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人妻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杏花村
这个夜晚,陆鹏参加了一场葬礼,亲手埋葬了关于自己的青春和爱情。
两个月后,陆鹏南下香江求职,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也正是这个晚上催生的香江之旅,给那时身陷无边黑暗的叶晴岚,带去了一丝微光。
(第一卷完)
第一卷已更完
按计划,小说应该在25万字以内结束。
我已经写了将近20万字,所以应该不会坑。
最初的设想,这是一本以肉驱动的虐文,但不会为肉而肉,为虐而虐。
不过如果你们认为太虐的话,可以商量的。
就像这一章,本来可以写得更虐心,但是我试着让两个人的对话轻松一点,显得不那么残忍,也不知道这样写合不合适。
如果认为这样写不好,会导致出戏,请投一颗珍珠。如果觉得这样写还可以,请投两颗珍珠,
这本书肯定不会是个be,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红杏人妻图鉴 仗势淫辱
50珍珠和40藏的感恩加更。
呃,这章不是我写的,我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叁观不正的东西。
晚上的更新可能比较晚,因为我要修改净化一下内容再上传.
在老赵的有意关照下,天元的石墨烯项目被列入郡、县两级重点项目,得到了县里的大力度扶持。
县衙幕僚牵头量身定制了支持产业发展的专项规划,计划出台包括贷款贴息、经营贡献奖励,厂房两证办理,平台建设补助,人才服务保障等一系列的优惠措施。经过了叁轮征求意见后,送审稿今天提交县衙常务会议过会。
因为这个项目,老赵,庄金辉、柯曼君夫妇意外的出现在了同一个会场。
老赵在场是因为会议需要由他来主持。
作为人才服务保障措施中的一项,石墨烯项目引进人才的子女将可以优先入读本县重点学院,所以刚刚上调文庙局任大祭酒的柯曼君得以列席,其实也就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而庄金辉则属于不情不愿的被赶鸭子上架。
现任生态司司长李羽声是县令老包的头号门生。老包是出了名的政坛不倒翁,而尽得他真传的李羽声人送外号不粘锅,遇事向来能推则推、能躲则躲,绝不担当。
虽然项目环境评估的报告已经公示,但谁都知道那玩意儿水得很。这个项目制备石墨烯的技术其实并不先进,如果不对原有的设备进行升级改造的话,污染排放相当厉害。
而且如果严格按照环保标准,目前石墨烯制备的治污成本占到将近10%,和钛白粉之类的高污染产品差不多,这也是当前石墨烯成本居高不下,难以大规模商用的一个重要原因。
按照徐思远的打算,公司最终目标就是上市,本就不需要制备大量的原材料。如果新建或是改造现有设备不仅投入过大,而且周期太长,将严重影响上市的进程。所以他私下做了老赵的工作,希望能在环保方面睁一只闭一只眼,象征性的改造一下,少量生产时排污指标能达标,检查时能应付得过去就行。
李羽声深知其中潜在的风险,但是这个重点引进项目牵扯的利益太大,他又不愿得罪老赵,于是就称病不出,把最没有背景的庄金辉推到前台当炮灰。
会上,其他的优惠措施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顺利的通过了。到了环保这一关时,庄金辉不得不硬着头皮表达了保留意见。
他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措辞却引来了老赵的当众呵责:“别的兄弟郡县在招商引资上不遗余力,而我们县的一些干部不但没有一点儿担当,反而还扯后腿。这就是一种懒政、不作为。这样本县还谈什么优化营商环境,如果因为个别人的故意设卡导致发展落后,那这些人就是我们区发展的历史罪人。”扣完几顶大帽子后,扭过头去,故意小声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当地一句骂人的俚语,和软蛋,窝囊废、缩头乌龟差不多的意思。
老赵作风向来蛮横霸道,庄金辉又只是一个列席的小胥吏,慑于他的积威,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替他说话,分管师爷也没有表态。众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有同情、有漠然、有看轻,让庄金辉的脸涨得通红。
