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她扫过着屋里的陈设,墙上的画卷,案上的瓷瓶,是她在容淳生辰时送给他的。母亲逝世后她一个人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母亲总是泪流不止,无法入睡,半夜跑去找他,那段时日皆是哥哥陪着她度过每个夜晚。
出了屋子,她站在院中,四周下人忙成一团,她走到院中那颗槐树下的秋千坐下,悠悠荡着,披昂垂落在地随着她摇曳,纯白的落花飘摇。
幼时他练字习武时,她喜欢坐在一旁看着,他劝不走她,便特意为她在树下做了秋千,怕她无聊。
她出神的想,是不是所有女儿家出嫁时,都会这般不舍,还是因为这里有个她带不走的人。
一瓣纯白槐花落下,她伸手接住,又带着满心的怅然轻轻吹走它,缅怀过后,她对哥哥的心意就该如这落花一般,化作春泥。
眼前浮现了傅云赤俊挺的面容,不禁想到方才水月的眼神,又羞又恼,暗暗决定,成婚前他别想在碰她了!
晚膳时,容淳差人送信,皇帝留他用膳,晚些才归,让她莫等。
饭桌上,容旦看着长英候,哥哥回来,父亲面上也不见几分喜色,想到以后出嫁,他们仍是这般相处,放不下心,无奈却无他法。
侯夫人待容淳还算和善温柔,而长英候对容淳的态度只能说平淡,管教极为严苛,倘若出了小错,必定是一顿重罚,容旦不知帮容淳求了多少次情,父子关系一般。容旦觉得哥哥对待父亲同样冷淡,也不奇怪,换做是她,心里难也会有怨怼。
容旦先前以为是碍于母亲的关系,父亲才会対哥哥那般,但母亲走后,父子的关系也没有好起来,仍是淡漠疏离。
她忍不住拉了拉长英候的衣袖,“父亲,哥哥难得回来,您对着哥哥也别绷着脸色,也关心关心他。”
长英候年岁将至不惑,面容刚毅英挺,络腮胡,目光如炬,不笑时看着严酷不苟言笑。但面对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那面容也柔和几分,闻言,拍了拍容旦的手,微微笑道:“瞎操心,父子之间本该如此,不然没了威严,如何管住你哥哥。”
容旦垂眸不说话了,仍是这样的理由。哥哥不说也不在意,而父亲觉得自己没错也不想改变。只能盼着未来嫂嫂能做好中间人,缓和他们的关系。
思及此,容旦攥紧了手心,顺了顺气息,她轻声道:“父亲,哥哥也该成婚了。”
长英候握筷的手顿了下,思忖片刻后道:“是有些晚了。”
容旦颔首,知道父亲已经将这事记在心上,她也不用在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容含了几分苦涩,当初是她设计搅了哥哥的亲事,到头来,提这件事的人也是她。
晚膳后,长英候去了姨娘院里,是前年纳来的,出身寻常人家,品性乖顺,说话也小声小气,安分懂事,长英候便是看重她这点,不会生出与容旦争抢什么的心思。
夜晚,容淳从宫中归来。
丫鬟在身后帮他褪去盔甲,案上的紫檀香炉燃着安神香,炉烟袅袅。
容旦平日喜爱制香,他屋里用的香一贯都出自她手,在边疆没有条件燃香,他闻着熟悉思念的安神香味,眉心舒展,丝丝入骨,身心放松。
容淳的贴身侍从子蓝从屋外走进,他挥退丫鬟,自行脱下余下衣物。
丫鬟走后,子蓝垂眸道:“世子,人终于找到了。二十年前那一战,他侥幸逃过一死便躲入了深山,与一农妇育有一子,前年因为其子不听管束得罪了当地地痞,被打伤后,为了给他治病才出了山。”
容淳放松的心神瞬间被重重束缚,他敛眸垂眉,默不作声,眸底晦暗不明,在昏黄的烛光下,神情莫测。
子蓝屏息等待许久,唯恐主子隐忍到了如今,为了那个女人想要放弃,冲动开口,“主子,万事不能两全,您…”
容淳冷冷看他一眼,那眼神冰寒刺骨,子蓝知晓自己这番话越了主子雷池,手心有了冷汗,双膝跪地认错,“属下知错,自愿领罚军棍叁十。”
水声哗哗,他跨入浴桶,双臂搭上浴桶边缘,面容已是平静,淡淡道:“他得到消息了吗?”
