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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两生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至晚
“你是说雪糕吗?”
沉钧朔微微一笑,宽慰道:“不用担心,那天我回去就带它去了医院。它现在很好,胖了很多,在家里每天上蹿下跳,特别调皮。你要是不放心,随时可以来看看。”
“雪糕……”冯瑜默念了一遍,觉得又软萌又好笑,她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起这个名字,它不是只橘猫吗?叫橘子什么的不是更合适?”
“你觉得不好听吗?”
沉钧朔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转而问道。
“不是不好听,只是觉得像沉先生这样严肃沉稳的人居然也会……给宠物起这么可爱的名字?”
冯瑜摆了摆手,说着说着自己却又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她确实不太能想象出来这样一个英男人在家喊着“雪糕”逗猫或铲屎的画面。
“本来我是很想养它的,可惜我父亲对猫咪过敏,家里阿姨好像也不太喜欢猫咪……”冯瑜苦笑了一下,停下脚步,仰头望向沉钧朔,由衷道:“所以真的很感谢你,沉先生,算我给你添麻烦了。”
沉钧朔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郑重地道谢,他低头,深深望着面前的少女,仿佛有什么东西流淌在心口,暖融融的。
“不用谢,是你救了它,怎么也不该你来道谢。而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很乐意养雪糕。你嘱托过我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从未敢忘。”
“况且……那日如果因为不是它,我也不会遇见你。”
*
宴会大厅,一楼。
姚窈漫无目的地取了碟抹茶蛋糕,叉了一口,转头就看见紧跟在自己身后鬼鬼祟祟的沉庆阳,实在受不了了,不耐道:“沉二少爷,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过我?这么大的地方塞不下你,非得往这边凑,咋滴,这边的空气香点儿啊?”
“嘿嘿,有你在这边,能不香么。”
沉庆阳被她骂惯了,大步绕到她面前,继续没皮没脸道:“你不是说你闺蜜今天要来么,哎,人呢?”
“你还有脸问?你不是还说你哥也要来么,人呢?!”姚窈简直快被气死了。
“哎呀,你管他干嘛,他要来这,方圆百米绝对寸草不生。冻都冻死了,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子。”
沉庆阳十分委屈地抱怨道。明明他也很帅好不好,不说前扑后拥,起码在女人身上还没失手过,怎么这丫头从来不正眼看他呢?
姚窈闻言,斜了他一眼,警告道:“起你那点小心思!我告诉你,离冯瑜远点,勾搭别的女人我不管,你要是敢动她,我叫你下半辈子都立不起来。”
“我靠,这可冤死我了!举头叁尺有神明,我要是对你姐妹有半点不该有的心思,出门就被……”
“闭嘴!”
冯瑜一叉子送到他嘴里,狠狠骂道:“一天到晚咒这咒那,也不怕哪天真给自己咒死了!”
口中浓浓的抹茶味化开,是沁人的清甜。沉庆阳咧嘴一笑,拉着她,难得认真道:“我是真的单纯想见见你朋友,以后咱们抽空一起请她吃个饭什么的。”
“吃吃吃,你又不是我男朋友请吃什么饭?她才不想认识……”
冯瑜猛地停住,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有些无措地抬头,却刚好对上面前少年炙热赤忱的眼神。
周围的人影绰绰和喧闹嘈杂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似乎只剩两人间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姚窈,咳,那个……你知道的,我已经拖了一年了,明年无论如何也要出国读书。家里的事情将来都会交到我哥手里,以我家老爷子的个性,不上完大学,他是不可能让我回来的,我……”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有些难以言说的话现下全都脱口而出。
沉庆阳耳根通红,从没这样紧张过,他的手掌松开复又紧握,手心汗津津的。
姚窈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吃软不吃硬,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何时才能和她平心静气地表白。
他们认识叁年了,他亲眼见着眼前娇娇小小的姑娘,从十叁岁到十六岁,从初一到高一,就这样一点点长成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模样,像木槿花一般,娇娆明艳却又不失坚韧。
如果没有姚窈,沉庆阳觉得自己可能还在街头游荡,自甘堕落,牺牲自己的前途来反抗家族。可是因为遇见她,他变得有勇气面对现实,他不声不响地陪着她经历了少女含苞待放的美好年月,以朋友的名义,从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可他真的受够这样患得患失的痛苦了,他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否拥有她、陪伴她一生的答案。
沉庆阳舔了舔唇,正要鼓足勇气坦诚相告,却看见姚窈秀眉微蹙,转头避开了他的灼灼目光。
姚窈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她走在前面,出了宴会大厅朝后院走去。天色渐晚,大厅里面的舞会已然开场,后院宾客十分稀少,冯瑜径直穿过宽阔的草坪和花园,上了别墅后门旁的一栋叁层小楼。
沉庆阳默默跟在她身后,心中忐忑不安,他总觉得姚窈的表情不太对劲,却又不敢直接问出口。小楼内空空荡荡、静谧至极,二楼走廊边有几间空房间,姚窈随意走进靠前的一间,看着沉庆阳迈步进来,顺便带上了门。
“何必来这么远,你这是……怎么了?”
