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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放p!”
“额,难道我猜错了?哈,说吧,让我怎么证明?”
“嫁给我!”
第三次,冷大首长求婚了!
和前两次一般无二的淡然口气,带着惯带的冷冽。
不过,目光里,多出了几许期待。
事实上,冷枭并不是那种擅长于用言语来讨姑娘喜欢的那种男人。他决不会说嫁给他就能给她如何的华衣美食,富贵荣华,更不会说如何对她宠爱今生,如何与她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如何对她不离不弃……冷枭此人,反反复复,说来说去,没有鲜花,没有跪地,不过就这一句——嫁给他!
一切看起来简单……
可是,对于向来冷酷的枭爷来说,这已经是他能给一个女人最重的承诺。
嫁给我!
任何女人听到心爱的男人说这话,都该是感到欣喜的吧?
宝柒脸色变了!
对于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一个不能替男人诞下后代的女人来说,结婚两个字无异于有千斤重,万斤重的巨石在砸脑子。望着他,望了他很久……这一次,她没有直接拒绝,更没有嬉皮笑脸扯东扯西,而是严肃认真的板正了脸庞,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二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不能。我不能替你生孩子,冷家不会接受我,社会不会宽容我们的感情,所有人都会拿冷眼看你,部队说不定还会给我们处分,你应该知道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以前也不能,为什么敢招惹我?”冷枭咬牙。
以前虽然她能生育,可是他们的身份和关系,不是照样不能要孩子么?不是照样不能让人接受么,为什么那个时候她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
这几天,她在雨林里奔波时,他的脑子就始终在琢磨这个事儿。
搔了搔脑袋,宝柒望着溪水,“二叔,是我不好。我那时候太小,不懂得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儿,不懂得社会和生活的压力……而且,二叔,你不会明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和不行是两种概念。不能是外部原因,我还可以争取!不行是本质原因,没法挽回了……”
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声儿,镇定的转过头来看着他,淡声继续:“二叔,我可以做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可以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就没有过脸!但是,我不能让你冷枭被人戳脊背骨,让你背负千夫所指,万人痛恨的骂名!社会是天下,天下是社会,即使我跟你没有……”
“闭嘴!”男人突然的沉声低喝,打断了她差点儿脱口飙出‘没有血缘关系’的几个字,宝柒被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不管怎样,都没办法改变……”
一秒后,她话未说话,思维未及反应,嘴唇就男人急切覆过来的吻给封堵住了。
“闭嘴,不许再说!”
“闭上嘴……”
吻一下,说一句,男人不容许她有任何的争辩与抗议,灵活霸道的舌头飞快的挤进了她的嘴里,勾?





史上第一宠婚 第 90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闭上嘴……”
吻一下,说一句,男人不容许她有任何的争辩与抗议,灵活霸道的舌头飞快的挤进了她的嘴里,勾缠着她滑腻的小舌头,挑动着,纠缠着那一份他永远食之不够的甜美……
反复,反复,反反复复。
前后,前后,前前后后。
唔……唔……喔……嗯……
嘤嘤声声,低喘阵阵,宝柒的手挽在了男人刚劲的脖子上,直到自己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和正常的思维,不知不觉的热情回应了他,两人才终于互相吞噬般吻着彼此,津沫交换着呜呜嘤嘤无数个来回。
良久,四周寂静,喘息稍平……
两个人诡异的没有提莫名其妙出现的布兰登,没有提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行踪,再一次为了同样的事扯出了万般的烦恼丝来。
动了好几次嘴皮,宝柒压下了心里的疑问。
他不说的,自然不能问。她问了,他也不会告诉她。
所以,她只能说自己能说的话了!
“二叔,你好好考虑清楚我说的话,我不是在瞎扯淡,这些都是事实。它们都活生生摆在面前,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所以,结婚,还是免了吧!”
“我决定了!”冷冷四个字,枭爷的呼吸,略显粗重。
“冷枭!”
“闭嘴!”
