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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她想她或许真的可以做一个寻常女子,没什么雄图野心,只回家陪娘亲做做秀活儿,北窗高卧、濠濮间想,任由时光就这么静静地过去。
“叫我裴钰。”裴钰依旧望着簌簌的落雪,并未回答,只淡淡道。
他一时心很乱,竟觉得想不通——他自幼敏而好学,又七巧玲珑,从未有任何时候这般想不通,猜不透,又不知为何会困惑。
“不敢。”莫捷蹙眉,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裴钰缓缓敛目,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踱步到莫捷面前,修长光洁的手指撩起一捧花瓣,慢慢地捻动着:“哦?姐姐昨夜还在我怀里楚楚可怜地唤着我的名字,不过一日光景,怎地便不敢了?”
“这最后一日,你竟也不想放过我吗?”莫捷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
裴钰只觉她的目光仿若针尖,细细地,轻轻地,将他刺得生疼。
“姐姐这身子……如今还洗得干净吗?”裴钰依旧轻轻笑着,指间的花瓣顷刻碎成粉末。
他伸手过去,莫捷下意识地就想闪避,然而毕竟身体远远不如往日敏捷,竟脚下一滑被他一下抱了个满怀。
她半截身子歪出了浴桶,双乳轻颤着压向他,圆润白皙的美臀卡在浴桶边缘,被迫翘起,饱满的臀峰间那条粉嫩的缝儿还滴着水,莹莹春光,似是引人去一窥究竟。
裴钰此刻却无意探寻那股间秘地,只觉抱住她的那一瞬,胸腔好似有什么被填满了。
莫捷窘迫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却被他彻底从水里抱出,裹进暖和的狐裘之中。
“外面凉。”裴钰柔声说,抬手替她拭了拭尚在滴水的长发。
莫捷全身一僵,再开口时嘴唇都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她竭力稳住声线,一字一句地道:“你……你还想要什么……便直接同我说吧……”
——直接同我说吧,不要再这样撩拨我了,心像是被一次次捏住又狠狠摔下,太痛了……
莫捷未有过情事,对于南宫甫也不过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的一点细微念想,从未真正有什么纠缠,可裴钰不一样,裴钰令她……害怕。
魑魅魍魉,生死之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她从未怕过什么,可她真的怕了裴钰。
莫捷呼吸急促,刚要再次开口,便觉齿间一苦,温润又柔软的唇覆上她,一片湿漉漉间,温热的药已然灌入她的口中。
“药再不喝便凉了……”裴钰只淡淡道。
“我自己来……”莫捷伸出手去抢那药壶,被裴钰灵敏闪过。
“姐姐,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亲自送药?”裴钰微微一笑,“因为我也身体不适,这药太苦,要伴着姐姐口中甜甜的味道来喝才行。”
他竟又若无其事地在装孩童撒娇了!
莫捷用力咬了咬唇,反复告诉自己清醒一点——虽然他的确还是个孩子,但他是裴钰啊。
一壶药被两人喝了许久。
莫捷只觉他呼吸温热,带着股萦萦绕绕的熏香,又夹杂着些许干净的男性气息,唇舌辗转吸吮间,那药似乎真的不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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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打开网页看到大家送的珍珠炒鸡开心的说,吓得本宝宝在地铁上赶紧更新了一章_(:3」∠)_(然后就没写到h,虽然周围的人基本也不认识中文但还是有点羞耻还是回家有时间写吧hhhhhhh
其实我最近刚知道有po18这个网站,以前也没在这里看过文,所以不太清楚规则,但是随便点了手机首页的几篇感觉好像珍珠藏留言神马的大家都在求,那我也要(′,,???,,`)感觉大家即使藏了也不咋爱搭理我的亚子( ????? )
其实真的不怎么虐,有姑娘提到一度君华太太的废后将军,这个我很多年前也看过,但是这文女主真的跟那个女主不是一个类型啦不会那么惨的…虽然内容忘得差不多了但至今记得那个女主憋屈得我吐血三升好吗…





将军奴(高H) 强迫高潮(3)
药物入腹,莫捷通体生出一阵暖意,喉头的肿痛感似是减轻了些,可此般心跳沉沉,令她格外别扭,刚要推开始作俑者,便又被拉得更近了些……
刚刚的温存令裴钰心头一阵酥酥麻麻,可想到她明日便要弃他而去,胸腔又一阵酸绞。
他刚刚明明给过她机会了,可她的回答竟是——永生不见。
为什么?她明明动心了,回去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好处。
裴钰微微凝起眉心,再次心绪乱作一团,他素来成竹在胸,自然很不喜欢这等失控之感。
“姐姐今日把自己洗得这般香气诱人……”裴钰低头,轻轻在她清晰的锁骨处嗅着,“是因为明日会见到南宫甫么?”
