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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美人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蒜姆雷特
可是有点让人不舒服的是,这表演的两位,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竟然是七表哥秦曕啊。
但作为“鬼”的自己,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被迫看下去。
只见秦曕说完这话,对面的“裴时萝”挣扎地越发厉害了:“秦曕,你究竟想如何?我试问从未招惹过你,你为何不放过我,我、我今日便去外祖母面前一五一十将你做的好事告诉她。”
秦曕是一位礼仪风度顶尖的贵公子,人前人后从来不会有什么面目狰狞的愤怒时候,但此时此刻,裴时萝看到这位七表哥似乎是有些动怒了。
他的动作不再优雅,整个人瞬间染上了一层凌厉的气势,那双总是多情的眼睛敛了温柔,只剩下讥诮。
若是换了真的裴时萝在他眼前,怕是会有些腿软。
只见他竟一把揽了“裴时萝”的纤腰,将她扣在怀里,也不说话,竟就低下头去,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
唇齿碾压,他毫不客气地品尝少女的馥郁芬芳。
怀里的佳人挣扎起来,可是他秦曕丝毫不肯放松,甚至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唇笑。
裴时萝惊呆了,看着那两个交缠的身影,差点从坐着的假山上摔下去。
幸好她现在是只“鬼”,才了这一跤。
他们是在做什么!
那边的“裴时萝”挣扎地越发厉害了,好不容易寻了机会扭开头,她毫不犹豫地就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秦曕的脸上,狠狠骂了句:
“禽兽!”
再看秦曕挨了打,却是半点不生气,偷得佳人香唾,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痞痞的意味,调笑说:
“表妹用的什么胭脂?味道却是不错,可惜被我吃了,我再送你些?”
“裴时萝”冷冷地看着他,冷笑了声:“你送来什么,我就依样全部送还给大舅母去,你自去向她解释吧。”
秦曕却是轻笑,竟握着她的腰凑在她耳边低语说:“好啊,那我送你几件贴身的小衣,雨过天青色的,称你的肤色,你也拿去给我母亲,嗯?”
这是什么辣耳朵的鬼话!
作为鬼的裴时萝都快听不下去了,红着脸想大吼一声“你快闭嘴”,也不知道七表哥真是这样的人,还是只有在她梦里才这么猥琐下流的。
果真,那边的“裴时萝”也不淡定了,伸手又要打他。
“小辣椒。”
秦曕却是手足并用,将她压在假山上压得严严实实的,用自己的身体抵住她,缓慢地磨了磨,再用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她的,低声说:“方才让了你一次,还想叫我接着让你?你且叫声好哥哥来。”
“你、你无耻!”
“叫声好哥哥无耻,也是行的。”
说罢竟果真无耻地低下头捉了她的唇吮起来,啧啧有声,真似在品尝胭脂一般。
他若不肯放人,“裴时萝”如何挣脱地开,手足无力,嘴里却被逼地嘤咛出声,可怜地像被人逮住撸毛的的小猫。
可惜压着自己进犯的人却不肯放松,舌头来回在她口里穿梭,舔着她的牙齿,手也不客气地从腰上一点点地往上攀,伸进她里衣里,三两下就握住了颤巍巍的巅峰。
秦曕自是千般手段在身的,只是他没有料想过这具身子会这般叫人把持不住,触手滑软,不堪一握,便是他把玩过最好的暖玉也比不上。
他三两下就扯开了手下的衣襟,翠绿缠枝纹的肚兜拥着两团雪痕漫出衣襟来,里头一拱一拱的,正是他的手。
“裴时萝”哪里吃得消他这样,迅速便丢了阵地,叫他得了手。
秦曕掂了掂手里的分量,桃花眼微红,终是忍不住咬着她的舌尖,一把扯了这肚兜。
这般妙的东西,合该在阳光下叫他好好赏赏才是。
“裴时萝”惊呼一声,却是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两丛雪峰再也掩藏不住,在阳光下反着一层淡淡的白光,上头的红梅因遇冷而挺立,颤巍巍地缀着,可怜又可爱。
确实是一对妙乳,挺而丰润,娇而不俗,秦曕一掌堪堪握住,只觉天下再无与自己如此契合之物,当下再忍不住,身下来势汹汹,腿往前一跨,立刻将手足无措的少女顶在假山上,更加无处可逃。
他喘着气舔吻眼前一段白皙的脖子,用舌尖顺着她隐隐可见的颈边脉络舔过,右手揽抱着她,只有左手能与这对小家伙戏玩,他揉捏地颇有技巧,拇指刮蹭着那红梅的力道,也是恰到好处地叫“裴时萝”难耐。
他促狭地说:
“表妹,你可真是藏了好东西呢,叫我发现了,可怎么办才好?”
