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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夏侯琢觉得李丢丢真是一个复杂的败类啊......你说他幼稚吧,有时候他的想法比绝大部分成年人都要成熟的多,也全面的多。
你说他成熟吧,他这种天真烂漫的想法时不时就冒出来。
所以夏侯琢眼里的李丢丢,是一个在妖精和傻-逼之间来回摇摆的人,一会儿跳过去一会儿跳过来。
夏侯琢压低声音说道:“我怀疑你身体里还藏着一个灵魂,而且肯定是个老妖精。”
李丢丢想了想,笑着说道:“那老妖精是不是道号长眉?”
夏侯琢一怔,然后噗嗤一声也笑了。
李丢丢的成熟,是长眉道人这么多年来教出来的,不只是让李丢丢读了那么多书,还带着李丢丢走了那么多路,真要说阅历,可能夏侯琢都比不上李丢丢。
夏侯琢问道:“打听到了你大课的教习是谁了吗?”
李丢丢摇头:“没有啊。”
夏侯琢道:“以你的能力,确实不好打听出来。”
李丢丢问:“那你打听出来了?”
夏侯琢道:“以我的能力,睡到刚才才醒。”
李丢丢嗯了一声后很随意的说道:“昨夜里回来的半路上,我和王黑闼打了一架。”
夏侯琢的眼睛骤然睁大:“嗯?!”
李丢丢伸手从夏侯琢面前的盘子里捏了个饺子,夏侯琢用筷子在他手上敲了一下,李丢丢疼的一缩手,可还是艰难且坚定的把饺子塞进嘴里了。
“没筷子?!”
夏侯琢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打输了还是打赢了?”
李丢丢道:“平手吧。”
夏侯琢问:“他是知道了青衣列阵的人要杀他,所以半路准备先下手。”
李丢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铁柱,你觉得是谁把消息告诉王黑闼的?”
夏侯琢脸色沉下来。
“连功名的人。”
“嗯......”
李丢丢再次伸手出去,夏侯琢的筷子又抬了起来,李丢丢叹了口气,然后趁着夏侯琢不注意迅速的捏了个饺子塞进嘴里,那腮帮子鼓鼓的跟仓鼠似的。
那些女孩子还没有走呢,看到这一幕都觉得有些神奇。
不知不觉中,她们隐隐约约的分成了两派,一派看着夏侯琢,一派看着李丢丢。
李丢丢舒展了一下双臂,起身:“吃饱了没?”
夏侯琢:“怎么?”
李丢丢道:“我去看看大课外边的放榜,还不知道我分到那个堂学呢。”
就在这时候刘胜英从外边跑进来,脸跑的都有些红,他看到李丢丢后兴奋的喊道:“李叱,李叱!咱俩一个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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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第一卷 珠帘暮卷西山雨 第七十七章 臭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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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胜英看起来开心的无以复加,他第一时间跑去大课那边看放榜,在名单上仔仔细细的找了两遍,哪怕第一眼就看到了,还是看了两遍。
这名单上当然不仅仅是他们三个的名字,那都不值得放个榜,整个书院的堂学调整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整个书院弟子的名单都在上边。
四页书院的堂学调整很严苛,每月考核一次,以成绩分堂学,上一次你考的很好所以进入了甲字堂学,这一次没考好,就会被替换掉。
刘胜英开心的是他和李丢丢都被分到了甲字堂学,而且在整个他们少年课业的考核成绩中,他排在总名次的第二位,李丢丢是第三位。
他开心,也替李叱开心。
排在第一的那个,就是当初一直都被唐匹敌压了一头的许青麟。
唐匹敌在甲字堂学的时候,许青麟永远都是第二名,这让他有些愤怒也满是不甘,然而就是不行,不管他多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些。
唐匹敌离开书院后,他就成了少年课业的第一,可是这并不能让他觉得很爽。
冀州许家是名门,上次李丢丢和夏侯琢去凤鸣山的时候,在山脚下看到了一辆有锦云标徽的马车,那时候夏侯琢还跟李丢丢解释了一下许家在冀州城的地位。
许家算是冀州城一流家族,最起码要排进前三,而许青麟是整个家族都寄予厚望的少年郎。
谁都很清楚,能在四页书院长期第一的人,将来成为大楚科举状元的把握几乎是十成十。
再加上许家的能力,许青麟将来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然而他还是不爽,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第一不够分量,没能击败唐匹敌,总是差了那么一丝。
在刘胜英看放榜的时候,许青麟也过来看了一眼,榜一不出意外的又是他,他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在他看来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完全不值得有什么喜悦。
然后他下意识的看了看排在他后边的名字,是两个之前完全没有印象的名字。
第二名刘胜英,第三名李叱。
“李叱?”