沉庆阳看她面色发白,忍不住担忧道。
姚窈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咱们平日玩闹胡扯惯了,从来没有当面平心静气地好好说过话,今天就算第一次吧。”
“沉庆阳,在你眼里,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没想到她突然这样问,沉庆阳张了张嘴,又沉默下来,他思索了片刻,终于坚定道:“我觉得,你真实、鲜活。”
他觉得她就像一团火,用最热烈的方式照亮了他的生命。
“你错了,我是个最虚伪最无趣的人。”
少女的声音缥缈无力,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你只记得我们认识的那天,我去桥边,然后碰上了你,你骑摩托把我撞倒了,结果被我臭骂一顿。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天晚上,半夜十二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孤身出现在高架桥上吗?”
“我那天,是打算跳江的。”
沉庆阳看着她惨淡的笑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事情,她从没说过,他也根本无从知晓。
姚窈并不避讳,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我明白,或许你觉得是我骂醒了你,激励你用正面的方式面对所有不堪和压力,因此感激我。可实际上,我并不觉得你欠我什么,你也救了我一命,这是应当报答的。我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实在是没兴趣谈一场所谓的轰轰烈烈的恋爱。大家萍水相逢,我不想你因为这一点误会又搭上自己的未来。”
虽然像他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只是混日子罢了,以后不可能有未来。
“什么叫萍水相逢,什么叫一点误会?难道在你心里,我们就只是这样吗?”
沉庆阳紧握双拳,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懑不平,质问道:“你总是这样,总是一幅冷冷淡淡毫不在乎的模样,让人搞不懂你究竟想要什么。”
姚窈看他眼眶微红的模样,忍不住偏过头,心硬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要最庸俗平淡的生活,反正嫁谁都一样。到了年纪,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最好比我家稍微差点,别像我爸,连出轨都摆在明面上。沉庆阳,你只是贪图新鲜罢了,就因为我总不顺你的意,所以你才对我感兴趣,我认识你叁年,你身边的女人有少过吗?a市但凡提起你沉二少爷的名字,谁不夸一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玩不过你,也根本没那个自信能让你心。”
闻言,沉庆阳反倒气笑了,他一步步逼近,扣住她的手腕,意味深长道:“噢,原来你也在乎这些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
“我玩的女人多,你谈过的男人就少了?你有本事告诉我,你还是不是处女?每次我一想到你躺在他们身下,就特别后悔,后悔那天晚上遇见你时没狠下心。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想操你,你明白么。”
沉庆阳大多数时候吊儿郎当,可一旦被惹急了,完完全全就是他哥的样子,暗藏狠劲,绝不给对方留余地。
“放手!”
姚窈心里发虚,挣了两下手腕没挣开,恼羞成怒道:“你再这样我踹你了啊!”
