顾浔耳边吵吵,终于把他逼烦躁了。
自打来了这个世界,整天纠结的都是自己怎么能活下去,或者怎么把其他人弄死……
体内魔气本就毁人心性,再这样下去,顾浔真的会杀人。
还有……玄鹤会和西辞说些什么?其实身份是魔是仙,他真的很无所谓,谁知道也无所谓……除了西辞。
他会信自己吗?可玄鹤才是他的亲传弟子,自己肯定比不上他的……可他方才不是在袒护自己吗?
思绪乱成一团,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顾浔还能猜对多少,没人知道……或许,马上就会死掉。
“北楼兄?北楼兄?”司年叫了坐在门槛上的顾浔好几声,他像在想什么事情,出神得厉害,司年就着手上的书敲了敲他肩膀,没想到被顾浔反手钳制住,他手上力道什么时候那么大了??
“疼疼疼!北楼兄!松、松、松手!我腕子快断了!”
顾浔从司年的惊呼声中回过神来,好半天才散去眼底戾气,松了手,不冷不热扯扯嘴角,“抱歉啊,我以为是别人。”
“疼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那凤凰吓疯了!”司年眉头皱成一团,龇着牙揉着已经出现指印的手腕,“你以为是谁啊?下那么重的手!还有……北楼兄,你刚才的眼神好吓人啊!”
“没谁。”顾浔目光下一时,看到司年怀里揣着什么东西,问道,“你来找我有事儿?”
“有有有!”司年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既然把顾浔当朋友了,这点小打小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甩甩手,把怀里的宝贝拿出来,是本卷成一团的书,他煞有其事在顾浔面前晃了晃,眼神朝屋内示意,挑挑眉,“好东西,进屋说。”
“……”
顾浔觉得自己如果有天变成了智障,司年一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司年煞有其事关好门,把“好东西”往顾浔桌上一搁,“废了我九牛二虎之力,连知也阁的围墙都偷翻了,才找着这么点宝贝。”
顾浔仔细打量了司年一眼,才低头去看他所谓的宝贝,是本书,封面赫然几个大字——《小凰书》。
“……”
司年见顾浔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对书名有什么疑问,特地解释了一下,“为了不让先生发现,我用了你想那名儿。”
“……”
“怎么样?”司年笑得特别自信,“刺激吧?”
“刺激。”深夜挑灯看黄书,怎么不刺激。
“那我可就看讲了?”司年捋捋袖子,翻开第一页。
劲头缓过来,顾浔恢复成了那个张扬的少年,凑过去看书的时候,故意装纯问了句,“没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吧?”
“老少皆宜。”司年翻开扉页,都是些追人技巧,司年字写得不错,顾浔勉强能看清,浏览过第一排就说,“这招不管用,他太害羞了。”
“他……害羞吗?”司年惊讶有余,思索一番,难道师父在北楼兄面前已然与他们面前的不同了?
顾浔自然不知道司年脑回路和自己不在一条线上,脑海里开始回忆起关于西辞的记忆,津津乐道,“特别害羞,耳朵容易红,有时候逗过火了,还会不说话。”
司年惊讶得瞪大眼睛,见顾浔说这些话时,几分甜蜜几分嘚瑟,不知怎么想的,竟压低声音同他道,“亲他都要悄悄的。”
“我的老天爷!”司年瞳孔瞪得比铜铃还大,好不容易合上下巴,“你们亲过了?!”
“小声点儿。”顾浔蹙蹙眉,又舒开,“不是我们。我偷亲的。厉害吧?”
“……厉害!”司年啧啧嘴,表示由衷钦佩。
这北楼兄,行动速度也太快了!他出书的速度都快赶不上了!
顾浔得到了同窗赞赏,沾沾自喜的。折扇敲了敲桌子,示意司年翻下一篇。
“送花……太土了吧。”
“送簪子……送红线……不适合男的吧?”