子蓝松了口气,摇头,“不曾发现他身边有可疑之人。”
“他身上如果没有我要的东西,便把人带来。”他缓缓闭眼,眉宇流露出浓浓疲惫压抑之色,子蓝正准备悄然离开,容淳蓦然出声道:“要尽快。”
“…是,主子放心。”子蓝暗叹,主子的尽快,就是要赶在容旦大婚前吧,可到时候的情境,她还能如寻常一般对待主子吗?
容旦(NPH) 血浓于水
思及此,子蓝不禁又去看了眼容淳的身影,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知道主子对容旦下不了狠手,但她在主子心中的分量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重。明明已经做了决断,可自从听到容旦将要成婚的消息后,他能感觉到主子动摇了,脾性也愈发阴鸷莫测。
翌日,兄妹坐在后院池塘边上的凉亭,柳树垂着鲜绿枝条轻抚水面,池里荷花清香袭人。
容淳下朝归来,身着一袭玉白广袖长衫,温文闲雅,褪去盔甲,似个与世隔绝的文人雅士。
容淳给容旦带回的礼物是只雪白的鸟儿,喙和小爪都是红的,容旦一见就喜欢,新奇的朝它缓缓伸出手,它斜了斜着脑袋去蹭她。
她睁大眼,看着鸟儿走到她的手上,不敢动。
见她僵硬着四肢,抿着殷红小嘴,轻笑一声:“它不怕人,莫紧张。”抬手摸过鸟儿背脊,“回京路上看到这只鸟儿,商贩称它叫白文鸟,我看它喜爱亲近人,生得也可爱,你定喜欢。”
“谢谢哥哥,我好喜欢。”容旦看看鸟儿,又看了看容淳,笑吟吟的。
容旦屈指摸着它的头,翦水秋眸盈亮,娇容恬静。
容淳静静看着她姣好的侧颜,眼里蕴着柔柔的光,他勾起她颊边的碎发,不经意触碰到小巧的耳垂,容旦怔了下,刚调整好气息,粉润的耳垂却被带着厚茧的手指轻轻揉动。
想也不想,她抬手匆匆握住他的手指,望向他深邃幽深的双眸,她晶亮的眼眸动了动。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好整以暇。
她皱了皱小鼻子,故作无佯的放下他的手,“痒呀。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哥哥你该改改这个习惯了。”又微微垂首,继续去抚摸着那只鸟儿。
“是吗?在我心里,旦儿还是那个爱黏着我的妹妹。”容淳眸色微沉,低语着回手,他怎会看不出。他面不改色,眼里的柔光却渐渐淡下,话音一转,“喜欢他吗?”