选来这个地方谈话,她真是后悔死了,她实在高估了这人的品行!就算在大庭广众下拒绝他的表白,也好过现在让这个禽兽不如的狗男人撒疯。
话音刚落,她只觉腰间一紧,居然直接被沉庆阳扯进了怀里。他的掌心滚烫,从细软的腰肢渐渐滑向挺翘的臀肉。更过分是是,居然还隔着裙子往里滑。
姚窈气得发抖,奈何被他禁锢胸前,丝毫动弹不得。
沉庆阳就这样揽着她,直接将她抵在屋内的衣柜门上,坏心地调笑道:“你踹啊,有本事往这儿踹。”
说罢,还恶作剧似的用下身狠撞了她两下,姚窈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已经坚硬如铁,粗长可观,顶起了一片帐篷。
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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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四千多字…我肝没了,麻烦各位读者老爷投颗珠吧,或者留个评论也好!(鞠躬)
不过写这章的时候感觉越来越喜欢庆阳小哥哥了,这种会舔又会来事的小狼狗,反正我又可以了。





碎玉两生面 沈钧朔番外一: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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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两生面 坐视
头上明亮晃眼的吊灯简直是个麻烦,沉庆阳低下头,看着一贯在他面前娇纵跋扈的少女难得羞怯的模样,愈发觉得浑身燥热。
他发自内心笑起来的时候,总会露出嘴角的一颗虎牙,姚窈对此尤其嫌弃,骂他看上去像个二百五。然而此刻,直直对上沉庆阳张扬得意的笑容,姚窈竟觉得有点桀骜不驯的好看。
醒醒啊喂!这不是哈士奇,这就是头白眼狼啊!
眼前的少年方才十八岁,正是最意气风发、无惧无畏的时候。喜欢和厌恶全在脸上,包括他对她毫不遮掩的渴望,一眼便知。
沉庆阳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声音低哑,追问道:“既然嫁谁都一样,怎么就不能嫁给我了?你既然说报答,怎么就不能以身相许?我知道你爸,满心只有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只盼把你早点嫁出去礼钱,恐怕区区几百万根本填不了。”
“你说,除了我,还有谁敢娶你?”
“况且,如果是沉家去提亲,你爸说不定高兴得连礼都不要了,直接给你打包送到沉家。”
“你、你他妈……唔!”
姚窈的脏话没能骂出口,便被人用嘴给堵上了。沉庆阳无愧于他“狗男人”的称呼,动作粗暴凶猛,根本不是亲,是啃。姚窈都快被他咬出血了,抬脚就要踢他,结果抬到一半小腿便被夹住。
“你要是再动,我就在这儿给你办了,省得以后夜长梦多。”
他看了眼一旁的大床,意思不言而喻。
姚窈这下是真的认了,她认栽了。识人不清,交友不慎,活该她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形势比人强,她想了又想,今日这状况显然是不能再硬刚下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嫁给喂猪的都不会嫁给他!沉庆阳这个不上进没前途的垃圾男人,日后千万别落到她手里,今日算她大意轻敌被小胜一局,日后走着瞧!
姚窈打定主意,正准备先委曲求全编点好话,脱身再说,没想到原本对她放松了钳制的男人又瞬间绷紧了身体,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
他动作极快,甚至不忘顺手关了墙边的灯。天旋地转间,姚窈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塞进了方才背后抵着的推门衣橱里。
一同进来的还有沉庆阳。
我日你大爷的!这狗东西真他妈是禽兽不如啊!居然要在这种地方……他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
姚窈奋力挣扎却毫无结果,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在心里问候了沉庆阳祖宗十八代。男人的大掌就在她嘴边,她正想狠狠咬下去,却听见衣柜外传来一声突兀的响动。
“嗯……阿祁,你轻点……”
有女人的娇吟声响起,门开,细听的话能够分辩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脆响和男人压抑的喘息。
有人进来了。
而且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似乎在,做爱。
“嘘。”
一片漆黑中,姚窈居然还能感觉到,沉庆阳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愣了一下,旋即大怒。
这男人是不是脑子有坑?!他们在这好好说着话,又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凭什么跟做贼似的躲起来?先来后到懂不懂啊?
“不要,轻点嘛……啊!”
