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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宠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闵婧,请你告诉警方,为什么要指使人杀害高记者?”审讯的警察将已经问过108的问题,再一次重复着问。
闵婧的眼神挪到了旁边,不直接与他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高记者。”
“不认识高记者,为什么你的手机里,又有跟他的通话记录?”
“唔,你认识我吧?知道我是谁?那你知不知道,每次预约要采访我的记者多如牛毛,我是不是都该认识他们?是不是每一个人出事儿了,都该找我负责?”
不仅不认罪,她的言语越发犀利。
刑警板起脸,想了想,‘啪’的将一摞资料丢到她的面前,“那你认识这些吧?”
瞄了一眼,闵婧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锅了。
这些东西,是她找人用假指纹陷害宝柒的证据,正是联欢会之前高记者用来威胁她的东西。
心里震了震,一时间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她不再回答任何问题,说来说去,都只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要见我的律师。”
“顽固不化。”
两个警察互望一眼,纠结了。
其中一个踢了踢凳子,出了审讯室。
有学问的人犯罪,的确比没学问的人犯罪要可怕的多。闵婧显然就是那种非常聪明的女人,始终咬紧牙关,死扛到底,拒不承认唆使杀人的共同犯罪,更不承认在叶美美案件中所做的事儿。
五分钟之后。
从监看室回来的那个警察,小声在另一名警察的耳边交待了几句。
另一个像是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竖了竖大拇指。
她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人在地盘上,哪有不低头的?刚才他从监看室得到了高人的指定,要从一个人的嘴里得到所需要的东西,除了使用血腥暴力之外,还可以使用软暴力。
这个过程很复杂,很微妙,从刑侦学上来说,是一个比较严肃的学术问题。
既然‘春风般的温暖’已经拿她没有用了,那只有采用非常手段了。很快,不等闵婧回过神来,眼前一黑,她就被人用一个黑布头罩给蒙住了脑袋,连推带搡地带进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眼见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空气有点儿冷,有点儿y,一种非常恐怖的心理暗示,顿时让她有点儿恐慌,一直拼命镇定着的心,微微乱了。
这,到底是哪儿?!
独自猜测着,一只手粗鲁地将她摁坐在了登子上。
“坐好!老实点儿。”
紧接着,她的耳边便响起了一阵铁镣和手铐的金属碰撞声,再然后,她的双手双脚就被反铐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心,怦怦直跳,强烈的恐怖感让她失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啊,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要是敢对我刑讯供,使用暴力手段,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尖叫着,挣扎着,警告着!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更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很快,四周就安静了下来,随着一阵脚步声的离开,安静得有些可怕,除了彻骨的寒意,什么都没有了,她知道,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惶惶不安地等待了几秒钟,突然——
啊!
一声惨裂的惊叫拉开了沉寂的序幕!
当然,惨叫声不是她发出来的,事实上,她还好好的端坐在椅子上。灌入耳朵里的那些又诧异又y森的声音来自审讯室的音频。毛骨悚然的声音,像是长刀破肚,像是极致痛苦下发出来的哀嚎,如雨点一般透过她的耳膜。
“啊……不要啊……救命啊……啊……我的肠子漏出来了……”
“……血……好多的血……眼睛,我的眼珠子掉了……”
“铛铛铛……啊啊,快看,她身上腐烂了……好多的蛆,一条一条的蛆在她身上爬行着,蠕动着……”
“……”
密不透风的恐怖恶心的声音,不断地传入她的耳膜,她不想听,她真的不想听。可是这些声音却将她入影随行,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点一点渗入了她的耳朵,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
拼命摆动着头部,她想将盖在脸上的头罩甩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她甩不开,手被铐着压根儿动不了。
呕……
她实在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她想吐,她很想吐,觉得胃气上涌,五脏六腑都有那恶心的蛆在爬动。
而耳边,不间断的恐怖声音像是要故意摧残她的心灵,不停,一秒钟都不停,慢慢地,她感觉自己的鼻子像是都能闻到那种浓浓的血腥味儿了……
声音,气味,将血腥的现场维妙维肖的画面像感,如同放映一样展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她觉得喉咙堵塞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上大滴大滴的汗滴直往下滴落,眼睛里的黑幕里,开始出现血腥的画面,模模糊糊的全部在眼前,一只手,无数只手伸向她……
啊!
