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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那一胖一瘦两打手,瘦子眼睛瞎了,胖子脑袋上一窟窿,两个人都只剩了半条命,抵死不吐露消息,被毕之安扔进大牢里,等着之后继续审问。
顺天府又查了沧浪庄的地契。
从契书上看,主家姓陈,是个关中商人,五年前买下了这块地,他接手时,庄子就已经初具规模。
上一任的主人是他的同乡,上了年纪,返回关中养老,这庄子就转了手。
而这位陈姓商人,听说是一直在外做生意,没有人知道他和柒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案子就此陷入僵局。
毕之安只能先整案卷。
温子甫暗悄悄与他商量,温宴在场的消息肯定无法删去,但是不是能少提几句,一闺中姑娘,策马挥几子、横冲直撞,这传开去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毕之安哭笑不得,把案卷送到了御书房。
这么大的事儿,皇上天一亮就收到了消息,以至于一整个上午,阴沉着脸。
他一手翻着案卷,一手死死按在茶盏上,可见其心中怒火。
“查,继续查,”皇上与毕之安道,“天子脚下,如此胆大妄为,还不留活口,这等穷凶极恶之徒,掘地三尺也要抓到!”
毕之安自是恭谨应下。
示意毕之安退出去,皇上留下霍以骁,问道:“你怎么看?”
这话问出口了,他自己先失笑着摇了摇头。
霍以骁会说什么,皇上一清二楚,实在问得没有什么意思。
皇上靠着龙椅,按了按眉心,道:“你怎么会找过去?你急匆匆找人,是你知道霍以暄会出事?”
霍以骁抿唇。
他不知道,温宴知道。
可这话显然不能这么说。
“我若知道他会出事,就不会带着温宴过去了,”霍以骁答道,“温宴昨天没受伤是她运气好。”
皇上微微颔首,这听起来确实没错。
他又问:“那你说说,大晚上的,你带她出门是做什么?”
霍以骁笑了声,道:“夜游。”
“什么?”皇上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以骁道:“前回,温宴真在车上,只是徐其润没有发现她而已,我老老实实跟您交代了,您没有信我,我昨晚上就继续带她夜游,特意想让徐其润看一看,有个人证,您就信了。”
皇上:“……”
他信个鬼!
谁要信这种东西!
头痛!
霍以骁被皇上打发出了御书房。
他眯着眼看了看日头,加快步子往宫外走。
衙门里无法断定那柒大人的身份,但小狐狸肯定知道一些。
他得想想,怎么让温宴开口。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66章 以鱼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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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跨院里,温宴窝在屋子里睡觉。
她昨晚上梳洗干净,又把事情和温子甫说明了之后,已经是四更天了。
岁娘原本以为温宴会睡不着,经历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哪怕是已经脱险了,心情亦不可能毫无起伏,可能一闭上眼睛,都是拼杀场面。
而事实上,温宴往床上一躺,就睡过去了。
或者说,昏睡了过去。
上午时,曹氏过来探望,听说温宴未起身,也没有把人叫醒,确定她只是睡得沉、没有起热,便先回去了。
温宴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睁开眼睛,浑身骨头都酸痛极了。
她起身下床,试着活动一番。
黑檀儿趴在博古架上头,见温宴眉头紧锁、一副伸胳膊伸腿都费力的样子,它“喵”了一声。
温宴听懂了。
黑檀儿嫌她没用。
温宴笑了笑,她的确没有正儿八经地练过武。
她就是比寻常的大家闺秀有力气,能爬树爬墙,胆儿也大些,敢发狠,真要跟人比拼真功夫,她就是只小羔羊了。
昨儿是配合得好。
那瘦子被黑檀儿两爪子弄瞎了眼,而胖子因此投鼠忌器,被温宴抢占先机,挨了一顿几子。
最后能横冲直撞,马儿居大功。
毕竟,那么多人里头,只有温宴有坐骑,还是很听话的坐骑。
温宴抬着头对黑檀儿道:“黑檀儿最是厉害了,昨儿真是威风凛凛。”
黑檀儿很满意地叫了声。
岁娘替温宴梳头,道:“它是厉害,已经问二夫人要了两条鱼了。”
黄嬷嬷在一旁笑着道:“它建了大功,鱼也是应得的。”
温宴莞尔:“二叔母被我吓得够呛吧?”
