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宠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她在班里,现在过上了神仙的日子。内务整理完全用不着她了,要动一根手指头,格桑心若就得和她急。现在,她和曼小舞连明儿出发的包都已经替她打好了。
而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躺在行军床上休整。
另外还有一个事儿值得交待,因为集训大队是临时性在b点基地休整,集训的战士回营后,依旧是使用的班用帐篷。不过,部队首长考虑到她们三个女兵的特殊性,特地给分配了一个班用帐篷给她们三个人晚上休息使用。
要知道,这是多大的好处啊!
格桑心若和曼小舞欢天喜地,心里自然明白沾了宝柒的光。
如此一来,对她的崇拜和景仰之情,更是有如那个滔滔江水……
不过,宝柒心里却有件事儿不太痛快。今天撒n出糗的大笑话,让她落不下那颗受伤的小心肝,总觉着就那样放过那个奇怪的家伙太吃亏了!而且,直觉告诉她,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儿。
不曾想,念曹c,关于曹c的事儿就来了。
女兵帐篷的帆布门被人掀开了,出去打水的曼小舞回来了,说有个军医在外面找她。
军医,会是谁?
懒洋洋地爬起床来,她抖擞了一下精神出了帐篷。
没有想到,外面等着的人竟然是她的直属领导,随着医疗队过来的周益周大队长。
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她自然懂得,赶紧并直了双腿,敬了个军礼。
“周队好!”
周益微笑着,颇有些不自在,“宝医生,你这会儿有空吗?”
宝柒怔了怔,领导对自己的态度实在太过友好,搞得她还是不太习惯。
咧了咧嘴,她微笑着问:“我有空啊,周队,你找我什么有事儿么?”
周益搓了搓手,笑容有些腼腆,“宝医生,本来这个事儿吧,我是不想过来打扰你的。可是现在这条件……咳!那个,今天你们抓到的那位布兰登先生,首长交待说好好治。可是他患上的是男性泌n方面的问题,我不是太专业。所以,想请你过去看一看。”
让她去看?冷枭?!
宝柒脑子懵圈半秒,划过冷大首长黑沉的冰川脸,歪了歪头,眉头微蹙着还是点了点头。
“好的。周队,你带路!”
她是医生,看病嘛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对于布兰登那个家伙,她心里的气儿还没有落下去呢。
既然现在老天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拾掇他,她又怎么肯放过?
“宝医生——”并肩走向医疗队的临时帐篷,周益踌躇良久,小声说:“这件事儿,我还没有汇报首长知道!如果不用汇报,咱就不说了吧?!”
“汇报首长?”宝柒恍然大悟,原来冷枭不知道啊。不过,她却明知故问。
周益吞吞吐吐,“我估计吧,首长不会愿意宝医生过去借人瞧男科病!可是,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按他自己说已经二十多个小时了,万一……咳!”
含含糊糊,不过周益的意思却很明白了。
他不是没有想过找宝柒过去冷枭会不高兴。但是,作为一名职业军医,他在对待病人这方面也是一个比较坚持的男人,觉得病人的病情比其它什么都重要。因此,还是自己过来找宝柒了。
“噗!周队,你想多了。首长让我进红细胞医疗队,自然是不会阻止我替病人看病的。我只是一个医生,尽医生该尽的职责罢了,至于其它么,放心吧!”冲他眨了眨眼睛,宝柒说得无比轻松。可是,猛地想到冷枭的脸色时,还是突然晴朗的天空一阵y风扫过。
途中,宝柒详略询问了周益他们检查后的基本情况,又结合自己之前看到的情况,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想法。
医疗队的临时帐篷里,躺在那张简易的行军床上,布兰登眉头紧紧蹙着,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脑门儿上的冷汗扑漱漱往下滴落。
很明显,这厮正在被身下的痛苦折磨着。
宝柒穿上了周益递给的白大褂,撩开帐篷的帆布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一见到她,布兰登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你是医生!?”