顾浔一边看一边评价,这丫的就只是把那本《凤求凰》改了个名字啊?不过……目光下滑,他马上就发现不一样了——
“艹……你他妈不害臊啊,这种图都有?!”
“这不配套的嘛……”司年以为顾浔见了鬼,把人数拿起来,揉揉眼,“我顺手就给拿来了。再说不就两张——天哪,怎么是春宫图!还是两男的!!”
“……”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
司年受不了顾浔打量人的眼神,忙抬手把脸捂起来,手肘撞到灯盏,又把两人吓了一跳。
好巧不巧,这时西辞刚好从后山回来,想看看顾浔有没有好好吃药,难得见这房门大开着,没在等自己,他轻敲了两下门,“睡了吗?”
“睡了!”
“没有!”
“……”智障队友就是用来互坑的。
顾浔睨了司年一眼,示意他闭嘴,然后自己酝酿一下,去开了门,起身时还特地交代了司年一句,“把书藏好!”
“你还看啊——”疑问词还卡在嗓子眼儿,司年就被顾浔一折扇敲得不敢发问了。
顾浔换了个乖乖的神色,推开门站在西辞面前,桃花香散开,他见着这个人,心情就莫名好了起来,主动陪笑脸,“药都喝了,糖特别甜。”
许是月色,许是方才知道的一些事,西辞见顾浔这个清朗的笑容,竟晃了片刻神,不过很快从情绪中抽离出来,莞尔道,“真乖。”
“我那么听你的话,怎么会不乖?”顾浔身体侧了侧,将手忙脚乱的司年挡了挡,目光全数落在西辞身上,想看出朵花来。
“……”西辞快被他看得不自在了,只道,“早些休息。”
西辞目光分了一点点到顾浔身后,见坐得僵直的司年道,“司年也是。”
“你管他做什么?”顾浔嘀咕一句,有些吃味儿,又望向西辞道,“你来找我,只为叮嘱一句早些休息?”
的确是。可西辞看着顾浔有些希冀的眼神,没话也找了些话,“太阴擂前的祭宝宴,热闹得紧,到时见司年带你去走动走动。”
祭宝宴是大事,早传了几日了,按以往规矩,太阴擂开擂前七日,会在清陵之巅开擂宝,出擂题。到时候,各大仙门弟子、五洲各国代表都会赶来清陵。
剧情发展,一般这种大场合,都会出些幺蛾子。
“在想什么?”西辞见顾浔若有所思,轻声问道。
顾浔听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眉头不知何时微皱起来,他揉揉眉心,笑了笑,“在想……其他弟子有门有派,我若去了,多少有几分格格不入。”
这的确是个问题。其他参宴弟子,都有门有派,顾浔身份本就敏感,哪儿来的资格参宴?
“你有师祖啊!”司年在屋里听到门外讨论祭宝宴,兴致来得很,不知何时站到顾浔身后,探出了个头喊道。
方才那点尴尬又暧昧的气氛散了个干净,顾浔回看司年一眼,示意他闭嘴,司年便又悻悻回去了。
顾浔转身,恰巧撞上西辞的眼睛,今夜他的眼神不一样,平和中的温情更盛,他看着顾浔,轻声道,“司年说得对”。
声音是真的很轻,可听进耳,落到心里,太能激起层层涟漪……
“什么意思?”顾浔自然知道,瞬间亮起的眼神彰示着他的欣喜。
“你有我。”西辞负在身后的手轻捏了一下,莞尔再叮嘱一遍,“早些休息。”
“等等!”其实舍不得人走,可顾浔有些话不得不问司年,只得恹恹道别,“你这几日越发忙了,你更需注意休息。”
西辞没说什么,只笑着微微颔首。
他这是……听自己的话了?
顾浔怔在原地片刻,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如何,自那日在学堂外与西辞说了那番话后,他待自己,果真没那么当小孩子了……
“吓死我了!”西辞一走,司年忙拍着胸口疏气。
“他那么温柔?会吃了你吗?”顾浔关上门,看了一眼没出息的司年。
“这倒是不会……”司年倒还认真想起来,“可是师祖是长辈诶,你不怕吗?”