然而,外面的激烈战况显然是不允许她现在冲出去了。细微的拉链声响起,衣柜正对面的床板微微一震,那一男一女似乎打定注意要在这里办事了。
柜橱里的空间十分狭小逼仄,再加上沉庆阳身高腿长,塞进来几乎占了大半地方,要不是姚窈身型娇小柔软,恐怕早就被挤出柜门了。
好死不死地,沉庆阳没将拉门拉严实,留了一道一厘米左右的缝隙。房间的吊灯没有再开,从外面很难发现他们,可透过缝隙,借着对门窗外浅浅的月光,依稀能够看到床上纠缠的两道人影。
从姚窈的视角,只能勉强看见女人细白的小腿挂在床沿晃晃悠悠,可这一点画面已经足以令人尽情遐想了。伴着女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她的脸颊瞬间滚烫。
她是谈过很多恋爱,却从没和男人上过床。
要是真留在这看完全程,应该会长针眼吧……
姚窈不知道从沉庆阳的视角能看到什么,总之,在外面两人衣衫落地,床板有规律地开始晃动的时候,沉庆阳的手也渐渐开始不规矩起来。
男人和女人高高低低的喘息声,就是最好的催情药,这种情况要是都能忍住,还算个屁的男人。这样一想,沉庆阳瞬间坦然了。
空间虽小,却不妨碍手的活动,再加上两人此刻面对着面身体紧贴,更方便了他耍流氓。
滚烫的掌心从女孩的脸庞划向脖颈,接着继续往下,终于触到了她胸前的薄纱。姚窈今天穿了件宝石蓝的抹胸半裙,她发育得早,胸大腰细屁股翘,那两团娇乳尤为可观。而她也从不知道,沉庆阳回回见她穿紧身的上衣都会忍不住幻想,有一天将她箍在怀里、握在手中肆意怜爱是怎样的感觉。
所有的渴望都近在咫尺,他再也不愿忍耐。
沉庆阳毫不留情地探入其中,细腻的乳肉高耸挺拔,他没有解开胸罩,就那样紧紧贴合着,将一团柔软握在手中搓扁揉圆,还不忘照顾顶上的嫣红。一番恶劣的挑逗之后,红樱坚挺,嫩乳起起伏伏,少女分明情动了。
昏昏沉沉间,姚窈的眼泪都快憋出来了,心里又是茫然又是恐惧。饶是她平日再硬气,现下也不得不怕了。
她之前说的都是真心话,没人玩得过沉庆阳。记得刚认识他那会儿,沉庆阳才十六,正是和家中决裂,最颓废阴暗的时候。姚窈亲眼见识过他和他的那些朋友是怎么操女人的——两个小姑娘,都是处女,被按在地上让一屋子人轮奸。她站在门外吓得手脚冰冷,听着屋内传出的惨叫声,立刻就给这人下了定义。
当陌生人或者普通朋友可以,其他任何关系都不行。
也正是因为那一次,姚窈始终对沉庆阳留了几分忌惮。即便后来两人关系越来越好,即便沉庆阳渐渐对她表露真心,她都假装不知。
那次事后,沉庆阳和她聊过,他说那两个女人本来就是出来卖的,你情我愿,算不上强奸。再说了,陪他们玩一场赚到的钱,足够她们花上半辈子了,多划算的买卖。
姚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在心里刷新了叁观。无论他怎么解释,也抹杀不了他欺辱弱者的事实,心里的压抑和愤懑不应该成为肆意伤害别人的理由。
沉钧朔是外冷内热,沉庆阳是外热内冷。这人见得太多,心硬血冷,口蜜腹剑,对谁都没有真心。当他的女人,整天泡在甜言蜜语中,恐怕连自己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她短暂的走神似乎惹恼了沉庆阳,他不再满足于在女孩的胸前浅尝止渴,而是摸索到了她的裙边下摆,撩起,沿着白腻的大腿向上游走。
姚窈抓在他臂弯上的纤手猛地紧,死死忍住了口中的尖叫。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这般肆无忌惮,在这个窒息狭小的空间里,面对一个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她根本无处可逃,连稍稍挣扎都做不到。她被牢牢扣在柜角,等待着未知的一切,少女自卫的本能让她夹紧了腿根。
沉庆阳勾唇一笑,他凑近姚窈的耳边,轻声命令。
“张开。”
那声音极低,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边,姚窈能清清楚楚分辩出他说的是哪两个字。
姚窈从前觉得,沉庆阳待自己和旁人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在一些细节上,能感受到略微超出普通朋友范围内的,一些额外的纵容和宠溺。可是她如今才发现,原来自己和那些在他胯下承欢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不同。
他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发泄欲望。
姚窈觉得万分羞辱,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沉庆阳看不见她的面容,自然也不知道她哭了,见她低着头,还以为是羞怯的缘故,更加没了忌惮。他的手指灵活地寻到花穴,找准温热的源头,食指微屈,竟直接钻了进去。
紧窄的穴肉甫一探入便死死裹住了他的手指,穴口被狠心顶开,无助地开合着吮吸入侵的异物。在黑暗之中,一切感官都更加敏锐,沉庆阳没想到她这样紧致,兴致完全被勾起。
