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碎玉两生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至晚
压在上面起伏的男人粗重地喘息着,额角微汗,却依旧毫不放松跨间的动作。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被高高抱起,他沉腰耸股一插,长枪直抵身下女人幽谷最深处,私处的嫩肉千丝万缕地绞裹着男人的命根,缠缠绵绵吸人血。
“不要……好痛……”
那是个十五六模样的少女,云鬓散乱,雪肤嫣红。她生得十分娇美,艳若桃李,此等容貌原该被人小心翼翼捧于掌心宠爱,此刻却神情哀婉,痛苦万分地呻吟着。
“别动!”
男人不慌不忙,并不理会她的求饶,而是低头用手戳刺着红艳艳的珠蕊,瞧着少女私花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那么小小的口紧紧的含着自己的龙根,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撑得仿佛要裂开,里边隐约吐出两粒小巧的肉核,周围的汁水儿被操成细白沫子沾得到处都是。
肏了这么多回,却依旧紧如处子,这样的尤物,生来便该属于他!
他的黑眸中涌上狂热之色,再也按耐不住,窄腰发力狠命进出,那处滚烫坚挺如烙铁一般可怖,粗如儿臂的物什次次都直抵宫口。男人死死扣住身下少女的细腕,她无处可逃,只能痛苦着被动承受这场无尽的狂风骤雨。
芙蓉泣露,媚眼迷离,她口中发出的低低呜咽声更胜过娇啼动听,男人宛如失了神智,动作愈加粗鲁,甚至开始俯下头撕咬她胸前娇嫩的两点樱红。少女奋力哭喊,却根本无济于事,晃动挣扎间,万千青丝垂落,她的玉臂和双乳间片片淤青,尽是被男人凌虐出的伤痕。
这分明是一场再野蛮不过的强暴,她却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的狠命抽插,更可耻地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身下的被褥已经湿了一片,乌黑硕大的囊袋每次撞上花穴口都带起清亮的声响。突然间,少女发出了一声万分痛苦的尖叫,死死绞住体内作恶的肉茎,小腿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男人被她夹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却依旧不肯松开对女人的钳制,反倒更用力地压住了她,龟头对准一点,骤然加快操弄的速度,恨不得将她钉死在榻上。
重重的几下后,他终于有了射意,关大开,不顾她的哀求,将浓浓的水尽数锁进了她的体内。
一番的肆意发泄和凌辱后,男人舒爽至极,他的巨大依旧堵着穴口不肯抽出。
他低头凑到少女的颈间,像只乖顺的大狗般蹭了蹭,轻柔落下一吻。
“阿瑜……阿瑜……”
“求你了,别离开我。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嗓音是激烈情事后的低沉暗哑,却丝毫不失温柔深清。他爱她,所以绝对不能失去她。
可惜,少女对他的低喃表白没有丝毫反应,她满脸泪痕,双眼空洞,就像被毁去灵魂的玩偶,徒留一幅躯壳在人世受尽折磨。
“杀了我……”
她张了张口,却虚弱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然而,这样艰难苦痛的一句话,立刻激怒了男人。他猛地抬头,半撑起身子,死死盯着身下的女子,毫不遮掩心中的杀意。方才的柔情瞬间消弭,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真实存在过,只不过片刻功夫,他阴鸷的黑眸里只剩下刺骨的戾气。
男人毫不留情,前一秒还缱绻讨好,后一秒便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青筋暴起,面容狰狞,宛如陷入绝境的亡命之徒一般。
“八年的情谊,阿瑜,你就这样狠心?那个无能竖子究竟有什么好?!他就是个懦夫!他配不上你!”
“朕真想挖开来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无论朕怎样你都不屑一顾,爱也好,恨也罢,你为什么从来不肯回头看一眼?”
他的手掌抚上女子洁白无瑕的左胸,似乎真的想剜掉她的心。
少女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小腹鼓鼓囊囊灌满了浓稠的水,他的粗长还没退出去,堵在宫口处十分难受。霎时,一股怒气直冲她的心头,她不知哪来的勇气,满脸嫌恶地回嘴道:“他哪里都比你好,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我是疯子?阿瑜,就算我是,也是被你给逼疯的!”