一提“长辈”,顾浔就想起那日在学堂外西辞对自己说的话,心里起了无名火,坐下倒了杯温茶降火,不知为何,心脏位置莫名其妙抽疼了一下,顾浔觉得,这是他命不久矣的暗示了。
果不其然,系统提示音又响了起来,【严重警告!!!魔尊生命进度条仅剩9%!!!请宿主尽快重视!!!】
听到司年又叫了自己一声,顾浔回过神,怅然若失道,“我喜欢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他?”
“哦。”也对,毕竟是冲着认爹去的,胆子大点儿也正常,司年如是想,又把方才藏起来的《小凰书》拿出来摊开,问顾浔,“还看吗?”
“……”顾浔看白痴一样,“你想顶风作案?”
“不想!”司年忙摇了摇头,抱紧怀里的书,“北楼兄,我先回去了。”
“等等。”顾浔叫住人,颇有几分严肃,“问你点儿事。”
“什么事儿?明早问不行吗?”司年惊魂未定,只想逃离师祖隔壁,这地方太危险了,随时可能被抓包。
“明早可能就来不及了。” 窗开着,烛火熄了些,摇曳着将这屋子照得不明不暗。
系统的魔尊生命进度条减少的频率越来越高,顾浔也不知道下一次提示会不会直接变成零了。比起刚来时的慌张,现在他倒是从容了许多。
人之将死,一是活在当下,二是了结心愿。顾浔喝了口茶,“十五是你师祖生辰?”
“你怎么知道的?”司年也迷迷糊糊倒了杯温茶醒神,“这太阴擂最开始就是为了给师祖庆生的,因师祖每年都会赏点儿东西给来拜访的仙门,渐渐才演变成太阴擂的。不过,我都是师父告诉我的,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顾浔在知也阁那日,记住了西辞名字旁边的生辰记录,回来翻了许多书,一个字一个字琢磨懂,难为他见古文头炸的学渣这辈子都没这么认真过,“这快到日子了,你为他准备什么礼物了吗?”
“我一个小辈能为师祖准备什么?”司年灌下一大杯浓茶,以镇心神,“左右说几句贺词罢了。”
“说什么?”顾浔也跟着拿起个茶杯,转着玩儿,“难不成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师祖已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司年又揉揉眼,甩甩头,才清醒些,“说……唯愿山河昌明,天下太平……不对,这是师祖的祝词,我们说的是……”
顾浔本来就急,司年还在这儿给他掉链子,“你舌头还能用吗?”
“我们说的是……一般就跟着应和,也愿山河昌明,天下太平。”司年想想点点头,“对,就是这句,年年说,我都说了三百多年了。”
“他愿望就那么简单?”
“就那么简单。”司年答,“师祖这无欲无求的,能有愿望就不错了。”
“他……”顾浔犹豫一下,“他就没求过其他什么?”
“其他什么?”司年彻底被问懵,他总觉得顾浔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比如……”顾浔咳一声,“姻缘什么的……”
“北楼兄。”司年意味深长打量了顾浔几眼,“你不会真对师祖有那种心思吧?”
顾浔的心思昭然若揭!现在竟然关心起师祖的妻室来了,是想连义母也一道认了吗??
“不能吗?”顾浔倒是泰然自若,“这种事若是看对眼了,物种都可以跨越。”
“……”司年心想,你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有个几千岁的爹……不别扭吗?可他又怕顾浔手里那把折扇,不敢说什么,“你问这做什么?”