“有问题吗?”微眯着眼睛,宝柒打量着他惊恐万分的脸,一束目光清澈可见底,却又像是什么情绪都猜测不出来。末了,她邪气十足的似笑非笑,“本人正是泌n外科的医生。哦对了,还在是你们国家那个ucsf医学院毕业的,这个医院的权威性,想必你也知道吧?!所以,你放心!”
放心?!
对视上她的眼睛,布兰登闭上了张大的嘴,深呼吸一口气。
接着,他又笑了,眼角可爱的皱纹随着笑容迸了出来。
“那就有劳医生了!”
“不用感谢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宝柒狐狸眼里的光芒若隐若现,面部的笑容有些诡异的扭曲,瞧得布兰登心里直突突。
接过周益递过来的病历本,她神色如常的翻开着,唇角莫名其妙的勾起。
良久……
啪的一声,她合上了手里病历本,落坐在床边儿的矮凳上,目光直视着布兰登身下遮住那个金枪不倒的白布,小脸儿又严肃又认真的询问病情,英语流畅又好听。
“布兰登先生,你的勃起症状大概持续多久了?”
微垂了垂眼皮,周益是医生,到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位首次被男科女医生给症治的布兰登先生就非常不适了。差点儿被口水呛住,他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儿,在接收到宝柒的厉色警告后,还是摸着鼻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从昨天下午,快要24小时了吧?”
“中途有没有软下去过?”
“没有。”
满意的点了点头,宝柒面色表情的吊着一张青水脸,“先生,请问你有没有大剂量的服用过壮阳类的药物?尤其是市场上那些没有‘药’字号、‘准’字号的假冒伪劣产品,吹得挺神的那种药物?”
服壮阳药?意思是说他那方面不行?
坐在床上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动了动,一脸都是别扭。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男人愿意服软,他更没有忘记趁机为自己的跨下雄风辩白,“……医生,我想,我并还不需要这类药物!”
话刚刚说完,又忍不住身上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容更加扭曲了。
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宝柒清了清嗓子,面色平静如常,一贯清脆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
“勃起症状发生之后,你有没有自渎过?”
“……”男人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有,还是没有?布兰登先生,请你配合医生的询问。”
“没有……”在她接近供的询问声里,男人的声音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略略嘶哑。
再次淡定的点了点头,宝柒板着脸,目光审视着他直滴汗水的脸,“布兰登先生,我是一名男科医生。为了你的病情着想,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你得知道,这个玩意儿要是持续充血上了48个小时,就会十分危险了,严重点说,要是造成了永久性功能损害,保命只有一个办法——切除它!”
切除两个字,宝柒故意加重了力度。
男人的脸上,顿时一白。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是个带把的男人,一听到要切除这种话,没有一个不害怕的。
吁了一口气,男人略略垂了头,终于承认,“试了一下,本来以为完了就会软下去。”
“s丶了没有?”宝医生真直白。
“没有……”急急出口,男人直抹脑门的冷汗,为什么总问这种难以回答的问题?一看旁边的小护士红着脸,他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刁难他。可是,她问得偏偏每一个都是和病情相关的。即便他心里觉得这个恶劣的女人是在故意对他打击报复,却又不得不回答她的话。
眉梢挑得老高,宝柒的脸色比起他的来,简直淡定了不知道有多少。瞧着他又痛苦又生气的样子,她直起身来,前倾过去在他的腰椎骨上摸了两把,不动声色的沉了沉脸。然后,对着周益旁边的小护士耳语了几句。
很快,小护士回来了。
手里捧着个医用托盘,托盘里有一个大号的针管,还有等待推入的药水……
看着护士在往针管里推药,布兰登一双眼睛直了直,死沉沉的盯着宝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医生,吃药不行么?为什么还要打针?”
“你害怕打针?不是吧!”一双杀伤力十足的眼神儿直s过去,宝柒回敬着,心里腹诽吓不死你,面上却没有半毛钱的表情,“布兰登先生,请你不要误会,为了你的子孙根健康着想,现在必须尽快消肿,如果再持续充血,你该知道,只有一种结果……切除!”