说着说着,他居然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头满是冰冷的嘲弄,看得人心里发寒。男人复又俯至她的耳畔,声音宛如厉鬼般悚然低声道:“你说,你方才爽到极点死死夹紧朕的样子,他看到会怎么想?你这样美,这样勾人,估计是个男人都会看硬,可是只有朕能肏你……”
“你闭嘴!”
少女愤怒至极,抬手就要朝他脸上打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得逞般勾唇一笑,毫不在乎,理所当然地继续说着那些下流至极的恶心话:“你是朕的女人,这天底下只有朕的水能射在你的穴里,别说碰你,谁敢多看你一眼,朕就杀了他。”
他的笑容十分瘆人,字字句句却都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可是阿瑜,不要试探朕的底线。虽然这幅身体是好不容易寻来的,可即便没了,朕还有千百种法子困住你的魂魄。”
说罢,男人起身下榻,片刻就转了回来,只是手里多了个不大不小的匣子。
他坐在床沿,将匣子递到她面前,淡淡道:“你这样不守妇道,故意激怒朕,总得有人承担后果。既然一时半会还抓不住他,那就只好先换别人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少女秀眉紧蹙,显然对他十分警惕,偏过头拒绝道:“拿走,我不想看。”
“来嘛,你看一眼,朕今天就不再碰你。”
“……”
如果她不看,一会必然又是一场难挨的煎熬。犹豫片刻,她想了又想,觉得比起被他折磨个半死,看一眼显然要好得多。
匣子没有上锁,她用指尖挑起锁环,轻轻一提便启开了盖子。
还没有完全打开,一股难言的异味便扑面而来。
好像……是浓浓的腥臭味。
她素手微微一颤,盖子便被直接丢开。与此同时,男人嘴角微勾,眼底竟是压不住的兴奋和疯狂。
“啊!!!”
……
静谧的卧室内,冯瑜大叫一声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她迅速蜷缩着裹紧被子,埋头抱住双膝,缩在床头的角落处。
半晌过后,恐惧感终于渐渐褪去,她的眸中重新泛起清明之色。冯瑜紧咬牙关,浑身打颤,面色惨白至极。
……是梦。
怎么可能是梦?
她根本难以置信,也不敢去想,她竟然做了这样一个荒唐可怖又无比真实的噩梦。
她自己、面容模糊的男人、疯狂的强暴、莫名其妙的对话,以及,那个诡异的匣子。
冯瑜使劲回想,却怎么也回想不起匣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她只记得清醒前最后一秒,梦里的自己歇斯底里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恐惧?还有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父亲又出差了,她就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无人问津。冯瑜越想越难过,忍不住落下泪来。
已经不止一次了,她已经连着好几晚都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梦里全是古代的场景,所有人都看不清面容,也识不得身份。
前几晚,有时是庭院深深,有时是殿宇巍峨,有时又是黄沙漫天。可她只是一个局外看客罢了,像是做了一场时空旅行,见识到种种新鲜的风土人情,十分轻松愉快。
可是今晚,她竟然成了故事中的人。
鬼使神差地,冯瑜泪眼朦胧抬起头,伸手向枕下摸去。
她很轻易地便触到了那个丝绒袋子,心中一定,正想手放回,却突然觉察到几分不对劲。
冯瑜愣了片刻,立刻将袋子拉出,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下,她将里头的平安扣取出,握在手心停顿几秒,又贴近面颊。半晌之后,她怔怔地放下手,失神地望向这枚玉扣。
今晚气温很高,她向来怕热,卧室空调开的很低,连被子都微微沾着凉气,除了电器不可能有东西会发热。
那为什么,这个玉扣竟然是滚烫的?
————————————————————————————————————————————
是的没错,这个狗男人就是男主?(`?′)?沉高岭是男二,两个男人的性格非常好概括,一个是人,一个不是。今天这章肉实在写得我又累又气,不投点什么不许走!(哼)
之后更新频率大概会提高,在努力考试+克服拖延症中…
另外,本文不双处,不保证完全1v1,介意的读者老爷点叉叉哦~





碎玉两生面 宴会
午后,冯宅。
“哎呀,瑜瑜求你了,你就陪我一起去嘛~”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姚窈宛如跟屁虫一样尾随在冯瑜身后,百般撒娇,说尽好话。
“不去。”
冯瑜一边无情地拒绝她,一边打开冰箱门,取出一罐可乐?。指尖微勾,易拉罐的拉环发出“砰”的一声,缕缕白雾升腾。冯瑜轻抿了一口,回头看,好友还在眼巴巴地望着她。
“……干嘛非要拉我一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从前也没见你叫过我,老实说吧,是不是有什么坏事要我去帮你擦屁股?”