面对他这样孟浪的调戏,“裴时萝”眼中满是泪,适才的傲骨全数碎裂,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终是不得已地恳求道:“表哥,表哥,求你,别、别这样……”
见她哭得可怜,秦曕才终于停下了手,他抬眼望了下泪眼朦胧的佳人,似是打算放过她了。
只是终究是她想多了,只见他缓缓低下头,竟是朝着左边那颤巍巍的红梅一张嘴,将它含进了嘴里,“裴时萝”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浑身抖得更站不住。
秦曕却是含着她的茱萸,还抬眼望着她,那双桃花眼里,深深一片欲色,让人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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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美人故(1V1) 第4章 表姐妹
秦曕到底还是放开了“裴时萝”。
他大发慈悲地吐出了那沾满他口水的、可怜的小朱果,却是狠狠一口咬在了那白嫩的雪丘上,深深一个牙印。
“裴时萝”疼得叫出声来,却见他恶劣地舔了舔牙齿,说着:
“留个印记,得表妹忘了我啊。”
“裴时萝”抖得更厉害了,拢紧了衣襟,除了含着泪瞪他,毫无办法。
……
“啊啊啊!你快住口!”
裴时萝从床上惊坐起,将端水盆进来的紫竹和圆满吓了一跳。
“姑娘,又梦魇了?”
圆满担忧道:
“这几天第二遭了,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紫竹却见裴时萝不像是梦魇,此时的她脸如桃花,双瞳剪水,呼吸急促,欲语还休,竟完全是一副羞怯不胜的模样,她奇怪道:
“姑娘,您刚才叫谁……住口?”
裴时萝年纪小,哪里见过梦中那般刺激的场面,那、那是她自己和七表哥为主角的春梦啊。
她羞得不肯回答,只觉得身上烫地厉害,一把钻回了被窝里直打滚,打死她也不能说她竟然、竟然梦到七表哥对她……
小姑娘慌得六神无主,在心里一遍遍唾弃、质问自己,她竟然是个这种人么?
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呢?
“姑娘,可别把自己闷坏了呀。”
圆满扑到床上去和她抢被子,紫竹见了也不由莞尔,她到底年长持重,忙劝道:“姑娘得起啦,可不能贪睡,等下还要见客呢。”
如今裴时萝在秦家的首要任务,便是认清几位表姐妹和表兄弟,人情往来之间,有了紫竹帮衬,她也轻松很多。
刚刚拾好,五房的五、六两位姑娘便都来了。
五姑娘与裴时萝同岁,长得像管氏,皮肤没有那么白,但胜在五官明艳,而六姑娘容貌则略逊些,眉眼更像五老爷,颧骨泛红,往日会擦一层白粉遮盖。
两位姑娘在相貌上都有不如意的地方,今日来看裴时萝,便还有一桩,就是想打听打听她用什么脂粉香膏,好取取经。
裴时萝却是来不及得到紫竹的提醒,便直说:“我还在孝中,不擦那些的,平日也不喜爱调弄那些。”
这虽然是实话,但一句实话就终结了话题。
紫竹知道不好,五姑娘倒也罢了,这位六姑娘最是心小,日后怕是要麻烦。
果真,六姑娘脸色不好看起来,咄咄逼人说:“我们便是不如阿萝表姐生得这般好看,才需要那等脂粉装饰,阿萝表姐怎的这般藏私,不愿相授?还是表姐觉着妹妹无盐之姿,没必要了?”
裴时萝哪里经过这样的唇枪舌剑,对方身份又比她尊贵,立刻慌了神,巴巴地看着紫竹。
紫竹忙来救场,妙语连珠说了几句奉承话,将秦媛哄上了高台,又赶紧把方氏送过来的雀舌给她们续上,气氛这才没僵下去。
好在这不尴不尬的当口,门外又有客人来。
却是个公鸭嗓的半大少年,正扯着另一个面带羞涩的少年,携了礼物在莳花馆外不敢进来。
紫竹望了一眼,笑道:“是五少爷和八少爷,快请进来!”
