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回秦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中央
韩枫一怔,却是快速回了原本的笑意,“玄儿,你可知如何唤醒一个沉睡中的人?”
李墨玄看向他,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最好的法子便是等,等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你等了那么久,如今也就半个多月的时间,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李墨玄面色凝重,却是陷入沉思,两人沉默的望着那已经看不到背影的方向,各有所思。
只要是梦,便会有醒来的那天,人这一世,多少长醉不醒,不过都是虚构出来的幻境罢了,只是,当一个人从梦境走向现实的时候,那是一件过于残酷的事情。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距离秦王寿辰只有两天,凌萝的心却愈发惆怅起来。
自从上次出现那呕吐症状后,她便一直暗自去打探情况,唯恐判错症状,然后就在前几日,她终于确定了,她凌萝,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秦王迷妹,顶替了秦王白月光的身份也就算了,竟然还该死的有了秦王的骨血!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事的玄妙,明明就亲近了那么一次,竟然还……
难道这是上天在惩戒她,告诉她不该有的心思就不能有,否则就要付出代价?
然而,想到那人上次深情款款的说着他们会有自己的血脉,她又隐隐有些期待,她想看他颠覆一贯的冷静,露出跟平日里不一样的神情,可她又有些忧虑,自己霸占着这个身份许久了,一直欺瞒下去,怕也不是长久之计,何况,她不日便要离开,如今又摊上这事,更是难以抉择。
正低头思忖,忽地面前扑哧一声,原是绿油油背着我信回来了。
这些日子里,韩枫每隔几日便提醒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可她却还没跟他说出实情,料想那人知道后,必定又是一番教导,毕竟明明已经说好了回去的时日,却在这时莫名多了个拖油瓶,她都能预想到那人知道此事之后黑着脸的模样。
然而些事她也没料到啊……她不过是贪恋秦王“美色”,就那么一次放纵,谁会想到这身体里就多了个小生命呢?
也不知是感受到她的烦躁,绿油油扑哧着翅膀在她面前,似是故意逗她开心。
凌萝叹了一声,随手抓了桌上的粟饼,捏碎了喂到它嘴边,这没心没肺的鸟立马便忘了逗她开心的事,一心扑到面前的食物上。
“虽然这些日子也委屈你了,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那家伙没给你吃的?”
绿油油抬起头看她一眼,却不是听懂了她的话,而是方才她说话的那瞬间将手拿开,它立马表示不满。
凌萝:“……”
她也真是疯了,跟一只鸟说这些,还指望它能听懂?
绿油油拿它那十分惹眼的绿嘴啄着她的手,催促她喂东西,凌萝又是叹了一声,指着它说道:“个头不大,吃的还挺多,你瞧瞧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虽是这般说,却还是掰了一块粟饼捏碎了去喂它。
心中只顾着嘀咕,却也没注意原本空荡的生后突然多了一人来,那人进来时面色严肃,却在看到屋中情景以后眉头渐渐舒开,一张俊脸上隐隐浮起一丝笑意来。
凌萝只觉得后背发热,猛地回头瞧见一人,险些惊呼出声,她道:“大王进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只顾着同那只破鸟说话,如何能注意到寡人。”
语气里带着些不满之意,那“破鸟”见着他,原本还大好的食欲一下子散的七七八八,急急的扑棱了几下翅膀飞到窗台上,十足的怂劲。
凌萝:“……”
还真是一只会看眼色的鸟,上次受了被他捏在手中命悬一线的滋味,如今倒是见着他就跑。
只是它跑就跑吧,作甚把那书信给扑棱到地上去?没瞧见那人脸愈发的黑了吗?
“啊,这破鸟确实不懂事,怎么能见着大王便要走呢!大王你等着,我这就去给它抓过来。”
“不必了。”嬴政打断她,拿着那信条踱步过来,“寡人还当真不知道,绾绾竟同韩先生聊的如此投机。”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她不是第一次听了,但凡他这般唤她,心头必是情绪激荡,所幸他看不懂那二十一世纪的字若是看懂了,岂不气得七窍生烟?
凌萝瑟缩了几下脖子,忙解释道:“我确实羡慕韩先生的才华,也羡慕他能够被大王如此赏识,想他每每来宫中之时,大王便成日里与他在一处,我想他定然是最了解大王的人,这才同他书信来往,本是要给大王一些惊喜,哪里又知晓大王却生了误会。”
嬴政蹙眉:“惊喜?何为惊喜?”
