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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人妻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杏花村
“吧唧吧唧”,好像是蜥蜴还是什么动物吞吐着满是口水的舌头,不,这声音比自己所知道的最恶心的生物发出来的声音还要令人作呕。
赵老狗的臭嘴是不是正在柯曼君脸上贪婪的嘬舔着。
不,这根本就是湿哒哒的相互吮吸,还有湿润柔软的舌头相互搅动才能发出的声音。是谁把舌头伸到谁的嘴里,还是根本就是在唇齿间迎来送往,两厢情愿的纠结缠绕。
你这样不堪的行径根本就是在狠狠的打着自己家人的耳光啊!窗外的灯光渗入室内,就连那么一点点稀薄的微亮就让庄金辉像见不得光的亡灵一样无地自容。
“砸吧砸吧”的恶心声音稍停,房间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悉悉索索的杂音,却让大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明知将发生些什么却偏偏无法确定,这种感觉让人烦躁得想一头撞在墙上。
“你这奶子的手感真是爽,又软又滑。”赵老狗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哦~~”柯曼君也开始吟哦娇喘,嘤哼不已。
眼前仿佛看见柯曼君上身已经一丝不挂,记忆中翘挺白腻的嫩乳正被赵老狗粗糙的爪子抓在手中揉捏把玩。
像贪吃的小孩在吮吸着棒棒糖,还有濡湿的腔体内柔软润滑的条状物频繁搅动发出的声音。
“呵~~嘶~~”,柯曼君大口大口的吸气,呼吸越来越急促,间杂着几声若有若无的吟叫,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人突然遇见了水源,饥渴又兴奋。
“啵……啵……啵……啵。”有点像软木塞被拔出瓶口的声音,每一次释放,柯曼君都配合的发出一声听似痛苦难忍的闷哼。
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偏偏好像特写一样的清晰,激凸的乳头一次次被叼在嘴里,先拉得长长的,然后瞬间回弹,顺带漾起层层乳波,颓靡而让人心悸。
尽管听了很多遍,依然狠狠的一拳砸在椅子的扶手上。疼,疼得痛彻心扉。那心被糟践得比手还要疼数百倍,又要用什么词去描述?
“啊,别咬。”
赵老狗又在玩什么花样!
“怎么,被咬疼啦”
“不是,太刺激了”
为什么不说是被咬疼了, 你说太刺激,不是就在提醒赵老狗,要他变本加厉的玩弄你吗。
果然柯曼君抑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那敏感娇嫩鸡头肉本就是她的兴奋点,只要轻轻揉捏就能让她欲罢不能,谁知道赵老狗使了什么卑劣下流的手段,让她反应失控成这样。
“你还真听话,这几次都穿了丁字裤。这小布条真他妈性感,不用脱就能操,操起来也带劲儿。”
上面还没玩完,又开始玩下面了。
够了,搞破鞋就快搞吧,说那么多话干嘛。话里的信息量多到让人心闷得快要窒息,时间却依旧慢条斯理的折磨着人。
回忆起那天卫生间的洗衣篮里好像换下了一条普通棉质的叁角内裤,这个贱货送上门去让人操,还要专门换上丁字裤。那现在身上穿的是哪一条,妈的,不管哪一条不都是半透蕾丝的,骚得要命,布料少得可怜,能遮得住什么。
“刺啦……”,一层薄薄的纺织物被撕裂的声音。
丝袜还没有被脱掉吗,声音快而短促,是直接撕开了一个洞吗。
“啪叽啪叽”,像下雨天光脚践踏水面,频率越来越快,短促的吟叫也随之逐渐汇聚成长声的吟唱,婉转而急促。
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画面的生成。丝袜的裆部被撕裂了吧,内裤前半部分那一小块叁角形的束缚应该已经被掰到一边了吧,后半部分一条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勒入股缝。一根粗短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揉入浓密的草丛中,正在娇艳瑰红的鲍肉缝里毫不留情的快速拨动。不光是手指,整只手应该都已经湿漉漉的,被淫液涂上了晶莹的一层光蜜。
脑海中,丝袜被撕裂的边缘露出的纱线疵裂的毛边,一大片的丝袜已经脱丝,并蔓延到了大腿上,原本紧密的丝织品变成稀疏的丝网,紧绷着分割出底下一团一团白皙的嫩肉,明明很狼狈,却像月光一样皎洁。
“我有性欲了。”柯曼君哀吟道。
她跟自己说过这样直白的话吗,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心一次次的被真相残忍被揪紧,好像已经被拧捏成皱巴巴的一个小团。
