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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他
沉诚喝口酒,想也知道他现在在打电话,确定他沉诚是不是真的抓住了他的辫子。
唐君恩回眼来,看向沉诚:“这瀚星传媒,你是给我弄的吧?”
沉诚没说话。
唐君恩就知道他叫他来,不会是让他看场戏:“你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吗?”
沉诚说:“你生日不快到了吗?给你的生日礼物。”
唐君恩瞥他一眼:“条件呢?”
“我奶死后,我爷过于沉迷他那些玉件儿,我知道他是还没走出来,所以我想你有时间就多去陪陪他。我跟他共同话题很少。”
唐君恩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他当然没问题,他打心眼儿里把沉怀玉当亲爷爷:“你那是共同话题少?你那是拒绝跟他们相处。”
除了沉诚的医生,没人知道他的情感障碍,只知道他一直拒绝跟一个人相处太久。
聊到这个话题,沉诚就不说了,唐君恩也不跟他废话了:“行吧。过两天我去找我爷住两天。”
沉诚敬了他杯酒。
唐君恩对他这客气的行为翻了个白眼:“矫情。”
两人喝着酒,严治国回来了:“不好意思,早上吃坏了肚子,所以时间就有点久。”
沉诚和唐君恩笑了笑,表示没关系。
严治国再坐下,把沉诚刚才带跑的话题带了回来:“沉老师咱们还是先说说咱们的合作,专利技术涉嫌剽窃可是砸你们招牌的事。”
唐君恩微微挑了下眉,这老头反应还挺快,这就想到从哪个方向反击了。
沉诚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那您可能有所不知,负责您这个项目的,是我们一位技术入股的股东,因为他进入事务所时并不符合我们的条件,所以没有签订合作合同。前段时间他跟我提出正式加入事务所,那我肯定要考量他为事务所做出的贡献,再做打算,谁知道他小人之心陷害了我一手。”
严治国定睛看着他,分辨他这话真假。
沉诚又说:“我的数据都是可以公开的,我沉诚您是知道的,我不喜欢弄虚作假。”
眼看着话题又要扯到严治国做假数据的事上,严治国不再就这事多说:“那沉老师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打算怎么弥补呢?”
沉诚拿出手机:“您稍等。”
严治国和唐君恩都好奇沉诚要干什么。
沉诚给温火发了个微信:“你现在到颐和安缦餐厅来,我在这里等你。”
温火到这条微信还以为他是看了她的朋友圈,放下筷子,想了下,回过去:“可是我在吃饭啊沉老师,你很急吗?”
“很急。”
温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急着吧。”
沉诚没再回,站起来:“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话说完,他出了餐厅。
他知道杨引楼的学术沙龙在颐和安缦进行,所以他知道温火也在这里,所以他给严治国定了颐和安缦酒店的套间。
他在问过服务员后,找到温火他们所在的包厢,然后在服务员引领下进了门。
众人看到沉诚表情别提多丰富了,还有几人直接站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沉…沉老师?”
杨引楼也有点惊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沉诚是晚辈,先跟杨引楼打了招呼:“杨教授。”
杨引楼这才站起来:“沉老师也知道我们今天这个业余的沙龙吗?那怎么没早点过来?”
“我正好在这边有事,听说您在这儿,过来打个招呼,顺便带走一人。”
沉诚这话让大伙更疑惑了,他们跟沉诚的关系只停留在他们认识沉诚,沉诚不认识他们那一步。他能找谁呢?
一直在偏僻位置的温火慢动作低下了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低一点,再低一点。
吴过一看这情况,也知道沉诚是来找温火的了,但看温火似乎不想跟他走,就没说话。
杨引楼好奇:“带走一人?这些后辈里有沉老师认识的人?没听说啊。”
沉诚淡淡一笑,饶了圆桌半圈,走到温火跟前,说:“走吧。”
温火脑袋要低到地底下去了,不动弹,也不吱声。
前边跟温火要微信的几个助教都傻眼了,不是吧?这个看起来低调话少的小姑娘竟然认识沉诚?也太戏剧化了!