姚窈继续可怜兮兮道:“?大小姐,小的怎么敢坑您呐。这回可是大好事才叫上你,怕你亏了。主要是……沉庆阳他哥也要去,就是那个沉高……啊不,沉钧朔。”
“沉钧朔?谁啊?”冯瑜满脸茫然,不解道。
她倒是听姚窈提过几次沉庆阳,这人似乎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浪荡不羁,估计他哥大概率也不是什么好人。
“……”
姚窈简直服了她了,除去学习和宅家,这位真是什么都不操心。她一时半会也解释不通,只得耐着性子劝道:“是个帅哥,帅到惨绝人寰,合不拢腿那种,追他的女人能从他家排到凌山。他难得参加非正式的宴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就当凑热闹去看看呗。”
这话虽然有点不着调,倒真勾起了冯瑜几分兴趣。姚窈向来眼光极高,这姑娘看上去洒脱恣意,其实根本没认真谈过几次恋爱,能让她这样盛赞的男人,应当不会太差。
“你见过他了?”
“见过两回。”姚窈点了点头,忍不住面颊微红道:“都是和沉庆阳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就简单打了下照面……你相信我,真的巨巨巨帅!”
“噢,那个沉庆阳,是不是喜欢你啊?”
“……哈?”
这问题跳得太快,姚窈根本没转过来弯,她一脸懵逼地呆呆望着冯瑜,半晌才反应过来,急忙反驳道:“怎,怎么可能?!他他他,他那种人,什么玩意儿啊,整天吊儿郎当不求上进,我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哎,你别结巴啊,紧张什么?我不是问你喜不喜欢他,我是问他喜不喜欢你,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姚窈霎时面如土色,能言善道如她,现下却连半句话也憋不出来。
冯瑜神色十分认真,她叹了口气道:“算了,你是最会死鸭子嘴硬的,问你也没用。不过,你要是真喜欢那个什么沉钧朔,趁早把话和他弟弟说清楚吧,得误会。只要不脚踏两只船,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机会的。”
说罢,她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姚窈的肩。
“……哈????”
姚窈?简直满脸黑人问号。我靠这什么情况啊,是她已经开始步入老年痴呆了吗?怎么越来越听不懂?难不成,这就是学霸的思维世界吗?
她一步一挪,凑到正拿着ipad玩消消乐的冯瑜面前,面露凶光威胁道:“说,你这只万年单身狗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偷找野狗了?这是一个母胎solo该有的直觉和侦查力吗?我可不信。”
“你不信也得信。”冯瑜非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于是扬了扬下巴,指挥道:“喏,你去看看我书柜第四排右边放的都是什么书。”
书?
姚窈半信半疑地依言走过去,在满满当当的书柜前搜寻片刻,看清后差点跪了。
《这才是心理学》、《心理学导论》、《心理学与生活》、《津巴多普通心理学》、《人格心理学》、《社会心理学》……
这他妈,她是要去搞刑侦抓恐怖分子吗?!?!
“瑜姐,对不起,我错了,我坦白。我确实对沉钧朔有好感,所以想让你去见见,至于沉庆阳的事,我发誓我真的是无辜的。人家也没和我说过什么,我总不能反过来逼问他吧。但是你放心,他要是真和我表白,我一定和他说清楚,争取做一个遵纪守法讲道德的好公民,严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绝不让您失望。”
“嗯,觉悟还算不错。那我就勉为其难去帮你长长眼,得你识人不清。”
对于这个结果,冯瑜十分满意。
经过一番深刻检讨,姚窈真快哭出来了,她苦着脸道:“你这也太恐怖了,我日,谁要做你男朋友岂不是死定了。你这么会分析,怎么不好好分析一下你脱不了单的原因啊?”
