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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猛二哥
可她令他伤心。
别人看不透他,他自己还能不懂吗?他甚至不怪陆九无视门规,而是讨厌她为了别的男子,置身险境。
他很嫉妒。
明明他是世上最高贵的男子,却要嫉妒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萧永,真可笑。
他跨过玉台,走到陆行焉身边,捏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水花溅在他衣服上,更添他的烦躁。
陆九试图用衣物遮挡自己的身体,谢宴从她手里直接夺过衣物,扔进水中。
她的身体赤条条的,暴露在宗主面前。她素来没把自己当个女子,也没人教她这些。她这时仍在想,宗主会杀了自己吗?还是要向师姐说的那样,先认错?
可她何错之有?若她不都不能为朋友报仇,学武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杀闵元真人,也是奈何府的意思。
她隐隐约约的知道谢宴的愤怒,他恼怒的并不是自己杀了闵元真人,她还从没见过谢宴因谁死了而内疚。
他恼怒的是,她擅自做主。
可陆九不后悔,即便今天宗主要杀了她,她也不后悔。
她先是陆九,而后才是宗主的奴仆。
宗主的奴仆不能替萧永报仇,但是陆九能替萧永报仇。
“阿九,你真令我失望。”他带着面具说话,本来就要压低声音,此时更是气压低沉。
他的声音,像密不透风的黑暗空间,陆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跪在谢宴脚下,沉默无声,也不求饶,也不认错。
她的身体因寒冷泛上一层密密麻麻的颗粒,粉嫩的乳尖在空气里战栗着。
谢宴低头,看到的正是她这一副模样。
“知错了吗?”
陆九的眼神终于恢复清亮,她想通了,若是屈从,她只能做第二个萧永。
奈何府并不多她一个被驯化之人,若她认了错,便是背弃了自己。
她终于摇头了,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拒绝。
她轻轻说出两个字:“不知。”
是么,不知错他知道作为宗主,要狠狠惩罚她,可是,他很欣赏她的骨气。
若是其他人,一定是摇尾乞怜的,而不是嘴硬不认错。
对啊,她有什么错,她只是去做她想做的事了,这是他都没有的勇气。
可是,她终究是违背了他的命令,还是为了其它男人。他养条狗,养只猫,都知道要来哄着他呢。
背弃二字,好像不足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觉得用“抛弃”二字,更准。
谢宴怒极反笑:“真是我养的好畜生。”
陆九知道宗主没有见过真正的畜生。
好的畜生,是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
骂吧,反正更难听的话她也听过。
爹还骂说养她不如多养头猪呢。
他手掌拍拍陆九的脸颊,再抬高她的下巴,只见她神色淡淡,全然没有惧意。
可她却又光裸着身子——青春的身体,平静的神情,不屈的脾气,仍然令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陆九杀了人,脏了他为她铺好的路。
但作为女子,她仍是纯真无暇的。
谢宴拿起横加上挂着的鞭子,向她走来。
鞭刑,已经是奈何府最轻的惩罚了。
他先是两鞭子簌簌抽到陆九的背上,少女的背部很快泛起两道粉红色的痕迹。谢宴下手并不狠,他意在让她记住教训,而不是真正伤她,所以手中的力道都是控制了再控制。
陆九咬住嘴唇,鞭刑的目的是用疼痛驯化受戒者。
疼痛感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保护机制,可是陆九这幅身体受尽了练功的折磨,她最不在乎的就是疼痛。
真正让她感觉到耻辱、疼痛的,不是鞭子,而是她正在被当做动物对待。
以前家里养的猪羊,不听话时阿爹就会拿鞭子打他们。爹虽然也打她,骂她,可从来不会用对待畜生的方法对待她。