许青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微微皱着眉沉思了片刻,他真的是那种完美到了没有任何瑕疵一样的少年郎,家境好的不像话,人又长得好看,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贵气和潇洒。
这样的少年自然高傲,所以他眼睛里看到了李叱和刘胜英这两个名字,却并不觉得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尤其是在他回想起来李叱这个名字之所以熟悉,是因为他听说过这样一个能吃的人,一个和夏侯琢那样的痞子关系不错的人。
更加不值一提。
于是许青麟转身就走了,路过了激动的刘胜英身边,却连一眼都没有看刘胜英,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路人罢了。
从一出生他就比刘胜英这样的人要高的多了,更何况他走的还比刘胜英要快。
刘胜英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他只想着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李叱去。
食堂外边,李丢丢听刘胜英说完后也开心起来,不是因为他得了第三名,而是因为他从刘胜英的眼睛里看到了以往没有的那种自信。
“了不起。”
李丢丢对刘胜英挑了挑大拇指:“第一次统考就拿了第二名,第一指日可待。”
“拿不到的。”
刘胜英一边走一边说道:“第一名是许青麟,差距太大了,你可能没有关注过,每次放榜都是他第一,许家又是冀州城里很有很有实力的家族,所以..
....”
李丢丢在刘胜英脑壳上敲了一下:“又认输了?”
刘胜英嘿嘿笑了笑:“不会不会,我试试。”
李丢丢嗯了一声道:“这才是应该有的态度啊,第一又不是皇帝陛下指定了就是谁的,有本事的人都可以争一争。”
刘胜英在这次拿了全书院第二名后明显自信了许多,听到李丢丢的话立刻点头:“争!”
夏侯琢一如既往的双手放在脑后那样走路,看着前边两只小家伙聊天,他此时此刻才觉得李丢丢是个孩子,这才是孩子应该聊的。
而不是什么王黑闼,不是什么连功名。
可就在这时候他看到许青麟在前边走着,显然听到了李丢丢对刘胜英说的话,于是回头看了看。
在许青麟回头看的那一眼中,夏侯琢看到了无尽的嘲讽和无尽的轻蔑。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高高在上啊。
于是夏侯琢就不高兴了,老子都没有过这种高高在上,你个小垃圾凭什么这么看李叱和刘胜英?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越来越看不惯看不惯李丢丢的那些人。
就在这一刻,李丢丢回头看了夏侯琢一眼,于是刚要骂街的夏侯琢就闭嘴了。
因为李丢丢的眼神是在告诉他,不许骂。
夏侯琢耸了耸肩膀,继续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往前走。
他像是一个保镖一样把李丢丢护送到了甲字堂学的门口,李丢丢问他要不要去上课,夏侯琢看怪物一眼看着李丢丢,他什么时候上过课?
就在这一刻,他们看到了腋下夹着两本书,脸色清冷着走过来的燕青之。
“先生?”