长长的尖叫声后,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停地颤抖,声音嘶哑不堪。
“……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终于,她的精神开始崩塌了——
而此时,监看室内。
啪……啪……
一根儿香烟被点燃了,倚靠在真皮大椅上的冷枭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画面。
他今天穿的是便衣,没有穿军装,一张冷峻严肃的脸上,是比刀片儿还要锐利刺骨的凛冽眼神儿。
没错儿,对付闵婧这一招‘魔音入脑’正是他告诉警察的。
要震慑闵婧这种心理比较强大的女人,使用这样恐吓的心理战术,比什么都管用。
“……她看来是顶不住了。”坐在他旁边的刑侦处长,这会儿一脑门儿都是汗。
他感觉到脑袋上的‘鸭梨’很大。
今天晚上,闵婧唆使一个刑满释放人员杀害京都x报的高记者未遂,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而之所以杀人未遂的原因是犯罪现场刚好有某红刺特战队的战士经过,救了那个高记者一命。人虽然没死,但是受了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那个刑满释放人员,当场就被特种兵给制服了,很快什么都招了。而受伤的高记者的手中,却握有大量闵婧制造伪证陷害宝柒的证据。那些证据,涉及面儿太广了,一听到这事儿,上头有些领导的胆儿都颤了。立马就召开了各部门的负责人开了个临时会议,但这事儿想谙是谙不住的了,上面有人给施加了压力。
两边儿都是压力,就看哪只‘鸭梨’大了。
“还不够。”冷冷的三个字说话,枭爷的视线从监控屏上挪了过来,望向了刑侦处长,“继续。”
哦,继续!
被他那两道极冷,极寒,极y沉的眼神儿一瞅,处长的心都忍不住跳了跳,不知道怎么的,凭空就生出了一种让他胆颤的压迫感与威慑力来。
丫的,明明人家什么都没有做,不过就望了他一眼。
定了定神,他清了清嗓子,笑说:“首长放心,关于闵婧这个2。10特大买凶杀人案,我们一定会依法审理的。绝对不会再犯错误。”
冷冷哼了哼,枭爷眸子一凝,锁定了他的脸,“意思是说,犯过错误?”
“没,没有啊,哪能呢?我们一直都是禀公执法的!”刑侦处长打着哈哈,直抹了脑门儿上的汗。
正在这时,一个办案的刑警进来了,垂着眸子瞥了冷枭一眼,他的手指动了动,小声说,“处长,闵家的人又来了,已经第三拨儿,这次的人,说是闵部长亲自关照的……”
刑侦处长脑袋上的鸭梨又大了点儿,他再一次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可是,审时度势是任何一个官场中人的必修学问。
不过略略沉吟了几秒,他立马就严肃地挥了挥手,义正严词地告诉那个民警:“告诉他,案件正在审讯阶段,我们会依法办案,不会让闵部长失望的。还有,我头上顶的可是国徽,咱们的眼睛里,只认法,不认人。”
“是,我就这么回他?”那个警察有点儿迟疑。
一咬牙,刑侦处长奥特曼附身,正义感顿时膨胀,提高了音量。
“就这么回,我们是人民警察。”
眸色微黯,冷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盯着控制电脑的屏幕。
里面的闵婧,在虚弱地叫了一会儿救命后,这会儿整个人像是已经瘫软在了椅子上,嘴里小声地念叨着什么。声音太小,压根儿听不清楚。
但是,她坐的那张椅子上,有一滴一滴的水渍,正在慢慢往下流淌。
噗哧一声,一个办案的小警察憋不住了,低低地说了一嘴。
“我靠,小便失禁了?”
没错,又吓又惊诧又没有办法移动的闵婧,的确是小便失禁了,流了一地。
啊哦,流n了!