沉诚叫她:“温火。”
温火下意识抬起头:“我在!”
“走了。”
温火表情很复杂,心情更复杂,她是走还是不走呢?她是很想解释她跟沉诚没有关系的,毕竟这里这么多张嘴,还都是她那个圈子的,这一人一口痰,她肯定刮都刮不干净。
沉诚看温火还在犹豫,牵住了她的手腕,硬把她带离了包厢。
果然,温火一走,包厢里的议论声就漫出来了,一副副惊诧的口吻在包厢外的她听得一清二楚。
沉诚不说话,就拉着她往外走。
温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停住不走了。
沉诚转过身来,看着她。
温火揉揉手腕:“沉老师你信不信,不用等到明天,你跟清华学生不清不楚的新闻就会出来。”
“我不会那么没眼光,所以他们不会多想。”
温火在心里冷哼,看不起谁?“那您屈尊降贵来找我是干嘛?”
“不是你要见我吗?你说你想我,你忘了?”
温火变得快:“我见过杨教授后,就不想你了,还挺奇怪的。我现在满心思都是杨教授,他真的有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
沉诚轻轻点头:“嗯,叁十岁嫌老,四十岁不嫌。温火,我没发现你还挺双标。”
温火看他也没别的事,准备走了:“沉老师要是没事的话,那我走了,我事儿还挺多的。”
沉诚走近两步,把她故意穿得低胸的衣服往上提了提:“我让你走了吗?”
温火把衣服往下拉,跟他较劲似的:“就这么穿!”
那沉诚就更用力的给她拉下来了,她胸露出来,吸了口气,扑进他怀里,用他的胸膛挡住她走光的部分,然后抬头瞪他:“你有意思吗?”
沉诚手伸到她胸部,帮她把衣服提上去,顺便捏了一把,用了点力道:“让你长长记性。”
温火穿好衣服,要从他怀里抽身,结果被他固住了腰,挣了两下,没挣开:“你干什么?”
沉诚低头看着她:“回去把这件衣裳扔了,再让我看见你穿类似的,你试试你还能不能下床。”
“那我要是不听呢?”
“我现在就要了你。”
温火看一眼四周,天已经黑透了,偶尔会有人经过,但不多,突然觉得沉诚真的敢……她权衡后认了怂:“我回去就扔。”
沉诚这才放过她:“走吧。”
“去哪儿?”
沉诚没说,带她回到餐厅。
严治国看了温火两眼,问沉诚:“这是?”
唐君恩想抢答:看不出来嘛?看看沉诚这出去一趟就乱了的领带,这女的还能是谁?肯定是他养的小宝贝儿啊。
沉诚说:“您不是问我怎么弥补您的损失吗?这是我的学生,她目前研究的方向可以帮助国通工业部分产品升级。有了理论基础,才有应用技术,产品才可以更新,继续占领市场优势。”
严治国想了很多,沉诚会给他钱,或者向他推荐新的技术,就是没想到,他会安排个人过来。
温火微怔。
唐君恩倒是没什么意外的,这也是沉诚的基本操作。
严治国自然是信得过沉诚的学生,据他所知,沉诚是不学生的,既然是他愿意承认的,那肯定是有一定实力的,但他怎么想怎么觉得被沉诚摆了一道。
他想了一下,也不跟他兜圈子了:“沉老师,你就实话告诉我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沉诚微笑:“我当然也是有私心,希望您可以给她一个实践的机会,让她能多见见世面。”
严治国明白了,这是在给他学生铺路,顺便解决他们产品不能升级的问题,他点头,慨叹出声:“你比你爸还要聪明,青出于蓝。”
“您谬赞了。”
“这以后跟你打交道我得吃点补脑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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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颐和安缦出来,唐君恩看了眼沉诚身后的小白兔,问他:“怎么?出去喝点?还是你有事儿?要先处理?”
这时候,司机开车过来了。
沉诚说:“再见。”
唐君恩笑了笑:“狗东西。”
沉诚打开车门,先上车了。
温火不动弹,就站在原地,低胸装被沉诚提的都要盖住锁骨了。
沉诚开着车门:“等什么?”