两个人粗和蝗呼吸,面对面看着对方,像两只斗争的刺猬一般,瞪着彼此。
恨不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戳穿的脑袋,挖出对方的思想进行再创造。
瞪!狠狠瞪……
瞪到尽头,在男人冷冽人的视线下,宝柒终究软了下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水雾,呼吸不畅导致胸口急剧起伏着,她迎着男人坚定的目光,软糯着嗓子,摇他手臂:“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约法三章你忘了……?那可是我当初决定跟你在一块儿的条件。”
冷枭冷哼一下,叱责道:“老子反悔了!”
反悔了?
头上‘唰唰唰’掉下三条黑线,宝柒压根儿就没想到冷枭会这么无赖的直接说反悔。
“二叔,你从来都是一诺千金的?!那五年……不找我的要求,你不都答应了么?!”
“那是以前,现在……哼!不必了。”
“为什么现在不行?”
一把捏着她尖巧的小巴抬高,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咬了咬牙,认真地说,“因为你思觉失调!”
思觉失调?竟然说她是精神病?
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又不能够,宝柒有些恼了!“喂,你过份了啊?我最多骂你是混蛋,王八蛋,臭不要脸……可是从来没有带着人格侮辱骂过你的脑子啊……”
“傻妞!”嘴唇淡淡勾起,冷枭张开手臂拥紧了她,闭了闭眼睛,“嫁给我,你怎么骂都成。”
“你……二叔,你就不能讲讲道理吗?”
“不能!”
宝柒望天,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儿。
大掌揉着她发蒙的小脑袋,冷枭的面上表情依旧冷硬,手上却满是柔情。
盯着她,轻唤:“宝柒。”
“嗯?”宝柒目光狐疑。
“宝柒。”
“啥?”
“宝柒。”
拍开他像摸宠物狗一般的手,宝柒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喂,我可不是爱宝,瞧你给叫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叫小狗呢。”
男人冷哼,“你可没爱宝听话!”
被他噎得不行,宝柒咽了咽口气,赌气般开始拧动身体,却被男人给恶狠狠的搂进了他铜墙铁壁般的怀抱里。圈紧了她,男人冷冷拧紧了眉头,像抻掇又像宠爱的冷声说:“性子真轴!人不大,脾气不小,一天到晚臭得瑟!”
威武霸气,还刚收了两个打杂小妹的宝柒同志,就这么被活生生踩低了!
一挑眉,她眉锋如刀刃:“嚯,骂我?”
唇线抿紧,拉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冷枭吻吻她的额:“乖,赞你呢。”
“哼!”宝柒撇了撇嘴,有他这么赞扬人的么?狠狠瞪他了一眼,她继续云淡风轻的扯犊子,心里却憋着一股子劲儿凉飕飕发冷。怎么着说来说去好像又被他给绕了回去?明明她没有答应他的话,可是好像他完全不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儿啊?
谁说冷枭不善言词的?!人家是用词在精,不在多啊!
一句句四两拨千斤的话,她就溃不成军了。
“闭上眼睛眯一会,晚上有烧全羊吃。”视线瞄向远方,冷枭按住她的脑袋埋进怀里,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胸前假寐,一只大掌若有似无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他的呼吸在她的发顶,他强劲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儿。
窝在他的怀里,宝柒吹着溪流之间拂过来的丝丝凉风,微微眯上了眼睛,笑意同时僵在了唇边,丝丝凉风入骨,她略带凉意的抖了抖,心底里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自言自语。
——承认吧,宝柒。你的借口,你的坚强,你的骄傲,你的一切都他妈是假的。在他面前,其实你自卑得如同一只可怜的蝼蚁……自卑的蚁,正在啃噬你的骨髓!
爱情?你早就输了!
输得体无完肤,你不敢想象……
淡淡的,她仿佛听到自己声音沙哑的说:“二叔,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一直在骗你,会怎么样?会不会原谅我?”
她以为自己说了,原来,她已经阖上眼进入了梦乡……
不过一个梦,罢了!