李丢丢和刘胜英同时用疑惑的口气叫了一声。
燕青之则用一种很敷衍的态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夏侯琢看到这样子忍不住都笑了,心说这他娘的才是书院教习的标准嘴脸啊。
真得劲儿。
燕青之一脸我和你们并不熟的样子走进了大课的教室,这教室比李丢丢之前上课的地方大了不止一倍。
甲字堂学里一共有六十名弟子上课,每个人坐在什么位置随意,规矩是来得早的人就挑好位置呗,可是最中间第一排的那个位置没有人抢,那是许青麟的位置。
燕青之一进来,已经在教室里的人全都起身,他们恭恭敬敬的俯身喊了一声先生,眼神里都是疑惑,可是态度不能不端正。
燕青之随意的点了点头,坐下来后说道:“李先生因为有事调去了别的堂学,从今天开始我是甲字堂学的教习,你们有人认识我,有人不认识,我叫燕青之。”
说完后他看了看许青麟,用一种老师看向好学生的那种欣慰眼神看的,许青麟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脸色也有些开心起来。
“都坐好吧,这次就算了,以前李先生的规矩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有我的规矩,下次月考之后,座位按照名次来排。”
燕青之说完后翻开书册:“现在安静,有喧哗者自己出去。”
门外,夏侯琢看着燕青之那样子,心说你屌个什么屌,再屌也是床都被老子霸占的人,老子还在你大腿上流过口水呢......想到这觉得有些许猥琐,于是不想了。
但他很开心啊,因为燕青之是甲字堂学的教习了,那么李丢丢就不会吃亏。
嘿嘿。
心满意足的走了。
高院长家里,高希宁看了看宿醉刚醒的爷爷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爷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喝这么多酒,而且昨夜里还略显失态的酒后高歌来着。
于是心里对燕青之有些谴责,看看,昨夜里一场酒差一点把她爷爷喝的原形毕露。
给高院长泡好了醒酒茶,高希宁放在高院长手边。
“爷爷,你没事吧?”
她问。
高院长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回忆了一下昨夜里燕青之拎着酒来找自己的时候,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可不知道怎么就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就多了起来。
“我昨夜里......有没有做什么傻事?”
高院长试探着问了一句,毕竟这可是当着他孙女的面,自己如此的不雅,但他不知道自己不雅到了什么地步。
“没有没有,爷爷非但没有做什么傻事,还做出了一个极英明的决定。”
“嗯?”
听到高希宁这句话,高院长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立刻问了一句:“什么决定?”
高希宁道:“你让燕先生去了甲字堂学那边做授业教习,李先生调到别处去了。”
高院长的眼睛骤然睁大,他近乎咆哮着说道:“燕青之,这个臭无赖!”
高希宁心说昨夜里爷爷你搂着燕先生肩膀说这都不是事的时候,应该不觉得燕先生是臭无赖吧。
她当然是站在燕先生那边的,燕先生去了甲字堂学做教习,那个臭小子的日子不就过的好一些了吗。
其实燕青之本来就是甲字堂学的教习,在唐匹敌入学之前他是,因为某些事和高院长起了争执,高院长一怒之下把他调到书林楼里做看守去了。
后来因为有李丢丢他们四个进书院,因为实在没有别的闲着的教习,所以燕青之才被高院长调了回来。
这也是为什么燕青之和书林楼里的教习关系不错的原因,李丢丢后来能进书林楼里畅读,得益于此啊。
“还有什么......”
高院长又问了一句。
高希宁立刻回答道:“没了。”
高院长从高希宁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不对劲,于是追问道:“不许骗我,到底燕青之那个臭无赖还让我做什么了?”
“没有没有。”
高希宁认真的说道:“燕先生真的只求了爷爷那一件事,爷爷答应了,他就再没说别的什么。”
高院长长长的松了口气:“那还好......燕青之虽然性子不好,但他学识没有问题,在甲字堂学授课也不会耽误了那些弟子,唉......只是没法向李先生解释。”
他一想到这些就头疼。
高希宁道:“没事,昨夜里爷爷说了,给李先生涨了一倍的月例银子,李先生来过的,可开心呢,你还说让他去负责编制课业,他更开心了。”
高院长的嘴角抽了抽。
高希宁继续说道:“昨夜里李先生也在这里饮酒,爷爷忘记了?”
高院长使劲儿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印象,可很模糊。
“我还说什么了吗?”