这句脏话在庄金辉听来格外的刺耳和悲愤,“这个人渣让他蒙受了身为男人的奇耻大辱,现在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的羞辱自己。可以想见,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
庄金辉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实在让他觉得生不如死。可他现在却只能咬碎牙齿往肚里吞,不断的告诉自己滴血的内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不到时候,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败类千刀万剐。”
老赵面带嘚瑟的故意望向柯曼君,“###,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提反对意见。你老婆前天晚上就被我压在身下肆意摩擦,叫得又骚又浪,你个戴绿帽的龟儿子就算知道了又敢怎么样。”老赵压根不认为是自己卑鄙无耻的占有了柯曼君,反而因为自己还要和正牌老公一起分享她,而感到一阵不爽。
“老子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你,你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听到庄金辉的发言,他故意借机当着面羞辱他,享受着作为征服者高高在上,鱼肉弱者的快感,让他心中无比畅快。
柯曼君的心理则要复杂得多,自己的老公被如此当众呵斥和侮辱,却懦弱的忍气吞声,让她觉得脸上无光。老赵的那句###,更是像一记耳光摔在她的脸上,刺痛了她的心。在对上老赵眼神时,看着对方得意猖狂而又猥亵的眼神,她羞愧难当,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和软弱,继而心中泛起了对庄金辉的深深歉疚和对自己的自责。
……
一周后的某天,老赵的办公室内。
柯曼君上身不着寸缕的坐在老赵腿上,老赵正捧着一只香酥软糯的乳糕津津有味的品尝,舌尖不时掠过糕顶的那粒红樱桃,惹得美娇娘不自禁的发出声声娇喘。
另一只手在平滑细嫩如瓷的美背和胸前高高耸立的山峰上攀爬赏玩,又贴着丝袜滑向裙底深处,很快就掀起滚滚裙浪,没一会儿,柯曼君双腿就触电般的一阵阵紧绷,闷哼喘息不已。
又过了一会儿,裙子被撩起,露出了丝袜包裹下修长紧实的玉腿,两腿间被高高的撑起,老赵的整只手都埋入其间,隔着肉色的丝袜,清晰可见那只手的形状和动作,正忙碌的采撷着其间的花蜜,白色内裤正中被手按揉出了一条性感的沟渠,沟渠间已是春水泛滥,隐现朦朦胧胧的一小团深色的印记。
最敏感的部位被肆意把玩,柯曼君高昂着鹅颈,死死箍住老赵半秃的头,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
两人正打的火热,忽然,老赵的手机响起。
老赵不耐烦的接通电话,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知道了,我在开会,你先在办公室等着。”挂完电话,却按下了旁边一台监视器的开关。
屏幕上,出现了柯曼君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庄金辉坐在接待室的一角,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领导的会见,而他苦苦等待的领导,正在办公室里搂着他的老婆,肆意的亵玩。
“要不你先去把正事办了,办完了我们再……再做爱嘛,”柯曼君挤出凄婉的媚笑,撒着娇说道。
“我叫他等多久他就得等多久,没事,你配合点就很快的。”
这可是老赵心安排,让柯曼君一边看着屏幕上老公的脓包样,一边被我操,这种滋味可不要太美妙哦。
想到这,他急不可耐的把柯曼君按在了办公桌上,一把将短裙掀到背上,扒下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袜和蕾丝小内裤,雪嫩的蜜桃臀毫无遮掩的高高翘起,中间芳草稀疏青涩,藏身其中的美鲍却肥美多汁,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大快朵颐。
掏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没有任何缓冲,不管不顾的直接塞进了湿漉漉的幽谷中。
湿热的包裹让老赵感觉自己的老二快被融化了,“这个小娘们儿可真是妖孽啊,我的老命早晚得送在这里。”老赵眯着眼睛尽情的抽送起来。
看着柯曼君把头转到另一边,他有点不满意,一边加快了胯下的冲刺,整得她娇喘连连,一边伸手将她的臻首扭到屏幕前:“你看你老公那副窝囊废的样子,还像个男人吗?”