莫捷不语。
她确是为了让自己干净些,这般才好坦然面对家人和她曾经的手下,也好去见南宫哥哥。
“可是姐姐的小穴里被我射进去那么多次,已然全都是我的味道了呢。”裴钰顺着她光裸的脊背摸下去,然后托住她的臀部,嘴角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如……我送南宫甫一份大礼,令姐姐的腹中,怀上孩子吧?”
莫捷脸色瞬间大变,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你……”
“刚刚我喂给姐姐一粒生子药,是我母亲亲手调制,给后宫嫔妃调理身子,为皇室开枝散叶所用。”裴钰单手把玩着她的左乳,慢条斯理道,“服下后,三个时辰内与男子交合,即可可大大提高受孕的几率。若交合时泄身,则药效更强。”
“什…什么?”莫捷震惊之际,便要扣了喉咙吐出那药。
裴钰抓过她的手臂,打横抱着她,将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之上,一边解着自己的衣衫一边道:“只有三个时辰,莫要蹉跎才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莫捷尖叫出来。
“我要干什么,姐姐怎会不知。”裴钰捉住她扭动的双腿,向两侧拉开屈膝向身前,令她的臀部朝上翻起,道,“这个姿势承,可射到最深的地方,液亦不易流出,更易受孕。”
“不要……我不要……”莫捷摇着头,低头却见自己的穴口鼓胀湿润,蜜液点滴,早已是兴奋待插的模样,顿时一阵羞耻,更加用力地摇着头。
“姐姐的子宫也是要被我第一个享用的。”裴钰嗓音很轻,语气却格外霸道。
莫捷倒抽一口冷气,道:“你究竟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姐姐以为呢?”裴钰将身下的粗长巨龙释放而出,抵在吐着蜜露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不多时便沾满了爱液。
“别……”
莫捷惊呼,被那肉棒磨蹭得蜜水横流。
这样的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到两人的性器,她头一次这般清晰地看清那捣弄自己的巨龙——只见那肉棒血脉贲张,却泛着属于少年的鲜嫩光泽,格外洁净,隐隐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味,一想到这粗壮有力的肉棒只插入过自己的小穴,莫捷的蜜液很快流得股间臀部到处都是。
“姐姐可喜欢?”裴钰故意放慢了速度,二人贴何处的蜜液已发出粘腻的水声。
莫捷摇着头,无助地看着自己已滑腻不堪的阴唇被肉棒抵开,继而紧缩的粉嫩穴口不断被插入的肉棒扩张,吃力地包裹着,中央微颤的肉珠被粗大的肉棒摩擦着,体内的褶皱似被一点点撑开,引起一阵阵酥热麻痒。
裴钰见她羞涩又吃惊地盯着自己的肉棒,连挣扎反抗都忘了,心中得意,问道:“姐姐是喜欢自己被我插入小穴的模样吗?”
莫捷无助地又摇了摇头,只见两片被撑得发红的蚌肉紧紧地夹着中间插入粗长的肉棒,二人阴毛贴合,早已被她的蜜液浸透。
“我可要操了,姐姐看仔细了。”裴钰低声道,言罢,便一个大起大落,噗滋噗滋大力地猛插蜜穴。
“啊——”莫捷只见那肉棒每每抽出五分,又尽根没入,起落之间自己的蜜液被频频带出,沾得阴毛上露珠点点,抽出时内里肉壁被猛烈摩擦,操入时藏匿于贝肉之间的敏感花珠又被挤压,登时整个臀部都是一阵激流上涌,不禁一阵娇喘出声,双眸凄迷:“裴钰…”
她眯着眸子唤他,嗓音是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娇腻。
此时裴钰双眸亦染了情欲,流光溢异常动人,莫捷看得失神,只觉周遭一切都开始朦胧起来,似幻梦般不真切,一时就要丢了去。
莫捷蓦地想起裴钰的话,此时泄身怕是定要怀上孩子,顿时咬着自己的唇,试图令疼痛使自己再忍一忍。
“裴钰,真的不行……你便饶了我吧……”莫捷摸向他的手臂,声似啜泣,又似呜咽,却又甜若融蜜,愈发惹人操弄。
“为何不行?姐姐方才不是还说,什么都答应我吗?”裴钰看得一阵心疼,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不再咬自己的嘴唇,“姐姐是在骗我不成?”