温火还在想刚才的事,这沉诚不愧是她觉得不好斗的角色,他竟然连她在颐和安缦都知道。所以他才会允许她来参加这个沙龙。
前些天,她跟韩白露达成新的合作,这一次勾引沉诚变成了第二目标,想办法帮她弄到沉诚的钱成了第一目标。作为回报,韩白露会给她她到手的百分之十二。
所以她改变了策略,决定多给沉诚一些甜头,就照他那些花样,让他舒服,让他戒不掉她。
所以她才故意藏起了他的领带,就为了利用领带跟他见面。
谁知道沉诚比她老谋深算,利用她解决了他的问题,还让她闹不起来——他帮她进了国通。
国通工业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工业集团,从研发到生产,销售,服务,早有一套完整成熟的产业链。产品、资产经营包括但不限于轻、重工业,石油、矿产开发,高科技防务。
温火当然可以进去,但如果是只靠自己,那她会打很长时间的杂,几乎不会有学习的机会。
她是不相信沉诚看上她了,她反而觉得他有其他的阴谋,那他是知道她跟韩白露的合作了?
不可能。
她跟韩白露不见面的,电话都没存,合作期间根本没联系过几次,生活轨迹更是天各一边……
沉诚没耐心了:“上车。”
温火不上:“你为什么要帮我进入国通工业?你想让我给你窃取情报?”
沉诚看过去:“你能给我窃取什么情报?”
温火不知道:“那你是为什么?”
“你不是怪我搅黄了你去剑桥的机会吗?”
原来是这样吗?温火想了很多,就是没想到沉诚可能是在弥补……要是这样的话,那他的行为可以理解了。那她也不上:“你是承认我之前去不了剑桥,是你从中作梗了?”
沉诚看她非要让他背这个锅,那就背了:“嗯,是我。”
温火眯眼:“贱人!”
“你敢不敢大声说。”
温火超大声地说:“我不敢!”
沉诚就在车上看着她,她很漂亮,她的漂亮是清纯那一挂的,但盯着她的眼睛看久了,还是可以想象到她穿着热辣时,有多性感。
也就是说,她其实是一个会给人无限想象空间的女人。
他从车上下来,过去拉住她的手,往车门走:“你要是去剑桥了,我怎么办?撩完就要跑?那我能让你走才怪。”
温火被他拉着走的不情不愿:“沉老师,你说这话真深情,可你都结婚了啊,你有老婆了啊。”
“知道我结婚了你还勾引我。”
“那你可以不接受,每个男人都会面对这种诱惑,为什么别人坚守住了?还是沉老师你不行。”
“我不行你每次叫那么大声。”
“我那是给你面子。”
“是吗?”
“你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你都不能让女人高潮,那多丢脸。我为了你的脸面,哪怕没有感觉,也坚持做出反应。”
沉诚停住了。
温火还不知道危险:“沉老师怎么不走了?是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吗?”
沉诚转过身来,严肃地问她:“你不想下床了?”
那温火还不能有点小脾气吗?凭什么他说搅黄了就搅黄了啊?她答应韩白露勾引他是为了挣钱,没说她还会有损失啊。那可是剑桥啊,她损失太大了,国通工业不够赔!
她小声嘟囔:“反正你让我跟你走就是没打算让我下床,我损不损你都下不了床,我为什么不痛快痛快嘴呢?我还爽呢。”
沉诚深呼一口气:“你真以为我听不见吗?”
温火露出疑惑的神情:“不是吗?我爸说,男人过了叁十,身体各项机能都有所下降。你今年都叁十二了,耳朵不好用很正常啊。”
沉诚面上染了薄怒:“温火!”
温火看他生气就很快乐:“在呢!沉老师叫我干什么啊?”