他突然的发问,让她指尖一僵,随即毫不犹豫点头,语气肯定,“恩。”
容旦没有回头,生怕自己露出端倪,只觉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她是长大了,能更好的隐藏了真实的心绪,或是她是真心的。
袖边擦过桌面,他握着茶杯,抿了一口,黑眸冷寂,发出一声轻叹,“他从小没少惹你哭,我还记得那时抱着你,你哭着说过便是京中只剩傅云赤一个男子也不会嫁他,要嫁就要嫁哥哥这般的人。”
她吐了吐殷红小舌,那时她那么讨厌傅云赤,说出这话也不奇怪,只是这时被挑出来,怪没面子,小声嘟囔,“哥哥别提我儿时的糗事了。”
“糗事吗?可哥哥当真了。”他似玩笑道,放下茶杯,轻捏着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侧头看向他。
两人靠得极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肌,姿态亲昵,一如从前,她还未发现自己的心意没做出毁他亲事之前。
她的手悄悄攥起,心跳骤然加快,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不知是不是她的心思太敏感,哥哥此次回来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容旦面上嬉笑道:“那是哥哥傻,我们可是兄妹。”她不着痕迹地挣开了他的桎梏,心道更傻的是她。
他闻言只浅浅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给这只鸟儿起个名字,小心你院里的猫儿,别叫它给吃了。”
“恩。”容旦平复波动的心绪,心里微微一哂,哥哥只是随意提了提儿时的趣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就要嫁了,哥哥不舍也正常。
长英候差了身边下人来寻容淳。
容旦不难猜到父亲找哥哥的目的,神色怔怔,他走后也带着鸟儿离开了。
“父亲。”
容淳立于桌前,神态平静,眸底暗流涌动。
长英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气势浑厚,他回身,淡淡看他一眼,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有几卷画轴,比起容旦他对待容淳的态度可以说是冷漠,“你身边至今也无通房妾室,洁身自好或是没有心思也罢,你母亲不在我也没管过你。但你年纪不小了,如果不是郭家女儿与旦儿八字犯冲,你早已成家。那事也算委屈你,我一直忙于政务也无暇顾及这些,昨日旦儿倒提醒了我。”
那句‘旦儿倒提醒了我’霎时在容淳心中翻起了骇浪,眸底似有黑压压的阴云,浑身霎时散发着阴冷之气,无形的压迫感让一旁的子蓝生出了一层冷汗。
长英候似有所察,抬眸看向容淳,他已恢复常态,“孩儿并无怨言,比起旦儿的安忧,无足轻重。”
长英候未多想,听他言语诚恳,甚是满意,除了要培养一个可成大事的嫡子,他更要一个看重容旦这个妹妹的哥哥。
他推了推桌上的画卷,语气稍稍温和,“这些都是京中待字闺中的贵女,八字也看过了。你拿回去看看,若有心仪的,便趁你离京前订下,选个好日子成婚。”
容淳在长英候面前素来安分温顺,一直让长英候很是省心,这回也不例外。
容淳应下,长英候双眼微眯,想到容旦的话和谈起他们父子感情时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缓了缓脸色,坐于桌前,“如若没喜欢的,也无碍,你自行挑个。你妹妹出嫁后,也能多个照顾你的人。”多了几分关怀的味道。
“是,孩儿明白。”他侧头唤道:“子蓝。”
子蓝抱起桌上的画卷,容淳道:“陛下为我设了洗尘宴,快到时辰,如若无事,孩儿便先行退下去准备。”
长英候自然知道这事,翻看起军务,头也不抬,“去吧。”
夜里,水月拿着香铲轻轻拨动。
容旦坐在桌边绣着香囊,身边摆着一盆冰块,边上的丫鬟水含摇着扇子,徐徐沁凉送来,她心神平和,突闻外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她放下香囊,披上外衣走出屋子,门外的小丫鬟福了福身,“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容旦摇了摇头,水月问道:“你去看一看,何事这番吵闹。”
“是。”
水秋应道,小跑着离开院子。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极力平下气息道:“回小姐,是世子回来了,但世子醉了,下马车时小厮没扶稳,撞着腰了。”
容旦担忧的蹙起眉,“严重吗?”