刚开始的疼痛逼出她眼里的泪水,她很快拿手背拂去,并且告诉自己,挨打不是什么值得掉眼泪的事。
“趴下。”
身后传来谢宴冷冽的声音。
她的心思全在受戒一事上,并没想过这样的姿势会有多难堪屈辱。
连续几鞭子落在她的臀部,她的身体跟着鞭子落在身上的动静而颤抖,尤其胸前一对白嫩的乳,像受惊的兔子。
又一下要将她抽烂的疼痛传来,她额头渗出汗水,滴落在睫毛上。
她身体习惯了疼痛,疼痛不过是一种磨练。
可下一次的抽痛并没有如约而至。
粗粝的鞭子挤入她臀瓣中间的那道沟壑,来回磨蹭。
比起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不知根源的痒。
这种异样感带来巨大的羞耻。
魍山陵·决心
谢宴握着鞭子,在少女臀股间来回摩擦。很显然,纯阴体的体质并没有代替她女人的本性,她因这种并不痛苦的折磨发出了一声娇吟。
那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一声,陆九没让自己放肆出声,却正是这样的压抑、隐忍,令人想要将她狠狠撕碎。
谢宴回鞭子,来到她面前。
他看见的是一张受尽折磨后虚弱的脸——在鞭子的折磨下,她的神情终于不再是平静的。
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出现了羞耻。
“知错了吗?”他现在真的是在坡v坡ベ仙女推·文整.气头上了,他有一肚子乱七八糟的怨气,它们都化作一团火在他下腹烧着。他觉得自己身上有一快烙铁,迫不及待地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这样她才不会被别人抢走。
这是很陌生的滋味。
她气息已经有些涣散,无法正常言语,却仍是摇摇头。
萧永是陆九的朋友,陆九为朋友报仇,是一件正确的事。
谢宴不再动怒,他作为奈何府的宗主,从不动怒,而作为谢侯府的公子,他总会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他忽然将陆九夹在臂弯里,将她甩向榻里。
被鞭笞过的臀部撞在榻上,有如火在烧。
谢宴一手尽握她的绵绵的乳房,在手中揉搓。这下的疼痛,比他用鞭子抽打自己更厉害。
陆九从没体验过这种伴随着羞耻的疼痛。
谢宴的目的也并不是她的乳。
他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根,令她的私处坦于自己的眼底。
一道极窄的缝隙藏于其中,随着她两腿间幅度的变动而张合。
他用两指将这道缝隙两侧的嫩肉向两边分开,露出湿润的粉穴。
因练功的缘故,谢宴需要禁欲,他对此事固有些好奇,却也不愿找一般的女子进行尝试——那是对他高贵身份的亵渎。
若是陆九,便无妨了。
她是受自己保护的山尖雪,哪是那些俗货可比。
他释放自己发胀的下身,陆九并未看见那物,她只感觉有一把像刀柄一样的东西顶在自己腿间最私密的地方。
宗主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谢宴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阿九,你若知错,我便停下。”
她这次终于不再摇头,而是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没有错。”
隔着一层面具,谢宴荒唐地笑了起来。
既然她要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世俗,他就用最烂俗的法子来惩戒她吧。
他将自己的阳物送入陆九穴内,初入那刻,她便发出了疼痛的喊叫。
谢宴没有因此退出来,他缓缓插入,在碰到那层薄膜之前停了一瞬,退了出来。
随着他把那物抽出来,陆九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艰难地吸了口气,试图控制自己的气息,但令她引以为豪的吐纳法却失效了。
她的内力在这时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双手无助地握成拳,试图挣脱起来。
他这时候总不能半途而废,毕竟是他第一次,不能输了志气,于是他挺身一入到底。