要是她那些追求者,曾经将她奉为女神的人们,瞧到她现在那副狼狈的样子,估计真心不敢接受她这样的形象转弯。
摁灭了手里的烟蒂,冷枭慢腾腾地站起了身来,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冷声说:“可以进行审讯了。”
“首长……”刑侦处长冲他竖了竖大拇指,由衷地说:“高招啊!人这精神一垮,还不得问什么说什么啊?”
眼皮儿半眯着,冷枭淡淡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冷了脸。
“她为什么制造假证据陷害别人,就不用再问了。此事涉及面儿太广,牵涉的人太多。”
刑侦处长愣了愣,心下一喜。
毕竟那事儿,有多少人的责任在里面,上头的心都慌了,他不追究当然是极好的。
“好的,好的,首长放心,这事儿我懂。就单单这一条,买凶杀人罪的共同犯罪,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冷眸微敛,冷枭不再说其它的任何话,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
“连续24小时不间断审讯,注意掌握节奏。”
“明白。”
接下来的事儿,刑侦处长当然是懂的。对于被审讯的人来说,这种软刀子才是最狠的,不给她休息,不给她睡觉,24小时周而复始的车轮式审讯方式,绝对能击垮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精神支柱。
何况,她这会儿已经崩溃状态?
相信这种折磨,比任何的酷刑都让她这种娇娇女更受煎熬,对审讯的内容也会更加有效。
最最关键的是,没有伤痕,不会给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这样儿,不管她爹是长,也找不到他们的茬儿,案件内容都有她自己招的,天子犯罪还与庶民同罪呢,何况她一个闵婧?
可以预见,在接下来的时间时,闵大小姐会如何从神坛落下?!
而之所以选择不追究假证陷害宝柒,则是冷枭权衡之下的一个环节。
毕竟,他俩的关系,经不起推敲。
——★——
宝柒放寒假了。
假期,对任何一个学生来说,都是一件愉快的事儿。
她亦然。
更让她开心的事儿是,在她放寒假的前一天,冷家老头子就去了军区疗养院休养,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儿子给气的,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才回来。而宝妈和游念汐白天都得忙公司的事儿,也要晚上才回家。
猫都不在家,老鼠多么自由啊?
“喂,我放假了。”
一条短消息发出去,她心里那个美啊!
如果二叔也在家,如果二叔能带她出去玩就更加完美了。
相由心生,她脸上的快乐感染力太强了,立马将家里的另外一只自由小老鼠冷可心给引了过来。
小姑娘望着她,笑眯眯地问:“姐,嘛呢?又在给我姐夫联系呢?”
姐夫?!
二个字,让宝柒小脸儿一红,不好意思地‘呸’了一声,就过去挠她胳肢窝儿。
“小丫头片子,丫胡说八道什么呢?看我挠你……”
十二岁的冷可心,哪儿吃得住她这一招,吐了吐舌头,滚倒在沙发上,笑得咯咯响,两条腿儿直蹬。一边儿躲着她的魔爪,一边儿放开嗓子就大声嚷嚷:“哈哈哈……哈哈,姐,你,你还对我还保密呢?我上次可是帮了你大忙呢?为了你跟姐夫约会,老妈差点儿没揍死我……不说我也知道,送你那块儿玉的人,哈哈哈……就是我未来的姐夫吧?姐……”
“闹什么呢?”
一声冷飕飕的话语,立马让两个人滚在沙发上笑闹的小姑娘顿住了。
宝柒瞪大了眼睛,有点儿不敢置信。自个儿刚刚给他发了短信两分钟,难不成他有心灵感应,这就回来接她了?傻乎乎的望着冷峻的男人,她含含糊糊地招呼。
“二叔?”
三两下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冷可心见到冷枭,像老鼠见到了猫,赶紧坐直了身体问好:“二叔,你回来了?”
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冷枭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其它。
望着他的冷脸儿,宝柒忍不住有点儿纳闷儿。
既然回来了,干嘛绷着个脸?脸色有点儿不正常?会不会是可心的吼声太大,被他给听见了。
他介意,可心说姚望是姐夫?