沉诚放开她手,自己上车了。
车开走,温火往边上挪了挪,蹲下来,手托着下巴,手指轻轻敲着脸,心里数起数来。
数到两百,她拿出手机,给沉诚发了微信。
“沉老师,我错了。”
沉诚的车只开出了停车场,停在了路边,这会儿他平静地看着温火的消息,没给她回。
温火也没等他回,但她知道,他肯定看到了,她又“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帅,第二次见你就想跟你睡。你一点也不老,而且每次都有让我高潮。”
沉诚知道她是假话,却不得不承认,假话总是会让人感到愉快。
温火连发两条,沉诚都不回,她也知道他不会回,接着说:“沉老师,我想下不来床。”
沉诚看到这一条,眉眼稍稍放松,稍稍,就是很浅,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察觉到。司机确实没有察觉到,但他感受到了放松的氛围,那就意味着,此刻的沉诚很放松。
“回去。”
“好的。”
沉诚的车开回来,停在温火跟前,打开车窗,看着她。
温火还蹲在地上,也看着他。
“还不上车,等什么?”
温火说:“我腿麻了。”
有一抹无奈在沉诚的脸上转瞬即逝,他再次下车,把温火抱到了车上。
温火还不忘夸他:“哇,沉老师好棒,老当益壮,我这么个大人轻轻松松就抱起来了。”
沉诚把她扔到后座上,隔着中央扶手箱压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把她下巴都捏变形:“你就闹,等会弄哭你。”
温火能刚能怂:“要不就草草做一次吧?不要让我下不来床了,我明天还要去你的公开课呢。”
“你很想听我的课吗?”
温火不是很想:“嗯嗯,特别想听。”
“那我给你开小灶,你做点什么来交换。”
温火心里冷哼:狗男人,还挺鸡贼。嘴上说:“那你想要我的什么呢?”
沉诚的眼睛蒙上一层火,温火的火。
他想要温火在他身下求饶,说她想要,说她不够。




盲灯 19
沉诚下车,温火不下,他在车外看着她:“下来。”
温火指指腿:“腿还麻着。”
“半个小时了腿还麻?”
温火点头,还抿嘴:“嗯。”
司机在驾驶座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很低,很低。他听了太多沉诚和温火不正常的对话了,他也知道他们是婚外情,可真的很让人耳烫,上头。
就那种男女之间你来我往的挑逗,还有藏在语气里的耳朵听不出来的笑,弄得他心直痒。
沉诚解开了一枚西装扣子,这动作的意思是想呼吸顺畅一些,顺便想想他要怎么拾她。
温火见好就,伸手帮他把解开的那枚扣子又系上了:“我好了。”
沉诚就这么看着她利落得从车上下来,然后四平八稳地走向大厅。
进家门,关门,温火要去卫生间,沉诚没让去,拉住她的手。
温火回头看他,眼神的意思是:干什么?
沉诚问她:“我领带呢?”
温火转过身来,面对他:“你猜。”
沉诚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往她屁股上挪。手掌和她紧致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暗自较量,所到之处是嗜欲的细胞在焚烧。
他力气很大,只是抚摸就好像有一种压迫感,把温火往他怀里逼。
温火没站住,踉跄两步撞进他怀。
沉诚低头看温火,嘴唇在她额头若有似无地剐蹭:“想下不来床?”
温火被他弄得痒:“我去卫生间。”
沉诚手摸到前边,摸到她凸起的阴丘:“很急吗?”
温火被他摸的更想上了:“很急。”
沉诚放开她,从旁边桌上拿了只水晶杯,递给她。
温火看懂了,他是要她尿在杯里:“你就等我一会儿能怎么样呢?”
沉诚不等,坚持把杯子递给她,就要看她尿杯里。
温火定睛看了他一会儿,她突然想到韩白露第一次跟她说合作暂停时,她趁着沉诚找她茬,说的那堆扎他心的话,什么恶心的游戏,她一点都不喜欢。
其实也不全是故意让他不爽,他在做爱这事上,确实有很多变态举动。
温火把杯子接过来,往卫生间走。
沉诚说:“就在这。”
温火再转过身来,她不愿意,但她在这个时候不会说不愿意,因为沉诚的态度变得认真了。很多人在很多时候,都没那么多坚持,她们的思想甚至比他们的身体更会审时度势:“我不好意思。”
沉诚坐下来,抬头看她:“你第一次潮吹时也没有不好意思。”
温火记得,那次在沉诚郊区的别墅b2,那里有监狱似的一间房,沉诚隔着铁网,正面把着她两条腿,插了她二十多分钟,最后他还没射,她先射了,喷了他一身。
可能是那时候,沉诚于温火来说是任务和目标,她知道自己高潮,但不会有什么多余感受。
她能冷静理智的面对自己潮吹这件事,肯定不会不好意思啊。
这也是为什么强奸和自发去做爱是两种感觉一样,被迫或者不情愿,能跟发自内心去做一样吗?