“想最后替他过个生辰。”顾浔指尖扫过杯盏边缘,低垂的眼神在灯光下却飘忽空洞得很,“想把他想要的,都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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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快乐呀(^0^)/
晚安,好梦~
反派试图撩人洗白(系统) 误会
夜色加深,烛泪烧化滴落在灯盏里,光亮越来越微弱,司年看一眼残烛,又蹙眉打量着顾浔,竟莫名有些心慌,只莫名心慌,“北楼兄,你……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神情如此哀婉……”
“你眼花了。”顾浔抬眼看着司年扯扯嘴角,笑得张扬,方才一闪而过的情绪消失了个干净,“他这生辰,一百年一次,我凡胎肉/体的,能陪他的恐怕只此一时,得珍惜着点儿。”
“也对哦。”忽悠司年简直不要太容易,他竟然还替顾浔认真思考起来要送什么东西,商量了半天,奈何顾浔挑剔得很,他打了两个哈欠,便回屋了。
没想到才出门,在转角处竟然看到一袭出尘白影立在那里。
脑子一瞬间懵了,见到那人对自己笑了笑,司年方才手忙脚乱得把《小凰书》往怀里揣,支支吾吾半天,“师、师祖……你怎么在这儿呢?”
司年动作那么慌张,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西辞垂眼看了看他手中的书,伸出一只手,司年瞬间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哀求似的看着师祖,“这、这就话本子,怎入得了师祖的眼……师祖还是莫看了吧?”
西辞轻扇一下眼,司年立马怂了,把书递出去。
西辞接过《小凰书》,纸页摩擦的声音很轻,西辞也面不改色看着这些幼稚的东西,但这点诡异气氛足够让司年提心吊胆,眼看西辞就要看到不该看的地方了,他立马主动招供,“师祖!我们真没干坏事儿,北楼兄不是思慕师父嘛,大半夜不睡觉来找我和他商量对策。”
思慕师父……?
西辞翻书的手果然顿了顿,抬眼看看司年,示意他接着说。
“我看北楼兄挺真心的,为了师父还想巴结师祖作义父呢……”司年声音小得像蚊蝇,怕西辞生气,又鼓了鼓勇气接着说,“师祖向来开明深意,左右我觉着川泽仙君与师父纠缠了多么久了都没结果,我瞧着北楼兄与师父也挺般配的,我这做弟子的也跟了师父几百年了,时候后该尽点孝心了。”
西辞未说话,眼睫轻动一下。
司年哪里猜得懂西辞心思,以为他稍有动容,忙趁热打铁,“师祖不会怪北楼兄吧?是师祖说的,思慕一个人没有错。”
“不怪。”西辞温温和和的,“但莫乱点鸳鸯谱。”
“我没乱点鸳鸯谱,他都亲过师父了!”
“……”西辞眼垂得更低,柔和目光散开,有些分神。
司年莫名觉得师祖有些反常,忙解释,“我只是帮凶……不对,我只是红娘!若凑成了,有功德的!”
西辞余光恰好扫到摊开的春宫图,很轻蹙了蹙眉头,对司年道,“你年长小浔许多,他不懂事,你当引导他,切莫助纣为虐。”
“可……”司年还打算继续解释来着,又被西辞看了一眼,便闭嘴了。
西辞指尖动了动,把那册《小凰书》没在手,只问起正事,“祭宝宴安排得如何了?”
……
*
顾浔起来个大早,就为趁西辞未出门前与他会个面,他习惯性趴西辞窗台上折腾花,等人一出来又立马乖乖站好。
“……”西辞看一眼他来不及抽回的指尖,细长好看的指节上缠着兰花叶,他无奈垂垂眼,语重心长道,“你再捣乱,花都没了。”
自从脱离了西辞是长辈的认知后,顾浔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做坏事时西辞无可奈何的样子像是委屈,心跳骤然停顿一下后,开始乱得不成样,他松了力,缠绕在指尖的花叶散开,他就着清晨明媚的阳光笑得好看,“花没了……我送你呀。”
真是风景太好,少年意气,西辞没由来在此情此景里恍惚了片刻……
晨起的鸟儿落在树丫上叽叽喳喳,把寂静中的一切唤回正轨。
西辞目光里那些多余的情绪掩盖得很好,散净之前,顾浔都未察觉出异样。
他手心化出什么,递到顾浔面前,温温和和的“你的书。”
《小凰书》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时,顾浔挂在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起来……
“司年……”顾浔尴尬得不行,皮笑肉不笑,“他没乱说话吧……?”