两人这才磨磨蹭蹭地进来了。
五少爷秦晚生得容貌俊雅,身姿挺拔,一瞧便有着世家公子的好修养,只是太害羞,进了门便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八少爷秦暻才十二岁,年岁不大,是五房的庶子,见了两个嫡姐在此,立刻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五房无嫡子,显然秦暻的存在并不怎么叫管氏和她两个女儿愉快,秦沁和秦媛不仅对他态度冷淡,没说几句话竟提前就走了,连面子情也不顾及。
秦晚虽也是二房的庶子,境况到底好上不少,他怜惜堂弟处境,悄悄摸了摸他的头聊以安慰。
裴时萝看到了这一幕,当下便觉得这位五表哥人不错,是个温柔的人。
只是秦晚实在害羞,平时也是读惯圣贤书的人,可是面对裴时萝,竟然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地送上了礼物,嘱咐她以后有麻烦,尽可以去找他帮忙。
裴时萝很是感动,对二人感谢了一番,本来是不想浪刚泡好的雀舌,想留他们多喝几盏。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才说没几句话,秦晚就像被放在石板上烤的虾姑,脸越来越红,简直快要在这莳花馆给熟了。
裴时萝体贴地问:“五表哥是太热了吗?要不要吃点新鲜的瓜果解解热?”
谁知道,这只煮熟的虾姑竟突然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慌得结结巴巴道了再见,就来了个夺门而出,连秦暻都端着一碗茶在手里目瞪口呆。
十二岁的少年还只能替不懂事的哥哥的道歉:“表姐对不住,五哥他平日见到姑娘,甚至小母马都是这样,你别见怪,改日我们再来。”
说罢就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只剩下裴时萝一个人满脸疑惑。




若为美人故(1V1) 第5章 晏晏
本以为今日也就这两拨客人了,谁知等裴时萝陪老太太用完晚膳,提着灯笼回莳花馆后,却发现自己还是让某位客人久等了。
这一次是裴时萝有点想夺门而出。
“七、七表哥,你来啦。”
她的结巴完全是因为今天早上那个梦,现在她一看到这张脸,就能想到梦里的秦曕说的话、做的事。
裴时萝的俏脸以眼睛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粉粉嫩嫩的,便是最好的桃花汁也染不出这般颜色。
她觉得,自己可能被五表哥传染了“烤虾姑”的毛病。
而看在秦曕眼里,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见到自己才这般害羞。
他唇边微不可察的表情抿出一丝笑意。
想来两人也不过短短见过两次,只是有时候、有些人,两次,甚至太多了。
“表妹,可有小字?”
没想到他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问这个。
姑娘家自然多数都是有小名的,裴时萝说道:“爹娘会叫我晏晏。”
被荷禂之晏晏兮。
配得上她的美貌。
秦曕的笑意染到了眼睛里,他就这般盯着裴时萝,仿佛又在用那小钩子来来回回地来钩她了,几个字千回百转地在他唇间滚过,带着些许缠绵的意味吐出来:“晏晏啊,好名字。”
裴时萝突然清醒了,七表哥姓秦名曕,正是与“晏”同音。
人家是堂堂小公爷,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避讳还来不及,竟然还这么大言不惭地说了出口,实在是该无地自容。
“我不是……”裴时萝慌张地解释,很认真地说:“七表哥,我可以改名,真的!立刻改!”
“是么?”秦曕自然地拿过了桌上裴时萝惯用的杯子喝了口茶,笑睨她:“晏晏想改什么呢?我倒觉得这名字最好,旁的可配不上你。”
裴时萝想说这是我的杯子,但看他正玩弄这茶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到底还是没那个胆子说出口。
“往后这名字不告诉别人就是。”他说道:“晏晏,你喜欢我送你的东西么?”
所以是谁准他这么叫上的呢?