凌萝道:“过两日便是大王生辰,想必大家都绞尽脑汁的想将最好的东西送给大王,我若不悉心准备一番,岂不是让别人笑话了去?”
“这便是你说的惊喜?”嬴政面上一派清朗,忽地轻笑了一声,道:“如若是这般,那寡人也为你准备了惊喜。”
“啊?”
凌萝一怔,想起先前胡美人所说之事不禁心头突突狂跳了几声。
“大王准备了什么?”
难不成,他真要将那后位……这般想着,心头更是如猫爪一般,急切的想知道那个答案,虽说她不在乎那些虚名,可却是十分在意这人的心思。
“告诉你就没有意思了,时候到了,你自然便会知晓。”
凌萝:“……”
她愣了片刻,突然间觉察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人如今话虽然是比以前多了许多,可怎么尽把她那些咋咋呼呼的手段都学了去?而且完全青出于蓝,简直天赋异禀。
想虽如此想,不过能看到他这座大冰山融了一角,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喜。
“还傻了不成?”
正沉思间,那人略带调侃的声音在耳畔传来,她忙回神,猛地被人从地上拉起来,不偏不倚的撞到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她摸了摸鼻子,嘟囔道:“大王这是作何?”
嬴政稍稍放开了她,道:“听月岚说你最近慵懒的很,一个人能干坐一天,也难怪长了些肉来。”
他猛地在她腰上捏了捏,惹得凌萝笑着去躲,“大王说话便说话,可别挠我痒痒。”
嬴政却是一愣,“你腰间何时如此敏感?”
这一副纯洁的模样,倒让凌萝觉得有些羞愧,她忙转移了话题:“大王也觉得我胖了?”
嬴政盯着她腰间失神了片刻,听她这般问,只点头道:“是比以前胖了些。”
那还不是因为你!
凌萝心中暗道,心想自己若是告诉他自己变胖的原因,不知他该如何?
“大王,我……”
“嗯?”
然而,在看到他的眼神时,那原本想说的话又强行给憋了回去。
“没什么,大王既然嫌弃我长了许多肉,看来我日后不能再闲在宫里了,省得大王往后见了我心生厌烦。”
她说些,又笑道:“近日我闲来无事时琢磨出来了一样点心,我明日便做出来给大王送过去。”
罢了罢了,还是等他寿辰当日再告诉他吧。
※※※※※※※※※※※※※※※※※※※※
回秦小剧场:
嬴政:“那只破鸟有什么好看的,它有寡人好看吗?”
凌萝忙摇头:“没有。”
嬴政阴沉着脸:“那你tm还一直晾着寡人?”
凌萝惊讶:“大王,你说脏话了,吓到它了。”
嬴政沉默片刻,冷笑道:“好怂的一只鸟!”
又补充一句:“跟你一样。”
凌萝:“……”
现在回娘家还来得及吗?





回秦以后 第八十四章
十七日,天气正热。
才至日出,周遭早已浮起一丝燥热,凌萝正从沉睡中惊醒,却听外边月岚等人已在忙碌,只稍稍一听,便好似在劝说扶苏什么事情,她打开门,正见月青拿着一件绣金华服跟在扶苏后头,面色惆怅。
“这是怎么了?”她倚着门,打了个哈欠问道。
“季良人起了?”月青道:“您快劝说劝说大公子穿上这衣裳罢,奴婢们可实在没法了。”
扶苏闻言立即驻步,转头看了凌萝一眼,道:“不穿不穿,这么热的天,穿着那东西实在难受。”
“大公子可别这么说,平日里奴婢们也不会让您穿这个,可今日不一样,大王今日生辰,一会儿您还要去平阳殿给大王请安,虽说这大王就您这么一位公子,也无人将您给比下去,可您住在萝清宫,若是您今日穿的太过素朴,可不是教别的宫里的主子责怪我们主子亏待了您?”
她说的有理有据,偏偏扶苏就是听不进去,凌萝在一旁忙打圆场道:“罢了,横竖就是一件衣裳,他不乐意穿就算了,我待谁如何,也不是别人嘴里说说便是的,谁乐意去说就让他说去吧。”
“那厚重衣裳确实不适合现在这种天气穿,若是我也怕穿。”
她笑着打趣,不料月青却正色道:“季良人自然也是有的。”
“我也要穿?”