——
——
晚上,月朗,星稀。
南方的夜晚,处处树影婆娑,旖旎万分。
为了犒劳新兵集训大队的首次野外生存训练取得了圆满成功,部队炊事班给准备了十几只烤全羊,个个欢天喜地。而且,不仅有烤全羊,还有成打成打的啤酒搬到b点基地准备烧烤的宽阔草坪上。
当兵的人,个个能喝。
一圈儿军绿色围着在草地上,幕天席地,唱军歌,行酒令,喝啤酒,顺便赏月,这样的军旅情怀让半路出家的宝柒也感受到了某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集体荣誉感来。
“记得当初离开家乡
带着青春梦想走进部队
时间它匆匆似流水
……”
一曲《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自然没有流行歌曲那么多或伤感或情深的动人韵律,可是当它同时被二百多个钢性十足的爷们儿用淳厚质扑的嗓声吼出来,飘荡在南方天空下的皎洁的月夜里。那种触动心灵的感觉,又另有一番滋味儿了……
大块儿吃r,大瓶子喝酒,在特种部队里,女兵基本上都不当普通女人来看的,她们和男兵待遇差不了多少。因此,宝柒和格桑心若、曼小舞三个也每人分到了一瓶啤酒。
心里有些豪迈,她咬开瓶盖就往嘴里灌……
可是,手腕一紧,姚望给她挡了下来,眼神示意她不要喝。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
好几年,都没有再喝过酒了!
她笑了笑作罢,由着姚望将手里的啤酒拿了过去。
两个人挺自然的青梅竹马情感流露,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眼神交流的小动静儿,自己习惯了,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情景落到了不远处坐在教官那堆人里的冷枭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篝火旁边,男人的脸色沉了又沉。
见状,谢铭诚懂事儿再次敬酒,“来,首长,走一个!”
刚才冷枭已经拒绝过一次了。
看着谢铭诚憨直的笑脸,还有他眼中太过明显的安慰眼神儿,他有些憋屈。
接了酒瓶,一昂脖子,整瓶啤酒就灌了下去。
要知道,一直不喝还好,现在开了头,就没个结束了。谢铭诚敬完了酒,其余几个教官又上来了,谁不想和首长喝一个?接受了一个,就势必得接受第二个。喝了一圈下来,集训战士们见到首长挺能喝还挺好说话,不由都放松了神经。
一个被酒壮了胆的新兵忍不住了,上来就给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人物敬酒。俗话说,盛情难却,再加上心里不爽,他再次喝了。一个人喝了,另一个就不能不喝……
如此这般,一圈一圈儿喝下来,谢铭诚都瞪大了眼睛。
这么整法,他还没有被搁倒,简直就是奇迹了。
酒过三巡,羊r入肚,冷枭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谢铭诚的肩膀,站起身来。
“诚子,我先走一步!”
“噢,行!要不要我送你过去休息?”谢铭诚瞧着他的样子,有点儿担心。
老实说,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见他喝过这么多酒。
要换了自己,早就趴下了,他竟然还能镇定的和自己说话?
“不用,我随便走走,醒醒酒!”摆了摆手,冷枭拧着眉头拒绝。
现在,他就想早点儿脱身,要不然再喝下去非怂了不可。
再次重重拍下他的肩膀,他不待谢铭诚反对,站起身来拧着眉扫了不远处的宝柒一眼。
目光在她脸上迟疑了两秒,微微点头,他知道她看得懂。然后视线挪开,转身过去大步离开了烧烤现场。远远的,可见到他孤傲的身影往营房外面走去了。脚步迈得很大,依旧铿锵有力,丝毫不见半点儿踉跄。
宝柒心里哀嚎,真要命!
耳朵里,不停充斥着战友们‘首长人真痛快,首长的酒量真好!’等等夸奖声儿,她寻思着要怎么按照他的安排突击包围圈出去和他汇合。
侧过脸看她,姚望优雅的撕了块儿涮好作料的烤羊r递过去,小声说:“吃了这个再去吧,我瞧着你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你……”怎么知道?
张口结舌地盯着他,宝柒奇怪了!
姚望握着啤酒瓶肚,昂着脖子喝一口,低低的笑了,“费话!我觉着吧,还能侥幸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你要再陪我坐在这儿,我真怕他一会儿把我当这只羊给烤来吃了……”
“少扯淡,把他说得跟食人蚁一样。”宝柒轻笑!