“我这只能简单推理,不能用来自省好不好。”冯瑜无奈道:“而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是在局内,谁都没法保证自己永远头脑清晰。再说了,如果遇上丝毫不讲逻辑,或是心理极端化的人,我这点小伎俩实在是不够看。”
“另外,姚小姐,请注意言辞。别老是拿这个怼我,我又不是脱不了,只是不想谈恋爱罢了。你不是也总说么,不谈恋爱屁事没有。”
闻言,姚窈?摇了摇头,抱怨道:“我真是不明白,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就算是宁缺毋滥,周围那么多男生怎么也够你挑一个出来吧?偏偏你对人家全是冷言冷语,不解风情。”
冯瑜放下手中的平板,思索片刻,解释道:“怎么说呢,这种感觉不太好形容。对于我来说,告白就像是一切浪漫的终结,每次有人和我表白,我都感觉……特别没意思。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他们喜欢的,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我以为的爱情,是眼里除了对方谁也容不下,可是我在他们眼里,从来看不到我自己,或者说,除了我之外还有太多太多其他的东西。虽然这样说不怎么有人情味,但我觉得果断拒绝也是对人家负责,如果一段恋情注定没有结果,那还不如从未开始过,得浪大家的时间。”
姚窈默然?,她确实不能理解好友这种奇怪的想法,她觉得冯瑜有点太过理想主义和完美主义了。
“阿瑜,你听我一句,这可是大实话。像咱们这样的家境,必然不可能找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那些世家子弟的嘴脸,我可见得太多了。我劝你还是现实点,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反正我是不信这世上有那种全心全意的男人,金钱权利名望,哪个不比爱情实在?”
“再看看咱们的爸妈,日子不就是这样过吗,谈恋爱也总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与其去追求所谓的极致,还不如平平淡淡一些,乐得安稳。”
*
赴宴那天,冯瑜几乎是被姚窈押送过去的。
她原本掐着点,换了条简约的素白长裙和一双矮跟皮鞋,素面朝天,就这样在家门口等着姚窈来。
姚窈坐车里老远就看见她,差点被她气死。跳下车就硬拉着她上楼,从头到脚重新换了一身行头,黑裙盘发,又帮她化了个淡妆,才允她连人带包塞进车里。
冯瑜坐在车里,指着脚上的十厘米细跟愤愤道:“姚窈,我要是为了看一眼热闹,穿这个摔死了,我做鬼也要掐死你。”
“我宁可被你掐死,也不想让人家对我的交友水准产生质疑。”
姚窈完全无视她的威胁,反过来警告道:“记住,我们今天的目标只是沉钧朔。我来打前锋,一旦发现目标,你躲起来悄悄看一眼就可以撤了,记得回来给我汇报感想。”
???
妈的,重色轻友的狗东西。
到了地点,冯瑜提着裙子下车,环顾一圈转头问道:“今天的东家是谁?不是沉家吧。”
“不是,他家最讲究排场,才不会办这种没意义的宴会。东家姓燕,好像没什么背景,听说是位留学归国的科技新贵,才二十多岁就自己开it公司了……”
姚窈说着说着,发现好友探究的目光,赶忙解释道:“我也不认识,都是沉庆阳告诉我的。”
冯瑜原以为,只是一些富二代圈子内部的小聚会,来了才发现似乎没那么简单。姚窈家中虽富,到底没有什么根基,比不得a市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换句话说,如果是姚家设宴,最多只能触及到商界中层,军政两界是绝对接触不到的。
作为苏家小辈,冯瑜见识过真正的上流阶层,而这些眼高于顶的人物,在今日的宴会上居然能看见不少。
出现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因为东家的家世背景,那就说明他的个人实力极度强横。
冯瑜暗暗思索,觉得这位燕先生着实有些了不起。
宴会开在一片别墅区,两人结伴入内,朝着主宴会厅走去。姚窈的交友圈子实在是广,一路上但凡遇上同龄人,多半要举着杯子过来问个好。冯瑜勉强撑了半晌,脸都笑僵了,乖乖在一旁充当背景板。最后还是忍不住,反复思忖过后决定尿遁。
听说好友要溜,姚窈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其实今日来这,一半为了沉钧朔,一半就是为了冯瑜。她觉得冯瑜实在太宅了,再这样下去真有可能变成老尼姑,因此,她存了点小心思,想介绍点朋友给这只呆头鹅认识。没想到从头到尾,只有别人偷眼打量她,这位大小姐连看都不看人家小哥哥,早就神游天外去了。
“滚吧,你没救了。”
“谢谢老板!记得偷拍一下那个沉钧朔嗷,回去咱们再聊感想。”
冯瑜充满感激地一鞠躬,转身就飞速撤退。
她和姚窈坐一辆车来的,但来时已经提前通知了自家司机,估计不出十分钟应该就到了。
冯瑜一边想着,一边穿过后院花厅。突然,眼角余光处有道身影一闪而过,她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在右手边不远处,有几人正围在一起,举杯说笑攀谈。站在他们中央的是个年轻男人,黑色西装,身高腿长,看上去气质十分沉稳。他似乎戴着眼镜,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冯瑜不大能看清他的五官长相,却觉得莫名熟悉,不由自主地朝右侧靠近。
没想到,她刚抬脚走了两步,便被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唤住。
“冯小姐?”