抽出的时候,鲜红的处子血染在他的性器上,这是他第一次接受自己身上染血。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丝毫不污秽。
他握起陆九的一只乳,俯身用面具蹭着她的乳尖,不知到底是在抚慰阿九,还是抚慰他自己。
冰冷的金属和她滚烫的皮肤相触,令陆九大脑中一片混乱。
没人教过她如何应对这种伤害。
谢宴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再让我失望。”
她发出兽物般的声音,破身之痛,远远不是她能承受的。谢宴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心烦意乱,他单手撑在她身侧,进退两难,只是缓动着抽出,她都要叫一声。
练武之时,她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狠了心,猝然地拔出来,长痛不如短痛,陆九弓起身子,双腿紧闭起,意图缓解疼痛。
谢宴的性器被她夹得又是痛快,又是痛苦,他很解,平时自己疏解的时候从没这种感觉。书上说了女人破处会痛,可没说男人破处也会痛啊。
他退出后,单腿跪卧,闭着眼自己撸动。
灼眼的液落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她的身体美若一幅名画。
他方才射出的太快了,书中都把这行为列为疾病的。他莫名觉得有些丢脸,比小时候被扒了裤子还要丢脸。他穿好自己衣裤,压抑着羞耻心,道:“这次放过你,你好好反省。”
等谢宴走后,陆九才拿起手旁的帕子擦干自己身上的脏物。
她隐隐约约明白,为何萧永说有人会欺负她。
原来,能伤人的不止是刀剑。
她想不明白,为何宗主要用这样的法子惩罚她。
他大可以把她关在魍山陵里,一年甚至两年,也可以把她往死里打,她都会忍住的。
无意中,她看到了镜子里的陆九。
她看到了自己鼓起的胸脯,好像正是因为这里有了变化,宗主对她的惩罚才有了变化。
她不喜欢这样屈辱的惩戒,也不需要胸前这一团废物。
若不是沈行止及时发现,她已经割下自己胸前这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了。
沈行止将此事汇报给谢宴,谢宴听罢,荒唐得说不出话来。
沈行止提醒:“师妹一直跟在宗主身边习武,也该是时候找人教教她一些世俗的道理了。”
若不是陆九傻到要把自己的乳房割下来,谢宴也不会同意她接触别的人的。他一想昨夜,自己都不大愉悦,她更是痛苦吧。
谢宴不愿一般的人去接触陆九,这时,有个人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他给了沈行止一个地址,让沈行止带着陆九下山去找她。
当初他请那位女前辈为陆九开筋骨,增强柔韧性,没有谁比她更适合去教陆九怎么做一个女人——做他谢宴的女人。
可谁都没料到陆九跑了。
她在沈行止和女前辈的眼皮底下逃跑了。
沈行止试图替陆九说话:“也许师妹是被人贩子拐跑了师妹心思单纯,怎么斗得过那些混江湖的人?”
陆九到底是被拐跑,还是自己逃跑,谢宴只需要搜寻过一个地方便知。
他来到魍山陵她埋银子的地方,果然,里面空无一物。
她带着这些年积攒的银子跑了。
谢宴扶着石头,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觉得好笑、有趣。
陆九在这里挖洞埋银子的时候,才几岁的年纪?她怎么这么小,就想着要逃跑?
她才多大点年纪,正如沈行止所说,搁其它女子身上,还是要提防着人贩子的年龄呢。
奈何府在江湖上有强大的眼线网络,要找到陆九,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宴忍住即刻将她捉回来的冲动,而是一边做他的谢公子,一边闲适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在等她主动回来。
起初他想,也许她没有地方住,便会回奈何府。可陆九帮了一个妓女,那个妓女为她提供了住处。
他又想,等她没了银子,受尽了江湖人的欺负就会回去。
也没有,在银子耗尽之前,她就开始帮人杀人挣钱。