“奴婢不知,但管家差人去找大夫了。”
容旦一听便往外走,脚步不禁加快,穿过廊庑,天儿竟下起了淅淅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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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NPH) 冰凉(微H)
水含去拿伞,容旦在檐下静等一会儿,伸出手探了探,见雨势不大,看只几步距离,拽起裙摆,小跑过去,到了容淳的院门,却迎面碰上了一名男子。
下人提着灯笼站在一边,昏暗不清的烛光下,男子身着玄色衣领金纹长衫束腰带,发束幞头,神色淡漠,清冷的眼眸看着她,表情无多少变化。
容旦不期然见了外男,有一丝慌乱,睁着一双美目。
雨珠落在莹白胸脯滑入青蓝绣着水仙裹胸内的遐想之地,颈上两根细细的带子让一对锁骨愈加纤细。
男子眼神微动,敛眸淡道:“容小姐。”
“林公子。”她略一福身,垂着头,露出一截皎白的颈子,暗自庆幸还未就寝,她虽未梳发,但穿着勉强还能见人,否则便丢人了,“你也来了。”
‘玉人之姿,容颜清隽,犹如寒星冷月,周身萦绕淡淡疏远之意,一眼看去便觉得缥缈难以亲近。’
容旦的表姐樊绛爱慕林绝的时候曾这么形容过他,后来说其乃薄情之人,去年嫁人时,还对其念念不忘。
林绝是钦天监监正次子,比容淳还要长了两岁,在大理寺述寺丞一职。他清冷矜贵,但容旦听说他刑罚手段残酷至极,没有他探不出来的话,所以在短短半年升了官职。
由此之后,容旦见到他后,看着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执子下棋,不由会去联想他做过的那等之事,便有丝胆颤。
因容淳与他交好的缘故,容旦以前也常常见到他,但两人如今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林绝性子淡泊,容旦更不可能主动攀谈。
雨势渐大,这时水含跑着返回,撑伞为她挡雨。
“你哥哥醉了,他身边的小厮一人扶不住。”她眉眼间流露的焦急显而易见,林绝朝她微一颔首,“时辰已晚,告辞。”
他擦身而过,容旦忙唤住他,“等下,林公子。”
容淳很少在家,不喜院子里的下人过多,这会儿下人们乱成一团,顾不上林绝这个客人,他离开的悄无声息,更没人看到。
她见他身边的小厮没打伞,不能失了礼数,拿过水含手里的伞,走到他面前,握伞替他挡雨。
两人距离有些近,容旦闻到他身上也传来了一丝酒气,她下意识抬眸,触上他清明的双眸。
容旦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直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下后,轻语道:“多谢林公子送哥哥回来。这伞你先拿着,莫淋湿着凉了。”
说完,她把伞交给了他身边的下人,转身跑进了容淳的院子,她想林绝不会接受她一个女子让伞,会拒绝,干脆就连机会也不给了。
“公子。”小厮凡梓撑着伞,看向林绝,又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容旦,到底是京中有名的美人,便是一个背影也叫人回味无穷。
那抹青色身影,青丝及腰只用一根带子松松垮垮束在腰后,飘飘荡荡,提起的裙摆露出了她纤细脚踝,一瞬转身不见,在夜雨潇潇的暮色,犹如突入凡世的仙灵。
林绝回视线,他在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头脑渐渐有些昏沉。在回府的路上,他坐在马车中闭目歇息,脑中想的不是案子,却是一抹倩丽的身影。
大夫来看过容淳,并无大碍。之所以闹出这么大动静,似乎全是那小厮年纪小,胆子也小,说得严重了。
他醉得不省人事,趴伏在床上。
屋里的下人帮容淳擦身后已退下,床边的小案放着冰块,容旦替他扇着风,心下舒了口气。
她看着他,有些疑惑的想,哥哥素来有分寸,怎会让自己醉成这般。都说借酒浇愁,莫非哥哥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容旦顿时蹙起了眉,担忧他是不是在边疆遇上难事。
案上的醒酒汤已经够凉了,下人断不敢打扰世子休息,但容旦怕他明早起来头疼,轻摇了摇他的胳膊,“哥哥醒醒。”
容淳眉头微皱,却没醒来。
