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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车厢里。
一姑娘、一黑猫,两双眼睛,落在他身上。
徐其润手一抖,帘子险些落回去。
到底是练武之人,反应快,帘子架住了,自然也看清楚了姑娘的模样。
有些眼熟。
再一想,那不是温宴嘛!
他以前随父亲去平西侯府上时,遇上温宴与侯府的姑娘们,彼时遥遥打了照片。
是了,顺平伯告御状,他也有些耳闻,说四公子与温宴关系好,原来是真的。
这个时候了,孤男寡女一辆马车,尤其是四公子急着找人时还带着温宴,可见一斑。
徐其润退开两步,等霍以骁上了车,他直接往车把式边上一坐。
他一个指路的,才不去车厢里头凑热闹呢。
说是不远,马车过去也走了一刻钟。
离得近了,黑檀儿察觉到了霍以暄的气息,时不时咕噜两声。
沧浪庄似是谁家私宅改作的,做熟客生意,附近无其他酒肆客栈,从外头看去,黑乎乎的,不晓得今日是不是迎客。
好在徐其润熟门熟路,引着车把式绕到侧门,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庄子。
又行了一小段,顺风吹开丝竹乐声,知道这里头正热闹。
温宴撩着侧边帘子往外头看,高大树木影影绰绰。
她有看向霍以骁,见他眉心皱起,神色凝重,她抿了抿唇。
“骁爷,”温宴道,“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要半夜爬庄子屋顶了吗?我就怕我在的是这种庄子,又大又黑,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霍以骁:“……”
这时候还有兴致说笑话……
哼一声都算给面子了。
马车停下时,行酒令的声音已经很是清楚了。
霍以骁跳下车,跟着徐其润进去。
走到雅间外,还未及推门,就听到里头噼里啪啦、瓷器落地碎了一片的动静。
徐其润一怔,推门的手顿住了。
里头,有一人尖声尖气道:“怎么犹犹豫豫的?”
“这样不好吧……”
“是不好,要么他不好,要么你们不好,总要选一个?”
“这……”
那尖声尖气的声音里,满满都是讥讽和嘲弄:“不肯选?已经三催四催了,还这么磨磨蹭蹭!我能等,主子们不能等了,我也是为了你们着想,我让人牵头摆局,我把人叫来了,我还把人灌醉了,就剩下最后一步了,你们还推三阻四的!怎的?连毒都要我来喂,你们就看着,这算哪门子的投诚啊?诚意呢?”
连毒都要我来喂?
喂毒!
不止是霍以骁愕然,连徐其润的脸色都变了。
徐其润冲霍以骁摇了摇头,示意里头说话的几人的声音,他都不熟悉。
霍以骁打了个手势,两人配合着,一脚踢开了门。
里头,酒味浓得吓人。
霍以骁和徐其润都算能喝的,刚踢门的那一下,都被冲得拧眉。
惠康伯世子趴在桌上,显然是醉倒了,他的边上,霍以暄也歪着头趴着。
“暄仔!”
“哥!”
霍以骁和徐其润叫了一声,那两人一动也不动的。
雅间里的其他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看着他们。
霍以骁扫了一眼。
站着的两人面色苍白,正是方启川家的两个儿子。
另有一人坐在椅子上,他身后还站了几个人,霍以骁看着眼生,他从未见过。
“怎么回事?”霍以骁上前一步,“谁给谁布的局?要动什么手?下毒?等不住的主子又是谁?”