西辞微微颔首,笑得云淡风轻,“乱说了。”
艹……那家伙乱说什么了?!过火吗……?
顾浔眼里惊诧,疑问噎在口中。
还没来得及回想自己昨夜同司年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脑子一炸,猛然回忆起《小凰书》里面夹的春宫图,一时间头皮发麻到快炸开了,忙把书抓过来塞衣服里,支支吾吾问西辞,“你……没看到什么吧?”
“并未。”西辞回手,好脾气说教,“你正是修身养性的年纪,切莫——”
“我只看看,又没做。”顾浔嘀咕一句不知怎么,一见着西辞温温柔柔脾气好,就心里痒,想逗人,这点儿情绪很快盖过方才的臊意,他目不转睛看着西辞,快把人看出花了,西辞被盯得受不了,目光偏开些,顾浔便不怀好意笑,“仙君,你耳朵红了。”
“……”西辞无言。
“好了,不闹你了。”顾浔把自己闹开心了,顺势抓住西辞递书过来的手,放了张小纸条在他手心,回了个好看清朗的笑,“我去上学了!”
纸条摊开在指尖,分明是小孩子的把戏,却莫名把人撩拨得心神不宁——【今晚你能早些回来吗?】
*
到了学堂,时候已经不早了,顾浔进门时没注意人,大腿一把被人抱住,低头一看是司年,好家伙,自觉送上门来了。
“你他妈!”顾浔还没来得及找“猪队友”算账,没想到这家伙自觉招供了。
司年蹲学堂门口等顾浔半天了,扬起窝在臂弯里的脑袋,哀婉又凄凉,“北楼兄,你思慕师父一事……方才我告诉师祖了。”
“艹……”顾浔咬咬牙,觉得眉心都不自觉跳了跳,“你说什么?!”
艹……谁他妈思慕那鸟人了??
司年就知道顾浔会震惊,索性已经背叛了,他不如摊牌吧,“你偷亲的事儿我也说了……”
司年这嘴呀,怎么那么会乱说?!他要是真误会了怎么办??
顾浔痛心疾首剜了司年一眼,“你不是知道我喜欢谁吗??”
顾浔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晕过去,这家伙乱点儿什么鸳鸯谱啊??
就说方才见西辞看自己的眼神冷淡了些,顾浔看着一脸哀婉悔过状的司年磨磨牙,“你他妈真是我的好兄弟。”
看来他今晚心准备的浪漫……得成忏悔澄清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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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短小,补个小剧场【现代小剧场3.0】
顾浔和猫抢玩具,长肥了的猫气势凶得很,斗不过顾浔就乱挠,西辞买教辅回来,边换鞋边说,“你都多大了,幼不幼稚?”
顾浔继续逗猫。
西辞走过去把他手里的假鱼抢走,还给谷子。(顾浔的儿子,简称谷子。)
“你又偏心!”
“那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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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人送什么花好??亲,你都快死了!大半夜不睡觉那么淡定叫客服就为了这事儿??】
你是不是有起床气?你职业素养呢?
《小凰书》上的招式,顾浔嘴上嫌弃,身体却诚实得很,化出万声枯骨铃在后山翻翻找找了半天,恨当年没好好学学花语。
【额……没有呢亲~这边很高兴为您服务呢~就是隔时空百度灵力值消耗超快的哦~您这边确定还百?】
确定,灵力够就马上查,不够先赊着,过两天凑给你。
【……有钱任性,随便你了。亲~您具体要送什么人呢~需要什么特殊意义吗?】
送……
心上人。
至于意义,顾浔不敢妄自揣测自己于西辞的意义,或许……是希望在自己真的消失之后,他能别把我忘了。
这点时间哪够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尽管顾浔在很用心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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