又来了,男人脊背窜过冷汗,“行行行,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呵,你还别不信,这种病例多了去了!你现在的症状在在我们泌n科,叫做持续性勃起症。应该是你服用过大剂量助阳类药物而导致的……”
“我没有服用过!我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对此,男人咬着牙齿,十分坚持。
斜眼倪他几秒,宝柒声音平淡的就事论事:“布兰登先生,你不需要自卑。作为男人来说,不行的时候,少量服用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服用的剂量太大……。”
说什么都说不清楚,布兰登面色越来越黑。
扬了扬眉头,宝柒冲小护士使了个眼神儿,“打吧!”
看着护士举起的针管儿,布兰登俊气的面上略略有些僵硬。
心里忍不住抖了抖,激烈的跳动起来,“小姐,请问一下,这个针,你准备打在哪儿?”。
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宝柒眼底的促狭意味儿明显,“你说呢?当然是打在患处!”
“你故意的?”男人眉头挑起。
“不要侮辱我的医德。”当然,医德这玩意儿对于宝柒来说因人而异,“布兰登先生,作为有教养的绅士,我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太恶劣了,你应该感激我……如果今天不是遇到我,你就等着一辈子不举吧!”
目光深邃睨他一眼,男人颓然的倒在床上,刺刀般的眼神儿剜了她一眼。
然后,一辈用英文对话的他,突然用中文说了四个字。
“虎落平阳……”
宝柒嘴角抽了抽,笑容越来真愉快,也用中文说:“原来先生你的中文这么棒,竟然还会用成语?!不过么……”说到这里停顿住,她靠近行军床,掀开他挡在身下遮羞的那层薄布,看了一眼那因充血变成紫黑色的患处,“虎么?按道理来说,你现在应该是两倍于平时的状态。充其量,就是一根小腊肠吧?”
一滴汗,二滴汗,布兰登的脸上满满都是汗水。
死死咬着下唇,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疼痛,还有这个女人的侮辱。
“谢谢医生!”
皱了皱眉,宝柒放下布,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真的,你必须感激我!”
男人沉着脸没有说话,目光死盯着护士手里的大号针管,额头上的冷汗滴得更厉害了。
双手c在白大褂的衣兜儿里,宝柒笑了笑,又往后退开了两步,看着一直蹙着眉着头的周益,她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周队,打一针应该就没事儿了,我先走了!有事儿再叫我。”
点了点头,周益看过她的简历,对她的技术还是放心的,“好的,麻烦你了,宝医生!”
“没事,我应该做的!”谦逊的微笑着,宝柒脸上恬淡。
当然,布兰登的确应该感谢他遇到了宝柒。
要不然,再多拖一点儿时间,或者是现在就将他送到县城的医院,说不定他那个玩意儿有可能真的会因为过长时间的充血,而导致细胞坏死,性能损害,阳痿不举。再严重点儿说,真会像宝柒描述的那种结果,手术切除。
只不过么,那个针筒真的不需要大号的。针么,其实打在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
其实,宝柒真的是一个记仇的女人!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宝柒刚刚走出医疗队的帐篷——
“啊!”
一声压抑的痛苦低吼,从背后传了过来……
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宝柒无辜的望天!
憋!憋!她憋了好几秒,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终于,爆发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捂着嘴巴,她笑得快要直不起腰来,整个人都弯了下去。
活该,谁让他那么讨厌藏在背后看自己光pp撒n了?
不过么,她其实挺怀疑他究竟看到了什么没有?按理来说,他不能看见啊,在她解裤头之前是侦察过四周环境的。那个男人最有可能接近她的时间段,就是在她方便的过程之中,可是一个驴子能不声不响的靠近她么?难不成她的n声有那么大,能遮掩住脚步声?
玄幻了!
一边笑,她一边在思忖着……
再然后,她的笑声嘎然而止,脸上的笑容冻结了。
因为,地上出现了一双锃亮的军靴。
冷硬冷硬的军靴,踏在地面上沙沙作响,一步步靠近了她……
宝柒的小心肝儿,没由来的颤了又颤。
弯下的腰慢慢伸直了起来,视线一点一点的抬起。
可是,直到她的脑袋呈45度向上的状态,才终于看清楚了那双军靴的主人——男人高大的身形儿凛然又骇人,一张冷冽十足的俊脸上,带着又冷又浓的杀戮感……
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儿!