可惜了,这里现下根本施展不开,他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却没法疏解,不然定要让这丫头知道他的厉害。
姚窈以为他总该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又加进了一根手指,继续向内深入。
好痛。
第二根手指一入花穴,姚窈顿时支撑不住那种撕裂的感觉,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与此同时,外面的战况也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女人叫床的声音愈发高亢,又哭又喊,而男人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床板剧烈抖动着。
沉庆阳此刻虽然虫上脑,却没完全失了神智。他确实想好好教训一下这小丫头,但也没打算真把她怎么样,对于别人他不在乎强不强迫,看女人在他胯下挣扎惨叫反倒别有一番情趣。
可对于姚窈,他不想用暴力征服,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姚窈那一口虽然下了狠劲,但对沉庆阳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肩头微微一痛,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地抬手一抚少女的面颊,竟触到了满手湿润。
她哭了。
沉庆阳整个人都傻了,相识叁年,他从没见过姚窈哭。没想到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他居然把她给惹哭了?
饶是他再混蛋,也受不了心爱的女孩靠在他怀里垂泪,沉庆阳登时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的,他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啊,不就是摸了两下么,难不成这么爽?不至于吧。
沉庆阳一边快速思索应该怎么哄她,一边满心不解。他并不知道姚窈还是处,这丫头平日这么疯,这种事情不该是家常便饭么,难不成就因为讨厌他,偏偏就他碰不得?
“阿祁!给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啊!”
臀肉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外面的男人显然到了濒临爆发的时刻。他的额上青筋暴起,用后入的姿势死死追逐着瘫软的女人,对着一点凶猛撞击。女人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花穴缩,再次高潮了。
瞬间,埋在宫口的紫黑粗长又涨大了一圈,男人终于不再忍耐,关大开。可他却没有继续埋在女人的体内,即便在高潮也保留着惊人的克制,而是低吼着快速抽出,肉棒对准女人白嫩的臀肉射了出来。
大滩浓稠腥白的水喷射在股缝间,床单也湿了一片,画面淫糜至极。
男人眼中的情欲顷刻消退,他俯在女人身上,渐渐平复下来。而女人却依旧重重地喘息着,穴口一张一合,贪婪地吮吸着外部的粘稠,仿佛在为得不到液的滋润不满。
沉庆阳撇了撇嘴,听着外面的动静云消雨歇,心里十分憋闷,真快妒忌死了。
妈的,早知道不躲进来了,不仅便宜没占到几分,还得硬着鸡儿听完一场床戏,幸好这男人持久度一般般,不然他真是要憋到阳瘘了。
姚窈闷着头,一声不吭,沉庆阳像哄孩子似的轻拍她的后背,她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情。她根本不愿去想方才那种陌生又窒息的感觉,满心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人渣,今后再也不见。
*
燕祁整理好了衣衫,站起身,看了眼手表。
八点十四分,舞会应该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
他随手捞起床尾的西装外套,抬脚便走。
“阿祁!”
燕祁脚步一顿,却并没有折回去,而是站在原地偏过头淡淡道:“还有什么事吗?”
女人光裸着坐在床边,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爱痕,可想而知方才男人的动作有多么粗鲁。她泪眼朦胧,望着燕祁的背影,娇娇柔柔地恳求道:“我知道你要去忙,但是,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不好?”
“所以?”
燕祁依旧无动于衷,等着她的下文。
“我、我……今天下午睡醒就找不到你了,我问张叔,他说你在这,所以我就跟来了……阿祁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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