闷s男!
她心里闷闷直笑,但是在妹妹面前,却不敢有半点儿造次。撇了撇嘴,蛮乖地问,“二叔,你找我们有事儿么?”
“嗯。”
又是一声‘嗯’,枭爷摆足了长辈的架子和冷脸儿,视线终于落在她的脸上,淡淡地说。
“宝柒,你跟我出来一下。”
心里一喜,宝柒却不敢表现出现,‘哦’了一声儿,赶紧从沙发上起身。
不过,一听这话,冷可心立马就急了。小小地尖叫了一下,她像个小冬瓜一样飞快地奔了过来,“二叔,你要带姐姐去哪儿啊,我也要去。”
皱了皱眉,冷枭扫了她一眼,声音不大,却有点儿骇人,“你留在家里。”
“为什么啊?!每次你都只带姐姐出去,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冷可心一个人太无聊了,小姑娘撒赖了。
看着她,冷枭不答,眉头拧了又拧,“听话。”
冷可心却扁着嘴,接着吼:“偏心眼,二叔偏心眼,只对姐姐好……”
小丫头还真吵上来。
冷枭有点头大,抿了抿冷唇,认真地问:“你也想读补习班?”
“额!补什么习啊?”
“高考补习班。”
“……啊!~算了,你还是带姐姐去吧,我自个儿在家玩。”
冷可心最怕什么?!最怕念书。二叔说是要带姐姐去高考补习班,立马将她脑子里公园、动物园等游乐场所的幻想给打破了。开玩笑,她好不容易等来的一个寒假,杀了她都不会去。
腹黑的二叔,成功把小丫头吓住了。
呯……
门儿一关,冷枭眉头挑了挑,拽住宝柒的手腕就往楼下走。
“喂……放开我……”不知道他哪儿抽了,拽住她手的力道还挺狠,宝柒小声儿嚷嚷着推他的手。
除了痛,还有,紧张。
虽然明知道没有人在家,但是冷宅的主屋会有勤务人员过来的,万一被人给瞧见了,多不好?
可是,枭爷板着脸,冷峻的样子似乎半点儿都不为所动,像是压根儿就没有听见她说话似的,不动声色地拽着她大步走着,既不正眼儿瞧她,更是连半句声儿都没有。
哟喂,这到底咋的了?
“二叔,你们部队的子弹走火儿了?击中了你的脑子?”
眸色一黯,男人还是不答,但脸色更差了。
宝柒心里暗忖着,不说话的男人难伺候,嘴里却咕哝开了:“喂,我跟你讲啊,我不想去读什么高者补习班。不过么,如果你要替我补l,我还是可以考虑的。至于补习班就免了啊,骗钱的玩意儿。”
被她的聒噪打败了,冷枭停下脚步,拽住她的大手捏得紧了又紧。
然后,放开了她的手,冷冷地说:“你的话真多!”
“你才知道我的话多啊?二叔,你要带我去干嘛啊?先说好,补习班不上!”
冷冷睨了她一眼,枭爷的脸上冷冽得快结冰了。下一秒,嘴里便轻轻迸出了两个字儿。
“吃饭。”
“啊!?吃饭,没搞错吧?”瞪大了眼睛,宝柒往楼上瞅了一眼,哧哧直笑:“原来你也会撒谎啊?哈哈。可心知道了,肯定得哭”
冷目一凝,枭爷依旧面无表情:“不去?”