她昨晚过去,身上是收拾干净了,看起来丝毫不狼狈,但沾了血的外衣是要交给温子甫作为证物的,当时,曹氏的脸都白透了。
黄嬷嬷刚要说什么,曹氏就已经寻过来了。
小宅子就是如此,一点儿动静,家里谁都瞒不住。
以前在侯府时,做长辈的还要端个姿态,轻易不会往熙园来,有事儿要说,就打发嬷嬷丫鬟走一趟。
如今地方小了,曹氏也不拿那乔,几步路的事儿而已。
曹氏上下打量了温宴一番,念了声“阿弥陀佛”:“人没事就好。”
温宴冲她笑了笑。
笑容一点都不勉强,甚至可以说从容且坦率。
曹氏的心落了下去,话匣子也打开了。
“叔母跟你说实在话,”曹氏在边上坐下,絮絮道,“我以为吧,去年在天竺寺,我亲眼看到老夫人和你三叔母浑身是血、生死不明的样子,那已经是我见过最可怖的事情了。
胆子,吓着吓着就吓大了,按说是再遇上什么状况,我也能冷静一些。
可事实啊,还是不行。
明明亲眼看着宴姐儿你活蹦乱跳,就那几件血衣,我都辗转反侧到天亮。”
温宴认真听曹氏讲述。
曹氏叨叨着,可见是操心坏了。
也是,寻常妇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那等血淋淋的大场面,曹氏已经算开过眼了的。
当然,若是可以,谁也不希望开那等眼。
太太平平过日子,才是最实在的。
话说回来,那样子的太平,他们定安侯府是捞不着了。
若说在临安城时,她还有一些“天真”的想法,觉得温子甫能接着霍家在顺天府大展宏图,温宴和霍以骁能定下来,那自家儿女将来也能有个倚仗,可经过昨天半夜的事情,那些天真一下子散了大半了。
出众的身份,会带来利益和好处,但也伴随着风险和危机。
他们定安侯府要跟着霍家走到底,之后也会面临更多的凶险。
桂老夫人那儿,虽是一句话都没有明说,但曹氏惯会看老夫人脸色,自然也明白老夫人的想法。
这天下没有平白得来的好处。
凶险时避得快,得益时想分一杯羹,人生没有这样的好事,做人也不能如此厚颜无耻。
正说着话,温慧和温婧一块过来了。
曹氏皱了皱眉头,蹭得站了起来,与温宴告辞,走出屋子去拦两个女儿。
“宴姐儿还要休息,”曹氏道,“慧姐儿,你那点儿好奇,还是过几日再说。”
温慧失望地撅了嘴。
她太想知道昨晚上的经过了。
她只听说打架了,还打得很激烈,阿宴一身是血的回来,但没有受伤,还有那只黑猫,也是浴血了,黑色的皮毛看不出鲜血模样,等往水里一滚,那一盆水都染红了。
温慧惦记了大半天,就想听温宴仔细说一说。
曹氏不管,一手一个,把温婧和温慧带走了。
她当然希望温慧向温宴学习,温慧在为人处事上,能学到温宴的三五分,曹氏都能松一口气。
只是,有些事儿,需得讲个天分。
学不来的,还是别硬学了。
比如说干架,不管是自己找事,还是一不小心被牵连进了混乱局面,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光听些故事、记住一个“阿宴说得都对”、就闷头冲上去,那是自找死路。
做人得有自知之明。
曹氏很清楚自家孩子,温婧不爱惹事,但温慧有时候真的拎不清!
昨日那场面,温宴能平安回来,换了温慧……
不敢想!
