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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他
韩白露淡淡笑着,镜头转到她时没有一丝不自然,还能饱含爱意地看一眼沉诚,说:“嫁对了人吧?而且想到大众男神是我先生,我没理由不像孩子一样开心。”
秋明韵咂嘴:“也就演员,说这种酸话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温火翻个身,不想听这个。
秋明韵注意力在直播上,就没发现温火的异样,还在说:“营销号说韩白露那裙子是沉老师给她特别定制的,蓝血品牌的特别定制,比高定听起来还有牌面啊,沉老师这是多喜欢她啊?”
温火听着烦,那种无所适从又强烈了一点,她开始觉得寝室里空气不好,她要憋死了。她从床上起来,想要出去走走。
秋明韵叫住她:“干嘛去?”
温火说:“出去走走。”
秋明韵站起来:“我陪你。”
“我没事。”
秋明韵不太放心,她脸色太差了。她从床上起来,她才发现她穿了条她平常不会穿的裙子,她的反常加重了她对她的担心,“不行,我陪你。”
温火晃晃手机:“我打电话。”
秋明韵这才没坚持。
温火走着走着就坐上了车,去了沉诚送给她的那套公寓。
她摁密码进门,到楼上打开了衣柜,全是她的衣服,全都是暴露的,沉诚要看的,什么透明的,蕾丝的,紧身的,漆皮的,开裆的,露胸珠的……她从没给她买过出门可以穿的衣服。
这是什么?带出门的是韩白露,藏在床上的是她温火吗?
就算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但被这么掰开呈现在她面前,她真消化不了。她是个人,不是个铁人。
沉诚突然给她打来电话。
她没接,摁掉了,她不想跟他说话。
沉诚给她发微信:“你来电影节了。”
温火也不回,她烦透了。
沉诚再“你走什么?”
温火看到这句,忍不住了,回过去:“我走什么?看着你跟韩白露出双入对吗?沉老师你天天说我没一句实话,你有吗?你说你不带她的,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我的决定。”
温火懂了:“那你管我去不去电影节,又走不走呢?沉老师咱俩完了,我腻了,特腻,你回归家庭吧,祝你跟韩白露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沉诚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管得着吗?”
“温火,你在跟谁耍脾气?”
“是,我没资格,我不配,那你管我干嘛吗?你能不能不骚扰我了?我说了,咱们完了,以后你当你万人敬仰的沉老师,我当我的研究生。国通工业算了吧,您搭的桥我不敢上,万一是豆腐渣工程呢?我再摔死,那我真是倒血霉了。拉黑了,别回了。”温火用尖锐的语言掩饰她此刻的酸和疼。
她把手机扔在一边,趴在床上,让自己蜷成一个小团子,脸和眼睛都是红的。
沉诚还跟她冷言冷语,她从未感到如此委屈。
温火越想越不舒服,心里越憋闷,她坐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吃了太多亏,又返回了电影节现场。她甚至忘记了是她算计沉诚在先,也忘了理智上说,她其实并没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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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人也不少,各演员的团队,还有应援的粉丝,更有一部分不入流没有在受邀行列的媒体,就等着抓拍一些内容发文章。
沉诚叫人送走韩白露,自己领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走出数字基地,这新闻可太大了。
一时间,摇光奖最佳女主角的奖项都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多功能颁奖大厅出场口到停车场的距离还挺远的,这一路上全是人,等待的,闲聊的,稀稀拉拉占满行道。
川谷电影节的颁奖晚会和开放旅游观光、鼓励中外文化交流,这两个目的是齐头并进的,所以这几天以来,场内外人多且杂,热闹非凡。
唐君恩一直防着,也无法让他们忽视沉诚领着温火走出来的画面,沉诚目标真的太大了。
温火目光呆滞,跟着沉诚,沿着他的脚步,对周遭惊讶和看戏的神情视而不见。当人一旦有了消极情绪,再大的刺激都不能让她有所反应了。