柯曼君心中一阵酸楚,闭着眼睛不去回应他。
老赵越讲越兴奋:“你可别忘了,他这个小胥吏还是我提的,我想叫他滚蛋,他就得滚蛋。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嗯!”说着恶意的用力一挺。
“啊哦”,受了一记正中花心的暴杵,柯曼君发出一阵哀嚎:“能不能把监控关了。”柯曼君不断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猛的挞伐。
“真是骚货,看着老公被操竟然让你兴奋成这样,小穴湿漉漉滑溜溜的,水从来没有这么多过。”想着,老赵狠狠的扇着挺翘圆润的桃尻,雪白的臀肉很快就被抽打得一片通红,臀瓣间的鱼嘴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渐渐被涂抹上了一层白色的细腻泡沫。
柯曼君吃痛,却不敢出声,只能痛苦的咬牙闷哼。可能真被老赵说中了,她今天的生理反应格外的清晰强烈,心理也格外的兴奋,感觉私处濡湿不堪,津液四溢,正汩汩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强烈的刺激让她要拼命的压抑,才能不发出那种让她感到屈辱不堪的放浪呻吟。
老赵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一只手抄起了在自己蛮横冲撞下钟摆一样甩荡的脂球,掐捻着顶端那颗哀羞的小红莓,另一只手摸向了正艰难吞吐撬棍的蚌肉缝,用粗粝的指尖拨弄着水润娇嫩的红珍珠。而胯下的恶杵死命的穿凿,杵头正正抽中小穴深处的花蕊。乳珠、蚌珠、蜜蕊,身体最敏感的叁处小嫩芽同时爆炸出刺激的火花,像通电一样的瞬间形成一个直达情欲巅峰的回路,柯曼君再也克制不住汹涌的泄意,崩溃得一塌糊涂。
屏幕上的庄金辉,全然不知办公室里正发生着如此不堪入目,无耻淫贱的一幕,他不时起身,走了两圈复又坐下,坐立难安的等待着领导的召见。
“像这样的怂包,你干脆和他离婚吧。”
“哦……啊……别说这个了好吗?”
“你干脆以后别避孕了,给我生个儿子。”
“……不行……哦。”
为了今天的一展雄风,他刚才特意吃了一粒进口的小药丸。不得不说,辉瑞制药的这项发明真应该得诺贝尔医学奖。虽然还是忍不住喷发了好几次,但奇妙的是发泄完却仍旧硬邦邦、直挺挺的,老赵越弄越来劲,不知在这具娇躯的壶里灌入了多少的华。
他咬牙坚持,射出的汁液越来越稀,到最后,只能象征性的抽动几下,几乎弹尽粮绝才气喘吁吁的作罢。看来这玩意儿可不敢多吃,每次这样子搞,身体没多久就要被这些小嫩逼榨干了。
老赵这边金枪不倒,重回二十岁,柯曼君娇嫩的私处可就遭了灾,肆虐过后一片泥泞狼藉。暴雨过后的森林闪着淫靡的反光,小穴被毫不留情的摧残得鲜红肿涨,愈加的粉嫩水润,惹人怜惜。
充血红肿的洞口微张,高潮后一阵陈的痉挛缩,挤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白浊的肮脏液体沿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了丝袜,甚至流到了高跟鞋上,在黑色的高跟鞋面留下了污浊的白斑。
到后来只能算是交媾了,对柯曼君来说毫无体验可言,只剩下单纯的肉体生理刺激,她放弃了挣扎,徒然的发出有气无力却又无可奈何的哀吟
……
红杏人妻图鉴 悠闲度假
上头有人好办事。纪若嫣赴任后,信息中心立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局里很快从基层借调了两名年轻干部充实力量。陈骁这个曾经的光杆司令反倒一下子闲了下来。
如今,伺候“纪大人”成了他最主要的工作,这让他有种被“包养”了的感觉。
这周,他又得奉“纪大人”的“懿旨”陪同出游。纪若嫣倒好办,说走就能走,只要跟局长打个招呼就行,反正她也鲜少在单位露面。陈骁却不得不请了叁天公休,掩人耳目,暗中前往,这让年假已所剩无几的他一阵肉疼。
他们此行前往的是一个仍处于试营业阶段的度假村,目前还只对少数宾客开放。由丹麦设计师jaya ibrahim操刀。与这位设计师之前在龙国声名赫赫的经典之作相比,这个度假村的规模要小很多,设计上却更为用心考究,物料装饰也更加不计成本。
由于是特邀的宾客,一下飞机就有专人接送至庄园,登记入住等手续自然也无需两人心。
整个度假庄园位于一个知名景区南侧的山谷之间,掩映于青嫩茶园与茂林修竹之中,原本是一座在百年时光中静默矗立的村落,用传统工艺修缮后,原汁原味、古朴静谧。
走在入园小径上,仿佛一下子与世隔离,让人动作无意中都变得缓慢起来,于时光婵娟中独享交错时空,一切杂念烟消云散,让人顿生无上清凉之感。
村落中所有建筑砖墙瓦顶,土木结构,返璞归真。大多数居所都没有配备电视等视听设备,连电子门禁都被古朴的铜锁取代。