方家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敢说话。
徐其润绕到兄长和霍以暄身后,伸手探了两人鼻息。
呼吸热且急促,应是喝醉的缘故。
他稍稍放下心来:“我也想知道,几位给我解释解释?”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60章 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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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里。
气氛仿佛是僵住了。
若不是惠康伯世子徐其则与霍以暄还因为醉酒而呼吸粗重,一整间屋子里,所有人仿佛是被定身了一样。
打破僵局的,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那人。
他看起来也就弱冠年纪,肤色偏白,或者说,白得有些病态了。
明明所有人都喝了酒,但他的脸上寻不到一点儿踪迹。
这人的五官并不算格外出众,第一眼看去,甚至记不住模样。
只那右眼下的一颗泪痣,如画龙点睛一笔,让整张脸都生动了许多。
透出了一股媚态。
本不该呈现在这个年纪的男子身上的媚态。
他轻轻啧了一声:“哪个把风声漏了?别不是你们俩吧?”
他冲着方家兄弟抬了抬下颚。
方家兄弟忙不迭摇头,可对上霍以骁和徐其润,他们又不敢再说什么。
泪痣男可不管。
虽然“好事”被人打断了,眼下似乎也没有了下手的机会,但他丝毫没有被人抓住把柄的惧意。
“看来还是急了些,”他对方家兄弟道,“给了你们时间,你们琢磨来琢磨去,就琢磨出了这样的答案?方家的诚意,我是收到了,传到主子们耳朵里,且等着看吧。”
他说得不疾不徐,若非眼前的酒盏空了,似是还要拿起来润润嗓子。
尖声尖气的声音像是一把刀,锐利得让方家兄弟浑身一震,脸上表情比哭了还难看。
霍以骁觉得刺耳。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去堵耳朵。
明明是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温宴说过的话。
“有些富商仗着有钱,就喜欢从牢里赎官家女,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我就怕我在的是这种庄子,又大又黑,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他这会儿突然深以为然。
眼前这个泪痣男人,就像是温宴口中的这种庄子里养出来,浑身上下都露出了一个“病”字。
病得让霍以骁觉得,再在这屋子里待下去,连自己都要被染上了。
“阁下是什么人?”霍以骁直接问。
泪痣男看向他:“四公子无需认识的人。”
“也是,”霍以骁附和了一句,“扔进牢里教训一顿,我认不认识还真没有什么关系。”
在说话的时候,霍以骁倏地发难。
他抓起了面前大桌上的一只酒盏,直直就往那人脸上掷去。
站在泪痣男身后的一人往前一步,出手挡住了酒盏。
跟着酒盏来的,是被霍以骁一脚踹得滑动起来的椅子。
霍以骁没省劲儿,椅子重重撞在挡酒盏的人的身上,他被撞得踉跄跪下,吃痛着捂住了腿。
泪痣男站了起来。
徐其润见局势变化,亦没有旁观,一拳冲着对方打了过去。
霍以骁和徐其润的武功都不差,可对面也是一群练家子,对方的人还多。
泪痣男被手下护在身后,根本没有下场。
雅间狭小,霍以骁也是施展不开,交手之中,只听得瓷碗瓷碟一阵阵落在地上,哐哐作响,但一时之间,两方谁也没有占得上风。
他们这里的动静,引来了沧浪庄的护院。
护院们二话不说,一股脑儿冲向霍以骁和徐其润。
两人此刻更加确定,这庄子是泪痣男的地盘。
否则,护院们即便不认得霍以骁,徐其润毕竟也是这里的常客了。
常客打架,东家的人连调节都没有,直接动手,可见背景。
人数骤然变化,打起来时越发束手束脚。
雅间的门被人拥堵着,泪痣男转身到窗边,一把将窗户推开。
他垂眼看下去,底下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应是霍以骁和徐其润的车。
霍以骁正与数人缠斗,注意到泪痣男的举动,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温宴还在车上。
是他疏忽了。
既然猜到霍以暄去的有可能是鸿门宴,他就不该让温宴跟着。
就温宴那细胳膊细腿,一旦遇上状况,根本无力自保。
小狐狸在这里,就是一只待宰的兔子。
若温宴出些状况……
霍以骁猛得发力,根本不管那些打手,抓起一块瓷片,胳膊一挥。
倏——
空气被瓷片划开。
泪痣男似有所感,下意识地侧开了脑袋。
瓷片擦着他的脸颊飞出去,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子。
他的瞳孔一缩,声音尖利:“不用留活口!”