妈呀,丫冷漠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咬死她,也忒吓人了吧?
他在生气?!可是,他气啥啊气?
☆、坑深 124 小溪流水哗啦啦,三个月了
一秒……
二秒……
三秒……
与他对视了好几秒,宝柒略垂眼皮,捋顺了头发才又抬起头来。望着冷枭有些愠怒的脸,她轻声笑了。
“二叔,你怎么会在这儿?”
眸色黯沉无边,冷枭眉宇间明显带着恼意,不答反问:“干嘛去了?”
“额?哦!我替人治病去了啊!”继续顺着额间的头发,宝柒扯着嘴笑着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做的就是一名男科医生的正常行为。可是,在男人凌厉无双的目光的视之下,竟然诡异的觉得有些心虚。
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压迫惯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奴性思想作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迸发?!
扯淡了!
“看见啥了?笑得那么开心?”冷枭的脸色不太好,面上冷川一片!
看见啥了?宝柒的脑子,顿时想到刚才那一根紫黑色的g状物体!
一念至此,她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与冷枭的目光平视着,好不容易才压下去心里‘咯噔咯噔’的响声。
按理来说,就算他知道自己去替布兰登那个臭男人治病了,也不应该把一张臭脸板得这么狠吧?不对劲儿!凭着她本来敏感的直觉神经,她几乎可以断定冷枭铁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要不然,他的脸色咋会这么不得劲儿呢?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宝柒摸了一把自己笑得有些抽筋的嘴巴,吁了一口气,冲男人眨了眨眼睛,索性就承认了:“放心吧,二叔。布兰登那个玩意儿,我可是半根手指头都没有染指啊!不过就是小小的瞅了一眼。而且,绝对不能跟你的威风相比!”
咳!
男人握住拳在唇边轻咳一下,眉头狠跳着瞥向了四周。
远远的,已经有战士在往这边儿张望。
拳头松开,冷枭食指撑了撑额头,冷眼睨着她,眸底一抹又冷又复杂的光芒划过之后,他一只手c在军裤兜里,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动作又帅气又酷毙,还甩给了她冷冷三个字。
“跟我来!”
来?去?去哪儿啊!
宝柒暗自默了默,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啧!没错儿,这个地方么,他俩的确不宜过多交谈。
可是,二叔究竟要带她去哪儿啊?
不好问,只能跟随,一边走一边不停揉着有些抽痛的嘴巴,她加快了脚步。
出了b点基地,远远的可以看到一个傣族的村寨,途中还有野生的匏果树。宝柒始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随在冷枭的身后,顺着外面狭窄的乡村公路一直往外走,不过走的却是另一条小道。穿过一块天然的橡胶林,基本上就脱离了红刺战士的眼线了。
冷枭在一条小河旁边停了下来,顺势坐在了河边光洁的大石头上。
宝柒停下脚步,蹲下身来,借机左右前面看了看,没有人跟上来,她疾步走了过去。
娘也,真像三四十年代搞地下工作的人!
不得不承认,冷枭很会选择野会的地儿。
他坐的那边大石头经过夏天的水位冲涮十分的干净,石头旁边围着几丛高高的野生香蕉林,香蕉树上挂着没有熟透的野生香蕉,长长的青涩果实垂下来夹杂在宽大的蕉叶中,基本上阻挡了外面过来的视线。
落日的余晖,夕阳的光影,映在小溪的水波之上,小溪大约一米多深可见底……
果然是一个天然偷情好所在!
水波荡漾着,一圈,又一圈……
两个人静静坐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
从城市到雨林,从营房到河溪,难得的静谧时光,似乎谁也不想打破。
坐在他的旁边,宝柒时不时拿余光瞄向他棱角冷硬的侧脸。随着时间一分分掠过,心里凝结起来的情绪,慢慢就套上了丝丝的紧张。
终究,还是她说话了:“叫我出来干什么?”