曹氏把两个姑娘送到厢房,示意底下人看好,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前头来报,说是有人送了一大桶鱼来,曹氏不由一愣。
把鱼送来的是鱼贩子,说买主让他送到燕子胡同温大人府上,是以鱼换酒,他拿钱办事,这鱼都是新鲜的,让主家收下就是。
曹氏看着那桶活鱼,一脸莫名,只能又去找温宴。
“宴姐儿,”曹氏问,“谁会给我们家送鱼?”
温宴一听“以鱼换酒”,忍俊不禁:“您就收下了,这是奖励黑檀儿功绩的,回头您让厨房给它蒸着吃。”
曹氏见她心里有数,放心下来,自是应下。
黑檀儿听见了,从博古架上跳下来,撒欢着往厨房跑。
温宴取了件斗篷,一面系,一面与曹氏道:“我得出个门,给人送酒去。”
礼尚往来,收了鱼,就得去送酒,这个里头太充分了。
虽然,她的那些酒,早就已经给出去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67章 其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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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抿了抿唇。
说不担心是骗人的,但温宴做事有章法,她不知里头门道,自不会指手画脚。
温宴带着岁娘,到了温家旧宅外。
翻墙进旧宅,对温宴和岁娘来说,自然是熟门熟路。
只是今天,岁娘不由担忧地看了温宴一眼,直接问道:“姑娘,您还能翻吗?”
温宴一愣:“怎么?”
岁娘道:“您起来时说手酸脚痛,连黑檀儿都笑话您。”
温宴弯了弯唇,没有说话,而是观察了左右状况后,一个翻身跃了进去。
岁娘眨巴眨巴眼睛。
她家姑娘还是厉害,和黄嬷嬷撒娇时说自己腰断了手废了,真要使劲儿的时候,真真是半点儿不含糊。
院子里,温宴落地的时候,往前了两步泄劲。
还好这墙不算高,靠脚力就能上来,若是得靠手劲儿,她昨晚上挥那么久的几子,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温宴往地窖去。
果不其然,地窖的门开着。
她蹲下来往里看,正好和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的霍以骁四目相对。
“骁爷,”温宴顺着台阶走下来,“大公子和惠康伯世子,都没有事情吧?”
“上午醒了,季太医看过了,没事。”霍以骁答道。
温宴舒了一口气。
她很担心霍以暄的状况。
若霍以暄重蹈前世覆辙,损在昨日那场酒局里,此事对霍以骁的打击,也会比前世更深。
先前,霍以暄走了,所有人都感叹他英年早逝,病故固然让人悲痛,但急病而亡,这是寻常事情,只能说,命中注定就是如此。
而昨夜,霍以骁杀到了沧浪庄,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这是一场阴谋,是针对霍家、霍以骁的阴谋。
霍以暄出事,以霍以骁的性子,他无法不自责。
好在,那样的悲剧没有发生。
若不然,温宴自认为了解霍以骁,知道怎么宽慰他,也是于事无补。
在巨大的悲痛和愤怒面前,所有的言辞都太过苍白了。
霍以骁让温宴坐下,把所有的调查状况都说了一遍。
“方家兄弟被人设局,他们可能供不出‘柒大人’背后的人物了,”霍以骁道,“那一胖一瘦,应当是死士,很难撬开他们的嘴,现在,顺天府也无从查起。你有什么线索,不如说来听听。”
温宴支着腮帮子。
她是有很多线索,但同样的,也可以说,没有任何线索。
她掌握的讯息,大部分是眼下还不能发挥其最大作用的,得等到时机合适时,才能“物尽其用”,否则,容易“暴殄天物”。
而想要害霍以暄的人,她其实不算有底。
若是以前世事推断今世事……
前世,温宴进京的前一年,惠康伯和世子战死,徐其润承爵,后来死于救驾。
徐其则是被算计进了这场局里,那么同样的,惠康伯一家应当都没有起过要与霍家为敌的念头,偏偏,徐其则会猜到霍以暄之死的真相。
柒大人和他的主子们,会愿意留下这么一颗不听话的棋子吗?