凌萝惊讶:“看来这话我是说早了,不过今日是大王生辰,我们穿那般隆重作甚么?”
“自然是……”月青想了想,却又改口道:“横竖这衣裳是大王特意着人准备的,两位主子若都不穿,我们便要讨一顿罚了。”
凌萝摆手,“罢了罢了,我穿上便是,热死自己也比看你们受罚要好,快些拿来吧。”
不一会月岚便将那衣裳拿到她跟前,凌萝瞧着那跟扶苏那件做工相似的衣裳,不禁脱口而出了一声“亲子装”。
可自己说完立马又觉得不妥,扶苏这孩子对他母妃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他虽是住在这里,却也不过是个暂住地,这衣裳虽是嬴政特意准备的,多半也是为了图个省事罢了。
“何为‘亲子装‘?”
不想扶苏还是听到,他这般好奇去问,凌萝也不好不说,思来想去便委婉的解释了一番,又道:“对了月岚,先前你放在我房中的那件衣裳我看着就挺不错,这衣裳我看着晃眼,还是换件别的穿……”
正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却见扶苏踮起脚来讲那衣裳丢到她怀里,哼道:“父王让你穿你就穿,哪里那么多话!”
凌萝:“……”
这小家伙怕不是默认了什么?
巳时将至,穿戴完毕的两人在月岚等人的服侍下上了前来接应的车辇,很快便到了平阳殿外。
凌萝扶着扶苏下了车辇,立马便有宫人前来接应,平阳殿外守着两排侍卫兵,各个眼神专注,这等庄重场面凌萝曾见过一次,那时还是在嬴政的梦中,如今这般亲身体验倒也是头一回,心中越发的觉得这大秦不久之后的盛大之势。
正往前走了几步,忽地觉得心头莫名一阵狂跳,她轻抚胸口,深呼了几口气才稍稍好转,再抬头时已然到了殿前。
此刻,殿中已是满座,时不时传出说话声,凌萝循着前方看去,入目便是雕梁环绕,沿着十几节台阶下去,那是一方宽大的水池,水池两侧摆了许多案台,正中一条实木桥通往水池的尽头,尽头之处,嬴政正端坐在一方铺了绣金布帛的案台后,一方毓冕将他的脸挡在了珠玉后头,倒是显得比平时严肃了许多。
凌萝领着扶苏踏上那木桥,只觉殿中许多双眼睛此刻都黏在了她身上,愣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等终于到了那人前头,她这才如释重负。
“臣妾恭贺大王寿辰,祝大王洪福齐天。”
“儿臣恭贺父王寿辰,祝父王洪福齐天。”
两人一早便在车辇上准备好了祝寿词,此刻在这么多人面前头一回展现,倒是也不失默契。
嬴政点头,抬手安,便是吩咐去他左侧的案台边落座。
凌萝才起身,便瞧见在他右侧的华阳太后,心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却也不好表现的过于冒失,又朝着她行了礼,便拉着扶苏落了座。
若是画兮还在,这个位置理应是她的,如今华阳太后看她面色不善,多少有些气愤嬴政将扶苏安置在萝清宫之事。
心头正是思绪纷飞,那边迎面又是走来一人,那人一身紫色朝服,捧着一卷书简前来拜贺:“臣李斯恭贺大王寿辰。”
嬴政点头,“李卿家请起。”
又吩咐了赵高将他献上的书简呈了上去,只随意翻看了几页,便笑道:“李卿家的贺礼当真别致,寡人看了甚是欢喜。”
李斯躬身作揖,又行至水池右侧入座,一时间便有人问他所献何物,李斯倒也从容,只简单几句便一一带过,虽不言明,却也不失规矩。
又是一番贺寿过去,殿中已经开始有宫人添置酒水,凌萝瞧着那些送过来的贺寿礼,心中觉得着实没趣,相比之下,李斯那书卷倒是有意思了许多。
“各位爱卿都有心了。”待一一接待过后,殿上已是满座,嬴政这才正色道:“这生辰之日每年都过,本也无需置办,今日请各位卿家过来,其因有二。”
他道:“第一事,昌平君为大秦效力多年,曾助寡人平定嫪毐之乱,然此前却有人借用谋逆之名诬陷昌平君,此事虽已平定,可寡人终究是觉得有愧对爱卿多年衷心,为防止此等事件再发生,寡人决议暂另王太傅辅之,一平民心,二来也好为昌平君分担重任,爱卿觉得意下如何?”