“我……”莫捷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又以这般羞耻的姿势迎接着他的操弄,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还是说,姐姐心里仍旧还想着别的男人,才不想给我。”裴钰这般说着,挺腰的力度愈发强烈。
莫捷顿时娇躯一颤,香汗挥洒之时,蜜径急急缩,继而猛吸紧箍着肉棒。
“不……啊……”莫捷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因为忍了太久,身体愈发敏感,爆发而出时竟是一波高潮未完,一波又至。
“姐姐你…你箍得我好舒服…实在忍不住了…”裴钰俯身,紧紧握住她的双乳,一个劲猛的挺送,牢牢地抵着她的穴口不让她躲开,将她填充得满满当当,继而一声低吼,在她体内激射而出。
“别…啊啊…”莫捷高声娇呼,却已无法阻止,此时极易受孕的子宫就这般被灌入了大量液。
莫捷在久久余韵中回神,却见那巨龙已重新挺立。
“你竟还要再……”莫捷又羞又怒地推着他的胸膛。
“姐姐,明日我便见不到你了。”裴钰喃喃低语,重新提枪上阵,同时又低头吻她,抵开她的唇舌厮磨深入。
莫捷忽地心中一软,又被他吻得心思凌乱,只得由着他为所欲为。
……
莫捷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空无一人,而体内漫溢而出的液和遍布脖颈胸乳的吻痕却提醒着她昨夜的激狂并非梦境。
她闭着眼睛凝神沉思了一会儿,便拿了绢帕迅速擦试净股间流淌而出的液,整齐地穿上早已备好的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来接她的是她曾经的属下贺图加。
“参见将军!”
“起来吧。”
莫捷径直走入船上,掀帘而入,盘坐开始闭目养神——昨日被那个不知疲倦的小崽子折腾了一晚,今日等待她的还不知是什么光景。
船摇摇晃晃地开始行进,外面又传来了贺图加的声音:
“路途遥远,将军身体可受得住?”
莫捷本以为她落魄至此,将军头衔也不过虚名,会被所有人冷淡处之,谁知贺图加甚至比往日殷勤,关怀备至。
莫捷心中狐疑,又想起贺图加初见到她时的眼神亦大有不同,恍然明白,心中顿时一沉——那贺图加往日对她毕恭毕敬,如今她一朝失势,他竟起了色心。
正想着,便见贺图加进来送了水和食物。
“将军慢用。”贺图加跪在地上,慢慢道。
莫捷沉着脸色,心道他了解她的本事,定然不会蠢到在食物和水里下药。
“将军……”贺图加突然跪着匍匐过去,隔着绣靴握住莫捷的脚贴在自己的脸上,“属下…时时惦念将军…”
莫捷心中一阵恶心,想都没想便一脚踢了过去,怎知贺图加生生后退十来步,吐出血来。
她本没想下手如此重。
可……她的武功是何时恢复的?
贺图加本听闻莫捷武功尽失才敢如此造次,此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竟发觉莫捷的武功仍在,顿时便软了腿,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来:
“将军恕罪!属下一时情难自已,请将军处罚!”
莫捷正疑惑着,垂手间衣袖中飘然掉出一块白色绢帕,上面是一行飘逸洒脱的字体,甚是熟悉:“姐姐珍重,莫要被他人欺侮。”
莫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他又骗了她!那根本不是什么生子药,竟是解药。
莫要被他人欺侮?