“看风景。”一出营房的门儿,徜徉在夕阳下,冷枭的样子看着又孤寂了几分。
“呃,别说,风景是挺美的!”宝柒眨巴眨巴眼睛,视线飘远,认同他的话。
“没你美!”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醇厚悠扬,像一只会弹奏心弦的手指,瞬间就拨动了宝柒的心肝儿。在她的印象之中,冷枭很少说这种又煽情又褒奖意味浓重的话,仅有的几次记忆有限。而她和他之间,更是很少有机会这么静静的坐着聊天。
小扇子一般的两排睫毛,扑腾闪了闪,她笑着叹口气,双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下巴搁在膝盖顶上,目光落在脚下的清澈溪流里,脸上笑容带着自然的恬静美感。
“二叔,甭夸我啊,一夸就仙儿了!得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个性。”
冷枭侧过脸过看她,刚毅的冷脸洒上一层金辉。
良久……
他抬起手来,粗励的手指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儿,撩开落下的一缕碎发,“宝柒,你心里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啊?”嘴巴咧了咧,宝柒拧上了眉头。
咦!?这个男人到底咋了?不责怪她为毛要替男人看病,什么也不问,竟问她咋想的?
不理会她的探测视线,冷枭的话题又飘了:“宝柒,你开心吗?”
眉头松开,宝柒笑着挑居,有些狐疑的问:“我?我当然开心啊。二叔,难道你不开心吗?”
深邃的冷眸落入她迷蒙的双瞳,冷枭眸底视线越发复杂。
没有回答她,盯了小半晌,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来。”
“二叔,你今儿有些古怪,到底怎么了?”
宝柒心里沉了下,瞧着他脸上古怪的神情,淡淡的动作,冷冽的眼神,那样的冷峻无匹和琢磨不透,不由得心下略略惶惑。不过,她还是听话的挪了过去坐到他的腿上,任由他圈住自己的腰。
可是,男人却并不说话。
自闭症的孩子伤不起,长大了治好了也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
宝柒叹了叹,双手摸上了他的脸,“二叔……?”
“嗯。”男人低下头看她,圈住她窄腰的手掌又紧了紧,眸底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
“你心里有啥什么不舒服,你就说出来啊。不过,先说啊,如果你是因为我今天替那个神经病瞧病不爽快的话,完全没有必要。二叔,你知道我是一个医生,这都是必须做的。其次吧,咳,不瞒你说……男人那个玩意儿,在学校的时候我见得就不少,真心没觉得有啥稀罕的!”
说完见他眉头都蹙成了一团,她又乖乖的凑过脑袋去,色迷迷地在他的唇角上蹭了蹭,再次补充了自己刚才的话,“你的,真是我见过最好的……”
“就知道哄老子!”狠狠捏她腰,男人稍叹口气,将她圈紧在胸前,下巴紧紧抵在她的额头上,来回磨蹭着。
哄他?!她说的是真话啊!
见多识广的宝柒不期望就想到某男人的不良画面,脸上腾的一红,推开他的脸,正色的板着小脸儿,“我说真的呢,你还不信?”感觉到男人的手上又加了把劲儿,她身体不由得有些麻软。呲!这个男人,总能有让人触之就不舍的本事……
冷枭盯着她,“不信,除非你证明。”
“怎么证明?”抬起头来,一抹狐疑的色彩染了宝柒的眉头。
啥事儿都能证明,这个可怎么办?奇了怪了!
男人冷硬的下巴顶了顶她的额头,微微低头,冷冽的目光化为幽深和复杂,目光里,隐隐约约荡漾着一抹无法用言词描绘,只能用意识去感知的灼热温度。
四个字说出来,像从滚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烫人心魄,“你说呢?嗯?”
又是反问。
一般来说,爷的反问,稍带的都是某种不良的心思。
呼吸骤然紧了紧,宝柒的思绪被他的话给熨烫了几分……
身体颤抖一下,她思维乱了又乱,动了动嘴皮,小声地质疑:“二叔,光天化日,荒郊野外,不过几颗野香蕉树遮住,你就又想到干那事儿了!?好强大的神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