裴时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改口,反而顺着他的话回答了:“谢谢七表哥,我都很喜欢……它们太贵了。”
很贵,就是裴时萝的评价。
财迷丫头。
秦曕轻笑,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茶杯,朝一直远远坐在美人榻上,不肯与他同桌的裴时萝走过去。
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会儿莳花馆的访客唯秦曕一人,怎么说两人也不该坐到一起。
所以他这是要做什么?
裴时萝的一颗心顿时被提到了嗓子眼,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梦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形来。
难不成……他要对我做梦境里的那些事情?
她喉头一紧,顿时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往后缩,“你、你做什么?”
秦曕挑了挑眉,这丫头在想什么?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开始躲了?
他在美人榻上坐下,轻轻抬了抬手,“过来,给你看个东西。”
像诱哄不懂事的小鸟到自己掌心来啄食一般。
裴时萝无法拒绝他,说真的,她拒绝不了秦家任何一个人。
她刚刚凑近,秦曕就摊开了手,里头是一对翠绿欲滴的耳坠子,老坑玻璃种,光泽动人,价值连城。
“瞧,是不是称你的肤色?”
裴时萝听他这般说。
梦里的他也说过类似的话,碧色称她。
裴时萝的脸更红了。
秦曕很满意,见她不言语,伸手就要替她戴耳坠,指尖摸到微凉的耳垂,软嫩的触感叫他心折,他忍不住磨了磨这块软肉,喉咙里滚出笑意:“怎么长得?这般讨人喜欢。”
裴时萝终于回神,一把推开他,慌张地说道:“七表哥,男女授受不亲!”
秦曕敛了敛眉,一把拖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将对方满满地撞进了自己视线里。
面前这人是世上难得的好相貌,玉郎当如是,这般近的距离,裴时萝竟未瞧出他相貌上的一分瑕疵。
她这短暂的失神显然被秦曕捕捉到了,他笑道:“晏晏,你和我这般见外么?可我对你是一见如故啊,你说,我们是不是前生里结下的缘分呢?”
秦曕的甜言蜜语总是特别情真意切,从小到大,长辈、同辈,但凡受过他这招的,便没有例外能躲过。
裴时萝不是聪明人,可她知道这多半是假话,但依旧控制不住地心底软了一片。
她微微侧头,带了几分泫然欲泣的表情:“七表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寄人篱下,承蒙秦家庇佑,我、我不配你这样的……这礼物,你还是回去吧。”
她这么说,秦曕自然更不肯放,将她搂到怀里,软声说:“这是什么话,你到我家里来,合该是我上辈子积的福气,你若肯受我的东西,叫我如何都甘愿了,你若瞧不上这玩意儿,我这就扔了。除了晏晏,谁都不配戴它们。”
说罢扬起手就要扔,裴时萝自然要制止他,就这么被秦曕趁机握住了柔夷,再不肯放。
“七表哥……”
她似撒娇,似嗔怒地瞪着秦曕。
秦曕更觉浑身都酥了,别说是耳坠,要什么他都肯掏出来。
终究裴时萝还是叫他哄着给戴上了这对水色绝佳的耳坠,揽镜自照,果真好看。
秦曕比她还满意,又见她眼含秋水,妩媚动人,便觉时机到了,打算更近一步一亲芳泽,谁知这次却被自己的小厮弥生在门外的一声唤给破坏了。
没眼力见的东西。
秦曕脸黑了一半,见裴时萝又正襟危坐缩到了角落,心里的火灭了一半。
来日方长,他想着,这表妹也不是个不懂风情的,和她逗弄自有一种趣味,便不再多说,笑眯眯地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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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们说,午夜梦回,曾经本咸鱼的梦想就是成为男主这样的情话小能手,哄得姐妹们永远开开心心。
话说我不是很会写时下流行的肉,这一本应该都是这种风格了,撩与闷骚。感觉popo所有文的成绩都好好啊,我这本似乎太凉了,有什么办法么?




若为美人故(1V1) 第6章 撞见
秦曕走后,裴时萝出了一身汗,圆满瞧着她耳朵上的坠子,什么都不用问就明白了。
裴时萝战战兢兢地将它们取下来,让圆满好。
圆满小心翼翼地问:“姑娘,你、你不会叫他给占了便宜吧……”
裴时萝脸皱成了包子,心想,早不占,晚也是要占的。
她躲得开么?