“爷爷说,燕先生像你,跟你儿子似的那么像你。”
高院长低下头,觉得自己心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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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第一卷 珠帘暮卷西山雨 第七十八章 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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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的课业其实并不是多辛苦,他们这些人开始读书的年纪远远要比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读书的年纪早许多,所以在入学的时候就无需再有什么启蒙。
书院所学知识并不都在于,书院的三大课业中把辩与问放在读一样的高度,就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有人说书院这样做是要因材施教,借辩与问来考究一个学生的资质和学识,再根据各人不同教授学业。
还有人说书院的课业比私塾先生那边教的时间还短,是因为这里汇聚了整个冀州的名师,名师教的自然和那些凡夫俗子教的不一样。
实则都不是,书院课业不繁重,还鼓励学生多辩多问而不是读死书死读书,只是因为这些学生都出身好。
就这么简单,朝廷科举那边出题的人和高院长相熟,高院长每年都会与朋友们有所来往,这些学生非富即贵......综合了这些条件之后,如果你还一口咬定书院这边就是教学质量高的一批......多半你是个托儿。
但不可否认的是,书院的教学质量确实很强,但没有百姓们认为的那么强,百姓们觉得哪怕是他们自家的孩子只要有钱送入书院就一定飞黄腾达,这想法有多荒唐?
飞黄腾达不一定,将来做个体面些的人就没什么大问题,不然的话李丢丢的师父也不会熬十年辛苦把李丢丢送进书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又是一次月考。
月考之后那天按照惯例会放假一天,再加上一天旬假,弟子们就有两天时间连休。
刘胜英从课堂里出来后就忍不住问了李丢丢一句:“考的如何?”
李丢丢耸了耸肩膀:“你知道我就那么回事,反正没几个比我厉害的。”
刘胜英:“呃......”
他缺少的就是李丢丢这种自信和不要脸。
刘胜英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明天你要去哪儿?我想请你到我家里做客。”
李丢丢摇头道:“不去不去。”
刘胜英顿时失望起来:“你有要紧事吗?”
李丢丢再次摇头:“我要去你家的话还要带些礼物,我缺钱缺的厉害,所以还是不去了。”
刘胜英:“不用带礼物!”
李丢丢:“那样会让你爹娘觉得你交的朋友不体面,相信我,再说我还要赚钱去呢,自从开学之后我每天只去云斋茶楼那边一个时辰,收入明显下降了不少。”
刘胜英问:“差许多吗?”
李丢丢道:“嗯,平均下来差十好几文钱。”
刘胜英:“......”
李丢丢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先回家去吧,我还得去教高大小姐习武,过两天见。”
刘胜英嗯了一声道:“那就过两天见。”
他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他没有想到李叱会拒绝的这么直接,他倒不是觉得没有面子,而是失落。
“喂。”
李丢丢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刘胜英立刻回头:“你改变主意了?”