她在和一个个高手的实战中刀法增进,并且越发喜欢这种又能和别人比武,又能挣银子的事。
她在江湖上过的很如意,这里大家出身都不好,也都没念过什么书,不会有人嫌弃她的出身,也不会有人嘲笑她念书不好。
她也认识到了一个道理,当你武功越高的时候,大家越信赖你。
眼看陆九快要混成一方地头蛇,谢宴终于出手。
他通过别人之手请陆九去杀一个人,实际上是给她布下天罗地网,捉她回去。
他命奈何府最顶级的高手去捉她,一来是为了不给她留后路,二来,是为了试探她这些天的长进。
以二对一,才和陆九打了个平手。
她用三个月的实战经验,把过去所学的心法和招式融会贯通,纳为己用。
谢宴本来只想让她修炼气宗,可当她挥动弯刀时,她的身姿洒脱,步法飘逸,如山间而过的清风般连贯、恣意——他并不执意让她只修气宗了。
陆九,她是天生就适合握刀的。
奈何府的高手非比寻常,两人不足以制服陆九,包括赵行风在内的四个人刚刚好。
她被打得服服帖帖,却还不认乖,正想逃的时候,谢宴拎住她的后领,将她拎了回去。
谢宴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江湖气息,恨不得把扒了她这层皮。
第二次占有她的时候,他比第一次心狠了许多。
可这个不乖顺的孩子,她宁肯受伤,也不会说半句软话。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她踩了一脚,又踩了一脚,反复的踩来踩去。
这三月,陆九在江湖上体验颇丰富,他也学了不少驯服女人的方法。
谢宴并不后悔占有她,从来没有。
若他不用强迫的方式占有她,她一辈子也不会属于自己。
第二天,陆九就被他送去了疾青山。
陆九有个很显著的弱点,除了练武,她对其它事并无耐性,也无兴趣。
尤其读书,她天生没有这天赋,又因是屠户的女儿,读书这件事好像理所当然地和她无关,她对此事颇是抗拒。
谢宴把她关在藏书阁里,让她与书为伴,封了她的穴道,让她半个月无法练武,只能在这里乖乖看书。
他在三个月的观察中,发现她武功虽已达到一个境界,但是行事却很冲动,他有意磨她的耐性。
谢宴不会让她再跑第二次。
陆九期间不听话地又逃了几次,都被护卫原路送回藏书阁中,他们告诉她,宗主吩咐,要她看完这里所有的书,才会解开她的穴道。
她很想念握刀的滋味,求而不得,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心。
她透过门框,看着外面那些严肃的护卫,心中茫然,难道,自己以后也要向他们一样,做奈何府的木桩子、做奈何府的兵器,任人使用吗?
她怀念躺在魍山陵的石头上看天空漂浮的时候,也怀念游走江湖时往来皆是朋友的日子。
在奈何府,做人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陆九呆呆望着书上一个个黑洞洞的字,好像那就是她的命运了。
一生都在被别人书写。
魍山陵·初恋
在谢宴看来,陆九学乖了。
他去疾青山看她时,她乖顺如常,好像萧永没死去,而她从没离开过奈何府。
她当夜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布衫,头发梳成一条温柔的辫子垂在后背,她一语不发,沉默地等待他的命令。
陆九跪坐在中庭,月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轮廓泛着一圈冷色的柔和。月光穿透薄衫,她挺翘的乳仿佛失去遮掩,落在谢宴眼中。
在他心中,陆九的心思和她的身体一样纯净。
他无法抗拒一切纯净的物体。
他抱起陆九,向内室走去,这都在陆九意料之中。
她出了一趟奈何府,看遍了世情,包括男人女人这一档事。做这事,不论男女,都图个欢。图不了欢快,图个别的也行。
宗主贪欢,她贪别的。
只是,太容易叫人得到的,总会被轻易丢弃。她泄露三分真实的心意,不情愿地拒绝他。
“宗主,不要。”
其实她的内心和他脸上那张面具一样,没任何波澜。
“小阿九,没人能拒绝我。”
陆九被他封了穴道,因此她的抗拒,在谢宴看来只是小打小闹。
他并没有解开陆九身上的衣服,而仅仅是退去她裙下的小裤,薄如蝉翼的一层布料勾勒出她身体的线条,是一种隔雾看花的美。
要攻克自己的羞耻心,是很困难的。
陆九反反复复问自己,再往前一步,就没了退路,她真的要去吗?