“来,含含”。
“寒寒?”一时还没有听懂,直到听到了那淫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心中心守护着半亩青翠的稻田,突然闯入了一个野蛮人,脚深深踩入稻泥里,再吃力的拔出来,对,就是这种柱状物被紧密吸附后再拔出来时发出的“咕叽……啵……,咕叽……啵……”的声音。
最后一片纯洁的心田被闯入者蛮横的践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泥泞,一颗心又要往何处安放。
“多舔舔,弄硬了才能操爽你。”
“你最近的口活见长啊。”
……
一个在用最卑微下贱的姿势含弄着肉棒,另一个却还不满足,要用各种下流的语言侮辱嘲弄对方来获取快感。
“快,含深点。”
传来作呕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和吸鼻涕。没一会儿就又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又是作呕的声音。
贱货,骚货,活该被捅暴!无比痛恨的贱人被如此摧残蹂躏,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啊。情绪好像被扔入了强酸中,酸得烧心,很快就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嘎达,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不禁回忆起当日柯曼君出门时的场景,这个贱货最近越来越爱打扮了,出门前,脚趾上好像还涂了桃红色的指甲油,穿上丝袜后,珠圆玉润的脚趾头就像并排的石榴籽,朦朦胧胧的套在果膜下,咬下去好像能喷出酸酸甜甜的汁水来。
迟迟没有听到另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一只脚上应该还穿着高跟鞋吧。
时空交错,庄金辉好像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到床边,像一个冷眼的旁观者。一只小脚穿着肉色丝袜,脚面蹦得紧紧的,正被含在嘴里,猥亵的吮吸着。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翘出一个优雅的角度,细细的鞋跟好像用力一掰就能折断,斜斜的朝着天花板,沿着一个轨迹以某种节奏晃晃悠悠的荡着、荡着。
“别这样怼,太进去了。”
“顶到里面不爽吗,嗯?”故意又发力狠狠的一顶。
“哦呜……太刺激了。”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那试试这样。”
四五声短促的轻哼后接一声尖叫,被几浅一深的怼了几个循环后,柯曼君已不复开始的矜持和压抑,叫得浪荡而放纵,就像日本电影里面的那些女优。
“你老公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啊……我真的不知道。别老问这个,嗯…………我心里会难受。”
“快说。”
“你操比较……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
“就是觉得……觉得……啊……会比较兴奋。”
“承认了吧,你个小骚逼,就是需要让我来操才会觉得爽是吗。”
“呜呜呜,能别说这个了吗。”
“操,装什么正经。你以为你老公不知道你被我搞吗,就凭他自己能升官,能让你当校长?”
接下来的声音机械而重复,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腌臜事。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后,承受力似乎变强了,再听起这些声音却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时间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流着。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庄金辉的表情从目眦欲裂变得枯燥麻木,眼光中的仇恨却越来越坚定和决绝。
耳边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无情的嘲笑和讥讽:
“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大绿帽,你还是男人吗。”
“听听,你老婆正在被人操,你这样都能忍,真是个绿毛龟。”
“你有什么本事,你这个副局长是靠你老婆和别人睡觉换来的”
“他就算当着你的面操你老婆,你敢说半个不字吗。”
“如果他叫你把老婆送上门去,你该怎么办?”