徐其润正一脚踹飞一人,闻言不由一愣。
这人到底是谁?
他的主子是谁?
方家兄弟和霍以暄,本就是朝廷命官家中子弟,可对方丝毫不放在眼里。
更让人不懂的是,他是伯府子弟,徐其则更是世子爷!
以及,这里最最不能惹的,是霍以骁。
泪痣男明知霍以骁是“四公子”,明知这位是皇上的亲儿子,都敢说“不留活口”。
疯了!
他们这群人要是都死在了这儿,皇上把沧浪庄烧上七天七夜都不足够,背后多大的关系都得给挖出来!
脑海里想法不断,徐其润手上没有停顿。
既然对方下死手,他也不用留力气。
徐其润掰了一条椅子腿,挥得虎虎生风。
角落里,方家兄弟瑟瑟发抖,徐其则和霍以暄在如此“热闹”之下,依旧醉得不省人事。
霍以骁迅速分析了状况,对方家兄弟道:“听见没,你们两个都不是活口!想活命的,给我看好世子和暄仔,他们有半点儿闪失,别说你们两个,我让人抄了你们方家!”
方家兄弟忙不迭点头。
他们想活命。
别人说抄家是吹牛,眼前这个四公子是真的没什么不敢做的。
他们一人一个,在混乱中把徐其则和霍以暄拖到了角落里。
霍以骁安排好了霍以暄,飞身朝泪痣男扑去。
泪痣男哼笑了一声,一脚踩在横栏上,纵身往下跳。
他没有参与战局,看起来病得不轻,但霍以骁此时看他发力,就知道这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不弱。
泪痣男带着一瘦一胖两人落到了院子里。
那两人直扑马车。
车把式学过些拳脚,可他根本不是对手,一脚被人踢开。
瘦子抬手去撩帘子,想请泪痣男上车。
不管如何,这里是待不得了,他们得尽快离开。
没想到,帘子掀起的那一刻,他刚看清车内还有一人,就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砸在了脸上。
他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已经“嗷”得大叫一声,痛得往后倒去。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61章 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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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瘦子叫了起来,双手乱挥,试图赶开脸上的黑团。
下一瞬,他又撕心裂肺大叫:“我的眼睛!”
有什么东西,刷刷两下,锋利地划在了他的两只眼睛上。
他痛得几乎昏过去。
在他尖叫的时候,压在脸上的重量消失了。
瘦子想反击,这才意识到,他看不见了。
眼睛火辣辣的,能感觉到鲜血留下,他应是瞎了。
那不知道什么东西,弄瞎了他的眼睛。
泪痣男和胖子亦叫这突如其来地变化给惊着了,他们根本顾不上“还有人”,那黑团已经杀到了跟前。
胖子伸出胳膊,想要拦下黑团。
黑团在空中矫健地一扭,借着那粗壮的胳膊又是一跃,直往胖子面门而去。
泪痣男出手了。
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扇子,刷得打开,横向拦在了胖子面前。
噔的一声。
黑团弹开,柔软的身子一翻,落到了一边。
泪痣男道:“是只黑猫!”
胖子大吃一惊,竟然是只猫,瘦子那样的身手,竟然叫一只猫给抓伤了眼睛,痛得满地打滚?
“娘的!”他啐了一口,伸手就往黑猫抓来。
黑檀儿飞快地避开。
它才想骂人呢!
刚那扇子不晓得是什么料子做的,一爪子下去,别说抓破了,反倒是它的爪子痛了起来。
用这种东西防身的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冤有头债有主,黑檀儿最是分得清。
他懒得管那胖子,就对方那身腱子肉,光有蛮力、灵巧不足,别想逮着它。
它要跟使扇子的阴险小人算账!