就像她早前说的,她越反抗,七表哥一定越觉得有趣,一直反抗下去,说不定真就成了她梦里那般情形,他会将她压在花园的假山上,然后这样那样……
虽然母亲过世的早,可她也知道,有些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裴时萝当然害怕与秦曕到那一步,可她想不出有力的抵抗手段,如今她能做的,便是半推半就地先顺着他,这样他还不会逼自己,就像今日一般,还愿意退半步。
只是以后呢?
“七表哥过来,紫竹呢?她去找大舅母了么?”
裴时萝眼巴巴望着圆满,希望紫竹耳报神去找大舅母多说说话。
圆满摇摇头,“没看见,兴许真去寻大夫人了。”
裴时萝咬了咬唇,深觉或许自己不该将希望都寄托在紫竹身上,可除了她,还有谁可以帮自己呢?
……
秦曕走出来时衣衫整齐,弥生松了一口气。
秦曕却不满:“狗才,寻你主子做什么?”
弥生嘿嘿笑了两下,“七爷不是叫小的盯着紫竹那个耳报神么,没成想盯出事来了。”
秦曕挑了挑眉,从他表情里就见到了端倪。
弥生其实颇觉得郁闷,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想女人呢,就被迫听了一出活春宫。
话说这紫竹和方氏说话,便裴时萝晚一步出正房,都没来得及回莳花馆撞上秦曕,就被人给掳到了僻静处办事去了。
只是弥生听不出对方是谁,只晓得紫竹平日里瞧着端庄,办起事来竟那般百无禁忌。
她叫人捂了嘴拖进会客花厅的茶水房,初时弥生还怕她遇到了歹人,正想去找人,却听得她声如黄莺地叫着:“冤家,可轻些,禁不住的。”
弥生凑进了窗户缝看,好家伙,正是见她下半身脱得赤条条,被人坐着似小儿把尿似地对着门户就这么干了起来,两条雪白的腿晃悠不停,却是被人握着膝弯提溜在手中动弹不得。
腿间直接肏进了一根深红的阳具,进进出出地毫不怜惜。
对方被紫竹挡住了面孔,加之光线太暗,弥生根本看不清。
“啊……轻些,冤家,好久不弄,不成的,嗯,轻些啊……”
紫竹叫得骚媚,屁股却上上下下套弄着那玩意儿不肯放,被干得汁水四溅,从弥生的角度望过去,最能看清楚的就是她被捣得一片深红的私处,一丛黑色里头抽插着紫红的肉棒,捣出的白沫染得她的耻毛晶亮。
紫竹在他眼里是姐姐辈的人物,他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能见到她下面。
对方似乎怕她叫得声音太大,后头直接捂着她的嘴就继续干。
紫竹嗯嗯啊啊地被干爽了,就晃着屁股求着挨肏:“用力些,好人,啊,就是那里……嗯,不成了不成了……再进去些呀!”
弥生怕看多了烧心,赶紧就溜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男人,都干成那样了一声都不吭,这府里百八十个人,我不说都认识,他就是咳嗽一声,我也能猜猜是谁。”
弥生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倒是秦曕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跟着讥诮道:“显然也不是第一回干的,紫竹好歹也是我母亲身边一等大丫头,寻常小厮她瞧不上,八成是府里那个老少爷们,呵,我这些叔伯兄弟啊。”
骨子里个个不堪的,越是要装得道貌岸然。
弥生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说:“这事儿要告诉夫人么?”
秦曕瞥他一眼,“我也是个耳报神不成。不过么,有这事儿,能叫她闭嘴了,警告她往后有点眼色,可别扫了爷的雅兴。”
得,弥生算是明白了,他家主子就是惦记表姑娘那一口呢,吃不上是不会放手的。




若为美人故(1V1) 第7章 雪柳
秦曕慢慢踱步回自己院子,问弥生:“就这么件事儿值得你叫我出来?说罢,还有什么?”
弥生感叹:“果真什么都瞒不了七爷。是……雪柳姑娘,今儿她不是生辰么,左等右等的不见七爷回去,唉,这不就……”
秦曕踱步回自己院子里,果真见正堂灯火通明,摆着一桌致的席面,只是席面早已冷了,再暖的烛火照着也引不出什么诱人的食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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