越不想听到什么话,那些话就越喋喋不休的往脑子里钻。
“转过去。”
也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了,听得甚至已经觉得麻木枯燥。
“别插那里,脏。”
哪里,哪里会脏?本已意兴阑珊的心境陡然又紧张起来,砰砰砰的疯狂跳动。
“你老公没走过你后门吗,那我更要试一试了。”
“ 别……啊……疼……快停下……。”
“组织部已经找你谈过话了吧,这次你到教育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
肉体被摆上货架,人要是没有了廉耻,价钱是那么的廉价。
他并没有特殊的癖好,那个地方想想都觉得有点恶心,何况又怎么舍得让妻子受到一点点疼痛。现在却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撬走了一个支点,整个心理的根基又一次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轰然倒塌。
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油画,梵高的《雏菊与罂粟花》,本没有什么印象的画面却好似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变得那么的刺眼,又慢慢变得模糊,蒙太奇般的幻化成一个浑圆的桃臀,臀肉被掰开,内里有一朵含苞待放却已经枯萎的雏菊。
一根粗黑油亮的肉棒正狠狠的顶着菊蕾,慢慢的菊蕾看不见了,菊蕾外环边缘仿佛骤然扩大,肉棒也忽然短了一截,才发现那狰狞的紫红色圆头已经霸道的破开菊蕾,捅入了菊瓣,菊瓣状的褶皱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剩一个触目惊心的圆洞,悲哀的被肉棒撑得饱涨。
周身血管暴凸的肉棒嚅动着在肠洞中反复进出,那后庭的外缘始终紧紧的匝箍着那根丑陋的肉棒,边缘因不断翻转闪着娇嫩水润的荧光。
“好疼啊,你快点。”
“你给点反应,不然我怎么快。”
“啊……求你了。”
“后门让我肏爽不爽。”
“疼……爽……快用力干我……嗯……”
“说,你后门是不是只给我肏。”
“这里只给你肏……啊……好了没……。”
“别人操行不行。”
“不行,我的后门只给你操,别人谁都不让操。”
光阴流潋,如梦似幻,实在分不清柯曼君到底是因为疼痛才委曲求全,还是因为兴奋才发出的淫词荡语。
“我干死你的小骚逼,捅爆你的小骚屁眼。吼……呃……呃……呃……。”
终于结束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不想断章了,干脆一次性更掉。
因为发现陈芊芊完结咯,可以开宰了。
觉得应该确保更新质量,周末先专心看剧,下周再更新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周末一口气看完太累了,慢慢看完再更也没关系的请投两颗珍珠。





红杏人妻图鉴 楼下缠绵
藏满50的感恩加更,快用珍珠和藏来催更吧。
凌晨四点,徐思远悚然惊醒。
在梦中,白衣女孩像一只花蝴蝶,翩然飘进了那辆黑色大奔的副驾。车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右手离开档位,在白花花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才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十几年了,这一幕始终如梦魇一般纠缠着徐思远,阴魂不散。
不是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吗,为什么到现在每次午夜梦回,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从那一天起,他开始不要命的向上攀爬,不择手段。很快,他也买得起大奔了。这时才发现,要征服印象中那些白衣飘飘的女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的难。
借口问路,顺路接送、举办活动、带实习生,请吃几顿饭、逛几次商场,只要满足那一点点可笑的虚荣心,那些女孩们就会把那些豪车、美景、美食、包包的照片心修图后晒到朋友圈,主动宽衣解带,爬到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事业有成后,他着实过了一段纵情声色的荒唐日子,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无法填补心中的那道缺口。那些未经世事的少女,很容易被攻陷,保鲜期却太短,玩儿几次就让人觉得乏味。
在彷徨和空虚的时候,他经历了生命中的第一个人妻,那是一段温暖治愈、如梦似幻的日子,结局却又是一段令他不愿回首的尘封记忆。但是从那之后,他像着了魔一样的迷恋上了玩人妻的滋味。
少妇为什么总能让男人恋恋不舍,最大原因就是身上那种与少女截然不同的迷人气质和独特韵味。她们除了拥有美貌和活力之外,更散发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味。这种只可意会的味道显于表面,发自内心,透着芳韵,一气呵成,这致命的诱惑,最能令男人目不暇接,神醉魂迷而难以自持。