可是后退,她也无路可走。
本能的惧怕令她面容看起来楚楚可怜,她颤着声音道:“宗主不要进去,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那种求而不得的迫切,叫做贪欲。
贪欲,是陆九仅有的欲望,因此她懂得如何最大地运用别人的贪欲。
她唯一失算的,是低估了谢宴的欲望。
“阿九,这可不是惩罚。”他拍拍她的脸颊——瞧这个单纯的孩子,还不知这事的妙处。
“这叫做交欢,像你我练功一样,是分享彼此的喜悦。”
不要。
陆九心里发出微弱的抗拒。
她的朋友死了没多久,她没脸喜悦。
这个抗拒的声音太渺小,在巨大的命运洪流面前,显得格外无力。她克制住自己的羞耻心,安抚自己:这事和杀人一样,慢慢就熟练了。
谢宴将性器刺入她纤弱的身体,像一把巨刃把她劈成两半。
可她是习武之人,纵使武功被封,她还有习武之人的身躯,她最擅长的是忍耐疼痛。
她用意志控制身体,发出反抗,谢宴捆住她双手,将她全方面地压制。
他顶弄到后面,陆九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羞耻的疼痛。
她住在妓女月季家里时,坐在树上看月季接客,不管换多少个客人,这事的基本做法都是一样的,男人把棍子插进女人的洞里,摇摇晃晃一阵,把东西挤出来就行了。
男男女女,在交合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宗主和她也是那个样子吧。
她开始计划,等这事结束以后,是先让宗主为她解封内力,还是让他取了自己的禁足令,若两个请求同时提出,是不是太贪心了?
最后,她下定决心一步一步来,不要急于求成。
谢宴一直是个乐于探索的实践派,他进入地很痛苦,想到书上写的可不是这样。
他怕自己从她体内退出,再进去会更艰涩,便仍嵌在她体内,一只手探到她身下,抚弄被性器挤翻出的软肉。
他中指无意触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不知是何。
但是就像是蚌肉中取珠,这物一定是个好东西。
他捏住那颗小珠,突然陆九嗓子里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那是她平日里不会有的声音。
陆九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谢宴知道自己找到了对的地方。
他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那处,知道其娇弱,力度很得当。
陆九以为,和前两次那样疼过就好了。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要挣脱,谢宴死死将她按在身下,陆九用全身力气咬上他胳膊,趁谢宴松手的间隙往外跑,可是她脚刚一沾地,双腿根本无力支撑。
她摔在了地上,此时不止她的身体,她的意志也有些崩溃了。
她曾试过和人打斗一天一夜,也不至于到站都不能站的地步。
若她的双腿以后就这样瘫了,她离开了这破地方,恢复了内力又能如何?
谢宴捞起她的腰,将她抱回床上。
“你怕什么?是让你快活的事,别怕。”
经他刚才的一番试弄,她体内变得潮湿无比,花液甚至都溢出来了,谢宴伸了根手指进去试探,他很满意她体内的湿润,便换上性器插了进去。
他第一次真正尝到这事的玄妙,食髓知味,足足耗了一夜。他最后一次高潮时,陆九已经睡过去了。
薄衫不成样地挂在她身上,那只差些被她自己给割掉的乳被夜风侵袭,红尖耸立。
他爱怜地抚过那条淡淡的疤痕,纵觉得是道瑕疵,可若是长在陆九身上的瑕疵,也不妨碍她的纯净。
陆九醒后,正好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身体清爽,像被清洁过。
她不大记得昨夜自己有去沐浴过了。
新衣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她展开新衣,见是身十分雅致的襦裙,只有襟口绣着几只蝶。
她穿上衣服,系好半臂的系带,无意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变得不一样了。
谢宴从外面回来,见她怔坐在镜前,他走过去,二人的样子出现在同一面镜子里。
她美若一朵皎净的月中仙,而自己,只是个没有脸的面具人。
他有时也想摘下这讨人厌的面具,明明自己有无双的姿貌,他同她在一起时,应是璧人一双的。
陆九只敢看着镜中的他。
仿佛,这样他们的距离会远一些。
她主动开口请求道:“宗主,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回奈何府去练武?”
就算她不开口,谢宴也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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