殿中寂静,须臾之后,昌平君才惊觉竟被秦王当众削了权,一时脸色便像那傍晚的天色一般变了好几变,许是经过一番心理周折,他这才起身道:“大王英明,臣愿听候大王差遣。”
料是心头再如何不悦,此刻他也不敢轻易造次。
这前朝之事,可远比那后宫之争复杂了许多。
凌萝心中暗叹,愈发觉得这才应该是历史原有的样子,只不过她从前从未见过,便将这些事都纷纷都远格天外,一心只扑向那个虽然冷淡,却总是给她意外的男人。
然而,他是嬴政,是往后会统一六国,开创中国封建王朝的千古一帝,又怎会是只陪着她去桃园看萤火,送她夜明珠的普通男子呢?
正沉思间,那人又道:“这第二件事,与立后有关。”
凌萝心头一跳,只用余光看了过去,顿时又是一阵心惊。
难道他当真要……
“寡人曾允诺各位卿家两年内立后,可画兮终究是福薄,念着画兮才故,便暂且将后位空置,诸位卿家也莫要再提。另……扶苏尚且年幼,也需有人亲自照看,便暂且住在萝清宫,由绫罗夫人亲自照顾。”
绫罗夫人?
凌萝被这个称呼惊住了,脑中万千个年头窜过,却立即被她一一否认。
她也是糊涂了,她的真名嬴政又怎会知道?况且若是他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又怎会留她在此?这个绫罗夫人,多半也是个一时兴起的名号罢了。
可也恰恰是这个一时兴起的名号,就让在座的文武瞠目结舌。
夫人是个什么样的名号,这后宫之中,若是久无后位,封了夫人便与立了后也无别致,可明明前一刻秦王还说空置后位,下一刻便封了个绫罗夫人,其中用意,自是不用多加猜测。
一时之间,低头谈论的声音纷应而起,须臾间,已是有人按捺不住,便起身上前:“大王,辅佐大公子之事,应慎重考虑!”
嬴政眉头一凛:“哦?爱卿觉得寡人是在意气用事?”
“臣不敢。”那人吓了一跳,立马躬身道:“臣以为,大公子既是未来大秦的太子,应当由一位端庄稳重的娘娘来抚养,可季良人入宫才不到一年,怕是当不起辅导太子之责。”
有人敢提,便有人敢应,一时之间,对于这个决策有异议的人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就等着秦王回成命。
殿中喧闹了片刻,忽听得殿门处一阵笑声,众人转头,只瞧见一人踏着轻盈的步子上来,身后跟着三两个宫人,抬着一方大箱子跟在后头。
那人不着朝服,只穿了一件素白长衫,虽是风雅,却与此刻的环境格格不入。
待走至殿中央,他命宫人将东西放下,自己径直行至嬴政面前行礼。
见到他的那一刻,凌萝的视线便停留在他后头那箱子上,却是怎么也猜不出他抬了这么大一个箱子过来,送的不知是何贺礼。
“韩先生还真是向来不按时出席。”
有人调侃了一句,韩枫却丝毫不恼,只笑着回应道:“韩某来的可不晚,这不正巧赶上各位大人议论要事。”
韩枫道:“要我说各位大人也无需如此伤神,韩某带了一件好物过来,正巧可以与各位大人分忧。”
“什么好物?”
韩枫笑了笑,道:“依我之见,这辅佐太子自然需要端庄稳重的娘娘,可有一样,各位大人莫要忘了。”
“这仪态自可慢慢培养,可若辅佐太子之人毫无胆识,那自然不能担此重任,我今日带了一物过来,若是季良人敢亲身试验,各位大人往后便心甘情愿称呼她一声‘绫罗夫人‘,若是她不敢,也还请大王回成命。”
※※※※※※※※※※※※※※※※※※※※
猜猜咱吊炸天的韩枫大大带的是啥?答案下章见




回秦以后 第八十五章
“你……”
满座之中,无不有人惊讶不已,韩枫笑道:“各位大人觉得意下如何?”
凌萝:“……”
这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谁知他此刻又是要搞什么鬼?