沉诚的手冰凉,他攥得她很紧,他都把她攥疼了,他哪里有温柔的时候呢?他其实从不温柔。
以前的沉诚,没有跟她发过脾气,因为他不需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清楚表达他的不满,即便是不聪明的人,也会因那份气场和压力敛自己。
近来的沉诚,跟过去比,总有那么点喜怒无常,他没有温火印象中那般冷静自持了。
也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他擅于隐藏和伪装。
秋天的晚上,天有些混沌,一束束灯光下蚊虫集会,恍若回到初夏,燥热不安感像一团高密度的浓雾,充塞在整个暮色之下。
走到车前差不多十多分钟,这十多分钟里,颁奖现场的节奏乱了,媒体陆陆续续往外赶,想吃最后一口螃蟹,赶在别家稿子出来之前,占领版面。
几乎没用多久,‘沉诚抛弃原配,公然携美离场’的新闻就被各家媒体逼上了热搜。
上了车,温火如同一具尸肉。
沉诚看似平静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很少自己开车,因为他休息的时间很少,所以在车上的时候都是用来闭目养神的。
车顺着大广高速,京承高速,上东五环,开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两人只字未言,能让人体升温的星空顶都救不了满车舱的低气压。
到家,沉诚从车上下来,给温火打开车门。
温火下车。
沉诚走向电梯。
温火没动弹。
沉诚感觉到她没跟上来,停住,转身看她。
两个人之间七、八米的距离,只是面对面站着,故事就好像在某位隐形的记录者笔下开始了。
温火眼向下看着,富豪区的停车场的车位线都画的那么标准、好看呢。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沉诚那张她摸过、亲过的属于别人的脸,叫了他一声:“沉老师。”
沉诚看着她。
温火淡淡地说:“可以就这样吗?我们之间。”
她声音乍一听跟平常一样,可能是他们情绪都不稳定,沉诚听出了区别于平常的绝望,她一个从头骗他到尾的人,竟然也会绝望。
他没说话,走过去把她抱起来,走向电梯。他既然带她回来,就不是要跟她‘就这样’,
温火闭上了眼。
*
秋明韵看到热搜的那一刻,把一大碗黄焖鸡泡饭全都打翻在桌上。原来,温火的自我否定是来自于沉诚带韩白露出席了电影节。
原来那个在温火脖子上印上吻痕的,是沉诚。
*
金歌正在跟人聊新的纪录片计划,想把大西北的风光都进她的作品里,中间合作朋友去卫生间,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看到了推送的新闻。
沉诚跟一个眉眼中有英气又不失清纯的姑娘手牵着手,穿过了众目睽睽。
她突然忘了拿手机的力度,指甲刮过手机壳,发出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
她没见过沉诚主动牵住一个女孩子的手,可他结婚了啊。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
程措抿着嘴看完这条新闻,再看向一脸歉意的学生,恨铁不成钢。
学生很抱歉:“老师,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我怎么就把病人的情况透露出去了……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师你相信我……”
程措相信他,但这跟他要把他开除没关系。
一个心理医生,竟然被一个外行人揣摩到了弱点,并被攻击,最后成功利用,他真的不适合干这一行,他留下他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
现在沉诚知道温火拿他当睡眠工具的事了,以他这种只能算计别人,不允许别人算计他的双标人设,他不知道温火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他有一点为她担心。
担心之余也有点惊讶,沉诚竟会这么昏头,这么堂而皇之地公开温火,要知道这对他没有好处。
*
粟和看了一眼新闻就关掉了,正好阮里红回来,看到他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有些不悦:“我说过很多遍了,别在我这里光着身体。”
粟和把毛巾被拉过来盖上:“哦,我忘了。”
阮里红脱掉高跟鞋,摘下耳环:“今天去找工作了吗?”
粟和裹着毛巾被站起来,走到阮里红身后,搂住她,下巴垫在她肩膀:“你不是说会养我吗?”