四肢发力,黑檀儿又跳了起来,直扑泪痣男去。
当当当当!
泪痣男用扇子架住了黑檀儿接连的攻击,冲胖子道:“你别管这猫,你去看看车里。”
胖子听话,果断掉头冲向马车。
有了瘦子吃亏的经验,胖子没有直愣愣往车内冲,他撩起车帘的同时,身子一侧,以车厢作掩。
车子里毫无动静,像是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
胖子这才往里头看去。
马车里黑漆漆的。
随着他的冒头,突然之间,车里响起了两声猫叫。
尖锐撕裂。
不好!
胖子本能地收回双手,挡住面门,以免跟瘦子落得统一下场。
咚!
迎接他的,不是窜出来的黑猫,而是脑袋上重重地挨了一下,然后,一下接一下。
车厢里,温宴面无表情,手里握着矮几,几子的角对着胖子的脑袋,狠狠地往下砸。
鲜血涌出来。
温宴没有停下,反而是越砸越猛。
直到胖子的身子横飞出去。
霍以骁从楼上雅间飞身跳了下来,一脚把胖子踢出去了。
温宴从车上下来,猛一发力,又把几子砸在了打滚的瘦子头上。
瘦子的身子一顿,脑袋一歪,彻底昏过去了。
“你……”霍以骁看她这两下子,狠劲儿十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他本以为温宴面对敌人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没想到,一人一猫,配合得当,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有打手跟着跳了下来,眼下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甚至于,从黑无灯火的庄子其他地方,也有人陆续冲出来。
霍以骁的脸色沉得厉害,动作大开大合,一时之间,把人拦得死死的,不叫他们靠近马车。
这里宽敞,打起来比在雅间顺手。
可人数差距太大了。
他固然可以全身而退,但温宴怎么办?
先前是出其不意,占了先机,等真的落入乱战之中,温宴势必会吃亏。
甚至,对方只要擒住了温宴……
不,等这些人数冲进雅间,徐其润亦是双全难敌十几只手,方家兄弟不会武,对方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徐其则和霍以暄拎起来,就胜负已分了。
温宴亦知局势。
她紧紧抓着几子,快速道:“再坚持一会儿,我刚放了烟火,隐雷肯定会带人支援。”
沧浪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他们若不是有徐其润带路,根本不会找到这儿。
万一出了状况,没有后援,情况危急。
因此,霍以骁跟着徐其润上去的时候,温宴就已经点了烟火。
直冲天际的烟火在这样的黑暗里很是清楚,隐雷一旦看到,就知他们遇上了麻烦,立刻就来救援。
霍以骁听了,心中有些了底,交代温宴道:“你自己躲好!”
他能拦住的人必定有限,这么大的院子,绕一圈到温宴那侧,他鞭长莫及。
温宴不躲。
她抽出一把匕首,两下隔断了绳子,让马匹与车厢脱离开。
而后,她一个翻身跳上马背,在马脖子上一拍,双腿一夹马肚子。
吁——
马儿抬起两只前蹄子,又迅速落下,往前冲了出去。
如脱了缰一般,横冲直撞,甚至直直到了泪痣男子跟前,马身一侧,一屁股把那男子撞了出去。
泪痣男正被黑檀儿缠着,以至于马儿撞过来时,他已经无法完全避开。
接连退了七八步,他才勉勉强强稳住身形,半跪着撑住了身子。
温宴指挥着大马,继续往前撞,一连撞飞了三四人。
楼上花厅里,徐其润似乎也快要顶不住了。
他一手架起了圆桌台面,往前一冲,把打手们往门边挤,留出窗户下一块地。
然后,他迅速地提起霍以暄的后领子,使出全劲,把人从窗户往楼下丢。
得亏这就是个二楼,扔下去也摔不死。
受些皮外伤,总比被这群疯子真夺了命强。
扔了霍以暄,他又去提徐其则。
徐其则一身武艺,人高马大,肌肉练得结实,比霍以暄重上许多。
徐其润第一下甚至没有提起来。
他重新发力,把人丢出去,不住腹诽:这样都不醒,到底是喝了多少?关键时候派不上一点儿用场!这要是醒着,他们这些人早就能脱身了,至于被眼前这些小喽啰给困住吗?
