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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猛二哥
他不会因为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就忘记她是纯阴体这件事。
可是若此时由她主动提起,怎么听都有些交易的意味。
就像他过去的那些武修,像那些世俗之人,总是妄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不他立即否认了自己这念头。
陆九她单纯如自己养的一头小鹿,她怎么会和那些人一样呢?
这次一回奈何府,陆九就搬去了魍山陵。而谢宴则因谢侯府有事必须要他露面,要离开奈何府几日。
上次道宗灭门,谢宴特意留下蛛丝马迹。
他误导江湖各门派认为此事与谢侯府有关。
若能除掉萧永,一举除掉谢方怀,再搞死谢欺山,他便能摘下面具,让世人都来瞻仰他举世无双的美貌。
可是谢方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他三言两语就向各大门派摆平此事,还斥他一通:“往后做事就做的干净点,别让我给你善后!”
很多年后,谢宴回想起这段日子,若他一开始就知道谢方怀是自己的父亲,他还会闯这么多祸吗?
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他知道谢方怀是自己的父亲,他会闯更多的祸,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被他惯坏的孩子。
陆九彻底放下了对萧永的牵挂,从此以后,她得好好为自己谋求出路了。
练武是她唯一的出路。
一般修习气宗的之人,越长大心魔越多,她却恰恰相反。
她时常沉浸于修炼内力时的自在感,那是她身体抵达不了的地方。
她愈发专注,不受干扰。
谢宴爬上魍山陵,见她坐在石头上练功,她心如止水,气息平静,已然进入一个超然现实的境界。
一只小虫子落在她鼻尖上,她浑然不觉。
他坐在一旁,细细端详着她,她在自己身边六年了,却从没好好看看她的样子。
她的五官浓淡适宜,脸型也是没有棱角的鹅蛋脸,明明是柔和的长相,脾气却硬的要命。
谢宴摘掉面具,向她的方向倾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这一刻,他的心紧张的狂跳。
若是惊醒了她,被她看到自己的脸呢?
不还不是时候。
他甚至没有流连的勇气,只能浅尝辄止,在一切失控之前,回到原来的样貌。
她的嘴唇是凉是热,他都没能感觉到。
陆九在神游之中,感觉到一阵怡人的微风吹来,她练功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
她的灵魂是愉悦的,身体便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她嘴角扬起了。
谢宴面具下的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若是,他只是谢公子便好了——
心疼儿子
魍山陵·考验
陆九的内功不断增进,同时,她需要领悟更多的招式来运用她的内力。
但是谢宴已经将她每一步该学什么都规划好了,他不愿她学过多的外功招式,在他看来,那些都是不入流的东西,会污染陆九的心性。
陆九虽心中向往练习刀法,但她不会在谢宴面前表露。
只是一把刀一旦开封,就再也回不到当初。
陆九就是这样一把刀。
萧永死后,代替萧永留在奈何府的是他的妹妹萧槿。
萧槿长着一张天仙似的脸,奈何府的女辈都暗自将她视为敌人。
萧槿亦将奈何府所有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萧槿在奈何府中张狂,但如沈行止等人,只把她当个下人看待。
奈何府的等级森严,像沈行止这种正式的门徒,地位在一般的杀手之上,又是有名的门派出身,因此在他们眼里,萧槿就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萧槿作为谢夫人安插在谢宴身边的人手,谢宴有一千个办法对付她。
他故意重任萧槿,萧槿也不敛,引得奈何府中其他人都排挤萧槿。
只是没料到萧槿会去招惹陆九。
陆九平日里都十分低调,又有过一鸣惊人的时候,奈何府有人向她请教武学方面的问题她都会耐心解释。
她虽没有张扬的性格,但她的真诚和善意令她颇受师兄师姐们的喜欢。
萧槿偏偏讨厌她这样子——奈何府的人都说她以色侍人,却不知真正以色侍人的是看起来不争不抢的陆九。
陆九与世无争的样子,让人人都想欺负她一把。
萧槿故意出现在她面前,问她:“奈何府里人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所在,你算个什么?”
她算个什么身份
陆九也时时刻刻再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
萧槿故作神秘地跟她说:“你和宗主上床,宗主教你武功,你知道还有谁会这么做吗?青楼女子就是和男人上床,获取好处的。”
她这句话正戳了陆九心中痛处。
萧槿又说:“奈何府其它弟子肯定也是这么想你的,要不然,你怎么什么都不用做还能留在奈何府?”
陆九如今留在奈何府,不过是想好好练功,等她武功练好了,自然就能离开这里。
萧槿的话似一棵刺扎在她心上。
第二天和谢宴过招时,她用了十二分力,竟险些与他打成平手。
谢宴看她的时候,是充满赏识的。
她忽然跪在他面前。
“宗主,我能不能像萧永那样,为奈何府杀人?”