领了酒店特有的沉檀吊坠锁匙后,自有工作人员将行李运至住处,两人便决定先去吃午饭。
离他们最近的是西餐区。其实,初来乍到,如果能吃点本地原生态的土产小菜,要更解馋和有野趣的多。
西餐厅只有两人用餐,四周又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让很少吃西餐的陈骁有点紧张。
“嘴里有东西时不要说话,不要弯下腰去用餐,面包不能用刀子叉,说话时刀叉不能朝着别人……”他默默回忆着刚才临时用手机搜索的西餐礼仪,生怕出了洋相给自己,更给对方丢脸。
纪若嫣看到他正襟危坐,动作僵硬,有点好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品尝着盘中佳肴。毕竟,看对眼的人,不管对方有多窘拙,在眼里都只会觉得是有趣的。
陈骁不时望向对座,纪若嫣睫毛轻颤,眼神专注,食物送到嘴边时,娇艳红唇稍启,再轻轻噙入口中。可爱的粉腮微微鼓起,咀嚼时不紧不慢,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真是360c无死角的美艳,连用餐的动作都那么灵动巧,陈骁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欣赏一场浑然天成的行为艺术。
吞咽时优雅的脖颈曲线轻轻抖动,上衣别致的v领凸显出玲珑致的锁骨和白皙无暇的肌肤,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埋藏其间,让陈骁忍不住朝领口里张望。纪若嫣用餐时上身微微俯低,为陈骁的窥探大开了方便之门。向领口内望去,刚才还矜持内敛的事业线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文胸碗罩吃力的托举着沉甸甸的乳球,颤巍巍的泛着波澜,动作稍大一点就汹涌澎湃。
陈骁不自觉的回味起被那对豪乳闷得喘不过气来的销魂滋味,心跳加快了不少,连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
纪若嫣很快就发现了陈骁不老实的眼神,却也没有作声,任着对方饱餐胸前的旖旎秀色。
本想让他看一会儿总该适可而止了吧,没想到这家伙眼睛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直勾勾的只往自己的襟口瞄,看那色授魂与的状态,搞不好正在想些什么不害臊的事儿。
叶晴岚终于被他看得有点害羞,稍稍正坐,手指拎着领口略微了一。
巍峨秀丽的美景突然被隔绝,陈骁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秀的脸微微发红,暗骂自己的没出息,心想:平时自己挺正人君子的呀,怎么一坐在她身边,就魂不守舍的,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妖孽。
“这菜挺好吃的”,他赶紧动手帮纪若嫣分餐,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叶晴岚笑意盈盈的盯着他的眼睛,话中有话的说道:“是啊,别总盯着肉,吃点素的比较健康。”
她的挖苦让本就不好意思的陈骁脸涨得更红了,只能讪讪的装傻。
两人对坐,偶尔交谈一两句,就这样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的胸),沉浸在这悠逸闲适的氛围中,一顿午餐也不知花了多久的时间。
餐后徒步走回房间,小径两边红肥红瘦,养眼润肺,让人懒洋洋的提不起神。
他们所入住的居所坐山向水,名曰晚晴。池上一座假山,看似普通,既不是什么太湖石,也不是什么大师堪舆定位之作,妙就妙在整个造型完整呈现了普陀珞珈山地貌,暗合四周环境,隐隐给人一种玄妙难言的心灵感应。
入门一面银杏木屏风,印着弘一法师临终遗墨“悲欣交集”四个大字,悲怆而又恬然。
从纯书法技巧看,点画纵横错落,墨色枯淡,结字全无往昔的严谨,想来法师当时已到了油尽灯枯之际,提笔估计都已非常艰难。但是从书道的角度看,大师绝伦的一生,最后被浓缩成这四字感悟,留给世人无尽的猜度和怅然。
纪若嫣初看时心想,“本以为这样的有道高僧早已不喜不嗔,无物无我,没想到临终前却用这么纠结矛盾的四个字作为自己的绝笔,看来纵然是律宗祖师,临到圆寂的一刻,却也难逃宿命与红尘的羁绊。”
可往深处一想,红尘之中,他是令人仰止的天才,看尽人间繁华,韵极风流;遁入空门,他又一心向佛,以慈悲智慧救拔众生之苦。
法师之“悲”或许是悲悯众生沉沦生死之苦,法师之“欣”或许是欣喜自己了生脱死离苦得乐,又有谁真能参悟得透法师当时的心境,不由心生感慨,情绪难平。
午间小憩后,两人同游居所旁边的一座小山。