容旦蹲在他面前,双手扶着床沿,捣蛋心起,耍坏朝他的睫毛吹了吹,见他眼睑动了动,捂着嘴暗暗的笑。
“哥哥,哥哥。”她一边吹一边唤着他,容淳仍没有醒来的样子,她更无所忌惮,“容淳。”
不想,他竟倏然睁开了眼,着实吓了容旦一跳。
容旦抿了抿唇,逐笑颜开,澄澈透亮的眼眸看着他,顾盼生辉。
容淳目不转睛紧盯着她不说话,那双黝黑的眸子仿若一潭深水,无端让容旦觉得陌生,她气息一窒,有些害怕,以为他生气了,扯了扯他衣袖,嘟囔着软声道:“我不是故意唤你名字的,你得把醒酒汤给喝了才能睡呀。”
忽然,手腕一紧,容旦错愕地看着紧箍自己手腕的大手,力道大的有些疼。
她抬眸呐呐道:“哥…”
容淳长臂一动,容旦被拽上了床榻,天旋地转,身上一重,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双手被并拢固在头顶上方。
容旦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印了下来。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脑子发懵,嗡嗡作响,冰冷柔软的触感清晰传来,软滑的大舌舔过她的唇瓣,伸入她因震惊而微启的唇缝。
容淳的吻异常激烈,鼻尖掺杂着他身上酒气和雅香,她分不清眼下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梦,直到因快窒息才如梦初醒,舌根被搅得发疼,她开始奋力挣扎,却是徒劳,下巴被握住,她逃不开,双腿也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她想大叫出声唤醒他,却又怕下人闯进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容旦怕极了,想到傅云赤想到他们在乱伦,急得双眼湿润,呜咽不停,满心哀求哥哥快清醒过来,认出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她。
终于容淳放开几近窒息的容旦,长舌勾出一段银丝,容旦眼眶红红,娇美的面容沾了媚色,小嘴张着,胸脯剧烈起伏,颈上的带子早已在挣扎中散开,滑落的抹胸半掩半盖住一半的奶尖儿,活色生香。
容旦以为终于结束了,侧过头小声啜泣,圆润的肩头轻颤。
但没想到这仅仅是开始。
薄唇落在翘立的娇蕊,轻轻扣住,连着裹胸一块含在嘴里,细细舔咬,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湿濡酥麻的感觉传来,容旦浑身一颤,颤着声道:“不要…”
“吵。”容旦脑中乱糟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下一刻,她的嘴被帕子堵住了。
拽下的裹胸被用来捆住了她的双手,一双丰盈软绵暴露在了空气中。
傅云赤常年习武,一双手也带有厚茧,但他的手却是炽热的,而此刻覆在她乳上、从脚踝寸寸游移往上的那只手寒凉无比,冷得人发颤。
他坚硬的身子压着她,胸前力道大得她想喊疼,那手伸进了绸裤,不轻不重地揉捻着小豆子。容旦从未如此羞耻过,她感觉到花心流出了蜜液,情动了。
当长指刺入花穴,容旦浑身僵硬,泪珠不断从眼里滑落,全身紧绷。
“好紧。”容淳饱含欲色的声音低叹出声,始终不曾看过她,垂眸吻着她,而后又舔舐着一对锁骨,呢喃,“你好香。”
先是一根,接着又加入了一根,快感连同罪恶感直袭心头。
容旦肌肤绯红,被捆住的双手指尖扣紧了床头的雕花,呜咽着到了高潮。
娇容挂满泪痕,泪眼模糊看着床板,抽抽噎噎。
长指抽出,容淳轻嗅着那两根指,那双凤眸幽幽看着容旦挂满泪痕的娇容,伸出舌细细将手上的蜜液舔舐干净。
他拔出她口中的帕子,深深吻着她,动作越来越慢,停了下来,倒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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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什么,咳咳,十五章内吃大肉,拍胸脯保证不再改了,一章叁四千字也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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