谢宴眼里的赏识变成了惊诧,又从惊诧变成一种幽深的、晦暗不明的状态。
陆九补充说:“我也想像师兄师姐一样为奈何府效力。”
“我养你这些年,你以为是为了养一个低贱的杀手?”
他捏起陆九的脸,逼她直视自己。
可她眼神是期待的。
他教她武功,为的是有朝一日,她能以一身武学名动天下,令世人景仰,而她竟然期待成为一个低贱的杀手。
陆九接触的事物都很简单,她不明白自己学武却不为杀人,到底还有什么用。
就算她有朝一日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却只是躲在魍山陵里,无人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求宗主成全。”
若她能作为奈何府的杀手,就和以色侍人的青楼女子不一样了。
她需要实现自己作为人的价值,而不是做一个让人欺践的女人。
“不准。”
他甩开她,负气离去。
但他拒绝了陆九的请求,不代表他不会思考这件事。
这是陆九第一次对他有所求。
他很困惑,这是一般人不能替他解答的困惑。
虽然他极不情愿,可还是去请教谢方怀了。他深深憎恨着谢方怀,也曾一度依赖于他。
从他的武功,到处事手段,都是谢方怀手把手教的。
谢方怀只说给他一句话:再好的刀,不用来杀人,也会变得黯然失色。
陆九就是那么一把刀。
她作为纯阴体,注定要让世人都欣赏她的锋芒。
可谢宴还是不甘心,那些世俗人,可知道他为这把刀付出了多少心血?
陆九已经做好打算,她要向谢宴证明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一场奈何府内部的比武中,她漂亮地赢了所有的同门。
在她面前,奈何府那些高手都像废物一样。
谢宴将她带去魍山陵,问她:“你真的准备要做一个低贱的杀手么?”
在陆九心里,低贱的杀手总好过低贱的女人。
“求宗主成全。”
他吸了口山间凉薄之气,“乱中求稳是一个杀手的基本素养,你能做到吗?”
杀手难道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了吗?
陆九不解地摇摇头。
谢宴命令道:“跪下。”
陆九虽不明其意,但还是得遵循他的意思。
她跪立在谢宴面前,目光落在他衣袍上绣着的山水上。
“念静心音。若你能不受外物干扰,专注于己,便通过了我的考验。”
平日里练习心法,都是盘腿而坐,陆九不懂为何要跪下。
但是武学方面的事,坡v坡ベ仙女推·文整.宗主比她更了解。
她闭上眼,念一遍静心音,进入一种超然之境。
谢宴将面具摘下来,放在一旁。
寒冷侵入,陆九一惊,却听到男子严厉的声音:“不许睁眼。”
他的手指带着清寒,挤入她两腿间。
陆九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手指触碰的地方。
谢宴一手包握住她圆翘的臀,中指探入其中的细缝,在小穴入口逡巡。
“想成为杀手,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动摇。”
紧闭的穴口在他的抚弄下为他张开,他不带犹豫地伸进去一指,穴肉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手指紧紧吮住。
谢宴一巴掌落在她臀上惩罚:“谁允许你分心了?”
陆九双手紧紧抓在身下的石头上,手心都快被石头磨破了。
陆九试着把注意力从谢宴的手指上挪开,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静心音。
她告诉自己,这和她以往修习时遇到的心魔一样,不过,此魔名为淫。
只要她不去理会,他们都会自动退散的。
她渐渐放松自己,想象自己是神游在群山之中,身体上的感受,都是虚妄。
见她渐渐入定,谢宴嘴角微微扬起——
他又入一根手指。
两指配合,在她体内旋动。
身体越是躁动,陆九的对抗意识越强大。
“放松,不要咬得这么紧。”
身体和意识不能够完全分离,陆九做不到不受侵扰。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让疼痛来转移身下的感受。
他们在进行一场暗流涌动的对抗。
谢宴以淫欲为攻势,将她步步紧逼。
而陆九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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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山 魍山陵·好奇心
陆九比他预料的要强大许多。
女人的阴道直接通往她的心,可陆九的心如铁石,百攻不破。
谢宴从她衣裙上撕下一条布带,蒙住她眼睛。他另一只手臂绕过她前胸,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他开始放肆地抚摸她的乳,小巧的乳尖都在他手中发硬了,她仍不泄身。
“真是个水做的身子,石头做的心。”
他并不气馁,反而更充满斗志。
就算陆九她拥有和寻常人不一样的意志,可她的身体,仍是女人的身体。
死穴是习武之人身体的命门,而敏感点,是女人身体的破绽。
他低头含住陆九的一截耳垂,忽然,他手指所在的地方猝不及防地颤抖了起来。
他如发现了至宝一般。
他谢宴也非世俗之人,发觉宝藏,并不是急着享用,而是先全方位地将其欣赏。
他先以目光赏玩,再用鼻尖触向她的耳廓,最后,含住她几乎透明的耳垂。
他手指控制的地方,忽如决堤之水,喷涌而来。
原来答案是耳朵。
竟然这么简单。
谢宴轻笑了笑,他解开自己的衣带,释放阳物,就着她泄出的密液插进去。
有了密液的顺滑,她的紧致也变成了温暖。
他将陆九抱起来,换做她在上的姿势,扶着她的细腰,和她面对面地交合。