“去去去,我怎么不去?!嘿嘿,算你有点儿良心,知道我放假了,给我加加餐。走吧,带我去吃啥好吃的啊?”只要是能够跟他在一块儿,宝柒就是开心的。
淡淡地瞥她一眼,冷枭抿着唇一句话都没有再说,率先走在她的前面,上了陈黑狗开过来的骑士十五世。
耸了耸肩膀,宝柒放小跑跟了过去——
……
……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说是吃饭,可是这会儿是下午四点,她还真猜不到这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吃什么。
一路上,都是在她的聒噪和他的沉默中渡过的。
最后,骑士十五世无比庞大风s地停在了一家川式火锅酒楼的停车场上。
哈,一抬头看到酒楼匾上的‘火锅’两个字,宝柒的心就圆满了。
在西南的c市生活了十几年,要说对什么食物特别有感情,首当其冲就是火锅了。而且,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火锅这东西的引诱,只要一想到那香飘四溢的汤料,口水就吧拉吧拉流出来了。
只不过,别瞧着这是帝都,真要吃上一口比较正宗的川味火锅,还是比较难的。
从c市到京都生活已经好几个月了,她唯一吃了一次火锅还就是上次和冷枭出去那回。而且相当不巧的是,还苦的遇见了闵婧和罗佳音那对儿活宝,没有吃爽就离开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大块朵颐。
咽了咽口水,她磨拳擦掌。
一大一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火锅酒楼。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宝柒没有敢缠过去牵他的手,而是东张西望着这地儿,心里寻思着口味儿到底会怎么样。
入目的场景,一应的中式风格装修,雕梁画栋的挑高建筑,瞧上去古朴又大气,摆放的全是红木家俱,不知道是不是真红木制造,但这格调和尊贵范儿还是彰显出来了。
不错!
她满意地吸了吸鼻子,嗅着不经意飘荡出来的火锅味道!
气味倍儿正宗,味道一定也倍儿地道。
径直到了三楼的豪华大包里。
一进门儿,宝柒就愣住了。
丫的,她还以为会是和他过二人世界呢,没想到,包厢里还坐了另外三个人。当然,还是那几个知道她和冷枭这种尴尬关系的围观群众——小结巴,江大志,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范铁,少了一个年小井。
玄乎的是,有范铁的地方,就没有年小井。
有年小井的时候,就没有范铁。
这一对儿,太扯淡了吧,多神奇的组合!
歪了歪嘴,面对范铁她有些不好意思。一来是直升机上那个比较尴尬的场景,虽然他不知道是她,但她却隐隐记得是他。二来,从范铁吃惊的目光里,她猜测他应该是刚刚知道,或者是刚刚证实她和冷枭的事儿。
心里沉了沉,她端正地坐在铺着苏绣靠垫的椅子上,瞧着墙壁上丝质的宫灯怔怔地出了神。
他能够带她见他的哥们儿范铁,是不是代表对她的认可呢,或者说,他俩的关系更进一步?不过,他能够让她界入的社会关系,大概也只能是仅限于此了吧。除了这几个人知情人,其它人他还会么?她可没有忘记,上次他去军总医院看战友的时候,单单把她一个人留在车里足足三个小时。
“吃什么自己点。”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她的别扭,冷枭突然侧过眸子,将菜单递给了她。
回过神来,宝柒眨了眨眼睛,勾着唇浅笑:“我啊,我随便。”
“你不是爱吃火锅?”冷枭拧了眉头。
一句话,让宝柒心里微酥,又乐了,“是啊,我特别爱吃。”
顺势接过他手里的菜单,她愉快地看了起来,心里愉快地腹语:难道他是因为知道了她爱吃火锅,才特地在她放假的时候带她出来吃的么?这个男人呵,明明这么关心她,却什么话都不肯说出来,闷得要人老命。
“……二叔,你喜欢吃什么啊?我替你点。”
“都好。”
两个人凑在一块儿,一冷一热,样子瞧着特别和谐。
桌子另一边儿的范铁,目光凝了又凝。
带着审视的视线,一直在宝柒身上溜着圈儿。
作为和冷枭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的哥们儿,老实说,见到他走到现在这一步,他心里真真儿是五味杂陈,找不到准确的词儿来形容。
担心,非常替他担心。
而且,他也实在想不明白,就面前这毛儿都没长齐的嫩乎乎小丫头,究竟是怎么把被他戏谑为断情绝爱的冷枭给斩于马下的?除了小脸儿长得漂亮点,他真没瞧出来哪里好。
真不简单!
查觉到他打量和审视的视线,宝柒歪了歪嘴,有点儿不在自在了。尤其是他若有似无的视线掠过了她胸前不太明显的小山包时,越发让她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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