“你!立后一事怎可儿戏,你当真是胡作非为!”
“大人可别这般冤枉于我。”韩枫道:“在下也是看各位大人在此争论不休,这才出此下策,怎地各位大人倒不领情?”
那人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正要再论,却见在座之中,那年轻有为的李大人突然开口道:“各位大人,韩兄所言倒也并不荒诞,立后一事自是不可儿戏,可我大秦王后确实应当有过人的胆识,韩兄一向睿智,我们不防看了那箱中之物后再做定论。”
有人帮腔,那群人倒也不再争论,方才还义正言辞的几人现下却也不得不给足了李斯面子:“李大人说的极是,那便请韩先生先开了箱子让我等瞧瞧那里面究竟是何玄机。”
韩枫但笑不语,只徘徊到了那大木箱前,从一旁宫人手中夺过钥匙,道:“你们且退开了些。”
他隔着几丈的距离对着凌萝笑了笑,待四周已无旁人时,才不紧不慢的将那木箱开了锁,抬手一掀,那木箱瞬时便开了。
殿中一片寂静,大家都视线通通往那木箱上落去,只是还未看得清晰,便被里面猛然窜出的一物吓得险些失去心智。
原来那木箱之中不是别的,却是一只大白虎,那白虎从箱中出来,咧着牙怒视四周,若不是被脖子上的项绳牵制住,只怕此刻早已窜出去伤了人。
“你!”有人从惊吓中回了神,猛地指着他怒道:“你这是何意,弄来这么个东西,莫不是要对大王不利?”
“大人不必惊慌。”韩枫笑道:“这白虎虽凶,却也不至于胡乱伤人,各位只要不靠近它,它是不会伤害到给位大人的。”
“你……你弄来这么个东西,难道是说,难道是说……”
“没错!”韩枫道:“这便是韩某所说的胆识关,若季良人今日敢靠近这白虎,并且能在它的头顶抚三下,这声绫罗夫人,韩某第一个来叫。”
凌萝:“……”
这韩枫挺会玩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去摸白虎,这要是换了一般人,岂不是要被那白虎吓死,不就晋个封,用得着这么拼命?
当然,此刻有这种想法的人倒也不是她一个,但看在坐之中有人眉头紧蹙,便也是知晓这所谓的胆识关该有如何荒唐。
然而,如若不是这样,她却是没有办法让人信服,这绫罗夫人的名头她虽不在乎,可却也不能随意让扶苏被带去其他宫里抚养。
画兮好不容易才脱离了华阳太后的管制,她又怎么能看着扶苏再次被她牵制?
“大王!”她起身,“臣妾愿意一试。”
嬴政看着她,眸色深沉,迟疑了许久,他才点头道:“既然季良人敢一试,那便按韩枫所言。”
凌萝知他不放心,可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便没有撤退可言,她点头,朝着中间那一人一虎靠近,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听到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想,此刻她的行为在旁人眼中,莫过于羊入虎口,然而她虽然淡定,却也不能表现的过于轻松,便将那步子放慢了些,好让自己显得有些踌躇。
韩枫在那边看着她,也不知做了些什么,那白虎突然半伏在地,一双眼睛露出凶狠之态。
这家伙出身奥斯卡吧?演戏演的这么逼真。
待靠近了些,那白虎猛地挣断了绳子,后脚猛地一蹬,便朝着凌萝扑了过去。
凌萝只愣了几秒,整个人却已经被它扑到在地,白虎张开嘴,咧着一口尖利的牙齿对着她耀武扬威,完全不像是认识她的样子。
好家伙,这是要来真的啊!
凌萝猛地想起第一次见它时便是被它扑到在地,但那时她一心只想着求生,便在它身上扎了一根簪子,如今虽然也是被它这样扑到在地,可若是再在它身上扎一根簪子,韩枫那家伙肯定要跟她拼命,快速的思考了一通之后,便在它咧着牙扑下来时,伸手扯到那根连着它脖子的绳子,将它的前脚都捆到了一起。
白虎被这般束缚住,已然完全处于劣势,凌萝猛地从它的钳制下挣脱,抬手在它头上抚摸了三下,周围瞬间响起一阵惊呼声。
凌萝喘着气,将那绳索紧紧握在手中,看韩枫过来,不由笑道:“韩先生,你的白虎也不过如此。”
1...3334353637...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