李丢丢递给刘胜英一根棒棒糖:“我什么时候那么容易改变主意过,这个给你,可甜。”
刘胜英把棒棒糖接过来,嘴角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李丢丢照常
去了小树林那边等高希宁,可是自从他到了大课这边上学之后,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高希宁了,她爷爷一定管的很严很严。
可是李丢丢没有离开,他就在小树林里坐下来,把今日所学都在脑子里默默回忆了一遍,一等就是一个时辰,高希宁依然没有出现,李丢丢长长吐出一口气。
到了食堂那边还能赶上吃一些饭,狼吞虎咽的吃完后李丢丢回到自己住处换了换衣服,没有人与他合住,虽然他住的是多人间。
可是从他入学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人与他同住,第一是因为大部分书院弟子都不住在书院里,二是因为他们觉得李丢丢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夜晚很快降临,李丢丢把自己亲手制作的那身夜行衣取了出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穿过,这衣服竟然已经小了,他低头看了看裤子,想着七分裤的夜行衣应该比较少见。
穿上之后他有些淡淡愧疚,觉得给穿夜行衣的这个行当丢人了。
他又把面具找出来,戴上后对着铜镜看了看,心想隔着这么丑的面具都感觉到自己帅气逼人,真的是......如果他自己妄自菲薄的话,一定会遭雷劈。
所以他从不敢说自己不帅,怕死。
师父也教过,如果一个人很完美你硬说他不完美,这就是诋毁,诋毁别人是要有报应的。
李丢丢想着,诋毁别人都有报应,诋毁自己还不是五雷轰顶那么严重,可能六雷,七雷,八雷也不一定呢,十全十雷的招呼下来,大概是要焦了。
克服对黑夜的恐惧。
李丢丢深呼吸,戴上面具,然后从后窗跳了出去,他当然不是去找王黑闼麻烦的,那是一个他绝对不会去杀的人,哪怕王黑闼说不上是个好人。
李丢丢想着,画像在自己手里,这活儿算是他接了,那么只要他一直不出手,青衣列阵那边也就暂时不会派别人去对付王黑闼。
万一那个傻大个儿哪天忽然想明白了就走了呢,杀人这种事,李丢丢终究还是不愿意去触碰。
可是那天阮晨他们的话给了李丢丢启发啊......夜里去抓贼,然后能留下五分之一的贼赃,如果是遇到大贼,那岂不是发了他奶奶的财。
李丢丢这一个多月来一共也就攒下了五十两左右的银子,最近冀州城里的房价又略有攀升,那些从别的地方来的,有钱有势的人,真不把钱当回事,随着城外叛军越来越肆虐,来冀州城里的人也多了些,难民不能进来,可是那些有钱人能进来啊。
他们买房子置地花钱根本不算计,李丢丢心说这帮哄抬物价的败类就应该给个十全大补雷。
从后窗出来后顺着书院里的小路一直靠近树影走,他现在这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十成十的会被逐出书院。
他到了院墙那边往四周看了看没人,然后一纵身上了墙头,轻飘飘的落到了院墙外边,他对自己这段时间的苦练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一转身,就看到三四个身穿巡捕官服的人一脸惊愕的看着他,最前边那个人在李丢丢回头的时候脸都白了。
这黑乎乎的夜里啊,李丢丢尴尬的站在那,那黑脸大白牙,那咕噜噜转着的眼珠儿,把几位巡捕大人吓得一个个连动都不敢动,话也不敢说。
李丢丢沉默片刻后,哑着嗓子说道:“你们阳寿未尽,为何要拦着我?是要求死吗?”
“阳寿......”
站在最前边的那个巡捕结结巴巴的
问道:“你......你是谁!”
李丢丢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来索命的,既然与你们相见,便算是有缘,不如我先带你们回去吧。”
说完从袖口里甩出来一条绳索,这是他用来攀爬木楼的工具,出门一定会带上的东西,绳索,匕首,伤药,还有一小包土。
随着他手腕一抖,绳索极听话的在半空中抖出来一个圆,朝着其中一名巡捕的脖子就缠绕了过去,那巡捕吓得嗷的一嗓子,两只手抓着绳索想解下来,其他几个人哪里管李丢丢是人是鬼,总之不值得他们拼命,所以一转身就跑了。
也就是今夜有云遮月,看不出李丢丢身上的衣服,只能看到那两排洁白的牙齿在半空之中飘飘忽忽。
李丢丢一松手说道:“抓一个没兴趣,我今夜还有三四百人要索命的大活,你同僚都已经跑了,抓你一个人回去不够交差,你也滚吧,我去抓那三四百亡魂。”
那巡捕立刻爬滚着跑了,一路跑一路有星星点点的什么东西顺着裤子洒落。
李丢丢看着那人跑远后笑着转身,一转身就看到个人站在自己身后,他这一转身看到人立刻吓得嗷的一声,那人也被他吓得一哆嗦。
李丢丢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人是叶杖竹。
他是认出来了,可是叶杖竹没认出他来啊,吓得一哆嗦后一掌朝着李丢丢面门拍了下来,李丢丢立刻撤身喊了一声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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