乍一看似是关心,实际上无非又是霸道而已——他分明是想说,只能被他自己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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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_
虽然是肉文但习惯性地想把感情过渡写得合理一点,所以无论甜还是虐可能都要稍微后面一点。




将军奴(高H) 赐婚
莫捷将那绢帕握了又握,柔软又沁凉的质地生生被她揉得发烫。
夜色沉沉,江面倒映着一轮圆月,影影绰绰。
莫捷扬手,将那绢帕丢入水中。
层层涟漪荡开,她重新闭上了眼睛。
便让一切随着江水去吧。
弈国街道弥漫着肃杀凋零之气,莫捷坐在轿中,双目仍然紧闭——
裴钰给她解了毒,当真又是摆了她一道。
那毒连神医霖林都解不了,自是出自裴钰一人之手。
于是,如今她是否真的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中了那无色无味之毒,也只有裴钰一人知道——更有甚之,世上是否真的存在这种奇毒,又或者她是春心萌动自愿委身于那丰神俊朗的钊国太子,她已百口莫辩,再难说得清楚。
莫捷微微叹了口气,想到以后不必再与裴钰交锋,心中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自嘲:她莫捷曾经何等狼子野心,如今却对着一个孩子畏缩起来,当真是可笑。
莫捷踏入时,南宫甫正一袭华衣斜躺于内堂假寐,两侧的侍女低眉垂目,一个生着炉火,一个焚着香,暗馥流微火。
莫捷单膝跪地:“主上。”
南宫甫一双碧蓝的眼睛慢慢睁开,仍带着一丝被搅扰了小憩的不耐,却在看到眼前女子时闪烁出一丝光。
只见莫捷身着素衣,身段窈窕婀娜,。玲珑有致,清水芙蓉便胜过世间千万,若轻云蔽月,回风流雪,又柔情媚态无端显出,顾盼生姿。
这等绝色倾城的女子,当真是那个从小便总跟在他身后的阿捷么?纵是南宫甫阅尽美人,也想不出这等姿色何人可及。
“主上。”莫捷被看得一阵不自在,将头低得更甚,又重新开口。
“阿捷,你……被俘数日,孤竟有些认不出你了。”南宫甫索性起身,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南宫甫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被俘为奴数日,竟比做将军时还要滋润,一朵娇花似的,若说这其中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任谁都难以相信。
“臣跟随主上十年,从无二心。”莫捷亦不欲多说,他若疑她,多说无用。
“从无二心?”南宫甫咀嚼着这四个字,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阿捷这心,可是变了。”
“末将不敢。”莫捷依旧跪着,良久没得到回应,却见一双致华美的鞋靴在眼前停驻。
她被一双宽大的手轻轻勾起下巴,她被迫迎上南宫甫的炽烈的目光。
过去的这些年里,她曾经无数次幻想南宫哥哥可以这般认真地看看她。
“阿捷,你知道弈国上下都是怎么议论你的吗?”南宫甫抚上她的脸,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丝危险的笑意,“他们说你是被那钊国太子迷昏了头,才故意败了这一战……否则,凭你的本事,怎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主上也这般认为?”莫捷移开眼问道。
“人言可畏。”南宫甫笑得玩味,沉声道,“阿捷跟随孤多年,出生入死,劳苦功高,此番若了你的官职,未令莫家蒙羞,受人奚落。莫家世代忠诚不二,孤又怎忍心作壁上观。”
“末将甘愿领罚。”莫捷重新低下了头——
她似隐隐感到自己第一次在南宫甫眼里是个“女人”,可这份滋味儿并不那么舒坦…
“孤准备…封阿捷为我大弈国的王后。”南宫甫不容置疑地说。
莫捷低头愣在原处,过了好一会儿,她叩谢道:
“臣……谢主上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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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投喂的珍珠( ̄? ̄)
但是今天已经被project榨干,真的更不动了……
多说几句:
1.其实我觉得肉文也是要逻辑自洽的,比如女主为什么这么惨,其实女主战败理应比这惨很多倍,男主也不可能突然就爱上一个刚针锋相对打过仗的人_(:3」∠)_
2.我是某种程度上的feminist,所以不太喜欢女主太傻甜白分分钟依赖男主甜腻腻或者男主各种强奸幼女play那类剧情,我希望女主是经得起风雨、有自己思想的,同时也不是所谓的玛丽苏大女主无所不能还被各种男人保护着,当然毕竟肉文yy娱乐肯定也不会太严肃,只是说明我的偏好是这样的,期待那些的话会失望哦_(:3」∠)_
3.男主肯定会被虐,因为这是言情小说_(:3」∠)_但是本质上男主并没做错什么。




将军奴(高H) 梦中揉穴
裴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白狐裘出神,直到送来的下人试探着又唤了一声:
“太子殿下?”