纪若嫣没有穿运动服,而是穿了一件杏黄色的碎花连衣裙,配上小白鞋,轻薄透气的雪纺材质将整个人衬托得愈显清新淡雅,仙气十足。
伴山的栈道不高,也不陡,纪若嫣信步前行,身姿仪态浪漫优雅,拼接荷叶边喇叭袖微微清透,举手投足间袖口露出嫩藕一般的雪臂,顾盼生姿,自带万千风情。
山间微风拂过发梢,将如瀑长发揉碎成千丝万缕,柔顺飘逸。发丝飞舞时隔着老远好像都能闻到淡淡的醉人花香,仿佛有种把人从城市的浮躁和喧嚣中瞬间抽离的魔力。
风稍大些时,秀发如波浪一般肆意飞扬,分不清是清风在吹拂秀发,还是秀发在抚弄清风。宽松的裙摆随风摇曳,灵动飘逸,漫山遍野的风仿若都臣服于她的裙下,整个人潇洒从容得似乎马上就要乘风直上青天。
杏黄色的罗裙在风中飘舞,轻薄的材质紧贴身躯,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诱人弧线,裙底下丰润修长的玉腿、内衣的肩带和蕾丝花边都隐约可见,刚才还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翩然仙子,在风儿的萦绕包裹下,突然又展现出性感妖娆的一面。
纪若嫣似乎不管身处什么环境都能散发出独特的魅力。有时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反而愈显高贵冷艳,凛然不可侵犯。有时却能与周边环境完美融合,给人天人合一、和谐舒爽的感觉。
发丝不断拂过绝美的容颜,偶尔贴在耳边鼻尖,凌乱却更显美感,像隐居清修的山中仙子,又仿佛中学校园里的初恋情人。
有此叁千烦恼丝,又有谁舍得斩断红尘,清净六根?呆呆望着眼前遗世而独立的倩影,陈骁大脑又一次失去了思考能力。
纪若嫣忽然转过头,看着失神的陈骁笑着说:“是不是在想,哇,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仙女。”
随口的玩笑却一下子说中了陈骁心中所思,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感觉眼前的画面好像在心坎上植了颗种子,迅速的发芽吐绿,今生怕是再也别想忘却了。
入夜后,一轮圆月耀天心。房间静默而略暗,古意蔓延。整个村落只有必要之处才用灯光照亮,在这里,灯的功能被退回到18世纪中国村落的蜡烛时代,似乎是有意在提醒人们:心有所执,自点明灯。
远处寺庙晚课钟声响起,静坐闻钟鸣,钟鸣山更幽。
纪若嫣翻阅了一会儿书架上的四分律后,拿起了架子上最常见的心经,正襟端坐,抄起了小楷。
喝着此地自种的白茶,看着美人素手研磨,提笔悠书,陈骁不但没能清心寡欲,反而绮念顿生。悄悄走到身后,将纪若嫣搂入怀中。鼻尖刚闻到诱人的清香,却听到清冷的一声怒斥:“你想干什么?”。陈骁一惊,退了一步。
经过修改,感觉纯洁多了。
明天想吃肉的请投一颗珍珠,想吃素的请投两颗珍珠。
红杏人妻图鉴 攻受逆转
从头肉到尾,我尽力了。
转过身的纪若嫣却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只见眉目含春,媚意荡漾,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陈骁心神领会,这个女人戏附体,看来又要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他心里苦笑了一声,赶紧主动配合,油腔滑调的笑道“不想干什么。我就想和你好好玩玩儿。”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纪若嫣装出惊恐无助的样子。
陈骁目露凶光,狞笑道:“你倒是喊啊,在这荒郊野外,谁能听得到。”
纪嫣然咯咯娇笑,起身欲逃,陈骁一步赶上,抱住她,轻轻甩在了床上。才刚爬上床,就被对方一脚蹬在胸口,力度还不小,蹬得他一阵胸堵气闷。
陈骁心中愤懑,揉身又扑了上去,抓住她纤柔的手腕直接压在了头顶两侧。
纪若嫣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仙子激烈的反抗惹得陈骁小腹一股邪火升腾。凑到脖颈间,紧贴着纪若嫣雪白粉嫩的耳根,贪婪的亲吻磨蹭着,很快天鹅绒一般光滑丰润的粉颈上就泛起了大片玫瑰色的潮红。
纪若嫣扭摆着身躯,双脚乱蹬,手指在陈骁肩背上抓出道道血痕,陈骁一看这不是办法,心想,“这个疯女人入戏太深,装得比节妇还要贞烈,可别给弄伤了。”,于是面孔狰狞扭曲,恶狠狠的威胁到:“你要是再反抗,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再把全程放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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