昨夜事发时,柒大人要“不留活口”,可见其狠绝性格。
同时,前世的方启川一家,起初过得还算四平八稳,他投靠了朱钰,但在朱钰深处危机时,方启川是第一个被扔出去的弃子。
“也许是四殿下,”温宴斟酌着道,“也许……”
霍以骁挑了挑眉。
小狐狸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不知道?
他问:“也许?”
温宴神色凝重:“也许是朱晟。”
前世,温宴回京的那年,朱晟折在了他府中的一位美人手里。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温宴甚至都没有弄明白朱晟和冯婕妤与平西侯府的案子有多少关联的时候,他就已经出事了。
她的复仇对象,死在了别人的阴谋里。
朱晟之死,温宴花了几年都没有理顺其中关系,她有不少怀疑的对象,但都没有办法捏到实质的把柄。
虽然,她最后借着朱晟的死,发挥了一把,成功拉扯了不少人下水,但那些全靠她“胡说八道”,左右生事。
在怀疑的对象之中,自然缺不了朱钰。
朱钰使手段弄死了朱晟,再拿住方启川的把柄,逼方家效忠,那前世局面,也可以解释得通。
“理由呢?”霍以骁问,“你一开口就怀疑两位殿下,总要有理由吧。”
温宴沉默了一下。
这沉默,也在霍以骁的意料之中。
他轻笑了一声,透着几分嘲弄:“温宴,你想借我的手去给你家里人报仇,总得有几句实话吧?”
温宴转头看向霍以骁。
她倒是想说些能说的实话,可那位柒大人,她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曾听过那人名号,也不曾见过这样一人。
她思量着,看着身侧的霍以骁。
剑眉星目,只是眉头蹙着,眸子也蒙着一层黑雾,显得情绪深沉。
心念一动,温宴微微凑上前去,轻声道:“今天收拾赶紧了,想亲你呀。”
霍以骁微怔。
他知道温宴惯会顾左右而言他,但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霍以骁气得想笑,刚要让温宴别整这些有的没的,该交代就交代,忽然一个念头划过。
“你亲,”他改了口,“你要亲就亲,坦白就行。”
语气平静,毫无起伏,就一副为真相献身的模样。
这下子,反而轮到温宴愣怔了。
见小狐狸无奈的样子,霍以骁轻笑,果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挺开心的。
尤其是治小狐狸,开心加倍。
仿若是先前在温宴这里吃过的所有的“亏”,都一下子赚回来了一样。
温宴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坐直了身子,和霍以骁拉开了距离。
霍以骁站起身,不疾不徐往地窖外头走。
好不容易占得上风。
他得平复一下心情。
温宴没有动,她看着霍以骁的背影,歪着脑袋,笑容莞尔。
挺好的。
能用这样的方式,让霍以骁放松一些,也很好。
天井里,霍以骁很快就平复下来,从岁娘手里接过了热茶,重新回到了地窖里。
先前光顾着说事,都没有顾得上饮茶。
温宴熟练地泡茶,茶香满溢。
“骁爷,”温宴道,“其实我们可以试试方启川。”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168章 借花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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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霍以骁挑眉,“你想怎么试?”
温宴答道:“吓吓他。”
霍以骁正要喝茶,茶盏沿贴在唇边,一听这三个字,他动作顿了一下。
还好,只是准备喝,没有真的喝。
否则他怕是要被温宴给呛死。
不过,比起之前的“下迷药”,这个吓唬吓唬,已经是小场面了。
霍以骁问道:“这次打算怎么吓?跟你吓仇羡一样?”