“他不是食人蚁,是食人兽!”姚望撞了撞她的肩膀,笑得有些苦涩。
三两下把嘴里的羊r嚼了,宝柒拍了拍手,冲格桑和小舞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
再一次,她又n遁了……
撒n,永远是最好的借口。
看着她往不同方向却总会往同一个目标而去的娇小背影,心知肚明的姚望目光有些沉重。
慢慢的,他放下手中的食物,觉得炊事班长真能吹牛……
烤全羊,完全没有味道。
——
——
转移阵地。
冷枭去哪儿了呢?
他没有说,宝柒只能猜测。
不过么,竟然会一猜一个准儿。
还是两个人傍晚时分来过的那条小溪旁边,光洁的大石头在月亮下泛着光,香蕉林深邃的暗影轻轻摆动,男人深邃的剪影越发俊朗无匹……
“唉!又叫我出来干嘛?”在已经躺倒石头上的冷枭身边儿坐下来,宝柒轻声叹道。
冷枭看着天上的月亮,伸过手臂过来抱住她,一使劲儿,直接按倒在自己身上,掰着她的脸,目光直视着她,板着脸认真说:“老子喝高了!不爽!”
“……无聊!谁让你刚才充英雄好汉?刚才多帅啊,整个新兵大队都快要喝遍了。一杯接一杯,一杯完了再来一杯。现在开始胡言乱语了吧?活该你难受!”
“小没良心的东西!”紧紧钳住她的腰,冷枭抬起头就去寻她的唇,“看老子收拾你!”
全身的重量落在他的身上,宝柒虽然功夫和道行都不如冷枭高,不过现在的地理优势十分明显,她的脑袋左偏右突,到底没有让他给亲上,“干嘛,满嘴酒味儿!”
男人气喘吁吁,有些急了,按着她的后脑勺压了下来,不惜用上了苦r计,“胃不舒服,让老子亲下。”
胃不舒服,和亲一下有半毛钱关系啊?
真喝多了逻辑混乱?!
宝柒没有办法抗拒他在唇上有一口没一口的磨蹭,更没有办法管得住他的手胡乱折腾,扭曲着脸瞪他,目光盯着微眯着眼睛的男人,小声啜气儿:“喂,不要胡来啊,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
“这里不好吗?小溪流水……”开了头,男人没偷到腥哪儿会罢手。索性更直白了,手脚轮番上阵,大掌直往她衣服里摸,呼吸越紧。
痒得不行,宝柒又想哭又想笑!
她现在终于相信,这位爷就算没醉透,也至少醉了个八成有多!
酒精这玩意儿,果然是一个牛掰的好东西,冷枭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失态?
掌心抬起,拍了拍他作怪的手背,嘟起了脸,嘴里直抽气:“臭男人,别这样,回京都再做……”
“不行!”反手用力控制住她,男人冷脸上满是执意,“你捣什么乱?我现在要。”
望天!
宝柒无奈了,到底是谁在捣乱啊?他还振振有词!
嗷!
招架不住他醉而不乱的有力进攻,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男人像是非得和她扛上了,动作又横又霸道,死死压着她就不轻开手臂,身上的酒精味儿夹杂着他无以伦比的行动力,她不服都不行。
十来秒钟不到,男人的大手就已经利索的把两个人的外套垫在了石头上。
翻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灼灼生辉,抚上她的脸,又沉声说:“宝柒,不许再闹。”
还好,没有醉得不知道到底要上谁!
可是,凶什么凶?
宝柒死死推着他的肩膀,拧着眉头可怜劲儿十足的反吼了回去,“你干嘛这么大声吼我?要比谁的嗓门儿大吗?”
“宝柒——”喉咙梗了梗,冷枭的话尾音拖得很长,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翘鼻尖儿,扛不住自己女人明明是吼他,却暗蕴着万般风情的撒娇力度,语气顿时就软了下来,“不吼了,来,给你压惊。”
“哼!自我批评还挺快的,怎么压惊啊?!吓都吓死了!”