徐其润处理了两个醉鬼,一面防止打手冲过来,一面冲方家兄弟道:“自己跳,还是我扔?”
方家兄弟几乎哭出来了,颤抖着四肢,连滚带爬到了窗边,眼睛一闭往下跳去。
徐其润紧跟着落地。
他想把人都丢到马车上,此时一看,心中大惊。
车是车,马是马。
车在边上纹丝不动,马被温宴驾着横冲直撞。
这下怎么办!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62章 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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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润的脑海一片空白。
难道他们要推着车厢走?
怕是还没有起步,就已经被那群打手给大卸八块了。
念头划过,手上却不敢停。
眼看着从楼上跳下来的人一巴掌劈了过来,他顺势下腰,避开攻势,而后提腿横扫。
动作很流畅,姿势亦潇洒,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以少敌多,且战且退,本身并非不可以,偏偏,他们的战力只有他和霍以骁,并且,还带着“累赘”。
两个醉汉,两个吓得走路都不利索的书生,和一个……
和一个徐其润看不懂的温宴。
看不懂她到底会不会武,也看不懂她有多少战力,更看不懂温宴一个闺中姑娘、公主前伴读,为什么能这么彪!
定安侯府,祖上的确是以战功立本的,但那都是几百年前的老皇历了,现在别说是将门了,书香人家还差不多。
温宴作为公主伴读,讲求的更是学识、姿态、琴棋书画,哪怕是学些防身功夫,也不可能是学来去跟大老爷们打架用的。
然而,她现在就在打,一人一马一几子。
混乱之中,徐其润还看到了一只黑猫。
先前打照面时,被温宴抱在怀里的黑猫,在空中翻滚、跳跃,爪子凌厉,但凡想抓它的,都被它抓出几道血痕。
徐其润自认从小到大,跟着徐其则没少打架。
但这样的架,他第一次打。
勉强,先把温宴、黑猫、大马,算成战力吧。
算上了,又顶个什么用!
乱拳打死老师傅。
徐其润一面撂倒了个打手,一面冲霍以骁喊:“撑不了多久。”
霍以骁也知道,道:“撑到救援赶到。”
徐其润茅塞顿开,他掏出怀中烟火。
咻——
信号冲天而起。
这是他们京卫指挥使司用的联络烟火。
霍以骁道:“你带了怎么不早点放?”
徐其润答得理直气壮:“忘了!”
他确实忘了。
这玩意儿是当值时公务所用,他们进沧浪庄,这是私事。
徐其润向来公私分明。
却是忘了,眼下惹了大麻烦的不止是他和徐其则,还有霍以骁。
那泪痣男都要不留四公子这个活口了,怎么还能是单纯的私事呢?
这里离衙门不远,先前马车过来,也就一刻钟,若是守备们策马全速突过来,不用一盏茶的工夫就能赶到。
在那之前,不求能把对手都打趴下,先护住醉汉和书生。
烟火升天。
泪痣男的脸色难看极了。
本以为今天万无一失,在威逼利诱之下,方家兄弟必定妥协。
哪怕这两个怂蛋不敢动手,他让人把毒喂了,黑锅一样是由方家来背。
只是他没有想到,霍以骁和徐其润会一块找了过来。
不仅让他的计划失败,此时再僵着不走,等京卫指挥使司的人赶到,他怕是连全身而退都不可能了。
罢了。
留得青山在!
这沧浪庄不要了!
这笔账,他一定会跟霍以骁和惠康伯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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