“我养你跟你去实现价值冲突吗?”阮里红卸掉口红。
粟和在她卸了一半时捏住她下巴,扭转她脖子,吻住她,唇舌交缠,好一阵,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儿子。”
阮里红纠正他:“你只是我的炮友,不是我的男朋友。”
粟和也无所谓,还跟她说:“看新闻了吗?你的宝贝女儿当小叁被曝光了。”
阮里红看了,有什么关系呢。
温火有失眠症这么私密的事,粟和会知道当然不是阴差阳错,是她亲生母亲告诉他的,也就是他怀里这个四十多岁的、包养他的女人,阮里红。
他还记得阮里红带他来中国的目的,她要给温火治病。
阮里红以前有些迷信,因为她母亲迷信,她母亲说她成宿成宿睡不着,是因为小鬼儿,说小鬼儿告诉她这病遗传,她信了。因为有诉求,而且迷信,她很容易被人忽悠,误入法轮功邪教。
摔儿子之后,她清醒过来,接受了正规的神引导。而那个年代还没有心理治疗这个概念,她是被关进神病院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磋磨,濒临半疯之后,她才明白她是迷信。
她没有神病,只是被灌输了太多神神叨叨的东西,太容易被欺骗。
这往神病院一关,各种强制手段在她身上一用,也不都是坏事,她从此成了一个唯物主义者。
出院她就跟温新元离婚了,那时候她让温新元选,要儿子还是女儿,温新元要了儿子,她就带着女儿出了国。除了过去有点迷信,被人洗脑走上歧途,阮里红其实是一个很负责任的母亲。
在加拿大的几年她一直把温火照顾得很好,后来她跟一个来加的巴基斯坦人相爱了,准备结婚。温火就回了国,考大学,考研究生,做她的学术研究。
温火失眠是从她回国开始的,后来在跟阮里红通话时她讲到过。阮里红一听她都到去看医生的地步了,很担心,就想跟那巴基斯坦人分手,但他不让。他说阮里红要是跟他分手他就跳楼。
阮里红差点摔死自己的儿子,对跳楼这些字眼有点生理惧怕,就这么拖住了,跟他耗了一年多。
她搬去加拿大的那一年,租的是粟和家的房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就跟这一家熟识了。
粟和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两个人长得就像是两家人的孩子,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后来才知道,他们并不是一个父亲所生,是粟和母亲在跟他父亲做爱后没多久,又跟另外一个男人做爱,然后出现了两个孩子来自不同受卵的情况,也就是异卵异双胞胎。
粟和的父亲接受度很高,主要家里有条件,就教养孩子这件事上来说,养一个养两个都没什么区别。再有就是他是个出轨惯犯,却从未想过离婚,那自然也能容忍妻子的不忠了。
所以他们这个家庭还挺和谐的,彼此都渣,彼此都宽容。当爱情演变成亲情,不再爱但离不开时,就没那么多计较了,绿帽子还是红帽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两个孩子没被他们父母剥削,成长过程还算顺利,感情也好。
温火来加以后,就一直在跟他们兄弟两个玩儿,他们比温火大几岁,一直把她当妹妹。后来温火回国,阮里红跟粟和在一个雨天,在酒的催化下,擦枪走火了。
巴基斯坦人知道后跳了楼。他生前是做羊绒制品生意的,也兼着玩玩儿宝石,挺有钱的,这一走,钱都到了阮里红手里。他这人过于固化,且偏执,他深爱阮里红,他被这个东方女人身上的狠劲儿深深吸引,爱到难以自拔,也就无法容忍她的背叛。最后在众多选择中,选了最让人解的死亡。
阮里红却能理解,她当初迷恋上他也是因为他那股偏执,她喜欢一个人要么爱,要么死的气质。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跟粟和搞在一起。
粟和也是一个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后来她在跟粟和相处中,知道到他跟他弟一直都很明白,他们不是亲兄弟,也从来不耻他们父母在爱情方面的貌合神离。
所以他们爱情至上,近乎疯狂地追求上天入地都找不到第二份的爱情。
再后来,两夫妻发现了这件事,他们演出来的和睦终于走进了坟墓。这人啊,坚持多年的信念一旦坍塌,那紧随而来的就是身体的祸患了。
两夫妻相继患病,每况愈下,虽不致死,但太耽误事,本来挺富裕的生活因为没有人经营管理,慢慢萧条,变得拮据,最后要沦落到阮里红接济的地步。