温火把杯子放下,走到沉诚跟前,坐到他腿上去,勾住他脖子:“沉老师,你这样是会给我留下阴影的,以后看到杯子就想上卫生间,你会给我治吗?”
沉诚被她突然抱住,有微微睁大眼睛。
温火捧住他的脸:“我上完回来我们玩游戏。”后面一句话她凑到沉诚耳边说的:“撕碎我。”
沉诚刚要说话,温火跑开了。
他看着自己还停在半空的手,不知道心里该想点什么。他是一个总能对突发状况妥善处理的人,因为他猜的准,准备也做的足,但刚才温火那个操作,他没做准备。
温火这一上时间就长了,沉诚预感她又在出幺蛾子,到卫生间一看,果然趴在马桶上睡着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他太阳穴的青筋在游动,他懒得管她,扭头出了卫生间。
洗澡,喝酒,睡觉。
躺上床,闭上眼,这个夜晚就好像该这样结束了。如果他不睁开眼的话。
还没躺十分钟,他就睁眼了,到卫生间把睡在马桶上的温火抱到了床上。
他侧着身看着她,确定了她的幺蛾子是欲擒故纵让他上瘾。他几乎可以通过温火对他的态度来判断韩白露交给了她什么任务。
加拿大回来以后,温火对他态度不积极,那时候应该是韩白露要暂停合作,加上她想去剑桥没去成,就把火全都撒他身上了。
他那时候的想法很单纯,就是觉得那些话不舒服,他一个不吃亏的人绝不能被女人这么戏耍。
她先勾引的,她还要先说散伙,凭什么?
他还没想到要怎么拾她呢,她又去找别的男人了。就算跟他是演的,她就不能有始有终?稍微消停一段时间?无缝衔接让他一个从未有过败绩的人感到耻辱。
那天他带着火气,准备把她弄到服帖,然后让她滚蛋。谁知道她进门就怂了,显得那么委屈,猝不及防。毕竟是睡过那么多个夜晚的女人,没哪个男人可以禁得住她示弱。
就这样,他在理智中做了一个不理智的决定——接着玩儿吧,以后再说以后。
这次和好,温火挑逗他这方面,比刚开始勾引他时还要下功夫,是铁了心要让他动感情了,那他就帮她进入国通工业,帮她发文章,等等。
就比比看啊,看看是谁先动感情,谁先哭着说‘求求你爱我’。
温火突然翻了个身,钻进了沉诚怀里。
沉诚晚上睡觉穿的衣服宽松,领口很大,温火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胸膛,还无意识地蹭蹭。
沉诚这么看着她,想起她这两天淘气说的话。他确实是比她大个八九岁,她正是嫩的时候,他不能说老,但也远不及她正年轻的活力。
其实他跟温火的发展,真的是预谋中的意外。
她是预谋,他是意外。
就算是在他爱玩儿的年纪,也没想过找一个小他那么多的,可能跟他父亲比较传统有关系。
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有把自己当成一个长辈的。
他有在不刻意、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教给温火很多独善其身出入社会的技巧,也一直同意她称呼他为沉老师。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次次拿他年纪大来说事了。
这大概就是男人矛盾的地方。
想要庇护一个人,想要做她的神,但也不要她真把他放在那位置,还时刻提醒他们的差距。
沉诚想了很多,最后给她盖好被子,出去了。
楼上的灯灭了,温火睁开眼。
她鼻间还有沉诚身上沐浴液的香味,她不知道沉诚刚才在想些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沉诚这个人,睁眼、闭眼都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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