不过女人味是需要一定人生经历与岁月沉淀的。就像在酿一坛酒,急不来,你得等她自己熟。
极品的人妻往往都带有独一无二的性感气质,或者来自一段婚姻的磨炼,或者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或者因为身不由己地陷入一时的风月泥潭。于是,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也变成了真正完整的女人。
这种女人更懂得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去抓住男人的心。没有经历过风雨洗礼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达到那种境界的,这也是人妻与那些青春皮囊最大的不同。
这样的女人再也不是床上玉体横陈却任人摆布的木偶,而是能迎合男人的最佳拍档。暧昧的眼神、优雅的姿态、无言的暗示、柔软的身段、故意的娇嗔、不经意流露的妩媚都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男人潜藏的欲望。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或者半推半就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矫情,少一分则失了情趣。
男人其实很贱,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懂得去珍惜,越是得不到的却越想要得到。特别是当发现某位让人惊艳的女性已经处于一段关系里时,更能触发他们追求和占有的欲望。
徐思远就像个六岁的小孩子,总是觉得别人的玩具才是最好的。越是优秀的人妻,越是能激发他对现任占有者的嫉妒和仇恨,越是能强烈的刺激他通过抢夺和占有这个女人的方式来获得冲动的满足感。
性爱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渴望,在某种的程度上,它还是对荣誉的渴望。性爱的对象是一面镜子,衡量着男人的能力和价值。
那些看似贞洁贤淑的人妻,赢得她们的芳心是对男人莫大的奖赏。将一个优秀完美、甚至十分高傲的人妻置于身下摩擦,那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这种征服欲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也是增强自信心的很好方式。
特别是这些人妻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带有前任或是现任留下的独特味道。通过自己的调教抹去前任的痕迹,再刻下专属于自己的烙印,那种把其他雄性比下去的感觉无疑能让多巴胺成倍的分泌。
更别提勾引人妻时的那种触及道德底线的罪恶感和刺激感,总是能让人兴奋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一个女人,要受到何种致命的诱惑,经受过多么残酷的灵魂拷问,付出多大的勇气,承受怎样的伦理舆论压力,才会甘愿冒着万劫不复的风险,去触碰和突破那道禁忌不伦的底线。也正是因为这样,征服人妻的成就感才会让男人觉得如此的浓烈和畅快。
又是个雾霾的都城。飞机落地,取了车后,徐思远将叶晴岚送到楼下。
“送你的小礼物。” 叶晴岚刚准备下车,徐思远递给他一只口红。
“上次你送我口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早没安好心。”叶晴岚瞥了他一眼,美目流转之间娇媚可人。
“早?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喜欢你的。”
“每个同事取得了好的kpi,你都会在群组中公开点赞,但是你对我的表扬从来都是私信单独发给我的。”
如果说细节是魔鬼,女人天生就是能让每一头魔鬼都无处藏身的猎魔人吧。
“就这个吗,太牵强了吧。”
“我有次换了发型,其实也就是刘海打薄了一点。你第二天就发现了,说看起来像个小姑娘。”叶晴岚说起此事依然有点小得意。
“这不就是一句礼貌性的夸赞吗。”徐思远嘴角微微上勾。
“你还不知道吧,徐总可是公司妹子们八卦话题里的常驻嘉宾呢,那些小女生,私下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给生吞了。”
叶晴岚含嗔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雅琪有次为了陪你去调研,特地下血本买了套新衣服,当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结果你连给人一句好评都没有,气得她找我抱怨了我好几次呢,说你不解风情得像个木疙瘩。”
其实宠一个女生真的不用含在嘴里,捧在手里。时不时的给予一点点特别但不过界的照顾,适时的表现出一点点的差异,让对方觉得他对你跟对别人不一样,就足以让她觉得暖心,徐思远当然也深谙此道。
“还有,上次我胃疼,叫跑腿送暖暖宝的是你吧。”
“我匿名的呀。”徐思远疑惑道。
“就猜是你,我知道你在休息室外面都听到了。”