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神情隐忍。
谢宴却得以将她的不同的模样尽眼底。
陆九已经被扰得心神不宁,可她很快就找到了防守之法。
她并不抗拒身体的快感,而是接纳它。
万物伊始,有男有女,此事再寻常不过。
到了春天,猫儿还要交合呢。
她只有接受交合带来的痛与快活,切身体会过了,才能真正不在乎。
人是不会在乎自己得到的东西的。
渐渐,她变成水里的浮叶。
水往何处流,她往何处去。
她流露出动情的样子,嘴唇微抿,双颊有很浅的笑涡。
因她的接纳,谢宴亦尝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随着陆九体内高潮喷发,他同时射了出来。
天地之大,众生往来匆匆,她是唯独那个与他步调相同的人。
陆九伏在他胸膛喘息,他下意识拢住她的脑袋,抱着她,心中想:自己也许只是不舍得她去受风吹雨打啊。
陆九不知自己到底算不算通过考验她能行动自如后,摘掉蒙着自己眼睛的布条,此时谢宴已经戴好面具,衣冠楚楚。
“宗主,我能通过了吗?”
谢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方才那一番交欢不美妙吗?
她怎么只惦记着这个啊。
“方才感受如何?”
陆九不知道他的私心。
他用一方面具,将自己的真情实意都隐瞒住。
陆九便真把这次当做是她的考验了。
“我好似一片落在水里的叶子,从一条河飘到另一条河,最后入了江海”
谢宴自满于自己方才的一番表现,却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他心生不悦,面具后的嘴角沉下去。
“既然你自愿做低贱之事,我也不拦你。不过,就算是个底层的杀手,也不许丢我奈何府的脸。”
做杀手就是低贱吗陆九心中不解,可是,自此以后,她也是有用之人了。
陆九第一次执行任务,是和赵行风沈行止三人一起。
谢宴向赵行风叮嘱许多。
赵行风纳闷:“公子为何不亲自叮嘱师妹,让师妹知道你的关心?”
他和陆九从没说过这些废话,突然说这些,那多奇怪。她现在不知道他的心意,已经如此胡作非为了,要是知道他喜欢他,那还不得了?
赵行风信誓旦旦:“公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妹的。”
不过,一离开奈何府赵行风就将自己发的誓抛诸脑后了。
倒不是他故意偷懒,而是,这是他第一次和沈行止抛开奈何府的眼线,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
白天的时候,他事无巨细地照顾陆九,可一到晚上,就顾不上陆九了。
虽然知道陆九不是告密之人,赵行风还是得确保此事百密无一疏,他叮嘱陆九:“阿九,此事千万不能让宗主知道,若宗主知道我和行止好上了,他会将我们逐出奈何府的。”
陆九知道后果的严重,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奈何府。
赵行风主动的塞了银子给陆九。
陆九把银子装进自己贴身布包里,道:“师兄你放心,你和师姐难得在一起,好好享受当下。”
其实趁着赵行风和沈行止二人约会时,是陆九最好的逃脱时机。
她想过这个时候要逃走。
可是,她答应了宗主要好好完成任务再回去的。
她不喜欢别人对自己失信,也不喜欢失信于人。
更重要的是,这次再被抓住,后顾不堪设想。
这不是一个离开的好时机。
因陆九不仅武功高强,嘴更是密不透风,赵行风和沈行止每次执行任务,都要带上她做掩护。
陆九有时也会单独执行任务。
她很快就成了奈何府最得意的杀手。
这是陆九在奈何府里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不用任务的时候,她就躲在魍山陵练功。
谢宴也发现她有意避开自己。
以前,她只是练功的时候去魍山陵,现在几乎是住在了魍山陵。
他很想见她。
她应该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的。
可是,他所求之事,不应是别人双手献给他么?他等了几日,不见陆九来找他。
最后,他还是亲自上了魍山陵。
她平日宿在山洞里,谢宴本想,山洞里怎么能住人,他只知道又野兽住山洞里的。
可是她将山洞布置成了一间温暖的寝房,桌椅床柜,应有尽有。
他素来喜欢洁净,一粒灰尘都能令他心情不悦,可是陆九的小屋被她打扫得很干净。
他内心骄傲道:不愧是他的女人,生活习性这么合他心意。
她正在山野间练功。
这里的一石一木,清风流水,飞鸟野禽,尽是她的对手。
一只蝴蝶落在她手中树枝的一端,她忽然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握着树枝,生怕惊走了蝴蝶。
她试图将蝴蝶转移到她手上。
她亲近万物,万物也乐于亲近她。
很快,便有三四只蝴蝶聚在她身旁,环绕着她振翅。
她手捧着蝴蝶,坐在一块高石上,双腿垂在空中,一晃一晃。
谢宴从没见过她这般自在的样子,他也从不知道原来魍山陵是这般美丽的地方。
魍山陵在他印象中,一直是通往地狱的大门。
他好像知道自己会打扰她此刻的自由,纵然很想继续看她与蝴蝶共舞,可还是默默离开了魍山陵。
他怕她见到自己会失望。
夜间,他命人将陆九接去疾青山。
陆九现在已经很了解那档子事了,谢宴为何晚上见她,意图很明显。
她紧张地跪坐在地板上,树影投落在她身上,簌簌摇晃,好像是她在发抖。
她贪婪地想,若不用做那事,就能得到她想要的,该多好。
可她所遇到的事,都是一物换一物。每次得到,都有相应的付出。
“去沐浴。”他简单地吩咐。
陆九一语不发,褪下自己风尘仆仆的衣服,走近浴室的清池中。她心底其实忐忑,但,没得选不是吗?