粟和,就这么成了阮里红的小狼狗。
没多久,阮里红挂念女儿,想念儿子,带着粟和回了国。回国后她没有露面,也没有告诉温火,她准备通过粟和去弄清楚温火的近况。
可能是女儿长大了,要不就是她本来也是个不喜欢沟通的人,阮里红发现温火几乎不跟她讲心里话。虽然能感觉到她对于她这个母亲的爱,但就是进不到她心里面。
所以她派出了粟和。
阮里红就是那个对家门口的求助视而不见,但对亲人会倾尽所有的、谈不上善良、没道德的人。
故去的巴基斯坦人,活着的粟和,都不如她一双儿女。她并不是爱情至上的人,爱情只是她生活的调味剂,进不了正餐的菜单。
她以为,她这一生,犯的最大的错,就是迷信,差点害死儿子。
多么坏的一个女人,可怜的巴基斯坦人,可怜的粟和,在她眼里都跟玩具没什么区别。
事实上就是,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这样的女人。
巴基斯坦人的死,阮里红无需承担法律责任,这并不符合社会道德。而社会道德影响法律判决的时候屈指可数,所以阮里红这样没道德的人,才可以这么无所顾忌。
粟和其实比谁都清楚,他对阮里红的需求是大于阮里红对他的。他也知道,她迟早会转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但这依然不妨碍他为她沉沦,被她利用。
四十多岁北京大院儿出身的女人,上过山,下过海,练过法轮功,进过神病院。离婚,出国,在贫民窟和富人区之间辗转,在战地和政府门前流连。疯疯癫癫地爱,轰轰烈烈地恨……有可以写进书里的丰富阅历,还有魔鬼一样的身材,更有叁十岁时才有的脸蛋,他当然会爱到不能自已。
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四十岁的,或者六十岁的,其实跟年龄无关,有关的是他喜欢的这个人,有没有让他像是磕了药一样的迫切,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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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诚把温火扔到沙发上,撕了她最贵的裙子,让她只剩下内衣,斜躺在那里。无悲无喜的样子就像一个现代派画手笔下的画,没有很多情绪,只有唯美的模样和身姿。
温火心如死灰。
她其实在沉诚提到她睡眠问题时,就知道是杨引楼把她卖了。没关系了,她骗了杨引楼,他发现没办法跟沉诚更近一步认识,就利用她去跟沉诚认识。聪明人都是这样的,换作她也会这样。
她允许了。
不过,已经在沉诚这里不具备说话资格的她,好像也没不能允许的事了。
沉诚又被温火骗了,她居然还有秘密,她怎么能有那么多秘密?跟他睡觉难道要有一百件好处她才愿意吗?
她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所以勾引他,那这意思是说,拿韩白露的钱,过来算计他,然后利用他睡觉都是顺带的了?
他越看她越生气,过去一把拉起她,扶着她的脖子,脸逼近:“你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温火不说话。
她这副死一般样子真让人讨厌!沉诚把她压到全景的落地窗前,攥住她手腕,用力一扯,将她身子翻转,让她趴在玻璃上,露出一半的胸被压成青白色。
他解开裤腰带,扒下温火内裤,把鸡巴插进去。她没湿,他也干涩、巨大,他都疼了,他知道她一定很疼。他也心疼,只是睡了那么久的人,他愿意宠着的人,这么作弄他,恨就大过了疼。
他艰难地抽动,仿佛有一把沙砾在她的嫩穴里,他每动一下,他们就疼一下。
她也不叫,不踢开他,不求饶,她不再像以往一样,叫他沉老师,跟他表达她的感受。没有骚话了,没有委屈了,她真的变成了一个飞机杯、肉便器的样子。
沉诚突然想拔出来,但一想到她或许还有其他的秘密,他仍然不知道,他就继续下去了。
他的腰强有劲,他顶着温火,不让她有一丝懈怠的机会。她单薄的身子被他弄,有节奏的拍在玻璃窗上,发出听起来就很疼的声音。
沉诚干着她,撩开她头发,吻住她的脖子,吻着咬,咬出牙印,还想咬出血,他要她死。
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女人,他已经容忍了她和韩白露的交易,她为什么,她凭什么,她怎么能还有事瞒着他、骗他?