他其实并不赞同温宴吓仇羡的方式。
夜探寺庙倒是可行,他和隐雷跟着,哪怕有一些突发的状况,也足以应付过去。
而在那之后,温宴只带了黄嬷嬷就往仇家去,不得不说,胆子极大。
诚然,温宴就是一个大胆之人。
但凡胆小、瞻前顾后,昨儿晚上都做不出骑马横冲直撞的事情。
霍以骁欣赏温宴的大胆,但若非实在束手无策,温宴最好还是能避开和方启川单独勾心斗角。
仇羡是疯子,而方启川,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的城府和心机,不是仇羡那样的青年人可以比的。
温宴捧着茶盏,小口小口饮了。
热茶入肚,她喟叹了一声,这才笑着道:“不能白拿骁爷这么一桶活鱼。”
霍以骁会意。
小狐狸就是会打算。
养只猫儿,都是干多少活、吃多少鱼。
最厚颜的是,这鱼还不是小狐狸自己买的。
这招借花献佛,用的真是不错。
既如此,他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暂且看看成效。
下午时候,方启川沉着脸走进了顺天府。
他上午已经知道两个儿子惹事了,等打听出来了来龙去脉,在这冬末依旧寒冷的天气里,他生生憋出了一身汗。
更要命的是,他被皇上叫进了御书房,劈头盖脑就是一通骂。
方启川一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等皇上总算放过他了,方启川站起身来时,两只脚直发软。
待缓过来了,他才能进衙门来捞两个儿子。
毕之安没有给方启川半点好脸色,场面十分尴尬,以至于边上有机灵的官员,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
“两位公子不小心陷入了有心人的圈套,才会被逼到了那个局面,”他搓着手,苦哈哈做着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并非是存心要害霍大公子,只是迫不得已,他们到最后都没敢动手,可见心性不坏……
方大人,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两位公子以后……”
“以后?”毕之安冷冷开口,“以后再进顺天府,方大人,你还有脸来捞人?”
方启川的脸越发黑了。
毕之安哼笑了声:“进赌场被人设计,这心性,啧!
方大人,要我说呢,以后年轻人的事儿你还是少掺和吧。
儿子,你教不好,‘贤侄’,你看不准。
你自己被连累了官运不算,还要害了其他人。”
在顺天府这个地盘上,被毕之安有理有据的嘲弄,方启川不想低头都不行。
毕之安刺了他几句,就让温子甫引着方启川去见方家兄弟。
他抹了一把脸,平心而论,他没有多少畅快之感。
无论他怎么讽刺方启川,无论方启川内心里是不是有一丝的后悔,方娆死了就是死了。
把仇羡绳之以法,毕之安给了方娆公理,却不能给她第二条命。
另一厢,方启川见到了自家两个儿子。
虽然霍以骁问供时给他们盖章为“帮凶”,但那就是审讯时的手段而已,从来龙去脉上来看,方家兄弟也是受害的一方。
顺天府没有为难他们,弄了间干净屋子供两人休息,直到方启川来领人。
方启川一看到这两个不争气的,只觉得气血上涌,一人给了一巴掌:“疯了吗你们!”
方家兄弟丝毫不敢还嘴。
边上,温子甫背身而立,仿佛是压根没有看到他教训儿子。
人前不教子。
若实在忍不住教了,那他就客气些,当不知情好了。
省的双方都尴尬。
方启川深吸了一口气,略冷静了些,见温子甫为人上道,讪讪道:“听说昨夜还牵连了府上的姑娘,这可真是……”
温子甫道:“谈不上牵连,只是正好在那儿,没有拖后腿,已经是万幸了。”
方启川轻咳了一声。
若是寻常事情,这会儿互相吹嘘一波,场面上也就好看了。
可昨儿那要命动静……
他难道要夸别人家侄女“穆桂英挂帅”、“一女当关”吗?
那不是夸。
因为,温宴是一个闺中姑娘,大晚上的,为什么会跟随霍以骁出现在沧浪庄,这本来就不能大大咧咧的说。
怪他,他就不该提这一茬,真真是被气得失了分寸了。
夸是夸不了,他还是回去骂儿子好。
没成想,方文世是个傻的,直接道:“温大人,温姑娘没有拖后腿,她挺厉害的,反倒是我们兄弟,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要四公子和徐二公子分心看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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