清池旁的白玉台的托盘上置着一身衣物,她大概猜想是备给她的。
衣物只有薄薄两层,一层衬裙,一层外袍。
衣服的质地薄如蝉翼,摸上去倒是很舒服。
她不知其中的情趣所在,只将衣服简单地套在身上。
层层灯火照映之下,这衣裙仿若透明,她修长笔直的一双腿尽入谢宴眼下。
陆九个头长得慢,可一双玉腿修长,形态饱满,谢宴看过后很满意。
她无措地站在屋中,浑然不知自己现在相当于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谢宴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浑浊,他沉下气,走到陆九身边,将手伸进她双腿之间。
陆九不由自主地向后躲。
“怎么还怕成这样?”他摸上她脸颊。
谢宴已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于耳朵,欲逗弄她的耳珠,却不料她的耳朵上挂上了繁复的耳饰。
这并不是她的性子。
陆九微微侧过身体,和他隔开距离。
“我执行完任务买的,宗主觉得好看吗?”
两只耳饰像一双翅膀,分别挂在她双耳上。模样倒是好看,却把她的耳朵挡得严严实实。
“俗物。”他不悦地说。
他心想,以陆九单纯的心思,一定不是故意挡住她的耳朵不让自己碰的。
其实那两只翅膀似的银饰叠在她粉色的耳廓上,更给她添了几分不俗。
他打横抱起陆九,将她抱入榻中。
陆九躺在床上,呼吸局促了起来。
蚕丝做的抹胸勒得她乳肉大片地溢出,像是关不住的满园春色。他很满足她的乳房,也很怜爱。
谢宴的面具在她乳上抚弄,冰冷的触感如同一根根小刺在刺向她。
他的手探入陆九腿间,意外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便直接把自己性物送了进入。
谢宴磨出了更多水,才开始耸动了起来。
陆九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不断往自己身体里钻,她非但不能将它挤出去,反而吸得更紧。
她露出一丝在痛苦与欢愉之间界限不明的暧昧神情,谢宴不禁加快了动作,更用力地将自己往里送入。
陆九看着这张没有表情的面具,她也好奇过,这底下到底是怎样一张脸。
他会快乐吗?会痛苦吗?
他是丑恶的,还是美丽的?
这些,好像都不是她能够关心的。
陆九闭上眼,她想象自己是水中的鱼,随巨浪在江海里翻腾。
很快,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的感受。
谢宴今夜与陆九同榻而眠的。
陆九没料到自己昨夜糊里糊涂睡了过去,还睡在了宗主的榻上,她欲要离去,一只手臂横在她腰上,将她拦住。
一个坚硬的东西紧贴在她臀沟,她已经知道那是何物了。虽然昨夜它就在自己身体里,可她被这样肆无忌惮地戳着,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
谢宴也没料到自己早晨还能硬起来。
他引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
她的手心有练功的痕迹,细细的茧磨着他性器的表层,令他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阿九,两只手对,像这样,用力握住。”
她虽青涩,但悟性向来很高,在这件事上,他们的配合和习武时一样,都是他提点一二句,她就能做的很好。
太阳升起,陆九穿上衣物,提醒他:“宗主,该晨练了。”
他平时在谢侯府做公子爷的时候,从来没人催着他做什么事。
他不大愿意早起练功,便吩咐她:“你自己去练吧。”
陆九清洗罢,出屋前,她停在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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