哪个女孩虚弱时不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臂弯可以依靠,不希望到一份暖心的呵护。
也许是这种心理作祟,当隔着毛玻璃看到徐思远经过的身影时,正苦苦忍着疼痛,话都说不出来的叶晴岚,却故意出声告诉身边的同事自己的胃不舒服,请她帮忙打杯热水。
说话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玻璃隔断,明显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前行。
这也许就是暧昧中女人的一点小心机吧。
暧昧这事儿是没有边界的,当它开始在心里种下种子,像藤蔓一样开始滋生,时不时就会有些许细枝末节往心底某个骚动不已的地方挠一下,不但不解痒,反而更教人欲罢不能。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好感的?”徐思远又问。
“臭美!哪有什么好感,其实一开始你给我的印象挺差的。”叶晴岚有点害羞道。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面试的时候吧。其他人都挺随和的。就你,长得挺好看的,脸上却一点儿表情都没有,连王总开玩笑时你都没有半点笑容。本来参加面试就紧张,又遇上你这么个凶门神考官,当时心跳都不知道有多快。”叶晴岚回忆着。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能进这家公司,可千万不要在这个面瘫手下干活。”叶晴岚看着徐思远棱角锋利的侧颜,心想,明明是个内心温暖的人,却偏偏总是要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结果,第一次和你接触,就被你狠批了一顿。”叶晴岚没好气的微瞪了他一眼。
“哦,是开会没带笔记本和笔的那次吧。”徐思远回忆道。
“其实那次是综合部临时通知晚上开会,讨论的事情又跟我们部门没有什么关系,刘主管不想去,就叫我去坐在那里随便听听。我接到通知时已经快到家了,又匆匆打的赶回来开会,迟到了一会儿。谁想到你这么凶,我当时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哎呀,真是抱歉,工作上的事情嘛,我的要求就比较高。”徐思远张开臂膀,搂过叶晴岚,歉然的用食指点了点叶晴岚致的小鼻尖。
“不管怎么说,开会没带记录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倒也觉得批评得对,心想自己给你的印象肯定是坏得不能再坏了。”叶晴岚吐了吐舌头,朝后缩了缩,顺势依偎在了情郎的怀中。
“不过你会后亲自站在门口,逐一送别每个参会人员,说让我们加班到这么晚,辛苦了。还问我怎么来的,要不要送我回去,这点还挺加分的,让我觉得你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那你不是打车来的吗,怎么不跟我的车走?”
“才刚让你训一顿,再坐你的车不是尴尬死了。”
“没想到才过了两天,年审急着交材料,那份报表当天就需要你签字后再扫描上传,当时全组的人都在加班,忙得根本走不开,那么晚了也没人敢叫你过来签字。”叶晴岚继续说道。
“我刚好是下一环节的直接经办,又才刚被你批评过,心里不知道有多怕多纠结。后来一咬牙,壮着胆子给你打了电话。本想着大不了再被你凶一顿,你如果不肯来我就硬着头皮打车去找你。”说到这,叶晴岚眼眶都有点泛红,语气里的小委屈很快被徐思远察觉到了,搂住她的手又往怀里紧了紧。
“没想到你还挺好说话的,一口就答应过来签字,来的路上还一直打电话给我说你到哪里哪里了,叫我别着急,马上到。”
“你都不知道你打电话过来时声音都是颤抖的,感觉都快哭出来了。”徐思远促狭道。
叶晴岚轻轻捶了徐思远一记粉拳:“还不是被你之前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而且你签完字后还留下来帮忙,临走时还跟我说如果还需要你做什么,随叫随到。那时我对你的印象才慢慢有了改观。”
……
……
朝花夕拾,细细碎碎的回忆似乎没个尽头,却慢慢拼凑着爱心的形状。
其实都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情景,每天在每间办公室都有可能发生。
可就像沙滩潮水褪去后留下的一个个贝壳,有的人捡到了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珍藏,而有的人却视若沙土,这不就是缘分的奇妙之处吗。
徐思远忽然将她紧紧搂入了怀中,准确的找到了小嘴印了上去。红唇温润绵软的触碰是如此的销魂,幽香萦绕的津液又是如此的甘甜可口。
叶晴岚本能的做出反应,微张檀口,吐出口中嫩芽儿,依依不舍的承受着他缠绵缱绻
雾霾遮蔽了一城繁华,让世界似乎变得渺茫而不真实,叶晴岚仿若置身于平行空间,跟周边一切都隔绝了起来。这让一向谨慎的她,失去了惯常的戒备。在徐思远越来越霸道放肆的索取下,异样的刺激渐渐唤醒了心底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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