他以为她爱钱,但总会爱他,结果却告诉她,不。如果说因为钱当小叁太牺牲自己,不值得,她还有一个原因,她失眠,她失眠很严重,他可以帮她睡觉,可以治她的失眠症。
她只喜欢钱,只想要睡觉,她根本不喜欢他,哪怕一点都没有。
他想到这里,咬破她的脖子,吸她的血,身下更深入地操弄:“疼吗?我这么弄你,疼吗?”
温火疼,但她能忍。
沉诚把她身子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插进去,接着操。
他想绑住她双手,他想把她吊起来,扒光她衣服,拍无数张她赤裸的照片,录无数段她淫液横流的画面。他要给她实时播放,让她看着他进入她,从后面,前面,上面,下面……
他要操死她,让她再不能知肉味,只记住他沉诚的东西。
他把她弄出血来,他终于停了手。
温火疼得一阵一阵抽搐,面色惨白,嘴唇也发紫。
沉诚是个床品很好的人,他虽有粗鲁的时候,却不曾弄得温火这样疼,血丝都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他真的气极了,如果她要睡觉,她告诉他啊,她为什么不说呢?她就一定要骗他。
她在电影节开始前跟韩白露说合作结束了,就是说她要走了,他就这么让她厌恶,她连钱都不要,觉也不睡了,就要离开他。
他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放在窗台,他调热水,自动放,然后转身解开她的胸罩,撩着水给她洗。接着是下面,他给她弄出血了,他怕水刺激到她,半蹲下来,手握着她两条腿,埋首进去,含住,吮吸,舌头往里顶送,舔她的穴肉,把血丝都舔掉。他还要问她:“疼吗?我弄疼你了吗?”
温火开始胸闷,太难受了,眼睛发胀,嘴唇在抖,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怕疼的,可沉诚一问她,她就好疼。
沉诚要她说话:“可是温火,你骗了我。好玩吗?骗我好玩吗?”
温火咬着下嘴唇内里的嫩肉,她慢慢紧腿,说话时嗓子已经不能要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哑成这样了:“沉老师……”
沉诚抬头看她,他发量是叫人羡慕的,发际线也完整,两鬓是汗,汗弄湿了他的脸,还有眼睛。
温火伸手去摸他,摸到他胳膊,轻轻覆着:“我们就到这,行吗?”
她还是要走,她就想走。
沉诚眼变得恐怖,他把她抱起来,举平手,松开,温火从他手中摔下,摔进浴缸里,‘啪’的一声,水溅了一地,溅湿了沉诚的衣裳,布料贴在他肉上。
温火的求生本能让她迅速翻身,面朝下,双手紧紧扒住浴缸沿,大口地吸气,胸脯晃荡着。
沉诚叫人生怖的眼神透着凉意,再看向她时又变成愤怒和恨意占领高地,那点心疼在因为她没有一丝愧疚、只想离开他后,消失无踪。
他脱了裤子,迈进浴缸里,开始第二轮的侵略。这一次更生猛,更持久,也弄得她更疼了。
他掐着她的胳膊,腰,打她的屁股,攥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脸。他咬她,把她暴露在落地窗下,让没有夜晚的北京城看着,他在操她,她要在这里把她弄死。
……
这一晚上,沉诚在温火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他什么道具都没用,温火就已经遍体鳞伤了。
温火又感觉不到做爱的快乐了,她依然会高潮,会身体紧绷,痉挛,可她并不快乐,她也不想抱住沉诚,亲他,舔他,她不觉得他美味了。
暴风雨过后,沉诚离去,她躺在浴室地毯,望着名贵灯饰,她审视了自己,仍然决定要走。
变坏的事情好多,人财两空了,沉诚不会再信任她了,她撒娇任性都不会再管用了。她太缺德了,她这么玩儿他,他真的气坏了。
她没有资格生沉诚的气,他带不带韩白露都跟她没关系,她不能理智上认为自己不该,但情绪上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全身都是谎,她哪里有资格委屈。
本来也是打算走了,沉诚又知道了她的秘密,这一晚之后,他们还是像大院儿的每一扇门,关上过自己的日子,这般好了。再别遇见,再别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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