————————————————————————————————————————————
争取这周男主能开始露脸吧,无语,我贼想写小变态sm之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我觉得配角也很可爱嘛???感觉一写到姚窈说话音量就突然暴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各位读者老爷们,求珍珠求评论嗷!(鞠躬)




碎玉两生面 匪石
冯瑜应声回首,看清来人后却怔在了原地。
“真的是你。”
少女一身黑色长裙,高华又矜贵。黑裙细致地勾勒出了她身体完美的曲线,虽然稍显青涩,却依旧充满了诱惑,是一种和记忆里不同的,皎皎如月的美。
望见少女那张熟悉的容颜?,沉钧朔眉目舒展开来,眼底分明有藏不住的欣喜。
“你是,沉先生?”
冯瑜也一眼便认出了他,忍不住绽开笑靥,眉眼弯弯道:“好巧啊,你也在……”
说到这,她的脑中却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冯瑜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将眼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
沉钧朔有些奇怪,可一对上她那双盈然的水眸便?什么也不在乎了,倒只盼被小心翼翼珍藏在心底的姑娘能将目光永远停驻在他身上。
“沉先生,不知能否冒昧地问一下你的名字?”冯瑜斟酌道。
“沉钧朔。”
我靠。
冯瑜觉得整个人都玄幻了,是了,她早该想到的,这样清俊的相貌,出尘的气质,沉稳内敛,举止有度,又都姓沉,恐怕a市除了他,再没人配得上姚窈那番盛赞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窈那个傻丫头!打先锋居然打到后面去了,往大厅凑个屁!你的目标在这里啊!!!
他早就知晓了她的姓名,却从未说过自己的。沉钧朔看她面色不大自然,还以为她心下不悦,赶忙歉然道:“不好意思,怪我,上回走得太匆忙没能和你多聊几句……你最近还去练琴吗?”
“没关系没关系!我有段时间没去了,老师去参加国外一个交流会,不过估计下周就回来了。”
“这样啊,难怪。”
姚窈根本没听出他的用意,只觉得气氛着实尴尬,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好,两个人竟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好久不见了,沉小姐现下有时间吗?要不要一起走走?”
冯瑜犹豫了片刻,他们并不熟稔,按理问个好就该散了,可沉钧朔却待她十分亲近。她不善于拒绝别人,自然做不出冷着脸走人的事,看着男人和煦温暖的浅笑,她还是点了点头。
初遇时的情景和他的言行举止都足以令冯瑜相信,这显然是个修养极佳的贵公子,不仅看上去十分和善,相处起来也令人如沐春风,姚窈的眼光总算靠谱一回。
事实上,此刻如果是沉庆阳在场,看到他大哥这般温柔体贴的模样,恐怕会以为这人已经变态了。
沉钧朔走在左侧,刻意放慢了脚步,冯瑜即便穿着不太习惯的高跟鞋也能轻易跟上。她按下心中杂乱的思绪,开口道:“对了,沉先生,那只猫咪怎么样了?”
12345...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