裴钰这才如梦初醒般,沉吟片刻,随手指了指一旁:“搁在那处吧。”
他答应了给她的东西,竟这般姗姗来迟,齐公公期期艾艾道尚衣局的下人听闻是太子殿下的吩咐,格外用心,做工也更加细致,便多用了些时日。
他也再懒得计较。
反正……人也已经不在了。
思及此,裴钰微微蹙了眉,胸口莫名像被压了一块石头似的,闷得厉害。
“钰儿,”霖林带着两个侍女踏入玉林殿,“本宫听齐公公说你胃口不佳。”
裴钰起身行了礼,又重新无力地坐回,轻轻揉着太阳穴:“只是小事,母后不必挂念。”
霖林走过去,诊了脉,沉默了一下才道:“钰儿为何不留下莫将军?”
霖林一搭脉便知他的身体早已康复,如此这般是心病而已。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旁人自是无从插手。
裴钰手腕略微顿了一下,淡淡地问:“母后此话何意?”
“钰儿心若明镜,何须本宫多言?”霖林话中有深意。
“她不欲留下,我又何必强求。”裴钰面不改色,从容道。
“你想要的东西,何时在意过他人是否愿意?”霖林叹了口气,“你是担忧若留下她,又将会与弈国有一场鏖战在即,而西方丕国虎视眈眈,到时钊国腹背受敌,恐……损失惨重。”
“母后既然都知道,又何必问我。”裴钰面色依旧波澜不惊,却是没有否认。
“钰儿可曾记得,你问本宫,要这天下,何用。”霖林缓缓道。
裴钰神色一凝,顿时笑道:“为了一个女人?”
“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可?”霖林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就算我愿意做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她也未必愿做那亡国祸水。”裴钰双眸幽深,温言道。
霖林一愣,忽而大笑了出来:“自古哪个男人不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偏得我儿想的竟是不忍她背那骂名…钰儿当真是长大了,本宫都快不认得了,亏我跟你父皇还担心过你自幼那凉薄心性以后恐成大患。”
“母后!”裴钰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红晕,薄唇紧紧抿着,又恼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钰儿…这落花有情,流水未必有意,我听闻弈国君主不日大婚,你猜,这弈国第一位王后,是谁?”霖林的弦外之音已昭然若揭,“女子自古爱的皆是强者。那南宫甫地位尊贵,又生得高大勇猛,相貌英俊,哪有女人不动心呢?”
裴钰的眼神似有一瞬间的晃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骤然激起波澜,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他背过身去,低声道:“母后,你又在逼我了。你已是一国之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霖林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有多言,只轻声道:“本宫也是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夜色已深。
虽是回到了熟悉的居处,莫捷这大半个月睡得都很不安稳,今日也是噩梦连连,时而梦到自己深陷毒谷,时而梦到莫家灭门。
忽而全身逐渐温热,莫捷咕哝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将被子从身上掀开。
有人步履极轻地推门而入,四处打量着她的闺房,竟是裴钰。
裴钰做事向来果决,这几日即然总被这事扰乱心神,压不得又忘不掉,他索性对症下药亲自登门,以治标不治本,又远远听到莫捷辗转反侧,便对她用了些药,好让她睡得沉一些。
他低头,那张日日萦绕在他心头的容颜此刻便近在咫尺,映着窗外透入的三分月色,显得有些憔悴。
“裴钰……”莫捷突然喃喃道。
裴钰一惊,还以为她武功恢复后用这些剂量的药用少了,后退了一步才发现她仍在梦中。
竟是……梦到他了吗?裴钰忍不住嘴角上扬。
莫捷双腿夹着被褥,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摆动臀部磨蹭着。
裴钰无奈失笑,忍不住抱住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这诱人的睡姿。
“热……”莫捷本就只穿了一件薄到透明的丝织内衣,丰满的双乳可以隔着衣服清楚地看到形状,每次扭臀时亦可看清臀部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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