大脑袋埋到她的脖子里,男人呼吸似火,唇齿轻移,声音含糊:“压进……。”
“禽兽!”宝柒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闷s,一张嘴再次被吻得红泽不堪,她急急的喘了两口气,好不容易才撑住男人压过来的庞大身躯,狠狠敲在他的脑门儿上:“动静儿小点,也不怕被人听见。”
高大的身形微顿,男人自我解嘲般扯了扯唇,“谁他妈来抓j,老子感激他!那样,就解脱了!解脱了宝柒——”
“二叔……对不起!”猛地一下,宝柒的鼻子有些酸。
冷枭的不容易,她通通都知道。
怪只怪她自己,当年克制不住招惹了他,要不然他又何来今天解脱一说?
“宝柒……?”紧紧抓牢了她的手指,冷枭凑到自个儿唇边吻了吻,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眸子里燃烧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声音一如既往严肃:“不要再逃避。负了天下,又怎样?嗯?”
负了天下,又怎样?
脑子如同被人重重捶了一下,宝柒看着男人冷峻的脸,懵圈了好几秒。
呐呐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只会一句:“二叔……”
“宝柒!”轻唤着她的名字,男人将她的手拉起来,环在自己颈项上圈住,凉凉地盯着她的眼睛,慢慢低下头去,嘴唇靠近了她的,贴着她轻轻蠕动,“我要你!现在!”一句话说完,他含她两片唇在嘴里,舌尖肆虐时的霸道,扫过每一寸时的力度,仿佛恨不得整个融入她的身体,“你,只能是我的。”
唇,摩蹭着……
视线,前所未有的专注……
男人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几许迷离,几许倦怠的冷冽眼神儿,在阳刚中混杂着急切的丝丝攻击性,轻易就能俘虏任何女人的心。此时的他,仿佛不再是那个冷漠,孤傲,不可一世的冷枭。
“二叔!”看着男人这个样子,宝柒禁不住有些失了神儿,耳边儿窸窣,男人的声音徐徐响起:“宝柒,该死的,拿你,真没办法……该死的!”喃喃着,他咬牙切齿的微眯着眼看她,趁她失神间猛烈的一贯而入。尔后,吁了一口长气,快要憋得爆炸的身体总算得到了片刻的纾解!
一,二,三,四,五……
汗滴禾下土……
不知道过了多久,宝柒觉得身体真经不起他这样起伏和摆动了。
昂着脖子,在他浓重的呼吸声里,她小声又暧昧的喘着说:“好了没有?”
“催个p!老子没尽兴!”
“二叔,我要在上面。”
上面?两个字对于大男子主义十足的冷枭来说,足足让他迟疑了十几秒。不过,最终还是心思动摇依了她,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腰,就着占领的绝对姿势准备翻转过身来。
结果,往后翻转的过程中……
“啊,二叔!小心!”宝柒的角度容易看见,吓了一大跳!
不过,她的呼声和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就喝了酒,又正在办事儿的男人神经有些大条了,抱着她的身体,不偏不倚的就跌落到了旁边的溪水之中……
卟嗵……
男人圈着她的腰,闷闷低哼一声,粗声骂道,“c!”
宝柒无语凝噎,满脸都是水!
醉酒什么的,真是伤不起啊,明儿醒了,他会不会想掐死自己?!
好不容易她才忍住了笑意,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没事儿啊,二叔,不小心滚到水里了……罢了!太正常了!上去……做吧?”
“不!”冷枭的脸又黑又沉,还任上性了!
可惜,在月亮遮掩下,并不太明朗。
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他紧紧捞着她的身体,沉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宝柒摇了摇头,这时候才发现过来,发现两个的姿势真是非常的猥琐。
不过,真不得不佩服二叔的实战能力,就这样的姿势跌落到水里边,两个人生命交汇的地方竟然诡异的没有脱开,还保持着极度亲密的姿势紧贴在一块儿。天!这得是这么过硬的技术才能如此从容过关?!
“宝柒,水里也挺好……方便……”
“喔!”
南方水暖,月光在水中泛着一圈又一圈银色的波光!
荡啊荡漾……
熬着浪漫的月夜,这注定是一个不会平常的夜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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